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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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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欢扬一扬眉,浅笑点头。这倒是像邵毅丰的做派。提到邵毅丰,阮云欢不禁向对面席上望去,却见除了淳于信兄弟五人,便只有苍辽太子和九皇子耶律辰,竟然不见邵毅丰的人影。
阮云欢微奇。这个人素来喜欢热闹,怎么这会儿反而瞧不见他人?
永乐公主随着她的目光瞧了一圈,也道,“咦,邵二公子人呢?”
阮云欢含笑摇头,说道,“邵二公子素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又有谁知道他去了何处?”话一出口,不禁心里一动。虽然说邵毅丰狂放不羁,但在这皇宫之中,断断也不会胡来,他此时不见踪影,恐怕还是……
长寿宫!
齐王妃暗暗点头。长寿宫中的邵太后深居后宫,而邵二公子常年游荡在外,这二人却对大邺朝堂上的一举一动无不了如指掌,邵家在大邺朝众名门世家中虽不显山露水,却也自有它生存之道。
这一会儿,李亦飞已被李亦文逼到台角,双掌相交,便落下台去。端王淳于顺扬眉,说道,“哥哥终究比弟弟强些!”
耶律辰却摇头道,“不然,是弟弟一时大意!”冬猎时,一同入林,他曾见识过两位李公子的身手。
齐王殿下却薄唇微勾,露出一抹笑意。大意吗?倒不尽然!只不过是二人不愿再多做纠缠罢了!
说话间,李亦文已点了桑可儿猜谜。桑可儿仰首而望,瞧中一盏灯一指,便有小太监奔去取下,掀起灯上的薄纱露出谜题,桑可儿想了一瞬,大声说出谜底,便有台上对谜的小太监道,“答对!请桑小姐点一名公子!”给李亦文、桑可儿各记下一笔。
桑可儿大喜,向公子们的席上一望,指道,“便请柳公子上台罢!”
柳中岩闻言起身,也不纵身做势,已身形微晃,跃上台来,身形翩然,竟然极为从容。
耶律辰喝一声彩,说道,“这位柳公子这一手轻功颇为不俗!”
淳于信点头,乌眸也是落在柳中岩身上。柳氏一族虽非将门,每朝每代,皆是人才辈出。这柳中岩更是文武双全,如今瞧来,在柳阁老之后,他便算柳氏一族中最出色的人物。
☆、第419章 果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皇帝自彩棚出来,上御辇径直向千秋亭去,刚刚在亭前下辇,正巧见一位夫人自亭内出来,见到是他,慌忙福身行礼。
皇帝心头微动,微微摆手,越过她向千秋亭去,行到亭门前,向迎候在侧的小太监问道,“娘娘们在做什么?”
“回皇上!”小太监躬身回道,“娘娘们正在亭子里听戏!”
皇帝点头,问道,“夫人们呢?”
“夫人们在亭内相陪!”
“嗯!”皇帝点头,心里有些疑惑,进门一瞬,不觉向后望去一眼,但见那位夫人已站直身子,正也向这里望来,四目交投,只是抿唇一笑,目光向左侧一斜,眨了眨双眼。
只这一笑,瞬间将皇帝带回冰雪漫地,寒风肆虐的围场,那一夜……
这一眼,皇帝的整颗心,已留在亭外,人却随着小太监的引领向亭内来。吩咐众臣在亭下听戏开宴,自个儿却向亭上来。
亭上众嫔妃、各府夫人见他进来,齐齐起身叩拜。
皇帝摆手,说道,“起罢!”行上御座居中而坐。
众嫔妃、夫人起身,仍各自回入自己座席,陈贤妃亲自替他斟茶,含笑问道,“不知彩棚那里可热闹?”
皇帝点头,笑道,“都是年轻人,自然热闹!”笑了笑,叹道,“睿敏那个丫头,不知哪来那许多鬼主意?”
陈贤妃扬眉,问道,“怎么?”
皇帝含笑,将方才的彩棚中的事简略说了一回。陈贤妃倒并不在意,只是轻轻摇头,说道,“云欢那丫头聪慧过人,臣妾只怕她太过聪明,反而不好!”
“这是何话?”皇帝扬眉。
陈贤妃道,“皇上不曾想,老四、老五同一日大婚,如今福宁已有了身孕,睿敏却没有一丝动静。臣妾只怕她处处争强,反而耽误了子嗣,老四那性子,竟然也由着她。”
皇帝点头,向阮云乐望去一眼,便若有所思。
这一夜,陈贤妃想尽法子提起此时,此时见他才听了进去,心中暗喜,说道,“皇上,他们成亲也有些日子,如今睿敏既无动静,老四屋子里也没有旁的服侍的人,臣妾想……是不是给他立两位侧妃?一则老四有人服侍,二则也让睿敏多往王府内宅用些心,莫要成日外头瞎撞!”
“什么外头瞎撞?”皇帝皱眉。
陈贤妃扬眉,说道,“皇上不知?臣妾闻说,睿敏大婚之后,仍如做女儿家时一样,成日东奔西走的,不知忙些什么?”
皇帝点头,问道,“虽说你是老四生母,但如今他已大婚,立侧妃的事儿,还得问过睿敏。”
陈贤妃忙道,“前几日已与她说过,她也说那两位小姐不错呢!”
皇帝挑眉,问道,“已选定了人选?”
陈贤妃点头,说道,“便是潘家长房的两个孙女儿,生的均好,难得的是性子温婉!”
“潘家?”皇帝扬眉,目光便向潘贵人望去。
潘贵人闻突然提到自个儿的母家,也是甚奇,忙起身道,“回皇上,此时臣妾并不知晓!”
陈贤妃笑道,“你自然不知,此时总要皇上点了头,才好知会女方!”
皇帝心里放着旁事,便有些心不在焉,点头说道,“既然睿敏说好,那你们瞧着办罢!”不再多说此事,向戏台上一瞧,见台上立着两个戏子,因他前来息了锣鼓,便问道,“演的什么?”
陈贤妃将话说出,见他并不阻拦,心中暗喜,说道,“演的是《游龙戏凤》,皇上要看,命她们从头演过?”
皇帝心中微动,却摆手道,“不必了,接着演便是!”一声旨下,丝竹声再起,台上戏子又再咿咿呀呀唱了起来,皇帝却神思不属,目光不断向门口瞟去。
《游龙戏凤》,说的是前朝一位皇帝出游时遇到一个名唤凤姐儿的民女,二人暗通款曲之后,皇帝带凤姐回京,却因凤姐出身太低不能封妃,便将她嫁给当朝一个臣子之事。
这出戏竟然与自己和秦琳之事暗合。难道,秦琳便是因瞧到这出戏,心有所感,才离席而去?
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些不宁,说道,“方才径直上亭,还不曾与众臣饮酒,朕且到亭下走走!”说着又向亭下而来。
行到梯上,皇帝见无旁人在侧,唤过太监小贾子,低声问道,“方才的陈夫人,你可曾瞧见?”
小贾子方才一见秦琳,一眼认出是围场中那位女子,当即大吃一惊,却也只能装做不曾瞧见。此时闻皇帝问起,哪里还装得住,只得躬身应道,“是!”
皇帝低声道,“你去瞧她去了何处,回来禀朕!”
这是还要春风二度啊!
小贾子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得躬身领旨,伴着皇帝下亭,一溜烟儿的奔去。
亭上,众嫔妃眼见皇帝刚来便又离去,均是兴致缺缺,只是这等场合又不能擅自离去,只得打点起精神坐着听戏。
那里柳凡略坐片刻,便向陈贤妃告罪,说道,“臣妾去换身衣裳,即刻便回!”宫中规矩虽大,却也不能禁止嫔妃、夫人们中途出恭。但这等场合说出恭不雅,便只说“换衣裳”。
陈贤妃向她一望,但见她容光焕发,虽说腰身粗了一些,但整个人却多了些雍荣安稳之气。不禁心底便有些不悦,皮笑肉不笑的道,“妹妹有身子的人,行路慢些儿!”
自从柳凡等人进宫,几乎占去了皇帝所有的宠爱,而柳凡自有孕之后,皇帝更是下旨内务府,一应吃穿用度,皆是挑最好的。虽说如今她在后宫的地位最尊,终究是心意难平。
柳凡含笑低应,扶着杨子的手起身,目光有意无意向一边侍立的一个小太监一望,这才转身,向亭外而来。
那小太监与柳凡眸光相触,微一点头,也跟着悄悄退入暗影里,自侧门而出。
那里秦翊本就留心柳凡举止,此时将这一幕尽数收入眼底,不禁心头一动,也起身行礼,说道,“娘娘宽坐,臣妾也去换身儿衣裳!”
陈贤妃素知二人不合,眼见她眸中露出不忿之色,只是唇角淡出一抹笑意,说道,“妹妹请便!”
秦翊福身一礼,也向亭外行去。
沿木梯而下,左侧两扇雕花的大门,门内传出武戏的锣鼓声,正是皇帝和众大臣们饮宴之处。秦翊微微一顿,便转身由右边的月洞门而出,向亭外来。
亭外,早已没了柳凡的身影,秦翊微微一顿,向门外守着的小太监瞧去一眼,又不便多问。正在踌躇,却见方才的小太监自左侧路上转过,匆匆而来,抬头骤然见她,脸色微微一变,忙躬身道,“奴才见过秦贵人!”说着话,还不忘向身后偷偷望去一眼。
秦翊唇角掠过一抹笑意,点头道,“起罢!”越过他,假意向右侧路上拐去。
那太监似乎松了口气,这匆匆入千秋亭去。
秦翊见他身影消失,立即转身,向左侧道路而去。心中默默寻思,自从围场大火之后,皇帝对自己已经见疑,如今虽说哄转一些,但有柳凡的身子在,对自己的宠爱便打了折扣。若是任凭柳凡生下孩子,若是个公主也倒罢了,若是个皇子,她母凭子贵,自己还拿什么和她争?
如今若是能拿到柳凡什么把柄,莫说她肚子里的胎儿,便连她也要一举除去!
正在筹思,但觉衣袖被人一拉,贴身宫女低声道,“贵人,你瞧!”
秦翊停步,顺着宫女的手望去,但见柳凡身边儿名唤杨子的宫女正立在转角的岔路口上,四处张望,似是在防着什么人。
秦翊心头一跳,心中暗思。果然柳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念及此,心头怦然,低声道,“你在这里莫出去,我去瞧瞧!”拂开宫女的手,悄悄绕到树丛之后,踩着泥地,悄无声息的绕过杨子,向那边路上行去。
果然,行出不远,便见前方一座亭子中,柳凡与一男子相对而立,似乎在说些什么,男子只是轻轻点头,末了儿还伴着一声轻叹。
秦翊心头大跳,一时间,心中又惊又喜,暗道,“好啊!你这个贱人,平日里装的如此高贵大方,骗的皇上道你是好人,想不到暗地里竟与旁的男子勾勾搭搭!”
微微咬唇,伏身树后,向那亭子张望。
但见柳凡伸手在那男子身上轻推,似乎催促他离去,而那男子却拉着她的衣袖,只是不肯。纠缠片刻,似乎柳凡心动,低声说了句什么,男子连连点头,这才快步而去。
柳凡见男子走远,这才下亭将杨子唤回,二人绕过花树,向御园深处去。
秦翊伏在暗处,生怕被柳凡瞧见,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见她走远,这才慢慢站起,冷笑道,“贱人,我倒要瞧瞧,那个奸夫是谁?”也来不及知会自个儿的宫女,便向那男子去的方向追去。
这里皇帝刚与众臣听了一折子戏,便见小贾子悄悄进来,在他耳畔低声道,“皇上,陈夫人向堆秀山去了!”
堆秀山?
皇帝眉心一跳,心头便更觉炙热。堆秀山一向是宫里重阳登高之处,平日极少人去,更不用说这天寒之时。秦琳方才目光向左侧一斜,左方正是堆秀山的方向,她往堆秀山去,难道……
目光不知不觉向众臣望去,但见大将军陈洛书正与建安侯秦义说话,陈松、陈仁均伴在身侧,不由更是坐不安稳,轻咳一声,说道,“朕饮了几杯酒,出去散散!”说着站起身来。
众臣一听,呼呼啦啦站起一片,便要随后跟来。皇帝摆手,说道,“朕有小贾子服侍便好,你们不必跟着!”转身向亭外来。
他不让跟着,旁人自然也不敢跟来。众臣只得躬身相送,候他出去,又再坐下听戏。
皇帝出亭,又摒退了亭外伺候的一干人等,只带着小贾子一个,径向堆秀山而来。
虽然是上元佳节,处处悬满彩灯,但因堆秀山少有人来,便只悬挂几盏应景,一路行来,竟极为寂寥。
皇帝一路上山,见寥无人影,到了山顶,果然见御景亭内燃有灯火,心中暗喜,摆手命小贾子停步,自个儿放轻脚步,向御景亭而来。
☆、第420章 这便是齐王殿下所用之计
皇帝刚刚踏上御景亭前的石阶,突闻亭内“啊”的一声惊呼,正是秦琳的声音。
皇帝一惊,赶上两步正要推门而入,却闻秦琳大声道,“不!不!秦翊,你不要逼我!”
怎么秦翊也在?
皇帝一怔停步。但闻门内秦翊声音道,“秦琳,你别糊涂,这么好的机会错过,日后再也难遇!”
“不!”秦琳的声音低叫,说道,“秦翊,你有没有想过,如此一来,你将我置于何地?”
秦翊冷声道,“秦琳,你别忘了,你是秦家的人,有秦家才有你!”
秦琳声音一默,跟着闷声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为了秦家,就该将我舍弃?”
秦翊冷声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秦翊!”秦琳尖叫,大声道,“没法子的事?秦翊,当初本来要选送我进宫选秀,你却借陷害阮云欢之机,将我嫁给李成璧,顶替我的位置。之后你们陷害席秋月,怕皇上追究,便尽数推到秦珊头上。你见她不认命,便命人将她打死,假称她是自杀身亡。”
“纵然如此,秦家也对你不薄!”秦翊冷声接口,说道,“李家家道中落,你下嫁之后,还不是靠着秦家接济?”
“接济?”秦琳咬牙低嚷,怒声道,“你们一次次算计阮云欢,却拿他当刀子使,将他害的身败名裂,丢了差事,若不然,又何必你们接济?大哥被害身亡,你们明知他一介书生,怎么能杀得了大哥,我只求你救他一命,你却暗中将他屈打成招,问成死罪!如今你又要让我来害柳凡,是不是事露之后,便也将我置于死地?你们为了一己之私,连亲姐妹都不放过,这是没法子的事?”
“够了!”秦翊大喝,怒道,“秦琳,今日你听我的话也倒罢了,若是不肯,我教你明日……”
“明日如何?”皇帝听到这里,早已是怒火中烧,扬声怒喝,已推门而入。
御景亭内二人齐齐大吃一惊,秦琳“噗嗵”跪倒,俯首道,“臣妾见过皇上!”
秦翊本已跪倒,听她一句话,顿时如半空响了一个炸雷,失声道,“你说什么?”
外命妇见到皇帝,素来只自称“臣妇”,而秦琳竟然自称“臣妾”,难道……
一瞬间,秦翊脸色煞白,伏身拜倒,颤声道,“臣妾叩见皇上!”心底,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掀起滔天巨浪。
刚才,分明是跟着与柳凡相会的男子而来,为何进了御景宁,却只有秦琳?而在她追问下,秦琳坚意不吐露半个字,只是缠住她说些旧事,挑畔争吵。而现在……
一瞬间,秦翊背脊冷汗渗出,整个人如置身冰窟一般,就似连呼吸也被冻住。方才秦琳所说的事,纵被皇帝知道,有建安侯府在,皇帝总会有一些顾虑。而此时,她知道的是皇帝污辱臣妻啊,皇帝岂肯再让她活着?
皇帝在门外听到这些话,心中说不出的惊怒。向来知道,阮云欢与秦家不和,只道是因为阮一鸣续娶而心存怨恨。却想不到,竟然有秦家陷害一事。
怪不得!
怪不得堂堂秦家的长房嫡长女,竟然会下嫁区区一个阳川县的文书。怪不得,那一晚之后,秦琳报名时,竟然羞于提到秦家。
再思前一年申屠杰来朝,一番波折之后,将秦珊、席秋月分别封为公主,和亲昔久国,可是,就在那宫宴之上,秦珊竟出手毁去席秋月的容貌。其后被追查出来,秦珊大嚷要秦翊救她,见她不理之下,扬言要说出什么事来,却被人强行拖走,很快便传出秦珊自尽的消息。原来,竟然是被秦翊杀人灭口!
而此刻……
皇帝暗暗咬牙,心中怒火狂燃。
此刻,显然秦琳来此等候自己,被秦翊撞到,以令她身败名裂要胁,要她去谋害柳凡。
当真是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
皇帝心中恨怒,缓缓上前一步,俯身将秦琳拉起,冷冷道,“有朕在此,你不必害怕!”
“是,皇上!”秦琳低应,娇弱的身子仍轻轻颤抖,却不敢倚到他身上。
皇帝见状,心中怜惜,向秦翊一瞥,冷笑道,“贱人,柳妃与你虽有不和,可她处处让你,围场之中,你明知她怀有朕的龙胎,还窜通邱雪贞要将她烧死,她仍然为你求情,如今,你又想将她如何?”
秦翊咬唇,颤声道,“皇上,臣妾……臣妾不知皇上……不知皇上……”
“不知朕来的如此的快?”皇帝冷笑,咬牙道,“若是朕再晚来一步,怕是听不到这样的好戏!”
秦翊脸色大变,抬起头向他望来,连连摇头道,“不!不是!皇上,臣妾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皇帝冷声截口,问道,“是秦家没有陷害阮云欢,将秦琳当成弃子?还是秦珊不是你命人处死?或者,今日你没有起意要害柳妃?”
“我……”秦翊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前两项,皇帝既然知道,命人一查就知真相,而后一样,无凭无据,若是秦琳一口咬死,自己又如何分辩?
情急之下,秦翊爬前两步,一把抓住秦琳裙摆,喊道,“姐姐,方才是妹妹的错,求姐姐救我!”
秦琳咬唇,眼中珠泪滚了滚,终于簌簌而落,却咬着唇侧过头去,不发一语。
“贱人!”皇帝提腿,一脚将秦翊踹倒,咬牙道,“朕当真是瞎了眼,不曾瞧出你这个毒妇!”转身向外喝道,“来人!”
随来的人,也只小贾子一个。他本来远远立在下山的路口,一听御景亭内争闹声起,便即刻赶了过来,只是立在门外不敢进来,此时闻唤,忙大步奔了进去,躬身道,“皇上!”
皇帝一手指着秦翊,说道,“将这贱妇打入……”
“皇上……”秦琳低喊,一把将他手腕抓住,抬头向他哀哀而视,轻轻摇头。
皇帝皱眉,说道,“怎么,到此地步,你还要为她求情?”
秦琳慢慢跪倒,低声泣道,“皇上明鉴,此事……此事本是臣妾……臣妾有错在先,如今……如今既已被她知道,臣妾唯有一死,只是……只是……”话语说的断断续续,语无论次,便连脸上的神情也是一片凄迷。
皇帝却听的分明。秦琳以二嫁之身,给陈仁做了继室,已然令人侧目,如今又与皇帝不清不楚,此事传了出去,旁人提到皇帝,不过是“风流”二字,说到秦琳,怕已是千夫所指,再也无法在这世上立足。
轻轻点头,皇帝低声道,“朕知道!”向秦翊一望,冷哼道,“贱人,便宜了你!”
秦翊最初听他说话,分明是要打入冷宫,早已惊的全身冰凉,待听到这句,不禁轻轻松了口气。刚要谢恩,却闻皇帝冰冷的声音道,“小贾子,将她溺死,抛入太液池,只说是夜间失足!”
“是!”小贾子立时应命,上前一把将秦翊擒住。
“皇上……”秦翊大惊失色,尖声大叫,“皇上,不是!柳妃确实……”话说半句,早被小贾子一记手斧劈晕,扛着向堆秀山下行去。
“贱人!”皇帝听她临死还要攀扯柳凡,不禁咬牙狠骂。垂首见秦琳跪在面前,早哭的梨花带雨,娇楚惹怜,不由俯身将她扶起,低声道,“都怪朕不查,令你受这许多委屈!”
秦琳摇头,低声道,“家门丑事,臣妾不该有污圣听,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皇帝低问。
秦琳落泪道,“只为了一个世子之位,建安侯府中骨肉相残,臣妾……臣妾想来,实在胆寒!”
“嗯!”皇帝点头。想到原来的世子秦天宇莫名其妙惨死小狼沟,秦天宇长子秦浩被人虐杀,长女秦琳下嫁李成璧,李成璧却又被问成虐杀秦浩的凶手。次女秦珊本来封为公主,要和亲昔久国,结果又惨死宫中,这秦家长房一门,竟然只剩下一个次子秦鹏。
如果说,方才皇帝对这姐妹二人的争执还存有一丝疑惑,此时也早已释然。
自来夺嫡之争不仅仅拘于皇家,各大王府世家,无一不是争斗惨烈。建安侯世袭的爵位只有一个,秦义却生有三子,秦天宇为世子,另两人岂有不觊觎的道理?
心中谓叹,低声道,“这里清冷,随朕回去好好压压惊罢!”揽着她出御景亭,向堆秀山下行来。
此一刻,彩棚中却是一片笑声,所有的人,目光皆望向小姐席上两位粉面潮红的少女,有人高声喊道,“潘小姐,愿赌服输,快喝罢!”
潘如花一手握杯,只觉头脑一阵阵昏沉,胸口烦闷欲呕,却只能忍住。微微抿唇,向台上望去一眼,但见齐王殿下乌眸含笑,也正向这里望来,不由脸上一热,咬了咬唇,仰首一口饮尽。
“好!”有人大声喝彩,赞道,“潘小姐当真是女中豪杰,好酒量,好气魄!”随着话落,跟着有人扬声赞起。
不知从谁开始,每逢有公子战胜,点的均是这两位潘小姐中的一位,这两位潘小姐,今夜已经各尽十余杯了。难道,这便是齐王殿下所用之计?接下来,又会如何?
阮云欢含笑向对面望去,但见齐王殿下端端正正坐在椅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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