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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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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挑眉,笑道,“这可难了,这许多公子、小姐,朕可并不全识!”想了想,转向柳凡,唤道,“柳妃,你进宫不久,不如你点一位?”
柳凡眉心一跳,含笑道,“臣妾遵旨!”转头向御阶下望去,目光有意无意掠过阮云欢,但见她眸光向永乐公主一斜,心中领会,便笑道,“我大邺朝各府公子、小姐虽均出色,但平日见的多了,也并不稀奇。这开头第一个,要十分精彩才好,可否请永乐公主为我们一开眼界?”
说着话,向永乐公主一望,又再转向皇帝。
本来皇帝向她问时,殿中众人已摒息静听。如果说,如今后宫以陈贤妃为尊,那么声势最隆,最得圣宠的,便是这位身怀有孕的柳妃。如今苍辽太子选妃和亲,她点了谁,八成便是柳氏一族所选定的人选。
此时见她选的竟是永乐公主,一怔之后,不少人暗暗点头。这个柳妃,今日不管选了任何人,都难免被人诟病,而她竟轻轻一语,避了开去,端的是聪慧非常。
耶律辰闻言,不禁抬头向她一望,但见她眸光有意无意掠过阮云欢,不禁勾唇浅笑,也向阮云欢深深望去一眼,却并不插话。
皇帝闻言,不禁击掌赞道,“爱妃好主意!闻说苍辽国歌舞有粗旷之美,便请永乐公主一舞如何?”
“好啊!”永乐公主应的极为爽快,一跃起身,笑道,“只是你们大邺朝的曲子尽皆靡靡之音,伴不得乐,无乐如何起舞?”一句话,将大邺朝所有的曲子贬低了去。
皇帝微微挑眉,唇间笑意不减,说道,“哦,这倒难了,下方不知何人可奏苍辽之曲?”目光自左而右,在殿中一扫,落在端王身上。
虽然说,殿上还有苍辽太子和九皇子耶律辰在,可是永乐公主明摆着是要大邺人伴乐,若是向苍辽太子和九皇子求助,便显的大邺无人。
端王淳于顺也是微微一怔,也是抬眸向殿中扫去。
阮云欢抬眸,但见阮一鸣露出一抹喜色,身形一动便要站起,便立时抢道,“齐王殿下可奏!”阮云筝自幼随着阮一鹤四处奔走,又精擅音律,恐怕这苍辽国的曲子难不住她。
她声音朗朗,在众人皆寂中说出,整个大殿听的清清楚楚。
皇帝扬眉,说道,“哦?齐王还会奏苍辽之曲,朕如何不知?”
齐王殿下也是微怔,抬眸向阮云欢深深一望,才慢慢起身,躬身道,“回父皇,去岁冬猎,有兴闻吕公子……是九皇子吟过一曲,大可一试!”
“哦!”皇帝点头,向他一望,笑道,“既然是闻九皇子吟过一曲,怕是睿敏丫头奏来更好一些罢!”阮云欢琴箫之技众所周知,自个儿这个儿子,却极少瞧他把玩乐器。
淳于信微微挑唇,淡道,“儿臣不成,再换睿敏也是一样!”措辞虽然谦和,显见他不如阮云欢,但其间倨傲,竟入骨三分。
皇帝闻言,倒不好阻,只是微微点头。
淳于信当即向小太监吩咐几句,便缓缓自案后行出,向永乐公主一礼,说道,“本王献丑,公主莫怪!”
永乐公主向他打量一眼,侧头道,“你便是齐王?”
淳于信点头,说道,“正是本王!”
永乐公主点头,问道,“便是睿敏郡主的齐王?”
这话问的有趣。平日,众人便是提起,也只会说,是齐王的睿敏郡主,或者说,是齐王的阮云欢,却从没有人反过来,说是睿敏郡主的齐王。
一时殿内众人皆向淳于信望去,瞧他如何回答。淳于信却似浑不在意,只是淡淡点头,说道,“正是!”
在旁人耳中,他不将永乐公主的话驳斥,也不重复,算来便是规避,而只有阮云欢明白,他所言的,自然是,他是睿敏郡主的淳于信,也只是她一个人的齐王,正是应了那日提到潘家两位小姐时的誓言。
说话间,小太监已将乐器送上。众人凝目望去,但见红漆托盘上,竟是一只红土所制的埙。
齐王殿下还会吹埙?
一时间,殿内众人倒暂且收了争竞之心,大多想要瞧瞧,这位威震东海,声名远播的齐王殿下,吹得出如何的埙声。
永乐公主见这乐器,也是微微挑眉,点头赞道,“齐王殿下果然出人意表!”
淳于信取埙在手,向永乐公主行礼,说道,“公主有请!”退至一旁,以埙就唇,一缕似有若无的埙音便飘然而出。
永乐公主侧耳静听,身形已随着乐音款摆。
埙音空旷悠远,在大殿中静静回响,渐渐声音微颤,仿佛带出一片风沙之声。而在那风声之中,万马奔腾,伴着马群的嘶鸣,隐隐而来。
永乐公主的身形,越摆越是激烈,腰肢疾颤,一片银铃声渐渐响起,与埙声中的马蹄声联成一片。
马群奔到近处,一声尖锐的厉响突然传出,仿佛一柄利剑,刺破那一大片连成一片的声响。
☆、第415章 端王之计怕是难成
殿上大邺君臣心头一跳,暗呼“糟糕”!只道是齐王殿下习练不熟,竟然吹错了音。如此一来,出丑的可不只是齐王,而是整个大邺朝廷。
只这一瞬间,但闻埙声已变,万马嘶鸣被那尖利的一响所破,却瞬间扬起了金戈铁马之声,一瞬间,将众人带入黄沙漫漫的厮杀之场。
那里永乐公主的舞姿也随之激烈,双足前踏后移,腰肢剧烈摆动,脚步声与银铃声竟与埙声联成一片,仿佛事先演练过千次万次一般。
突然间,一声炸雷轰响,马声顿寂,干戈顿收,埙音转为空明,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而己。
永乐公主舞姿跟着转缓,柔软腰肢后仰,倒伏于地,仿如大梦初醒之姿。
埙声静去,大殿中一片寂静,隔了良久,方闻悠悠掌声缓缓响起,苍辽太子慢慢起身,赞道,“不想齐王竟有此神技,与永乐之舞堪称珠联璧合,本宫佩服!”
珠联璧合?
这话似有意似无意,听来如此的怪异。
齐王妃眉心一跳,抬眸向苍辽太子一扫,只是淡淡一笑,便垂下眸去。
永乐公主也慢慢站起,向淳于信一望,点头道,“齐王之技,果然不同凡响!”
淳于信微微勾唇,点头道,“公主过奖!”再不多言,转身回入自己座位。
御座上皇帝倒松了口气,笑道,“公主之舞令人心动神驰,果然非同一般!”
陈贤妃点头道,“有公主珠玉在前,只怕旁人的歌舞便显的小家子气!”
耶律辰笑道,“永乐之舞有苍辽国粗旷之美,大邺朝千金自有柔曼之妙,不可同日而语!”
苍辽太子点头,问道,“永乐舞罢,是不是便要点一位大邺朝的公子、小姐?”
皇帝点头,含笑道,“不错!”向永乐公主道,“便请公主点下一位表演才艺的公子或小姐!”
永乐公主闻言,便侧头向阮云欢望来。
阮云欢眸光与她相对,不由浅浅一笑。
不是吧!苍辽太子此举,分明是要瞧大邺朝各府小姐的才艺,从中挑选和亲人选,怎么这位公主盯上了自己?
眼见永乐公主刚刚张嘴,便闻苍辽太子轻咳一声,永乐公主似乎省起什么,忙回头向众小姐席上望来,瞧着一位绿色衣衫的小姐一指,说道,“便请这位小姐一舞如何?”
阮云欢随着她的手指望去,但见一名少女婷婷站起,正是吏部尚书魏子朋之女,魏蓓婷!
一时间,殿内顿时一寂,数十道目光向端王淳于顺望去。苍辽太子进京,他负责代天子接引招待,如今苍辽公主第一个点的,就是他的人,是不是昨日他暗中已有动作?
端王淳于顺却神色不动,眸光微抬,向魏蓓婷望去。
魏蓓婷微微抿唇,起身款款行来,在御阶前停下,盈盈施下礼去,说道,“臣女魏蓓婷献丑!”乐起,舞起,伴着柔婉歌声,顿时在大殿中回荡。
阮云欢微微垂眸,留神细听,但觉魏蓓婷歌声虽美,其间却夹杂着一些情绪纠缠,似乎心中有情,难以割舍,又似乎有什么临难大事,难以决断。
阮云欢抬眸,向端王扫去一眼,一眼瞥见他上首的耶律辰正唇角含笑,一手握杯,另一手随着魏蓓婷的歌声,在案上轻轻击节。
阮云欢心头微动,默思在围场中那几日的情形,不禁暗道,“难不成,魏蓓婷并不甘心做一枚棋子,而在围场中几日,已对那时的吕公子芳心暗许?”
若果然如此,端王之计,怕是难成!
魏蓓婷退去,却点了一位公子上场,转眼十余人,或歌或舞,或诗或文,各尽其能。
阮云欢向苍辽太子望去一眼,但见他目注场中,时时回身与皇帝评论几句,竟瞧不出他究竟属意何人。
骆凝殊退下去时,点到的便是阮云筝。阮云欢微微挑眉,向阮一鸣望去。虽然说,冬猎之后,阮云筝与骆凝殊相交甚厚,但是今日不比往日,都愿意与自己交厚的小姐妹出挑。这一回,可是要和亲啊!
果然,但见阮一鸣眸中露出一抹喜色,向骆凝殊微一点头,便向阮云筝凝注,眸中皆是殷切之意。阮云筝起身,款款向御阶前行来,与他眸光一触,便转了开去,在阶前婷婷行下礼去,说道,“臣女阮云筝,见过皇上!见过苍辽太子!”
“阮云筝?”皇帝扬眉,不觉向阮云欢一望。
“是!”阮云筝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些朗然之气,说道,“臣女是平邯府知府,阮一鹤之女!”
“阮一鹤之女!”皇帝恍然,点头道,“难怪!难怪!”抬手命她起身。难怪这女娃举止间与阮云欢有些相似。
苍辽太子见阮云筝身形未开,年纪尚小,不由皱眉,说道,“不知阮小姐有何才艺?”
阮云筝俯首为礼,说道,“臣女粗陋,不过习过一些音律!”
苍辽太子点头,心中微觉不耐。这许多小姐瞧过,才艺极佳者容貌平庸,容颜出众者,又是才艺平平,好不容易见一个才貌双全的,对答间又是扭扭捏捏让人腻烦。如今倒好,出来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皇帝闻言,倒是起了些兴致,笑道,“我大邺朝论琴技当属你姐姐睿敏,若论洞萧,怕是公孙六公子当居第一,不知你用什么乐器?”
阮云筝微微抿唇,笑道,“过了今日,皇上便要加一句,若论吹埙,便是齐王殿下首屈一指呢!”
皇帝一听,不禁开怀大笑,向阮云欢一望,说道,“终究是你的妹妹,说话也如你一般,率性的很!”
阮云欢浅笑起身为礼,说道,“舍妹大胆,皇上勿怪!”
皇帝点头,笑道,“如此才好!”向阮云筝又问,“阮云筝,你用什么乐器?看可能比得过你姐姐?”
阮云筝侧头,想了一瞬,说道,“臣女倒不曾想好,不如皇上钦点一样?”
这话说的放肆大胆,也就是说,只要皇帝点得出,她就奏得出!
殿内顿时窃议声起。阮一鸣轻轻点头,眸中露出一抹得色。
皇帝扬眉,笑道,“这话连睿敏都不曾说过,却不知你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微微沉吟,说道,“那朕选样难的,好好煞煞你的傲气!”转向身畔太监低语几句。
那里苍辽太子初见阮云筝年幼,心中颇为不屑,哪知几句话对答下来,见她举止有度,言辞有趣,倒也有了些兴致,问道,“你敢由着皇上选乐器,可敢让本太子选曲儿么?”
阮云筝眨眸,向他望去一眼,淡道,“自当听从太子之命!”
苍辽太子见她神色从容,竟然没有一丝畏缩,不禁微微点头。这小小女娃,且不论琴技如何,单单只这份胆识,便已不是旁的小姐可比。
坐在皇帝身侧的陈贤妃见状,笑道,“当真是阮家的女儿,当真是个个出色!”眸光转向阮云欢,却是轻轻一叹。
皇帝向她一望,笑道,“阮家女儿出色,已有二人被你收来做了儿媳,又叹什么?”
陈贤妃微笑,眉目间却露出一些怅然之色,说道,“皇上所言甚是,想来是臣妾得陇望蜀,不知足呢!”
皇帝笑道,“莫不是你瞧着阮……”话说半句,向阮云筝一望。
阮云筝福身,说道,“臣女排行第六!”
“嗯!”皇帝点头,见她见机甚快,眸底露出一抹赞赏,说道,“莫不是你瞧着阮六小姐心喜,恨自个儿没有多养一个皇儿,将她也娶进宫来?”
陈贤妃被他当众打趣,不禁微显窘迫,却瞬间释然,轻声笑道,“皇上说笑,臣妾不过是想着齐王大婚已有数月,如今睿敏还是没有消息,心中遗憾罢了!”
来了!来了!
阮云欢心底低念,抬眸向淳于信速速一扫,又再垂下眸去。陈贤妃等了一晚,就在等一个机会,向皇帝提出给齐王立侧妃罢!
皇帝听她当众说出这等私事,不禁微微皱眉,向阮云欢一望,“嗯”的一声,却不接话。
陈贤妃大急。眼见那日和阮云欢说过之后,齐王那里竟然没有动静,也不知是阮云欢不曾说过,还是齐王被她阻住,有心今日要讨下皇帝的一道口谕,哪里肯错过机会?身子微侧,向皇帝道,“皇上……”
“皇上!”恰在此时,方才奉旨而去的小太监返回,说道,“乐器取来了!”
皇帝含笑点头,说道,“抬上来罢!”说着向阮云筝一望,眼底露出一抹笑意。虽然今日有苍辽国的公主、皇子在场,但一个小小女娃出些丑,料来不伤大雅,或者还可搏众人一笑。
陈贤妃见话难继,心中暗恼,微微咬唇,却瞬间又扬起一抹笑容,说道,“可不知皇上选的什么?”说着伸颈向殿门张望。
众人见皇帝笑的神秘,也是一般心思,齐齐转身向大殿侧门望去。但见小太监奔去,片刻引着四个太监回来,而四个太监手上,合抬着一个四四方方,生有四足,似鼎非鼎之物。
众人一见,不禁轻吸一口凉气,有些见识之人便忍不住面面相觑。四个太监所抬,是一件上古乐器,名为“缶”。此物莫说民间少见,便是大邺皇室中,今日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一件东西。
阮云欢一见,也是微微扬眉,转头向阮云筝望去,却见她脸上只是露出一抹诧色,转瞬便变的平和,便不禁微微勾唇。
没有人知道,阮云筝在江州之时,遇到一个精通乐器的师傅,就是那三年,使小小的阮云筝对乐器所知,竟然强过宫中乐师。
四名太监将青铜缶抬至殿中,缓缓放下。从四人躬身的动作来瞧,这缶竟然极为沉重,而下方四足着地,竟发出一声沉闷的金属声,竟是青铜筑成。
皇帝挥手,命太监退去,问道,“阮六小姐,可识此物?”
阮云筝福身,问道,“皇上可是要臣女击缶?”
皇帝听她唤出这东西的名字,便不由扬眉,赞道,“阮六小姐虽然年幼,见识倒是广博!”
☆、第416章 熊小姐神技堪称绝响
阮云筝浅笑道,“皇上过奖!只是有缶无节,皇上岂不是刁难臣女?”
皇帝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指她道,“这刁钻性子,也似极了睿敏!”将手一摆,便有太监呈上两只似板非板的物什来,正是击缶所用的“节”!
阮云筝接过,又向苍辽太子一礼,说道,“便请太子殿下点曲!”
缶是上古乐器,就连大邺朝所识之人也在少数,苍辽太子纵然见多识广,也并不曾见过,一时又哪里点得出曲?一时倒是僵在当场。
一旁耶律辰淡淡一笑,说道,“前次本王前往江南,闻渔娘唱过一曲,名唤《渔歌唱晚》甚是动听,不知阮六小姐可否击奏此曲?”
《渔歌唱晚》是古筝之曲,以轻快灵动,柔婉优美传名。而眼前这只缶,纵不通音律之人也知道,是极沉重之物,应该是用来击奏慷慨激昂之曲的。耶律辰此举,自然是心存刁难。
只是,此时虽是大邺宫宴,但苍辽太子来朝,便涉及两国邦交,殿内众人虽有不服,却只能默然不语,苦思破解之法。
阮一鸣也不料耶律辰如此刁钻,不由心中一紧,不觉向阮云欢望去。
阮云筝出丑事小,破坏自己的大计事大。当此之时,便自然而然想到,也只有素有急智的阮云欢,才有法子破解。
齐王妃心里却另有计较。阮云筝年幼,纵现在出丑,也强过被阮一鸣当做棋子,嫁去苍辽。虽见阮一鸣望来,却故作不见,只是举杯轻啜。只是……若是此关阮云筝不能闯过,随后的计划,便要临时改动。
心中正在思谋,便闻阮云筝脆嫩的声音笑起,说道,“九皇子当真见多识广,竟然点得出此曲,佩服!佩服!”身子一转,向皇帝施下礼去,说道,“回皇上,此曲虽然臣女能击,只是以缶而奏,怕失了名曲的神采,云筝想请一位姐姐同奏,不知可否?”
皇帝闻耶律辰点出《渔歌唱晚》,也是眉头一皱,闻阮云筝一言,自然是想以古筝为主,击缶为辅,也算避重就轻之策,便点头道,“自然可以!”说着眸光便向阮云欢望去。
见识过睿敏郡主的琴、箫之技,难道,她的古筝也弹的甚好?大邺皇帝的心里,便不禁有了些期待。
耶律辰闻皇帝一口应下,也不觉挑唇微笑,清泉一般的眸子,也转到齐王妃的身上。
几次想要闻她一奏,都被齐王挡了回去,如今,她是避无可避了罢!
大殿上众人,就连阮一鸣在内,也只道阮云筝得了皇帝应允,必然是向阮云欢求助,不约而同,所有的目光,也都向齐王妃投去。
阮云欢挑眉,转念间,已浅浅笑起,心中暗暗点头,“好机灵的丫头!”
果然,阮云筝脆嫩嫩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大声道,“便请熊姐姐相助一臂之力!”
殿上众人一怔,目光又齐刷刷向众小姐的席上望去。齐王妃垂眸,唇角笑意加深。看来,她还是低估了阮云筝之智。
熊燕瑶一怔,愕然道,“我?”
阮云筝点头,说道,“前次闻熊姐姐一曲,至今难忘,便请熊姐姐相助奏成此曲!”
此言一出,殿上顿时一阵纷议。各府曾去围场伴驾的公子、小姐们都不禁皱眉,苦苦思索那两日中,熊燕瑶有何出色的表现,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熊燕瑶也是满脸不解,却不敢推托,起身行至御阶,福身见礼,说道,“臣女熊燕瑶参见皇上,见过苍辽太子!”
“嗯!起罢!”皇帝点头,目光在她脸上一扫,心中暗赞,“倒是位极出色的女子,只是不知才艺如何?”
苍辽太子一见她,也是眼前一亮,正了正身子坐好,问道,“是熊小姐?你可会奏渔歌唱晚?”
熊燕瑶心中无底,只得硬着头皮道,“臣女自幼习过一些粗浅琴技!”
“琴?”皇帝一怔,向阮云筝望去。
《渔歌唱晚》,可是古筝曲!
阮云筝浅浅而笑,眸光向苍辽太子一扫,说道,“既然缶能击出此曲,琴又如何不能?”
皇帝向熊燕瑶一望,心中暗思,“这熊小姐在围场中并未见如何出色,难不成有不为人知的绝技?”当即点头,说道,“嗯,既然如此,你们且奏来听听!”心中老大无底。
熊燕瑶应命,福身为礼,心中却觉忐忑难安,侧头向阮云筝望去。在围场时,因为阮云欢与秦家交恶,自个儿与阮云筝也不曾有什么交集,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她竟然点名要与自己同奏。
难道,是她自个儿料定出丑,也要扯上自己?
阮云筝却只是展颜向她一笑,福身道,“熊姐姐请!”侧身斜引,引她向一侧琴凳行去。
到此地步,纵然熊燕瑶心中起疑,也不能说半个不字,福身还了一礼,只得向琴后行去。二人错身之间,但闻阮云筝低声道,“姐姐只管奏来,旁的事自有妹妹应付!”
熊燕瑶不知她究竟何意,微微抿唇,在琴后坐下。
阮云筝待她坐定,这才轻盈转身,向青铜缶行去。转身瞬间,眸光扫过阮云欢,顽皮一眨,手握双节立在缶后。
“果然!”阮云欢心中暗暗点头。皇帝与耶律辰同时设下难题,如果阮云筝不能解,便会当殿出丑,若是能解,便可一曲成名。而此时,眼看阮云筝神色自若,显然是胸有成竹,而拖上熊燕瑶……
齐王妃浅浅笑起。过了今晚,熊燕瑶这个名字,想不被人记住,怕也难了!
对面齐王殿下口中随意应付邵毅丰的胡扯,对场中的一切,却没有半分放过,此时见对面的齐王妃又再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不禁也微微勾了勾唇角。
看来,小狐狸想偷的鸡,又入了圈套。
满殿静寂,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皆凝在当殿的两位女子身上。但见熊燕瑶上穿藕丝琵琶衿上裳,下着烟笼梅花百水裙,身形纤细窈窕,端坐琴后微微俯首,一缕发丝自发鬓侧垂下,在颈侧微勾,将一张芙蓉面衬的娇艳万分。
便有不少人暗暗称奇,如此绝色女子,怎么往日不曾留意?
就在此时,但闻“叮”的一声轻响,阮云筝已执节轻击。众人回神,凝目向她望去。但见她立在缶后,小小的身形被高大的青铜缶挡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乌云般的发顶,相形之下,更显的熊燕瑶丽质天成,引人瑕思。
那里熊燕瑶坐在琴后,但觉全微僵硬,双手虽在琴上,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静默中,但闻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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