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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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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骂了多久,但闻殿外有人回道,“白副将,宫内已经肃清,所有夫人、小姐已命人严加看守,太监、宫女均已关入地窖!”
白泰点头,说道,“留意宫外的动静!”随他反叛的禁军不过千人,而淳于坚却率有一万禁军,此时得知宫内生变,尽数围在宫外,却因投鼠忌器,并不敢轻举妄动。
淳于坚闻报,骤然停口,目光向众嫔妃一侧扫去一眼,但见阮云欢纤弱的身子与柳凡紧紧靠在一起,神色间没有一点惊慌。淳于坚心中微动,向她身侧一望,眸中迅速掠过一抹异色,刚才还暴跳如雷,这片刻功夫,竟然很快冷静下来。
申屠杰见他不骂,上前问道,“六殿下,怎么不骂了?大邺朝骂人的言语甚是精彩,再骂!再骂!”
淳于坚瞪他一眼,怒道,“爷渴了!”
申屠杰一怔,笑出声来,桌上拎起一壶茶,便向淳于坚口中灌去,说道,“那便饮了茶再骂!”
淳于坚也不客气,咕咚咕咚将一壶茶饮尽,洒的满衣襟皆是,也不以为意,身子在绳子里扭了扭,寻了个舒服的姿式,勉强翘了二郎腿,悠然道,“喝这许多茶,一会儿六爷若是如厕,还得七王子服侍,当真是过意不去!”
众嫔妃均是名门世家出身,听他当着女眷说出这种话来,年长的素来知道这位六殿下脾性,听着只觉好笑,年轻的却瞬间红了脸,刚才的惊惧倒是冲散一些。
阮云欢坐在柳凡身侧,不禁抿唇一笑,抬头向他望去。却见他眼眸微眯,瞧着似乎漫不经心,眸光却正正与自己相触。阮云欢眸光微闪,微不可见的将头一点,便侧过头去。再次将目光掠回,却见他双眸已经阖上,隔了一会儿,竟然打起了呼噜。
申屠杰甚觉无趣,说道,“早听说这六殿下是个缺心少肺的,果不其然!”四周瞧了瞧,目光便落到阮云欢身上,搓了搓手站起,大步向她走来,冷笑道,“小王倒要瞧瞧,这次你又逃到哪去?”大手一伸,便向她衣领抓到。
阮云欢纤眉一挑,手臂刚刚一动,却见一柄刀柄横来,挡在二人之间,白泰冷道,“七王子若当真想要睿敏郡主,不如等大事了结,求太子传旨!”
申屠杰一挑眉,说道,“白副将,你反都反了,还护着她做什么?”
白泰冷道,“如今睿敏郡主还是我朝五皇子妃,岂能受你之辱?”
申屠杰大怒,喝道,“区区副将,敢胆教训我堂堂王子!”
白泰不语,握刀的手却极是稳定,双眸向他定定凝注,一动不动。
申屠杰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后退两步,笑道,“白副将莫要生气,小王不过是想知道,若是睿敏郡主落在小王手里,五殿下是会先助皇上平叛,还是回来相救他的皇子妃?”
白泰未语,阮云欢却浅浅一笑,说道,“五殿下七尺男儿,岂会因一个女子置家国于不顾?”
“啧啧!”申屠杰摇头,说道,“得郡主这般女子为妻,这五殿下如此不知爱惜,小王当真是为郡主可惜!”
阮云欢冷笑一声,侧过头去。
申屠杰见一个两个都对他不理不睬,越发无趣,向白泰道,“你们皇帝、太子相争,与我昔久国无干,白副将总不成将小王拘锁罢!”
白泰淡道,“如今只能委屈七王子留在行宫,只需七王子不要扰及各宫娘娘和各府小姐,旁事自然随意!”
申屠杰大笑,说道,“小王便给白副将这个面子!”说着一手捞出,一把将另一侧缩坐的秦珊带入怀中,笑道,“端云公主是皇上赐给小王的王妃,白副将总管不着罢!”
白泰向秦珊瞧去一眼,见她脸色惨白,默了一瞬,却侧头不理。
秦珊大惊,喝道,“放手!放开我!”拼命挣扎,又哪里挣得脱他的铁腕。
申屠杰哈哈大笑,一臂将她夹在腋下,拖出殿去。
阮云欢冷眼旁观,见此情形,却不觉眉心一跳,嘴角便抿出一抹冷意。
秦翊咬牙向白泰怒视,喝道,“白副将,你竟然眼睁睁瞧着本宫的姐姐受辱?”
白泰冷哼一声,眸光里带出一些不屑,侧头不理。
☆、第230章 只好做些小事儿解闷儿
行宫被围,里外消息难通。阮云欢等人不知殿外的情形,白泰等人也不知前边的战事,最初各处夫人、小姐还或有人设法逃出,随着一次次失败,渐渐转为沉默。
大殿中一无睡榻二无床帐,只有几十张宽大木椅供各宫嫔妃歇息,嫔妃们哪里受过这种罪?两日下来,一个个累的东倒西歪,云鬓偏垂,发丝披散,均是狼狈不堪,再也没有平日光鲜亮丽的样子。
六殿下淳于坚被绑了两日,一时大声嚷嚷要吃要喝,一时又要上茅房,隔一会儿又说什么地方痒痒,大呼小叫,没完没了。等到累了,椅子中向后一仰便睡,丝毫没有一点身为皇子的端稳样子。
石乐虽是太子的人,但一向在他身畔服侍,自然对他有些敬畏,白泰虽然不耐,瞧他也生不出旁的事来,也就耐着性子命人服侍,六殿下除了身子不得自由,倒也没受什么委屈。
凌晨,四更时分!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也是人最易犯困的时候。与柳凡相依,正在闭目歇息的阮云欢突然张眸,静寂中,但闻一阵几不可闻的声响起自殿外不远处,如落雪,如飘叶,更像灰尘洒落……
阮云欢心头微动,全身的感官顿时变的敏锐,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不曾放过。慢慢抬头,目光向殿内扫望,但见巨大的牛油烛已灭了一半,另一半也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在微微摇晃。而殿中守卫有一些已倚着柱子滑坐在地,发出轻微的鼾声,另几人勉强站着,却也垂着头连连打着瞌睡。
今日白泰不在殿中,而由石乐值守,此时正倒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阮云欢悄悄伸手,将柳凡的手轻轻一捏。本就不曾睡实的柳凡悚然一醒,张嘴唤道,“云……”
阮云欢侧首,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眼神,抬手向不远处的龙柱一指,又向良妃呶了呶嘴。柳凡目光掠过大殿,与她略一对视便即会意,极缓的点头。
阮云欢浅浅一笑,侧耳倾听,但闻殿外一声极微的风声闪过,伴着有物轻轻落地的声音。只这一声,已将石乐惊动,霍然张目,问道,“何人!”身子一挺便要站起。
与此同时,阮云欢身子突然疾掠而起,手指疾弹,一道银光向石乐咽喉疾射而出,而她纤细的人影已直扑对面椅中的淳于坚。手掌挥出,指尖寒光乍现,淳于坚身上绳索应声而断。原来没骨头一样斜在椅中的六殿下一跃而起,一脚斜出,身畔一名侍卫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被他踢的直飞出去。
而石乐在一惊之下,寒芒已至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他身形骤然后仰,险险避过致命一击,哪知身子刚刚直起,却觉风声飒然,跟着喉间一凉,全身的气力,顿时如寻到一个泄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石乐大张双眸,喉间“咯咯”两响,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唇含慵懒笑意的少年,木然迈出两步,砰然倒地。
从阮云欢掠出,到淳于坚毙敌,兔起鹤落,一气呵成。石乐和前一侍卫先后倒地,相隔不过短短一瞬。砰然之声顿时将其余侍卫惊醒,失声大呼,“来人啊……”一时间,兵刃纷纷出鞘,向淳于坚袭来。
大呼声将殿角从嫔妃惊醒,还不等瞧清出了何事,那边的柳凡也是一跃而起,一把拽上良妃手腕,径直向早已瞧好的龙柱后奔去,将她身子一压,二人缩坐柱后,藏的严严实实。
而这里众侍卫刚刚围上淳于坚,但闻“嘭”声大响,窗扇、门扇齐被撞开,五条人影疾掠而入,寒光乍起,惨呼声接连响起,间或偶有兵刃撞击之声,殿中禁军侍卫,所遇者竟然挡不住来人三招两式。
众侍卫大惊,便有人转身向众嫔妃扑去,意图挟以人质。
淳于坚大喝,“还不快跑!”众嫔妃本来惊的呆了,听他一喝,顿时醒悟,纷纷四处奔逃,只是有的人慌不择路,竟一头向正在厮杀的人群撞来,被人信手砍翻。一时间,殿内一团混乱,厮杀声、尖叫声、惨呼声响声一片。
阮云欢轻轻后退,慢慢摸至角落的龙柱之后,默默蹲下。黑暗中一手伸来将她手掌握住,掌心滑腻,已满是冷汗。阮云欢反手将柳凡握住,回过头,给她递去安心一笑。良妃此时早已清醒,眸光灼灼,向阮云欢注视。
那一边,淳于坚眼见几位娘娘接连受伤,不禁大怒,纵身而上,空手向一名侍卫袭去。侍卫一刀向他直劈,淳于坚不避不让,竟挺身直上。侍卫一怔,刀至中途,竟不敢递到他的身上。
淳于坚一臂横出,一掌击向侍卫咽喉,侍卫受惊,急急后退,却被他一手擒住手腕用力一扭。侍卫手腕剧痛,疼呼一声松手。淳于坚一把将刀夺过,顺手斜抹,了结侍卫性命。
入殿五人纵扑斜挥,出手狠辣,使的竟然全是杀招。众侍卫眼看五人个个均是高手,早已胆颤心寒,眼见淳于坚冲来,发一声喊,齐齐向他袭来,意欲擒他为质。
淳于坚一声冷笑,纵身直上,手中刀舞起,竟然挡着披靡。另五人自后赶上,加入战团,不过片刻,殿中侍卫已尽数尸横就地,大殿之上,鲜血横流。
一名妃子眼见大殿上残肢就地,一片狼籍,只吓的大声尖叫,抱头向殿门逃去。
“站住!”淳于坚低喝,飞身追来。
殿门不远一人反身疾掠,一把将那妃子拖回,一指向殿门外疾弹,但闻“哧溜”声响,一缕红烟疾窜向半空。跟着他反脚一踢,“嘭”的一声将殿门踢住。
此时淳于坚也已赶到,横身挡住殿门,转身喝道,“门外尚有反叛禁军,各位娘娘不能出殿!”
那嫔妃一怔站住,一低头,便见自己脚边滚着大睁双眼的头颅,一双空洞的眸子正与她死死对视,不由又是尖叫出声。
叫声方起,一条纤细人影疾闪而至,挥手一掌打去,喝道,“闭嘴!”一声脆响,成功令她闭嘴,只是呆呆立在原地。
淳于坚一把将她拖回椅坐下,这才吁了口气,转身望向方才出手的人影,笑道,“白芍,果然是你们!”来的五个人,正是赵承、白芍、汪世、马鸿、童安。
白芍微微一笑,福身道,“见过殿下!”
淳于坚轻轻摆手,转头向赵承望去。赵承躬身回道,“兵部尚书的两位公子已在宫外,看到信号,自会率众攻打。”话声刚落,果然闻行宫外已是杀声震天,与此同时,殿外人声大哗,火光映天,片刻间已到殿门之外。
淳于坚将眉一挑,冷哼道,“是白泰那贼子!”
果然闻白泰的声音在外喝道,“破门!”一瞬间,“哔剥”声大响,无数刀剑向殿门劈来。
淳于坚皱眉,回头向殿角吓的缩成一团的娘娘们一望,说道,“只要守住殿门,行宫宫门一破,便可无恙!”
赵承淡淡一笑,向童安一望,说道,“我们出去玩玩!”
童安微一点头,与他一左一右,猛的拉开殿门,疾闪而出。一时间,殿外杀声震天,无数刀剑齐齐向二人袭去。白泰趁机喝道,“闯门!”手中钢刀横扫,拔步向殿门硬闯,却被赵承一剑斜引,将路封住。
殿门外一片厮杀之声,却见赵承、童安二人身形飘忽,看似随意,却将殿门守的滴水不漏,竟无一人能够踏入一步。淳于坚提刀守在殿门内侧,但有一人跨入殿门,便一刀挥去。
厮杀约有半个时辰,远远的,突闻一声惊天大响,跟着喊杀声震天而起,向这里席卷而来。白泰脸色大变,喝道,“宫门失守,快走!”身形倒纵,几个起落跃出人群,消失在黎明的一抹曙光之中。
兵部尚书李季平之子,李亦文、李亦飞兄弟带领禁军攻破叛军把守的宫门,同一时间,与赵承等人同来的数十高手已将困在各处宫室中的夫人、小姐救出。李氏兄弟先上殿见过淳于坚,跟着便去搜索行宫,放出地窖中关锁的太监、宫女与各府丫鬟。
天光大亮,整个行宫已重回六殿下淳于坚掌握,诛杀叛军三百,擒获六百,有数十人与白泰逃去无踪。
淳于坚也顾不上追拿,只是一边命人安抚各宫娘娘,一边将李氏兄弟唤来,问道,“那方战事如何?”
李亦文回道,“前日,定国公率三千骁骑营将士将太子的兵马撕开一个缺口,秦都统率五百人杀出,前去搬救兵。我们来时,太子正命人攻山,是五殿下率兵替我们开路,我们才能前来,只是不知如今如何?”
“想不到太子竟会向妇孺下手!”淳于坚咬牙,一时恨恨,恨不得立时率兵前去,相助皇帝突围。阮云欢轻轻摇头,劝道,“秦鹏既已突围,各地勤王之师必会纷起,殿下不必担心!”
淳于坚点头,转向她道,“这次多亏了你!”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六殿下客气,若不是六殿下机警,岂能出其不意,一招诛杀石乐?”
淳于坚被她一赞,摸着后脑傻笑,说道,“赵承和白芍一向不离你左右,那天闻说所有的丫鬟被关入地窖,你身边不见白芍,又没听到外头厮杀,我便想到她和赵承必是逃了出去。”
阮云欢点头,含笑不语。
那一天,她本来是在柳凡宫中,反叛禁军突然闯宫,事起突然,也知自己纵然能带着柳凡逃出,也无处可去,危急之际,只得命白芍逃脱,会同赵承将消息传出,设法相救,自己却留下稳住叛军,里应外合。
白芍见淳于坚望来,不由一笑,说道,“我们离开行宫,还未到皇上的大营,便遇到汪世三人自帝京赶来,计议之下,先入营向五殿下回禀,调集一批大内高手一同潜回行宫,先行护住各位主子,两位李公子却随后带领兵马赶来,引开行宫这方的注意。”
汪世点头,说道,“当日太子锁城调兵,我们便察觉不对,想着小姐身在行宫,放心不下,便是偷出城赶来。”
淳于信听的连连点头,向阮云欢赞道,“你身边的人尽皆高手,当真佩服!”
这一会儿,青萍三人正从殿外进来,墨兰噘了小嘴,嗔道,“此事突然,我们措手不及,被关在地窖中两日,闷都闷死了!”
一侧童安笑了起来,说道,“我闻说看守西边地窖的禁军连着跑了两日的肚子,怕是青萍妹妹的手笔罢!”
青萍“嗤”的笑了出来,说道,“不见白芍姐姐,我们生怕搅了小姐的事,只好做些小事儿解闷儿罢了!”说的众人笑了起来。
☆、第231章 想来殿下也已问过沈小姐
秦鹏突围,率五百骁骑营兵马且战且走,一路摆脱追兵,到帝京城外时,已不过五十人。秦鹏当即命众人分道几路,向附近各州报讯,请兵勤王,而他自己却孤身一人,随着甘义潜入帝京,与困守宫中的端王淳于顺取得联系,暗中联络被困在帝京城中的文武群臣。
十余日后,各地勤王之师毕集,助皇帝大军攻破太子围困,太子率兵退守帝京。就在太子退至城下时,与太子一同举兵,留守帝京城的宁王淳于康突然倒戈,拒太子于城外,亲手缢死宁王妃麻氏,将宫内的端王淳于顺与被囚禁的众臣放出,诛杀城内留守叛将。
太子见大势已去,弃剑下马,昂首迎上皇帝战马,大声道,“父皇,此皆儿臣一人之罪,部下将领,皆受儿臣胁迫,只盼父皇饶过麻氏之外的将军!”
众将闻言,均是相顾惨然,一人慨然道,“君辱臣死,我等既跟随太子,岂能贪生怕死!”将剑一横,竟然自刎而死。
余将见状,均是齐声道,“太子为我等受辱,我等宁肯一死!”太子阻拦不及,竟全部尸横就地。
太子望着满地鲜血尸体,不由潸然泪下,缓缓跪倒,低声道,“是我无能,令你等枉死!”再没有一字相求,束手就缚。
阮云欢闻讯,良久说不出话来,心中暗叹。追随太子之人如此忠心,可见太子得人心处。而大邺朝经此一役,表面上虽将一场大祸消于无形,实则,元气大伤,变乱也就从此而起。
果然,御驾回宫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太子打入天牢,随后,三尺白绫赐死麻皇后。太子妃白氏闻讯,在金殿前跪了两日,恳请入天牢陪伴太子,皇帝不允,命人将其架回,幽闭太子府。麻氏祸及九族,不问男女尽皆问斩,诺大一个家族,就此灰飞烟灭。
叛乱平息,皇帝上朝,此一役有功之臣传令嘉奖,端王淳于顺守宫有功,命其执掌吏部,协理朝政。宁王淳于康假意从贼,有功无过,命其统管刑部,查拿******余孽。五皇子淳于昌平叛有功,授飞骑尉,统领前锋营。六皇子淳于坚于危难之中与敌周旋,终于守住行宫,授骠骑尉,统领神策营。
其后,便是定国公与各部将军,各有封赏。其间功劳最大的,自然是骁骑营都统秦鹏,不顾性命率兵冲出重围,才有各地的勤王之师,才有帝京城内的里应外合。皇帝传旨,封秦鹏武义将军,三品都尉。
之后,是李亦文、李亦飞兄弟。这二人本在年初投军,不过是在禁军中任小小一名统队,此次随驾护行。那日,行宫被白泰等人所控,各宫娘娘,各府夫人、小姐尽在其中,皇帝手中无将可用之际,兄弟二人挺身请命,率禁军杀回行宫,解除皇帝与众臣的后顾之忧。
皇帝下旨,封李亦文禁军承信校尉,李亦飞为昭信校尉,同为六品武官顶戴。
随后,六皇子淳于坚上表,替汪世五人请功。皇帝下旨,童安、马鸿入神策营,为淳于坚亲随,食七品俸禄。汪世不愿为官,赏银千两。白芍、赵承为阮相府家奴,立意追随睿敏郡主,皇帝并不勉强,赏二人金银若干,又嘉奖阮相治下有方,赐黄金千两,睿敏郡主金珠首饰若干。
望着满桌的珠光宝器,阮云欢忍不住苦笑,说道,“我倒宁肯得那千两黄金,也好交给大虎运筹,这些东西,吃不能吃,卖又不能,留着还占地方!”
白芍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小姐这话若是被二小姐听到,还不气死?”
阮云欢想到自己领了赏回府时,阮云乐那张又嫉又恨的小脸,也是忍不住笑起。门外已有人回道,“大小姐,前边来回,说车已备好!”
阮云欢点头,起身更衣出门。自从回到帝京,还不曾见过淳于昌,不知这位新任的飞骑尉相召,又有何事。
马车粼粼而行,白芍瞧着一片灰败的街道,不禁皱眉,说道,“小姐,这刚刚过午,怎么街上竟没有人?”
阮云欢阖眸,摇头不语。
车外赵承说道,“如今宁王捉拿太子一党,帝京城中人心惶惶,哪还有人?”
随着宁王淳于康的追拿,太子一党相继被查,斩杀的斩杀,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一时间,朝野动荡,人心惶惶。太子余党不服,变乱纷起,刺杀厮拼不断,好端端一个帝京城,闹的街上行人绝迹,街市萧条。
说着话,前方街口便有一队兵甲押着十几名囚犯走过,为首之人见这边行来车马,站住瞧了一回,见是挂着阮相府的牌子,才又转身离去。
白芍瞧的皱眉,问道,“小姐,怎么追查这许久,还没有完?”
阮云欢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却说不出什么。
还没有完?是啊!怎么会轻易了结?宁王淳于康跟在太子身后十余年,太子的一切,他了如指掌,如今他背叛太子,太子一党第一个要除的便是他,他自然会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心底叹息一回,才又问道,“太子如何?”
赵承在马上躬身,向车内回道,“太子自入天牢之后,倒极为平静,仿佛是在……等死!”
阮云欢眉目稍动,抿唇不语。
白芍心中不忍,问道,“小姐,太子……可是皇上的嫡长子,皇上会处死太子?”
阮云欢轻轻摇头,默然不语。嫡长子?在帝王眼中,皇权,怕是永远强过亲情罢!
红莲却不以为然,说道,“太子也真是心急,纵然麻氏势衰,他终究是太子,日后还不是他继承皇位?纵然不能,也能做一个太平王爷,他却为何非要此时逼皇上让位?”
阮云欢闻言,不禁苦笑出声。太平王爷?一国储君,只因外戚牵连,落一个被废,又如何甘心?何况,他参理朝政多年,自有自己的势力,又有哪一个兄弟能放心让他做一个太平王爷?
一品居。
淳于昌见她进来,笑着起身,说道,“这几日忙于朝政,也不曾见你,你可莫要见怪!”殷勤让她先坐,替她斟了茶,自个儿才坐下。
阮云欢见他这种做派,不禁扬眉,浅笑道,“大乱刚平,自然有许多正事要忙,云欢岂是那等不省事的?”
淳于昌点头,笑道,“你一向深明大义,自然不会做那小女儿姿态,只是那日闻六弟说起行宫那两日的艰险,可没有吓着吧?”
阮云欢挑眉,向他定定而视,一指在杯沿轻抚,略一思量,含笑道,“今日殿下相召,便是要问此事?”今天的五殿下,似乎殷勤的过分。
波光潋滟的眸子,仿佛洞袭一切一般,直望入他的心底。淳于昌略觉狼狈,咬了咬唇,才道,“云欢,如今二哥统管吏部,三哥又查办了许多官员,朝中动荡在所难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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