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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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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杰笑道,“我虽比不上你们,却也不至于落马!”说着双腿一夹,催马自后追去。哪知赵承纵马赶上,在他马臀上重重一拍,笑道,“宋大人当心!”
  随着话落,骏马一声长嘶,猛的窜了出去,伴着宋文杰的惊呼,众人扬起一片笑声。

  ☆、第321章 你便是七岭郡主

  与几木国一战,七岭县内半数房屋被毁,大半百姓家破人亡,而所幸早在数月之前,阮云欢初封七岭郡主,便曾派汪世前往,得公孙明远反京大军相助,将县城内的断壁残垣全部清理,并建起部分民居。加上大战之后,朝廷曾拨过赈济银两,故而阮云欢并不担心。
  因这一行人丫鬟仆从众多,太过招摇,宋文杰、狄山、景宁、汪世、童安五人早两日乔装前往,暗察七岭县内的民情。
  两日后,阮云欢一行进城,隔着车窗,但见县城街市一片萧条,街边虽有新建的房屋,却门窗散落,显然并无人居住。
  街道两侧,偶有衣衫褴褛的行人,见这一行人鲜衣弩马进城,均是驻足观望,指指点点,脸现不忿之色。
  阮云欢微微皱眉,向赵承道,“径直去县衙罢!”
  赵承应命,寻路人问明道路,吩咐马鸿前去传讯,马车径直向县衙驰去。
  到了县衙门口,但见汪世自内奔出,引着阮云欢入内,回道,“小姐,我们进城查访两日,才知道朝廷拨下赈济的银子,没有分文落到百姓手上,而那七岭县张县令,已有半月不曾上衙门理事,我们寻到县衙,才得知那厮竟然逃了!”
  “逃了?”阮云欢挑眉,说道,“他是朝廷命官,能逃去何处?”
  汪世摇头,说道,“这县衙里只剩下两个衙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阮云欢垂首略思,问道,“不知县城里还有多少百姓?”
  汪世道,“闻说原来不过千数人,五公子回军时,带回七岭百姓一万余人。”
  阮云欢点头,与他一路进入县衙大堂。宋文杰正在堂上翻看文案,见她进门便迎了过来,叹道,“阮大小姐,看来这一趟当真是来对了!”
  阮云欢四周望了一圈,但见县衙破旧,四周墙壁光秃秃的没有一物,便连大堂上的案子,也是断了一条腿,勉强用一些碎砖头撑着。
  宋文杰道,“我查过后衙,那狗官逃去时,将县中财物席卷一空,这县衙怕是也曾被百姓洗劫,连像样的家具也没有一件!”
  阮云欢点头,问道,“这两日,你们可查出,那张县令何时逃走?”
  宋文杰摇头,说道,“县城百姓见我们是生人,均是纷纷走避,又哪里问得出话来?只是见他们日常只山上打些猎物来吃,还有老人孩子饿死,五公子虽留下些粮食,但是杯水车薪,济不了什么事,反是他带回的百姓大骂阮知府,说是将他们骗回,在这里等死。”
  阮云欢点头,向汪世道,“将那两个衙差唤来!”
  汪世应命而去,片刻将两个衙差带来。那二人闻说是七岭郡主,忙跪下叩拜。
  阮云欢问道,“你们县令大人是几时逃走的?”
  左首衙差一脸迷惑,说道,“大人久不理事,****在后衙行乐,任是何事都不许唤他,我们也不知他何时离开县衙。”
  右首衙差也不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是县令行事太过隐密,还是这二人太过糊涂?
  阮云欢挑眉,问道,“这县衙为何只剩下你们二人,旁的差役呢?”
  左首衙差抓了抓头皮,说道,“自从去年几木大军入侵,我们便断了俸禄,大伙儿便渐渐的散了!”
  汪世一旁皱眉道,“我数月前前来,分明还有不少差役,还有师爷、文书。”
  那衙差向他瞧了片刻,似乎认了出来,点头道,“不错!不错!便是从那个时候,大伙儿才散了的!”
  “这是为何?”阮云欢诧异。
  那衙差连连摇头,说道,“闻他们说,但凡封地,达官贵人们无不鱼肉百姓,留在此处,不过是等死,倒不如旁处走走!”
  阮云欢听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问道,“你二人为何不走?”
  那衙差愣了片刻,说道,“小人家中只剩小人一人,走去哪里又能如何?”
  阮云欢问道,“你的家人呢?”
  那衙差垂头,木然道,“几木大军攻来,占了俺媳妇,爹娘和他们理论,被活活打死,俺那才三岁的儿子,也被他们丢到了井里。”
  阮云欢听的心酸,叹了口气,向另一个衙差一望,问道,“你呢?”
  那衙差不语,仍是连连点头。
  原来的衙差说道,“他家中只剩下一个老母,旁人也都死了,他在和几木大军的一役里,被打伤了头,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阮云欢了然,默了一瞬,说道,“你们起来罢,一顷儿取些粮食回去!”
  衙差也不见喜色,只是木然磕头谢过。
  两名衙差退下,阮云欢向白芍道,“不忙收拾行装,取纸笔!”
  白芍应命而去,片刻将文房四宝送上。阮云欢就着大堂上断了腿的案子,挥笔写就一张告示,交给赵承,说道,“你们再分写几张,盖上我的印章,张贴县城各处!”
  宋文杰瞧见那告示上的内容,不禁挑眉,说道,“阮大小姐,你是奉旨微服私访,如今表露身份,怕是不妥罢!”
  阮云欢摇头,说道,“小小一个县城,我们均是生面孔,不表露身份,怕是查不出什么!”
  宋文杰点头,叹了口气,就在阶上坐下,笑道,“我奉命查看各处军兵伤亡,这七岭倒好,只剩下两个衙差!”
  告示帖出半个时辰,但闻县衙外便人声熙攘,赵承出去一瞧,回来禀道,“门外来了大批百姓,求见郡主!”
  阮云欢点头,向席秋月道,“妹妹避避罢!”让席秋月先去后衙,才向赵承道,“请众位乡亲进来!”
  赵承应命而去,片刻间,便见上百人众涌了入来,将一个县衙大堂里里外外挤的满满登登。
  一个粗壮男子上前,也不跪下见礼,便道,“你便是七岭郡主?”
  阮云欢点头,说道,“是我!”
  那人恨道,“我们在济宁本来已谋了生计,你们偏偏要将我们迁回,如今莫说朝廷的赈银,这七岭整个县城,连一粒粮食都不曾剩下,要我们如何过活?”
  阮云欢点头,说道,“我张贴告示,便是为了此事!”目光向人群中一扫,问道,“各位乡亲中,可有大战后不曾离乡的?”
  “老汉便是!”人群中挤出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说道,“老汉儿子战死,孙儿不知去向,逃了也只一条贱命,客死异乡反不如留下!”
  阮云欢点头,问道,“老伯可知道,那张县令何时逃走?”
  老汉摇头,说道,“年前闻说朝廷拨下银两,大伙儿本来极是欢喜,哪知道等了月余,也不见动静,来问时,那狗官只说虽有文书,银子未见,让我们回家去等。哪知道这一等,便过了年,上个月我们实在耐不住,再来问时,那狗官竟然不知去向。”
  阮云欢点头,心中明白了八九分。想来那张县令是卷着赈济的银子逃了!
  这时,人群中一个老妇人哭了起来,大声骂道,“那天杀的狗官,占了老妇人的女儿,如今又不知将人拐去了何处……”
  阮云欢问道,“老人家,你的女儿可是张县令的小妾?”
  老妇人骂道,“呸!谁是那狗官的小妾,只是那狗官瞧上老妇人的女儿美貌,命人将她强拉入府,老妇人来寻,只将老妇人打了出去,待老妇人伤好再来,已不知去了何处!”
  阮云欢听的气怒,问道,“依各位所言,那张县令逃去最少已有半个月?”
  众百姓纷纷称是,便有人道,“七岭郡主,七岭既是郡主的封地,此事郡主还管不管?”
  阮云欢点头,扬声道,“各位乡亲放心,此番我前来七岭,便是助乡亲重建家园。只是我所携人手极少,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还请各位乡亲帮忙,暗查那狗官逃去何处,才好追回赈银!”
  众百姓闻言,不禁大喜,有人心存疑惑,说道,“若是狗官寻不到,赈银拿不回如何?”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各位放心,纵然拿不回赈银,我会另想法子,七岭重建之前,我阮云欢也不会离开七岭!只是纵放狗官,大伙如何能够甘心,还请大伙儿助一臂之力!”
  众人闻她承诺,这才放下心来,乱纷纷的大呼,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寻遍七岭,查寻狗官的下落!”
  “不止七岭,这半个月,想来那狗官逃往旁处,横竖我们查到踪迹,追查下去便是!”
  “对,定要将那狗官揪出!”
  “有郡主给我们做主,怕他做甚!”
  阮云欢见群情激愤,忙道,“各位乡亲,那狗官身畔怕还有下属帮手,大伙寻到他的下落,只须前来禀告,千万莫要冒险!”
  之前的老汉点头道,“郡主念着大伙儿安危,大伙儿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郡主放心便是!”
  “对!任他有多少人,我们也要将他们擒回!”一些青壮已大声嚷了起来。
  阮云欢点头,说道,“那便有劳众乡亲!”顿了一顿,说道,“闻说众乡亲断粮已久,只是我来时不知七岭情形,所携粮食也不多,一顷儿大伙儿出去传个信儿,先让老人孩子前来县衙领粥,明日我自会命人往旁处采买粮食。”
  众人一听,齐声欢呼,便有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站了出来,大声道,“七岭虽穷,但山中野物极多,郡主顾了老人孩子,我等便无后顾之忧,猎些野物也可裹腹,郡主不必顾忌我们!”
  被他一说,众人更是群情振奋,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与其回来领粥,倒不如腾出手来捉拿狗官!”
  阮云欢点头,向那青年问道,“敢问这位大哥姓名,做何营生?”
  那青年上前施礼,说道,“小人段思辰,不过是山中的猎户!”
  阮云欢见他言语有度,举止有礼,名字也起的不俗,问道,“可是这七岭人氏?”
  段思辰道,“小人祖籍便是七岭人氏!”
  阮云欢淡笑道,“可是为何听着有南方口音?”
  段思辰一怔,脸色微变,俯首道,“禀郡主,小人曾在南方游历!”
  “哦!”阮云欢淡应,双眸向他定定注视,说道,“原来如此!却不知在从江住了几年?”
  段思辰霍然抬头,已脸色大变,颤声道,“从江……从江……小人并不曾去过!”
  “那许是我听错了!”阮云欢微微笑起,说道,“方才,你说你名唤段思辰?”

  ☆、第322章 这交接文书也是无凭无据

  段思辰脸色微白,神色惊疑不定,咬了咬牙,躬身道,“是!”
  阮云欢点头,说道,“段思辰,我便命你为首,率领七岭青壮男子,查访狗官下落,你可能办到?”
  段思辰不料她有此一句,愕然道,“郡主,这……这……”
  阮云欢目光向众人一扫,问道,“若以段思辰为首,你们可能服他,听他调度?”
  “段大哥是我们七岭最有学问之人,当初几木大军攻入县城,是他带着我们逃入山里,又在山上挖陷阱,走山洞,若不是他,我们早死了!”
  “是啊!他虽是个猎户,却时常教孩子们识字,为人耿直,我们自然服他!”
  一时间,众百姓对段思辰倒是赞誉一片。
  阮云欢点头,向段思辰一笑,说道,“所谓蛇无头不行,段大哥既是这七岭人氏,想来对地势熟悉,又极得乡邻信任,这重任便交到段大哥身上,如何?”
  段思辰与她对视片刻,突然一咬唇,单膝跪倒,大声道,“郡主有令,小人必不辱命!”
  阮云欢点头,又道,“大战之后,县中百姓伤亡、走失无数,县中文册也已不全,如今既要重建家园,我便需各家各户的名册,此事也要有劳段大哥相助!”
  段思辰忙道,“小人自当从命,只是‘大哥’的称呼,小人惶恐!”
  阮云欢微微一笑,也不与他推让。段思辰行事倒是爽利,当即留下几名老者相助细数人口,与宋文杰一同动手,造起七岭县人口的名册,青壮分出,由段思辰分配追拿张县令,老弱交给汪世,安置照应。
  等到一众百姓退出,已是三更时分。宋文杰吁一口气,说道,“幸好七岭还有这么一个人物,若不然,单凭我们,明日也搅不清楚!”
  阮云欢取过段思辰所书的一册名单,但见纸上笔迹虬劲有力,甚有锋芒,淡笑道,“这个段思辰,怕没有那么简单!”转向汪世道,“你明日便到近处州县购买一些粮食应急。即刻传书,命鲁二虎备办一万石粮食,由柴江押来七岭!”
  汪世闻她特意点名柴江,心中微奇,也不多问,应命退下。
  自这日之后,七岭百姓分成两拨,青壮由段思辰分配带领,于山里乡间,各州各县查探张县令下落。而老弱妇孺,却开始着手清理县城屋舍,重建家园。
  一晃十余日,段思辰突然来报,说道在二百里之外的临县发现张县令踪迹。阮云欢大喜,即刻命赵承等人率人前往,一路追去,隔了七日方才将人擒回。
  七岭百姓闻说狗官擒回,纷纷赶来,将县衙围的水泄不通,乱哄哄嚷着要将狗官当场打死。
  阮云欢见百姓均是满脸愤怒,心知这张县令平日便鱼肉百姓,也不问旁的,只是向下问道,“张县令,我只问你,朝廷拨下的赈银,你藏去了何处?”
  张县令闻她报出名号,顿时脸色惨白,连连磕头,说道,“郡主明鉴,下官虽然见到文书,却并不曾见银两!”
  阮云欢扬眉,说道,“未见银两,你为何弃官而逃?”
  张县令一窒,跟着磕头道,“回禀郡主,这七岭一向贫瘠,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一县刁民,成日上县衙生事,非要下官拿出银子不可,下官拿不出,他们便喊打喊杀,下官实在是无法应付,只好一走了之!”
  “狗官!”一声厉叫,前次的老妇人冲了进来,抓着他又哭又打,嚷道,“狗官,我女儿呢?你将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张县令左躲右闪,低声喝道,“疯妇,本官如何知道你的女儿,还不滚开!”
  老妇人哭道,“老婆子三个儿子战死,只剩这一个女儿,你……你将她弄哪里去了……”
  阮云欢暗叹一声,向段思辰望去。段思辰会意,上前将老妇人扶住,劝道,“保全婶儿,郡主在审问狗官,秀秀妹子的下落,终究要问出来,且别搅了郡主问案!”
  老妇人抱着他大哭,连声道,“秀秀若有个好歹,我可不要活了!”
  段思辰好说歹说,将她带了下去。
  阮云欢冷笑,向张县令道,“你鱼肉百姓,如今还要说百姓刁难你吗?”
  张县令梗着脖子道,“这些刁民为了衣食,什么事不做?下官后衙,成日有投怀送抱的女子,下官又如何知道哪一个是这老妇的女儿?无凭无据,郡主岂可听信一面之词?”
  “你……狗官……”老妇人刚刚平静,一闻这话又再大怒,扑前便要撕打,被段思辰拦住。
  阮云欢也是心头怒起,自案上取过一本册子甩到他脸上,冷声道,“百姓受你欺凌无凭无据,这交接银两的文书,也是无凭无据?”
  张县令一惊,将那册子拾起一看,正是当初交接赈银的文书,不由脸色微变,颤声道,“这……这……”
  这样的交接文书,都是随着银两一同送到,接了文书回京,留存户部。张县令不知阮云欢是代天子巡查,行事方便,见她短短半月,竟有本事从户部调出这交接文书,顿时哑口无言。
  阮云欢见他不语,断声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张县令身子一颤,却仍咬牙不语。阮云欢扬眉,冷笑道,“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招了!”抬头向赵承使个眼色。
  赵承会意,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向围观百姓道,“便请几位大哥出来,助郡主行刑!”
  一句话,顿时唤出十几个青壮男子,手中各提棍棒,将张县令按倒,劈头盖脸便打了下来。
  张县令双手抱头,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心中暗暗吃惊。他为官两年,没少欺凌百姓,如今若是阮云欢的人动刑,或者还有所收敛,可如今这些百姓恨极了他,这可是往死里打啊!
  当即连声大叫,连连磕头,嚷道,“郡主!郡主手下留情,下官招了!招了!”
  “讲!”阮云欢低喝。赵承横臂将众乡邻拦住。
  张县令忙道,“朝廷赈济,不过三万两银子,下官计议,重建县城之后,便所剩无几,如今还不曾春耕,总要等到秋天才有粮食,这大半年,自然也要靠县衙分拨粮食,这三万两银子,又能支撑多久……”
  “呸!”话未说完,已有百姓怒骂,“狗官!当初公孙大将军过境,已建了许多屋子,何况我们山里自有石材,自出人力,重建县城,哪里用得了三万银子?分明是你想中饱私囊,见我等****来问,才弃官逃走!”
  张县令骂道,“你们这些刁民,只闻说三万两银子,便当发了财一般,分到人头上,一人能得几两?”
  阮云欢皱眉,问道,“你想着三万两银子重建七岭不足,便自个儿卷走?”
  张县令连忙摇头,说道,“下官哪里有那么大胆子?只是想着从何处省俭一些,哪知这个时候……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什么?”阮云欢紧问。
  张县令微一迟疑,见有百姓举棍棒上前,忙道,“这个时候,下官家中来信,说……说给犬子娶妻,还少一万两银子,下官一时糊涂,便动了赈银!”
  “原来是给你儿子娶媳妇?你儿子要娶媳妇,旁人是不吃饭的?”堂下顿时一片大哗。
  阮云欢挑眉,问道,“便是动了赈银,那不过一万,还有两万在何处?”
  张县令说道,“下官本想从这些刁民身上省俭一些便瞒了过去,哪知却被师爷和文书得知,他二人逼迫下官,非要一人分一万两去,下官无法,与他们交涉许久,只得一人分去七千两,余下六千……余下六千……”
  “余下六千两,你见再无法交待,怕朝廷查了下来,索性自个儿卷带,远走高飞!”阮云欢冷声接口。
  张县令再不敢多说,只是俯跪于地。
  阮云欢问道,“你走时,可是挟走了秀秀?”
  张县令招出了贪墨赈银的事,已知逃不脱罪责,当即摇头,说道,“当时下官逃走时,被那贱人瞧见,只得将她杀了,埋尸在后衙松石树下。”
  老妇人一听,顿时放声大哭,“秀秀……秀秀……”刚哭两声,一口气转不上来,顿时晕去。
  阮云欢强抑怒火,向童安道,“你带人去寻!”
  童安应命而去,隔了片刻,果然抬上一具尸体。七岭地处东北,天气极寒,那女子虽然已死一个月有余,尸身却并未腐烂。老妇人恰在此时醒来,一见之下,立时扑上抱着女尸大哭。
  堂上堂下,闻着老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尽数恻然。堂下百姓震怒,有人大声呼道,“郡主,这等狗官,理该凌迟处死!”
  “不错,求郡主做主,将这狗官处死!”
  “将狗官处死!”
  “将狗官处死!”
  ……
  一时间,堂上堂下一片呼声。
  阮云欢微微点头,双手下压,将众人止住,说道,“各位乡亲放心,这狗官即已招认,断断不会将他放过。只是他是朝廷命官,睿敏不得自行处死,容大伙儿给些时日,上报朝廷,定然严惩!”
  这些日子,众百姓见阮云欢建屋派粮,对她已经心服,虽然此时怒气难平,却也只得忍下。
  阮云欢当即命人将张县令打入大牢,命汪世带人去张县令家乡,追回那一万两赈银,仍然托段思辰带人继续追拿师爷和文书,另外写成奏折,命人即刻赴京,递交刑部、吏部,请求将张县令罢官处死。
  奏折送出,算时日还未入帝京,七岭县城却又进入一行贵客。一列十余辆青幔马车,满满的停了一整条街道,三名贵妇与一名少女先后下车,向县衙而来。
  阮云欢闻报迎出,一见之下不禁大喜,喊道,“舅母大嫂二嫂程姐姐,怎么是你们?”飞步迎上,张臂扑在汤氏身上。
  汤氏好笑的将她扶住,说道,“方才还说你已是大人,怎么还这等样子?”
  阮云欢笑道,“舅母可是说笑话,云欢在舅母这里,还装什么大人?”
  小萧氏笑刮她鼻子,笑道,“怎么,你自个儿的大事,竟然忘了?”
  “什么大事?”阮云欢眨眼。
  程秋茗摇头笑道,“傻丫头,再过三日,便是你的及笄之礼,我们一路巴巴的赶来,你自个儿倒忘了!”

  ☆、第323章 这只簪子竟然是他亲手所刻

  阮云欢一怔,瞬间恍然。自己一行,是二月十二动身,在济宁停留数日,路上又是将近一个月,入七岭之后,忙着捉拿张县令,助百姓重建家园,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生辰。
  当即笑道,“当真是忙的昏了头,竟忘的干干净净!”想这四人为了她的及笄之礼,不远千里赶来,心中不禁感动,却说不出什么,忙拉着四人入后衙饮茶。
  这许多的马车进入县城,城中百姓早已注目,县衙前一番热闹,早有百姓将几人的话听了去,闻说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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