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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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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营之外。
  吕辰谢过众人赞誉回座,邵毅丰与熊燕瑶陪饮三杯。鼓声再起,汗巾从邵毅丰、程秋茗、阮云欢、淳于信手中传出,一个个传了出去,却停在阮云乐的手上。
  阮云乐擅舞,当即丝竹之声响起,阮云乐随乐起舞。她非但容貌绝丽,身姿更是玲珑有致,这一舞虽不似邹雪贞的掌中舞令人震撼,却也令众人瞧的心旌摇动。
  淳于昌微微眯眸,眼瞧着她身姿款摆,想到她夜间私下里的情状,不由便有几分心猿意马。身旁有人斟上酒来,不禁连尽数杯。
  阮云乐舞罢回席,鼓声再起,汗巾传出,淳于昌忍不住伸手,悄悄勾上阮云乐纤腰,轻轻揉捏。阮云乐大羞,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推拒,只是身子向他轻移,掩去旁人的目光。
  鼓声停时,汗巾传至秦鹏手中。秦鹏起身笑道,“在下一不会抚琴,二不会歌舞,更没有吕公子那样的本事,唯一可看的,便是控马之术,只是如今夜深,御马监中可还能调得出马?”
  端王淳于顺眸光一闪,点头道,“方才安公公传父皇旨意,不是说要什么东西尽管取用?这便要问过安公公!”
  安得利闻言,忙将眼上罩着的帕子取下,笑道,“这有何难,待奴才带人去牵来便是!”说着几身,与秦鹏低语几句,唤过几名小太监,向御马监去。
  场中气氛暂时冷下,便有武将吆三喝四的赌起酒来。公孙乾坐在阮云筝身侧,一手举杯,抬眸向阮云欢一望。
  阮云欢与他眸光相触,只是微微点头。
  这一会儿,场中几位小姐已渐渐不胜酒力,淳于信转向端王淳于顺道,“二哥,今日已经夜深,小姐们已不胜酒力,不如先请众小姐回去歇罢!”
  淳于顺向场上一望,见果然有不少小姐已喝的东倒西歪,便点头道,“明日一早还要回鸾,小姐们先行歇息,我们再闹一会儿,也该散了!”
  那里众小姐的丫鬟们闻言,均纷纷应命,扶着自家的主子起身告辞。阮云欢回头,向程秋茗道,“姐姐,夜已深,姐姐也先回营歇息罢,妹妹再陪殿下坐坐!”
  程秋茗向她深望一眼,微微点头,说道,“那姐姐便先行失陪!”说着起身行礼。哪知坐的久了,双腿一麻,突然起身竟未站稳,身子一晃,向后便倒。
  邵毅丰忙伸手扶住,含笑道,“程大小姐当心,不如邵某送小姐一程?”
  急切间,他手掌所扶,正是程秋茗断臂。程秋茗心头一紧,身子不自觉一缩,将他手掌挣脱,低声说道,“不劳邵公子!”
  邵毅丰倒不以为意,含笑道,“饮这许多酒,邵某也正好散散!”转过身,伴她向御史府的营帐来。
  那里秦璐见女子离去十之七八,微一犹豫,便闻宁王淳于康道,“五小姐不愧是将门虎女,不是寻常柔弱千金可比!”
  秦璐微微抿唇,向另一侧的六皇子淳于坚一望,便又安然坐下。
  阮云欢凑首在淳于信耳畔,轻声道,“王爷,你的好戏呢?”
  淳于信侧头向她一望,微挑了挑唇,淡笑不语。
  卖什么关子?
  阮云欢挑眉,正想再问,却闻马蹄声响,安得利与小太监已牵了十余骑马而回。
  秦鹏竟然要一人驭十余骑马?
  场上众人顿时一片纷议。秦鹏含笑起身,上前向安得利谢过一礼,说道,“有劳公公!”一礼未起,身形骤展,凌空一跃,已稳稳落在马鞍之上。

  ☆、第385章 此时怕和安得利一个下场

  “好!”场中有识货的武将高喝出声,叫道,“秦参将好俊的功夫!”
  秦鹏一笑,身形在马背上飞展,俯身疾捞,已将十余条马缰尽数握在手里,跟着手腕一抖,十余骑骏马齐声欢嘶,马蹄腾起,迅速一个转身,向远处奔去。十余骑骏马整齐划一,竟如早就驯练好的一般。
  “好!”场中所余大多男子,又是武将居多,见到这等控马之术,顿时彩声雷动。
  宁王大声赞道,“不错!秦家一门虎将,秦二公子果然技艺非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指着剩下最后一坛御酒,笑道,“安公公,将这最后一坛酒给大伙儿斟上!待秦二公子回来,我们也该散了!”
  安得利笑着应命,亲自拍开泥封,捧着酒坛从端王淳于顺开始,自左向右挨个儿斟了过来。
  阮云欢微微抬眸,见他斟到秦璐面前时,左手翘起的兰花指微不可查的一颤,不由眉心一跳,又再垂下眸去。
  片刻间斟到齐王面前,淳于信抬头向他一望,淡道,“公公辛苦,不防共饮一杯!”说着将身边另一只酒杯取过,亲自给他斟上。
  安得利忙躬身谢过,说道,“奴才谢齐王殿下!”
  一坛酒,也只斟过二十几人便已倾尽,安得利只好向余下众人抱歉道,“御酒只剩这一坛,各位将军包涵!”
  便有人笑道,“无防,若是安公公过不去,待到回京,替我等偷几大车出来!”说的众人轰然笑起。
  安得利忙打拱作揖,说道,“待到回京,奴才做东,请各位将军尽兴,宫里的酒却不敢偷的!”
  却有人道,“如今有诸位王爷在才如此说,回头咱们背后说去。”
  这一来笑声更大,有人啐他道,“我瞧你是喝多了,在这里耍酒疯!”
  前一人笑道,“我便不信你不想!”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笑闹成一团。
  宁王淳于康笑道,“安公公虽不敢偷酒,本王向父皇讨几坛却是不难!”
  众将一听,齐齐轰然叫好。
  端王淳于顺见秦鹏绕场而驰,其间马匹变换阵势,竟然没有半丝错漏,不由赞道,“秦二公子当真是将门虎子,若是沙场征战,怕可以一挡百!”
  宁王点头,说道,“不错!我大邺朝有建安侯府一门,当真是我朝之幸!”说话间,目光却望向秦璐。
  一直默然的齐王淳于信点头,说道,“不如我等齐敬秦二公子一杯!”说着话,一手取杯站起。
  众人一听,顿时轰然喝好,齐齐起身,遥遥向秦鹏喊道,“我等齐敬秦二公子一杯!”说着纷纷举杯,仰首饮尽。
  宁王淳于康向身侧秦璐一望,说道,“秦五小姐有如此兄长,当真可喜可贺!”说着向她举杯。秦璐转头向淳于坚望去,却见他只是一脸兴奋,瞧着秦鹏骑马,不由心中暗恼。又不能拒绝宁王的祝酒,便展颜向他一笑,举杯饮尽。
  淳于康见状暗喜,说道,“秦五小姐不愧出生将门,痛快!”说着仰首,也是一口饮尽。
  而在另一侧,齐王举杯欲饮,突然“咦”的一声,说道,“这场外一团漆黑,秦二公子驰那么远做什么?”
  众人闻言,都是向秦鹏望去,却见他竟策马奔远,便有人笑道,“莫不是驰起了性子,径直散酒去了?”
  众人听的笑起,倒也不甚在意。
  端王淳于顺含笑摇头,说道,“想来是想着明日回返帝京,再不能如此痛快!”说着以杯就唇,正要将酒饮下,却闻一人大喊,“啊哟,不好!酒中有毒!”跟着“砰砰”两声,已有二人一软摔倒。
  端王淳于顺大惊,抖手将酒杯抛下,喝道,“怎么回事?”
  宁王却是一怔,皱眉道,“好好的御酒,怎么会有毒?”话声刚落,但觉脑中一阵昏眩,扶着案几,慢慢坐倒。
  人群中有人大喝,“安得利,你敢谋害当朝皇子!”
  安得利大惊,连退两步,失声道,“我……我没有,奴才没有!”
  人群中一条人影跃出,喝道,“安得利,这坛酒是你开封,又只经你一人之手,不是你还有何人?”正是兵部尚书李季平之子,李亦飞。
  安得利连连后退,尖声叫道,“没有!我没有!”转身欲逃,迎面撞上一人拦路,冷声道,“公公哪里逃!”却是李亦飞的同胞哥哥,李亦文。
  安得利大惊失色,骤然转头,尖声叫道,“宁王殿下,奴才没有,奴才只是奉命给秦……”话说半句,但闻利器破空之声骤起,一道寒光向安得利咽喉射到。
  安得利大惊,身子突然凌空倒翻,堪堪避过飞刀致命一击,尖声道,“方将军,你……你……”后句还不曾出口,但见一条健硕身影已疾掠而至,手中寒光一闪,疾劈而来,却是信武将军方俊达之子,方立业!
  这一下来势极快,安得利不及闪避,一声厉叫,当胸已中一刀,脚下一个踉跄,连退几步,大声道,“你们……你们杀人灭口……”话刚出口,方立业第二刀也已挥至。
  安得利大惊之下,再顾不上质问,仰身倒地,一个打滚躲了开去。
  方立业第三刀正要挥下,却闻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怎么回事!”紧接着,马蹄声如疾雨一般响起,片刻已在近处,秦鹏的声音大声疾唤,“快!快闪开,马惊了!马惊了!”人喊马嘶之中,人群顿时大乱,纷纷向后闪躲。
  方立业眼见马群向这里直撞过来,也是大惊失色,顾不上再诛杀安得利,和身一滚,疾疾避开。还不曾站起,便闻安得利长声惨呼,马蹄声疾,十余骑马排成一列,已冲了过去。
  众人被惊的目瞪口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但见十余骑马又横冲直撞,又狂奔一回,终于慢慢停下。秦鹏跃身下马,早已满身血污,脸色惨白,拭一把额头冷汗,说道,“这马惊的怪异!”
  那边方立业惊魂甫定,走近安得利瞧时,但见他肠穿肚烂,早已一命呜呼,不由胃中翻滚,一夜的酒食顿时涌了上来,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端王淳于顺脸色铁青,大声道,“将方立业、秦鹏拿下!这些马匹另行圈起,命御马监细查!”
  方立业脸色大变,叫道,“端王殿下,为何擒拿微臣?”
  秦鹏也是一愕,说道,“端王殿下,这是何故?”
  淳于顺冷笑,说道,“这些马惊的蹊跷,若不是我等闪的快,此时怕和安得利一个下场。”
  秦鹏摇头,倒身跪倒,说道,“启禀端王殿下,这些马确实惊的蹊跷,却实实与末将无干,请端王殿下明查!”
  那里阮云欢向他一望,说道,“端王殿下,方才睿敏闻那安得利临死时说,他只是奉命给秦……秦什么,却不曾说出,莫不是给秦参将的马做了手脚?”
  被她提醒,李亦文、李亦飞齐齐上前,各自牵了匹马过来,细细一查,嚷道,“马脖子上有枚细针!”
  “这一匹也有!”
  被二人一嚷,便又有几人奔出,将另几匹马一查,果然马脖子上都有一枚细针。
  淳于顺点头道,“将针启出,交给太医检视!”说罢转头,望向秦鹏,说道,“虽说如此,但如今尚未查清,还要委屈秦参将!”
  秦鹏俯身施礼,说道,“末将听凭端王殿下决断!查知真相!”说着竟不反抗,束手就擒。
  满帝京的名门世家均知,齐王妃阮云欢初回帝京便受秦家陷害,两年来也是争斗不断。如今她提出质疑,倒无人想到她是替秦鹏开脱,又见寻出细针,竟无一人起疑。
  淳于顺点头,又再转向方立业,冷声道,“方立业,安得利方才大叫‘杀人灭口’四字,在场众人有耳共闻,也不能不查!”
  方立业脸色微变,向宁王一望,突然大声道,“回端王殿下,我等追查太子余党,发觉此人竟然外通昔久国七皇子申屠杰,本欲拿到证据再向皇上禀明,哪里知道这厮今日竟敢动手谋害各位王爷、殿下!”
  “有这等事?”端王淳于顺微微挑眉。
  此时齐王殿下淡淡开口,说道,“本王从不知,安公公居然身怀绝技!”皇帝身边儿的太监会武,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此人在宫中多年,却刻意隐瞒,可见居心叵测。
  端王脸色凝肃,冷笑道,“若他果然与申屠杰勾结,方才这‘杀人灭口’四字可知,朝中怕还有同党!”
  方立业心头大震,却勉强稳定心神,说道,“这狗奴才情急之下攀污罢了,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五皇子淳于昌冷笑,说道,“是真是假,查过方知!”
  “嗯!”淳于顺点头,说道,“方立业,你什么话,明日御前说罢!来人,将方立业拿下,明日交父皇定夺!”一声令下,身后已有两名侍卫跃出。
  方立业脸色大变,向宁王一望,却并不反抗,任由二人将自己绑上。
  随后,淳于顺命人加强戒备,将方立业、秦鹏二人分处关押,见秦璐、宁王等人中药,命人扶下请太医诊治,各人均各自回营,留待明日回明皇帝再做处置。
  从事发到结束,二公子公孙乾始终默默,此时见事情处置妥当,才慢慢起身,向被人扶走的宁王背影一望,又再转头望向阮云欢,对视一瞬之后,转头与淳于信俯身一礼,方转身而去。
  阮云欢瞧着他身影远去,轻轻吁出一口长气,两日来的胸中的闷气,才觉稍稍舒解。淳于信向她一望,手臂垂下,将她一只手掌握在手中,转身向齐王营帐而去。
  眼见离众人已远,阮云欢微微抿唇,低声道,“齐王殿下竟能看穿云欢的把戏,当真是佩服!”
  淳于信侧眸向她一望,淡笑道,“齐王妃之计,当真令人心惊!”说罢之后,二人互视,均是一笑。
  远远的,吕辰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慢慢站起,浅笑自语,喃声道,“齐王殿下、齐王妃,果然没有令本王失望!”拂了拂身上的尘土,翩然而去,又哪里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第386章 自然是皇子中选一个人

  五更天,围场内仍是一片漆黑,淳于信刚刚翻身坐起,阮云欢已经醒来,一翻身坐起,笑道,“这大冷天的,王爷还要上朝,当真辛苦!”
  淳于信回头,见她一双水眸灼亮,竟然没有一丝睡意,不由一笑,一把揽入怀中,俯首在她额上一吻,低声道,“懒虫,今日怎么不怕冷了?”往日起身,她总是畏惧被子外的寒意,要磨蹭许久才起。
  阮云欢抿唇窃笑,说道,“今日有热闹可瞧!”
  淳于信微微挑唇,身子后撤向她瞧了一瞬,叹道,“今日你不必去凑热闹,横竖有我!”
  阮云欢扬眉,水眸眨了眨,问道,“怎么,王爷也有戏要唱?”
  淳于信笑道,“你不是已经瞧破?”
  阮云欢不解,眸子眨了眨,摇头道,“恐怕此热闹非彼热闹罢!”说着裹着被子欠身,去取挂在架子上的衣裳。
  淳于信挑眉,欠身将衣裳替她取下,问道,“难不成昨夜之后,王妃尚有旁的好戏?”
  阮云欢神秘一笑,说道,“王爷一顷儿便知!”速速将衣裳穿好,才唤丫鬟进来服侍。
  红莲刚打了水进来,静寂中,突然闻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虽然隔着营帐,但那尖叫声极响,于这黎明前的静寂中,听的极为清楚。
  红莲吃了一惊,说道,“似是五殿下营帐,出了何事?”
  阮云欢将手中帕子一丢,说道,“去瞧瞧!”一抓淳于信手臂,便向帐外冲去。红莲微微咬唇,略一迟疑,也跟着奔了出去。
  昨夜出那么大事,今日早朝,除去众大臣已起身向御帐而去,还有各府公子,也均已起身前往御营候命。再者今日要启程回京,各府各营的厮仆已早早在收拾行李物什。这一声尖叫,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目,地位低下的厮仆虽只敢远处张望,诸王和众大臣却已向这里行来。
  淳于信出营,向奔在最前的六皇子淳于昌问道,“出了何事?”
  淳于昌道,“方才闻五哥帐中有人尖叫,不知出了何事?”
  淳于信挑眉不语,阮云欢却失惊道,“莫不是安得利那厮还有同党?”说着话,转头向淳于昌营帐望去。
  众人被她一说,均是大吃一惊。今夜在营地内值守的,是禁军昭信校尉李亦飞,闻言大惊,说道,“末将这就去瞧瞧!”说完拔步向五皇子营帐奔去。
  淳于昌帐外,李改见他奔来,忙上前拦住,说道,“李公子,殿下尚未起身,还请稍等!”
  李亦飞挑眉,说道,“方才听闻五殿下帐中尖叫,末将身负护营之责,理应前来查看!”
  此时众人已随后跟到,宁王淳于康见李改拦的蹊跷,将眉一挑,说道,“你家主子有事,你不进去服侍,怎么杵在门外!”一掌将他推开,大声唤道,“五弟!五弟!出了何事!”不顾众侍卫阻拦,已径直闯了进去。
  五皇子帐内,淳于昌正一脸惊骇望着榻上两个女子,一时间,脑中乱成一团,竟不知发生何事。
  正在此时,宁王淳于康已掀帐而入,径直闯入内帐,唤道,“五弟……”话方出口,不禁“啊”的一声低呼,迅速转过身去,咬牙道,“老五,你……你……”
  被他一惊,榻上的阮云乐方回过神来,也是“啊”的一声惊呼,抢被子遮住身子,反手一掌向身畔女子打去,咬牙骂道,“方巧娥,你这个贱人!”榻上另一个女子,竟然就是兵马指挥使方平邦之女,方巧娥。
  方巧娥受她一掌,“啊”的一声哭出声来,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阮云乐大怒,一把将她身上被子掀起,指着她莹白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咬牙道,“你不知道,却为何在五殿下榻上,还……还不知羞耻,勾引于他?”
  里边这样一嚷,帐外听的清清楚楚。端王淳于顺愕然,说道,“是方小姐?”转头在人群里搜寻方平邦的身影。
  而已冲进帐内的宁王却惊的手足冰凉,立在屏风之外,咬牙道,“老五,究竟怎么回事?”方巧娥可是他选定送去和亲的人选,如今苍辽太子尚未立妃,方巧娥却被淳于昌玷污,急切间,自己又何处去寻另一个人选?
  淳于昌惊骇之后,倒是很快冷静下来,低声喝道,“吵什么?本皇子不过收一个侧妃罢了,有何不可?”
  侧妃?
  阮云乐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宫里有一大堆的侍妾不说,那位被称为夫人的沈子涵还不曾解决,此刻,大婚不到两个月,他竟然就要立侧妃?
  一时间,心中愤恨难平,有心要撒泼,见他一双阴冷的眸子瞪来,却又不敢,咬了咬唇,忍不住双手掩面,放声大哭。
  帐外,众朝臣、公子均是面面相觑,这位五皇子虽然不拒女色,可是却从不知,他居然玩这种调调。而方平邦却脸色乍青乍白,又不敢冲进帐去拽出自己女儿,整个人僵在当地,动弹不得。
  端王淳于顺扬眉,脸上似笑非笑,说道,“原来是虚惊一场,五弟纳妾,我们不必守在这里,免得新人尴尬!”说着掀帐,一把拖出宁王,扬声道,“老五,虽说春霄苦短,这早朝可误不得!”说罢,拖着宁王转身便走。
  淳于信耳闻这场闹剧,一时间说不出是无奈还是好笑,斜目向身侧女子一望,淡淡点头道,“如此,恭喜方大人!”向方平邦略一拱手,一把拖上身畔女子,转身便走。
  众朝臣撞到这皇家的丑闻,正手足失措,又不好干巴巴的转身离去,见他这一带头,忙跟着向方平邦行礼,说道,“恭喜方大人!恭喜方大人!”都逃难似的退了出去。
  方平邦咬牙不语,眼看众人退去,一时却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齐王殿下大步回营,身子一转,已将身畔女子压在帐壁,挑眉问道,“小狐狸,你这是何意?”
  阮云欢闷笑一声,低声道,“信阳方家虽然不比建安侯秦家,但是手中却握有帝京的七万兵权,若是全力相助宁王……”说到此句,纤眉一挑,便不再语。
  淳于信皱眉,接口道,“如今方艺琼为宁王侧妃,信阳方家全数倒向宁王,方巧娥纵不能为苍辽太子妃,就算嫁个朝中大臣、将军,也会拉为宁王臂助,唯一破解之法,便是令她嫁一个不会被拉拢之人,那便是……”
  自然是皇子中选一个人!
  淳于信微叹,苦笑道,“为何是五弟?”
  阮云欢唇角浅勾,淡淡道,“如今五殿下虽有几房侍妾,却是寻常人家的女儿,阮云乐虽与建安侯府有莫大的干系,偏偏他又与秦家斗的水火不融,剩下一个沈氏……”轻轻摇头,说道,“五殿下要用钱,也倒罢了,若是用人,沈家却无能为力!”
  淳于信好笑,说道,“所以,若是他立方巧娥为侧妃,当朝两位皇子,方家或者舍去一方,或者一分为二,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大伤元气,而宁王的势力,也会跟着动摇!”
  阮云欢扬眉,笑道,“齐王殿下果然聪明!”
  “你呀!”淳于信低叹,伸指在她鼻尖一刮,说道,“鬼灵精!”对她这暗渡陈仓之计,心里也不禁佩服,低声道,“你且在帐中歇歇,莫要出去,想瞧热闹,等外头乱起再去!”在她额上一吻,将她放脱,重新梳洗整理朝服,出营向御帐而去。
  等乱起吗?
  齐王妃微微抿唇,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今日,看来是好戏连台呢!
  御帐内,柳凡一脸焦灼,不断问道,“还没有吗?昨儿是谁跟着?怎么竟连皇上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还不快快去找!”
  随驾前来的太监、宫女也不敢声张,只得连声应命,于御营内各处搜去。
  一处小小的营帐外,太监小贾子一脸焦急跪在营帐外,低声道,“皇上,该早朝了!”侧耳倾听,里边似有响动,不禁轻轻吁了口气。
  昨夜的女子,他虽然未瞧清是谁,但是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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