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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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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了小姐的花瓶,我说了你几句,你便怀恨在心,这样污赖于我?”
  锦儿见她不认,忙大声道,“不!就是你,是你说的!若不然,我又怎么知道什么古井胡同?”
  “不,我没有!”红莲连连摇头,转身望向阮云欢,膝行两步上前,大声道,“大小姐,奴婢不曾说过,锦儿这是攀污,求大小姐为奴婢做主!”
  阮云欢微微点头,望向墨兰,问道,“墨兰,你说了老爷无子之后,红莲又说了什么?”
  “红莲……红莲……”墨兰脸涨的通红,怯怯的望着红莲,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秦氏见状心喜,忙道,“墨兰,此事与你无关,你只要说出实话便是!”
  墨兰咬了咬唇,抬眼向红莲速速一扫,低声道,“都是……都是红莲姐姐说话没正经,好好的聊天,她……她……”
  “她怎么样?”秦氏赶着追问。心底冷笑,阮云欢啊阮云欢,今天除去了红莲,就像断去了你一条手臂,就算惹怒了程御史,也值了!

  ☆、第42章 这是要往死了打啊

  墨兰一张小脸儿越发涨的通红,结结巴巴道,“红莲姐姐……红莲姐姐她……她……”
  “墨兰,不许说!”红莲低喝,转身瞧向阮云欢,说道,“是我们姐妹之间的说笑之辞,当不得真,大小姐,你知道奴婢不会随意造谣的!”
  “既然不是随意造谣,说出来又有何防?”秦氏冷笑,向两边喝道,“来人,给我打,打到说了为止!”
  两边婆子一听,挽袖子就要上前。阮云欢眉头一皱,喝道,“慢着!”
  秦氏向她怒视,咬牙道,“云欢,这个时候,你总不会护短吧?”
  阮一鸣微微皱眉,深思的望着阮云欢,也唤道,“云欢!”
  阮云欢一脸为难,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终于道,“墨兰,你如实说罢!”
  红莲一张小脸儿顿时皱成一团,垂下头去。
  墨兰小心翼翼的瞧了她一眼,才低声说道,“奴婢本来只是感叹老爷堂堂相国,却至今无后,红莲姐姐她……她便说,便说奴婢想……想嫁人了,晚了怕……怕也无后……”
  这话说的结结巴巴,羞羞答答。阮云欢“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横了红莲一眼,嗔道,“红莲,你一个女儿家,说的什么话!”心里却暗暗点头。上一世的墨兰,虽然忠厚有余,却机敏不足。这一世,她将原来的墨兰留在顺城,却挑了现在这个,仍顶上墨兰的名字。
  红莲涨红了脸,低声道,“奴婢只是和墨兰妹妹私下里说笑,哪里知道会被人听了去!”言下自然是说锦儿偷听。
  锦儿脸色大变,大声道,“不!不是!你们分明说老爷在古井胡同养了外室,儿子已经八岁!”
  红莲本来垂着头,一听这话猛的抬起头来,说道,“锦儿,你这可不是血口喷人?什么老爷的儿子八岁,分明是墨兰说起大呆的儿子已经八岁,她和小呆却不知几时才成亲,我方笑话她想要嫁人。我们姐妹之间的私话你偷听了去也就罢了,怎么还添油加醋,这般凭空污蔑?你安的什么心?”
  阮云欢皱眉道,“越说越不像话,原来我不在跟前儿,你们说话竟然没半点顾忌!”转头见阮一鸣脸露疑惑,便道,“大呆、小呆两兄弟,都是顺城庄子里的,小呆自幼和墨兰定了亲,原说好隔两年便放她回去的。”
  “不对!”秦氏摇头,冷笑道,“锦儿从不出府,这‘古井胡同’四字怎么会知道?你们别想串了话污蔑她!”
  锦儿连忙点头,说道,“奴婢便是听红莲姐姐说的!”
  红莲侧头瞧她一眼,说道,“奴婢确实说过古井胡同,只是因为早间随着小姐出去,墨兰问起去了何处,奴婢说随着小姐去古井胡同瞧院子罢了,哪里知道锦儿听了去,竟传出这样的谣言!”
  阮云欢点头道,“早间我确实带着她们去过古井胡同,瞧过院子之后,又去瞧了两家店面,便转了回来。”
  墨兰忙点头,说道,“奴婢还记得,红莲姐姐说,古井胡同五十三号,是小姐的院子,如今周威几人正在收拾,很快便可入住!”周威是那十一随从之一。
  阮一鸣一怔,问道,“那处院子是古井胡同五十三号?”
  阮云欢点头道,“是啊!”说着唤白芍取出房楔,说道,“前一日赵承刚刚用房楔要回院子,今儿周威几人前去收拾,女儿去瞧院子时,赵承将房楔交了回来!”说着将房楔拿给阮一鸣。
  阮一鸣拿过来一瞧,白纸黑字,写的果然是古井胡同五十三号,不由脸色一变,向锦儿一指,喝道,“贱婢,你还有何话说?”
  锦儿惊的脸白,结结巴巴道,“奴婢分明听红莲说古井胡同三十五号,住着月娇……”
  “对!月娇这个名字,锦儿怎么可能知道?”秦氏断然接口,双眸向红莲冷冷的逼视。
  红莲诧异道,“什么月娇?奴婢是说,今日瞧的一家店子,这个月交租晚了些,害得小姐亲自跑这一趟!”
  阮云欢愕然的望向阮一鸣,说道,“爹爹可听见了,红莲分明说的是‘古井胡同五十三号’,锦儿偏偏说什么‘古井胡同三十五号’。红莲说‘大呆的儿子已经八岁’,锦儿却说‘爹爹的儿子已经八岁’。红莲说‘这个月交租’,怎么锦儿又说什么‘住着月娇’,不知月娇是谁?”
  这一段话,将另外三人绕的头疼。锦儿张口结舌,连连摇头,说道,“不,不是的!奴婢听的清清楚楚,不是……不是这样!”
  阮一鸣抚额。这样一说,是红莲和墨兰私下里闲聊,却都是些阮云欢和她们小姐妹之间的私话,哪知被锦儿断断续续听了去,还不曾听的真切,到她那里,就成了“古井胡同三十五号住着月娇,儿子已满八岁!”可这也太巧了吧!
  秦氏张口结舌,摇头道,“不!怎么可能?一定是串通好了的!”
  阮云欢挑眉,好笑的望着她,淡道,“那依母亲说,是红莲、墨兰故意说出‘古井胡同三十五号住着月娇,儿子已满八岁’这样的话,令锦儿听了去?又来向母亲禀报?”
  秦氏咬牙道,“要不然,事情哪有这般巧法?”
  阮云欢一声冷笑,呼的站起,冷声道,“锦儿虽然是母亲赏给云欢的丫头,但既进了云欢的院子,便是云欢的奴才。她在云欢屋子里偷听旁人说话不算,还悄悄跑来禀报母亲。程御史外室一事,云欢不管母亲是要追根究底,还是要寻替罪之人,但要定红莲、墨兰之罪,还请母亲再找出人证,证明锦儿是被红莲、墨兰设计,否则,这样凭空污蔑,云欢断断不依!”
  “反了!反了!”秦氏气的脸色煞白,拍案道,“阮云欢,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为何要寻人替罪?什么叫凭空污蔑?你……你……你自个儿院子里的丫头互相攀污,哪里有扯到母亲身上的?”
  阮云欢冷笑道,“我院子里的丫头?这锦儿若将我当成主子,为何这些话不曾向我禀明,却私自来寻母亲?”
  秦氏嘴唇颤抖,仍然强道,“我怎么知道,你自个儿院子里的丫头,总是你缺了管教,如今却来问我!”
  阮云欢定定向她瞧了片刻,突然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清冷笑意,说道,“母亲是说,母亲给了云欢的丫头,云欢要自个儿管束,是也不是!”
  “那是自然,难不成给了你的丫头惹出事来,还都来问我?”
  “好!”阮云欢点头,转身向阮一鸣一礼,说道,“爹爹明鉴,如今这场祸事皆是这丫头闯出,云欢管教不严,特向爹爹赔罪!只是如此行为已成背主!她明知道红莲、墨兰二人是我从顺城带回来的,如今事情揭穿,她不能自圆其说,便要拖红莲、墨兰二人下水!如此恶仆若不严罚,日后云欢无法服众!”说着霍然转身,喝道,“白芍,将这叛主的贱婢拖回去,重责一百大板!命院子里所有的奴才都看着!”
  一百大板?这是要往死了打啊!
  锦儿大惊失色,眼看白芍、青萍二人上来将她按住,吓的尖声大喊,“不!不!锦儿没有撒慌,确实是听到红莲说那些话。夫人……夫人救我,锦儿是听了你的话才去偷听她们说话啊,锦儿忠于夫人,夫人不能不管我……”
  秦氏本来想要喝阻,听她一喊,脸色骤变,喝道,“你这贱婢胡说什么?我几时要你偷听旁人说话?”向两边的婆子喝道,“还不帮忙拖人,这等事也要几个姑娘家动手?”说着向一侧的张妈妈使个眼色。
  张妈妈会意,大声道,“你这贱人叛主背义,还敢陷害夫人,当真是不想活了!”一挥手,几个婆子冲上,顿时将锦儿绑翻在地,一块发着恶臭的抹布将嘴封上,横拖倒拉带出厅去。
  锦儿惊的脸色惨白,连连挣扎叫喊,奈何几个婆子都是力气极大,嘴又被堵上,只发出几声沉闷的呜声。
  阮一鸣黑着张脸,默默的瞧着这一切。到了这里,他心里已经全部明白,锦儿是秦氏送进阮云欢院子里的奸细,被阮云欢瞧了出来,却引而不发。而阮云欢又不知如何得知了月娇的事,便借锦儿的口将这事安在自己身上,不但令秦氏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还借机除去锦儿,只是……
  阮一鸣咬牙,双眸紧紧的盯着阮云欢浅淡的容颜。让秦氏出丑也倒罢了,她竟然丝毫不念父女之情,也将他推在这不堪的境地,让他日后如何面对满朝文武?
  静听着锦儿的呜咽、婆子的喝骂声去远,阮一鸣只觉得脊背上串起一股寒意。虽然这个女儿回来第一天,便展现了强势的性情,可是他万万没料到,她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心计。
  隔了半天,才缓过口气来,阮一鸣压下心里的不适,淡淡道,“云欢,那贱婢已经处置,可程御史那里,总要有个交待,你聪明伶俐,不知可有什么主意?”御史虽然只是个二品官,但是御史一职上参君下参臣,若有必要还可以参后宫,丞相虽然是百官之首,得罪了御史,以后的官途怕也艰难。
  阮云欢听他说自己“聪明伶俐”,自然知道他已经将此事看穿,不由浅浅一笑,说道,“爹爹过奖,云欢不及母亲万一,爹爹何不向母亲讨个主意?”
  秦氏此时也明白过来,从阮云欢将锦儿升为大丫头,便留了今天这步后手,今天借着自己的悍妒,一步一步引自己入局。自己中计,不但跑去大闹一场,在众朝臣面前丢了脸面,还不得不处置了锦儿。
  心里恨的咬牙,却寻不到地方渲泻,听她一问,便冷哼一声道,“大小姐小小年纪便有这等手段,又何必向旁人讨什么主意?”袖子一甩,怒冲冲的奔出门去。
  阮云欢淡淡一笑,一手端茶,一手捏着杯盖,不紧不慢的撇了撇茶叶,又细细的品了一口,才道,“爹爹,凡事皆有两面,今日的事,要想变成好事,也不算难!”

  ☆、第43章 打板子是项技术活

  阮一鸣一怔,瞬间喜道,“云欢,你有法子?”
  阮云欢淡笑道,“御史大人养着这处外室,还有一个儿子,程夫人知道归知道,恐怕没有人敢捅破这层纸。如今经这一闹,程夫人就算想要装不知道也难。程大人只有这一个儿子,一定想让他认祖归宗,爹爹何不趁这个机会助他一臂之力?”
  阮一鸣听她分析的处处入理,不禁连连点头,想了想道,“那要如何相助,才能令月娇带着儿子顺利归入御史府?”
  阮云欢笑而不答,正在阮一鸣等的不耐烦,突然开口问道,“爹爹,云欢闻说,过几日是祖母寿辰,不知爹爹要如何庆祝?”
  阮一鸣听她突然聊起闲话,不由皱眉。但她询问祖母寿辰,也算是一片孝心,又不能斥责,只得忍气道,“今年有你回来,一家团聚,又是你祖母整寿,为父想好好庆祝一番,不知你有何主意?”
  阮云欢今天的两个目的全部达到,心情大好,也不再和他打太极,含笑道,“后日是二皇子开府封王,爹爹可向程御史当面赔礼,以示诚意,料来程御史纵然心里气怒,也无法发作,紧接着便是祖母寿辰,岂不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阮一鸣一怔,疑道,“你是说……”
  父女二人目光相触,阮云欢轻轻点头。
  阮一鸣略略一思,果然是条好计,不由大喜,击案道,“好!好主意!果然是爹的好女儿!”
  阮云欢浅浅笑起,波光潋滟的眸子,透出一抹狡黠。主意倒是好主意,好女儿嘛……这倒未必!
  留下仍在细细思量的阮一鸣,阮云欢穿过花园,施施然的向自己的院子行去。还没有走进锦阑轩的大门,就听到板子的噼叭声一声接一声的传来,伴着锦儿一声接一声的痛呼。
  红莲掩唇笑道,“打了这么许久,真够她受的!”
  墨兰点头,哼道,“哼,瞧她以后还敢不敢!”
  “以后?”阮云欢挑眉,唇角泛起一抹笑意。不会再有以后了!脚下不急不缓,款款的踏进院子。
  一见她进来,板子声顿停,满院的丫头婆子齐齐跪倒。
  阮云欢也不命起,只是目光在院子里一扫,见秦氏的人早已离开,自己院子里的所有丫头婆子都在,行刑的正是秦氏送来的两个婆子,冷冷问道,“打了多少板子了?”
  一个行刑的婆子忙上前回道,“大小姐,一百板子已经打满!”
  “哦?”阮云欢向她瞧了一眼,在屋檐下的椅子中坐下,清浅浅的语气问道,“是二位妈妈行的刑?”
  “是!是老奴二人!”婆子连忙点头。
  “嗯,好!”阮云欢点头,眸光向庭院中的锦儿扫去。但见她臀部的衣衫已经打碎,里边也正慢慢的浸出血来,看起来伤的不轻,只是喊疼声却中气十足,不由心底冷笑。
  婆子听她赞了一声,脸上便带出些笑意,躬着身子,谄媚的说道,“大小姐,这贱婢虽然死不足惜,但莫让她脏了大小姐的院子,老奴将她拖到柴房关着吧!有了这顿打,再饿上几天,谅她再也不敢!”
  “哦,是吗?”阮云欢淡笑,问道,“不知妈妈中午吃的什么?可曾吃饱?”
  婆子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不禁一怔,只得回道,“老奴中午吃的大厨房的米饭、炖肉,年纪大了,吃不了许多!”
  “怪不得!”阮云欢冷笑,“原来是妈妈没有吃饱,所以打起人来没有气力!”
  婆子一怔,干笑道,“大小姐说笑,瞧那贱婢已经满身是血,怎么会没有气力?”
  “满身是血?”阮云欢轻哼,波光潋滟的眸子顿时露出一抹杀机,唤道,“陆妈妈,打一个不见血的,给两位妈妈瞧瞧!”
  立在檐下的陆妈妈立刻应命,上前接过板子,在空中轮了一圈,“啪”的一声,打在锦儿臀上,声如败絮,却一滴血都没有溅起。
  “啊……”锦儿厉声惨呼,凄厉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院子里跪着的众人同时打了个哆嗦,全部跪伏在地,头都不敢抬起。实在想不到,这个平日里清清淡淡的大小姐,竟然有这样狠厉的手段。
  阮云欢却声色不动,只是瞧着跪在身边的婆子,说道,“妈妈,可见过这种打法?”
  打板子是项技术活,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见血不伤筋骨,一种是打出内伤却不伤皮肉。婆子不料阮云欢竟然知道这个,早吓的脸色惨白,只是强笑道,“大小姐说的对,果然是老奴没有吃饱!”
  “哦!”阮云欢点头,说道,“就知道如此!我阮云欢可不是刻薄下人之人,二位妈妈既然没有吃饱,便再用些罢!青萍,去,厨房里取十屉馒头,给两位妈妈享用!”
  十屉馒头……
  两个婆子顿时眼睛发直。这十屉馒头吃下去,就算不噎死,也得撑死啊!忙连连磕头,求道,“大小姐开恩,老奴再也不敢偷懒了!”
  是偷懒还是手下留情?阮云欢冷笑,摆了摆手。
  青萍点头,奉命而去。阮云欢任由两个婆子磕的头破血流,却瞧都不瞧一眼,目光又淡淡在院子里一扫,开口道,“锦儿叛主,不能轻饶!陆妈妈,方才没有打好,重新打过!”
  什么叫没有打好?
  满院子的丫鬟妈妈只觉得心底猛的窜上一股寒意,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锦子双眼骤然大睁,一边挣扎要起,一边厉声喊道,“大小姐,你说打一百大板,现在已经打过,你……你不能再打!”刚才一板子已经受不了,一百大板打下来,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阮云欢听她声音颤抖,却再不提秦氏一句,知道是受了张妈妈等人的警告,不由冷笑一声,清清淡淡的声音说道,“二百大板!”
  “是!”陆妈妈高应一声,手臂抡起,板子夹着劲风,一下一下的打了下去。
  “啊……”锦儿惨呼,口中仍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小姐,你处罚不公,奴婢不服!啊……疼死了,大小姐,奴婢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奴婢……”
  这一会儿功夫,青萍也已经转了回来,身后跟着一串小厮,提着整整十屉的馒头。也不等阮云欢说话,青萍便命小厮当馒头放在两个婆子面前。
  两个婆子本来还在哀求,但是听着锦儿鬼哭狼嚎的叫声,哪里还敢多说一字,只得一个跪在廊下,一个跪在阶下,拼命往嘴巴里塞馒头,直着脖子硬咽下去。
  那几名小厮眼见这样的情景,互视一眼,脸上也是露出惧意,缩了缩脖子,匆匆退了出去。
  阮云欢淡淡一笑,听锦儿还喊个不休,实在吵的很,又不由皱了皱眉头,略一摆手,何妈妈便上前一步,一块抹布塞住大喊大叫的嘴巴。
  院子里顿时安静不少。阮云欢轻吁了口气,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院子。眸光到处,丫头、婆子们都是吓的一凛,齐齐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
  青萍递上茶来,阮云欢不接,一手推了回去,淡道,“行刑之后,再让她们起来吧!”站起转身回房,再不向院子里瞧上一眼。
  她进来发落婆子处置锦儿,不过短短几句话,既没有喝骂也没有训斥,众丫头婆子却觉院子里拢罩着一股强大的压力,耳听着锦儿渐渐没了声息,不禁脊背生凉,吓的全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这一日,正是二皇子淳于顺开府封王,因他没有大婚,这一天便同时抬两位侧妃进府,取个双喜临门的好兆头。
  阮府马车在离端王府府门极远便被前边拥挤的马车堵住,秦氏、阮云欢和阮云乐三人依次下车,护卫两侧隔开人群,随着阮一鸣向府门前行来。端王府新任的管家远远瞧见,忙飞奔而来,一路迎进府去。
  上一世,阮云欢没有来过端王府,现在也觉得新鲜,一路走,一路打量。但见王府门前,是一排高高的石阶,将府邸衬托的宏伟壮观。石阶下,两只雕工精致的玉石狮子威风凛凛、高大威严。站在石阶下抬头,就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御笔亲书“端王府”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极有气势。
  阮云欢暗暗点头,心中暗道,“上一世,太子失势后,就是二皇子得宠,看来这一世,皇帝对二皇子仍然十分器重!”
  随着众人走入府门,但见宽大的庭院一水儿青石辅成,打扫的纤尘不染。两侧摆放着几只青石大缸,清澈的水面,摇曳出几支清秀的晚莲,令整个冷硬的庭院,显出几分婉约。
  此时正厅、庭院,甚至花园里,早来的宾客已经笑语声声。听门口知客高呼传报,便纷纷向这里迎来。
  “相爷!”
  “丞相大人!”
  “阮相爷!”
  “……”
  随着一声声问候,众人纷纷躬身行礼。阮云乐跟在父亲身后,但见众人都是神情恭敬,不觉下巴仰起,大为骄傲。而秦氏想起前一天才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此时触上众人的视线,只觉得所有人目光里都带了嘲笑,一时间心里猫抓一样,浑身不自在。
  阮云欢唇角含笑,目不斜视,稳稳跟在秦氏身后。看到她僵硬的背影,不自然的动作,不由心底暗暗好笑。
  迈进正厅,几位在座的宾客也起身相迎,当先的自然是今日的主人,新封的端王,二皇子淳于顺!
  他上前两步,一把扶住要行礼的阮一鸣,笑道,“今日虽然是本王开府,却也是私宴,阮相不必多礼!”
  他虽礼遇,阮一鸣却不敢造次,仍是躬身行了一礼,说了些道贺的话。等他侧开身子,秦氏才带着两个女儿上前见礼,道贺过后,女客便随着知客向后宅行去。
  出门瞬间,阮云欢回头,但见阮一鸣已寻到御史程大人,正在那里拱手行礼,悄悄说着什么。而程御史满脸悻悻,目光向秦氏身上一扫,又变成满脸的无奈。

  ☆、第44章 不按常理出牌

  后花园中,各府夫人、小姐已经到了不少,见三人进来,纷纷上前见礼。建安侯府的人早来一步,秦大夫人一见阮云欢便恨的磨牙,可是又不能不理小姑,上前握了秦氏的手,笑道,“方才还说起你,你便来了!”
  而另一端,阮云乐匆匆见过礼,也跑去和几位交好的小姐说笑。这情形,竟然和一个月前太子府的情形相似。阮云欢不禁好笑,微一侧头,便见兵部尚书李夫人在向她招手,便含笑过去见礼。
  李夫人携着她手坐下,目光向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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