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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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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欢动作一停,扬眉道,“这话可实?”
白芍道,“前些时那小丫鬟摔了老爷的那方金狮砚台,她吓的要死,恰小姐有一方一模一样的,墨兰便取来给她抵上,才免她一死,如今又不是什么大事,那小丫鬟断断不会撒这等谎!”
阮云欢一笑,说道,“原来你们尽拿我的东西送人情,我却不知道!”
白芍“嗤”的笑出声来,说道,“若是我们不说,怕是小姐也不知道自个儿有那东西!”
阮云欢微微一笑,却叹道,“也难为了倪纤云!”侧头看了看镜子中的发式,说道,“还是这简单些的法式瞧着清爽!”说着起身换衣裳。
白芍抿唇笑道,“素日小姐出门,总不能也这般样子。”取过架上的锦锻软绸绣夹衫服侍她穿上,又细细理好腰带上的流苏,叹道,“咱们府上的二小姐,便只是园子里走走,也打扮的花枝招展,偏小姐不肯多花心思!”
阮云欢一笑,说道,“横竖这府里均些丫鬟姨娘,打扮来给谁瞧?”
刚收拾妥当,却闻小丫鬟来回,说道,“大小姐,赵护院求见!”
阮云欢一顿,说道,“这么早?”
白芍道,“许是有什么急事?”
阮云欢点头,说道,“带他入来罢!”
小丫鬟应命,匆匆奔了出去,阮云欢带着白芍向前院的厅里来。
隔了片刻,赵承随着小丫鬟进来,待阮云欢将小丫鬟摒退,才说道,“小姐,城外发现了韦仁的尸体!”当下将京邑司古四同查案之事说了一回。
阮云欢听完,点头道,“白氏一族人才凋零,白泰如此安排,自然是要诈死埋名,想是要默默守护小皇孙,也算他是个明白人!”
白芍点头,叹道,“太子能得这许多人忠心,也算难能!”
阮云欢想到三休塔下,那飞溅的鲜血,心中恻然,说道,“太子有绝世之才,却流于软弱,终究不是治国之人,可惜!可惜!若他只是寻常皇子,或者可以安稳一世。”
白芍点头,问道,“小姐,白泰会进宫去救太子妃和小皇孙?”
阮云欢摇头,说道,“白泰不是个莽撞之人,如今他诈死埋名,若是凭武力将太子妃和小皇孙救出,日后这二人岂不是也要东躲西藏,永无宁日?”
白芍点头,说道,“他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只是不知如今藏身何处?”
阮云欢微微一笑,向赵承望去。赵承含笑道,“他既要守护太子妃和小皇孙,自然会设法进宫!”
阮云欢点头,见白芍还在发愣,笑着将她一推,说道,“此事不用我们挂心,早些去给老夫人请安是正经!”
白芍应命,唤小丫鬟来送赵承出去,自个儿唤了青萍,服侍阮云欢换了衣裳,出门向紫竹苑去。
老夫人一见她来,便连声道,“云欢,这可怎么好?那蛇还不曾抓到,却又咬伤一人!”
阮云欢先上前见礼,才问道,“怎么又伤一人,昨日不是均用了雄黄?”
阮云乐惊的脸白,缠着秦氏道,“娘,我不要住园子里了!”
秦氏皱眉道,“这几****自然同娘住,待抓到蛇便不打紧!”
阮云欢又转身给她和阮一鸣见礼,说道,“蛇不比旁的动物,怕是要专请捕蛇的人来!”
阮一鸣点头,说道,“方才我已命常管家寻人,大伙儿再忍忍罢!”
阮云欢应了一声,问道,“不知樊姨娘伤势如何?”
阮一鸣道,“不打紧,只是受了些惊吓!”
老夫人连连摇头,说道,“幸好那蛇无毒,这若是毒蛇,还了得?”
阮一鸣道,“母亲说的是!”
一时间,众人均纷纷感叹。
突然间,门外一阵吵嚷,有人高呼,“老爷!老爷!奴婢是邢姨娘身边儿的盼儿……”
阮一鸣听到“邢姨娘”三字,顿时一惊,扬声道,“何事,还不快带进来!”
随着喝令,门外脚步声杂乱,帘子一挑,冲进一个小丫鬟来,迎头便向阮一鸣跪倒,连连磕头,哭道,“老爷,快救救我家姨娘吧!”
阮一鸣霍然站起,惊的手足冰凉,颤声道,“盼儿,你慢些说,姨娘怎么了?”
盼儿抬袖将泪一擦,哭道,“老爷,我家姨娘今日刚刚起身,便嚷肚子疼,一会儿功夫……一会儿功夫便见了红……”
“见了红?”老夫人也是大惊失色,双手在榻上连拍,喝道,“还不请太医?”
☆、第298章 惹出个好歹云欢担当不起
阮一鸣这才回过神来,咬牙道,“你回去守着姨娘,我即刻便到!”说着越过盼儿冲出门外,一迭连声的唤常青拿帖子去请太医。
秦氏扬了扬眉,向阮云欢道,“大小姐,如今人是在你的院子里,青萍又是个懂药理的,不如命她先去瞧瞧!”
阮云欢端坐不动,淡淡道,“青萍不过初通药理,这生养之事,她哪里知道?莫要误了姨娘!”
老夫人脸色苍白,说道,“还有两个月才生,这……这会儿见红,莫不是……莫不是……”想到已连失三个孙儿,不由心头绞痛,双腿一软,几乎摔倒。
罗妈妈忙将她扶住,劝道,“老夫人莫急,许是昨日受了惊吓,动了胎气。”
老夫人连连摇头,说道,“这……这都见了红……”想了想,便要撑身站起,说道,“不行,我亲自去瞧一瞧!”
阮云欢忙劝道,“祖母莫急,爹爹已命人去请太医,过一会儿自然有消息传来!”
罗妈妈也道,“是呀,老夫人若是过去,还要分出人来照顾老夫人,反而对姨娘不好!”
秦氏在一旁冷笑,也干巴巴劝道,“母亲,如今邢姨娘已怀有七个多月的身孕,纵然见红,孩子生下来也保得住,母亲还是等等罢!”
老夫人被她一说,惊乱的心绪顿时安宁下来,咬了咬牙,向阮云欢又望去一眼,慢慢坐回椅中。
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眼见天色近午,老夫人又急躁起来,向罗妈妈道,“怎么这许久没有消息,你唤个小丫头,过去瞧瞧,看是怎样一番光景?”
罗妈妈应了,正要出去,却见阮一鸣脸如土色,垂头丧气的进来。
老夫人心头一紧,霍然起身,问道,“如何?”
阮一鸣腿一软,在椅中坐倒,摇头道,“没保住!”
“没保住?”老夫人拔高了声音,说道,“七个多月的孩儿,怎么便没保住?”
阮一鸣抬头向她瞧了一眼,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
秦氏皱眉,说道,“老爷,母亲等了这半日,你只这一句话?”转头见阮一鸣跟着的小厮缩在门边,唤道,“庆儿,你说,怎么回事?”
庆儿缩了缩脖子,向阮一鸣瞧去一眼,结结巴巴道,“邢姨娘……邢姨娘生下的,是个死胎!”
“死胎?”老夫人低声重复,颤声问道,“是男是女?”
阮一鸣见瞒不过,无力道,“男胎,已经……已经看出眉眼……”
老夫人一跤又摔了回去,喃喃道,“男胎,怎么……怎么就是死胎?”
阮一鸣叹了口气,说道,“陆太医道,邢姨娘怕是食了有毒的食物,引到孩儿身上。邢姨娘也说,昨儿夜里,肚子里便没了动静,只是她不曾放在心上。”
“又是毒!”老夫人嘴唇颤抖,齿缝里迸出些恨恨之意,转头去望秦氏。
秦氏挑了挑眉,说道,“怎么邢姨娘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在大小姐的院子里中毒?”
阮云欢似笑非笑,瞧着她道,“母亲是说,是云欢趁机暗害,给姨娘下毒?”
“哟!”秦夫人声音拔高,叫了一声,摇头道,“我可不敢,只是觉得此事蹊跷罢了!”
阮云欢点头,淡应道,“果然蹊跷!”
大冷天的,园子里好端端的进蛇,将一众姨娘迁出园子。而府里宅子重新整治,已无法住这许多人,便只能分往各处的院子里。而秦氏亲口提议阮一鸣带两位姨娘去书房,阮一鸣自然不会选不能服侍的几人。
而马氏院子里有云欣、云舒两个孩子,若是撞着,也是大事,阮一鸣断断不会令身怀六甲的邢姨娘住去马氏院子里。秦氏又早一步在院子里安置了阮云乐,这样一来,除了老夫人,也就是自己这里。可是樊香儿受伤,当即便带到老夫人的后堂,为了不吵嚷到老夫人,自然也不能再安排一人……
好计啊!好计!这个秦氏,倒是耐得住性子!
睿敏郡主心里暗叹,却声色不动,端起茶盏饮茶,要瞧秦氏下一步戏,要如何去演。
屋子里一片静默,唯有老夫人的叹息。
蓦然间,屋子外一阵纷乱,帘子猛的被人挥起,一条娇小的人影疾冲进来,指着阮云欢尖叫,“大小姐,我家姨娘何处得罪了你,你要下此毒手?”
众人诧异抬头,但见盼儿鬓发凌乱,双目如肿,脸有泪痕,正向阮云欢怒目而视。
阮云欢微微抬眉,问道,“你说是我害了你家姨娘?”
“自然是你!”盼儿咬牙,说道,“昨日,我家姨娘感激大小姐收留,命奴婢前去磕头相谢,我家姨娘当真以为大小姐是一番好意。哪里知道……哪里知道,你……你竟会给我家姨娘下毒!”
阮云欢挑了挑眉,淡道,“你说我给你家姨娘下毒,可有证据?”
阮一鸣也皱眉道,“盼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若无实据,便是攀污主子!”
盼儿脸色苍白,转身向阮一鸣跪下,连连磕头,说道,“老爷,我们姨娘自有身孕之后,处处小心,七个月都太太平平,怎么偏昨夜只在大小姐院子里宿了一夜,便会中毒?”
阮云欢微微勾唇,说道,“昨日安置住处,爹爹、母亲和祖母亲耳听到,云欢命丫鬟将西跨院腾出,连中间的角门也锁上,也命奴才们不许去西跨院吵了姨娘。西跨院从姨娘住了进去,莫说是我,便是我院子里的奴才都不曾过去,是何人替我下毒?你便因姨娘是在我院子里中毒,便断定是我给你家姨娘下毒?”
“当然不是!”盼儿霍的回头,双眸向她怒视,大声道,“盼儿不过小小奴婢,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岂敢胡言?”
“那你说说,我是指使何人给姨娘下毒?”阮云欢笑问。
盼儿大声道,“你自然不必使人下毒,因为那毒早已在姨娘住的屋子里!”
“什么?”老夫人微惊,问道,“你如何知道?”
盼儿又转向老夫人,磕头道,“回老夫人,方才陆太医验过姨娘昨儿的所有食物,均不曾有毒,便疑是昨日姨娘不慎沾惹了毒物。奴婢和侯妈妈不甘心,老爷和陆太医去后,便将那屋子细细查了一回!”
“结果呢?”阮一鸣追问。
“结果,发现,在黄梨木的窗棂上,镶有紫商陆做成的雕饰!”
“紫商陆是什么?”老夫人皱眉。
“紫商陆源自西域,孕妇服食过量便会滑胎!”阮云欢淡淡接口。
阮一鸣皱眉道,“那是服食过量,可是窗子上的雕饰又碍何事?”
盼儿忙道,“老爷有所不知,那紫商陆的木头便有些微的毒气,日常吸上一些无防,但是经雄黄气味一催,便会散发极快,我们姨娘……我们姨娘……”说到后句,再说不下去,伏地号啕大哭,叫道,“小少爷好冤啊!”
老夫人一听,脸色大变,抬头去瞧阮云欢,满脸的不可置信。
阮云欢倒是不惊不乱,瞧着盼儿一笑,说道,“我倒不知道,这府里除了青萍,还有一个深通药理的丫头。”
盼儿咬了咬唇,说道,“奴婢自幼服侍姨娘,不敢怠慢,常用之药略知一二罢了!”
阮云欢笑起,反问道,“常用之药?”
盼儿神色不定,咬了咬唇,重重点头。
始终不发一语的秦氏冷笑一声,说道,“大小姐,邢姨娘与大小姐无怨无仇,不知大小姐何事如此恨她?”
阮云欢淡笑,说道,“母亲此言,也是认定云欢是幕后下毒之人?”
秦氏扬眉,冷笑道,“你的院子,难不成你还能逃脱干系?”
阮一鸣气的面色铁青,说道,“云欢,青萍深通药理,那雕饰纵不是你所为,你院子里有这等东西,也断断不会不知道罢!”
阮云欢垂眸,说道,“此事云欢并不知情!”
“不知情?”秦氏尖声笑起,说道,“你院子里有那等东西,昨儿也是你亲自吩咐将西跨院让出给两位姨娘,难不成还是假的?”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府里修葺,那窗棂可不是云欢命人造的,更何况,昨日也是母亲口口声声要云欢带两位姨娘过去。锦阑轩正院带着东、西两处跨院,此外还有两处偏院。东偏院是大厨房,住着几个粗使丫鬟和婆子,西偏院是小丫鬟和三等丫鬟的住处。东跨院除一间药房之外,便是白芍、红莲、青萍、墨兰四人住着。而那西跨院,是另几个一等、二等丫鬟的住处,母亲倒是说说,云欢不让西跨院,又让何处?”
秦氏听她语声冷冷,不疾不缓说来,不由冷笑声声,说道,“为何不让东跨院?”
阮云欢勾了勾唇,说道,“方才云欢已经说过,东跨院有青萍的药房,若是让了东跨院,姨娘们一时不知,误入了去,惹出个好歹,云欢担当不起!”
阮一鸣恨的咬牙,说道,“如今不让东跨院,一样害死一条人命,你又如何担当?”
阮云欢挑眉,向他瞧去一眼,也是忍不住冷笑出声,说道,“爹爹便因这贱婢一面之辞,便判定云欢之罪,怕是太过仓促!”
阮一鸣一窒,咬牙道,“依你之意呢?”
阮云欢淡道,“这贱婢既说是寻出了紫商陆,那便请爹爹再请太医,一同去那屋子里瞧瞧,想来既是用来做雕饰,也没有尽数取下来罢!”
盼儿道,“自然,我们只取下一块,其余的未动,以做凭证!”
阮云欢点头,说道,“那就好!”转向老夫人问道,“祖母可要一同去瞧瞧?”
老夫人见她神色坦然,不由便安心几分,点头道,“那便去瞧瞧罢!”说着唤罗妈妈取大衣裳穿上,吩咐阮一鸣请太医,自个儿当先出门。
阮一鸣见状,一迭连声的命小厮备软轿,急急跟了出来,又命常管家将陆太医请回。
阮云欢随着阮一鸣出门,回头向秦氏笑道,“母亲怀有身孕,想来是不敢去那院子的!”
秦氏冷哼一声,说道,“我在院子外等着也是一样!”命人带着盼儿,一路向锦阑轩来。
☆、第299章 你以为你是青萍也天生异禀
锦阑轩西跨院,早已乱成一团,邢红英见了那死胎,顿时晕了过去,侯妈妈抱着邢红英直哭,几个婆子、丫鬟忙着又是顺气又是抚胸,好不容易缓了过来,邢红英一醒,便放声大哭,寻死觅活,婆子、丫鬟们齐上,又是劝又是哄,屋里屋外,一片纷乱。
席秋华脸色苍白,裹着一件灰鼠皮披风,倚着范妈妈立在对面屋子的檐下,一见老夫人进门,忙站直了身子,施下礼去。
老夫人也无瑕瞧她,指着东房门道,“可是这屋子?”
盼儿自后抢入,回道,“回老夫人,正是这间屋子!”
老夫人“哼”的一声,抬步欲入,却被阮一鸣拦住,说道,“母亲,小生的屋子晦气,请母亲花厅里等罢!”
老夫人瞪他一眼,但也没有老夫人看小生姨娘的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让那婆子和丫头将那查到的什么东西取来!”阮一鸣应了声,亲自扶着她向花厅去。
眼见老夫人入了花厅,席秋华才慢慢站起身来,但见阮云欢随后进来,张了张唇,却见秦氏随在身后,不觉抿紧了双唇,只是俯首一礼。
阮云欢目光与她一触,微微点了点头,便也向花厅行去。
阮一鸣见秦氏进门,不由皱眉道,“既知有毒,你又进来做什么?”
秦氏淡淡一笑,说道,“妾身不入邢姨娘的屋子便是,想来这花厅不打紧!”话虽如此,目光向窗上的雕饰一扫,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目光掠过阮云欢,眼中闪过一层得色。
虽然她是御封的二品郡主,但下毒害命,在大邺朝可是大罪,不死怕也会剥层皮!
阮云欢于她神情尽收眼底,却只当不曾瞧见,微挑了挑唇角,向白芍道,“你去,将青萍唤来!”
秦氏冷笑,说道,“老爷已命人去请陆太医,难不成大小姐还怕陆太医污赖大小姐不成?”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这等事百年难遇,青萍痴迷药理,是个难得的机会,唤她来瞧瞧也好,只当是历练!”
秦氏见她到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去管青萍历练药理,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隔了片刻,盼儿和侯妈妈先捧着一块雕有花纹的木头入来,秦氏一见,不禁退了一步,离那木头远了一些。老夫人命人取了过来,拿在手上细细端瞧,又向花厅的窗子一望,但见深棕色的镂空雕花,雕的是四季如春的图案,如出一辙。
老夫人向阮云欢道,“你瞧瞧,与那窗子的木头可是一样的?”
阮云欢取来细细一瞧,点头道,“瞧着倒是不错!”想了想,向老夫人道,“祖母,云欢想请罗妈妈拿这木头去,瞧是何处取来,可对得上断口?”
一旁侯妈妈道,“便是我们姨娘的卧房里,老奴亲自掰了下来,岂会有假?”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非是我信不过妈妈,只是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些好!”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向秦氏一扫。
秦氏冷笑,说道,“大小姐旁人信不过,只信得过罗妈妈,便烦罗妈妈去一趟罢!”
阮一鸣听她直言支使罗妈妈,不禁将眉头一皱。
老夫人却似并不在意,向罗妈妈道,“云欢说的是,你便去瞧瞧,另换一处,再掰一块下来,也好比对!”
罗妈妈躬身领命,取了木头,随着侯妈妈同去。
此时门外小丫鬟回道,“大小姐,青萍来了!”
阮云欢点头,将她唤了进来。这一会儿罗妈妈和侯妈妈也捧着两块木头回来,罗妈妈躬身复命,说道,“这块木头与窗上的缺口果然合卯,看断木也是新岔子,应是刚刚掰下!”
盼儿一脸得意,说道,“可不是么?”
罗妈妈不理,又将自个儿手上的一块呈上,说道,“这一块,是老奴从另一扇窗子上掰下来的!”
阮云欢点头,只是用茶盖细细抿着茶盏中浮着的茶叶,却并不接口。
秦氏忍不住道,“大小姐,你不使青萍嗅一嗅这木头,看能嗅出些什么来?”
阮云欢道,“不急,等陆太医来了再说罢!”
陆太医刚刚回府,又被急急的唤了来,一进门,但见花厅内人人脸色凝重,便暗叹了一口气,向阮一鸣和老夫人见了礼,问道,“可是寻到了毒物?”这一年来,相府中几位姨娘接连出事,便是他这个外人,也已瞧出了蹊跷。
阮一鸣点头,说道,“还需太医辩别!”
陆太医扬了扬眉,问道,“何物?”
侯妈妈正要将手中的木块递上,却见阮云欢将茶盏搁下,说道,“陆太医且请坐,睿敏想先考较一下青萍!”
陆太医向青萍望去一眼,点了点头,在阮一鸣下首落座。
阮云欢这才向青萍问道,“青萍,紫商陆你可曾见过?”
青萍躬身行礼,说道,“回小姐,奴婢见过!”
阮云欢点头,问道,“这究竟是何物?有何用途?”
青萍回道,“紫商陆原出西域,带有毒性,可入药,但若用法不得当,孕妇服食太多,便会滑胎!”
阮云欢点头,问道,“若是不服食,只闻它气味呢?”
青萍道,“紫商陆虽然有毒,若只是吸入少量,并不打紧!”
阮云欢又问,“若是紫商陆遇雄黄催熏,又会如何?”
青萍道,“雄黄?雄黄性燥,若是用雄黄一熏,紫商陆的气味便会加速散发,吸的久了,也会滑胎!”
阮云欢点头,向侯妈妈和盼儿望去,说道,“青萍说的可对?”
盼儿点头,说道,“不错!”
阮云欢转头望向陆太医,说道,“陆太医,青萍说的,可有错漏?”
陆太医望向青萍的目光多了些欣慰和赞赏,点头道,“分毫不错!”
阮云欢点头,指了指侯妈妈和罗妈妈二人手上分别捧着的木块,问道,“昨夜府里进了蛇,各处院子里均熏过雄黄,这是众所周知,不必再查。依你二人之言,说这窗上的雕花是紫商陆所制,是也不是?”
秦氏见她将问过的话又问一遍,便大感不耐,说道,“大小姐,这话已经说过,又何必再问?你要说什么便直说罢!”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旁人听过,青萍和陆太医还不曾听过!”转眸定定望着盼儿,一字一字问道,“是也不是?”
盼儿被她盯的发毛,避开她的眸光,咬了咬牙,点头道,“是!”
阮云欢点头,含笑道,“盼儿还说,对药物也是略懂一二,是也不是?”
盼儿被她一句句问的不安,不觉抬头向秦氏一望,触上她阴冷的眸光,又慌乱移开,吞了口唾沫,点头道,“是!”
阮云欢微微一笑,向青萍道,“你去瞧一瞧,那两块木头是不是紫商陆?”
青萍脸上掠过一抹诧色,说道,“紫商陆?怎么会是紫商陆?”
阮云欢扬眉,问道,“怎么?”
青萍摇头,说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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