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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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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不是自尽,难不成是有人下的杀手?”阮一鸣将脸一沉,低声道,“夫人此话可不能乱说,禁宫重地,谁敢下手?这话传了出去,可是死罪!”
  秦氏一噤,便不敢再说。
  那里秦大夫人由秦鹏扶着回来,见阮云欢敬了香,行到她面前,直愣愣的瞧了片刻,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
  阮云欢勾了勾唇,淡道,“大夫人也是聪明人,为何不仔细想想?”
  “你们在说什么?”秦二夫人一旁行来,向阮云欢斜去一眼,扶住秦大夫人,向秦鹏责道,“你母亲身子不好,怎么也不扶她歇着!”
  秦大夫人身子被秦二夫人一触,立时打了一个寒颤,侧头向她定定望一了眼,便默默随着在灵旁椅中坐下,低垂了眸子,脑中一幕一幕,皆是那日皇宫夜宴,席秋月中毒毁容后,秦翊的一举一动。
  手指,在一袭素裙中慢慢收紧,秦大夫人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当时一心焦急,竟然没有留意,此刻想来,那秦翊最初虽为女儿说情,到了后来,却只求自保。再到后来……秦珊最后那几声大呼,秦翊立变的脸色……
  秦大夫人骤然阖眸,心底一阵阵的发冷。自己的女儿,纵是被席秋月设计,可是……可是要她性命的,难道,竟然……竟然是……她?
  阮云欢默查她的神色,知道她信了三分,不由心底冷笑,不愿在此处久留,转身向灵堂外而来。
  出厅刚刚走出十余步,便闻身后有人唤道,“睿敏郡主!”
  阮云欢回头,但见秦鹏大步随来,便略一点头,淡道,“武义将军不陪着大夫人吗?”
  秦鹏行到她面前,垂目向她注视,咬牙道,“秦珊是怎么死的?”
  阮云欢扬眉,抬眸与他对视,冷笑道,“怎么,你也以为是我所为?”
  秦鹏脸色铁青,咬牙道,“在行宫中,她虽有意接近五殿下,可如今已赐婚给申屠杰,你……你非除她不可?”当初秦家命秦珊接近淳于昌,他暗中通知阮云欢,后来秦珊赐婚给申屠杰,他心知是阮云欢所为,心中曾经暗暗欢喜。
  一则,秦珊不会因此对上阮云欢,令他左右为难,二则,秦珊嫁为昔久国王妃,日后对他也是强助。又哪里知道,他只是外出几日,竟然有此巨变。
  阮云欢摇头道,“秦二小姐身败名裂,已难挽回,我又何必再下杀手?你何不想想,那等情形之下,谁最怕她胡言乱语,又是谁最想让她死?”
  秦鹏凝神思索,脸色渐变,目光中全是震惊,摇头道,“她……她当真下得去手?”

  ☆、第249章 有一项大功送给表哥

  阮云欢冷笑一声,淡道,“心狠手辣的,可不止我阮云欢一人!”抬了抬眸,向他深望一眼,冷冷道,“你莫忘了,秦浩还是你嫡亲的哥哥!”
  秦鹏脸色顿变,咬了咬牙,冷道,“他又几时将我当作弟弟?”
  阮云欢点头,说道,“他对不住你在先,你杀他在后,自然并无不可。而秦翊杀掉秦珊,不过也是为了自个儿,如何不能?”
  秦鹏抿唇,默然不语。
  阮云欢勾了勾唇角,浅浅笑起,悠悠续道,“更何况……你杀他,果真只是为了苗纹?还是……还有旁的原故?”
  秦鹏身子一震,霍然向她瞪视,咬牙道,“依郡主之意,还有何原故?”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有他在,你终究是一个退而其次的次子,只有将他除去,秦大将军和秦大夫人才会多瞧你一眼!”
  秦鹏额角青筋崩现,冷道,“我秦鹏也是父帅嫡子,如今更是御封的武义将军,还要何人高看?”
  阮云欢倒也不和他争执,只是微微一笑,淡道,“可惜,可惜秦浩尚留一子,这世子之位,也未必落入你手!”
  “你说什么?”秦鹏低喝,向左右望去一眼,冷声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世子之位?”
  “难道不是?”阮云欢扬眉,浅浅一笑,说道,“看来是云欢错看了表哥!”
  秦鹏脸色难看,低声道,“错不错看又能怎样?”
  阮云欢勾了勾唇,说道,“云欢只道表哥醉心功名,本来尚有一项大功送给表哥,如今看来,表哥倒是一位多情公子,云欢小瞧了表哥,表哥莫恼!”说完福身,便欲转回灵堂。
  “等等!”秦鹏忙将她拦住,脸上神情不定,问道,“什么大功?”
  阮云欢淡道,“表哥已是武义将军,纵不再立什么大功,在朝中已无人胆敢小瞧,又何必冒此凶险?”
  秦鹏咬牙,狠狠向她瞪视,眼见她神情平静无波,不由气馁,低声道,“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你说罢,要我怎样?”
  阮云欢勾了勾唇,摇头道,“此次云欢别无所求,只盼表哥做了建安侯世子,莫要忘了云欢!”
  秦鹏听到“建安侯世子”五字,不由怦然心动,垂眸凝视着眼前女子,点头道,“你放心,你助我夺取爵位,我绝不忘你!”此一刻,自己的野心再没有一丝隐藏。
  阮云欢一笑,向他靠近一步,低声轻语。
  秦鹏闻言,顿时如遭雷击,颤声道,“这……这是真的?”
  阮云欢淡道,“句句属实!”
  秦鹏咬唇,垂目向她注视,问道,“如此大功,郡主为何不送给五殿下,却教秦鹏占这个便宜?”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五殿下身为皇子,立功太大反而成为众矢之的!”
  秦鹏向她望了片刻,但见她神情笃定,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满含睿智光芒,不由心中一动,喃声道,“云欢,若我不是秦家人,你也不是皇家妇,该有多好!”
  阮云欢扬眉,抬头向他注视,淡淡一笑,说道,“此话云欢只当不曾听到,表哥自重!”向他浅施一礼,又再返身回厅。
  秦鹏呆立当地,想到立功受封,便血脉贲张,激奋不已,而想着那聪明绝顶、倾城绝色的少女终究与自己无缘,又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无处安置。
  诸事接连发生,昔久国王子离朝的时日一拖再拖,而东北战事却已接近尾声,汤思炎命人送来军报,说几木国已送上降书,派使入京求和,天朝大军请旨回师。随着汤思炎的奏章,还有一封忠武将军公孙宁的奏折,说愿留边关,守护一方国土。
  皇帝大喜,即刻传旨,令天朝大军与几木国使臣一同回京,忠武将军公孙宁忠义无双,封陈留节度使,统领十万兵马,镇守陈留。
  陆轻漾接过阮云欢送上的圣旨抄本,双腿一软,跌坐椅中,垂泪道,“边关苦寒,他几时吃过这样的苦头?他……他这是不愿回伤心之地啊!”
  阮云欢轻叹,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如今他功成名就,也算是得其所愿,姐姐纵是为了他安心,也当好好保重才是!”
  陆轻漾点头,轻声道,“妹妹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阮云欢心里暗叹,这二人如此深情,可惜竟落到如此地步。只是事已至此,却无言相劝,只能默默点头。
  东北战报传来之后,原本在帝京城中悠然自在的申屠杰变的不耐,上书朝廷,要求另选公主和亲。皇帝驳回,言道,“祥云公主是七王子亲自挑选的和亲公主,如今她并无过错,岂能因她毁掉容貌相弃?”
  申屠杰怒,说道,“我堂堂昔久国王子,日后或是一国之君,和亲公主便是一国之母,要母仪天下,岂能娶一个见不得人的丑女?”
  朝臣中有人怒斥,“祥云公主天姿国色,若不是七王子在两位公主之间引起纷争,又如何会引得端云公主下此毒手!”
  昔久国又有人道,“端云公主受我国王子临幸,尚不知足,可见是嫉妒成性,或是家学渊源!”跟着引经据典,居然将端云公主的亲姑母阮相夫人秦氏的悍妒拿出来做证,有道是有其姑母,必有其侄女儿,倒是令大邺群臣一时无法辩驳,齐齐瞧向御阶下站着的丞相阮一鸣。
  阮一鸣面容微赦,心头恼怒,要想辩驳,说自己府里有六位姨娘,可是这等家事,又如何在朝上说来?
  皇帝在上方倒是想到此节,皱眉道,“贵使提及阮相夫人,不过是因阮相对夫人情深一片,十余年不曾纳妾。而如今阮相无后,为了子嗣,相府已中有六位姨娘,各自相安无事,可见说阮相夫人悍妒,不过是谣传!”
  申屠杰一声冷笑,说道,“闻说中秋节刚过,阮相府便有两位姨娘滑胎,却不知何故?”
  阮一鸣一怔,心头暗惊,“这昔久国王子连他府里的事也知之甚详,倒当真不能小觑。”
  皇帝也是一怔,见阮一鸣神色,知道此事不假,不由心中暗骂秦氏那妒妇该死,却也无可奈何,微微一默,说道,“祥云公主容貌虽毁,可是她却是七王子亲选的王妃,如若相弃,七王子岂不是令人寒心?若不然,朕再另选一位公主,顶替端云公主,赐予七王子如何?”
  申屠杰也知皇帝圣旨已下,断难收回,为的也不过多迎一位公主,闻言大喜,当即点头,说道,“那便请皇上再设宫宴,小王再选一位公主便是!”
  朝中众臣闻言,心中均是恼怒。这位昔久国王子,将他大邺朝的官室千金当做什么,竟然任他挑选?只是皇帝在上,众臣均是敢怒而不敢言,家中有女儿的,又不禁暗暗担心。而兵部侍郎席子谦却心头一阵阵难过。
  自己的女儿远嫁昔久,心中便已不舍,哪里知道,还不曾大婚,便被人陷害毁去容貌,如今若申屠杰另选佳人,自己的女儿岂能还有半分宠爱?
  心中正暗暗盘算,如何求皇帝收回成命,将女儿留下,便闻殿外侍卫回道,“皇上,武义将军求见!”
  皇帝微诧,说道,“武义将军不是去了城外军营?怎么又回来了?传罢!”
  “传……”
  “传……”
  ……
  太监尖细的嗓声一道道传了出去,武义将军秦鹏领命,一级级跨上殿前高高的汉白玉石阶,抬步迈入高高的门槛,走到殿上,伏身跪拜,三呼万岁。
  皇帝点头,见他一身戎装,显见是刚刚回京,未来得及更换朝服便赶上殿来。摆手命起,说道,“你不是两日前才赴城外军营修整兵马,怎么又回来了?”
  秦鹏磕了个头,却并不起身,向上拱手,大声道,“皇上,臣有紧急军情面君,所以匆匆赶回!”
  紧急军情?
  朝中顿时一片哗然,众臣窃议纷纷。几木国投降,大军即将回师,又哪里会有紧急军情?难不成,是东海战事有变?
  “紧急军情?”皇帝也是一怔,顿时面容一肃,说道,“说!”
  秦鹏领命,目光向御阶下一扫,抬手一指申屠杰,大声道,“禀皇上,昔久国七王子暗通太叛军,图谋不轨!”
  “什么?”朝上朝下,顿时一片哗然。
  申屠杰一怔之后,立时大声喝道,“武义将军,你莫要胡说!”
  皇帝也是一脸震惊,说道,“秦鹏,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凭据?”
  秦鹏昂首,说道,“微臣昨夜擒获探子一名,正是这七王子的亲信!”
  申屠杰怒喝,“秦鹏,你莫要信口攀污!”
  秦鹏冷哼一声,说道,“七王子来朝,秦鹏有幸陪伴七王子几日,七王子身边亲信,秦某还识得几个!”
  申屠杰怒道,“你既识得是我的亲信,又为何说是探子?”
  秦鹏道,“既是七王子亲信,为何他不在七王子身边?也不在城外七王子的亲兵营,却跑去我大邺骁骑营的驻地探头探脑?”
  此言一出,朝中又是一片轰然。皇帝问道,“你是说,七王子的亲信,被你在兵营擒获?”
  “回皇上,正是!”秦鹏亢然而应。
  申屠杰脸色渐变,喝道,“胡说!本王不信!你说,那人是谁?”
  秦鹏微一勾唇,一字字道,“平!辉!”
  “平辉?”申屠杰顿时结舌,摇头道,“不!平辉怎么会跑去骁骑营驻地,你莫胡说!”眸光却已有些不稳。
  秦鹏扬眉,说道,“人已被秦某擒获,此刻就在殿外,七王子不信,大可对质!”
  申屠杰怒道,“对质便对质!你大邺朝的将军,擅擒我昔久国武士,小王也要讨一个公道!”
  昔久国前来选妃和亲,王子的亲信却跑去大邺的军营驻地,此事当真说不出的诡异。一时间,众臣的眼睛,齐齐都望向皇帝。
  皇帝点头,说道,“究竟实情如何,带上来一问便知!”

  ☆、第250章 如何肯轻易放过

  殿内传出话去,隔了片刻,一个人五花大绑,被两名骁骑营军校押了进来。那人一见申屠杰,便大声唤道,“王子殿下!”
  申屠杰惊的双目圆睁,上前一步,喝道,“平辉,当真是你?”猛的抬头,盯着秦鹏冷笑,咬牙道,“武义将军,你要栽赃嫁祸?”
  皇帝凝目向下望去,但见那人依稀是常常随在申屠杰身边之人,不由将脸一沉,冷冷道,“七王子稍安勿噪,秦鹏,你说说,你是如何擒获此人?”
  “回皇上!”秦鹏向上拱手,大声道,“微臣奉命赴城外骁骑营驻地整兵,昨晚丑时三刻,臣带领一队兵马巡营,便见此人自兵器库中偷偷摸摸出来。因近日不动刀兵,微臣便心中起疑,带人上去查问,哪知走到近处,却见是七王子亲随。”
  皇帝点头,说道,“你又为何说七王子私通叛军?”
  秦鹏道,“如今虽说两国修好,我大邺也送公主和亲,但是军营重地,此人入营,微臣竟丝毫不知,心中便有些起疑,哪知上前喝问,此人见了微臣非但不停,还拔步飞逃,微臣便下令将其擒获。在身上一搜,竟然搜到我军的布防图!”说着,自怀中摸出一个图卷,双手奉上。
  “布防图!”朝上朝下,又是一片哗然。自己国家的布防图落在敌方手中,可以说是将自己性命交到旁人手中。
  皇帝虽神色不动,心中也是震惊莫名,待小太监将图取上,展开一瞧,但见是帝京城郊布防,前锋营、神策营、骁骑营三营驻地尽在其中,另有近卫军军营,竟然何处粮草、何处兵器标注详细。
  皇帝越看越惊,问道,“秦鹏,只凭此图,你如何断定,七王子与叛军有所勾结?”
  秦鹏答道,“皇上,请看那图纸右下角!”
  皇帝垂目,但见两张图纸的右下角,竟然均有一个图腾的印记,竟然就是大邺太子的信物。
  秦鹏大声道,“皇上,当日太子轻易控制整个帝京,微臣率兵突围,其间也几次遇上伏兵,而京郊城外的几营兵马,竟然无一人前来接应,当时臣不得其解,直到今日才恍然大悟!”
  皇帝脸色大变,劈手将图掷到申屠杰脚下,冷笑道,“七王子入帝京数月,平日四处游玩,却原来竟然藏有祸心!”
  申屠杰俯身拾起,也是暗暗心惊,抬头望向平辉,喝道,“平辉,这图是怎么回事?”这图他分明命人收好,以备日后使用,平辉怎么会带在身上,还被人逮个正着?
  平辉抬头向他瞧了一瞬,突然一咬牙,大声道,“此图不是小人之物,是武义将军栽赃嫁祸!”
  “嫁祸?”秦鹏冷笑,问道,“你私入我骁骑营也是我秦鹏嫁祸?”
  平辉哑然。皇帝见他不语,也是挑眉问道,“你是昔久国武士,为何私入我朝军营?”
  平辉向申屠杰望去一眼,见他也是满脸不解,定定凝神向他望来,略略一思,大声道,“小人奉七王子之命,回城外亲兵营传令准备回朝之事,只是路途不熟,走错了道路!”
  “路途不熟?”秦鹏笑起,说道,“我骁骑营扎在城西,而你昔久国出使亲兵扎在城南,纵然路途不熟,怕也错的太过离谱!再则,我骁骑营营门三道守卫,竟为何不知阁下进营?难不成阁下进自个儿兵马驻地,也是越过守兵,偷偷而入?”
  一番话,说的平辉哑口无言,只是又向申屠杰望去。
  申屠杰脸色铁青,冷声道,“武义将军,你有何证据,说平辉是在你营中被擒,又如何证明此图是从他身上搜出?或是你半路将他截擒,又取了此图嫁祸!”
  此话一出,大邺群臣闻这主从二人前言不搭后语,又是一片哗然,便有人大声道,“七王子,方才贵下才说走错了路,你又说是半路截擒,这反来复去,是何道理?”
  “不错,七王子,众人面前,岂可胡言乱语?”
  秦鹏却是淡然一笑,大声道,“微臣率人擒获此人,众目睽睽之下搜出此图,曾当着众人之面打开来瞧,我骁骑营满营将士皆可作证!”
  “骁骑营将士皆你布署,自然会听命于你!”申屠杰大声反驳,转身向皇帝一施礼,说道,“皇上,若只凭武义将军一面之辞便定我申屠杰之罪,本王不服!”
  “皇上!”秦鹏接口,大声道,“七王子来我大邺数月,成日出入宫禁皇城,他的住所必不止只有这两张图纸,臣请皇上下令搜查,免使我大邺机密流于异域!”
  “搜查?”申屠杰大怒,喝道,“秦鹏,你当我申屠杰是何人,任你说搜便搜?”
  秦鹏昂首,大声道,“我秦鹏乃大邺之臣,七王子为昔久王子,若两国交好,七王子自然是座上之宾,若七王子心怀叵测,便是我秦鹏之敌!”
  “你……”申屠杰咬牙,狠狠道,“若本王不答应呢?”
  “那便是做贼心虚!”
  申屠杰怒目圆睁,狠狠向秦鹏瞪视,一字一字自齿缝迸出,咬牙道,“本王竟然不知,武义将军口齿如此好使!”
  “七王子过奖!”秦鹏冷然。
  “好了!”皇帝在上摆手,止住秦鹏,转向申屠杰道,“七王子,如今你既无法证明清白,倒不如令人驿馆一搜!”
  申屠杰脸色微变,冷笑道,“皇上,若是搜不出什么,又当如何?”
  皇帝扬眉,说道,“若果然搜不出,朕当命武义将军给七王子磕头赔罪!”
  “赔罪?”申屠杰冷笑,摇头道,“凭空污蔑,破坏我昔久、大邺两国邦交,岂是一个赔罪了事?”
  “若是搜不出什么,我秦鹏甘愿以死谢罪!”秦鹏冷然接口,神色间皆是笃定。
  “鹏儿!”建安侯秦义失声低唤,忙出班跪倒,向上磕头,说道,“皇上,武义将军年轻,血气方刚,言辞过激,还请皇上恕罪!”
  “建安侯!”皇帝皱眉,说道,“金殿之上,岂能儿戏?”
  秦鹏忙道,“皇上,臣言下无虚,甘立军令状!”
  “鹏儿!”秦义低唤,见皇帝目光望来,却不敢再说,眼底皆是一片焦灼。嫡长孙秦浩身亡,长子秦天宇可只剩下秦鹏这一个嫡子,若是有个好歹……
  想到后来,已不敢再想,在皇帝威严的目光中,秦义只好磕了个头起身退了回去,望着跪在当殿的秦鹏,满眼无奈。
  皇帝向秦鹏一望,又再转向申屠杰,说道,“武义将军立下军令状,若是不能搜出什么,甘愿一死献罪,七王子意下如何?”
  申屠杰望着秦鹏,唇角露出一丝冷虐,点头道,“好!便请皇上与武义将军同往!”
  皇帝点头,说道,“摆驾驿馆!”
  “臣遵旨!”阶下众臣轰应,左右禁卫、御林军当即整队,押着平辉,簇拥着皇帝出宫。
  申屠杰一出宫门,便向身边跟着的长随使个眼色。长随会意,脚步便即落后,待见皇帝登上御驾,众臣各自上轿上马,乱纷纷间无人留意,便转身飞奔而去。
  申屠杰骑在马上,眼见自己的长随顺利脱身,不由轻轻松了一口气,跃马随在秦鹏身侧,笑道,“小王当真不知道,武义将军是立功心切,还是胆色过人?”
  秦鹏淡笑,说道,“七王子到此地步还谈笑风声,才令秦某佩服!”
  其实他立下军令状,心中也是暗暗打鼓,只是富贵险中求,到此关头,已经不容他退缩。更何况,当初与阮云欢结盟,虽然是被迫,可是随后只因阮云欢的提点,一再立功,平步青云。如今离建安侯世子之位眼看就只差一步,如何肯轻易放过?
  申屠杰一听,不由扬声大笑,侧头斜睨,啧啧摇头,说道,“秦将军大好头颅,转眼便要取下,当真是可惜!”
  秦鹏冷哼一声,说道,“七王子转眼便身入囹圄,被遣送出国,也不知又做何想?”
  申屠杰扬眉,策马向他靠近一些,低声道,“小王自入帝京,蒙秦将军盛情款待,那城郊别院中的销魂滋味,小王无日或忘!你说,若是此话传入护国上将军耳中,又会如何处置?”
  秦鹏眉心一跳,侧头向他一望,冷笑道,“七王子怕是熬不到我父帅回京了!”
  申屠杰哈哈大笑,点头道,“不错,上将军回京之时,见两名爱子尽皆横死,便算还留着条命,怕也会气死罢!”一路东拉西扯,吸引秦鹏注意,令他无瑕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一个人。
  秦鹏随口应付,心底不由暗暗冷笑。
  行至城东驿馆,御驾在门前停下,身后文官的轿子武将的马匹,呼呼啦啦顿时塞满整条街道。申屠杰一跃下马,大步向驿馆门前而来,向皇帝施了一礼,说道,“皇上,这人多手杂,若是全进驿馆去搜,又焉知不是要栽脏嫁祸?”
  皇帝挑眉,问道,“依你之意,让何人来搜?”
  申屠杰目光在群臣中一望,说道,“小王入京数月,承蒙礼部尚书苗大人照应,倒知是一个忠厚之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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