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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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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胜成脸上现出一些犹豫,咬牙道,“阮云欢,阿如既死,而确然也是由我一手造成,我秦胜成一力担当便是,你杀我报仇罢!”
“杀你?”阮云欢冷笑,摇头道,“秦胜成,害我母亲之人,我阮云欢一个也不会放过!”慢慢起身,一脚踏上他的断臂,喝道,“说!”
秦胜成疼的一个哆嗦,颤声道,“阮云欢,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阮云欢冷笑,向他凝目而视,慢慢道,“是秦义,是不是?”
秦胜成悚然一惊,急忙摇头道,“不!不是!”双眸骤然大张,见鬼一样盯着她。
“不是吗?”阮云欢浅笑,淡淡道,“那个阿三纵是陟流国太子,却已经蒙难,不会听你一个寻常武将的吩咐,却未必不会投靠建安侯!”
“你要怎么样?”秦胜成脸色微变,咬牙道,“阮云欢,你虽有齐王撑腰,我秦家也不是好惹的,我劝你就此收手!”
“收手?”阮云欢冷笑,说道,“不查出真凶,我阮云欢绝不罢休!”垂眸向他一望,唇角笑意泛开,淡道,“秦都督,今日留你一条性命,日后怕还有用得着都督的地方!”
秦胜成脸色微变,咬牙道,“你还要怎样?”
阮云欢再不看他,侧头向青萍一望,说道,“你初学换骨之术,平日苦于无从练习,今日可得好好把握机会才是!”说罢,就此转身,扬长而去。
“是!”青萍应命,慢慢行至秦胜成身边,俯身细查一回,不禁摇头,抱怨道,“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说着取过随身携来的木箱,取一把小银剪,慢慢将秦胜成衣衫剪去,竟不触及他一丝伤处。
秦胜成重刑之下尚不曾怕过,此时见她举动诡异,不由心里发毛,喝道,“贱婢,你要做什么?”
“嘘!”青萍浅浅含笑,说道,“秦都督全身骨骼皆伤,奴婢替秦都督诊治!”
“哪个要你诊治!”秦胜成咬牙,有心要将这笑的吓人的丫鬟踢飞,全身上下,却只有嘴巴、眼睛活动如常。
青萍不理,径直将他衣衫全部剪去,细细摸索他断骨之处。
纤指微凉,虽不使力,也使秦胜成毛骨悚然。隔了片刻,但见她微微点头,说道,“只有汪大哥踢断的大腿骨难些,旁处应该可治!”
人就是如此,若是知道大难来时,常常会处变不惊,而往往是不知道将发生什么时,便会心生恐惧。此时,秦胜成不知道她说些什么,心中暗惊,咬牙道,“你究竟搞什么鬼?”
青萍淡笑道,“回秦都督的话,奴婢习过些粗浅的医术,我们王妃不忍都督这样一位沙场名将变成废人,命奴婢替秦都督诊治罢了!”
她哪里会这么好心?
秦胜成心中暗惊,却想不过是又一场酷刑,不由咬牙。
青萍向汪世道,“有劳汪大哥将给秦都督备好的生骨带来!”
汪世点头,转身出了刑室。
秦胜成全身****,躺在冰凉的地上,但觉断裂的骨缝,丝丝渗入寒意。闻她说什么“生骨”,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禁咬牙,双眸望向刑室的大门。
隔了片刻,但见汪世开大门回来,手中竟然牵着头……猪!
又肥又大的母猪被汪世牵在手里,哼嗤哼嗤,三步一退的被拖进刑室,肥大猪头上的小眼警惕的向刑室一望,转身便向墙角奔去。
汪世不防,被它拖的冲出两步,忙道,“赵承,快来!”
赵承好笑,忙赶上前去,与他合力,将母猪牵上一张刑台,绳索牵牵绑住。
母猪似乎料到了悲惨的命运,尖厉的声音叫个不休。
秦胜成脸上变色,颤声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青萍微微一笑,好声好气的道,“将军莫慌,将军的骨头太多断裂,怕已难好,奴婢替将军换上一副!”嘴里说话,手上不停,已取一把银刀在手,慢慢插入秦胜成胸口,向下剖开。
秦胜成闻说要换猪骨,顿时怒火狂燃,张嘴欲骂,却觉胸口一凉,周身的气力顿时如被抽去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
而青萍下手的部位极其古怪,长约三寸的银刀插入,却避开秦胜成身上血管脏腑,只捡肌肉下手,虽有血流出,却并不狂涌。
此时赵承、汪世二人忙的满头大汗,已将母猪猪嘴绑住,令它再也叫不出声儿来,又用手中钢刀将猪毛刮的干干净净,露出白白的猪身,倒是细滑的紧。
青萍一刀一刀,慢慢将秦胜成几条断掉的肋骨剔出,起身向母猪行去,入刀手法竟与对秦胜成一样,向母猪的胸口刺入一刀,慢慢剖开。
母猪受疼,尖声大叫,奈何猪嘴被绑,只发出一阵阵闷哼。
青萍将猪肋骨取出,回至秦胜成身边,细细触摸接骨处,若有不合,便以银锉细细打磨。
秦胜成纵然身经百战,又几时受过这等折磨,但觉疼痛辅天盖地而来,此一时,他再不愿逞强,只愿立刻昏死过去。
就在意识渐渐陷入昏沉,将昏未昏之时,却闻汪世的声音道,“秦大都督怕是支撑不住了,昏了过去,岂不是无趣?”
青萍浅笑,说道,“汪大哥放心,秦大都督可是条好汉呢!”说话间,两条银针已扎入秦胜成额角。
秦胜成顿时一个激灵,整个人顿时变的清醒,咬牙道,“贱婢,你……你好毒辣!”只是胸前剖开,竟然连说话都提不起气力,只是口唇微动,哪里又出得了声儿。
是啊,毒辣!
经过这一场的人,无一不会认为非但齐王妃毒辣,便连她身边儿的人,也无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可又哪里知道,阮云欢用了五年的时间,才选出这样的一批人,不但要忠心耿耿,还要各有所长,若不能练就狠辣心肠,便只有被她放弃,便如……上一世的墨兰!
齐王府。
齐王殿下眸中现出异色,说道,“不是秦胜成?”
阮云欢微微摇头,说道,“如今想来,定是秦璐撒谎。”
淳于信点头,说道,“她的目的是将你引向秦胜成!秦胜成身为守疆大吏,手握重兵,要想动他,谈何容易?她想引你自投罗网,以求自救!”
阮云欢冷笑,说道,“她此计本来不错,只是不曾料到,平邯府,早已风起云涌,一切,皆不在她的算中!”眸底,暗波微涌,脑中疾速转念。三日后,秦胜成便可悄悄送往渭南,一路留下行迹,秦裕龙得知之后,必然会有所动,到那时……
唇角微挑,心底暗道,“上元节后,渭南的大戏开锣,建安侯府也必然热闹,秦氏,这一天,你该亲眼瞧瞧!”
淳于信默默瞧着她的容颜,想着她小小一个女子,自入帝京,处处陷阱,步步阴谋,竟然支撑到如今,不禁心中微疼,张臂揽她入怀,低声道,“小狐狸,往日你一个人也倒罢了,如今有了本王,日后,这些事,交给本王可好?”
阮云欢心中一暖,身子慢慢放软,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若非王爷助我,又岂能如此轻易拿到秦胜成?”
“小狐狸!”淳于信低叹。他说的,不是他来助她,而是他全部替她承担!可是,眼瞧着她眸底的恨意,这句话,一时又无法出口,只有双臂收紧,更深的将她揽入怀中。
一直只凭自己之力的她,怕还不懂如何去依赖一个男子罢!
翌日,淳于信下朝回来,见阮云欢正在偏厅里听鲁二虎回话,便问道,“怎么,庄子里有什么事?”
阮云欢见他回来,起身相迎,说道,“哪里是有旁的事,年前不是大雪封路么?我命他们不必赶着来送年货,这几日刚好一些,鲁大脚便赶着让二虎拉了年节礼过来,还在这里直陪不是!”
淳于信笑了笑,说道,“旁人的奴仆,巴不得昧下什么,鲁大脚父子能如此,也是你这主子当的好!”待鲁二虎见过礼,问了几句闲话,便出门向后堂去。
阮云欢见他临去前的神情,知道有话要说,将庄子里的事略略一听,便打发鲁二虎出府,自个儿转身回后堂来。
淳于信已换了衣裳,一见她进门,便道,“方才礼部上报,说三日后苍辽太子进京,与大邺百官共渡上元节,父皇传旨,四品以上在京的官员家眷皆要伴驾!”
阮云欢微微挑眉,笑道,“这位吕公子当真沉得住气,冬猎之后已经两月,此时方来!”
淳于信含笑道,“苍辽国到帝京路远迢迢,他没有春暖再来,已算不错!”在她身边坐下,顺手揽她入怀,轻声问道,“云欢,邱雪贞、方巧娥已除,其余的人……你可有打算?”
阮云欢垂眸,想了一瞬,叹道,“那吕公子并非常人,未必见得能由我们摆布,倒不如静观其变罢!”
当初苍辽国书送到,诸王与各大世家皆有异动,其中,秦家选定的邱雪贞已被活活烧死,宁王淳于康选定的方巧娥被淳于昌纳为侧妃。至于五皇子淳于昌……
阮云欢微微挑眉。若吕辰就是苍辽太子,以那样一个人,断断不会选一个商贾之女为妃。余下的,各大世家中,并无如何出色的女子,唯有端王淳于顺选定的魏蓓婷,非但美貌,还颇工心计。如今看来,倒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第407章 当着齐王的面儿敢说这种话
端王与自己结盟,本来可助他一臂之力,但到了大争之时,恐怕反而成了强敌。只是如今秦家尚在,万万不是与端王反目的时候,要如何处置,倒当真是个难题。
淳于信想了片刻,也微微点头,叹道,“一向只听闻苍辽国民风如何彪悍,却万万不料,竟然生得出那样的人物,看来,也只有静观其变罢!”
若苍辽太子是申屠杰一样的人物,人选是谁,倒好办的很,如今见过吕辰,这人选便极费思量。
二人正说着,但闻门外丫鬟回道,“王爷,王妃,宋大人来了!”
阮云欢回眸,向淳于信一笑,扬声道,“请宋大人前厅奉茶!”
丫鬟答应着离去,淳于信皱眉道,“这个宋呆子不在兵部好好办差,成日往这里跑什么?”
阮云欢抿唇一笑,说道,“他来自让他来,难不成还将他赶走?”说着起身,取件日常的袍子替他换上,自个儿又着件云纹锦披,一同出门向前厅里来。
淳于信一边走,一边低声道,“他来有本王见他便好,你巴巴的去做什么?”
阮云欢抿唇,浅笑道,“他要见你,自然是在兵部等着,如今既到府上,怕是为了见我!”
齐王殿下脚步一顿,挑眉道,“为了见你?”心底不觉暗疑。这个宋呆子,与小狐狸相识日久,其间交情还胜过自己,难不成……也是对小狐狸心仪?
阮云欢见他眸中闪过不悦,不由暗暗好笑,一扯他衣袖,笑道,“快些罢,又胡想些什么?”
淳于信微微抿唇,随着她同行,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如今宋呆子也二十了罢,他一个人在京,终身大事,便得我们为他上些心才是!”
阮云欢好笑,却肃然点头,说道,“王爷说的是!”齐王殿下怎么像那些无所事事的深闺妇人一样,关心起人家的终身大事?
齐王殿下侧头,向她一望,问道,“王妃心中可有人选?”
阮云欢忍笑道,“这个还要问过宋大人自个儿的意思,我们如何做主?”
齐王殿下抿唇,心中暗恼。若宋呆子当真是觊觎小狐狸,难不成也要听他的意思?
说话间,二人已踏入前厅。宋文杰一见,忙起身相迎,待二人分左右首位坐下,才上前见礼。淳于信也不与他寒暄,张嘴便问,“刚刚下朝,怎么宋参将便赶来王府,可是兵部有什么大事?”
宋文杰忙道,“没有没有!兵部无事!”
“那你来做什么?”齐王殿下扬眉。
“我……”宋文杰挠头,目光便向阮云欢瞟去,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果然!
齐王殿下瞬间黑了俊脸,凌厉眸光向他一扫,垂眸饮茶,竟然再不开口。若是这宋呆子敢打小狐狸的主意,他便在世家中寻个母老虎给他,好好儿管着!
宋文杰追随他日久,对他的一喜一怒自然熟悉,一瞧这等脸色,便觉得心虚,在座位上拧了拧身子,想要起身告辞,又放不下心中的事儿,要想就此说出来……齐王殿下这张脸,可不知为什么像锅底一样?
二人的情形,瞧在齐王妃眼中,不禁暗觉好笑,却故作不知,命丫鬟奉了茶,向宋文杰笑道,“恰巧方才鲁二虎来,带了许多野味、皮裘,虽说如今年已经过了,可你一个人在京里,想也懒得置办,一顷儿我命白飞随你同去古井胡同,带一些野味去吃,另再选几张皮裘做件袍子穿!”
“哦,好!”宋文杰点头。
果然!
齐王殿下眉心一跳,眸中便闪过一层恼意。王妃赏下东西,这个宋呆子连个谢字都没有,还应的如此顺口,果然二人熟捻的很。
阮云欢问道,“前次皇上命户部赏了屋子,可不知缺什么东西?如今狄山、景宁不在,有少的缺的,你尽管来说便是!”
宋文杰摇头,说道,“不过是个落脚处,吃穿皆在兵部,还缺什么东西?若说缺,不过是缺人罢了!”说着,眼眸向齐王一扫,眼巴巴的瞧着阮云欢。
缺人?
齐王殿下暗暗咬牙。齐王妃问你缺什么东西,自然会尽心为你置办,不过是瞧在往日的情份,这个宋呆子,当着他齐王的面儿便敢说出这种话来!
“哦!”齐王妃倒不以为意,说道,“缺人啊!你为何不早说,前次邵二公子进京,正是购买官奴的时候,如今急切间却无处寻去,只好慢慢再说罢!”
宋文杰听她扯到官奴上,心中微觉失望,只得点头道,“臣虽出身寒门,如今身边儿却有朝廷派补的几个差役,倒也有人可用,不急!不急!”眼看着话说不到点子上,不禁急的抓耳挠腮。
齐王殿下再也忍耐不住,将手中茶盏重重往案几上一搁,冷道,“你既有人用,又说不急,怎么还说缺人?”
宋文杰吓了一跳,呐呐站起,嗫嚅半天,却说不出话来,愣了片刻,才道,“只是随口聊聊罢了,难不成当真事事要阮大小姐劳心?”
阮大小姐?
齐王殿下将脸一沉,淡淡的道,“什么阮大小姐?”这个宋呆子这是不承认小狐狸已嫁给他齐王?
“啊,王妃!”宋文杰匆忙改口,向阮云欢一望,张唇想要说什么,再一瞥齐王殿下,又不敢出口,愣了片刻,又慢慢坐了回去。
还不走?
齐王殿下扬眉,抬眸向他狠望一眼,又不能张嘴赶人,只得也坐着默默饮茶。
眼见二人无话,阮云欢试着转几回话儿,都被齐王殿下打断,不禁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眼见二人的茶已添过几次水,便唤白芍道,“前几日相爷命人送来的茶,你去取来,给宋大人尝尝!”
“是!”白芍应命,抿着唇退出厅去。
还给他尝相爷送的茶?
齐王殿下心中越发不悦,冷哼一声,问道,“相爷几时送的茶,本王怎么不知道?”
阮云欢含笑道,“就是前日,爹爹命人送了新出的老君眉来,当时王爷还在兵部,不曾见过,妾身也忘了说!”
“嗯!”齐王殿下淡应一声,说道,“宋大人不爱饮老君眉,换旁的罢!”
我几时说不爱饮老君眉?
宋文杰扬眉,却又不敢说不是,只得道,“是!是!臣一向清贫惯了,不必换什么茶,有水就好!有水就好!”说着举杯又饮一口,却还是不提一个走字。
你不走,难不成等本王走?
齐王殿下恨的咬牙,想了一瞬,说道,“再过几月便要招募新兵,兵部应是有不少事,宋参将倒清闲的很!”这是明显的逐客,这宋呆子总听得出来罢!
宋文杰闻言,忙道,“王爷,如今还未过上元节,招募新兵,总要再过个把月。虽有一些小事,却还不急在一时,前几日李尚书上了奏折,皇上批回,说待苍辽太子选妃之事过后再议。”说着,又向阮云欢望去一眼。
齐王殿下皱眉,说道,“苍辽太子选妃,自有户部和礼部,要我们兵部做什么?”
宋文杰急道,“王爷,苍辽太子选妃,各位王爷和各大世家均四处打点,我们却不知王爷心意,莫不是心里有了人选?”说话间,神情终于露出一抹焦灼。
淳于信抬眸,向他一望,说道,“莫不是宋参将有什么人举荐?”
宋文杰一愕,苦笑道,“臣虽身受皇恩,终究出身寒门,又如何识得名门世家的小姐?”
阮云欢微微抿唇,笑道,“如何不识?前次前赴七岭,宋大人岂不是与祥云公主和程大小姐均是熟识?”
宋文杰脸色微变,急急道,“她二人如何能够和亲?”
“为何不能?”阮云欢扬眉,瞧着他似笑非笑,说道,“程大小姐也倒罢了,怕她也没有那份心肠,祥云公主又如何不能?”
“这……这……”宋文杰张口结舌,脸色便有些发白,向淳于信一望,低声问道,“王爷……莫不是属意祥云公主?”
到了此时,淳于信才觉出他神情有异,剑眉微挑,问道,“怎么,宋参将以为不妥?”
宋文杰脸色更白,默然许久,才低声道,“闻说苍辽国一半国土是大漠草原,民风彪悍不说,苍辽皇族之内,争斗也极为惨烈。祥云……祥云公主那温婉的性子,又是……又是家里娇养惯了的,如何……如何能去那等地方?”
淳于信心头微动,向阮云欢瞧去一眼,却见她神色不动,只是垂着眸子饮茶,不由微微挑眉,说道,“大邺朝世家小姐,哪一个不是娇养惯了的,旁人能去,祥云为何不能?”
宋文杰大急,转身阮云欢道,“阮大……王妃,你与祥云公主情同姐妹,便忍心她远嫁苍辽,这一世再不知她生死?”
什么叫“阮大王妃”?
阮云欢心底好笑,却只是轻轻一叹,转头向淳于信一望,说道,“当着王爷的面儿,这些话说来有些忌讳。莫说苍辽皇室,便是我们大邺朝皇宫中,又几时停止过争斗?祥云若是正经的公主也倒罢了,偏偏她是外姓公主,如今呆在皇宫里,出不得出,进不得进,你道她就能过得安然?”
宋文杰闻言,不禁咬唇,闷声道,“那总也强过送去那再不知道消息的地方!”
阮云欢摇头,说道,“她为何随我去七岭,难不成你不知道?不过是为了出宫透透气罢了!如今苍辽太子提亲,正是个好机会。冬猎时的吕公子,你也见过,虽不曾明言,但皇上待如上宾,又是苍辽人,想来也猜到他的来历。那样的人品,也不至于辱没祥云。”
宋文杰一张脸渐渐苍白如纸,狠狠咬唇,涩声问道,“王妃,这些……这些话是王妃的心意,还是……还是祥云自个儿?”
只称“祥云”却不口唤“公主”,这句话一说,齐王殿下纵再迟钝,也猜到他的心意,淡淡问道,“王妃如何,祥云又能如何?”
到此地步,宋文杰再也撑不下去,将袍摆一掀,当厅跪倒,说道,“若是祥云自个儿的意思,微臣再不敢求什么,若是……若是是王妃之意,只求王妃再问过祥云,或者……或者她并不愿嫁去苍辽国。”
☆、第408章 齐王殿下是个醋坛子
还不直说!
阮云欢双眸定定,向他逼视,淡淡道,“宋大哥,除非你有一个让她不嫁苍辽,还能离开皇宫的法子,若不然,又何必扰她?”
宋文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迟疑良久,突然将牙一咬,磕头道,“王爷!王妃!臣宋文杰心仪祥云公主日久,求王爷、王妃成全!”
这个家伙绕这么大圈子,就是为了求娶祥云?
淳于信瞠目,向他瞪视片刻,说道,“宋参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吗?”
“臣知道!”宋文杰直起身来,说道,“臣出身寒门,本配不上世家小姐,何况还是御封的公主。只是七岭一行,臣心仪祥云公主是实,若是她能许一个好驸马,臣这番心思也就烂在肚子里,可是如今……如今……”
“如今苍辽太子还未进京,你如何知道他不是一个好驸马?”阮云欢悠悠接口。
宋文杰一愕,低声道,“臣只是想那苍辽国……”
“宋大人!”阮云欢截声打断,水眸向他定定而视,说道,“你可想清楚一些,若你只是怕她嫁去苍辽,我和王爷自可替她在大邺寻一个名门公子!若是如此你便能安心,这番心思,便给我塞回肚子里去!”
宋文杰脸色阵青阵白,默然良久,才低声道,“纵是名门公子,也要品貌相当,疼她惜她才是……”
“你这个呆子!”淳于信不禁笑骂。
这些日子,宋文杰成天借故上门,最初以为他一人在京无处可去,渐渐的见他总向阮云欢身上瞄,自己竟然想到了旁处,此刻才知道,他竟然是想要齐王妃做大媒,只是绕这么大圈子,到现在还犹疑不定,当真是个书呆子!
阮云欢也是不禁皱眉,淡道,“只要她不嫁去苍辽,旁的事,便不劳宋大人操心了,请回罢!”直言逐客,竟然比齐王殿下还不留情面。被他烦了这么久,就不信逼不出他一句话来。
宋文杰大急,膝行两步,唤道,“王妃……”一时间,心中天人交战,终于狠狠咬唇,亢声道,“王爷!王妃!祥云嫁给旁人,臣都不能放心,还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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