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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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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欢见众夫人追问不休,沈子涵极力掩饰,不由浅浅一笑,说道,“还正说呢,方才过来,见那边林子里有人鬼鬼祟祟的,我也着实吓了一跳,仔细一瞧,才见是粉色的衫子,想着是哪位小姐与人戏耍,藏起来吓人罢!”
  正说着,但见红莲、墨兰向这里寻来,闻言笑了出来,墨兰插口道,“哪里是什么小姐,是红莲姐姐,见我寻她便躲了起来,若不是这里有人喊了起来,着实被她吓一大跳!”
  众人随着她的话声,果然见红莲穿着粉色衫子。
  阮云欢笑骂,“带了你们来,原只说许你们散散,你们倒自个儿玩闹,撇下我不管!”上前扶住沈子涵,说道,“既是虚惊一场,妹妹便回宫歇歇,喝茶压压惊才是!”
  淳于昌见她三言两语将话岔开,暗暗松了口气,点头道,“自然,便有劳郡主送沈小姐回去!”
  阮云欢点头,命红莲、墨兰扶了沈子涵,沿原路返回。众夫人、小姐经阮云欢一说,也均是松了口气,纷纷责怪沈子涵大惊小怪,搅了众人的兴致,又有人更道,“若是连行宫都出了贼人,更还有哪里能够平安?”说着话,也随在阮云欢身后,纷纷离去。
  行出一段,阮云欢回头,向亭上望去,但见一样的黑膝牌匾,匾上赫然是金粉书成的“十香亭”!
  水眸骤冷,阮云欢唇角笑容不减,心底却暗暗冷笑。这里便是十香亭,偏偏这里竟会出现贼人,若说这是巧合,旁人信,她阮云欢可不信!
  将沈子涵送回住处,安抚一番,阮云欢便转身回到自己住处,将小丫鬟挥退,眸光向红莲一扫,向墨兰问道,“你瞧见了什么?”
  墨兰道,“沈小姐并不曾撒慌,果然是有几名男子,一人抱着沈小姐的身子,捂了她的嘴,另两人抬腿,向林子里拖。奴婢离的甚远,不曾瞧见样貌,但瞧着事情紧急,便故意弄出声响,惊动了那边防守的御林军,才将贼人惊走!”
  阮云欢点头,转头向红莲望去。
  红莲脸色微白,说道,“奴婢是在林子里,闻到喝声才知道有贼,奴婢胆小,立时藏了起来,直到瞧见墨兰才出来。”
  阮云欢皱眉,问道,“你在林子里,便不曾见什么人往什么地方逃去?”
  红莲想了想,说道,“似乎有几个人影,是从亭子里向北奔了过去。但是……但是那边不是御林军驻守之处吗?或者是巡查的御林军,奴婢并不瞧的真切!”
  阮云欢心中了然,点头道,“此事你们知道便好,不要再与任何人说起!”
  二人见她神色凝重,知道事关重大,忙连连点头。
  正说着,闻门外小丫鬟回道,“大小姐,五殿下来了!”跟着脚步声已到廊下,片刻便见淳于昌跨进殿来。
  阮云欢起身相迎,问道,“可曾拿到什么人?”
  淳于昌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咬牙道,“已将那方两队守卫尽数看管,总要在里头寻出人来!”
  阮云欢点头,挥手命红莲等人尽数退去,亲自斟了茶放他手边,才道,“此事不能大张旗鼓查问,却也不能拖延,以防兵变!”
  淳于昌点头,说道,“我知道!”心中终究气恨难平,以手击案,狠道,“此时闹出事来,难不成是冲我而来?”
  阮云欢摇头,将刚才红莲、墨兰二人的话说了一回,又道,“今儿我命丫鬟去回你,原不过摆个样子,哪知道丫鬟回来说道,你约我在十香亭相见!偏偏,出事的地方,便是十香亭!”
  淳于昌一怔,脸色更加难看,冷笑道,“好厉害的手段,竟将手伸到了本皇子的宫里!”
  阮云欢点头,说道,“我原本怀疑申屠杰心有不甘,算计于我,可今日瞧他神色,却又不然!”
  淳于昌冷了眉眼,说道,“今日这局,竟然是一箭双雕!”行宫守卫由他负责,若是阮云欢出事,阮云欢一生尽毁不说,他五皇子除了颜面扫地,也必担上守卫不力之责。
  阮云欢点头,淡道,“要除阮云欢而后快之人,虽说不少,可也不多!”
  淳于昌向她瞧去一眼,突然笑了出来,点头道,“你放心,本皇子一个都不会放过!”说到后句,语气中淡出一抹阴冷。
  阮云欢勾了勾唇,便不再语。
  淳于昌起身要去,却又转了回来,问道,“今日席秋月分明与你们在一处,为何放她离开?”
  阮云欢抬眸向他一望,含笑道,“申屠杰既已留意到她,又何必操之过急?”
  淳于昌拧眉微思,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曾改主意便好!”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殿下放心,我阮云欢纵不为殿下,也为着自个儿!”
  淳于昌闻言,非但不恼,反而笑出声来,说道,“你睿敏郡主与我淳于昌,果然是一路人!”向她凝了一眼,转身而去。
  阮云欢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唇角勾出一抹冷然。
  是……一路人吗?
  见淳于昌离去,红莲悄悄进来,低声唤道,“小姐……”目光闪烁,吞吞吐吐,却又不说话。
  阮云欢一笑,说道,“今儿吓着了罢?瞧你日后还乱跑!”
  红莲咬了咬唇,垂头不语。
  阮云欢候了片刻,见她神情不定,却始终不语,心中微觉失望,起身道,“沈小姐那里,你再去一趟,瞧她若是好一些,便请来坐坐!”
  红莲一怔,脸上露出些愤愤之色,说道,“她听到殿下约了小姐,便自个儿去那十香亭,分明是为了殿下而去,小姐还惦着她做什么?”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后山道路繁杂,怕是她赏景恰好走去罢了,哪里就有那么多心思!”说着唤白芍、墨兰服侍,入内更衣。红莲无法,只得怏怏的向沈子涵住处去。
  墨兰随她进入内室,一边替她宽衣,一边悄声道,“奴婢跟着那几个人,果然见他们脱了黑衣,里边穿着骁骑营的服色!”
  阮云欢点头,冷笑道,“果然是秦家!”
  白芍扬了扬眉,说道,“小姐,今儿秦二小姐入了后三宫,晌午都不曾出来。”
  阮云欢动作一停,问道,“秦家兄弟呢?”
  “秦鹏殿前当值,秦浩跟着申屠杰入了后山!”白芍低应。
  “并不曾见秦浩!”墨兰皱眉,与阮云欢对视一眼,轻声道,“难不成那些黑衣人……”
  阮云欢点头,阖眸将前后事情在脑中略做梳理,不由冷笑出声,说道,“秦家倒是布的一盘好棋!”

  ☆、第226章 二人两情款款情浓意浓

  沈子涵在后山遇袭之事,终究被淳于昌一力压了下来,只说是骁骑营兵士擅离职守,惊了沈小姐,已拿下查办。只是沈大小姐因此受了惊吓,淳于昌只责自己管束无方,三番四次命人前去安抚,直到亲自前去瞧了一回,才算告一段落。
  红莲闻言,咬牙道,“贼人又不曾将她如何,做那样子,不过是为了引殿下前去!”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她一个女儿家,遇到那等事,岂有不怕的?”
  红莲见她不以为意,才忿忿闭口,终究心中不平。
  隔日,阮云欢备了几式茶点,一壶清酒,带着白芍向淳于昌殿里去,刚行到门口,便见淳于昌一身朝服匆匆自内出来,一见是她,叹道,“原说与你好生坐坐,偏偏父皇又传,让你白跑一趟!”
  阮云欢挑唇,说道,“正事要紧,我晚些再来便是!”说着行了一礼,转身欲去。
  淳于昌一把将她拖回,唤道,“云欢!”
  阮云欢转身,扬眉与他对视。
  淳于昌凝她片刻,叹道,“我尽快回来,你在此等我可好?”
  阮云欢抿唇一笑,嗔道,“殿下不在,我一人在此做什么?”侧头想了想,含笑道,“前几日见西侧宫的涤尘阁景色清幽,离前殿也不算远,不如我且去那里走走,殿下事了,那里去寻云欢可好?”
  淳于昌大喜,说道,“还是你聪明!”将她身子轻轻一拥,说道,“那我去了!”
  阮云欢唇角挑出一抹甜蜜笑容,轻轻点头。
  淳于昌不舍放手,一步三回头的远去。
  二人两情款款,情浓意浓,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瞧的白芍头皮发麻。
  阮云欢眼瞧着淳于昌背影消失,才带着白芍慢慢向西侧宫方向行来。走出老远,白芍侧头,果然见一个天青色背影匆匆向另一侧而去,轻声道,“小姐,她去了!”
  阮云欢勾了勾唇,却不回头,只是低声冷笑。
  所谓西侧宫,位于行宫前殿一侧,以前本是随行大臣的居处,如今因有三十位无品阶的小姐随行,后宫殿宇不足,便将这里辟了出来,给几位小姐居住,因位置偏僻,极少人来。
  而涤尘阁,是西侧宫花园里的一处亭阁,共分两层,四周均是雕花木窗,外边又修着一曲回廊,延伸到园子深处,是个极幽静的去处。
  阮云欢入了涤尘阁,将近处景致瞧了一回,渐觉无趣,向白芍道,“你回去将我的棋拿来,横竖无事,与我手谈一局!”
  白芍轻应,说道,“这阁子里有些潮气,奴婢先燃炉香罢!”说着将手中食盒放下,自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只小巧香炉,将炉中的香点燃置在案后,才道,“小姐且坐,奴婢去去就来!”行礼而去。
  香炉中的香袅袅而起,片刻间阁子里便弥漫上一层香气。
  阮云欢见回廊内侧墙壁挂着许多竖匾,黑底金字,上下均有雕花,极是精美,便起身一块一块观赏,渐渐越走越远。
  眼看时间近午,淳于昌将手中画卷放下,轻叹一声,说道,“父皇,依儿臣之见,这些小姐之中,论家世,自然是以秦二小姐为首,论样貌,却又是席二小姐为上上之选。若不然,再问问七王子?”
  皇帝冷哼一声,皱眉道,“秦、席两家,均是我大邺世家旺族之女,那申屠杰眼高于顶,偏偏便一口咬定了阮云欢!”
  淳于昌苦笑,说道,“若是不曾赐婚,让儿臣割爱也倒罢了,如今早已召告天下,若是就此让出,天朝颜面何在?”
  皇帝“嗯”的一声,向他斜睨一眼,突然笑了出来,指他道,“你倒说的大方,若朕当真不顾你将睿敏郡主赐给申屠杰,你还不定怎么闹腾!”
  淳于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皇帝挥手,叹道,“你且去罢,这几日让众小姐多聚聚,回宫之前,好歹选出一个,早些打发他们回去!”
  淳于昌含笑应命,上前行了礼,便退出殿来。
  刚刚掩上殿门,但见秦浩带着一队人匆匆奔过。淳于昌扬声喝住,问道,“秦都尉这是做什么去?”
  行宫守卫由他负责,秦浩见了他,忙折身迎了过来,躬身见礼,说道,“殿下,方才闻报,说西侧宫那边有动静,因是各位小姐的住处,只得来回殿下,偏殿下又在御前……”
  “什么动静?”淳于昌挑眉打断。
  秦浩道,“微臣也刚刚得了消息,正要赶过去!”
  二人在外说话,闻殿门一响,一名小太监自内出来,问道,“皇上问出了何事?”
  二人一听,忙入内回禀。
  皇帝点头,向淳于昌道,“行宫中均是朝要重臣,各府夫人、小姐,大意不得,你和秦都尉一同去瞧瞧罢!”
  淳于昌只得应命,转身欲去,却闻皇帝又道,“这几日子朕怎么听到些风声,说行宫中出了些怪事,你多带些人罢!”
  秦浩一听,正中下怀,连声领命,随着淳于昌出殿,唤过一支枢密院的亲兵小队,跟随前往。
  淳于昌起初还脚步平稳,越走脚步越快,最后竟显出一些匆忙。秦浩暗暗冷笑,只当不曾瞧见,随在他身后一路疾行,进了西侧宫,直奔涤尘阁。
  涤尘阁一楼,阁门半开,几名西侧宫服侍的小太监立在门外,向内探头探脑,见淳于昌奔来,忙齐齐跪倒,俯身于地,却不敢抬头。
  淳于昌向内一望,皱眉问道,“究竟出了何事?”但见桌上滚倒一个食盒,食盒盖子丢在地上,四把椅子倒有两把歪倒。
  秦浩也瞧见里边的情形,抬头向上一瞧,说道,“殿下,二楼似乎有人!”
  淳于昌俊脸一片阴冷,立在门口抿唇不语。
  秦浩催道,“殿下!”
  淳于昌回头,指着一个小太监道,“你,上去瞧瞧,是何人在阁上?”
  小太监身子一缩,却不敢违抗,颤声应道,“是……”磕了个头起身,躬着身进阁,向楼梯奔去。
  秦浩瞧着小太监身影,说道,“殿下,这几日行宫纷传说进了贼人,若是上边当真有贼,岂不是让这小公公凭白丢了性命?不如微臣前去瞧瞧!”
  淳于昌目光向他一瞥,终于咬了咬牙,说道,“本皇子去罢!”一掀袍摆,快步入阁,抢在小太监之前,拔步上楼。
  秦浩冷笑,说道,“保护殿下!”将手一挥,带着几名亲兵,随后跟了上去。
  二楼上,雕花木门紧闭,隐隐的,传出男子的低喘,女子的呻吟。淳于昌脚步顿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呆了一瞬,身子急转,一把将秦浩拦住,咬牙道,“不必瞧了,断断不是什么贼人!”
  秦浩一愣,侧耳听了一瞬,变色道,“行宫重地,何人在此胡闹!”凝目望向淳于昌,说道,“殿下,皇上还等着回禀,就此放过,怕是不妥!”
  淳于昌脸色变的青白,咬了咬牙,指着方才的小太监道,“你进去瞧瞧!”
  小太监闻里头动静,也确实不像什么贼人,胆子便壮了一些,躬身领命,擦过二人身边,上前去推阁门。
  阁门应手而开,阁内暧昩的声音瞬间逸了出来,小太监僵在门口,半晌说不出话来。秦浩抬眸向淳于昌望去,但见他侧头闭目,额角青筋崩现,不由暗暗冷笑,却假做不知,皱眉道,“是何人在此胡闹!”抬步闯上,将腿一抬,“嘭”声大响,原本半开的阁门顿时踢的大开。
  涤尘阁二楼,一张短短的躺椅上,一双人影正激烈纠缠,女子深深仰入躺椅,脸向内侧,并瞧不清楚容貌……
  秦浩一眼瞧见男子面容,不禁失声惊呼,“七王子,怎么是你?”
  大响伴着惊呼,瞬间将男子惊动,申屠杰抬头,见是秦浩,竟神色不动,释放了才慢慢起身,一边穿衣,一边道,“是秦都尉啊!”
  秦浩脸上变色,顿足道,“你在帝京胡闹也倒罢了,这宫中的女子岂能是随意碰的?”抢前几步要瞧那女子是谁,但瞥到那女子此时的状态,终于觉得不妥,又停了下来,转身向门外淳于昌躬身道,“殿下,你看……”
  到此地步,淳于昌再也无法,只得道,“七王子楼下坐罢!”向小太监瞧了一眼,犹豫片刻,说道,“你再唤两个人,服侍……服侍这位姑娘!”
  说着转身,向楼下来,恍惚间几乎一脚踩空,多亏身后随着秦浩携来的亲兵,才将他扶住。
  楼下来。
  下边已被人简单收拾,翻倒的椅子扶起,食盒盖子也已捡起,好端端的将食盒盖上。淳于昌在桌旁坐下,整个人似显的无力,小太监奉上茶来,一只手端着,却怔怔不饮,不时向食盒望去一眼。
  秦浩极力压着满腔的兴奋,垂手肃立在淳于昌身侧,见他又再望向食盒,便转向申屠杰道,“七王子,你若果然喜欢……喜欢这位姑娘,回禀皇上便是,怎么……怎么如此胡闹!”
  申屠杰抬头瞧他一眼,冷哼道,“小王睡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均要去回皇上?”
  秦浩听他说的无礼,倒也不恼,说道,“这可是行宫,宫里的女子,岂能与外头的相比?何况,如今这宫里住着许多各府的小姐!”说到此处,似乎省起什么,“哎呀”一声,说道,“这西侧宫,便住着七位小姐,莫不是……”
  “够了!”淳于昌低喝,以手揉了揉眉心,转头向申屠杰望去,眸色幽冷。
  申屠杰挑了挑眉,失声道,“不会吧!小王分明听说睿敏郡主前来……”
  “睿敏郡主?”秦浩失声低呼,说道,“七王子,话可不敢乱说!”向食盒瞧去一眼,说道,“这般情形,分明是有人相邀,睿敏郡主已被指为五皇子妃,怎么可能?”
  申屠杰目光在那食盒上一转,脸上神情也一时迷惑,呐呐道,“是……是啊,怎么可能……”
  两人说的虽是同一句话,其中意思却大相径庭。
  淳于昌脸色煞白,双拳紧握,却说不出话来。
  正这时,但闻楼梯上脚步声响,两名小太监已扶着一名女子自二楼下来。三人不自觉抬头,一望之下,淳于昌和秦浩同时惊呼出声,“怎么是你?”
  申屠杰一脸惊疑,问道,“她是何人?”

  ☆、第227章 难怪能弃四哥不顾

  怎么是她?
  淳于昌和秦浩心中,均是一片轰鸣。
  秦浩首先回神,疾冲而上,挥手向女子面颊狠狠一掌扇去,大吼道,“秦珊,你做的好事!”一掌用尽全力,将秦珊纤细的身子打的踉跄摔了出去,自己也站立不稳,退后几步,撞上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站稳。
  脑中却反复问道,“怎么是她?怎么是她?”
  阮云欢与淳于昌相约,淳于昌被皇帝留住,自己分明是命人向申屠杰露了口风,意图毁去阮云欢名节……为什么?为什么阮云欢会变成秦珊?
  秦珊被他一掌,打的嘴角破裂,纤细的身子侧奔出十几步,撞上墙壁滑落在地,一双茫然的眸子大张,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淳于昌也是惊的手足冰凉,脸色惊疑不定,眼见这般做派,不由冷笑出声,霍然转头,冷冷望向秦浩,咬牙笑道,“秦都尉,好高明的手段!”
  分明是自己和阮云欢定计,选了这幽静之处,阮云欢以身为饵,引申屠杰前来。阮云欢提前避开,自己却命人将席秋月引来。而秦家既然要害阮云欢,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确实将秦浩引来……为什么?为什么席秋月会变成秦珊?
  这一刻,他只想到,秦珊入选,定是秦家意图令秦珊和亲,将昔久国变为他秦氏的一个强助,才将计就计,将席秋月换成秦珊。
  敞开的阁门,有风吹来,残留的香气悄悄飘散,没有人留意,那置在案后的小小香炉。
  而就在此刻,睿敏郡主阮大小姐正悠悠的靠在摇椅中,有一颗没一颗的吃着洗好的葡萄,轻声道,“这一次,多亏姐姐!”若不是请柳凡留意秦家姐妹,她万万不会料到,秦珊随入行宫,目的竟然不是申屠杰,而是淳于昌!
  秦家,当真是布的好局啊!
  如今,当朝最有实力的三位皇子,端王淳于顺有着江夏王一方的关系,阮云乐又指给齐王淳于信为妃,只剩下一个五皇子,再想法子塞一个人进来,他建安侯府更可三方逢源。而以秦珊的身份,又岂会是寻常的妾室?自然是侧妃无疑。
  而自己一年后及笄,淳于昌两年后封王,纵然日后五皇子大婚,她阮云欢为正妃,但秦珊进门在先,也必然已经站稳脚跟。有她在,淳于昌怕也不会与建安侯府为敌!当真是好棋!好棋啊!
  柳凡笑望她一眼,叹道,“我困在这笼子里,也做不了旁的事!”
  阮云欢阖着眸子,也不张开,淡道,“姐姐何必说这等话,你我内外联手,才能事半功倍!”
  柳凡点头,但又不禁有些担心,问道,“若是秦珊当真指给申屠杰,岂不是壮大了建安侯府的势力?”
  阮云欢冷笑一声,轻声道,“姐姐放心,秦珊决计出不了大邺!”双眸慢慢张开,波光潋滟的眸子,深如寒潭。
  那件事……就要发生了吧!
  至晚,淳于昌气急败坏的奔入殿门,一眼瞧见阮云欢,“嘿”的一声坐下,连饮了两口茶,才道,“当真不曾料到,秦家竟如此的无耻!”
  阮云欢微一挑眉,假做不解,问道,“殿下怎么了?”
  淳于昌冷笑,说道,“你自个儿瞧罢!”将手中纸卷掷到她的面前。
  阮云欢取来连瞧两遍,皱眉道,“秦珊?”这纸卷是皇帝封秦珊为端云公主,指婚申屠杰的圣旨抄本。
  淳于昌向她望了两眼,见她只是微有诧色,不觉起疑,说道,“你早已知道?”
  阮云欢微微摇头,将纸卷递了回去,说道,“今儿我自柳贵人处出来,遇到席二小姐,说是秦贵人相召,便知道事情未成,却不知,为何突然选了秦珊?”
  淳于昌狠狠在案上一击,咬牙道,“想不到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
  阮云欢垂目,掩去眼底的笑意,问道,“圣旨已经颁下?”
  淳于昌无奈点头,说道,“方才,父皇已命秦浩护送给户部、礼部传旨的公公下山!”
  “秦浩回了帝京?”阮云欢低语,默思片刻,突然笑道,“他回的正好,我们是时候点一把火了!”
  淳于昌挑眉,回头向她望去。
  阮云欢微微一笑,以指沾茶,在案上轻轻写出一个名字。
  淳于昌眸光一亮,拇指一挑,赞道,“睿敏郡主果然敏锐过人!”说着起身,向外大步行去。
  阮云欢慢慢将案上字迹抹去,轻声道,“建安侯府,该你们了!”
  圣旨颁出,建安侯世子嫡次女秦珊封端云公主,赐嫁昔久国王子申屠杰。行宫中顿时一片欢腾之声,不论真情还是假意,纷纷向秦珊恭祝。其间各府小姐,自然是失望者有之,松一口气者有之,不一而足。
  而前殿被群臣恭贺的申屠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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