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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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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昌大喜,顿足道,“还不送进去!”
话声刚落,但闻院子里阮云乐一声厉叫,跟着便悄无声息。
淳于昌一惊,迅疾回头,问道,“出了何事?”
陆太医满手是血,慢慢自院子里出来,摇头道,“微臣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淳于昌脸色大变,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喝道,“你再说一次!”
陆太医抬头与他对视,说道,“是一个成形的男胎,可惜王妃身子太虚,未能保住!”
“男胎!”淳于昌身子一晃,向后退出几步,一跤坐入椅中。一时间,心头皆是失望。太子谋逆,唯一的皇孙获罪囚在冷宫,实指望阮云乐一举得男,在皇帝那里争一席之地,哪里知道,眼见胎儿已五个月,竟然没了,还是……在这样一个日子里!
恨一回,怒一回,淳于昌咬牙,却不知要怨何人。转眸间,却见阮云欢端坐椅中,神情安然,不禁心头一动,挺身站起,跨前两步,咬牙道,“皇嫂,方才究竟发生何事?”
如果说,这里有谁与阮云乐结怨最深,怕就是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齐王妃阮云欢了!
阮云欢挑眉,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第455章 你要栽赃可要有证据
淳于昌咬牙,冷声道,“臣弟只是询问,方才出了何事,为何福宁会动胎气!”
阮云欢双手一摊,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淡淡道,“睿敏也是刚刚赶到,恰在此处与王爷相遇,难不成王爷不曾看到?”
淳于昌一窒,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错,刚才阮云欢自另一条路上赶来,确实不曾进过院子,只是,看她那神情……淳于昌心底不禁打一个突。若说此事与她无关,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
李夫人向二人一望,心底暗暗叹气,只得道,“王爷,事已至此,先安置了王妃再说罢,总不能留在方侧妃的院子里!”
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外甥,另一个可是好友遗孤,帮着哪个向着哪个,心里都会过意不去。
本是有意将话岔开,落在淳于昌耳朵里,却是心中一动,转头向众人一扫,冷声问道,“王妃怎么会来此处?”说着,目光仍然横向阮云欢。
阮云欢微微勾唇,只是抬手,以帕子点了点唇角,掩去一丝笑意,却并不接口。
李夫人叹道,“是福宁听说方侧妃到府,说要过来瞧瞧!”
淳于昌眉心一动,向一旁缩立的几个丫鬟问道,“方侧妃呢?”
其中一人忙回,“王妃打了侧妃,罚侧妃在院子里跪着呢!”
“跪着……”淳于昌愕然,瞬间沉了脸色,问道,“可是方侧妃冲撞王妃?”若是寻常妻妾不和也倒罢了,如今造成阮云乐滑胎,便要受些教训!
丫鬟摇头,低声道,“方侧妃闻说王妃前来,忙着起身见礼,刚唤了声‘王妃’,王妃便两把掌打过来。”
“那王妃是如何动了胎气?”淳于昌沉着脸问。
丫鬟忙道,“王妃说方侧妃不懂规矩,不曾敬茶便行侧室之礼,命人押着侧妃院子里罚跪,自个儿在屋子里坐着,不知怎么,就突然喊肚子疼。”
淳于昌皱眉,向旁的丫鬟望去,都是连连点头。
淳于昌微一凝思,眸光扫过身侧一人,心头突的一跳,向那人一指,说道,“张德茂,你去,瞧那屋子里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阮云乐既然在那屋子里滑胎,或者,是那屋子里什么东西被人下了药。
张德茂是长信宫的首领太监,擅于查毒,今日五皇子开府封王,他依例送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出宫,被留下饮宴。
张德茂闻言,躬身应命,唤了一个小丫鬟引路,向院子里去。隔了片刻出来,摇头道,“并无什么特别的东西!”话虽如此,脸色却有一些犹疑。
淳于昌挑眉,问道,“怎么?”
张德茂回道,“回王爷,那屋子里点着合欢香!”
淳于昌心头突的一跳,上前一步,紧紧盯着他,问道,“可有不妥?”合欢香是极为寻常的香料,张德茂特意来说,便有些不同寻常。
张德茂摇头,说道,“那合欢香是宫中内务府送来,添了阳起石的,并无不妥,只是王妃胎弱,怕是因此动了胎气。”
阳起石有催情之效,皇室中人常用,今日淳于昌立侧妃,内务府送来含有阳起石的合欢香,事属平常。
李夫人皱眉,说道,“闻说福宁自从有了身子,便时常会肚子疼,会不会是方才动气,又熏了这合欢香,才动了胎气?”
一旁陆太医点头,说道,“王妃的胎一向有些不稳,只要好生养着,应该不会有事,怕是今日累了一些,又动了气,再熏了这合欢香……”说着,连连摇头。
淳于昌心知李夫人所言是实情,一时间,满腔怒火无从发泄,忍不住“嘿”的一声。
正在这时,但闻里边一声尖叫,阮云乐声音大哭大喊,“不!不!我的孩子,王爷……王爷……”
有丫鬟匆匆奔了出来,躬身回道,“王爷,王妃醒来了!”
淳于昌皱眉,眸底掠过一丝嫌恶,冷声道,“王妃身子不好,需要静养,你们给她收拾妥当,抬回正屋里安置!”脚步钉在地上,动都不曾移动一分。
丫鬟闻命,匆忙又奔了回去,隔了片刻,唤四个婆子前来,一人抬着锦被一角,将阮云乐抬了出来。
阮云乐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此时一见淳于昌,更是“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被中探出一手抓向他,哭道,“王爷……王爷,我们的孩儿……”
淳于昌皱眉,脸色早已冷到极致,强忍着心中怒气,冷声道,“事已至此,你回去好生养着罢!”将她的手拽脱,挥手命人抬走。明知自己怀有身孕,还来寻旁人的晦气,反而将自己的孩儿生生的害死。
阮云乐见他神情冰冷,心头顿时一凉,一转眸瞧见阮云欢,突然尖声大喊道,“阮云欢,是你!是你!是你害我!”
“你说什么?”淳于昌脸色骤变,立时命人停住,沉了脸,冷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虽是斥问阮云乐的语气,一双狠戾的眸子,却扫向阮云欢。阳起石只是猜测,阮云乐既如此说,恐怕还有旁的原因。
阮云欢也是微微挑眉,露出一抹诧色,水眸定定望着躺在锦被上,脸色惨白的阮云乐,问道,“妹妹何出此言?”
阮云乐咬牙,说道,“我为何好端端的会滑胎,定是你嫉妒我超过了你,才暗算于我!”
阮云欢好笑,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阮云乐,你要栽赃,可也要有证据!你说我暗算于你,倒不知我如何暗算?人证是谁?物证何在?”
“我……我……”阮云欢结舌,愣了一瞬,大声道,“今日你一早便来,在这王府中整整一日,一定是不知何时做了手脚!”
阮云欢冷笑一声,将脸一沉,冷声道,“今日我自从入府,可曾碰过你的饮食?可曾近你三尺之内?可曾离开众人视线?你说得出来,自可送我御前治罪,说不出来,那便随我御前评理!”
二人均是御旨赐封的郡主,如今又同为王妃,一品诰命,当真有所争执,也只有皇帝能够治罪。
阮云乐脸色苍白,咬牙道,“你居心叵测,自然有瞒过旁人的法子,又有哪个人会盯着你?”
淳于昌眼见阮云欢神色坦然,阮云乐虽口口声声指责,却又难以说出什么实据,不禁微微皱眉,便向李夫人望去。
虽说李夫人与阮云欢交厚,但终究是自己嫡亲的姨母,若是阮云欢行迹有什么端睨,想来她不至于隐瞒。
李夫人见他望来,点了点头,叹道,“齐王妃自从进府,便与臣妇一处,片刻不曾离开,直到闻说这里出事,臣妇才先行一步。”说到此处,不禁向阮云欢一望,心中暗暗起疑。今日,阮云欢始终拖着自己在一起,难不成,当真是她暗中下手,只是为了借自己出脱?
阮云欢闻她作证,只是向她微微一笑,施礼道,“多谢夫人!”
阮云乐闻言,尖声叫道,“纵你和李夫人在一处,你的丫鬟呢?你一定还有帮手!”
阮云欢微微扬眉,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淡淡道,“妹妹当真是高看了我,今日我身边只带有这两个丫鬟,她们有未离开,也是众人瞧得着的,至于帮手……”目光一个一个,自汤氏、大小萧氏、陆轻漾一个个瞧了过去,问道,“你是说,靖安侯夫人?两位将军夫人?还是平阳王妃?”满府宾客,以这几人与她最为亲厚。
汤氏、大小萧氏未语,陆轻漾却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恭王妃太过抬举,我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有那本事呢!”语中讥讽,毫不掩饰。
阮云乐气的直喘,但阮云欢所指的几人,虽然与阮云欢亲厚,但身份地位均是数得上名号的,又岂可信口攀污?目光一错间,突然看到阮云筝立在阮云欢身侧,忙向她一指,大叫道,“是她!一定是她!”
从围场开始,这个小小的女娃便时不时出现在阮云欢身边,而秦家也接连出事,加上她自从回京之后,一向只与阮云欢亲厚,与自己疏远,顿时便疑到她的身上。
“我?”阮云筝一脸惊诧,连连摇头道,“二姐姐,筝儿怎么会害你?更何况,今日筝儿进府之后,也不曾一个儿走开过!”说着一把拉过骆凝殊,说道,“骆姐姐,你一直与我一处,可得替妹妹作证才是!”
骆凝殊一愕,点头道,“是啊,我一直与六小姐一处!”
阮云乐愣住,摇头道,“怎么会……怎么会……”脸上皆是怨恨和不甘。
李夫人叹了口气,劝道,“王妃,你刚刚滑胎,伤了身子,还要屋子里静养才是,在这里吹了风,落下病根儿可怎么好?”
淳于昌见阮云欢吵嚷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禁皱眉,挥挥手,咬牙道,“快些服侍王妃回去歇着!”
几位婆子不敢怠慢,忙躬身应“是”,抬着阮云乐去了。
阮云欢向淳于昌一望,浅浅一礼,说道,“王爷府中有事,我们不便多扰,这便告辞!”
淳于昌凝目,向她深望,却见她神情平静无波,一双水眸深不见底,竟然难见情绪,不禁咬牙,点头道,“皇嫂,此事最好与你无关!”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皇弟若有事讨教,可随时寻上齐王府来!”说罢转身便走。
众夫人、小姐一见这皇家纷争,更是有多远躲多远,万万不敢搅入,一见阮云欢去,都纷纷跟着施礼告辞,片刻间走的干干净净。
此时,院子里方巧娥陪嫁的于妈妈出来,向淳于昌一望,嗫嚅道,“王……王爷……”
“何事?”淳于昌没好气的低喝。
于妈妈打了个突,低声道,“方……方侧妃还……还在院子里跪着,还有……还有……王妃……王妃脏了院子,今日可是……可是王爷和侧妃……大喜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淳于昌低语,狠狠咬牙,额角青筋崩现。十个侧妃,也换不来一个世子啊!可是如今,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微微闭目,向身畔小厮吩咐道,“你去寻管家,给方侧妃另行安置!”向于妈妈一望,淡道,“王妃已去,还不唤你们主子起来?笨死!”一甩衣袖,转身大步而去。
☆、第456章 大不了再让齐王殿下休一次
第二日一早,阮云欢刚刚送淳于信上朝离府,便被陈贤妃一道急诏召入宫里。
进入凤鸾宫,在殿门外停步。小太监报了进去,便闻陈贤阮厉声喝道,“让她进来!”
小太监吓的一噤,向阮云欢一望,躬身退后。阮云欢微挑了挑唇,自个儿打帘子进去,但见外殿众嫔妃早已齐集,不禁微微挑眉。
穿过外殿,径入内殿,向上方端坐的女子福身行礼,说道,“睿敏见过母妃!”
陈贤妃冷笑一声,也不命起,咬牙道,“福宁为何会滑胎?”
消息倒快!
阮云欢浅浅一笑,自个儿直起身来,说道,“闻说是累着了,又动了气!”
陈贤妃向她指道,“你莫骗我,前些时你便咒她滑胎,如今果然,可不是你动的手脚?”
阮云欢微微扬眉,浅笑道,“母妃息怒,母妃想来是记错了,那日是福宁自个儿说要双喜临门,睿敏也怕她被这话冲了,转话儿说方侧妃,是福宁自个儿非得说自个儿的胎,睿敏可是只字未提!”
陈贤妃被她顶的一噤,咬牙冷笑,说道,“好一个齐王妃,你如此与本宫说话,不知是哪里的规矩?”
阮云欢微诧,说道,“睿敏回母妃的话,不知哪里惹母妃发怒,请母妃明示!”
陈贤妃气的发抖,想到恭王府一早报来的消息,一个五个月的男胎就这么没了,不禁胸闷气堵,指着殿门道,“你……你给本宫外头跪着!”
阮云欢挺立不动,只是微微俯首,说道,“睿敏不曾犯错,不敢领罚,免得旁人责母妃处事有失公道!”
“你……”陈贤妃大怒,以手击案,大声道,“反了!反了!阮云欢,你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撒野!”
阮云欢垂眸,轻声道,“睿敏知道,这里是母妃的凤鸾宫,自然不是睿敏撒野的地方。睿敏也知道,母妃如今暂理后宫,后宫嫔妃,皆要听母妃吩咐!”
“你知道就好!”陈贤妃咬牙。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浅浅而笑,抬眸向她直视,淡道,“只是睿敏还知道,睿敏是齐王妃,不是后宫的妃子!”微微福身,行下礼去,说道,“母妃既无旁事,睿敏告辞!”说罢转身,施施然向殿门行去。
陈贤妃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厉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阮云欢停步回头,微微俯首,问道,“不知母妃还有何事?”
陈贤妃咬牙,大声道,“齐王妃目无尊上,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
一声呼喝,殿外立时跃进四个太监,齐齐躬身领命。
阮云欢侧眸向那四人一望,冷笑一声,淡道,“母妃忘了,睿敏除了是齐王妃,还是皇上御口亲封的郡主,只怕母妃无权给睿敏动刑!”
陈贤妃气的全身发抖,咬牙道,“本宫是你母妃,你是本宫儿媳,今日本宫只论家法,谁又能说个‘不’字!”向两侧一望,喝道,“还不给我打!”
四名太监再不敢多停,其中两人上前,便去拧阮云欢手臂。阮云欢水眸骤寒,但觉双肩受力,二人将拧未拧之际,手臂骤然回缩,身子一转,纤手疾挥,“啪啪”两声,已重重打在两名太监脸上,冷笑道,“狗奴才,凭你们的脏手,也敢碰本王妃一指!”
陈贤妃见她竟敢在凤鸾宫中动手,脸色不由大变,咬牙道,“阮云欢,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不知是仗着谁的势?”
“她仗着哀家的势!”殿门外,邵氏威严的声音响起,一手扶着太监的手,慢慢跨入殿来。
陈贤妃大吃一惊,急忙起身跪倒,说道,“臣媳见过母后,母后万福金安!”
阮云欢一见她来,不由轻轻松了口气,也福身拜倒,说道,“睿敏见过皇祖母,皇祖母万福金安!”
邵氏点头,眸光向她一扫,落在陈贤妃身上,皱眉道,“这一大早儿的,宫里便喊打喊杀的,连我在长寿宫都听得到,闹什么?”
长寿宫到凤鸾宫,隔着大半个御花园呢!
阮云欢低俯着头,忍不住抿唇偷笑。
陈贤妃暗暗咬牙,却也不敢擅自起身,只得道,“是齐王妃目无尊长,无君无上,臣媳才出言管教。”
“哦?怎么个无君无上?”邵氏一边儿问,一边儿在首位坐下。
陈贤妃跪着转身,说道,“回母后,昨日五殿下封王,本是大喜的日子,哪知道到了晚间,福宁竟然滑胎,臣媳闻讯吃惊,唤睿敏来多问了几句,她竟然出言不逊,岂不是无君无上?”
“哦!”邵氏闻说阮云乐滑胎,神色便是微微一顿,向阮云欢问道,“睿敏,福宁滑胎时,你可在恭王府?”
阮云欢回道,“回皇祖母,睿敏正在恭王府饮宴!”
“可在她身边儿?”
“不在!”阮云欢摇头,说道,“其时方侧妃进府,福宁说要去瞧瞧,睿敏贪着看戏,并未与她一同前去。”
邵氏点头,问道,“你可知她为何滑胎?”
阮云欢回道,“陆太医带着几名太医诊治,出来说是胎像本就不稳,昨日又受了累、动了气,才惊了胎!”
“受了累,动了气?”邵氏扬眉,问道,“她受了什么累,与何人动气?”
阮云欢道,“福宁进府之后,并不曾歇息,便带着众夫人、小姐前去游赏恭王府,想来是那会儿累着!”
陈贤妃一旁听着,心里恨恨,咬牙道,“你既知道,为何不拦着她?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阮云欢抬头,向她一望,微一勾唇,说道,“母妃说的是,只是睿敏也不过事后诸葛,直到太医说她累着滑胎,睿敏才想到是游园累着,之前并不曾想起。更何况,母妃岂有不知?福宁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又几时听得进睿敏的话?不反着来便已不错!”
这话倒是不假。
陈贤妃咬牙,已说不出什么。
邵氏皱眉,问道,“纵然游园累着,但是老五开府封王,她又封了王妃,该是心里欢喜,怎么就和人动气?”
阮云欢微微抿唇,说道,“只闻说她进门打了方侧妃,究竟是如何起的争执,睿敏并不曾瞧见,不敢妄自猜测!”
邵氏点头,皱眉道,“福宁这孩子平日看着欢欢喜喜的,怎么如此沉不住气?老五不过是立个侧妃,顶到天儿也越不过她去,好端端的,她一个正妃跑去瞧侧妃,成何体统!”说到后句,语气已有几分严厉。
陈贤妃不敢辩驳,只是俯身道,“母后说的是!”
邵氏向她瞧了一眼,说道,“你问福宁滑胎的事儿,怎么就说睿敏无君无上?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陈贤妃咬唇,默了一瞬,才道,“母后,万寿节那日,睿敏曾与福宁起过争执,激的福宁动了胎气,臣媳是想……是想昨日福宁怕是也是因此动气,故尔多问了一句。”
邵氏微微扬眉,向阮云欢一望,问道,“万寿节?”万寿节,正是皇帝下旨,将永乐公主赐给齐王那日,看来她在这凤鸾宫里也受了委屈。
阮云欢只是微微勾唇,说道,“回皇祖母,那日是福宁失口,说是要在五殿下封王之日,为五殿下添丁进口,睿敏想她记错了日子,提点一句罢了,哪知福宁便动了气,原是睿敏的不是!”
“糊涂!”邵氏皱眉,说道,“她连自个儿的身子几个月都不记得?”摆了摆手,脸上现出些不耐,说道,“罢了!如今事已既出,说那些又做什么?贤妃,你心疼福宁,也不该迁怒睿敏,她虽说是个做姐姐的,你也知道她们打小儿不曾在一处,又如何管得了许多,回头等福宁好些,正经你说说她才好!”
陈贤妃闻她句句护着阮云欢,只恨的咬牙,却也不敢顶撞,只是俯首称是。
邵氏叹了口气,说道,“哀家乏了,这便回去,你们玩儿罢!”说着扶着太监的手起身,向殿外来。
敢情您老人家来这里是玩儿来着?
陈贤妃咬牙,只得俯首道,“臣媳恭送母后!”
邵氏闻声停步,向阮云欢道,“睿敏丫头,上次你给我说的故事还不曾说完,横竖你也无事,随我园子里走走,接着说书去!”
您老人家不是乏了吗?怎么还园子里走去?
阮云欢抿唇,恭声应道,“是,皇祖母!”婷婷起身,赶前两步,扶着邵氏的另一只手,向外行去。
眼见皇太后出来,众嫔妃均匆忙福身拜倒,说道,“恭送太后!”
邵氏“嗯”的一声,也不向众人多望,引着阮云欢径直向殿外行去。
众嫔妃眼瞧着二人出了宫门,这才大大喘了口气,互视一眼,均是不禁暗暗咋舌。
这个齐王妃,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连皇太后也处处帮着她。
而立在众妃之间的秦湘却一脸失望,挑唆了许久,只道此次一定要让阮云欢栽一个大跟头,哪里知道,竟然弄巧成拙,倒是抖了一回威风。这样一来,这满宫的嫔妃,怕是更加没有人敢惹她了。
这里陈贤妃恨怒,众妃各怀心思不提。那里阮云欢扶着邵氏在御花园中慢慢而行,浅笑道,“皇祖母来的倒快!”
邵氏横她一眼,说道,“还不知道,柳妃身边儿有那样一个丫头,火上房似的闯进哀家的殿里,你就不怕将哀家惊出个好歹,不能及时赶到?”
阮云欢微微抿唇,笑道,“若皇祖母不能及时赶到,睿敏只好拆了凤鸾宫,大不了再让齐王殿下休一次罢了!”她从一进宫,就命平日惯熟的小太监给柳凡递了消息,请柳凡命人知会邵氏。
邵氏被她说的笑起,指她道,“你呀,分明是你要休了老四,如今他还委屈的什么似的,你倒又怨上了他!”
阮云欢浅浅一笑,抿唇不语。
齐王殿下哪里是委屈?分明是因殿上接旨,自个儿心虚,这些日子便多陪着些小心。齐王妃不曾将此事说破,还不是太后您老人家教的?先哄了回去,再想法子罚他!
☆、第457章 怕是又生出什么事来
阮云欢刚刚回府,还不曾换过衣裳,便闻门外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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