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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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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信含笑,说道,“大多已经散去,两位兄长已在府门外等候!”这里说着话,一双乌眸已不住向阮云欢瞟去。
今日她穿了一袭浅碧纱的衣裙,立在这红晕的灯光下,更增娇丽。
汤氏见他神不守舍,不禁好笑,说道,“臣妇那便告辞!”说着向他辞过一礼,便带着大小萧氏穿前院向府门而来。
阮云欢忙道,“云欢送舅母和嫂嫂出去!”随后跟来。
齐王殿下一见,也忙道,“自当相送!”伴在齐王妃身畔,直送出府门来,直到瞧着汤氏一行的马车行远,这才转身回来。
阮云欢笑道,“怎么方才我闻说你们闹酒,将谁给灌醉了?”
淳于信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还不是你那两位兄长,说什么再过几日,宋呆子便是驸马爷,怕不好欺负,今日生生将宋呆子灌到桌子底下,才命人将他送回去。”
阮云欢好笑,说道,“我原以为只有七哥喜欢胡闹,大哥、二哥几时也这般孩子气?”
淳于信低笑一声,说道,“许是他们瞧着本王这妹婿心里欢喜罢!”
阮云欢忍不住笑起,“啧啧”两声,斜目睨着他,说道,“还不知齐王殿下如此自大,我两位兄长身经百战,不知齐王殿下有哪里是令他们心服的?”
齐王殿下“哼”的一声,说道,“论行兵打仗,他们未必不如本王,可是本王却娶了天下一等一的聪慧王妃,他们便不及本王!”
一句话,说的阮云欢笑起,心里更是添了些欢悦,转身向他伸手,说道,“今日是天下一等一的王妃生辰,不知王爷备下什么寿礼?”
淳于信停步,慢慢伸手,将她一双小手握在掌心,含笑道,“今日兵部接到战报,从江、渭南已然攻破,秦胜成已被刑部擒获,不日回京!”
阮云欢大喜,问道,“当真?”
淳于信含笑,轻轻点头。
当初,从江侯府发现秦胜成踪迹,刑部问责,从江侯刘蛟起兵以抗,朝廷命江淮出兵,陈仁率五万铁甲军驰援,助刑部擒拿刘蛟和秦胜成。
便在江淮兵马与刘蛟接战之时,伏在渭南的汪世等人伺机而起,鼓动百姓,激渭南王刘奇出兵相助刘蛟。陈仁见势不对,率兵疾退十余里,据山以守,而刘奇、刘蛟的两路兵马,一在城外,一在城内,向江淮的兵马两方夹击。
江淮兵马腹背受敌,只能苦苦支撑。好在陈仁虽然退兵,却时时下山侵扰,令刘奇、刘蛟不敢倾尽兵力一战,有力牵制了两方兵马。
半个月后,熊亮出兵,十万大军与陈仁五万铁甲军分兵两路,向从江、渭南两路兵马痛击。
同时,伏在从江城内的柴江等人也伺机而起,放火烧了从江城内的粮仓,令从江军心大乱。熊亮大军到时,与被困多日的江淮兵马两相合击,顿时将从江城外的渭南兵马绞成碎片,跟着兵围从江,破城而入。
而从江侯刘蛟,在城破之时,本欲冲杀而出,却被一名青年男子枭首剑下。
从江城破,刘蛟伏诛,刑部官兵冲入从江侯府,生擒秦胜成。熊亮功成,退回渭州,江淮也跟着回兵,陈仁却挥兵攻下渭南,将刘奇斩于刀下,留下部分兵马于两地驻守,这才与刑部众人一道,返程回京。
阮云欢听罢,轻轻点头,说道,“柴江!”诛杀刘蛟的青年男子,必是柴江无疑。
淳于信挑眉,问道,“柴江?”柴江可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啊!
阮云欢点头,转身与他慢慢向后宅行去,一边说道,“是柴江!”柴江虽然是文弱书生,但他身边二人,却是跟着阮一鹤返京的项力和入职刑部的辛清。有这二人相助,莫说柴江还是个壮年男子,便是个三岁的幼童,要杀刘蛟,也易如反掌!
淳于信点头,轻叹一声,说道,“王妃之计,当真是算无遗策!”
阮云欢微微抿唇,含笑道,“若无王爷促成熊亮出兵,江夏王、南平郡王兵至渭水,此计怕只会折损江淮兵马。”
淳于信点头,含笑道,“若无熊燕瑶和亲苍辽,怕也没那么容易。”
一计一计,环环设计,齐王殿下与齐王妃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最终促成大功。二人心中欢欣畅快,不禁互视一笑。
隔了片刻,阮云欢才眨眼道,“这便是王爷送给云欢的寿礼?”
齐王殿下也跟着眨眼,含笑道,“不成么?”
阮云欢拧眉,噘嘴向他瞪视。
齐王殿下笑起,望着眼前娇丽容颜,但觉心中满满的,皆是喜悦,张臂拥她入怀,低声道,“小狐狸,本王恨不能将命都给了你呢!”
阮云欢心头一恍,正要偎入他怀里,却闻身侧传来忍笑的声音,这才惊觉白芍等人在旁,不禁心头微窘,轻轻挣出他的怀抱,轻嗔道,“说什么浑话!”当先跨入院门,向屋子里去。
淳于信随后跟来,含笑道,“我分明说的是正经话,偏你就说是浑话!”
阮云欢微微一笑,也不再接口,只是唤丫鬟来服侍二人更衣。
淳于信换了身儿家常软袍,见她还在卸去妆环,便取书坐在一旁等候,含笑道,“那紫荆冠本王顶着一日,便觉难受,你们女子头上戴着许多首饰,可不累么?”
阮云欢向镜子中的他一望,叹道,“累又如何,这等场面,若是不精心装扮,失礼不说,又不知招惹多少闲话。”
齐王殿下失笑,“王妃几时是个怕人闲话的?”
阮云欢抿唇笑起,见一头乌发理的通顺,便向红莲道,“松松挽个髻便是,横竖一会儿就歇下了!”
红莲点头,替她将乌发松松挽起,以一只玉簪绾住。
此时青萍正端着托盘进来,说道,“小姐,药好了!”说着送到阮云欢面前。
阮云欢微微一窒,不禁回头向淳于信一望,但见他似乎也怔了怔,一双乌眸向那托盘一望,便默默的垂眸,去瞧手中的书。
阮云欢心底一疼,欲要说不饮,可又想不妥,只得取碗匆匆饮尽,取水漱了口,向青萍一望,挥手命她退下。
心底不禁暗怨。平日这青萍极是机灵,如今明知这避子汤于济于信是个心结,还当着他的面儿端来,岂不是令他难堪?
如此想时,心中对齐王殿下更是添了层歉意,起身道,“王爷,今日天色不早,早些洗漱安歇罢!”说着将他手中的书取走,挽着他手臂起身。
“嗯!”淳于信低应,顺着她起身,双臂却将她环入怀中,低声道,“王妃服侍本王沐浴如何?”趁着她心里有愧,要讨些好处才行。
哪一次服侍他沐浴能规规矩矩的?
齐王妃瞠目。只是心底存着些愧疚,不忍推拒,只得点头应下,命丫鬟备了香汤退出,亲自服侍他宽衣沐浴。
白芍等人一见,互视一眼,都是不由缩了缩肩膀,吐了吐舌头。
得了,今日又别想早些安歇了!
果然,隔了片刻,浴房内便闻水声“哗啦”连响,伴着男子的低喘,女子的呻吟……
一夜好眠,阮云欢醒来时,身边已空,她翻身坐起,掀帘见青萍正在榻旁的杌子上看书,便问道,“王爷几时去的?怎么也不唤我起身?”
青萍见她醒来,忙将书放下,过来将帐幔打起,含笑道,“是王爷吩咐,说小姐昨夜累着了,要你多睡一会儿,自个儿唤了小厮服侍,早早便上朝去了!”说着眸光向她身上一扫,抿唇悄笑。
阮云欢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但见自己的中衣松散,落出颈下大段雪白的肌肤,肌肤上,却布满暧昧的红痕,不禁心头一窘,忙将衣衫拢住,向青萍一瞪。
青萍忍笑,将备好的衣衫服侍她穿上,问道,“小姐今日要回相府?”
“嗯!”阮云难低应,说道,“前几日便要回去,只是一时不得空!”说着话,想起一事,说道,“日后那避子汤,莫当着王爷的面儿端来,他知道归知道,亲眼瞧着,心里怕还是过不去。”
青萍应了一声,却道,“小姐怕王爷过不去,又何必再饮?”
阮云欢动作一顿,想了一瞬,叹道,“再过两个月,想来秦义、秦胜成便能回京,待了了大事再说罢!”衣衫整好,命人传了马车,出门向相府而来。
老夫人闻说她来,忙迎了出来,见过礼,一路握着她的手入屋子坐下,才问道,“前些日子,怎么闻说什么公主要嫁王爷,你又惹了王爷生气,惹的他搬去了兵部?”
连老夫人也听说了!
☆、第460章 云欢也想有个弟弟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没有的事,不过是因为从江、渭南的战事,王爷忙了些才住在兵部,至于那位公主……也已回了苍辽!”
老夫人点头,叹道,“那就好!那就好!”
阮云欢不愿多提此事,只是向屋子里扫望一眼,不见马氏与云舒、云欣等人,便问道,“二婶不在府里?”
老夫人摆手,说道,“近日总是往外跑,今日说是城外敬香去,也不知道真假,老身也懒怠多问,几时送到你二叔任上,这里便清净些,也免得成天怄气!”
阮云欢挑眉,问道,“怎么?”
老夫人冷笑,说道,“还不是因你四婶主持中馈,她心中不服,又寻不到由头,便成日找岔儿。偏你四婶那性子……”说着话,连连摇头。
阮云欢点头,说道,“实侧四婶也不是事事由人拿捏的,只是长幼有别,四婶才让她几分罢了!”虽然是劝解,却不由皱了皱眉。阮一江是庶出,成亲之后便分出去另过,马氏在这府里不过是客居,心里再不服,也没她说话的余地。
老夫人点头,不愿再提马氏,向她深望一眼,说道,“闻说秦湘进宫,较秦翊还要得宠,秦明也放了出来,这秦家……”好不容易将秦家打压至此,难道竟然令他们死灰复燃?
阮云欢淡淡一笑,冷声道,“祖母,便是一个人要死,也有几日回光返照,何况如此一个大族?”
老夫人眸中精光微闪,眸光向她身上一扫,问道,“今日王妃前来……”今日她虽穿着日常的衣衫,可是华贵雍荣,显然是经过精心妆扮。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许久没有去给母亲请安,如今事了,自然前来与母亲说一声儿,也免得母亲记挂!”
也就是说,来寻秦氏的晦气!
老夫人笑起,点头道,“那你先去,老身命人置宴,用过午膳再回!”
“嗯!”阮云欢低应,笑道,“有劳祖母!”倒不急着起身,向罗妈妈一望,问道,“罗妈妈?”
罗妈妈会意,说道,“前几日天天都来,只是不知道今日可曾来过,王妃安坐,老奴即刻命人去查问!”
阮云欢点头,瞧着罗妈妈出去,才向老夫人问道,“四叔可好,今日也不见四婶儿!”
老夫人一听提到阮一鹤,便眉目舒展,笑了出来,说道,“他刚刚进了工部,有许多事不懂,便只能将勤补拙,每日不到深夜回不来。至于你四婶儿……”
老夫人小心的瞧了一眼阮云欢的神色,才低声道,“是……是她的身子……”一时不知如何措辞,说半句不说,脸上现出些为难。
阮云欢闻言,心头一动,问道,“四婶儿可是有了身子?”若是祝氏生病,老夫人的神情必然是焦急,而不是为难。
老夫人见她猜到,只得点头,握着她的手,说道,“云欢,你爹爹无子,这家业总要有人承继,你四叔……你四叔若能得子,总强过阮家绝后,你……你和云乐都已是王妃,莫要太过计较!”
“祖母说哪里的话?”阮云欢好笑皱眉,叹道,“四婶儿有孕是大喜事,云欢也想有个弟弟呢!”
老夫人留神她的神色,见她果然没有什么不悦,这才轻轻松了口气,说道,“这份家业本该交给长房,可是……”
“祖母!”阮云欢截声打断,反握住她的手,轻声道,“长房如何?四房又如何?云欢宁肯多几个云筝,也不愿再有一个云乐!”云乐倒是与自己同父的妹妹,可是又与仇人何异?
老夫人闻言,这才宽下心来,笑道,“还是老身拘泥了!”
阮云欢默了一瞬,说道,“只是如今四婶儿有了身孕,主持中馈怕会辛苦。”
老夫人点头,叹道,“只好老身这把老骨头再管几日,交给那两个,总不放心。”指的自然是马氏和吕氏。
阮云欢点头,一时也没有旁的法子,只是叹道,“云欢若是不曾出嫁,倒可为祖母分忧,如今顾着王府……”
老夫人连连摆手,说道,“你和王爷好好儿的,便是帮了老身的忙,哪里能让你费心?”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旁的事,云欢虽帮不上忙,身边儿得力的媳妇倒有几个,祖母若是用人,使人去王府说一声儿便是!”想白家的几个媳妇都曾是一家的主母,倒是协助管家的好手。
老夫人点头,说道,“如今你四婶儿还能顾得过来,过些日子再说罢!”言下兴致缺缺。
阮云欢见她并不想外人插手阮府的事务,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说。
隔了片刻,罗妈妈自外回来,向阮云欢回道,“王妃,刚前边小五子传信,香雪两柱香前进园子去了!”
阮云欢扬眉,冷笑一声,说道,“那我们也去瞧瞧热闹!”说着起身,向老夫人行个常礼,便出紫竹苑,向园子里来。
后园里,碎玉湖畔,秦氏木然而立。虽然已经春暖,她仍裹着一件半旧的披风,瘦削的身形,似乎不胜寒瑟。
张妈妈瞧着,不觉便有些心酸,劝道,“夫人歇歇罢!”自从阮一鸣奉阮云欢之令,每日早膳之后,丫鬟都将秦氏扶出来“走走”,不到日落黄昏,便不能回屋子里去,竟不论天气好坏。
秦氏仿似没有听到,一双眸子呆滞的望着粼粼水波,仿佛傻了一般,一动不动。
张妈妈连连叹气,转眼见木棉院方向一个身穿杏色衣衫,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向这里行来,脸上便露出些喜色,忙迎了上去,说道,“怎么寻到了这里?”来人正是阮府管家,常青之妻,秦氏出嫁时的陪嫁丫鬟,香雪。
香雪向秦氏一望,握着张妈妈的手,问道,“妈妈,恭王妃还不曾来过?”
张妈妈摇头,说道,“二小姐封了王妃,按理第二日便来,如今……如今……”向秦氏一望,不禁满心焦灼。
香雪咬唇,脸上现出些急切,说道,“我刚刚听说,我们三爷不知为何私离平邯府,逃去了从江,从江侯为了他,和朝廷打了起来。”
张妈妈大吃一惊,一把将她抓住,急道,“你哪里听的信儿?这话可不能乱说!”
香雪摇头,说道,“妈妈教我给府里通个信儿,好设法救救夫人,这些日子,我使尽了法子,也见不到侯爷,这个信儿,还是在酒楼给当家的打酒,听兵部的两位大人说起。”
张妈妈脸色惨白,突然回身,一把抱住秦氏连摇,哭道,“夫人,你听到没,我们侯府出了大事,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而任她如何摇晃,秦氏只是定定的站着,没有一丝反应。
香雪急道,“怎么会如此?之前不是还好好儿的?”
张妈妈摇头,落泪道,“之前装疯,总还说话,如今不是发疯,就是一个人发呆,连话都说不出来。”
香雪上前,扶住秦氏的手臂,说道,“夫人,你坐下歇歇可好?”拉着她转身,向亭子里来。
“哟,这不是夫人吗?”小路一侧,传来女子拔高的声音。
张妈妈回头,但见一名少妇引着一群丫鬟婆子向这里行来,那少妇略显丰腴的身形,桃腮杏目,正是阮一鸣第一个进府的侍妾,樊香儿。
张妈妈吓了一跳,忙迎上两步,赔笑道,“樊姨娘早,这春起早上露重,怎么姨娘就来游园子。”
自从秦氏被“扶”出木棉园,这个樊香儿几乎是无日不来。
樊香儿冷笑一声,说道,“春起早上露重,夫人能来,我便不能来么?”
张妈妈苦笑,连声道,“姨娘说哪里话,老奴只是一问!”有意无意,挡在她和秦氏之间。
樊香儿挑了挑眉,侧头向秦氏望去,说道,“方才我闻说妈妈请夫人坐,这里露重,坐在旁处,怕会着凉。香儿记挂着夫人,倒是命人替夫人做了把椅子!”说着抬手,二指向后一招。
身后两名丫鬟应命,果然抬着一把崭新的椅子上前,绕过张妈妈,摆在秦氏身后。
张妈妈一见,脸色便变的青白,结舌道,“姨……姨娘,这……这……”这把椅子,旁处与寻常椅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椅面当中,竖起一根半尺多长,并不曾打磨过的木棍。
樊香儿含笑,说道,“这椅子,是贱妾专程孝敬夫人的,还请夫人不弃!”说着越过张妈妈,向秦氏行去。
张妈妈大急,忙一把将她拦住,求道,“姨娘开恩,我们夫人……”
樊香儿幡然色变,厉声喝道,“我与夫人说话,岂有你一个****插嘴的份儿?”手掌一挥,便是两记耳光。她自入相府之后,饱受秦氏欺凌,也没少受这张妈妈的气,这两掌打出,使了全身的力气,顿时将张妈妈两边面颊打的通红。
张妈妈素日的威风早已经消磨殆尽,急忙跪下,连连磕头,说道,“姨娘息怒,老奴不敢!”却仍挡在樊香儿面前。
樊香儿抬了抬下巴,喝道,“还不将这老狗拉开!”身后跟着的两个婆子上前,一把将张妈妈拖开,拉到路旁的碎石地上跪着。
香雪见状,咬了咬唇,横身挡在樊香儿面前,福身行礼,说道,“见过樊姨娘!”
樊香儿停步,皱眉向她一望,冷声道,“你是何人?”目光向张妈妈一扫,冷笑道,“好呀,这园子里是什么人都进得来的?”
张妈妈咬唇,赔笑道,“姨娘说的是,她不过是前边儿来送换洗衣裳的媳妇。”说着向香雪打个眼色,示意她快走。
香雪脸色微变,自知自己不是这府里的人,擅自进府,若是查了出来,连常青也担上干系,向秦氏望去一眼,微一迟疑,微微躬身退开,悄悄向小路上移去。
樊香儿起疑,喝道,“站住!”
身后两个婆子闻言,立时赶去将香雪拦住。香雪微微色变,说道,“奴婢只是来给夫人送衣裳,到了木棉院不见夫人,便放下衣裳寻来说一声儿。奴婢尚有活计要做,这便回去了,请姨娘给个恩典!”
☆、第461章 母亲还得耐着点性子才是
樊香儿向她身上一望,冷笑道,“瞧你穿这么鲜亮,哪里像个粗使媳妇,分明是管事娘子,说这等话,分明有鬼!”
香雪脸色微变,咬唇道,“姨娘责的是,是奴婢轻狂了,日后再不敢!”
樊香儿见她言语说的滴水不漏,一时倒拿捏不出真假,眼珠一转,说道,“既然来了,待看了戏再去不迟!”心中暗思,即使她真是前边洗衣裳的媳妇,让她瞧瞧自己立威,日后自己争了夫人的宝座,管起家来也让人敬畏三分。
香雪暗暗叫苦,却也不敢强闯,只得咬唇,默立不语。
樊香儿又打量她一眼,这才转身,一步步向秦氏走去,淡淡笑道,“贱妾来给夫人请安,请夫人坐下,贱妾才好给夫人见礼!”见秦氏仍然立着不动,神情顿时变的狠厉,向两个丫鬟命道,“请夫人上座!”
两个丫鬟闻命,上前一人一边,拧住秦氏便向椅子上拖来。
秦氏身子一僵,出力挣扎,只是那两个丫鬟力气极大,是樊香儿特意寻来,她哪里挣得脱?
张妈妈被两个婆子压着,急的大叫,“夫人……夫人……”抬头向湖边立着的两个丫鬟喝道,“你们是做什么的,还不求姨娘放过夫人?”那两个丫鬟,是在秦氏身边服侍的。
那两个丫鬟却只是抬了抬头,并不上前,其中一人道,“姨娘要给夫人见礼,我们做奴才的,岂有拦着的道理?”冷笑一声,侧过头去。
香雪也是大惊失色,冲前两步,叫道,“樊姨娘,你怎可如此对侍夫人!”正要奔前,却被身后的婆子拽住,说道,“娘子还是瞧着罢,闲事莫管!”
张妈妈怒极,连连挣扎,大声道,“樊姨娘,我们夫人虽然失势,但你莫忘了,我们二小姐可是恭王妃,你如此待我们夫人,就不怕王妃知晓?”
樊香儿冷笑,说道,“恭王妃?什么恭王妃,这府里,可只认识齐王妃?”
说话间,两个丫鬟早将秦氏的裤子扒下,将她拖上椅子,一把按了下去。
“啊……”秦氏出声厉叫,脸色骤然变的苍白,额头冷汗直冒,却说不出话来。
“夫人……”张妈妈大喊,颤声道,“樊姨娘,你……你欺辱一个半疯的人,就不怕报应!”
“报应!”樊香儿挑眉,向秦氏一指,咬牙道,“当初我进府时,她又如何待我?她害我孩儿,可曾想过报应?”想到自己当初所受,身子忍不住颤抖,咬牙道,“夫人坐着不舒服,还不帮帮夫人!”
两个丫鬟闻命,将秦氏提起,又再狠狠压下。
“啊……”秦氏的喊叫,伴着喘息,终于开始挣扎,却被两个丫鬟一边一个,按着头使劲向下压去。
听着秦氏的叫喊,樊香儿只觉出一丝快意,微微遗憾道,“怎么就不会说话了,当真是无趣!”
话音刚落,但闻不远处有人道,“樊姨娘想和夫人说说话儿,那倒容易的紧!”
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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