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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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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昌不由又是一笑,自个儿握着她手臂,与自己的手臂交错,举杯一饮而尽。
手臂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阮云乐心头突的一跳,也忙举杯饮尽,浓冽的酒浆入喉,不由轻咳出声,脑中的昏眩又一阵袭来。刚咳了两声,手上一空,酒杯已被随侍女官取去。紧接着,但闻身边一片恭祝之声,隐约是“恭喜殿下,恭喜皇子妃……”
阮云乐皱眉。怎么是“皇子妃”?她应该是“齐王妃”啊!张唇欲问,又再忍住,心中暗道,“是了!皇上的诏书明日才到,想来明日才能改口。”心知这皇室规矩极大,当下再不敢问。
郑嬷嬷带着随侍女官退去,寝宫内一片静寂,仅余下高烧的红烛发出“哔剥”之声。
淳于昌身子微移,抬手触上盖头下的流苏。身侧女子身子一颤,却垂首默然。
五殿下大为好笑。平日的睿敏郡主何等的冷静理智,想不到到了此刻,竟然也会羞怯瑟缩。
脑中现出那张绝美的清冷容颜,一时间心头火热,猛然张臂将身前人儿紧拥入怀,埋首钻入盖头,准确的捕捉上两瓣柔软的樱唇。往日的睿敏郡主,何等清冷,莫说让他亲近,便是偶尔一个拥抱,也只不过是略做敷衍,如今,她终于属于他淳于昌了,今夜,让她插翅难逃!
男子灼热的怀抱,令阮云乐心头一跳,紧接着,双唇被两瓣灼热的唇密密的盖上,于唇上疯狂的啃啮。
阮云乐心头大跳,要想伸手推拒,残存的理智却又令她不敢,只得任由他的双唇席卷去最后一份气力。感觉到他的舌霸道的顶开她的唇齿,侵入她口中,阮云乐脑中嗡的一声,最后一份理智也跟着消失,不自觉的与他唇齿纠缠。
呼吸渐重,鼻端嗅到的是她幽幽的发香,味道清新,竟然与以往女子发间呛人的味道均不相同。
五皇子心头大动,一臂紧紧抱揽着怀中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探到她颈下,急切的解去她繁复的嫁衣,身子一横,便将她压入床中……
终于,怀中女子发出难耐的哀求,淳于昌满意抬头,却在瞧上那张绝美容颜时,不禁一呆。
美到极致的容颜,洁白莹润的肌肤……可是,这……这是……
脑中一阵迷乱,五殿下摇头,凝目细望,但觉身下女子不是阮云欢,又似乎是她。
“殿……殿下……”身下女子柔腻的声音低唤,身子难耐的扭了扭。
她发间的清香随着她的动作幽幽的传来,五殿下心头突的一跳,满身的欲望再也难抑,俯身压上,攻城掠地……
“殿下,时辰到了!”卯时三刻,房门被人扣响。淳于昌迷蒙张眸,望上上方大红帐幔的同时,立时脑中一醒。
依礼,大婚第二日,要进宫给皇祖母和父皇见礼。心头一个激灵,霍然坐起,扬声道,“服侍沐浴更衣!”转头见身侧锦被下,露出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秀发下,隐约露出的一段雪白肌肤,印着大片斑驳的红痕。
淳于昌心头一跳,想起昨夜的大战,但觉满心皆是餍足,张臂连被带人抱起,笑道,“郡主不起,难不成还要再来一次?”锦被掀开,触目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是你?”用力一推,将女子掷在床角,一掀床帐,赤脚跳下地来。
正在这时,门声一响,已有宫女提着热水进来,被他一叫,顿时吓了一跳,问道,“殿下出了何事?”
淳于昌脸色铁青,指着大红帐幔,厉声道,“这是何故?传郑嬷嬷来!”
阮云乐被他一抱一掷,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张眸,但闻帐外一片吵闹,不知出了何事,撑身坐起,但觉得全身酸痛,整个身子犹如被大车辗过一般。
这样一闹,不等宫女去唤,郑嬷嬷已匆匆赶来,进门一边见礼,一边问道,“殿下,出了何事?”
淳于昌指着床上的大红帐幔,咬牙道,“何事?你自个儿去瞧!”
郑嬷嬷一脸迷惑,依命上前掀起帐幔,但见大红被褥一片凌乱,阮云乐全身光裸,一脸不解坐在其中,不禁“呀”的一声惊呼,说道,“怎么是福宁郡主?”
她这一望,透过掀开的帐幔,阮云乐也一眼瞧见淳于昌,一怔之下,但觉身上微凉,垂目一视,竟然没有寸缕遮身,不由也是一声惊呼,慌的抓起锦被挡在身前。
此时几名随侍女官也闻声赶来,一见这等情形,皆是大吃一惊。郑嬷嬷颤声道,“这……这怎么会……怎么会弄错……”
“怎么会弄错?”淳于昌咬牙,怒声道,“这要问你,如何会错?”
郑嬷嬷摇头,一脸惊怔,说道,“两位郡主,睿敏郡主的嫁衣是左龙右凤,福宁郡主的嫁衣是上龙下凤,这是一早儿定好了的,怎么会错?”说着话,一把抓起乱成一团的吉服,抖开一瞧,胸前龙凤呈祥的图案,果然是上龙下凤。
一听此言,两名随侍女官迅速对视一眼。昨天,福宁郡主出恭前,脱下的嫁衣,分明是左龙右凤,怎么此刻成了上龙下凤?二人历事无数,此刻心知是遭了旁人算计,却也不敢说破,均是垂首不语。
“衣裳没错,可是……怎么会上错轿子?”淳于昌脸色铁青,紧紧盯着阮云乐,心中迅速回思。
“想来,是……是中途歇息时,上轿匆忙,才上错了轿子……”郑嬷嬷低声自语,抬眸向淳于昌偷视一眼。
淳于昌咬牙点头。不错,昨天福宁郡主突然身体不适,要下轿歇息,那个时候,分明还在齐王的迎亲轿子里。随后,上轿不久,两列迎亲队伍分道扬镳,一队去了齐王府,自己一队进了皇宫……
郑嬷嬷脸色苍白,“噗嗵”一声跪倒,连连磕头,说道,“殿下,都是老奴大意,竟然将人认错,请殿下降罪!”她这一跪,身后八名随侍女官尽数跪倒,拜伏在地,不敢起身。
皇子迎亲,何等重要,她们身负重责,却惹下这么大的乱子,一个不好,恐怕立时便有杀身大祸。
淳于昌胸口剧烈起伏,转头望向门外,咬牙道,“陪嫁丫鬟呢?”昨夜进门,曾见白芍等人侍立门外。
一名女官忙道,“奴婢去传!”爬起来奔了出去。
白芍等人早已惊起,只是不闻传唤不敢进入,此刻闻唤,忙随了进来,一眼望见阮云乐,都是一声惊呼,失声唤道,“二小姐!”
淳于昌双眸含怒,向当先四人一一望去,但见白芍大张了嘴,一脸错愕,说不出话来,青萍也是一脸愕然,而墨兰却双手掩着小嘴,更是吓的小脸儿苍白。而红莲更是一脸震惊,连连摇头,喃声道,“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是二小姐?这……这可怎么办……”
“红莲!”淳于昌低喝,咬牙道,“你说,怎么回事?”红莲早已是自己的人,如果这其间有什么阴谋算计,她断断不会瞒着自己。
“我?”红莲一惊,噗的跪倒,连连摇头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啊,昨儿……昨儿明明一切都好好儿的,怎么……怎么会……”
淳于昌见她不似作伪,一时间又实在摸不着头脑,不由大是头疼。却听白芍轻声道,“二小姐在这里,那……那我们小姐岂不是……岂不是……”
淳于昌心头一震,霍然抬头向她望来,咬牙道,“你说什么?”
白芍忙“噗嗵”跪倒,磕头道,“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担忧我们家小姐,这……这已整整一夜,她……她……”
淳于昌脸色大变,转头望向床上的阮云乐,只觉全身如堕冰窟。是啊,整整一夜,自己要了阮云乐,齐王淳于信对阮云欢本就有情,岂会放过?
“殿下……”跪在最前的郑嬷嬷轻声开口,说道,“再过半个时辰,是殿下和齐王殿下给皇上、皇太后行礼的时辰,再不赶紧……”
“行什么礼!”淳于昌怒吼,一手指着阮云乐,咬牙道,“本皇子的皇子妃不知去向,你要本皇子如何见礼?”
郑嬷嬷吓的脖子一缩,却仍然低声劝道,“殿下,殿下迎错了人,齐王殿下也迎错了人,可这皇室的规矩总要守着,如今此事也瞒不下,总要在御前分说明白!”
淳于昌闻言,心中暗道,“是啊,不管如何,齐王也要进宫见礼,我且瞧瞧,他又有何说法?”抬眼瞧一眼阮云乐,想到昨夜的销魂滋味,心里蓦然升起一念。
三休塔上,阮云欢肯为自己堕塔而死,或者,昨夜发觉错了人,便会为自己守节,如此一来,是不是自己反而因祸得福,将姐妹二人尽数留下?
☆、第345章 怎么会变成五皇子
依礼,皇子大婚第二日,要向皇太后、皇帝、皇后和生母行礼。麻皇后赐死之后,皇帝再未立后,如今陈贤妃主理后宫,又是两位皇子的生母,皇帝下朝后,便直赴凤鸾宫而来。
在凤鸾宫刚刚用过早膳,便闻宫门外太监来禀,说道,“皇上,娘娘,齐王殿下和……和郡主求见!”
“怎么这么快?”皇帝扬眉,一边取水漱口,一边道,“传罢!”与陈贤妃起身,向正殿里来。
“是!”太监躬身应命,退了出去。
隔了片刻,便见齐王淳于信一袭玄色蟒袍在前,身后随着身穿二品郡主朝服的女子,自宫门进来,向大殿而来。
皇帝笑道,“这个老四,怎么这刚刚大婚,就穿这种颜色的衣裳?当这里是疆场吗?”
陈贤妃也是微微一笑,说道,“怕是领惯了兵,怕穿鲜亮,失了威仪罢!”
二人说笑着,见那边两人已穿过宽大的庭院走近殿门。陈贤妃笑容突然一僵,失声道,“怎么是云欢?”
皇帝一怔,凝目向淳于信身后望去,此时二人正踏上殿前石阶,已瞧的分明,淳于信身后随着的女子,竟然是睿敏郡主阮云欢!
二人怔神间,但见淳于信已大步入内,袍摆一掀,向二人跪倒,说道,“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妃!”
陈贤妃回神,见阮云欢默然不语,也随后跪倒,指着她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淳于信微微抬头,说道,“回母妃,昨儿轿子出了岔子,将睿敏郡主送入儿臣王府!”
“什么?”陈贤妃低呼,几乎失态站起,颤声问道,“那……那老五那里……”
“自然是福宁送了过去!”皇帝沉声接口,一双凌利的眸子定定落在阮云欢身上,缓缓开口,唤道,“睿敏,你说,怎么回事?”
阮云欢微微抿唇,俯首磕了个头,轻声道,“回皇上,睿敏不知!”
“不知?”皇帝冷笑,说道,“中途要去太庙,太庙返回,还有极长一段路,以你的聪慧,能不知道弄错了轿子?”
“回皇上!”阮云欢声色不动,轻声道,“入太庙之前,睿敏是行在右侧,随在殿下身后,我朝以左为尊,自然左侧是齐王殿下,右侧是五殿下。而出太庙时也是如此!”
皇帝点了点头,向淳于信望去。淳于信俯首道,“是,父皇,因已出了相府之门,两列迎亲花轿,便依了我兄弟二人的长幼之序,儿臣在左,五弟在右!”
皇帝点头,皱眉道,“如此,便不会错!”
陈贤妃想的,却是另一件事,问道,“随着你们的嬷嬷呢?”
淳于信低声道,“就在宫外!”
陈贤妃咬了咬唇,向皇帝道,“皇上,如今且不忙着追究何处出错,这……这送错了新人……”
皇帝恍然,扬声道,“传跟着的嬷嬷进来!”
身畔太监应命,忙传令出去。隔了片刻,便见江嬷嬷捧着一个托盘,带着八名随侍女官进来,入殿在阮云欢身后跪倒,磕头道,“老奴见过皇上,见过娘娘,老奴死罪,请皇上降罪!”
皇帝皱眉,向陈贤妃望去。陈贤妃身子向前微倾,问道,“你手上托的,可是……可是帕子?”
江嬷嬷低声应道,“是!”
陈贤妃咬牙,说道,“掀开!”
“是!”江嬷嬷应命,将托盘放在地上,一手慢慢掀起上边盖的红绢。雪白的锦帕,虽然叠的齐整,却有明显的褶皱,上边更是有一片刺目的殷红。
陈贤妃轻吸一口凉气,向阮云欢一指,问道,“云欢,你说,几时认出齐王不是五殿下?”
“我……”一向口齿伶俐的睿敏郡主一时结舌,竟然不能应答。
“母妃!”淳于信身子微转,向陈贤妃磕下头去,说道,“回母妃,昨夜儿臣掀起盖头之时,睿敏郡主已认出儿臣,只是儿臣对睿敏郡主一向有情,所以恃强将她留下!”
“你!”陈贤妃再也难忍,霍然站起,颤声道,“可是,她……她是你的弟媳啊!”
“母妃!”淳于信挺直身子,向上回道,“儿臣只知,与儿臣行礼之人是睿敏郡主,与儿臣共饮合卺酒的是睿敏郡主,依礼,儿臣娶的,也只是睿敏郡主,睿敏郡主如何嫁给过旁人?”
“你……你……”陈贤妃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但闻门外小太监回道,“皇上,娘娘,五殿下和福宁郡主求见!”
“叫进来!”皇帝低喝,侧头向陈贤妃一扫,淡道,“爱妃,莫要失态!”
陈贤妃一怔,强压心头怒火,低声道,“是,皇上!”见皇帝点头示意,这才坐回椅中。
抬眼间,但见淳于昌一身朝服,正大步跨入宫门,向正殿而来,而他身后,却是一名随侍女官扶着脚步踉跄的阮云乐紧随。
陈贤妃心头一紧,见淳于昌进殿,不等他见礼,劈面便问,“老五,你几时知道花轿送错了人?”
淳于昌进门,但见殿上跪了满地的人,淳于信和阮云欢已在殿内,目光扫过地上托盘中的白绢,不由心头一沉,狠狠咬牙,掀袍跪倒,俯身道,“回母妃,儿臣糊涂,昨夜多饮了几杯,今晨才知道送错了人!”
“糊涂!”陈贤妃低喝,说道,“你也不是小孩子,怎么多饮几杯便不认得人?”
淳于昌抿唇,垂首不语,心底也是暗道,“是啊,昨夜虽说多饮了几杯,却也不至醉酒,怎么就认错了人?”想到昨夜最后的那片刻迷惑,心头不禁一震,难道……恨恨咬唇,不禁转头,瞧向身后的女子。
此刻阮云乐在随侍女官的搀扶下,已艰难跪倒,微俯着头,贝齿轻咬,一双眸子却是望向最前方那俊挺的身影。
为什么?
为什么?
自己要嫁的分明是齐王,怎么会变成五皇子?
陈贤妃眸光向她一扫,但见虽然是立领的朝服,却也掩不住雪白颈项上那片片的青紫,更何况,方才她举步艰难,那走路的样子,分明是……
微微咬牙,陈贤妃向阮云乐问道,“福宁,你是几时认出五殿下不是齐王?”
阮云乐几乎哭出声来,声音微颤,磕头回道,“回娘娘,福宁……福宁是今晨才……才知道……”
“老五喝醉了酒,你也喝醉了酒?被抬进皇宫也不知道,与你……与你行礼的是谁你也不知道?”陈贤妃低喝,说到后句,声音已极为严厉。
阮云乐本来心中已极为委屈,闻言几乎哭了出来,连连摇头,说道,“福宁昨日身子不适,故而不曾留意路途,只是……只是……”想到行礼之后,曾听到淳于昌的声音,还有饮合卺酒后众人的称呼,不由心头一震,暗暗叫道,“阮云乐啊阮云乐,你怎么这么糊涂!”
陈贤妃见她脸色有异,挑眉问道,“怎么?”
阮云乐不敢隐瞒,只是低声道,“行合卺礼时,福宁曾听嬷嬷和姑姑们唤‘皇子妃’,只是……只是……”
“唤皇子妃?”陈贤妃咬牙,说道,“那你还不曾起疑?”
阮云乐泫然欲泣,颤声道,“我……我……福宁只道未受诰封,便……便不能改口,也……也不曾深想!”
“笨蛋!”陈贤妃咬牙,只是“嘿”的一声,说不出话来,隔了片刻,才向皇帝问道,“皇上,这……”
皇帝目光在四人之间来回扫望,最后落在阮云欢身上。这个丫头古灵精怪,要说她昨夜毫不知情,打死他也不信。只是……想到年初她为救淳于昌堕塔,心里又觉拿捏不准。若是她心中有的是淳于昌,昨日又不该是她做了手脚。
那么……
皇帝脸色阴沉,目光又再移到淳于信身上。老四钟情阮相爷家的大小姐,在很久之前便已听闻,而在赐婚之前,他虽未与另外几人一样上书请旨,却也曾亲口相求……
皇帝的神色不动,侧眸向江嬷嬷一扫,淡道,“江嬷嬷,你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这差事是怎么办的?”语气虽不如何凌厉,却已透出帝王的威严。
江嬷嬷连连磕头,说道,“皇上,是老奴一时不察,将两位郡主弄错,如今事已至此,求皇上只罚老奴一个,与旁人无干!”
“你倒是有担当!”皇帝不怒反笑,说道,“你将两位郡主弄错,那旁人是做什么的?”
江嬷嬷咬唇,磕头道,“老奴身负教导福宁郡主之责,自然该老奴承担!”
皇帝拧眉向她望了一瞬,点头道,“那你便说说,你如何将两位郡主弄错?”
江嬷嬷磕头,说道,“回皇上,两位郡主本来好端端的,只是快到齐王府时,福宁郡主突然说肚子疼,老奴见郡主脸色不好,生恐郡主……郡主不妥,便禀明齐王殿下,请郡主下轿歇息。”
陈贤妃眉头一皱,说道,“已快到齐王府,什么要紧的事,熬不过那一时半会儿?”说着向阮云乐望去。
皇帝也觉奇异,目光也落在阮云乐身上。
阮云乐小脸儿涨的通红,咬唇嗫嚅片刻,低声道,“是臣女突然腹痛难忍,所以……所以才……才……”
“才什么?”陈贤妃皱眉。
阮云乐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由抬头,悄悄望向前边两名男子。
淳于信跪在最前,神色不动,身子挺的笔直,仿似没有留意这殿上有人尴尬。而淳于昌却微微皱眉,心想这女子出恭,如何能拿来在御前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启口。
到是江嬷嬷迟疑了片刻,斟酌一下词句,说道,“是福宁郡主肚子不适,要……要净手,老奴见郡主脸色不好,怕勉强进了齐王府,满堂宾客徒惹人笑话,所以……所以……”
陈贤妃听到“净手”二字,自然明白是江嬷嬷隐了“出恭”两字的意思,不由张口结舌。
活了数十年,第一次听到,新娘子花轿抬到中途,要出恭的。
皇帝听着也是眉头一皱,说道,“纵然如此,又怎么会上错了轿子?”
江嬷嬷道,“因太庙回来路途不近,睿敏郡主也下轿歇息,想是上轿前太过忙乱,以至将两位郡主弄错!”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两位郡主都下了轿子!”皇帝点头,眸中骤现一抹凌利,一手在案上一拍,怒声喝道,“江嬷嬷,你胆敢欺君!”
☆、第346章 天家的事谁敢笑话
江嬷嬷一惊,俯拜于地,说道,“老奴有罪,却不敢欺君!”
皇帝冷笑,说道,“两位郡主下轿歇息,自有随侍女官跟着,若果然出错,岂是你一个人担得下的?如今你急着认罪,自然是心里有鬼!说!是谁指使你?”
一声低喝,令江嬷嬷身子一颤,忙连连磕头,说道,“皇上明鉴,实是老奴无心之失,无人指使!”
皇帝冷道,“无心之失?若果然无人指使,随在两位郡主身边的女官,一样有罪!”
江嬷嬷身后的两名女官身子一震,也跟着磕头,连声道,“奴婢有罪,请皇上发落!”
皇帝冷冷的扫过三人,向淳于昌道,“老五,你那边的嬷嬷和随侍女官何在?”
淳于昌向上行礼,大声回道,“回父皇,那嬷嬷和随侍女官已绑在宫门之外,等候父皇传召!”
皇帝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点头道,“命人带进来!”
早有身畔太监闻命,赶着前去传令。隔了片刻,但见淳于昌宫里的几个太监将人押了上来。
郑嬷嬷一进殿,便“噗嗵”跪倒,连连磕头,说道,“皇上,老奴有罪,请皇上发落!”
“又一个认罪的!”皇帝冷哼,说道,“你有何罪,说来听听!”
郑嬷嬷道,“老奴奉旨侍奉睿敏郡主,教导睿敏郡主宫中规矩,一路指引大婚,哪知道……哪知道中途竟将郡主丢了,老奴有失责之罪!”
皇帝定定望着她,说道,“昨日,你可知何时丢了郡主?”
郑嬷嬷磕头道,“老奴细细想过,从相府到太庙,再从太庙折回宫里,这一路上唯有出太庙时有百姓恭贺,乱了一些,旁处并无不妥!”
皇帝挑眉,说道,“你是说,在太庙前便已将人弄错?”
除两位皇家新妇之外,旁的女子不能随意进入太庙,两位新人是由太监扶入太庙,也是由太监送出,郑嬷嬷这话,是要将罪责推到太监身上?
皇帝心思刚转,却见郑嬷嬷摇头,说道,“太庙前虽然乱了些,但郡主上轿后,老奴生恐郡主一番叩拜花了妆容,还替郡主整过妆,断断不会错的!”
皇帝浓眉一挑,问道,“那是何时出错?”
郑嬷嬷微微一窒,目光便向阮云乐瞟去,呐呐道,“这……这……此话说来冒犯天听,老奴不敢!”
“无防,说!”皇帝皱眉。
“是!”郑嬷嬷磕头,想了想,才道,“昨日眼见快到齐王府,不知为何,福宁郡主突然嚷肚子疼,说……说……说要……说要如厕。”
众人听她说的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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