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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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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一鸣脸色微变,问道,“云欢,你要一千两银子做什么?若是果然用在正经处,我让你母亲……”抬头瞧了瞧秦氏,又觉得做不了妻子的主,心里更是为难,只得住了口。
  阮云欢垂了眸,低声道,“方才女儿说了,要安置那十一名护卫。既然云欢自己的院子爹爹不肯给,那便只能拿了银子给他们另寻住处。可爹爹又拿不出银子,又不让去向舅舅要,云欢又该如何是好?”
  阮一鸣听她说来说去,又绕到院子上,不由头疼,抬头向秦氏一瞧,说道,“夫人,你看……”
  秦氏皱眉道,“急切间哪里去取一千两银子!”
  阮云欢抬头向阮一鸣瞧了一眼,慢慢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没有,云欢只得舍了脸面去向舅母要去,只是日后靖安侯府说出相府的什么话来,爹爹和母亲可别怨怪云欢!”说完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云欢!”阮一鸣急忙将她唤住,向秦氏瞧了一眼,说道,“夫人!”
  秦氏脸色变幻不定,心里反复掂量一千两银子和那六处院子。要说一千两银子虽巨,却万万比不上那六处帝京城繁华地段的院子。可是院子的租金,又要好几个月才赚得来一千两银子。想来想去,哪一头都舍不得,越想越是肉疼。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她哪会在意阮云欢向靖安侯府说什么?只是今天的事一出,帝京城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几乎一边倒的怜惜了这个死丫头,到时阮云欢向靖安侯府要银子的事再传出去,这刻薄前夫人女儿的名声,岂不是坐的更实?
  咬了咬牙,向阮云欢道,“给了你这一千两银子,是不是你就不再要那院子?”
  真打的好算盘!
  阮云欢差点笑出声来,垂下眼皮,轻声道,“既有了银子,院子便不急于一时,只是一千两银子也不过租人家的房子住,待用完了,再来向母亲支领也是一样!”
  这是要她将那十几个人养起来?
  秦氏瞪大了眼。早知道如此,又为什么答应放那些人出去?如今一样养着,却不能使唤。
  秦氏心底怒火狂燃,却不能将她怎样,只得咬了咬牙,说道,“那几处院子这几年也没有好好修葺,怕是一时不得住!”
  阮云欢忙道,“他们有的是力气,修葺的事,自然交给他们自个儿去做,那便不用烦劳母亲!”
  秦氏见她唇角噙上一抹笑意,顿时知道被她绕了进去,心里怄的要死,却也只能咬了咬牙,狠声命道,“常管家,你唤了钱管事来,带大小姐去瞧院子!”
  “谢谢母亲!”阮云欢立刻行礼如仪,转身笑眯眯的瞧着常青,说道,“劳烦常管家顺道唤了车子,我明日便去!”
  眼睁睁瞧着这位大小姐东一榔头西一锤,软硬兼施,竟然能从秦氏手里抠出院子,常管家不禁张大了嘴,结结巴巴的问道,“不知道大小姐要看哪一处?”
  “自然是六处院子全看!”阮云欢眨眼,转身向阮一鸣和秦氏施礼,“女儿告辞!”裙裾在地面上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已经翩然而去。
  “喂……”秦氏张嘴要唤,赶到门口,却只看到一个笔挺的纤细背影。六处院子?她几时说六处院子都给她了?只是安置十一个护卫,就要六处院子?
  更怄气的还在后头。
  第二天黄昏时分,累的只剩下半条命的钱管事一回府,便被秦氏叫了去,闻秦氏问起看院子的事,如实回道,“那六处院子,有三处恰恰过几日租约到期,新的租约还不曾续,大小姐二话不说,直接说再不续租,请那三户人家早些另寻住处。另外两处,还有三个月的租约,大小姐便向那两户人家说,从下个月起,租金要直接交给她,若不然她直接赶人。还有一处……”
  “还有一处怎样?”秦氏的脸越听越是阴沉,听到最后忍不住追问。这最后一处院子没有出租,却住着她的两家陪房。
  钱管事一脸惶恐,说道,“大小姐命那两家人明日就搬出去,刚才回府,还直接从小人手里取走了院子的租约!”
  “什么?”秦氏大吼,尖厉的声音,将两边的丫头吓了一跳。
  钱管事苦笑道,“小人原也说没有夫人的话不能给,可是大小姐二话不说,命丫头在帐房里翻了出来拿了去,小人也没法子!”
  “反了!反了!”秦氏大怒,将桌子拍的“砰嘭”山响,还没等说话,就听丫头在外回道,“夫人,吴大家的和郑二家的来了。”吴大、郑二,正是那两户陪房。
  秦氏一皱眉,说道,“让他们进来!”

  ☆、第38章 怎么让这些人记住她

  “夫人,你要给我们做主啊!”两个婆子一进门,便跪倒在秦氏脚下,嚎啕大哭,“夫人呀,你也知道,我们当家的老实巴交,只知道给主子卖命,哪里知道给自己积银子。如今突然让我们搬走,我们岂不是要流落街头?夫人,我们自从跟了你,都是一心一意的侍奉,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好了好了!哭什么?”秦氏被哭的头疼,狠狠一拍桌子。
  两个婆子吓了一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忙收了声,仰起两张老脸,眼巴巴的瞧着秦氏。
  秦氏狠狠的向她们瞪了一眼,咬牙道,“你们横竖是我的奴才,我再不济还能让你们流落街头?”
  两个婆子大喜,齐齐磕头谢恩。吴婆子道,“夫人,那明天,我们搬到哪里去?”郑婆子跟着连连点头,都仰头等着秦氏示下。
  秦氏脸色阵青阵白,咬牙道,“你们明日不许搬,我看那个黄毛丫头能将你们怎样?”
  “怎样?”阮云欢挑了挑眉,向青萍笑望,悠悠道,“只怕到时候他们不搬也得搬!”想和她阮云欢玩赖的?这一世,怕还没人能赖得过她吧!阮云欢冷笑。再世为人,她可不准备给这些人留脸面。
  “就是,不用别人,让赵承带两个人去,连人带东西全丢了出来便是!”白芍搓着手,恨不得自己去亲自将人丢出来。
  阮云欢横她一眼,笑出声儿来。这个白芍,和她习了几年武,连性子也比上一世暴力。
  果然,第二天赵承来回,那两户人家果然没搬。
  阮云欢冷笑。不搬?不搬最好!要不然,她怎么让这些人记住她?
  又隔一天,吴大、郑二家的突然一大早就哭上门来,一见秦氏,当真是哭的上声不接下气,嚎了半天,吴婆子才断断续续的道,“夫人,你可要救救我们当家的,我们当真没有杀人啊……”
  “杀人?”秦氏大惊,忽的站起,问道,“你说清楚,谁杀了人?”
  郑婆子定了定神,才说道,“夫人,今儿一早,我们才刚刚起身,就有官差砸门,二话不说就进院子搜查,也不知道怎么,竟然从后院的树下挖出个死尸,官爷一口咬定是我们当家的杀人,也不听我们分辩,便将人绑走了!”
  “院子里怎么会有死尸?你们可知道是什么人?”秦氏惊疑不定,连声追问。
  “说是查记钱庄的掌柜,我们当家的也都认识,前几日便不见他出来,不想今日在我们院子里挖出尸体。”
  钱庄的掌柜,那就是多少有些根底的人!
  秦氏皱眉想了想,又问,“知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吴婆子摇头,“我让大娃跟了去打听,让他一得了信儿,就赶到府上来回!”
  秦氏摇头,说道,“只怕知府衙门大娃进不去!”抬头向门外丫头唤道,“杏儿,你去唤常管家来!”
  杏儿应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带着管家常青匆匆的奔了进来。常青刚跪下行礼,秦氏便摆手道,“你拿了相爷的贴子,去知府衙门打听一下,那个钱庄的掌柜如何死的?”
  待常青退了出去,秦氏向两个婆子摆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等有了信儿,我自然会派人知会你们!”
  两个婆子跪着不起,郑婆子结结巴巴道,“夫人,如今院子被官府封了,我们……我们别说没地方住,就连屋子里的一条丝也不许拿出来!如今我们两家的儿子媳妇孙子,都只能在店里!”
  秦氏一听,心中突然觉得,这事未免也太巧了!心底没来由的烦燥起来,挥手道,“那便在店里等着!”两个婆子忙磕头退了出去。
  秦氏坐着想了会儿,越想越觉这事有蹊跷,起来坐下几回,终于唤人来问,“大小姐呢?”
  “大小姐一早儿出了门!”小厮躬身回禀。
  “大小姐,就是这里了!”同一时间,阮大小姐的马车在一家酒楼门前停下。阮云欢听到赵承回禀,掀开帘子向外一望。
  但见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酒楼,分为上下两层,门面陈旧,洗刷的倒也干净,因不在饭点儿上,酒楼门前并没有什么人。
  阮云欢点头,带着白芍下车,向那酒楼二层雅室来。临窗坐下,白芍唤了小二询问都有什么茶点。阮云欢却是瞧着街对面一家紧闭的店门,说道,“那不是查记钱庄吗?怎么掌柜的还没有寻到?”
  白芍向外瞧了一眼,说道,“小姐,你还不知道?那掌柜的被人杀了,今儿一早寻到的尸体!”
  阮云欢挑眉,问道,“什么人和他有这么大的仇,居然杀人?”
  白芍向小二瞧了一眼,摆了摆手。小二迟疑一下,躬身退了出去,将门关好,走开几步,又蹑手蹑脚的回来,竖起耳朵倾听里边的动静。
  白芍听着小二返回,才压低了声音道,“大小姐,你不知道,这查记钱庄可是平阳王的产业,听说杀他的两个人,一个姓吴,一个姓郑,因在钱庄里赌输了钱,又欠下一屁股债,便合伙将掌柜的杀了,将人埋在后院里,今儿一早官府起出的尸体!”
  “哦?平阳王的人他们也敢杀?”阮云欢清清亮亮的声音带着些慵懒,摇头道,“这样一来,这两家人可就完了!”
  门外小二脑袋嗡的一响,额头在门上一磕,“咯”的一响,一下将自己吓醒,忙转身匆匆离去。
  雅室内的阮云欢端着茶盏,浅浅笑起。
  “平阳王的人!”秦氏听到消息,也是脸色微变,咬牙问道,“你说,吴大、郑二当真欠了人家赌债?”
  “老奴不知道啊!”郑婆子哭丧着脸跪在地下,说道,“平日他们二人是经常喝点酒,一同出去耍耍,可就算欠了赌债,也不至于杀人啊!”
  秦氏气的发颤,一手指着她,骂道,“当真是狗肉上不了台面,你们也不想想,旁的人家的陪房,哪里有你们过的日子,那样的院子给你们住着,那样的店面让你们管着,每年也不过往府里交那么些份例,不想日子好过,你们便生出那些事来,竟然连平阳王府的人也敢招惹!”
  郑婆子被她骂的脸白,直等她骂完了,才爬前几步,拽着她的裙摆,哭道,“夫人,你好歹想法子救救我们当家的,有了这次,他再也不敢了!要不……要不……”眼珠子叽哩骨路的转了转,往前凑了凑,悄声道,“夫人,要不然您说句话,让吴大一个人担下来!他的四个儿子两个闺女都成了家,我家还有一个小的,指望着他爹呢!”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呸!”秦氏啐她一脸,咬牙骂道,“你们郑二是人,吴大就不是?两个人做下了事让他一个人担着,你让我怎么和吴大家的说去?”
  郑婆子连连磕头,哭道,“夫人,老奴也不想啊,如今两个人都抓了进去,对方又是平阳王府的人,瞧那架式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与其两个人都折了进去,不如丢卒保帅!”
  秦氏被她气笑,又啐她一口,说道,“你还知道什么叫丢卒保帅?你家郑二怎么就成了帅了?”被她这一句话,倒也说的活动了心思,说道,“你先回吧,我使人去打探一下平阳王府的口风!”
  郑婆子刚走,常管家便赶了回来,说道,“夫人,忤作验尸,说那掌柜的脑后受了重击,肺里有水,应该是被人打晕后活活溺死。如今他的家人已经哭上了大堂,说一定要追查凶手,若不然,就要请王爷做主!”
  秦氏变色道,“他们有王爷做主,难不成我们相府无人?”
  常青皱眉,思索一下,才上前一步,低声道,“夫人,此事若当真闹开,纵然能救出人来,也势必和平阳王府翻脸,得不偿失啊!”不过是两房奴才,怎么能得罪王爷?更何况,就平阳王那火爆性子,岂会善罢甘休?
  秦氏一窒,闷了良久,方咬牙道,“都是那个丫头搞的鬼!”
  阮云欢一进府门,就被阮一鸣唤了去,刚一进门,秦氏劈面就问,“那院子里的死尸,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阮云欢瞧了瞧坐在一边的阮一鸣,淡淡道,“母亲这话,女儿不懂!”
  秦氏呼的站起,指着她道,“你……你……分明是你要院子不成,才命人嫁祸!”
  阮云欢一声冷笑,说道,“母亲既如此说,改日知府衙门开审,大可上公堂上说去。只说女儿要回自个儿的院子,母亲的陪房占着不让,女儿便杀了查记的掌柜,到那院子里埋尸。可是女儿也能说,那分明是女儿的院子,却是母亲的陪房住着,女儿给了一日让他们搬出,他们却无理不肯,当时不知什么原故,却原来是院子里埋着死尸,怕搬了出去让人知觉,便只好赖着!”
  秦氏被她说的脸白,指着她咬牙道,“你……你胡说,我的陪房,岂是会杀人的?”
  阮云欢冷笑道,“依母亲之意,母亲的陪房不会杀人,倒是云欢会杀人了?”
  秦氏大怒,骤然转身,唤道,“相爷,你看看你的女儿!”
  阮云欢也转头去瞧阮一鸣,一脸的哀伤,说道,“爹爹,你也认为杀人的不是陪房,却是女儿?”
  阮一鸣脸色微变,沉声唤道,“夫人!”奴才杀人和大小姐杀人,自然是天差地别。抬头向秦氏一望,眼底包含深意。
  秦氏咬了咬唇,只好忍气,重重坐下。
  阮一鸣缓了缓脸色,说道,“云欢,死尸从你的院子里起了出来,事情闹大,你也脱不了干系。相府大小姐去对薄公堂,总也说不过去,又何必闹到那个地步?”
  阮云欢听他话说的软和,却知道不是为了自己,心底冷笑,脸上却没有表情,问道,“那依爹爹之意呢?”
  秦氏不等阮一鸣说话,便抢着道,“你爹爹的意思,是靖安侯爷和平阳王交好,你即刻去趟靖安侯府,请侯爷出面说个情,将此事压下!”

  ☆、第39章 一个天大的秘密

  阮云欢听她话说的强横,不由勾了勾唇,问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秦氏挑眉。
  阮云欢淡道,“那两个奴才是母亲的陪房,占着女儿的院子不让,如今出了事,却让女儿去说情,母亲便没有旁的话说?”
  秦氏怒道,“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事情闹开,对你也一样没有好处,如今不过是让你说句话,难不成还要讨要好处?”
  阮云欢垂头,纤白的手指慢慢拂平裙上的皱褶,淡淡道,“事情闹大,首先问斩的,是那两个杀人凶手,其次,是母亲的管教不严之罪,第三,方是女儿对产业的管理不善。只是帝京中何人不知,女儿离京十年,那些产业并非自个儿管着。至于说对簿公堂……”抬起头,直视着秦氏,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一字字道,“母亲堂堂相国夫人不怕,女儿又有何惧?”
  “你……”秦氏气的脸白,指着她说道,“你身为相府小姐,岂能不顾相府脸面,你……你……相府又要你做什么?”
  阮云欢一声冷笑,说道,“相府脸面?相府脸面可不是云欢一个人的!更何况相府不要我已经十年,我阮云欢也没有饿死!”
  “云欢!”阮一鸣低喝,阻止她再说下去。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刚刚出世时,也抱过宠过,她刚才那句话,竟然字字诛心,不由心中一酸,叹道,“过去十年……是爹爹对你不住。如今这事,爹也不求你瞧在父女情份上,只是……只是此事闹出来,相府颜面无存也倒罢了,你今年已经十三岁,到了议亲的年纪,你也该为自个儿想想。”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爹爹为的只是女儿的亲事?或者还有旁人吧?”你最宝贝的女儿可是阮云乐啊!
  阮一鸣被她噎的一口气险些堵在胸口,强吸了一口气,沉声唤道,“云欢,当爹求你!”
  这四个字一说,阮云欢心头不禁一震,抬头见他脸色颓然,心头也是一软,咬了咬唇,说道,“女儿要那几处院子和店面的地楔!”
  秦氏听她不但要院子,还要店面,不由怒道,“阮云欢,你不要太过份!”
  阮云欢看都不看她一眼,说道,“院子虽是女儿的,可女儿并未管理,此事便与女儿无关。只有将院子交给女儿,女儿才好借此求舅舅周旋。还有,据女儿所知,那吴大、郑二两家,不但住着那处院子,还管着三家店面,这样的奴才纵然出来也是惹事,女儿纵救了他们,也不容他们留在女儿的店里!”
  “那也只是一处院子,三家店面!”秦氏挣扎的说道,“我将这四处地楔给你便是!”
  “呵……”阮云欢好笑的瞧她一眼,说道,“纵没有此事,女儿要回自个儿的东西,本也是天经地义,如今是母亲求女儿办事,怎么反而用女儿的东西讨价还价?”挑唇笑了笑,说道,“此事女儿不急,横竖再过二十几天,一月之期便到,那时连田庄一同收回,也是一样!”说着起身,端端正正行了一礼,说道,“女儿告辞!”转身便向外行去。
  “你……你回来!”秦氏怒喝。再过二十几天,就算事情不闹大,吴大、郑二两家早已被问罪,哪里还来得及?
  阮一鸣也是急忙唤道,“云欢!”
  阮云欢却理都不理,径直去了。
  阮一鸣“嘿”的一声坐下,默然许久,才道,“夫人,这孩子性子执拗,如今也只有她能求得动靖安侯爷,你又何必一句不让?”
  秦氏本来是个极沉得住气的,可是不知为何,自从阮云欢回来,她做什么事都不顺,性子便一天比一天烦躁。此时听阮一鸣一说,咬牙道,“那个丫头当真是得寸近尺,好端端的要什么田庄店面,本来说的一月为期,这才过了几日便又……”
  “夫人!”阮一鸣无奈摆手,说道,“她既然铁了心要收了回去,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区别?这次纵然不给,逼着她上了靖安侯府,你又知道她要说些什么?回头靖安侯府的人上门来说那些产业,岂不是我们没理?如今这事用得着靖安侯爷,倒不如趁早给了她,安了她的心,也省些事!”
  秦氏脸色变幻不定,那些院子倒也罢了,可那十六家店面,可以说是日进斗金,早交一日,便是一笔损失,如今交了出去,说不出的肉疼。可是,再想想这件案子……
  不过是两个奴才,命他们认罪,担下这罪名也没什么,只是想到堂堂的相府夫人、侯府嫡女去抛头露面对薄公堂,还要被当众掀出强占前夫人女儿产业的事,便不由心虚,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只得点头道,“给她也行,但是须得说明,这件事,她要了结的干干净净!”
  案子审下,已是五日之后。就在罪证确凿,吴大、郑二就要被判死刑的时候,案情突然急转直下,有人出首,说是那掌柜的是被家中小妾的奸夫打死,然后移尸嫁祸。
  知府命人拘起小妾一问,小妾惊吓之下招供,果然是她在外边有了人,那天她又去私会,却被丈夫跟踪,被丈夫撞破之后,奸夫打死丈夫,然后为了脱罪,才嫁祸给吴、郑二人。
  秦氏得知结果,当场气的倒仰,怒道,“这个该死的奸夫,怎么就先中了吴大、郑二,害的我白白将院子和店面的地楔给了那个丫头。”
  “夫人!”阮一鸣摇头,叹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吴大、郑二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你以为是谁查出案子的始末,出首的又是什么人?”
  秦氏疑道,“难不成是靖安侯府?”见阮一鸣点头,才闷声不语。
  锦阑轩内。
  白芍、红莲等人瞧着那二十几张地楔,已经笑成一团。墨兰忍不住笑道,“小姐,想不到这案子如此了结,小姐不费功夫便收回这二十几张地楔,夫人一定气个半死!”
  阮云欢淡淡一笑,摇头道,“若不是有人出首,那名小妾更不会招供,吴大、郑二二人,还是无法脱罪!”
  红莲怔了怔,说道,“原来是侯爷那边查出了真相,命人出首?”
  阮云欢淡淡一笑,却不置可否。
  这件案子的真相,就如那名小妾招供的一样。只是后边移尸一节,却是赵承等人所为,小妾暗中得了好处,又知道保不住奸夫,便将罪名尽数推到奸夫头上。
  店面、院子收回,阮云欢便交给赵承去运筹,自己也成日出出进进极为忙碌。秦氏忍不住命人一查,说是她着手整顿院子和店面,心中气恼,却又说不出什么。
  转眼二皇子开府封王的日子将到,相府也收到帖子,想着李氏生辰时议过的事,秦氏先将对阮云欢的一腔愤怒收起,用心打点给二皇子的贺礼。
  眼看后天就是二皇子开府的正日子,秦氏查看过准备好的贺礼,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坐回椅中饮茶,目光扫着厅前的贺礼,心里盘算,二皇子开府之后,下半年便是三皇子,明年又轮到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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