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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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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可是平邯府通往帝京的必经之地,距帝京已不过三百里!皇帝惊怒之余,急令幽州守军击拿。
三日之后,消息传回,众亲兵被击杀,为首之人逃去……
淳于信刚刚进宫,便有小太监传讯,说道,“殿下,皇上去了德胜门,请王爷也即刻赶去!”
淳于信点头,转身又向德胜门奔去,刚进宫门,便见瑶光殿前的广场上,摆放着十几具尸体,个个鲜衣箭袖,是平邯都督府亲兵的打扮。
齐王殿下脚步微微一顿,才又大步向阶上的皇帝行去,阶下行礼,唤道,“父皇!”
皇帝点头,下巴向那十几具尸体一指,冷笑道,“你瞧瞧,平邯都督府的亲兵,竟然私离平邯府,离帝京不足三百里,他们要做什么?”却是幽州派人将尸体送入帝京。
淳于信向阶下一望,皱眉道,“为首之人不曾拿到?”
皇帝摇头,说道,“幽州奏报,为首之人武艺高强。”
淳于信垂眸,低声道,“腊月二十七,秦胜成便私离平邯府,如今在幽州却发现他的亲兵,那逃去之人莫不是……”
皇帝眸光一闪,点头道,“秦胜成!”
淳于信皱眉,问道,“他私自入京,是要做什么?”
皇帝冷笑一声,说道,“你瞧瞧这个!”说着自袖中取出一本奏折。
淳于信接过,乌眸微微一闪,并不打开,问道,“父皇,这是……”只看封皮,便能认出,正是秦胜成请旨回京承情的奏折。
皇帝摇头道,“初二拨回兵部的奏折,两日前李季平又送入宫来,说是朱批过的折子里,有一封不曾批过!”微微摇头,叹道,“说来他也不算是私自回京!”
淳于信垂眸,将那奏折里里外外瞧了一回,说道,“父皇,这奏折怕有不妥!”见皇帝扬眉,便指着折子的落款,说道,“秦胜成这折子虽写明是腊月二十,可是沿途州府的签章,最早的却是腊月二十八。”
皇帝取过一瞧,送进帝京兵部签收的日期,竟然是年三十,不禁咬牙,说道,“先斩后奏,他当朕是什么?”
☆、第402章 怎么处处都有睿敏这丫头
淳于信垂眸,说道,“父皇,奏折以八百里加急送出,秦胜成料定,待他赶到帝京,父皇已将折子批过,只需一个准字,他便是名正言顺!”
皇帝浓眉一拢,点头道,“果然是好计!”
算日程,秦胜成快马加鞭,赶在年初二进京,那时自己朱笔批了折子,他便成奉旨进京。而同一日,平邯府兵乱,再有两日消息才能传回帝京,那时他身在帝京,自然可以置身事外。
齐王殿下微微勾唇,淡笑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料到,那几日连日大雪,山路难行,不但耽搁了日程,还被幽州守兵知觉。”话虽如此,心中却暗赞,狄山、景宁二人,能在尽歼秦胜成一行之后,还将前哨阻截这许多天,行动之速,反应之快,当真是难得。
皇帝点头,问道,“平邯府还没有消息?”
淳于信躬身道,“回父皇,还没有!”
话音刚落,便见德胜门外守门侍卫向内奔来,远远跪下见礼,说道,“回禀皇上、齐王殿下!兵部的宋大人宫门外求见,说有紧急军情!”
淳于信忙向皇帝行礼,说道,“父皇,儿臣叮嘱,但有平邯府军情,不论何时,不管儿臣在何处,必要立时送到,不想这宋呆子竟赶来了这里。”
皇帝一听,倒笑了起来,点头道,“宋呆子?嗯,这个浑号有趣!”
淳于信惊觉失言,不禁笑道,“是云欢主仆成日那样唤他,儿臣听的多了,竟顺口说了出来,请父皇见谅。”
皇帝笑道,“也只有睿敏那刁钻丫头想得出来,好歹他也是朕的探花郎呢!”向下边侍卫道,“还不快传!”
侍卫领命,行了一礼,匆匆而去。隔了片刻,果然见宋文杰捧着一封奏折匆匆而来,阶下跪倒,说道,“微臣见过皇上,见过齐王!”
淳于信向下迎来,问道,“可是平邯府的折子?”
“是!”宋文杰点头,双手将折子送上。
淳于信取过,见还不曾拆封,便捧着送到皇帝面前,唤道,“父皇!”
皇帝点头,说道,“你拆来瞧罢!”
淳于信领命,这才将奏折拆开,上下一瞧,喜道,“父皇,平邯府乱兵已平,景宁、狄山二人擒获叛首,威远将军已控制整个平邯府军营!”
皇帝一听,伸手接过奏折,细细瞧了一回,笑道,“这个阮一鹤倒也有趣,所有平叛将领他都在折子里请功,独独没有他自个儿!”
淳于信薄唇微勾,说道,“想来阮知府一介文臣,如此叛乱也受了惊吓,不敢居功罢!”
皇帝摇头,说道,“正因他是一介文臣,叛乱中竟然死守着平邯府不逃,也算难得!”侧头向淳于信一望,笑道,“说来他也是你的外戚,怎么不替他讨赏?”
淳于信忙躬身,说道,“儿臣替平邯府阮知府讨赏!”
兵乱已平,皇帝心情大好,一闻此言,不禁仰首大笑,指他道,“你呀你,睿敏那丫头顺杆儿爬的本事,你倒也学的十足!”想了想,点头道,“嗯!如今他只到平邯府一年,论理不该升迁。只是他在江州立的功还不曾赏过,回头你和端王商议,另定了平邯府知府的人选,便调他回京罢!”
淳于信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躬身道,“儿臣领命!”
皇帝见他立着不动,挑了挑眉,失笑道,“怎么,赏了睿敏的叔父不成,还得赏她的舅舅?”
淳于信淡笑道,“公孙明风是一方守将,君达关少不了他,纵赏,怕也只能赏些财物罢!”心里却暗叹,公孙明风立此奇功,接下平邯府的兵权本是顺理成章的事,偏偏小狐狸执意不肯。
皇帝点头,说道,“身为一方将领,重要的不是钱财,而是军心!”想了一瞬,说道,“你以兵部之名犒赏君达关所有将士,命公孙明风将有功将士名单报来,斟情升赏!”
“谢父皇!”淳于信应命,略略一顿,问道,“父皇,公孙明风回返君达关,平邯府便无人坐镇,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怕陟流国会有异动!”
皇帝点了点头,叹道,“当年与陟流国一役,镇国大将军威名远播,陟流国慑于公孙明远之威,这十余年来不敢轻易犯边,如今……”轻轻摇头,心中暗暗沉吟。对付陟流国最好的人选,自然是公孙明远,可是公孙一族势盛,若是再将平邯府二十万兵权交了给他……那岂不是大邺朝半数的兵马皆在公孙一族的手里?
淳于信似瞧出皇帝心思,轻轻摇头道,“父皇,若是战起,以公孙明远之威,自然能够镇慑陟流国屑小。只是当年一战,靖安侯公孙明远深入极寒之地,落下隐疾,怕再不能戎边,需另思人选才是!”
靖安侯当真落下隐疾?
皇帝微微挑眉,却并不揭穿,只是点头问道,“依你看……陈家父子如何?”护国大将军陈洛书是陈贤妃之父,也就是说,是齐王淳于信和五皇子淳于昌的亲外公,一时间,倒想知道这位齐王又如何说法?
淳于信点头,说道,“外祖父戎边多年,身经百战,自然也是极好的人选,只是他刚刚回京,又接掌铁甲军兵权……”说着,轻轻摇头。
这是不同意陈洛书接管平邯府?
皇帝眸光微动,说道,“闻说他的庶子陈仁,倒是一员虎将!”
淳于信点头道,“陈仁在军中倒颇有威信,只是他有勇无谋,只能为将,不能为帅!”
皇帝皱眉,又想一瞬,问道,“那么,定国公汤家呢?”汤家与靖安侯府同气连枝,如今怕也在暗助齐王。
这里皇帝步步试探,齐王殿下却似浑然不觉,认真想了想,回道,“如今定远大将军汤思炎的两个儿子均在东海,汤思炎虽可为帅,却无将可用。”
皇帝点头,说道,“上阵父子兵,如今若他为帅,便只能用公孙家的人!”说着不由苦笑,摇头道,“公孙家的儿子,怎么如此的多!”
淳于信也不觉笑了起来,说道,“是,只是缺女儿,若不然岂会如此疼爱云欢?”
笑了片刻,皇帝想了想又问,“信阳方家如何?”
淳于信点头,说道,“信阳方家倒是可用,只是如今与秦家闹的不可开交,平邯府又在秦胜成手中多年,用方家,恐怕影响军心。”
皇帝不耐起来,冷哼一声,说道,“难不成,我堂堂大邺,竟然无人可用?”
淳于信微微一默,说道,“父皇所提,皆是大邺朝的将门世家,为何不在寒门将士之间选拔可用之才?”
皇帝被他提醒,点头道,“嗯!记得陈留一战,便有一个小将,叫……甄十一!对!是甄十一,立功赫赫,当真是难得的一员虎将!”
淳于信微微一笑,说道,“岂止是虎将,还足智多谋,假以时日,便是将帅之才!”
“嗯!”皇帝点头,叹道,“可惜他人在陈留,纵我们肯调,公孙宁也未必肯放人!”突然想到一事,说道,“方才阮一鹤的奏折里,说兵乱时,全靠平邯府军中一人极力周旋,才等到京里派出的轻骑!”说着又将奏折打开一看,点头道,“嗯,上骑都尉张伦!”
淳于信点头,说道,“此人于九年前投军,短短一年,便脱颖而出,被公孙明远选在铁甲军中,后来积功升迁,离开铁甲军,在平邯府做了上骑都尉,闻说倒是颇有威信,可惜只是四品。”
“四品又如何?”皇帝摇头,说道,“就封他为平邯府守尉,赐三品上轻车都尉,暂引平邯府兵权!”
虽然只是三品,这可是御口亲封啊!
淳于信躬身领命,说道,“儿臣即刻命兵部行文!”
皇帝点头,续道,“至于……”语气略迟,目光在奏折上一瞧,突然指着两个名字,向阶下立着的宋文杰道,“宋参领,这狄山、景宁二人,朕记着东海战报常见,不是你的手下?”
“是,皇上!”宋文杰忙躬身回道,“这二人正是在东海追随微臣的两个长随!”
皇帝点头,说道,“嗯,此次带轻骑前往,又立大功,瞧来非池中之物,怕是你一个文弱书生,留不住他们!”
宋文杰忙道,“回皇上,这二人并非奴身,随微臣征战东海,也不过图个出身罢了,微臣岂敢挡人前程?”
皇帝笑道,“你倒大方!”向淳于信道,“这二人既然曾追随你征战东海,想来你也清楚一二,便命他们留在平邯府,扶助张伦,你酌情升赏罢!”
“是!父皇!”淳于信领命。
皇帝见他答应的爽利干脆,不禁起疑,侧目道,“老四,莫不是你给朕下了什么套?”
淳于信忙道,“儿臣不敢!”
皇帝摇头,说道,“跟着睿敏这丫头,你的心思也越来越难捉摸。”向宋文杰道,“宋参将,这二人的出身来历,你可知道?”
宋文杰一怔,便抬眸向淳于信一瞟。皇帝满满的瞧在眼里,说道,“果然有隐情,还不快说!”
宋文杰无奈,只得道,“回皇上,这二人本是睿敏郡主的随从,睿敏郡主回京后,相府不容,便给他们取了奴籍放出府来。前次东征,睿敏郡主要为他们谋个出身,便托臣将他们带去东海。”
“原来如此!”皇帝挑眉,侧头向淳于信一横,说道,“怎么处处都有睿敏这丫头?”
宋文杰忙道,“皇上,微臣赴京之前,蒙睿敏郡主相助,所以是故识,睿敏郡主相托之事,齐王殿下并不知晓!”
皇帝淡道,“知不知晓倒也罢了,只要不曾虚报军功!”
淳于信忙道,“儿臣不敢!”
皇帝点了点头,叹道,“选来选去,仍是离不开公孙一门!”微微闭目,说道,“罢了,好在中间还有你!”
淳于信问道,“父皇,那这二人……”
皇帝摆手,说道,“君无戏言,便让他们留在平邯府罢!至于秦胜成……”想了想,向身畔太监道,“传旨,让宁王即刻进宫!”
小太监忙躬身领命,急急而去。
☆、第403章 王妃敏锐无人能及
当晚,消息传来,秦胜成身为守疆大吏,私离职守,逃去无踪,兵部夺其兵权,吏部将其革职,刑部向秦家要人。
不过是月余之间,秦三夫人女儿无踪,儿子被押,丈夫获罪在逃,仿如从天堂落至地狱,整个人顿时如傻了一般,心中惊悔交集,儿女出事,万不该连连催书,求他回来。
秦义闻讯大惊失色,急急赶去兵部,看到的是秦胜成私离平邯府的证据。再转往吏部,吏部尚书魏子朋一脸无奈,说道,“侯爷,若只是私离平邯府也倒罢了,偏偏又发生兵乱,皇上震怒,我们也是奉旨而为!”
秦义无法,只得再赶往刑部。宁王淳于康正在刑部问事,见他前来,只是一叹,说道,“侯爷请随本王一行!”带着他向刑部后衙的停尸房而来。
大门打开,殓床上齐齐停着十余具尸体,宁王掀起最近的一张尸单,说道,“侯爷请看!”
秦义一见之下,顿时心头一惊,背脊生凉,结结巴巴道,“这……这……”
淳于康点头,说道,“这便是秦都督离开平邯府时所携的亲兵,尽数在幽州伏诛,只有秦都督一人逃去,如今父皇命刑部拿人,本王无法,只得向侯府要人!”
秦义脸上变色,摇头道,“若非接到三部文书,老臣还不知此事,怎么会知道那逆子的下落?”
淳于康低叹,说道,“侯爷保重,还请侯爷想想,秦都督能藏去哪里?”
秦义咬唇,转念间,脸色由青转白,却摇头道,“他戎边十余年,其间只回过一次帝京,老臣对他的行踪,果然不知!”说着向余下的尸体望去一眼,转身出门。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宁王淳于康一声冷笑,向身畔侍卫低声命道,“盯好秦家的人,必得擒到秦胜成!”侍卫领命,躬身而去。宁王淳于康轻轻吁了口气,心中暗道,“好险!好险!”
冬猎时,自己为了秦胜成手中的兵权和建安侯府的势力,有意求娶秦璐。但明眼之人都看得出,秦璐却是有意六皇子淳于坚。那一日,自己与安得利串通,命他在秦璐的酒中下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哪里知道那狗奴才竟然连自己的酒中都下了药,竟然眼巴巴的看着秦璐被人扶走,却无力做什么。
当时自然是怒不可遏,如今想来,却是惊出一声冷汗。若是那时和秦璐扯上什么瓜葛,现在岂不是受秦家牵累?幸好!幸好有安得利投毒,令自己的计策失败,才逃过一劫。
齐王府。
阮云欢听完赵承禀告,水眸不觉一冷。如此大罪,终究还是没有累及家人,看来,还是那位秦贵人之功罢!
只是……若是秦家就此抄家,后边的戏,岂不是很无趣?
齐王妃浅浅勾唇,问道,“秦义那老儿有何动作?”
赵承道,“方才甘义传来消息,说秦义秘密派人出京,一路向南而去。”
“小姐,秦义那老儿的人是去往何处?”白芍听完赵承禀报,不禁扬眉,低声道,“莫不是去了江夏?”江夏王世子妃秦丹青是秦义嫡长女,也就是秦氏的姐姐,秦胜成一除,秦家最大的臂助,便只剩下江夏王。
阮云欢微微摇头,冷笑道,“秦丹青不过是江夏王世子妃,还不是王妃,身份虽然尊贵,怕济不了什么事,秦义命人去的……”手指在案上轻叩,冷笑一声,说道,“渭南!渭南王刘奇!”
“不错,渭南王刘奇!”门口,齐王殿下清朗的声音响起,含笑挑帘而入,向阮云欢一望,赞道,“王妃敏锐,无人能及!”
赵承、白芍忙上前见礼,阮云欢也起身相迎,笑道,“怎么悄悄的便进来,吓我一跳!”
淳于信笑道,“分明是你们议事太过专心,不曾听到丫鬟禀告!”
丫鬟几曾禀告过?
阮云欢微微撇唇,也不与他争辩,问道,“王爷也以为,秦义会救助渭南王?”
淳于信冷笑一声,说道,“一则求助,二来,怕是以为秦胜成逃往了渭南!”
阮云欢轻轻点头,说道,“如今只有寻到秦胜成,才能将此案了结,若身后有渭南王撑腰,恐怕秦胜成纵得不回兵权,要想保命却也不难!秦义这老儿,还在想东山再起啊!”
淳于信点头,说道,“若秦胜成果然逃往渭南,倒是一条好路,可惜……”
阮云欢微微抿唇,笑道,“王爷如何知道秦胜成不是逃往渭南?”
淳于信扬眉,似笑非笑,向她一望,说道,“王妃怎么又装傻?”话刚出口,一念迅速闪过,手掌在案上一拍,说道,“好!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
阮云欢眨眼,问道,“王爷想到什么?”水眸盈盈,满是狡黠。
四目交投,二人心灵相通,不由互视一笑。
赵承、白芍二人瞧的莫名其妙,也是互视一眼,都在对方眸中瞧出疑惑。白芍忍不住问道,“王爷,小姐,如何一个一箭双雕?”
淳于信向她一望,淡道,“王妃!”
这都多少日子了,小狐狸身边的丫鬟总改不了口,偏将他的手下整治的一口一个“王爷”!
白芍抿唇一笑,从善如流,唤道,“还求王妃明示!”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如今建安侯府中,秦天宇、秦浩已死,长房一门,只剩下秦鹏。如今秦胜成在逃,秦明在押,三房也就无人。这个时候,不知是谁更想置秦胜成于死地?”
赵承、白芍二人同时恍然,齐声道,“秦裕龙!”
“不错!”阮云欢点头,说道,“只要秦胜成一死,秦裕龙再无兄弟,便理所当然是建安侯世子!”
白芍眨眼,说道,“可是,秦胜成在我们手上,秦裕龙想不想杀他,又能如何?”
“傻丫头!”淳于信忍不住摇头,问道,“你可曾告诉旁人,秦胜成在我们手上?”
白芍道,“当然没有……”话说半句,便突然明白,拍手道,“不错!不错!我们布局,令他以为秦胜成果然奔了渭南就是!”
阮云欢唇角浅勾,淡淡道,“不是以为,秦胜成本来就去了渭南!”举茶浅饮一口,问道,“从江可有消息?”
赵承回道,“去的人已见过柴江,柴江言道不必相救,过几****自能脱身!”
“也就是说,并没有被人认出?”阮云欢扬眉。
赵承点头,说道,“瞧来如此!”
“正好!”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给他传话,不急着回帝京,替我盯好刘蛟!”刘奇、刘蛟,一个是渭南王,一个是从江侯,两地守望相助,要除刘奇,必诛刘蛟。
赵承躬身应命,一旁默坐的齐王殿下此时淡淡一笑,低声道,“渭南,怕又有一场好戏!”语气中,却不无遗憾。这样的好戏,虽然亲手操纵,却无缘亲见!
齐王妃闻言,只是微微点头。
秦胜成必然要前往渭南,在此之前……手指,在袖中慢慢握紧,水眸中却泛出一丝冷意。
秦家别院,刑室!
秦胜成被冷风吹醒,一睁眼,便对上一双幽冷的眸子,不由心中打了个突,问道,“你是何人?”眸子的主人,瞧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却做夫人打扮,而那周身的气势……
念头在脑中一转,秦胜成一惊,失声道,“你是阮云欢!”
阮云欢微微勾唇,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淡淡道,“秦都督不愧为一朝重臣,果然聪明!”
秦胜成见她直认,不由瞳孔一缩,咬牙道,“你竟敢派人伏击本都督,便不怕朝廷问罪?”
“问罪?”阮云欢笑起,说道,“秦都督私离守地,尚不怕朝廷问罪,我又怕什么?”
“私离守地?”秦胜成扬眉,冷笑道,“本都督有奏折送上,怎么会是私离?”
“皇上未复,秦都督便已启程,难不成还是奉旨?”阮云欢冷笑。见他眸中露出一抹震骇,不由笑意更深,淡淡道,“恐怕秦都督还不知晓,平邯府都督秦胜成私离守地,以至平邯府兵乱,朝廷震怒,已被兵部夺去兵权,吏部革职,刑部奉命追拿,秦都督,如今,你可是丧家之犬呢!”
“不!不可能!”秦胜成脸色微变,咬牙道,“阮云欢,你休想欺瞒于我。平邯府兵乱,朝廷便必得求本都督回去平乱,若不然乱兵一发不可收拾,打开大邺朝西北的大门,陟流国必会长驱直入!”
“是吗?”阮云欢扬眉,笑的越发欢畅,“啧啧”两声,摇头道,“秦都督以为,大邺朝只有秦都督一员大将?”
秦胜成冷笑道,“平邯府兵乱,离的最近的,便是君达关的公孙明风,待他得到消息赶去,只能赶上本都督的伏兵。”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若他早几日行兵,赶在你埋伏之前,便攻入平邯府呢?”
“不可能!”秦胜成冷笑,说道,“难不成他有先见之明?”
“我们的轻骑,既能提前赶赴雪拥关阻截于你,为何他不能早几日行兵呢?”阮云欢轻轻扬眉,淡淡而语。
秦胜成脸色微变,怒声道,“阮云欢,公孙明风驻守君达关,胆敢私离关口?”
“你能私离平邯府,他为何不能私离君达关?”阮云欢浅浅而笑,云淡风轻。
秦胜成向她怒目而视,突然道,“是你!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局,是不是?”本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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