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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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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欢挑了挑眉,问道,“你是何人?”如果记得不错,这个人,便是在皇宫中,身后发出笑声之人。
“睿敏郡主好胆色!”那人笑起,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说道,“我们本该立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睿敏郡主令我们功亏一篑,如今怎么问我们是谁?”
阮云欢眨了眨眼,闭了闭眸子,突然问道,“白泰在何处?”若不是听出白泰的声音,岂能如此轻易被人带走?
那人又笑了起来,大拇指一挑,赞道,“聪明!”侧头向她瞧了几眼,嘿嘿干笑几声,摇头道,“只是,如今你纵说动白副将,怕也没用!”
阮云欢眉梢一动,一个可怕的念头迅速袭上心头,失声道,“你们劫了太子?”只这一瞬间,她已经明白,皇帝为何凭白无故传太子上殿,却不加发落?天牢到勤政殿,这一来一回,竟然是给白泰一干反叛留的机会。
而依皇帝为人,又绝会因父子之情便放太子逃走,而是……放长线,钓这群漏网之鱼!
那么,太子……
背脊生凉,阮云欢暗暗心惊,双手便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那人冷笑道,“太子是我们主子,怎么能说是‘劫’?”
阮云欢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已将太子救了出来?”
那人冷笑,傲然道,“当然!皇帝老儿只道是在宫里,来往天牢短短的路程,哪里料到,我们会隐伏宫中,伺机而行!”
阮云欢闭目,心里一阵暗叹,说道,“太子在何处,我要见他!”
那人微微一笑,点头道,“闻说睿敏郡主聪敏睿智,想也知道如今的情形。如今你若归附太子,助太子成就大业,日后少不了一个贵妃当当!”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这怕是你们的主意罢?如今太子妃仍被囚在太子府中,太子怕是宁愿以我交换太子妃!”
那人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阮云欢闭目,说道,“还请前去禀告太子,只说阮云欢求见!”心中暗叹,若太子与淳于昌一样,可以随时为皇位抛去情义,怕是早已事成!
那人向她瞧了一瞬,转身而去。
阮云欢趁机向四周打量,但见身处一间奇怪的室中,室分六面,呈六棱形,青砖砌成。六面墙壁,每一面墙上均开着一扇小门,门上有窗,小窗上只横着几道条木,却无窗纸,冷风正呼呼的灌了进来。而两面相对的墙上,均有一道窄窄的通道,似乎是门,却没有装门扇。阮云欢皱眉,脑中迅速寻思,这究竟是什么所在。
左侧脚步声传来,方才那人已转了回来,见她瞪大眸子望来,摇头道,“太子说了,睿敏郡主机智诡黠,让我们不要听你的话,一时半会儿的,他也不愿见你!”
机智诡黠?
想不到,太子给她的,竟然是这个评语!
阮云欢苦笑,点头道,“只是这里寒冷,可能寻些驱寒之物?”
那人冷笑道,“郡主养尊处优,怕是没吃过苦罢,与我们苦当兵的,果然不同!”
“给她生堆火!”随着一声喝令,白泰清冷的面容自右侧通道露了出来,目光定定望着阮云欢,淡道,“睿敏郡主,别来无恙!”
“果然是你!”阮云欢低叹,转了转脖颈,笑道,“我既被你们擒致此处,横竖是逃不掉的,还请白副将高抬贵手,松绑如何?”
“得寸进尺!”白泰冷哼,抬头向对面小窗一望,冷笑道,“行宫那日,是我白泰低估了睿敏郡主的手下,致使功败垂成。而这一次……”冷笑一声,接道,“皇宫之中,贵下怕是均留在恩泽门外,待他们得信儿,这么大的风雪,怕是也无从追踪,我倒要看看,睿敏郡主要如何脱身!”说着俯身,一手扯住阮云欢手臂上的绳索,用力一拉。
绳索应声而断,阮云欢手臂生疼,轻吸一口凉气,却含笑道,“上次不过侥幸,白副将何必在意?”活动活动手腕,慢慢坐起身来,问道,“太子为何不肯见我?”
白泰垂目向她一望,淡道,“见不见你,又能如何?”说罢转身,向左侧那通道而去。
阮云欢挑了挑眉,慢慢撑身坐起,伸手去解脚腕上的绳索,却听白泰沉闷的声音自那通道里传来,“我劝睿敏郡主莫要打逃走的主意,这里不是避暑行宫!”
阮云欢微微一笑,却不应答,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此时才发现,这墙壁上的门窗是为一体,而且极为狭小,自己站起,几乎便与窗顶同高。
方才那样貌平凡之人正抱了柴禾,生起一堆火来,向她望了一眼,低声嘟囔道,“终究是世家子,到此地步,还顾着这么许多!”
阮云欢向他望去一眼,转身向身畔窗外望去,但见放眼处,群山苍苍,白茫茫一片,竟然是在一个极高的去处。
那人见阮云欢瞧着窗外,冷笑一声,说道,“睿敏郡主,你若想出去,除非自这里跃下!”
阮云欢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那人见她非但不惊不怕不恼,到此地步还笑得出来,不禁不怔,接着冷笑道,“说给你也无防,我原是前锋营一名小小的佐领,名唤张汉!”
☆、第277章 小姐会用什么法子传递消息
“原来是张大哥!”阮云欢点头,移步过去,在火堆旁坐下,问道,“张大哥随着太子已久?”
张汉点头道,“嗯!太子治下虽严,却从不分什么世家子还是寻常百姓,所有将士均一视同仁,与我们也能一同吃苦,所以大伙儿敬服!”
阮云欢点头,说道,“我闻说太子兵败之后,十几名将领为免太子受辱,横剑自尽,可见太子得人心处!”
张汉点头,大声道,“不错!可惜,这么好一个太子,皇帝只因麻天昌降敌,便对他诸多猜忌,将太子逼到如今这步田地!”
阮云欢轻轻摇头,说道,“皇上削弱太子权利,甚至控制太子府,并非对太子猜忌,而是要护他周全!”
张汉奇道,“护太子周全?这倒奇了!”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麻天昌降敌,陈留落入敌手,步应关战乱未平,朝中人心动荡,若此时太子稍有动作,便必为旁人诟病,反不如闲居府中,等战事平息,来得干净!”
张汉愣了一瞬,阮云欢这一番说话,似乎从不曾听过,喃喃道,“可是……可是麻皇后……麻皇后也被夺权!”
阮云欢摇头,说道,“后宫一向连着朝堂,麻皇后位主中宫,后宫又有多少人盯着?麻天昌是皇后胞弟,麻天昌投敌,皇后岂有不惊?但要知道,那等情形之下,不做不错,一做便易生错,皇上夺权,虽然是有心制衡,却也未必便有疑忌之心!”
这个张汉是直性汉子,哪里想得明白这许多花花肠子,一个人喃喃念了片刻,却仍然想不明白。摇了摇头,向阮云欢望去一眼,说道,“难怪太子说,不能听你说话,我不和你说了!”将手中未燃的柴禾抱的离火远一些,便向右侧通道而去。
阮云欢口中虽然和张汉东拉西扯,脑中却念头电闪。想着这奇怪的屋子,又瞧着窗外的情形,心中顿时恍然。原来,自己是被囚在一座塔中。而看那群山的高度和这塔室的大小,这里离塔顶,怕已不远。
想到方才自己求见太子,此人是从左侧离去,又很快便回,太子自然也是在这座塔中,而且,便是在左侧那条通道上。只是那里是通向塔顶,还是通向塔下?
阮云欢慢慢起身,向那侧通道行去。
刚刚在通道口现身,黑暗中便闪出一个人来,低声喝道,“站住!”
阮云欢脚步一停,抬头向通道一望,但见一条窄窄的通道向上延去,便微微一笑,又退了回来。
太子,是居在上方的塔室!当然,堂堂一国储君,又岂会任由旁人在他头上走来走去?
判定自己所处的环境,阮云欢再次移向窗口。寒风,卷着漫天的大雪向窗口扑了进来,彻骨的寒冷。放眼望去,茫茫天地,竟似连成一片,又哪里瞧得见山上风光。
阮云欢微微蹙眉,在脑海中细细搜索。
从自己吸入迷药的份量来看,自己昏迷绝对超不出十二个时辰,而此刻窗外大雪,无法判断时辰,只能知道是在白日。而帝京附近,又是哪座山上,有这样的一座青砖塔……
太子逃脱,睿敏郡主被劫,皇帝震怒,侦骑四出,追拿太子一党。一瞬间,帝京城四城关禁,崛地三尺,挨户搜查。
经阮一鸣上殿相求,皇帝特允赵承、白芍二人进宫。二人沿阮云欢出宫之路,一路查找线索。
就在快到章和殿的夹城内,那枚璧绿的玉环被二人自雪中寻出。皇帝一见,问道,“这是睿敏郡主之物?”
“是!”白芍低应,说道,“这玉环乃是郡主回京之时,老夫人所赐,郡主一直带在身上。”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郡主行至章和殿被人掳去,如今……”浓眉深锁,转头瞧了一眼案侧立着的淳于昌。
淳于昌脸色铁青,咬牙道,“都怪儿臣,那日与郡主说了几句话,令她落后众夫人,不想竟遭此横祸!”
皇帝轻轻点头,转向赵承问道,“你可有法子查找郡主下落?”
赵承垂眸,说道,“除夕之夜,城禁大开,小人以为,劫匪定然连夜出城,断断没有留在城里的道理!”
“纵然出城,这大雪下,也逃不了多远!”淳于昌亢声接口,长袍一掀跪倒,向上禀道,“父皇,儿臣请旨率兵出城,定要救出郡主,擒获劫匪!”
皇帝点头,将手中玉环命小太监交回白芍,说道,“一夜大雪,怕是劫匪纵然出城,也没有踪迹留下,你率一千前锋营人马,出城试试罢,或者驿站会留下线索!”
淳于昌领命起身,带着赵承、白芍出殿,向赵承问道,“赵护卫可要一起?”
赵承点头,说道,“小人自然追随殿下!”
淳于昌当即命人备马,取了皇帝手令,带着自己护卫和赵承一同,出城点兵,而白芍自行回转相府,等候消息。
相府。
老夫人一夜未眠,闻说白芍回来,速速命人传来,急急问道,“怎么样,你主子呢?”
白芍跪倒磕头,说道,“大小姐是行到章和殿被人劫去,遗下随身玉环。”
老夫人色变,向罗妈妈瞧去一眼,半晌不语。
秦氏虽极力忍耐,眸中却仍是忍不住露出喜色,说道,“母亲放心,云欢吉人天相,前次街上遇劫,还不是好端端的回来?这一次应也无防!”
老夫人摇头不语,阮一鸣却皱眉道,“上一次有赵承、白芍跟着,又有五殿下及时赶到,这一次她可是孤身一人!”
重要的是,如今已经被劫一夜,这女儿家的闺誉,怕是难保。如今只求,阮云欢不曾受辱,五皇子对自己女儿确有真情,不会就此相弃!
这一番寻找,自城内延自城外,初时只是淳于昌的一千人马,紧接着,公孙明远、公孙克、公孙乾、公孙宁甚至李亦文、李亦飞兄弟相继请旨,纷纷带兵出城,于帝京城外,不放过一寸土地,细细搜索。
而十多日过去,非但太子逃去无踪,睿敏郡主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秦氏一日日闻此回报,心中说不出的舒畅。只觉那个丫头是自己的克星,自从她回府,不但自己诸事不顺,便连整个建安侯府也连连出事。
如今她一怀孕,那个丫头便出此大事,莫说未必能活着回来,就算是回来,闺誉已损,堂堂五皇子,岂能还会迎娶?纵她以郡主之尊,日后怕也只能深居闺中,任自己拿捏了!
想到得意处,秦氏忍不住笑了出来,抚着渐隆的肚子,轻声道,“儿子啊儿子,你真是娘的福星,你一来,还不曾出世,就将那个丫头除掉!”想到园子里邢姨娘那高耸的肚子,眸底露出一抹狠戾,手指慢慢握起。
绝不许旁人生出阮一鸣的长子,庶出也是一样!
锦阑轩。
大小姐失踪,小丫鬟们瞧着白芍等人阴沉的脸色,也是人心惶惶。跟着大小姐一年多来,多多少少均有了些情谊。何况,若是大小姐当真出事,夫人岂能容得下她们一帮对大小姐忠心的奴才?
眼瞧着院子里的小丫鬟开始向旁处走窜,青萍也渐渐坐立不安,悄悄拉着白芍躲入内室,问道,“白芍,你可肯定,大小姐没事?”
白芍垂眸,抚着手中玉环,低声道,“大小姐曾道,若她出事,见这璧绿玉环,便缓些寻她,若不是,便是凶多吉少!”
青萍急的连连顿足,说道,“这都十多天了,你知道外头传的有多难听吗?”
白芍微微抿唇,轻声问道,“是红莲说的?”
青萍点头,说道,“前日五殿下回城,红莲前去探问消息,半日才回,回来脸色便不好,说是听到风言风语,说……说小姐必是失节太子,随着太子远远的逃了!”
白芍默然,咬了咬牙,摇头道,“不!小姐不会有事!我信小姐!”
青萍急的连连顿足,又无法可施,说道,“我还是回一趟侯府,或者几位公子会有消息!”说完,转身便要奔去。
白芍忙一把将她拉住,摇头道,“侯府若是得了消息,岂会不与我们通个信儿?你三天两头去,只是让夫人烦恼!”垂头想了一瞬,低声道,“小姐纵然真的被擒,她无论如何,也会设法给我们传递消息,若是一味派兵去寻,那些人岂有不躲起来的道理?看来,是用错了法子!可是……小姐会用什么法子给我们传递消息……”
“啊!”青萍突然低呼,一把抓住白芍,说道,“小姐既留下玉环,这些贼人,定是她认识的,有什么人会劫走小姐?”
白芍脸色微白,一字字道,“申屠杰!”二人对视,神色变的凝重。
“不,还有白泰!”门口墨兰接口,与红莲一同挑帘进来,说道,“在行宫时,小姐曾与白泰周旋,若是白泰将太子救去,怕是小姐认出是他,才会留下玉环!”
白芍连连点头,说道,“小姐若是落在申屠杰手里,必然不会自问无恙,留下玉环,那么,遇到的必是白泰!”说至后句,眸光渐渐变亮,缓缓道,“小姐曾道,太子处事精明干练,可惜太过重情,所以难成大事。还说……太子与太子妃情深!”
青萍眸子一亮说道,“太子若逃,必不会舍下太子妃,我们只要留意太子妃动静,便能寻到小姐!”
“当真?”红莲接口,连声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我去寻五殿下,求五殿下增派人马!”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白芍低喝,跃起将她拦住,皱眉道,“五殿下派人,岂不是打草惊蛇?”
红莲急道,“那怎么办?若是他们将太子妃悄悄接走,我们岂不是再无线索?”
白芍摇头,说道,“我去知会赵承,让我们的人悄悄盯着,你去寻五殿下,请他备好人马,与我们随时互通消息!只要我们查出小姐下落,便可请五殿下出兵!”
红莲连连点头,说道,“我即刻便去!”说完奔了出去。
白芍向青萍、墨兰一望,说道,“你们守好屋子,我去寻赵承!”说完拽过一顶雪帽,也冲出门去。
☆、第278章 睿敏纵死也不会同流合污
风雪停时,已是十三日之后。阮云欢裹着从白泰处讨回的狐裘大氅,临窗而立,望着塔下一片连绵起伏的茫白,眼底渐渐露出一抹讶然。
半山腰上,在一片白茫之中,隐隐露出的一些明黄的光泽,分明是光滑的琉璃瓦滑去积雪的颜色,竟与帝京城那连绵的宫阙如出一辙,而那隐隐传来的悠然钟声……
阮云欢眸光微闪,露出一丝佩服之色。
皇家寺院,大觉寺!
这里,竟然就是大觉寺所在山顶的三休塔!
大觉寺,位于距帝京城不过十里的万秀山千峰岭上,寺周驻有侍卫营三千兵马守卫。而这三休塔,建在山岭最顶上,距大觉寺七、八里山路,与大觉寺钟塔遥相呼应,也是大觉寺的一部分。
平素天气好时,皇室中人来寺敬香,往往来此处游玩,而这大雪天,却是人踪绝迹,怕是任何人,都想不到太子会在这里藏身吧!
“郡主,用膳罢!”身后,张汉粗豪的声音响起,将一只食盒置在案上。
阮云欢回头,向那黑漆盒子一望,笑道,“在这大觉寺中,张佐领还能寻出这样精致的吃食,当真难能!”
“可不……”张汉顺着接口,话一出口,不禁吃了一惊,失声道,“你如何知道……”话说半句,似乎察觉失言,摇头道,“大觉寺是皇家寺院,这里怎么会是大觉寺?”
阮云欢淡淡一笑,慢慢行去,在案后坐下,一边掀开食盒,一边道,“太子逼宫一役,部下势力已十去七八,白泰将太子救出,本该立时远走,以图东山再起,奈何太子惦念太子妃,不肯弃之不顾。”
张汉脸色微沉,默然不语。
阮云欢续道,“而你们入皇宫劫人,不但救走太子,还将我劫来,宫中必然侦骑四出,寻找我二人下落。寻常将士寻一阵子寻不到人,便会放弃,回京缴旨,可我舅舅、表哥和五皇子,却断断不会放弃……”
说至此处,微笑摇头,说道,“这十三日来,帝京城方圆百里之内,必然已再无藏身之地,这大觉寺驻着三千侍卫营兵马,瞧起来绝无可能,实则却是最安全的藏身之处!”
张汉听的目瞪口呆,呐呐道,“你又如何知道,我们不会带着你远离帝京,待风声过后,再回来接太子妃?”
阮云欢含笑道,“皇宫夜宴,实则吃不到什么,可是那日我醒来,并不觉得肚子饥饿,可知我晕去时辰不多。而这几日,你们始终将我囚在塔中,也不曾行路,所以,这里必然还在帝京城附近。”
“睿敏郡主,果然名不虚传!”悠悠掌声,自左侧通道处响起,太子仍是一袭月白长袍,慢慢的步了进来。
张汉忙起身行礼,结结巴巴道,“太子殿下,是……是睿敏郡主自个儿猜了出来,不是小人说漏嘴!”
“我知道!”太子淡淡一笑,挥手命他退下,自个儿行去,在阮云欢对面坐下,转头打量整间塔室。
这十几日来,他没有踏下塔顶一步,只知阮云欢使出各种法子,一时要水洗漱,一时要床榻被褥,将个张汉支使的团团转,这十三天下来,这只有六面墙壁的塔室,竟然被她简单布置成一间闺房。
阮云欢见他打量,微微一笑,问道,“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微微一笑,说道,“塔中简陋,委屈了睿敏郡主!”
阮云欢浅笑,见食盒中装有清水,便取杯斟上一杯,说道,“太子前来,也算是客,睿敏便以水代茶罢!”
太子点头,伸指在案上轻叩,算做答谢,低叹一声,说道,“终究被你猜到藏身何处!”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睿敏纵猜到,又能如何?横竖每日见到的,不是张汉便是白泰!”说着话,目光向他轻轻一扫,又再垂下眸去。
这七天来,无论她生出什么事来,太子均是命白泰应付,自己拒而不见,今日大雪刚晴,他便不请自来,想来是要有所行动。
果然,太子将一杯水饮尽,便道,“本宫前来,有一事相求!”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太子言重,睿敏不过殿下的阶下之囚而已!”
太子微微一默,叹道,“当初我以太子之尊,你尚且不放在眼里,如今我不过一条丧家之犬,睿敏郡主又何必取笑?”
阮云欢静静望着他,脸上笑容微收,淡道,“太子殿下温和宽厚,阮云欢一向倾佩,太子不必妄自菲薄!”
太子微勾了勾唇角,淡声道,“可是睿敏郡主宁为五皇子妃,也不愿做本宫的侧妃!”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阮云欢虽然卑微,却也想寻一个对自个儿一心一意的男子,便如……太子对太子妃一般。太子心中只有太子妃,睿敏吸引太子的,不过是那微末小技罢了,并非睿敏所愿!”
太子神情微动,问道,“那么,睿敏郡主寻到了吗?”
阮云欢微窒,抿唇不语。
太子淡笑一声,说道,“我虽在帝京,却也知道五弟在行宫中便与沈家小姐暗通款曲。我虽在天牢,却也知道五殿下将沈家小姐纳为妾室!睿敏郡主,一个一心一意待你之人,岂会如此?”
阮云欢微微一默,继而笑起,说道,“太子对太子妃一心一意,却也迎娶四妃,不是吗?”
“四妃?”太子微微闭目,缓缓笑开,说道,“郡主可知,当初我若不迎娶四妃,母后便不会答应我迎娶惠儿!”
“原来如此!”阮云欢点头。
太子问道,“睿敏郡主肯帮本宫这个忙吗?”
阮云欢淡道,“太子不防说来听听!”
太子向她深深一凝,说道,“本宫想请郡主亲笔书写一封信函,请五弟接太子妃,与你交换!”
阮云欢微微挑眉,问道,“到何处交换?”
太子微一沉吟,慢慢道,“叶城!”
阮云欢向他默视片刻,突然笑起,摇头道,“五殿下不会上当!”
太子微一扬眉,含笑道,“看来睿敏郡主并不相信自己在五弟心中的份量!”
阮云欢含笑摇头,淡道,“其实太子也知道,五殿下绝不会以太子妃交换睿敏。殿下此举,不过是为了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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