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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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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秋茗一愕,倒不好转身就走,向阮云欢一望,才向内行礼,说道,“原来是邵二公子!”
  淳于信见邵毅丰喧宾夺主,也不以为意,起身道,“程大小姐来的正好,请进来坐坐罢!”
  程秋茗见齐王殿下出口相邀,再不好拒绝,说道,“那秋茗打扰!”随着阮云欢向内来,盈盈向三人行礼。
  邵毅丰、吕辰二人起身还礼。邵毅丰笑道,“不想两次造访齐王妃,两次遇到程大小姐,在下倒与程大小姐有缘!”
  程秋茗大家闺秀,见过的都是世家公子,个个举止守礼,言语得体。此时闻他说话随意,微觉窘迫,浅浅行礼,说道,“能结识邵二公子,秋茗之福!”
  阮云欢向邵毅丰横去一眼,淡笑道,“邵二公子到了何时,都不改这浪子本色!”转头向吕辰一指,说道,“程姐姐,这位是吕辰吕公子,邵二公子的好友!吕公子,这位是程御史的千金,程大小姐!”
  程秋茗向吕辰行礼道,“原来是吕公子!”
  吕辰躬身还礼,说道,“程大小姐多礼!”目光在她断臂衣袖上一扫,便即移开。
  阮云欢冷眼旁观,见他眸光淡然,就如看到一个最寻常不过的人一样,不禁暗暗点头。
  常人若见程秋茗如此官宦千金,容貌秀美,却断去一臂,虽然极力遮掩,神色间或惊讶,或惋惜,或鄙夷,必然会有所流露,而吕辰却眸光淡然,清澈如水,没有丝毫掩饰的痕迹,足见其自幼良好的教养。
  一旁淳于坚见几人说笑见礼,浑然将自己忘记,忍不住嚷道,“喂喂,这里还有一个人,怎么程大小姐不与我见礼?”说着挺了挺身,挤到淳于信身前。
  众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连程秋茗也忍不住莞尔,向他施礼道,“臣女见过六殿下!”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淳于坚连连摇手,笑道,“你是云欢的好友,自然也是我们的好友,不必如此客气!”
  “叫皇嫂!”后脑又受一记爆栗。淳于坚大叫一声,捂着后脑回头,嚷道,“四哥,好疼啊!”一眼见淳于信板着脸瞪来,不禁一窒,只得转头,向阮云欢不情不愿的唤道,“皇嫂……”
  “六弟!”阮云欢忍笑,速速回了一句。邵毅丰忍不住,当先笑出声来,连淳于信也忍不住挑唇。
  淳于坚垮了脸,低声道,“分明叫惯了名字,又只比我大几天,却偏偏改口,如此别扭,还能不能愉快的叙话?”
  淳于信装做没有听到,吩咐丫鬟另整了杯盏,几人依序入座。
  程秋茗性子本就娴静,自从断臂之后,受尽旁人冷眼,便越发变的孤僻,如今坐在众人之间,淳于信、淳于坚兄弟是天潢贵胄、天之骄子,自不必说。阮云欢是懿旨赐封的齐王妃,本人也是帝京城的风云人物,更不必提起。
  如今但见邵毅丰挺拔超然,吕言俊逸雍荣,更是不觉自惭形秽,坐在众人之间,更觉拘谨。
  阮云欢察觉她的不安,便向邵毅丰笑道,“邵二公子去年不曾回过帝京,却不知这一去两年,有什么有趣的见闻,说来听听?”
  邵毅丰仰首饮一杯酒,笑道,“要说有趣的见闻,那倒不少,最让我难忘的,便是结识吕兄弟一事!”
  阮云欢挑眉,笑道,“怎么,二位相识,还有典故?”
  吕辰淡笑,说道,“那是吕某的糗事,偏偏邵二公子喜欢挂在嘴上!”
  阮云欢听说他这样的人物居然也有糗事,不禁好奇,笑道,“愿闻其详!”
  邵毅丰向吕辰一望,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那是去岁深秋,我正游历到北戎国的流云洲,遇到几个阴山族的人强抢‘民女’。”
  淳于坚插嘴问道,“难道是吕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邵毅丰连连摇头,忍不住大笑出声,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是本公子,被强抢的民女才是吕公子!”说到后句,想来是想起当时的场面,忍不住一手拍案,哈哈大笑。
  淳于坚瞠目,说道,“怎么北戎国的人男女不分?还是吕公子男扮女装?”
  邵毅丰笑道,“那倒不是,只因北戎国一向男多女少,许多过路客商的女眷怕遭北戎人掳劫,便往往女扮男装。吕公子生的太过俊美,阴山族的人只道他也是扮成男装的女子,便上前强抢。”
  饶是阮云欢两世为人,这种事也是闻所未闻,忍不住“嗤”的笑出声来,说道,“倒不知最后如何化解?”
  “如何化解?”邵毅丰笑道,“他们打不过本公子,美人儿自然便被本公子夺了过来!”说着一手捏杯,回头向吕辰笑望。
  吕辰也不以为杵,淡淡一笑,说道,“多谢邵公子救命之恩!”
  说的众人都忍不住笑起,程秋茗也忍不住莞尔,心中的那些拘谨,不知不觉松懈了许多,含笑倾听众人谈笑。
  几人且饮且说,邵毅丰举止潇洒,谈笑不羁,吕辰见多识广,博古通今,二人一搭一档,论起大江南北,各国见闻,时时令人拍案称奇。再加上淳于信、淳于坚兄弟偶尔插上几句,更增二人谈兴,言谈间,一片恢弘之气。
  程秋茗静静听闻,不知不觉,但觉天地之大,人生小小挫折,当真是微不足道,一时心胸顿开,听到妙处,也随着众人喝采畅饮,不知不觉便酒意微醺。

  ☆、第368章 倒想见见是何等人物

  阮云欢自从与程秋茗相识,便想尽法子令她释怀。只是,她拘在那小小的帝京城中,来来往往皆是官室妇人,****浸在闲言碎语之中,虽能鼓起勇气面对旁人异样的目光,却又如何能够真正释怀?
  而此时,虽只在这一方小小营帐,几杯薄酒入喉,便见她眉目舒展,眸光闪亮,整个人不知不觉间焕发出一抹神采,不由心中喜慰,暗暗点头。
  酒过三巡,众人的话题,渐渐绕到此次冬猎上,吕辰笑道,“不瞒诸位,在下周游列国,只闻各国皇室均是奢靡荒淫,这大冬天的,无不是躲入深宫饮酒做乐,却不料大邺皇帝竟会在此时狩猎。”
  淳于信淡淡一笑,说道,“我大邺朝马上得天下,这每年冬猎,皇帝亲临,是数百年来的旧制,以示不忘根本。”
  吕辰扬眉,点头道,“原来如此!”
  淳于信一手举杯,眸光在他脸上一扫,淡道,“闻吕公子言谈,似乎不是大邺子民!”
  吕辰一怔,随即笑起,说道,“四殿下当真是目光锐利,在下是苍辽人氏!”
  苍辽?
  在场众人,除邵毅丰之外,尽皆一怔,阮云欢抬头,与淳于信对视一眼,又转头望向程秋茗。
  这里是皇家猎场,又正在皇帝狩猎之时,等闲岂能容闲杂人等轻入?而邵毅丰虽是皇亲国戚,性子纵再不羁,料来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擅带闲人进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带吕辰前来,早已禀明皇帝,而看吕辰这言行举止……
  苍辽太子!
  这个身份,几乎呼之欲出,阮云欢眉心一跳,又再向淳于信望去一眼。
  为何冬猎之期提前?
  为何皇帝突然降旨命所有四品以上官员家眷伴驾?
  为何邵毅丰会堂而皇之带一个“客商”前来,却无人阻挡?
  若这个吕辰便是苍辽太子,那么,一切疑问就迎刃而解。苍辽太子微服前来,是要亲自为自己挑选一位太子妃了!
  这个念头一成,阮云欢心中不禁微诧。闻说苍辽国贫瘠,民风彪悍,原想着苍辽太子也不过是如申屠杰一般的人物。却没有料到,此人举手投足之间,王者之气毕露,岂是个轻易容人摆布的人物?
  齐王妃微微俯首,唇角不觉挑起一抹笑意。如此一来,端王也好,宁王也罢,所有人的算盘尽数落空,接下来的大戏,想来十分的精彩!
  几人谈谈说说,瞧着已过午时,阮云欢见程秋茗已有五、六分酒意,便道,“妾身不胜酒力,暂且失陪!”说着一手扶住程秋茗,说道,“程姐姐陪妹妹里边坐坐可好!”
  程秋茗虽在兴头上,却也觉头脑昏沉,再饮下去必然出丑,便笑道,“好啊!”撑着身子站起,巧笑施礼,说道,“秋茗失陪!”脚步微滞,随着阮云欢绕过屏风,向内帐行去。
  邵毅丰推杯而起,笑道,“今日叨扰,也该尽欢而散了,后日林中狩猎,我们再较个长短如何?”
  淳于信慢慢起身,淡道,“自当奉陪!”侧头向吕辰一望,问道,“吕公子也参予狩猎?”
  吕辰也笑道,“到时,吕某也凑个热闹罢!”
  淳于坚嚷道,“邵二哥,到时我和四哥一组,瞧我们谁胜?”
  邵毅丰微微挑眉,向淳于信一望,笑道,“齐王殿下和六殿下一组,那我们岂不是胜之不武?”
  淳于坚一跃跳起,怒道,“邵二哥,你竟然如此小瞧我!”
  淳于信却一手在他肩头一压,淡道,“那倒未必!”淡然的语气,漫不经心的道出,却自成气势。
  邵毅丰大笑,指他道,“老四,你服一回输,又能怎样?”
  吕辰却是微微扬眉,细细向淳于信一望,说道,“齐王殿下能征惯战,小小狩猎,自然不放在眼里!”双手抱拳,向他躬身行礼,说道,“吕某告辞!”
  淳于信微微点头,亲自送三人出帐。
  转身回来,但见阮云欢已安置好程秋茗从内帐出来,挑眉问道,“你以为如何?”
  阮云欢点头,说道,“苍辽太子!”
  “嗯!”淳于信听她果然与自己想到一处,轻轻点头,伸手揽她入怀,叹道,“想不到是如此人物,本王实不想与他为敌!”
  “嗯!”阮云欢低应,侧头倚在他肩头,轻声道,“此人不能为友,便必然是个劲敌,看来,这苍辽太子妃的人选,我们绝不能顺其自然了!”
  淳于信微微一默,叹了口气,说道,“本王不愿介入此事,实在是不愿因我们男子之间的争斗,将小小女子的终身做为筹码。”
  阮云欢抬头向他凝视,轻轻摇头,说道,“殿下欲正大光明争夺,奈何旁人暗地里却尽使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殿下要赢,又岂能顺其自然?”
  淳于信垂眸,向她深深凝视,唇角却噙着一丝无奈,低声道,“你容本王想想!”
  午后,营地前的空地上,已立起十数个箭靶,一众习武的公子在那里开了场子比试。每射出一箭,便有一旁观赛的小姐们或齐声喝采,或摇头叹息,瞧见那铁箭连靶子都碰不到的,难免一片嘘声。
  程秋茗随着阮云欢出帐,瞧见那边一片欢腾,忍不住微窘,说道,“今日当真是失态,不过饮了几杯,竟睡的如此沉法。”
  阮云欢抿唇一笑,说道,“姐姐说哪里话,又无旁人瞧见,怕什么失态?”
  程秋茗双颊晕染,轻声道,“妹妹瞧见倒也罢了,却在齐王殿下面前,还有……还有二位公子……”
  阮云欢握着她手,轻声笑道,“齐王和二位公子皆是磊落之人,又岂会见笑?何况姐姐全了礼数,并不曾失礼?”
  程秋茗侧头,却想不起自己如何回到内帐,只依稀记得几位男子谈古论令,指天说地,听的颇为畅快,不由叹道,“今日也是沾了妹妹的福气,若不然,姐姐竟不知这世上还有那样的地界,那样的人物,到头来,不过井底之蛙,白活一世。”说话间,神色便露出一些向往。
  阮云欢心头微动,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姐姐,人之一世,能随性而为之事不多。外头天高地阔,好玩儿的地方多着呢,往日姐姐无心倒也罢了,如今既然心羡,何不于天地间畅然一游,倒不枉此生!”
  程秋茗怦然心动,问道,“这……我一个女儿家,又是……又是……如何能够?”
  阮云欢浅笑,说道,“这世间事,只有不敢想,却没有做不到!”
  程秋茗听她说的率性,垂头微思,心中越发热切。暗道,是啊,云欢与我一样,都是闺阁千金,可是她素来要怎样便怎样,我又为何不能?转而再想起七岭一行,虽说去时有大小萧氏为伴,回来又与阮云欢一处,但行止之间,风土人情,是从不曾有的经历,心中便越发的渴切。
  二人立在营边说话,却见阮云筝穿着一身淡紫的骑装向这里奔来,远远的便大声唤道,“大姐姐!大姐姐!我们来骑马可好?”
  程秋茗轻咦一声,说道,“怎么六小姐也在这里?”
  阮云欢忍不住笑道,“皇上下旨,说四品以上官员在京的家眷均要伴驾,却不曾指定年岁,她便非说她也在伴驾之列,缠着爹爹将她带来。”
  程秋茗忍不住一笑,说道,“如此说来,三小姐和五小姐岂不是也在伴驾之列?”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云筝小小年纪,那张小嘴,十个大人都说不过她,云舒、云欣可是望尘莫及。”
  说话间,阮云筝已奔到近前,一把抓住阮云欢的手,嚷道,“大姐姐,我们已输了一局,来!快来!说什么也要争回面子里子底子!”拖着她的手,拽着便走。
  阮云欢听的好笑,问道,“你们和谁比,输了什么?”
  阮云筝噘嘴道,“几位公子,和我们赛马,他们人多,已胜了一局!”
  阮云欢微笑道,“怎么好好儿的和公子们塞马?都是哪个府上的公子?”
  阮云筝眨眼,掰着手指数道,说道,“有六殿下,公孙七公子,秦家五公子,柳公子,邹公子,吕公子,邵公子,程公子,熊公子……”一口气竟数出十几位公子。
  阮云欢微微扬眉,问道,“邹公子?”
  阮云筝点头,说道,“嗯,是绵余郡侯的公子。”
  程秋茗却问道,“吕公子和邵公子?可是邵二公子?”
  阮云筝点头,眸光闪亮,说道,“吕公子和邵公子骑射之术极好,我便是输在他们手里!”说着噘了小嘴儿,颇为不服。
  阮云欢微微一笑,问道,“怎么是你输在他们手里,旁的小姐呢?都有谁?”
  阮云筝数道,“方小姐,魏小姐,邹小姐,沈小姐,骆小姐,秦小姐,熊小姐,关小姐,桑小姐……”又一口气不停,数出一大串的小姐。
  程秋茗忍不住笑起,说道,“难为六小姐竟记得住这许多!”
  阮云欢微微挑眉,说道,“熊小姐是何人?”
  阮云筝道,“我闻秦小姐唤她表姐,她又唤熊公子大哥!”听她问个不休,不耐烦起来,拉着她的手便拖,说道,“姐姐去将场子赢回来!”
  阮云欢听到竟有邹家兄妹和熊家兄妹,想到早晨柳凡的话,不禁心中冷笑。看来,秦家并不是孤注一掷,竟在邹家和熊家各选了一人!倒想见见是何等人物,便笑道,“姐姐就这样子去,如何骑马?”
  阮云筝回头,见她穿着如意云纹绣棉袄,百花飞蝶绣夹裙,外头还罩着猩猩红狐毛抖篷,便又转身连推,说道,“姐姐快去换衣裳!”
  阮云欢无奈摇头,向程秋茗道,“程姐姐也一同来罢!”
  程秋茗心头怦动,实在也想去一观,只是垂目向自己断臂一瞧,微微咬唇,迟疑道,“我……”

  ☆、第369章 当真是好计

  阮云筝忙道,“程姐姐怕什么?云筝在平邯府,曾见有兵士断了两条腿还骑马呢,程姐姐不过缺一只手臂罢了,打什么紧!”脆生生的声音,竟然没有一丝的避讳。
  “云筝!”阮云欢忙低声喝阻,抬头向程秋茗唤道,“程姐姐!”心里暗忧,程秋茗本就极在意这条断臂,被云筝这么一说,怕心里更加难过。
  程秋茗果然脸色微白,转念间,心中暗道,“我既然心羡这广阔天地,难不成只因怕人瞧我断臂,便将自个儿拘住?云筝不过一个小小女娃,就想的如此豁达,难不成我还不及一个孩子?”
  心中念头一闪而逝,微微咬唇,向阮云欢道,“我随你同去,只是怕骑不好马,只能在一旁助威!”
  阮云欢见她神色间一片坦荡,心中一松,笑道,“姐姐随意便是!”牵着她的手回帐,唤白芍将自己的两身骑装寻出,各自换上。
  待三人回到赛马跑道,众公子、小姐正望着跑道另一端大声喝彩。
  阮云欢马上翘首,但见两骑骏马远远的飞奔而来,隐约可见是一个身穿粉红骑装的小姐和身穿藏青锦袍的公子。二人策马飞奔,还在马上腾挪纵跃,一时间,竟然不分高下,惹得众人喝彩连连。
  阮云欢扬眉,问道,“那是哪个府上的小姐?”
  阮云筝微微扬眉,说道,“姐姐怎么没有瞧出来,那是秦小姐!”语气中带出些微的厌恶。
  “秦小姐?秦璐!”阮云欢眉心一跳,目光扫过场中,但见邵毅丰、吕辰正立马道旁,一边观战,一边低声说笑。
  和秦璐赛马的,不是吕辰!
  阮云欢挑眉,目光向人群中望去。公孙致,柳中岩,程谨,秦明……还有两个陌生的少年,想来就是邹、熊两位公子。
  难道……
  念头刚起,便闻众小姐齐声大喊,“秦小姐当心!”
  阮云欢目光移回,便见粉红色身影单足跃立马鞍,却被骏马一个纵跃,立足不稳,向一侧滑落,正正向身侧公子撞去。马上公子猝不及防,下意识张臂去接,顿时抱个满怀。
  场中众人一见,微愣之后,便有人笑了起来。邵毅丰身子斜斜的跨在马上,摇头道,“呀呀,小姐不曾落马,公子也未赶前一步,这算是谁赢?”眸光中不自觉带上一抹嘲弄。
  那边骆凝殊小脸微青,冷哼道,“若不是六殿下援手,秦小姐岂会不落马?”微微咬唇,双眸定定望向那边奔回的二人。
  阮云欢心头微动,再回头去瞧那二人,但见秦璐已回到自己马上,也不再腾挪纵跃,规规矩矩的纵马驰回,而与她并行的,果然是六皇子淳于坚。
  众小姐闻骆凝殊居然助着六皇子,均侧头向她望来,一个样貌极美,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姐撇唇道,“怎么两方比赛,骆小姐竟帮着公子那方?”
  骆凝殊扬眉,说道,“邹小姐,话可不是这么说,既然是比赛,自然要论个公道,方才若不是六殿下出手,秦小姐必会落马,自然是秦小姐输了!”
  邹小姐?
  绵余郡侯邹行功之女,秦二夫人的侄女,邹雪贞!
  阮云欢微微扬眉,向那邹小姐细细一瞧,果然见容貌娇丽,竟与阮云乐不相上下,不觉暗暗点头。
  转眼间,淳于坚、秦璐已策马奔回。淳于坚眸光闪亮,神色间皆是兴奋,扬声道,“哈,又胜一局!”
  而秦璐却微微咬唇,双颊潮红,一双眸子似喜似羞,眼波盈盈,偷偷向他瞟去。
  阮云欢瞧在眼里,不禁微微一怔,转头再望向骆凝殊,但见她小脸儿微白,一双圆圆的杏眸巴巴的瞅着淳于坚,小嘴儿微嘟,分明是有了几分气恼。
  上一世,骆凝殊便苦恋淳于坚,看来这一世,依然如此!
  阮云欢心底微叹,转念间,突然心底咯噔一声,一个念头迅速袭入脑中。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齐王妃冷笑出声。原来,秦家将秦璐召回,目标竟然是六皇子淳于坚!
  想通此节,饶是齐王妃聪明机变,智计百出,也不由暗赞秦家之计。
  本来,秦家在这即将到来的夺位之战中,筑有三窟。一窟宫里秦翊秦贵人,若她产下皇子,秦家必然全力扶他登基,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第二窟,便是赐婚齐王妃的阮云乐,若秦翊无子,便扶齐王登基,秦家也算皇后外戚。
  第三窟,便是凤良妃所出的端王殿下,借着江夏王世子妃的关系,扶端王登基,对秦家也必有阴蔽。
  而如今,原本扶持的端王渐渐离心,不能再做依赖。阮云乐误嫁与秦家势同水火的淳于昌,自然也不能再扶助。如今只剩下宫里一个秦翊,却又迟迟不见有孕。
  可以说,原来的狡免三窟,已有两窟尽废。宫里秦翊无子,秦家断不会将一族前程孤悬在她的身上。所以,又将目光盯上不曾立妃,却已在军中攒露头角的六皇子淳于坚!
  好计!
  当真是好计!
  齐王妃浅浅笑起,见骆凝殊仍在和邹雪贞争执,便纵马而前,说道,“秦五小姐小小年纪,骑术便如此精湛,不过一时失手罢了,依我之见,这一局该算打和!”
  众人一见是她,忙都翻身下马,马前见礼。
  阮云欢微微点头,含笑道,“众家姐妹一处戏耍,不必拘这礼数!”抬手命众人起身。
  淳于坚闻她此言,倒也不争,含笑摆手,说道,“打和便打和,男子与女子相斗,本就胜之不武!”纵马奔到阮云欢面前,说道,“云欢……皇嫂,你我二人比一局如何?”
  阮云欢微微抿唇,说道,“方才还说与女子相斗胜之不武,怎么又要和我比?难不成六殿下眼里,睿敏是男子?”
  淳于坚“嘿嘿”一笑,摸着后脑道,“皇嫂虽是女子,却是巾帼男儿,自然与旁的女子不同!”
  那里秦璐本来与淳于坚并羁而驰,见淳于坚撇下她去寻阮云欢,不觉心中微恼,微一转念,却扬起一个灿烂笑脸,说道,“闻说齐王妃骑术精湛,尤其骑射之术极佳,既然来了,何防比拼一局!”转一转眸,向吕辰一指,说道,“这位吕公子与齐王妃年岁相当,不如就吕公子可好?”
  在场男子,均是大邺朝的世家公子,唯有这吕辰不知来例,但看他与邵毅丰一同前来,想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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