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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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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一鸣摇头,说道,“十多年前,刘思江纵然不是渭南王世子,却也贵为小王爷,她……她为何不嫁,却选了……选了我?”
  “此一时彼一时!”小晴淡语,“当年,相爷翩翩年少,学富五车,年纪轻轻便是当朝一相,不知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而如今,相爷年华淡去,又纳了许多妾室,对夫人已大不如前,夫人岂会不心生怨恨?而那小郡侯以次子之身,拜官封爵,已非当年可比,再次相逢,只需稍加殷勤,夫人难免便有了旁的心思?”
  阮一鸣想到刘思江那英挺的身姿,不禁身子一晃,一手扶着墙壁,才勉强站住。
  小晴轻声道,“相爷,小晴将相爷请来,不过是不想相爷蒙在鼓里,受他人所愚,如今相爷得知真相,如何决断,还要好好想想才是!”
  阮一鸣点头,仍是默然不语。
  小晴道,“相爷要等小郡侯回来,向他当面质问?”

  ☆、第304章 小郡侯是中秋之前来京

  阮一鸣一惊,失声道:“什么?”
  小晴道:“刘思江与夫人有私,相爷岂能轻易饶他?妾身在此替相爷做证便是!”
  小晴此语,顿时将阮一鸣惊醒,暗思刘思江以军功受封,自己与他理论,若是他一时怒起,要掩盖此事,将自己和小晴杀人灭口,岂不是冤枉?不由狠狠咬牙,说道:“不必急于一时,我们离了此处再说!”
  小晴暗暗松了口气,俯首将灯笼吹熄,抱着秦氏留下的衣裳随他出门。
  二人出了屋门,悄悄探头向院外一张,但见两侧道路寂寂,皆无人影,便悄悄溜出芳尘院,趁黑离去。
  “小姐,就只是这样?”白芍听完赵承的禀报,不禁张大的眸子。
  这一番设计,看似简单,但是先要令秦氏听到别院的传言,再将阮云乐引开,才能令秦氏自投罗网。
  而在别院中,事先要安置一名与阮云乐眉目肯些相像的女子,被秦氏远远看到。跟着,高管家在她提到阮云乐时,要假装心虚,一再阻拦,才令秦氏越发相信。
  再然后,给秦氏带路的小厮,西侧门两名守卫,皆要设法买通,这才令秦氏顺利找到刘思江,然后悄悄溜走。
  而另一面,又使小晴相邀阮一鸣,在秦氏入芳尘院之后赶到,亲眼见秦氏衣衫不整的离开,时间上的拿捏,要分毫不差。
  在细节上,秦氏在入芳尘院之前,阮云欢十二护卫之一的马鸿便已在芳尘院中,趁着秦氏取扫帚的时候,将她大氅拽住,迫她情急之下将大氅抛去。造成她一进院子就被刘思江脱去大氅的假像。
  等于秦氏和刘思江离开院子,马鸿又将自高管家处取来的衣裳抛在外间门口,造成秦氏一入屋门,便被刘思江脱去外裳的样子,跟着取走秦氏带入内室的扫帚,在阮一鸣进来之前越墙离开。
  一环一环,环环紧扣,错有一丝错漏,便全盘皆输。可是到头来,秦氏逃回,阮一鸣与小晴春风一度,就此结束?
  阮云欢微微一笑,问道:“难不成,你要爹爹与刘思江动手?”
  白芍瞠大了眼,嚷道:“小姐,老爷可是当朝一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奇耻大辱,如何能够吞下?”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淡道:“刘思江出身行武,爹爹如何斗得过他?可是论及这里……”抬指点了点自己太阳穴,冷笑道:“怕是十个刘思江,也不是一个阮相爷的对手!”不理白芍,转头望向赵承,问道:“秦家别院那里,无人知觉罢?”
  “无人知觉!”赵承躬身回答,略略一顿,说道:“小姐,小晴传话说,昨夜刘思江奸了银杏!”
  “哦?”阮云欢扬眉,默了一瞬,缓缓笑起,点头道:“这倒有趣儿!”向赵承道:“你出去罢,命人盯着刘思江!”又向白芍道:“更衣,我们去给老夫人请安!”
  赵承躬身领命,白芍唤了小丫鬟来送他出去,自折身回来,服侍阮云欢换了衣裳,向紫竹苑来。
  紫竹苑内,阮云乐小脸儿上皆是兴奋,正与老夫人讲昨日所见,“祖母不曾见过,杨家别园里,悬着的是玉雕的灯笼,竟是透明的,夜里点来,流光溢彩。那些戏子,最大的不过九岁,却耍的好一般的功夫!”
  老夫人笑道:“你一闻有乐子,便巴巴的赶了去,只是听戏看灯?”
  “自然不是!”阮云乐嘟着嘴,嗔道:“祖母不知,他们不知从何处弄来只猴子,竟会识字,锣鼓一响,便又是翻跟头,又是拿大顶,那才是乐子呢!”
  正说着,门外丫鬟回道:“老夫人,大小姐来了!”
  阮云欢挑帘而入,先给老夫人行了礼,才向阮云乐道:“今日妹妹好早!”
  阮云乐挑眉道:“哪里是我早,分明是你迟了!”
  阮云欢微微一笑,也不与她辩解,上前在老夫人身侧坐下,问道:“怎么不见爹爹、母亲?”
  老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你爹爹想来还不曾下朝,你母亲身子不便,迟些也不打紧!”虽是如此,眉宇间却有些不悦。
  阮云欢闻言,也不再问,只是寻有趣儿的话说些,逗老夫人开心。
  坐了片刻,马氏带着云欣、云舒过来。阮云乐又扯着小姐妹二人说自己的见闻,将二人听的又是惊叹又是羡慕,云欣扯着马氏直嚷,“娘,我们几时也能出府,与旁的府的小姐们去玩?”
  马氏咬牙,低声道:“你们岂能和姐姐相比?”想自己的丈夫,得了阮云欢相助,才得了个知府的官儿,若是在济宁自然是风光无限,可在这帝京城里,显贵如云,自己纵带了女儿出去,也不过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想到这里,不禁心中暗怨阮一江,自己为官一任,偏偏不肯带自己母女到任上,留在这里,寄人篱下,成日看那二小姐阮云乐显摆。
  那里老夫人笑道:“急什么?你二人还小,再大一些,自然有的是小姐妹玩闹!”
  正说着,闻门外小丫鬟回道:“老夫人,夫人来了!”
  帘子挑起,秦氏扶着金桃的手进来,屈身向老夫人行礼。老夫人连连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你身子不便,不必行这虚礼!”
  待秦氏坐下,马氏先上前见礼,跟着阮云欢带着三个妹妹也一同上前见礼,起身时向她一瞧,淡笑问道:“母亲脸色不好,可是昨夜不曾睡好?”
  秦氏“哼”的一声,说道:“不过是醒了几回!”
  经她一提,旁人果然见她脸色苍白,精神不振,却只道她怀孕辛苦,也不以为意。
  老夫人道:“我这里也没有旁的事,你身子不便,日后也不必****过来,顾着自个儿身子要紧!”向她肚子一瞧,心中百味杂陈。
  本来有邢姨娘身上的胎,对她这身子并不如何放在心上,可是如今邢姨娘肚中胎儿已失,她这身子已是相府唯一的指望,若是生下男婴,那便是相府的嫡长子。可是……若果然如此,这妇人在相府本就张扬跋扈,再生了嫡长子,岂不是更无旁人的活路?
  秦氏低应一声,向阮云乐瞧去一眼,说道:“昨夜我回来的迟了些,不知云乐几时回的府?”
  阮云乐忙道:“女儿昨日一时忘了时辰,才回来晚了些,怕搅了母亲,便径直回了园子!”
  秦氏强笑了笑,问道:“什么好玩的去处,能忘了时辰?”
  阮云乐忙奔到她跟前,笑着嚷道:“娘,杨家姐姐过几日及笄,杨老爷特意在别院里给她装点灯饰,还养的戏班子……”叽叽呱呱,将方才讲的又细述一回。
  秦氏怔了片刻,喃喃说道:“你是去了杨家的别院?”
  阮云乐连连点头,噘嘴道:“可惜天色不早,众位小姐怕关了城门进不了城,若不然定要玩个尽兴!”
  秦氏闻听只是一场误会,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气恼,所幸并没有闹出什么事来,不由轻轻吁了口气,心中暗思,不知昨夜阮一鸣宿在何处,知不知道她一夜不曾回府?但这等事又无法问老夫人和马氏,只是随着众人说些闲话。
  辰牌时分,阮一鸣才下朝回来,书房里换下朝服,便向紫竹苑来。给老夫人行了礼,转身瞧一眼秦氏,淡淡问道:“夫人昨夜睡的可好?”双眸灼灼,盯在她的脸上。
  秦氏心头突的一跳,却勉强定了定神,说道:“昨夜建安侯府有事,妾身回来晚了些,不曾给老爷问安!”说着起身见礼。
  “哦!”阮一鸣淡应一声,一双眸子只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竟然就由她施下礼去。
  秦氏被他瞧的发毛,脸上便现出些慌张来,落在阮一鸣眼里,自然变成了做贼心虚。
  那里阮云欢待秦氏、马氏见了礼,又领着三个妹妹上前见礼,说道:“爹爹今日回来晚了些,这刚过年,朝中便已开始忙碌?”
  阮一鸣点头,说道:“再过三日便是万寿节,礼部有许多的事要回!”
  阮云欢点头,叹道:“过了万寿节,外任入京的官员便要离京,五哥也要走了!”语气极是蓼落。
  一旁阮云乐听她提及公孙宁,便撇了撇小嘴儿,说道:“要走的又不止是公孙宁!”
  老夫人低喝,“云乐,公孙五公子如今是陈留节度使,你岂可直呼其名?”
  阮一鸣也道:“云乐,你日后是齐王妃,这等礼仪,不得不顾!”
  阮云欢却只是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想来哪个府上,都有些亲故要离京!”话声微停,向秦氏一望,说道:“闻说渭南的小郡侯,有许多年不曾入京,这也便要回去了?”
  阮一鸣和秦氏听她提到刘思江,都是心头一跳,秦氏勉强点头,说道:“嗯,他来京有些日子,过了万寿节,也该回去了!”
  阮云欢点头,掰着手指算了一瞬,说道:“嗯,小郡侯是中秋之前来京,过了万寿节,恰好六个月,可比五哥要久一些!”
  阮一鸣听到“中秋之前”四字,不由心中又是咯登一声,袖中双手不禁紧握成拳。
  从去年年初,他恼恨秦氏暗下毒手,害死樊香儿腹中胎儿,便再不曾和她亲热。直到中秋那日,秦氏主动相邀,又在就寝时不断相诱,随后便有了身孕……
  难道……难道……她不仅与刘思江有私,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刘思江的野种?若不然,自己与她十几年夫妻,恩爱不断,为何有了云乐之后,再不曾怀过身孕,而中秋那夜只是草草一次便有了?
  阮相爷的目光落在秦氏的肚子上,越思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想是真,不由脸色渐变,身体微微颤抖。
  他的样子落在老夫人眼里,不禁吓了一跳,唤道:“相爷,你这是怎么了?”
  阮一鸣霍然而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道:“无防,只是昨夜不曾好生歇息,今日又起了早了些,累了罢!”
  老夫人忙道:“累了便去歇着,不必陪我!”

  ☆、第305章 似乎这一次睿敏无法拒绝

  而阮一鸣的话落在秦氏耳中,便想他昨夜不知又和哪一个姨娘搅闹了一夜,而自己大氅外衣又丢在别院里,坐在马车中在城外游荡一夜,五更方才进城。担惊受怕不说,又冷又累,苦不堪言。
  阮一鸣点头应了一声,说道:“如此儿子便先告辞!”起身向老夫人行了一礼,转头见秦氏脸有异色,便道:“夫人,闻说昨夜建安侯府有事,可是为小郡侯即将离京?他难得进一回帝京,改日相府设宴,也尽点心意罢!”
  秦氏忙点头道:“正是,昨夜表哥也说,要与相爷饮两杯呢!”
  阮一鸣见她顺水推舟,心底一声冷笑,又向老夫人辞了一礼,自回书房歇息。
  秦氏一夜未睡,此时早已困累不堪,也跟着起身向老夫人告辞。马氏忙道:“我们也该回去,云欣、云舒还要学针线呢!”说着带着两个女儿向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点头,挥手道:“都去罢,不必均陪着我!”
  阮云乐见云欣、云舒离去,单剩一个阮云欢,也不耐烦再呆,趁势起身行礼,一同退了出去。
  老夫人听着脚步声走远,向阮云欢瞧了一眼,说道:“昨夜,似乎许多人不曾睡好!”
  阮云欢“嗤”的一笑,说道:“横竖是各自有事忙碌,祖母不必操心许多,顾着自个儿身子才好!”心里暗暗乍舌,老夫人深居相府,竟然还是瞒不过她。
  老夫人深知昨夜有异,见阮云欢不说,也不多问,只是道:“我瞧你爹爹脸色也是不好,回头多炖些汤,给他补补!”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爹爹身为丞相,朝中想来多事,母亲有着身子,脸色便差了些,祖母不必担心!”
  老夫人冷哼一声,说道:“我担什么心,只是……只是如今邢姨娘……”想到相府子嗣,不禁又是一叹。
  阮云欢低声道:“祖母所虑云欢知道,如今他们想尽法子挟制四叔,不过也是想祖母在爹爹面前替秦家说话,谋算更多东西罢了,如今此事不急在一刻,我们慢慢应对!”
  老夫人见她记挂着阮一鹤,心中略为宽慰,轻轻点头。
  阮云欢见日头高起,正要向老夫人告辞,但闻门外小丫鬟唤道:“老爷……”来不及回话,阮一鸣已一挑帘子跨了进来。
  老夫人见他脸色暗沉,不禁诧异,扬眉道:“怎么又回来了?出了何事?”
  阮一鸣向阮云欢一瞧,说道:“方才平阳王府来报丧,平阳王……薨了!”
  “什么?”阮云欢大吃一惊,霍然站起,颤声问道:“几时的事儿?”
  “今儿一早!”阮一鸣低应,将手中白帖递到她手里。
  阮云欢接过,匆匆瞧了一回,心中暗暗着急,转身向老夫人行礼,说道:“王爷薨逝,平阳王府定然乱成一团,云欢想去瞧瞧!”
  阮云欢和陆轻漾交好,众人皆知,老夫人点头道:“该当的,换件素净衣裳再去!”阮云欢点头,又向阮一鸣行礼辞别。
  阮一鸣想了一瞬,也道:“你去便去罢,若是有事,命人回府来禀一声!”自然是知道淳于弘仁的劣迹。
  阮云欢点头,顾不上多言,转身急步出门,命白芍前去传令备车,自己快步返回锦阑轩,换过一身素净衣裳,带着青萍出府,向平阳王府而来。
  平阳王府门前,早已是白幡蔽日,冥纸遍地,哭声震天。阮云欢在门口接过仆从递上的白巾扎上,便径入灵堂。
  灵堂内,九寸厚的柳泉木制成的黑漆棺木静静摆在大厅中央,两侧层层灵幔低垂,令灵堂上更显的阴沉。
  有丫鬟见阮云欢进来,上前躬身见礼,将她引至灵前薄团之前。阮云欢跪倒,心中默默祝祷,磕了三个头,接过丫鬟递上的灵香,起身插入香炉。
  灵案两侧,一边是陆轻漾与淳于弘杰,另一边是平阳王府的两名郡主,均是一身重孝,默默磕头还礼,待她敬了香,陆轻漾哑声道:“郡主有心,请偏厅坐罢!”
  阮云欢握着她的手,轻声道:“世子妃节哀!”
  陆轻漾点头,眼泪却不觉又滑了下来,抬手用帕子拭了拭,亲自引着阮云欢向偏厅来。
  阮云欢心里暗叹,问道:“怎么不见王妃?”
  陆轻漾道:“今儿已哭晕两次,众人扶去后堂歇着!”
  阮云欢点了点头,瞧着她道:“你也要顾着身子!”
  陆轻漾点头不语。
  阮云欢又道:“若是有为难的事儿,千万要和我们说!”
  陆轻漾勉强扯了扯唇角,点头道:“我知道!”
  二人刚说几句话,但闻门外小厮禀道:“世子妃,端王爷到!”
  陆轻漾匆忙起身,向阮云欢道:“你且坐坐,要什么尽管吩咐丫头小厮!”见阮云欢点头,便匆匆忙忙迎了出去。
  阮云欢听到“端王”二字,不觉扬了扬眉,心中暗道:“我正有事寻你,今日倒是撞上!”见有小厮前来上茶点,便将他唤住,说道:“你到堂上,看端王爷见过礼,便请他到后园里走走!”
  小厮认得她是御封的睿敏郡主,未来的五皇子妃,不敢怠慢,忙应了一声,便向堂上而去。
  阮云欢轻轻抿了口茶,便也起身出门,慢慢向后园里行去。入园等候片刻,果然见端王淳于顺身穿一袭青灰色袍子,正缓缓而来。
  阮云欢上前,含笑见礼,说道:“端王殿下,许久不见!”
  淳于顺笑道:“我说是谁呢,这大冷天儿的,非要本王园子里走走!”说着抬手,示意免礼。
  阮云欢含笑道:“睿敏莽撞相邀,实是有事相询!”
  淳于顺挑了挑眉,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说道:“如今睿敏郡主若是无事,竟然不与本王来往!”
  阮云欢忍不住一笑,说道:“睿敏如今待嫁之身,自然要避些嫌隙!”
  淳于顺听她说“待嫁之身”不觉深深向她凝视,却见她神色平和,似乎谈论天气一般平和,竟然瞧不出她的真实情绪,不禁一叹,说道:“不想你果真愿意嫁给老五!”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御旨赐婚,又岂容睿敏愿不愿意?”
  淳于顺哂然,摇头道:“这话听着好笑,睿敏郡主岂是听天由命之人?”
  阮云欢微微一笑,却不接口。
  淳于顺与她默行片刻,见近处无人,说道:“你既要避嫌,又将本王约出,想来是有要紧的事儿,说罢!”
  阮云欢停住脚步,回身与他对视,缓缓道:“睿敏闻说,吏部已有文书,要命我四叔阮一鹤为平邯府知府?”
  淳于顺挑眉,笑道:“睿敏郡主果然消息灵通!”这一来,便是默认。
  阮云欢定定向他注视,一字字道:“我四叔在江州为官一任,不说有何出色业绩,但是江州大旱,他自筹银两购买粮食赈灾,将一场大祸消于无形,也算有功于社稷,如今任满,不曾升迁也倒罢了,为何将他调到更加荒芜的平邯府?”
  淳于顺含笑,问道:“郡主这是在质问本王?”
  阮云欢行礼,淡道:“睿敏不敢,只是心中疑惑,向王爷求得一解罢了!”
  淳于顺听她将“端王殿下”变成了“王爷”,顿显生疏,不由一笑,说道:“这可不是本王的主意!”
  “秦家?”阮云欢扬眉。
  “嗯!”淳于顺点头,说道:“虽说不是秦家人寻上本王,但暗地里那些伎俩,却瞒不过本王!”
  阮云欢挑眉道:“王爷既然知道,又为何应下?”
  淳于顺不语,向她深深注视。
  阮云欢扬眉,仰首向他迎视,没有一丝闪避。
  淳于顺瞧了片刻,突然笑起,说道:“为你!”
  “为我?”阮云欢微诧,挑眉道:“此话何解?”
  淳于顺笑起,眸底却透出一丝冷意,说道:“若是秦家直接寻我说话,或者我不会疑他们有二心。但是他们竟转变抹角的要办此事,可见此举是不欲被我知晓,那我何不顺手推舟,瞧瞧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阮云欢脸色一冷,一双水眸顿时变的黯沉,淡道:“所以,王爷不惜将我四叔置于险地?”
  淳于顺微微一笑,说道:“方才本王已说,会应下此时,是因为有你!有你睿敏郡主在,阮一鹤应该是有惊!无险!”
  阮云欢瞬间恍然,点头道:“王爷是要借我之手,对付秦胜成?”
  淳于顺点头,冷笑道:“这许多年,本王扶值秦家良多,如今他们有了旁的选择,便要弃本王于不顾,本王岂能轻饶?”见阮云欢垂目思索,便轻声道:“平邯府虽小,却是西北重镇,秦胜成手上,有二十万兵权,若是能将他置于死地,秦家便如榻下半边天来!”
  阮云欢点头,却道:“秦胜成骁勇善战,有勇有谋,而且为人手段毒辣,并不是一个好应付的主儿!”
  淳于顺点头,唇角一挑,露出一抹笑意,说道:“所以,才要请睿敏郡主出手!”
  阮云欢挑眉,问道:“殿下如何知道,睿敏定会答应?”
  淳于顺笑道:“阮一鹤是睿敏郡主嫡亲的四叔,你绝不会看着他送死,此其一!其二,不管你是要助老五,还是助我,更或是为了你自个儿,秦家非除不可!仅此两点,睿敏郡主绝不会放过这绝佳的良机!”
  阮云欢定定瞧了他片刻,突然苦笑道:“似乎这一次,睿敏无法拒绝!”
  淳于顺笑起,伸手道:“那便与本王合作一次,两相得利,何乐不为?”
  阮云欢想了一瞬,也跟着笑起,纤掌伸出,在他掌上轻轻一击。联盟结成,二人相对大笑。
  笑声刚起,便闻不远处有人唤道:“二哥?”
  淳于顺扬眉,收住笑声,应道:“老六!”
  脚步声响起,淳于坚自另一侧转了过来,说道:“进府时闻说二哥早来,却不见了踪影,怎么大冷天的入园子里来了?”他说话极快,说完才见阮云欢在侧,不禁眸子一亮,笑道:“难怪呢,原来云欢在此!”

  ☆、第306章 平阳王妃殁了

  淳于顺指着他道,“睿敏郡主转眼便要及笄,又是你未来的五皇嫂,怎么还是唤她的闺名,被五弟听到,怕不掀了你的皮!”
  淳于坚撇了撇唇,说道,“我认识云欢之时便这么叫,他哪里管得着?”话虽如此,却也规规矩矩与阮云欢见礼,说道,“四哥、五哥也来了,正在偏厅里坐呢!”
  阮云欢听到“四哥”二字,瞬间想到他偷入相府,那激烈一吻,不由心头一跳,脸颊便掠过一抹红潮,轻声道,“这等场面,有所不便,我便不去见礼,烦二位殿下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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