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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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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张建功应命起身,跃身上马,一声呼喝,率众而去。
  阮云欢行仪落在陈贤妃鸾驾之后,不曾听的明白,命赵承前去一问,想了想,下轿向陈贤妃鸾驾行来,说道,“这德胜门离天牢不远,请娘娘即刻回宫,云欢便不多送!”
  陈贤妃点头,说道,“帝京城中怕也不安宁,你也早些回府!”
  阮云欢应命,俯首行礼。
  陈贤妃道,“走罢!”轿外太监应命,大声道,“娘娘启驾……”鸾驾驶动,向正德门而去。
  阮云欢见她鸾驾走远,回头回入自己马车,说道,“走罢!”赵承应命,命车夫调头,向相府而来。
  相府门前下车,阮云欢扶着白芍向府内去,转头向赵承望去一眼。四目交投,赵承微不可见的将头一点。
  阮云欢勾唇浅笑,转身入府。
  黄昏时分,阮云欢正在紫竹苑中与老夫人说笑,闻门外小丫鬟回道,“老爷来了!”
  阮一鸣挑帘进来,先给老夫人请了安,转向阮云欢道,“今儿天牢走水,闻说走了两名要犯,这几****还是少出门的好!”
  阮云欢一怔,问道,“何人?”
  阮一鸣道,“韦仁和白泰!”
  阮云欢大吃一惊,呼的站起,失声道,“怎么韦仁不曾处死?”
  韦仁和申屠杰一同在三休塔被擒,申屠杰今日携李妍回返昔久,韦仁却并未释放。阮云欢揣摩皇帝之意,是要将韦仁处死,哪里知道竟然逃了!
  阮一鸣脸色难看,说道,“今日彩云公主出嫁,刑部已安排了人今夜处死,哪知道天牢走水,有人趁乱闯入天牢,将二人救去!”
  阮云欢怔了片刻,不觉苦笑一声,说道,“他们若是有心寻我,岂是区区相府挡得住的?”
  老夫人脸色微变,向阮一鸣道,“既知走了要犯,还不多多增派人手?”虽然太子是自尽身亡,但却因阮云欢使计,才令淳于昌率人攻山,将他逼上绝路。白泰逃脱,恐怕第一个便会向阮云欢寻仇。
  阮云欢道,“不必了!”想韦仁、白泰均属高手,府中纵然增派人手,也不过多些伤亡。
  老夫人急道,“那你纵不出去,他们寻上门来又当如何?”
  阮云欢挑了挑眉,说道,“祖母莫急,云欢自有法子!”说着起身,向老夫人行礼,说道,“孙女儿有事,先请告辞!”
  老夫人点头,仍是一脸担心,说道,“万事小心些,若不然,让赵承到你院子里守着?”
  阮一鸣皱了皱眉,向阮云欢望去。
  阮云难含笑道,“赵承身为男子,岂能夜入内宅?”说着又向阮一鸣一礼,辞了出去。
  一出紫竹苑,白芍紧赶两步随上,急道,“小姐,不想我们倒帮了他们的忙,早知道过几日再动手!”
  阮云欢摇头,说道,“又哪里料到?”
  白芍道,“申屠杰押出帝京,太子身亡,韦仁和白泰岂会善罢甘休?依奴婢之见,将赵承、汪世等人一同调来才是!”
  阮云欢摇头,说道,“守株待兔,不如引蛇出洞,你……”附首在白芍耳畔,轻声低语。
  白芍听的脸白,连连摇头,阮云欢好笑道,“这府中一众老弱妇孺,我纵不在意,老爷总会在意,若在这府中动手,岂不是碍手碍脚?”
  白芍细想了想,轻叹一声,勉强点头。
  回到锦阑轩,白芍唤了青萍、墨兰二人,在院内院外好一番布置。入夜之后,与红莲换了值,亲自替阮云欢守夜。
  阮云欢见她紧张,心知劝也无用,含笑摇头,自去收拾歇息。
  更鼓三响,白芍躺在榻上,双眸大张,但闻阮云欢呼吸绵长,早已熟睡,自己却无论如何了无睡意。
  那日在三休塔上,虽是混战,但她与韦仁、白泰二人均分别交手,深知这二人任一个来,自己还能设法抵挡,若是二人同来,自己却万万难敌。
  正思绪纷乱,万籁俱寂中,但闻悬在屋檐上的铃铛“叮”的一响。白芍一跃而起,闪身贴着房门,侧耳倾听。却闻阮云欢清冷的声音淡淡道,“来人还在枫树林中,一时不会入来!”原来已经醒来。
  白芍慢慢退了回来,皱眉道,“怎么再不听动静?”
  阮云欢微微闭目,侧耳倾听,隔了片刻,纤眉也是诧异的扬起,说道,“似乎退了出去!”
  白芍静听良久,果然院子外再无人声,便连风声也似乎小了一些。
  二人诧异,互视一眼,白芍踌躇道,“要不然奴婢出去瞧瞧?”
  “嗯!”阮云欢点头,说道,“我与你同去罢,当真古怪!”
  院子四周,有墨兰布下的阵法,方才铃铛一响,表明有人闯入阵中。按理,若是入阵,寻常人这片刻功夫断断难以全身而退,可这铃铛再无动静,难道,来人竟是熟悉阵法?
  阮云欢翻身坐起,正要寻衣裳披上,突然间,但闻窗前铃声大作,仿佛是被急风刮过,急急切切响个不停。
  白芍秀眉微扬,喜道,“这可是入了绳网阵,被网索上了!”一手在阮云欢腕上一按,说道,“奴婢一人出去便是!”
  阮云欢笑道,“不碍得!”取夹袄穿上,向外而来,一边走,心中却一边诧异。要说韦仁、白泰二人纵不识阵法,在那阵中也该有一番厮杀,怎么会一下子被擒?
  二人刚行至门外,但闻院子外杀猪般的声音大喊,“啊呀,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呐……快来人呐……”
  白芍挑眉,疑惑道,“怎么听着像朱婆子的声音?”
  阮云欢扬了扬眉,忍笑道,“可不就是朱婆子?”
  此刻东西屋子守夜的小丫鬟也被惊起,纷纷赶了出来。墨兰披衣赶到,问道,“可是拿了贼人?”细细一听,皱眉道,“怎么是朱婆子?”
  阮云欢轻叹一声,说道,“墨兰,你带两个小丫鬟去,将那婆子带来!”本来这一番布置是为了防备韦仁、白泰等人,可不想却拿了朱婆子,看来自己这院子里的人,还是难以尽数守着规矩。
  白芍劝道,“小姐,天气还早,再睡会儿罢!”
  阮云欢拢了拢衣襟,摇头道,“怕是睡不着了!”转身回入正屋,居中坐下,白芍赶着命小丫鬟拢火,又点了手炉替她塞在怀里。
  小丫鬟来刚拢了火,便见墨兰带着两个小丫鬟,押着朱婆子进来。而那朱婆子整个人仍缠在网中,两只脚从网眼中伸出来,举步维艰,只能一步一步的蹭了入来,一见阮云欢,忙噗的跪倒,连连磕头,说道,“大小姐,老奴什么都没做啊!”
  阮云欢挑了挑眉,问道,“这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在院子外头?”
  朱婆子窒了窒,呐呐道,“今儿老奴不当值,便……便去寻前院的几个婆子饮了回酒,赌……赌了几把,原说好让琼丹给老奴留门,不想……不想……”说着抬头,向琼丹狠狠一瞪。

  ☆、第294章 在天牢中偷天换日

  琼丹忙道,“我一直醒着,等妈妈唤门,哪里知道妈妈会钻入网里?”
  阮云欢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们常日就这般私自开启门户,这若是失盗,你们可担得起?”
  二人一听她语气严厉,吓了一跳,均噤了声儿。
  阮云欢向白芍道,“先将她押在西厢房里,待明日查明她说的是实情,再行发落!”
  白芍点头,命小丫鬟将朱婆子带了出去。
  阮云欢向琼丹一望,淡道,“今日是撞上了,若不然,我还不知你背着我做这等事,说罢,可还有旁的事瞒着我?”
  琼丹一惊,噗嗵跪倒,连连磕头,说道,“也只是素日与那婆子惯了,她求上门来,奴婢不好推托,再没有了!”
  阮云欢扬眉,问道,“再没有了?”
  琼丹忙道,“当真再没有了,求大小姐饶奴婢这回!”
  阮云欢定定向她瞧了片刻,心底一声暗叹,点头道,“带下去,打十板子,关入东偏房,三日后再放!”
  琼丹脸色一白,却也知阮云欢一向赏罚分明,再求无用,只得咬着唇,任由小丫鬟拖了去。
  白芍见处置妥当,说道,“小姐再睡会儿罢,奴婢守着就成!”
  阮云欢摇头,说道,“经此一闹,那二人必不会来,你也睡罢!”说着起身,入内室安歇。
  果然,一夜无事。
  第二日一早,阮云欢起身收拾妥当,往紫竹苑去。刚刚绕过假山,便见秦氏匆匆而来,阮云欢福身见礼,问道,“母亲这是要哪里去?”
  秦氏见她衣着,显然是还要出门,冷哼一声,说道,“外头不太平,大小姐出门小心些罢!”
  阮云欢淡笑,说道,“多谢母亲提醒!”
  秦氏再不理她,径直向前院而去。
  阮云欢入了紫竹苑,但见几个小丫鬟正交头接耳,连她入来都不曾瞧见,不由低咳一声,说道,“这是又听到什么新鲜事,说来也给我听听?”
  小丫鬟回头,见了是她,忙福身行礼。一名叫圆子的小丫鬟嘴快,说道,“大小姐,闻说昨儿天牢走水,舅老爷家的姑爷被烧死了,方才秦府的官家前来报讯,夫人惊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阮云欢扬眉,问道,“可是杀了表少爷的姑爷?”
  圆子点头道,“可不?若不然哪里还有姑爷?”
  阮云欢点了点头,命小丫鬟向内通禀,入内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待她见了礼,唤到身边坐下,说道,“怎么你还要出去?”
  阮云欢点头,说道,“应了五哥!”不愿她多问,说道,“方才外头撞上母亲,怎么秦府的姑爷烧死了?昨儿不曾听爹爹说起!”
  老夫人眸中闪过一抹冷戾,冷笑道,“他们府上姑爷杀了大公子,如今姑爷又亡,怕是会有好一番热闹!”
  阮云欢挑了挑唇角,轻声道,“李家在城中的宅子,如今只有李超、李茂二人,那李超是长房长孙,又是刚刚官复原职,日后还要多多依赖秦家,李成璧的棺木,怕停不安稳。”
  老夫人点头,吁一口气,摆手道,“由得他们去闹,横竖不关我们的事!”料想阮云乐也匆忙赶去了秦府,便问,“还不曾用膳罢?和祖母一同吃罢!”
  阮云欢含笑答应,扶着她向外间来。
  服侍老夫人用了膳,又闲话一回,阮云欢见日头高起,方辞了出来。出府门上车,一路向古井胡同而来。
  汪世等人将她迎了进去,奉了茶,才笑道,“小姐错过一场好戏,当真是可惜!”
  阮云欢扬了扬眉,问道,“你们去过秦府?”
  汪世点头,笑道,“闻说秦琳给李成璧收了尸,本来送回了李宅,哪知李超言道,公主刚刚出嫁,府中停尸,恐怕晦气,竟命人将棺木丢了出来。秦琳正吵闹,却瞧见秦府的管家从李宅侧门溜走,当即带着棺木奔去秦府,堵着府门大骂,只说秦家为了私愤,将她害至这等地步,如今她无依无靠,秦家还要落井下石。竟然将当初秦氏联同秦大夫人陷害小姐的事儿都掀了出来!”
  阮云欢笑了起来,点头道,“当真是一出好戏!”啜了口茶,才又问道,“那戏的主角呢?”
  汪世笑道,“小人带他进来!”说着转身出去,隔了片刻,带进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人来。
  那人一见阮云欢,忙奔前两步,颤声道,“阮云欢,果然是你!”
  阮云欢向他身上一望,微叹一声,说道,“李成璧,如今你总该知道,秦家如何待你了罢!”
  此人正是昨日天牢中烧死的李成璧。
  李成璧点头,咬牙道,“秦家……当真是无情无义!”
  他虽认下杀人大罪,关在天牢之中,只等秋后问斩。而天牢之中,通常关着朝中一些犯案的要员,衣食并不亏缺。哪知道秦家恼他害死秦浩,竟然打通关节,在天牢中百般折磨。
  阮云欢定定向他注视,问道,“你可恨他们?”
  李成璧点头,咬牙不语。
  阮云欢垂眸,说道,“我在天牢中偷天换日,以一个死囚将你换出,若是你出面报仇,又置我何地?”
  李成璧一怔,默然不语,隔了片刻,苦笑道,“我李成璧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你纵给我一把刀子,我又杀得了谁?如今能捡回一条性命,已是感天之恩!”
  白芍一旁轻嗤,说道,“天?你这等人,天可不会帮你!”
  李成璧晒笑,点头道,“不错,便连天也不会帮我!”说着,向阮云欢跪倒,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睿敏郡主,往日是我李成璧有眼无珠,多有得罪,如今蒙郡主相救,郡主有何吩咐,李成璧万死不辞!”
  阮云欢见他这几句话倒说的真诚,点头道,“非是我不信你,只是事关重大,还要委屈你几日!”摆手命汪世将他带下。
  李成璧又磕了个头起身,迟疑一下,终于忍不住道,“郡主,月……月儿她在何处?”
  阮云欢挑了挑唇,说道,“你放心,待离开大邺,你自然会见到她!”
  李成璧大喜,随着汪世出去。
  阮云欢向童安道,“明日你们分从两路,带他和风追月离京,走步应关送他们从那里去几木国,再转途障和!”童安躬身领命。
  阮云欢向赵承一望,说道,“走罢,我们城外转转!”
  赵承微微一笑,躬身道,“小姐请!”
  阮云欢出门上车,马车转出古井胡同,穿过长街,一路向城门而去。
  白芍车上挑帘,向车外张望,说道,“小姐,这还是正月里,过几日便是万寿节,怎么街上如此萧条?”
  阮云欢笑道,“天牢里走失了人犯,如今城中怕是四城盘查,官府纵不帖通告,百姓想也嗅得出些味道!”
  申屠杰勾结太子一事,朝廷密而不发,如今韦仁逃脱,也不好四城大搜,只能四城严加盘查,堤防人犯逃逸。
  白芍点了点头,想到那二人的武功,心中略觉不安,舌尖舔了舔微干的唇皮,说道,“若是他们不能出城,我们这一番布置怕就落空!”
  阮云欢淡笑,说道,“以韦仁、白泰的功夫,岂是区区城门挡得住的?”
  说话间,马车已奔至城门,门口守兵将马车截停,见是相府的马车,忙向赵承行礼,说道,“这位大哥,敢问车上是府中何人,可能一见?”
  赵承马上拱手,说道,“兵爷有礼,车上是我们大小姐!”
  那守兵一惊,忙屈身向马车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睿敏郡主!”
  阮云欢在马车中问道,“怎么,今日出不得城吗?”
  守兵忙道,“回禀郡主,昨夜城中出了贼人,上头传令四城严查,请郡主莫怪!”
  阮云欢问道,“连我也要查吗?”
  守兵一默,说道,“卑职职责所在,请睿敏郡主体谅!”
  阮云欢向白芍一望,说道,“不想这位小哥倒是尽责的,你便将帘子打起,给他瞧瞧罢!”
  白芍应命,一手将帘子挑起,含笑道,“瞧罢,看我们家小姐可藏了贼人?”
  守兵连称“不敢”,一双眸子还是向车厢内死死瞧了几眼,才侧身让路,低声道,“卑职不敬,请睿敏郡主恕罪!”
  阮云欢道,“你们尽责,是百姓之福,何罪之有?”命白芍将帘子放下,车夫一声吆喝,马车重新驶动,驰出城门,沿官道疾驰。
  眼见越行越是荒凉,阮云欢道,“便是这里罢!”
  赵承车外应了一声,命车夫将车子赶入一旁岔道,又驰出片刻,才在一处林子里停下。
  白芍扶着阮云欢下车,以手拍胸,说道,“小姐,方才奴婢这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你一向胆儿大,这两日怎么一点儿事就沉不住气?”
  白芍吐了吐舌头,嗔道,“还不是小姐又是被劫,又是落塔闹的?”说着话,助赵承将马车后侧的一边木板拆下,自内扶出一个一身粗布棉袍,身形瘦削的人来。
  那人身子倦曲,在车中呆了许久,双脚落地,险些摔倒,忙俯下身子揉搓双腿。
  阮云欢含笑道,“李公子,今日我们只能送公子到此处,但愿后会无期!”
  那人身子一动,便双膝向她跪倒,连连磕头。
  阮云欢道,“李公子何必多礼!”向赵承道,“还不扶他起来!”自己俯身,也伸手向他虚扶。
  白芍也忙道,“李公子快起罢,还等小姐扶你?”
  三个人三双眼睛,尽数落在地上跪着的人身上。便在此时,但闻林侧一声清啸,一条灰影疾掠而至,寒光乍现,一柄利刃直指赵承咽喉。
  与此同时,一条蓝色身影自另一方扑出,双掌擒拿,径袭阮云欢肩头。
  二人同至,一招之内,赵承与阮云欢同时遇险,令二人互不能救。眼见蓝影双爪已擒上阮云欢肩头,阮云欢骤然双肩一沉,身形原地疾转,双掌寒芒乍现,两柄匕首骤出,向那人双爪迎去。
  蓝影不料阮云欢竟有防备,暗吃一惊,双爪疾收,改抓为劈,斜切阮云欢手腕。
  阮云欢双臂仍是前送,手中匕首却骤然一翻,向那人手掌迎去。
  蓝影招数再变,手掌骤然改劈为托,向阮云欢手肘托来。阮云欢见招变招,手肘向内一缩,手中匕首骤然前指,身子前倾,竟合身向那人胸口疾刺。

  ☆、第295章 今日我不会杀你

  二人短兵相接,都是变招迅速,电光火石间,已交手十余招。蓝影招数一变再变,却始终令自己迎上阮云欢手中双刃,不由一声怒吼,身子微侧避开要害,拼着受她两刀,双掌凌利,径向她肋下袭去。
  哪知阮云欢那一扑看似凌利,实是虚招,身到中途,突然身子一侧,避开袭向自己两肋的暗招,一臂横挡,缩身从蓝影腋下钻出。
  蓝影大怒,喝道,“好奸滑的贱人!”刚一回身,但见眼前寒光一闪,柳叶双刃直劈面门。蓝影一惊,脚下疾退,只来得及一声惊呼,但觉双肩一凉,鲜血喷溅中,双臂已离身飞出。
  而另一侧,灰影长剑直袭赵承咽喉,赵承正俯身扶“李公子”起身,利剑刺到,本是避无可避,哪知他身形竟没有丝毫迟疑,突然倒卷,避开灰影雷霆一击。
  与此同时,地上跪着的“李公子”身形疾窜而出,手臂上扬,一把向灰影手腕疾扣。
  二人动作配合天衣无缝,变故只在一瞬之间。灰影见变故横生,暗吃一惊,只是手中长剑招数用老,不及收回,百忙中另一只手一掌向“李公子”面门劈去,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李公子”但觉风声飒然,知道这一掌的厉害,不敢硬势,急忙缩身闪避。
  灰影冷哼一声,身形稳稳落地,双掌一错,正待追击,但闻身后“铮”的一声轻响,跟着金刃劈风之声骤起,跟着背心一凉,身子顿时一软,脚下一个踉跄,便向前扑跌。
  两方人马,两场争斗,起时猝不及防,结束也只在兔起鹤落之间。
  白芍一招斩去韦仁双臂,欢呼一声,说道,“小姐,他们果然中计!”
  话声刚落,但闻赵承喝道,“小心!”
  白芍回头,但见林中一条黑影疾掠而出,悄无声息已袭向身后,不由大吃一惊,不及举刀,只能身形疾退。
  黑影如影随形,疾掠而至,手中寒光竟不离白芍咽喉一寸。
  此刻赵承等人离她均远,纷纷呼喝,向这里赶来。白芍疾退之下,但觉背后一实,已撞上马车,身子却已避无可避,黑影手中利刃来势凌利,向她咽喉疾刺。
  眼见白芍便要血溅当场,但闻一声冷笑,马车上呆坐的车夫身形骤起,手中银光一闪,已一枪挺入黑影胸膛。
  静止,一切均已静止。白芍身子紧帖车壁而立,黑影手中长剑已触及她的咽喉,却已无力送出。车夫手中的短枪贯穿黑影整个身体,挺然而立,黑影双目圆睁,一脸不可置信,愣愣的望着穿入自己身体的短枪。
  阮云欢慢慢转身,向那三人一一望去,挑了挑眉,唤道,“白泰、韦仁……”最后望向黑衣人,说道,“平辉,果然是你!阮云欢恭候多时!”
  到此地步,三人自知是上了她引蛇出洞之计。袭击阮云欢的蓝衣人正是韦仁,他双臂尽失,却竟然立而不倒,见状破口大骂,“该死的贱人,竟然使这等卑鄙手段,有种与韦大爷大战三百回合!”
  赵承大怒,飞起一脚踢去,冷笑道,“凭你这等狗贼,也配我家小姐动手!”
  韦仁双臂被白芍斩去,这一脚无从阻挡,身子顿时被踢的飞了出去,撞上马车才砰然落地。
  马车在他剧撞之下,轰的一响,向后移出尺余,白芍身子跟着一震,咽喉离开平辉的剑尖,这才吁了口气,忙跃开一步,拍了拍胸口,说道,“好险!好险!”
  白泰背后中剑,眼瞧着己方三人全军覆没,却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手撑着身子坐起,拇指一挑,说道,“睿敏郡主,名不虚传!”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白副将过奖!”
  白泰低咳两声,向“李公子”望去,说道,“天牢中纵火,睿敏郡主偷天换日,救出李公子,在下却不知道,李公子竟然也是绝世高手!”
  “李公子”慢慢站起,双手将脸上乱发掀起,露出一张年少英挺的面容。
  阮云欢见白泰眸中露出疑惑,淡淡道,“这位白副将怕是不识,他是新封的陈留兵马指挥使,御封的上骑都尉,甄十一!”
  “甄十一……”白泰低念,苦笑道,“怪不得……怪不得如此身手!”
  自从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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