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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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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眸闪过一丝冷锐的光芒,阮云欢浅浅笑起,说道,“恭喜妹妹!”
  淳于信向淳于昌一望,微挑了挑唇,故作什么都不曾听到,垂眸饮茶。
  阮云乐见这二人均无嫉恨、懊恼之意,满心的得意欢喜,顿时散去几分。
  陈贤妃向淳于信一望,见他神色淡和,不显喜怒,实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不由微微皱眉,说道,“老四、老五,瞧时辰不早,你们去殿上罢,我们娘儿们也好说一回话儿!”
  兄弟二人闻言,齐齐起身行礼告辞,在起身一瞬,二人的目光竟齐齐向阮云欢一望,这才转身离去。
  陈贤妃满满的瞧在眼里,不禁挑了挑眉,也转头去望阮云欢。却见阮云欢只是微微欠身,水眸向二人一扫重即垂下,向二人浅施一礼,眸中波光潋滟,竟瞧不出方才看的是谁,一时间,倒有些猜之不透。
  耳闻着宫门外宫女、太监一路见礼的声音远去,陈贤妃才轻轻叹了口气,倾身望向阮云欢,说道,“你们大婚也有三个月,怎么不听你有什么动静?”
  阮云欢微微抿唇,垂头道,“这等事,岂是急得来的?”
  陈贤妃摇头,叹道,“老四是王爷,你是正妃,你所出的嫡长子便是世子,为了这王位,你也该着紧一些儿!”
  阮云欢点头,轻声道,“睿敏知道!”
  陈贤妃留心瞧她神色,问道,“云欢,老四待你……还好罢?”
  阮云欢微微抿唇,低声道,“齐王殿下对睿敏敬重有嘉,母妃放心!”
  敬重有嘉,却未必亲密!
  陈贤妃浅浅笑起,点头道,“那就好!”
  正说着,见有领事宫女来回,“娘娘,茶点备好,是这会儿用还是再等等?”
  宫中大宴,实则寻常吃不到什么,通常宫里嫔妃都要各自在自个儿宫里用过一些才去殿前赴宴。
  陈贤妃闻言,笑道,“摆上罢,慢慢用些,也是时候往前头去了!”
  领事宫女应命,退了出去。隔了片刻,带着几个太监抬了三方案几进来,靠窗的短榻上放上一张,另两张分左右摆在地上。
  陈贤妃起身,将手伸给阮云欢,说道,“来罢!这是我们娘儿们第一次一同过年,好好儿坐坐,说说话儿!”
  阮云欢起身将她扶住,浅笑低应。阮云乐随后跟来,噘了小嘴撒娇道,“母妃****见到福宁,如今见了姐姐,便不稀罕福宁了!”
  陈贤妃笑了起来,说道,“瞧瞧,幸好是你自个儿的亲姐姐,便如此嫉恼,若是旁人,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
  阮云欢含笑道,“福宁哪里是嫉恼,分明是炫耀母妃对她疼爱呢!”扶着她上短榻,服侍她卷起衣袖褪了镯子,这才退后,在左侧案几后坐下。
  陈贤妃点头,向二人案几一望,说道,“福宁有身子,吃不得甜腻,今日小厨房里的几盘细点却好,云欢多尝尝!”
  阮云欢点头,说道,“多谢母妃!”目光一扫,但见三人案上的吃食竟均不相同,不由眉心一跳,唇角微勾,浅浅笑起。
  宫女上前,替三人布菜斟酒。阮云欢随着陈贤妃举杯,将杯中果酒浅浅一品,点头道,“宫中之物,果然不是寻常市井中可比!”说着向陈贤妃举杯,含笑道,“睿敏谢母妃赏宴!”举杯一饮而尽。
  阮云乐也跟着举杯,说道,“福宁谢母妃赏宴!”说着也举杯一饮,却苦了小脸儿,说道,“怎么是梨汁?”
  陈贤妃笑道,“你有着身子,不许饮酒!”
  阮云乐噘起小嘴,嘟囔道,“只是一杯,不打紧!”
  陈贤妃笑道,“待你产下小皇孙,由你成日当醉鬼去,如今不许!”语气虽然强硬,疼爱之情却现于颜色。
  阮云欢勾唇浅笑,说道,“妹妹便听母妃的罢,身子要紧!”疼爱?却不知疼的是她这个五皇子妃,还是她肚子里的那块肉!
  阮云乐微挑了挑眉,向她深望一眼,便不再语。
  陈贤妃宫中虽不奢靡,吃穿用度却极为讲究,说是宴前的细点,加上汤品酒水,也用了小半个时辰。
  阮云欢每一样食物入口,皆是细品,却皆没有异样,不禁心中暗暗诧异。如果说,围场中那盏汤中的夜明砂是陈贤妃所下,今日,自己人在皇宫,又无青萍在侧,正是再次下毒的大好时机。
  难道……竟不是她?
  阮云欢纤眉微蹙,一边虚以应付,一边暗暗思索。
  眼看饮到最后一样汤品,陈贤妃笑道,“这鲫鱼豆腐汤,倒极好入口,对女子极好,云乐也不防多饮一些,闻说很是养胎呢!”随着她的话,宫女将三只玉碗各自盛了鲫鱼豆腐汤,送至三人面前。
  阮云乐喜道,“多谢母妃!”迫不及待的以汤匙盛起送入口中,连连赞叹。
  陈贤妃笑道,“谢什么?傻孩子!”也盛起一匙浅尝,点头道,“嗯!今日火侯刚好!”抬目向阮云欢一望,说道,“云欢,你也尝尝!”
  阮云欢点头,也盛起一匙凑到唇间。舌尖刚刚与汤一触,便觉唇齿微涩,不觉纤眉一蹙,又再放下。
  陈贤妃正在向她注目,见她将汤放下,不由眉心一跳,眸中闪过一丝戾色,问道,“怎么,不合口味?”
  阮云欢微微一笑,摇头道,“或是方才吃的太甜,此刻饮这汤,反觉一股子腥味儿,不打紧!”似乎急着证明什么,大大盛起一匙送入口中,却似乎饮的太急,忍不住一阵呛咳,忙以帕子掩唇,侧过头去。
  隔了片刻,才缓了过来,俯首道,“睿敏失仪,母妃莫怪!”
  陈贤妃点头,说道,“无防,趁着汤还热着,快些饮罢,这天气,可不经放!”
  阮云欢抬眸向她一望,心底暗叹一声,俯首应道,“是!”端起汤碗,一口一口,倒饮了大半碗。
  陈贤妃见她饮了汤,眉目间更现出一抹温婉慈和之色。命宫女将案几撤去,又再叙了会儿闲话,闻门外宫女回道,“娘娘,前殿传话,说皇上与众位殿下已出了御书房!”
  “嗯!”陈贤妃点头,向外瞧了瞧天色,见夜幕不知何时落下,各色灯笼已经点燃,便道,“时辰不早,我们也前头去罢!”唤人服侍,重新均面整妆,带着二人和一大群官女、太监,呼呼啦啦出凤鸾宫,穿御花园,向前殿而来。

  ☆、第396章 哪里再寻第二个阮云欢

  御书房中,皇帝在御案后独坐,以下诸王与两位皇子依序而坐,各自举杯,向皇帝祝祷。
  饮过几杯,皇帝向众皇子一望,说道,“你等虽为皇子,可如今各有职司,这一年来,不知政绩如何?”说着,目光便望向左首的端王淳于顺。
  淳于顺掌管吏部,当即将各州各府要职官员一一细述,何人有功,何人有过,何人已贬,何人替补,说的明明白白。
  随即宁王淳于康跟着起身,将刑部查处各方案件也是细述一回,最后皱眉道,“父皇,如今秦璐无踪,秦明押在刑部大牢,除去一把秋水剑,并寻不到任何线索和证据,建安侯秦义已上书几回,要将秦明保出,不知……”
  皇帝微微皱眉,说道,“若是将他放出,方家又如何交待?”转头向淳于信一望,说道,“老四,如今老三和老五与方家皆有瓜葛,怕有偏私,你倒说说,此案要如何处置?”
  淳于信微一沉吟,躬身回道,“父皇,方立业身亡,秦璐无踪,若不能寻到旁的证据,此案便成死案。方家挚意要秦家一个交待,秦家却截口认定是被人污陷,各执一词,已成水火。如今所棘手的,不是这案子如何了结,而是秦、方两家如何安抚!”
  皇帝点头,问道,“你可有法子?”
  淳于信眸色微冷,说道,“如今秦家仗着三子秦胜成是一方守疆大吏,手中握有二十万精兵,秦明又是秦胜成的独子,便料定朝廷不会将秦明如何,才敢如此嚣张!”
  “你是说,将秦明问罪?”皇帝浓眉微微一拢,向他定定而视。
  “儿臣并无此意!”淳于信摇头,躬身回道,“父皇,秦胜成镇守平邯府十余载,于军中威名素著,如今证据不足,若是将他的儿子问罪,怕激起兵变!”
  皇帝闻言,不禁眼眸微眯,淡淡道,“兵变?”
  “是!”淳于信点头,说道,“父皇,自入冬之后,因连日大雪,平邯府连封急报,声称将士无法越冬,请朝廷调拨军需,可是儿臣查过,平邯府这五年内,军需物品年年有增无减,均是按时送到,陟流国虽偶有扰边,却并无大的战事,军需并不短缺,秦胜成此举,怕另有他意!”
  平邯府的急报,是在冬猎之后。也就是说,是在秦明被押之后!
  皇帝点头,说道,“你掌管兵部,能想到此节,足见你用心!只是如今可有什么法子安抚秦家,又不令方家有怨言?”
  淳于信躬身道,“谢父皇!儿臣以为,秦家嚣张,不可助涨气焰,如今趁着节下,将秦明多押几日,先平方家之怒。随即广派人马查找秦璐下落,待过上一两个月,若秦璐仍然不能寻获,再将秦明放出。”
  皇帝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抬眸问道,“你方才说连日大雪,平邯府急报,朕记得前几日也接到陈留的急报,批你酌情处置,你可曾查实?”
  淳于信点头,说道,“回父皇,陈留大战之后,又逢大灾,军防初筑,百姓家园未建,军情果然属实,儿臣已同请户部拨款,赴江南调集越冬物资送往陈留。另外,睿敏致书七岭,查看七岭县内可容留多少百姓,再报送陈留,分遣陈留部分百姓先往七岭避冬!”
  皇帝闻言,眸中露出一抹赞赏,点头道,“睿敏这个丫头,平日瞧她刁钻古怪,一点儿亏都不肯吃,每逢大事,倒是处处行在人前。”转头向几个儿子一望,说道,“你们瞧瞧,娶妻便该娶贤,如睿敏这般,才当得起我大邺王妃!”
  端王淳于顺、宁王淳于康齐齐躬身,应道,“是!”
  五皇子淳于昌却微微抿唇,心里暗恨。阮云欢本该是他的皇子妃,这等荣耀也自该属于他,如今阴差阳错,却被淳于信得了去。
  六皇子淳于坚却低声嘟囔道,“阮云欢只有一个,如今归了四哥,又哪里再寻第二个?”
  一句话,说的众人都不禁莞尔,端王淳于顺忍不住笑道,“六弟说的是!”
  皇帝斜目向淳于坚一横,说道,“就你多嘴!”垂眸想了一瞬,说道,“平邯府的折子再压一压,过了年再说罢!”
  “是,父皇!”淳于信躬身应命。
  说了这么会儿话,杯中酒冷。皇帝也无意再饮,带众人回到御案前,命人将案侧挂着的帷幔打起,现出的,正是去岁寿辰,齐王淳于信献上的那幅“大邺疆域图”。
  皇帝指着西北一方,说道,“秦胜成戎边十余载,虽说并无大战,但陟流国却不断扰边,虽然成不了心腹之患,终究令人生厌!”
  “嗯!”端王淳于顺点头,叹道,“当初镇国大将军与陟流国一战,杀的陟流国大败亏输,大将军孤身深入陟流国极北,击敌千余里,如今想来,仍是让人景仰!”说罢,侧头向淳于信一望。如果此时淳于信趁机出言,或可替公孙明远得回兵权。
  “嗯!”皇帝轻轻点头,叹道,“那时,朕还不曾登基!”一时间,似乎想起年少时光,心神有些不属。
  “可惜!”齐王殿下对端王的示意视而不见,摇头道,“镇国大将军在那一役之后,便落下隐疾,前几日云欢去探望,还说腿疼!”
  淳于顺微微挑眉,向他深深一望,跟着轻叹一声便不再语。
  皇帝微微拧眉,向淳于信一望,说道,“老四,你掌管兵部已近两年,若是如今要与陟流国交兵,不知何人当用?”
  一句话出,众兄弟均是大吃一惊。宁王失声道,“父皇要对陟流国用兵?”惊讶之下,说的极为大声。
  几名小太监正为众人奉茶,他身后一人被他一喝,似乎吓了一跳,身子一颤,一盏茶便向御案泼去。
  “小心!”一旁的齐王殿下低喝,身形遮挡下,却手腕疾抬,在小太监背心轻轻一推。
  “啊哟!”太监失声惊呼,踉跄抢上一步,一把将茶盏抓住,却收足不定,身子前扑,撞上御案,御案上两叠奏折顿时翻倒。
  淳于信抢前一步,一把抓住小太监衣领提回,顺手掼在地上,衣袖微垂间,袖中奏折已轻轻落在已批阅过的奏折里。
  皇帝浓眉一竖,喝道,“大胆!”
  小太监自知闯下大祸,顿时吓的脸色惨白,翻身跪倒,连连磕头,颤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都是奴才不小心!求皇上饶奴才一命!”
  眼见小太监吓的全身直抖,旁人均默然不语,六皇子淳于坚却道,“父皇,他只是被三哥吓了一跳,也未打湿奏折,如今大节下,饶了他罢!”
  皇帝眸光微动,向宁王道,“老三,你掌管刑部,依你之意呢?”
  淳于康见皇帝脸色肃冷,忙躬身道,“父皇,此人身为奴才,本当时时小心服侍,如今若只是因在节下便轻饶,日后每逢节下,身为主子的,岂不是不能管束奴才?儿臣以为,应当仗毙!”
  小太监一听,顿时脸如土色,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端王淳于顺却皱眉道,“无心之失罢了,纵要责罚,也不必处以极刑!”转向皇帝道,“父皇,不如将他押入暴室,略做惩治!”
  皇帝微微点头,正要说话,却见淳于信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
  皇帝扬眉,淡道,“老四是要严惩,还是求情?”
  “回父皇!”齐王殿下神色不动,说道,“儿臣并非求情,只是方才儿臣恰巧撞到他,或是因此失手,也未可知!请父皇明察!”
  小太监自然知道背后有人下手,但眼前除了皇帝便是皇子,又哪里敢说,此时闻言,忙磕头道,“是……是奴才蠢笨,碰到殿下!”
  皇帝向淳于信一望,摆手道,“罢了!既然奏折不曾打湿,回头你自个儿到内务府领一顿板子罢!”
  小太监得回一条性命,顿时大喜过望,忙连连磕头,说道,“奴才谢皇上不杀之恩!”又转向淳于信,连连磕头,说道,“奴才谢过殿下!”若不是淳于信开口,自己不死也得剥层皮。
  淳于信垂眸,抬脚向他轻踢一脚,低声斥道,“还不将御案收拾妥当!”
  小太监连应,忙磕了个头爬起,手忙脚乱将御案收拾妥当,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一场小小闹剧收场,皇帝续了前话,说道,“方才的话,你们有何想法?”问的自然是陟流国出兵一事。
  六皇子淳于坚将衣袖一撸,说道,“父皇,儿臣请旨!”
  “请什么旨?”皇帝笑横他一眼,眸光定定,却只是望着淳于信。
  淳于信微微垂目,掩去眼底的一抹惊讶,沉吟道,“若说对陟流国出兵,平邯府都督秦胜成与陟流国交锋十余年,当是知己知彼,该是不二的人选,只是……”
  “只是什么?”见他迟疑,皇帝跟着追问。
  淳于信剑眉微扬,说道,“秦都督也算大邺名将,儿臣一直想不明白,不知为何,这十余年来,陟流国游寇能经常侵入大邺疆土,竟不能尽歼?”
  五皇子淳于昌闻言,冷笑一声,说道,“若是陟流国游寇尽歼,边界安靖,还要他秦都督做什么?”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为人将者,留下敌人,便是保全自身!若不然,靖安侯两代的侯爷,便是结果!
  皇帝脸色微沉,冷笑一声,说道,“难不成我大邺朝,只有他秦胜成可以为将?”
  淳于信微微躬身,说道,“父皇,儿臣愿意请命!”
  “父皇!”五皇子上前一步,躬身道,“儿臣愿意请命!”
  “父皇……”
  “父皇……”
  余下三人也纷纷站出。皇帝连连摆手,摇头道,“你们抢什么,又不是要即刻出兵!”转向淳于信道,“你掌管兵部,岂能一有战事便亲自率兵?为将为帅,当知用人才是!”
  “是!儿臣受教!”淳于信躬身领命,微微一思,说道,“若说朝中人才济济,也不乏大将人选,只是陟流国地势奇诡,并非一个勇字可为,请父皇容儿臣几日,好好斟酌!”

  ☆、第397章 问问她的主意也无不可

  “老四,你不会是回去与弟妹商议罢?”宁王淳于康淡淡接口,语中含有嘲讽。言下,自然是说齐王殿下智计,要靠一个女子。
  淳于信微挑唇角,说道,“睿敏虽是相爷之女,却自幼在老侯爷膝下长大,也算出身将门,问问她的主意,也无不可!”竟然直承其事,并无半丝不悦。
  皇帝倒笑了出来,说道,“此时朕若是问她,她必然会说‘皇上,儿臣深宅妇人,不敢过问朝政!’非得朕准她无罪才成!”说的众人笑了起来,齐王殿下自然是满心的温软,端王、六皇子是满脸的欢愉,唯有五皇子淳于昌却微显嫉恼,宁王淳于康却只是干笑几声,说不出是妒?是憾?
  正在说笑,小太监进来回道,“皇上,到时辰了,诸位娘娘已在等候!”
  皇帝点头,说道,“走罢!”略整袍服,向御书房外行来。
  阮云欢立在陈贤妃身后,闻皇帝出来,随着众人跪拜下去,微微抬眸,隔着人缝,但见龙靴在陈贤妃面前略停,皇帝威严的声音道,“平身罢!”跟着便向前行去。
  随着众人行礼起身,抬头间,对上一双清冷的乌眸,便眨一眨眼,纤眉淡挑,露出一丝疑问。
  笑意在乌眸中一闪而过,齐王殿下微一点头,更不多停,大步而去。
  这是成了!
  阮云欢唇角微挑,露出一抹笑意,上前一手扶住陈贤妃手臂,轻声道,“母妃当心!”扶着她随在圣驾之后,向承恩殿去。
  皇宫中,玉液琼浆,仙乐声声,满朝皆贺。而在帝京城通往平邯府的官道上,一队五百人的轻骑却冲风冒雪,纵马疾驰,在茫茫的雪原上,排成一条细细的黑线。凛冽的寒风,卷起为首二人雪帽下的挡风,露出两张年轻冷毅的面孔,正是狄山、景宁二人。
  从腊月二十八三更出发,如今已是两日两夜的疾驰,跨下良驹,已经显出一些疲态,二人却仍不敢稍停,疾催骏马,一路飞驰。
  “狄副使……”一骑随后赶上,马上汉子的声音却破碎在风里。拢了拢衣领,才又吼道,“马儿受不住了,若再这般奔下去,怕到不了雪拥关便难支撑!”
  狄山微微收缰,举头向四周一望,咬牙道,“这旷野上也无处歇息,再向前两个时辰,入山再说罢!”说着向景宁一望,唤道,“景宁?”
  景宁点头,向身侧二人道,“你二人前去探路,看何处可以避风歇息,余人稍缓一些!”
  那二人领命,纵马向前而去,其余人等微微收缰,减缓速度,冒风前行。
  两个时辰之后,轻骑队刚刚入山,但见迎面两骑驰来,奔到近前勒马,一人扬声道,“狄副使、景副使,对面山道上发现一队轻骑!”
  “轻骑?”狄山、景宁二人对视一眼。
  狄山问道,“还有多远?”
  景宁却问,“有多少人?”
  “二十余人,再有半个时辰便到!”另一人回道。
  “这等天气备夜而行,事出非常!”狄山冷笑一声,与景宁低声商议几句,扬声道,“分山道两侧,各自寻处隐蔽,听我号令!”
  一声令下,五百轻骑已悄然散开,仿如一缕飘散在风中的黑烟,顿时隐的无踪无迹,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狄山、景宁二人下马,将马逐入山谷,伏身于一块大石之后,黑色大氅翻起,盖住头脸,露出大氅内里的白色羊毛,与整个山峦的雪色融为一体。
  狂风肆虐,卷起片片飞雪,很快掩盖了来路的马蹄印迹。狄山仅露一双狭眸在外,紧紧盯着前路上蜿蜒的山道。景宁微微拢眉,在他耳畔低声道,“你看,会不会是他?”
  狄山微微摇头,低声道,“这等天气,夜间疾行,纵然不是也非善类!”
  景宁轻笑一声,说道,“我们岂不是也非善类?”
  狄山也忍不住一笑,说道,“我们偷施暗袭,你道有多光明正大?”
  景宁挑唇,淡道,“只要不误了主子的事,做贼何防?”冻的僵冷的手指悄悄缩入衣袖轻搓,目光向身后官道两侧一扫,不由赞道,“王爷选出这五百人,当真不得了,若不是我们自个儿知道,又有谁能查觉这里竟伏有这许多人?”
  狄山点头,轻声道,“王爷精心练就的兵马,自然非同一般。”刚刚说完,紧接着低“嘘”一声,说道,“来了!”身子不觉伏低。
  雪夜中,果然见一队轻骑沿着山道疾驰而来,行的近些,但见大风吹卷下,露出大氅内的箭衣戎装,竟然是军士的打扮。
  景宁心头一跳,低声道,“难不成真是秦胜成?”
  狄山皱眉,低声道,“再等等!”
  景宁点头,双眸紧紧盯着为首之人。但见那人风领雪帽,身形高大魁伟,却瞧不见面貌。不由皱眉道,“闻说秦胜成是条八尺汉子,这人倒有些像,若不然截下再说?”
  狄山微微摇头,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那人,轻轻摇头,说道,“只觉哪里不对!”
  说话间,那队轻骑又近一些,已能听到马蹄踏雪的“沙沙”声。景宁目光凝在那人腰间,低声道,“那样的金丝带,也只有守疆大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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