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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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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屋里,从老夫人以下,相府中的五个主子都是坐着默默的饮茶。此时日头落下,屋子里光线渐渐变暗。
  耳听着远远传来翻箱倒笼和丫头们吵嚷的声音,秦氏渐渐有些坐立不安。她心里深知,大宅门里的这些奴才,难免会背着主子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虽然说这院子里大多是她的心腹,但她只为了看住老夫人,并没有严加管束,这金凤上的珠子是不是她的人拿去,她心里并没有底。
  满心想起身去瞧瞧,抬头向另外三个人望去一眼。但见老夫人许是困了,倚在椅子里垂着头打盹。阮一鸣神色凝重,正慢慢抿茶。而阮云欢事不关己,脸上一片淡然,端端正正坐着,细瞧手里帕子的纹路,仿佛要瞧出朵花儿来。秦氏暗暗咬牙,却只能忍耐着坐下。
  大约过了半个时刻,终于听到脚步声向这里行来,阮云欢首先抬头,说道,“回来了!”
  阮一鸣、秦氏二人身子一挺坐起,目光同时望向门口。
  老夫人头一沉,也随着醒来,用帕子掩唇打了个哈欠,说道,“找到了吗?”屋子里望了一圈,才瞧向门口。
  阮云乐第一个气冲冲的挑帘而入,大声道,“祖母,你瞧瞧,你院子里竟然都是些贼!”
  跟着身后罗妈妈、珊瑚、红莲、秦氏的丫头绿萝和阮一鸣指去的两个小厮一同进来,手里各自捧着一些东西。
  老夫人奇道,“珠子找到了?怎么都成了贼?”
  阮云乐怒道,“祖母,你自个儿瞧瞧!”说着向珊瑚一摆手,说道,“放在案子上!”珊瑚闻命,上前将手里帕子包的一包东西放在案上,再将帕子解开,躬身退到边儿上。
  屋子里的四人齐齐向那案上望去,但见帕子里光芒闪闪,竟然都是金玉首饰。老夫人伸长脖子瞧了瞧,突然“咦”的一声,指着一样道,“我的祖母绿镯子,怎么在这里!”
  罗妈妈上前一步,回道,“老奴见了也吃了一惊,这可有些日子不戴了,竟然不知道怎么在秀莲的柜子里。”
  老夫人一怔,说道,“秀莲?”秀莲是给老夫人梳头的丫鬟。
  罗妈妈点头道,“东西是从秀莲的柜子里搜出来的!”
  阮一鸣上前拿了起来,仔细瞧了瞧,认得是母亲常戴的东西,脸色瞬间变的更加阴沉,喝道,“将秀莲那个贱婢给我拖上来!”

  ☆、第66章 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传递出去的

  此时搜出东西的丫鬟、婆子都已被拘在门外,闻他一喝,便有人一把将秀莲推了进来。秀莲“噗”的摔倒,忙跪起身来连连磕头,连声道,“夫人、老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偷老夫人的镯子!”
  “没偷?”阮云乐怒喝,上前两步,一记耳光打了下去,喝道,“难不成是镯子长脚跑到你箱子里的?”
  秀莲被她打的侧过头去,身子轻轻颤抖,磕头道,“二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那镯子几时到了奴婢的箱子里!”
  阮云乐冷笑道,“不知道?你若不是箱子里藏着赃物,为何方才不让人搜查?”
  “我……我……”秀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阮一鸣气的发抖,喝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打,几时招了几时停手!”一声令下,立时有两个婆子上前拉人。
  秀莲大吃一惊,连连摇头,爬前两步扑到秦氏脚下,急声道,“冤枉!冤枉啊!夫人……夫人救我!奴婢当真没有偷镯子……”
  秦氏脸色铁青,指着她道,“既然不是你偷的,为什么不让搜?”
  秀莲脸色更白,咬着唇向案上一瞟,说不出话来。
  阮云乐奔过去,一把抓起镯子旁的一对素银耳坠,说道,“还有这坠子,是和镯子一起搜出来的!”
  秀莲听她说到坠子,脸色倒是定了些,说道,“那坠子是老夫人赏了奴婢的,并不是奴婢偷来的!”
  老夫人命罗妈妈取过瞧了瞧,点头道,“不错,这是我上个月刚赏了她的!”
  阮云乐一怔,又去帕子上拿起一只三翅莺羽珠钗,问道,“这个呢?”
  “也是我赏的!”老夫人点头。
  “这个呢?”阮云乐又换了一只空雕花的芙蓉玉环。
  老夫人又点头道,“也是我赏的!”
  阮云乐眼中闪过一抹嫉妒,一把将帕子包起,索性摊在老夫人身前的案子上,一样一样拿起来问。她这做孙女的都没得过老夫人这么多赏,一个奴婢竟然得了这么多东西!当然,在她的眼里,已经不再分辩东西的优劣,只知道这个奴婢得了许多老夫人的东西。
  阮云欢坐在隔着张椅子的距离,见她拿起来的首饰虽然精致,却也是寻常的物件,不由微微点头。这个秀莲,看来在秦氏那里极为得脸,老夫人才不得不时常赏些什么拢络她。
  老夫人一样一样看过去,突然“咦”的一声,从一堆首饰里拿起一枚素银钗,说道,“这样东西不曾见过!”
  阮云乐大喜,一把夺过,大步奔到秀莲面前,大声问道,“这个哪来的?”
  秀莲一见那枚钗子,顿时脸色大变,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
  阮一鸣见一下子搜出这许多东西,心中早怒不可遏,此时见秀莲不语,不由咬牙道,“如此贱婢,想来除了老夫人的东西,还偷旁人的!”指着她道,“打,不说就拉下去打死!”
  “等等!”秦氏忙喝住,取过那钗子瞧了瞧,说道,“这钗子是寻常的货色,府里的丫头每月的配给也较这个强的多,怎么会是偷来?”
  秀莲听她提醒,忙道,“是啊,奴婢跟着老夫人,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怎么会偷这样的东西?这钗子……这钗子是奴婢自个儿的!”
  秦氏松了口气,说道,“这丫头吓的傻了,自个儿的东西为何不早说?险些误会了你!”
  秀莲忙道,“是!是!是奴婢刚才吓糊涂了!”
  阮一鸣皱了皱眉,也向那钗子瞧了一眼,见当真只是一支寻常的钗子,眼中露出一丝狐疑,没有说话。坐在一旁的阮云欢却突然轻飘飘的说道,“据云欢所知,所有丫头、妈妈们进府时,除了随身的衣裳,并不许带旁的东西。”
  阮一鸣悚然一醒,说道,“对啊,这钗子既不是府里配给,你如何带了进来?”
  秀莲脸色顿时一白,抖了抖唇说不出话来。
  秦氏皱眉道,“老爷,如今只查老夫人屋里丢东西的事,这等小事不用问了吧!”
  阮云欢冷笑道,“偷东西虽然事大,可这钗子若是外头传递进来的,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传递出去的?何况那里还有一只祖母的镯子!”
  秦氏听她虽然只寥寥数语,却死咬着秀莲不放,只恨的咬牙。
  阮一鸣点头道,“不错,既查了出来,自然要问个明白!”
  秦氏见秀莲跪在地上,仍咬唇不语,便问道,“那钗子既然不是偷的,究竟哪里来的,是家里人给你的,还是怎么?你说了出来便是!”
  秀莲脸色苍白,却始终紧咬着唇不语。
  阮一鸣越看越气,喝道,“拖出去打,几时招了,几时带进来!”两个妈妈闻命,忙上前将秀莲拖了出去,隔不了片刻,便听到板子敲打皮肉的声音。
  阮云欢端茶的手在空中一停,侧耳听了听那声音,唇角瞬间勾出一抹笑意,却含笑不语,接着抿茶。看起来,那两个婆子也是秦氏的心腹,打的依旧是空心板子。
  此时阮云乐已唤上另一个丫鬟,打开另一个帕子包的小包,露出几枚银锞子、金锞子来。丫鬟听着外头的板子声,吓的全身发抖,磕头道,“老爷、夫人、老夫人,奴婢只是屋里打扫的丫头,哪里碰得着老夫人的首饰?这些锞子,都是老夫人赏的,奴婢因家人不在帝京,便一直自个儿留着!”
  一旁罗妈妈皱眉道,“老夫人打赏丫头,也只大节下会用银锞子,你的金锞子哪来的?”
  丫鬟吓的一抖,嗫嚅着说不出来。阮一鸣气怒,摆手命小厮拖人。小厮刚一上前,那丫鬟吓的尖叫一声,连连磕头,说道,“不要打,奴婢说,奴婢都说!那金锞子是过年时看戏,奴婢见老夫人备下打赏戏子的,奴婢一时贪心,悄悄拿了几枚,除此再没有了!”
  罗妈妈想了想,点头道,“怪不得赏到班主金锞子反没了,幸好有打下的金叶子,我便回了老夫人封了下去,却原来是被这丫头偷了去!”
  阮一鸣听有了着落,冷哼一声,摆了摆手,立时有小厮上来,将那丫鬟拖到一边跪着。
  阮云乐见又问出一个,大为得意,又再取了查出的东西一一问了下去。连问了三个丫头,除一个院子里打扫的小丫头东西皆有出处,另两人均拿了老夫人屋里的东西。
  阮一鸣越发气的浑身发抖,命人一个个严审。
  阮云欢却默坐一旁,勾了勾唇角。
  或者旁人没有留意,她却注意到,这些人在求饶时,总是将“夫人”放在“老夫人”之前,可见在她们心里,秦氏才是主子。
  正问着,突然听到院子里秀莲的声音厉声惨叫,将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还没等阮一鸣喝问,就见小厮急火火奔了进来,跪倒回道,“老……老爷,秀……秀莲出血了!”
  “出血?”阮一鸣皱眉,喝道,“打板子自然出血,惊慌什么?”
  小厮只有十岁左右的年纪,却也不是不知世事,一张脸涨的通红,目光向阮云欢姐妹一瞟,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不是板子打出来的……是……是……那……那个地方流血……”
  那个地方?难道是……
  秦氏一惊,说道,“我去瞧瞧!”拔步就向外奔去。
  阮云乐道,“我也去!”随后便要跟去。
  阮一鸣也似听出什么,忙喝道,“回来!”一把将她拖回,皱眉道,“一个女儿家,看那些做什么?”说着抬头向阮云欢瞧了一眼。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角,脸上不露一丝好奇,只是向罗妈妈瞧了一眼。
  罗妈妈道,“老奴去瞧瞧吧!”见老夫人点头,便向院子里去了,屋子里顿时又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院子里秀莲一声一声的痛呼声。
  “造孽,真是造孽!”秦氏和罗妈妈一前一后的进来,脸色都是说不出的难看。
  阮云乐奇道,“娘,究竟问出了什么?镯子果然是她偷的?”
  秦氏咬牙道,“比偷了镯子还要可恶!”心中恨恨,再也不出言包庇。
  罗妈妈在老夫人身边低声回,“果然是有了身孕,板子打了十几下,便打了下来,应该还不足三个月!”
  老夫人又惊又怒,说道,“原只说奴才贪些钱财,算不上什么大事,怎么竟会有这等事?一鸣,这事定要查个清楚,堂堂相府,这还了得?这……这……你还有两个没出嫁的女儿!”
  阮一鸣也是脸色铁青,躬身道,“母亲放心,儿子知道!”转身向小厮命道,“将那贱婢拖到地牢里去,好好用刑,让她说出那男人是谁!”
  经这一事,阮一鸣铁了心狠查下去,搜出的赃物再一件不落,全部细细审个明白,传令从重发落。这一查,老夫人院子里,四个大丫鬟,八个二等丫鬟,二十个小丫鬟,再有各等妈妈,加起来四十余人,竟然有一大半不能干净。
  阮一鸣早气的脸色发黑,秦氏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这一回,这院子里自己的人大半逃不出去。眼看只剩下红莲手中的一个包袱没有打开,不禁咬了咬牙,说道,“那个包袱里是什么,打开吧!天不早了,早些审完,大伙儿早些歇息!”
  “是!”红莲轻应,说道,“这是甘妈妈床下搜出来的,奴婢看着稀奇,却不知道是什么?”上前将包袱放在案上打开,露出里边一些似木非木的东西,另有一个小包,包的是一些褐色小粒。
  阮云欢皱眉道,“这些是什么,你为何说稀奇?”
  红莲道,“前几日奴婢见青萍姐姐在院子里晾晒防暑的药材,虽然和这个不一样,却又有相似之处,便疑心是药。可若是药材,怎么会藏在床下?还用一些杂物压着!”
  阮云欢挑眉,低声道,“是啊,若是寻常药材,藏起来做什么?”说着转头去瞧阮一鸣。
  跪在地上的甘妈妈却喊起撞天冤来,大声道,“这些不是老奴的东西,老奴也不知道是什么!”眼睛望着案上打开的包袱,露出满脸的震惊。

  ☆、第67章 定是有人背后指点

  秦氏瞧见那些东西,瞳孔猛的收缩,说道,“莫不是甘妈妈有了什么隐疾,不愿意让人知道?”心里恨的咬牙。这个蠢奴才,怎么可以把罪证留下?
  甘妈妈忙道,“是啊,老奴这几日睡不安稳,便寻了些药材泡茶喝,可是……可是……”眼睛望着那些似木非木的东西,却皆是疑惑。小包里的褐色小粒她自然认识,可那个东西,确实不是她的啊!
  阮一鸣冷哼道,“奴才有了隐疾,岂能留在母亲这里服侍?”微一沉吟,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唤太医怕是引人注意,云欢,你将青萍唤来,辨别一下这是何物?”自寿宴一事之后,陆太医对青萍赞不绝口,也让他对那个娇小的丫头有了些信任。
  秦氏忙道,“一个小丫头,不过认识几味药材,哪里当得了大事,将药房的管事唤来才是!”
  阮一鸣冷道,“药房的管事如今在地牢里,又唤谁去?”
  秦氏脸色一僵,说道,“若不然,前街上有保安堂坐诊的张大夫,请了来也是一样!”
  阮一鸣听她先是句句替甘妈妈遮掩,见遮掩不过,现在又极力反对青萍前来检验,向她认真瞧了一眼,摇头道,“还是唤青萍罢!”语气瞬间变的极为冷淡。
  秦氏一惊,便不敢再说,只是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甘妈妈。
  阮云欢见秦氏不语,便道,“既然是爹爹要用,便请爹爹命人唤她来罢!”不使红莲去,自然是避嫌的意思。
  小厮奉命去锦阑轩唤来青萍。青萍向众人见过礼,先将褐色小粒拿起来嗅了嗅,说道,“这是地聪子,确实是用来定神之物!”
  阮云欢眼神骤冷,抬眸向老夫人一扫。老夫人脸上神情不变,只抬了抬眼皮,两人目光一触,都没有一丝变化,又各自移开。只这一眼,两个人心里已经了然,往日给老夫人下药的,便是这个甘妈妈!
  阮一鸣听说真是安神的药,皱了皱眉头,指着似木非木的东西问道,“那种呢?”
  青萍拿起一段来瞧了瞧,又放在鼻下一闻,脸上闪过一层惊异,说道,“是落苏子!”
  “落苏子!”阮一鸣与阮云欢齐声惊呼出声,秦氏却是一脸惊骇。阮云乐却结结巴巴的道,“那……那不是前几天说的药吗?”
  落苏子这味药材,如今在阮府已是相当的出名,众人纵不知道它长的什么样子,却也知道,当初有人试图用它毒害老夫人。如今这药材竟然在甘妈妈的包袱里出现……
  阮一鸣瞬间脸色大变,喝道,“你这老****,胆敢毒害老夫人!”上前一脚将甘妈妈踢翻,一脸惶急,转向老夫人道,“母亲,你……你身子可有哪里不好?有没有被这****下药?”
  老夫人也是一脸震惊,茫然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阮一鸣回身向甘妈妈怒喝,“****,快说,有没有给老夫人下药?”
  甘妈妈吓的脸色惨白,连连磕头道,“老爷、夫人,那地聪子确实是老奴托药房的小厮买来的,那落苏子老奴确实不知啊!”
  阮一鸣想起当初青萍在寿宴上说的话,若是下药成功,老夫人只有三个月寿命,不由惊的手足冰凉,问道,“青萍,你从老夫人的脉象上可能查出有没有下药?”
  青萍满脸为难,说道,“奴婢只是学过几日药理,辨别药材料无差错,却并不通医术!”
  阮一鸣咬了咬牙,向小厮道,“你即刻拿我的帖子,去请陆太医速速前来!”
  小厮应了一声正要退下,却听罗妈妈“唉呀”的一声,说道,“老夫人用了药不久,想来药渣子还不曾倒掉!”府里回收厨余之类有固定的时辰,晚上熬过的药,通常都是第二天一早来收。
  青萍喜道,“若有药渣,青萍便可辩出里边都是什么药!”
  阮一鸣忙向小厮命道,“你去厨房里外去寻,将寻到的药渣皆带了来!”小厮忙应命奔了出去。
  甘妈妈闻言,整个人更是吓的浑身颤抖,抬起头,悄悄向秦氏瞧了一眼。对上秦氏凌利的目光,只觉得心头一寒,又忙垂下头去,心里只盼这青萍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学艺不精,熬过的药渣分辨不出什么。
  隔一会儿小厮奔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煎药的药罐,说道,“药渣还不曾倒掉,奴才便连药罐一并取了来!”
  青萍忙上前接过,说道,“辛苦小哥儿!”将药罐在案上放了,揭开罐盖,探手取了些药渣放在鼻端嗅了一会儿,微微皱眉,说道,“这里倒没有落苏子的味道!”
  阮一鸣顿时松了口气,点头道,“还好!还好!没有让这老****得逞!”
  秦氏忙道,“既没有下药,便拿下去罢!这个时辰药渣还不曾倒掉,这些奴才当真养的懒了!”
  甘妈妈也是眼中露出些喜色,忙磕头道,“是!是!夫人责罚的是,是老奴一时躲懒!以后再不敢了!”说着抬头,向一边立着的一个小丫头望去。
  小丫头会意,说道,“奴婢拿去便是!”说着上前要端药罐。
  “等等!”青萍一手将她挡开,又将药渣嗅了嗅,喃喃道,“奇怪!”
  阮一鸣神色一紧,说道,“什么奇怪?”
  青萍曲膝行礼,回道,“这药里虽没有落苏子,却有地聪子!”
  “地聪子?”阮一鸣一愕,说道,“地聪子不是安神的药材吗?有什么不妥?”
  罗妈妈奇道,“地聪子?老奴不记得老夫人药方上有这味药!”向跪在地上的甘妈妈瞧了一眼,说道,“甘妈妈用来安神的药,怎么会放在老夫人的汤剂里?”
  青萍道,“老夫人这剂药里,大多是温补的药材,加入地聪子虽不打紧,却会冲淡一些药的药性。”
  “会有毒吗?”阮一鸣赶着问了一句。
  “无毒!”青萍摇了摇头。
  秦氏松了口气,说道,“前几日闻母亲说夜里易醒,是不是便配了些地聪子在里头?”说着便向老夫人直直望去,目光里充满威胁。
  老夫人微一抿唇,见阮一鸣也望来,只得点头道,“就是寿宴之后,夜里惊起几回!我曾说过两句,不想她们便记下了!”
  “原来如此!”阮一鸣松了口气,说道,“无毒便好,只是这老****竟然有落苏子,也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青萍脸色微变,失声道,“不对!”
  “怎么?”阮一鸣忙问。
  秦氏皱眉道,“青萍,既然老夫人的药里没有落苏子,也没有毒,还能有什么不对!莫要主子夸你几句,便将自个儿当了神医!”语气明显的不耐之中,却夹杂着一些紧张。
  青萍被她一说,身子缩了缩,微微抿唇,向阮一鸣瞧去一眼。
  阮一鸣旁的事或者不大放在心上,但是事关老夫人的安危,倒着实要紧,见青萍犹豫,不由皱眉道,“有什么不对你说便是!”
  青萍得了他的话,便道,“奴婢还要再查一下!”见他点头,便去将药罐里的药渣都倒在案上,用帕子将里边的残渣擦尽,才凑首过去。嗅了两下,眉宇微挑,回身禀道,“回老爷,这地聪子不是近日加进去的,从这药罐的味道来看,应该是常用之物!”
  “常用之物?”罗妈妈惊异道,“近几年来老夫人精神不济,常常嗜睡,要这安神的药做什么?”
  这一点阮一鸣自然也清楚,也是满脸疑惑,问道,“罗妈妈,你果然记得清楚,陆太医开的方子里没有地聪子?”
  罗妈妈道,“那方子老奴还收着,请老爷稍等!”说完行了一礼,进了里间,跟着出来时,手里便拿了一张方子,说道,“这便是陆太医当初开的方子,请老爷过目!”
  阮一鸣接过展开一瞧,果然不见有“地聪子”三字,不由脸色微变,抬头望着青萍,问道,“这地聪子长期服用,会如何?”
  青萍回道,“地聪子有安神功效,而长期服用,日常反应便是精神不济,常常嗜睡,渐渐的脑子会变的迟滞,最后变成痴呆!”
  “痴呆?”阮一鸣悚然一惊,转头向老夫人瞧去,却见老夫人垂着头,眼皮沉沉,已睡了过去。想着这几年老夫人果然如青萍所言,不由心中气恨难平,指着甘妈妈骂道,“你这个老****,定是下了地聪子赚慢,才又想到要下落苏子,你……你……我阮府哪一处对你不起,竟然起这般歹毒心思!”
  一直在旁边默坐的阮云欢淡道,“不过一个无知妇人,哪里知道这两味药的功效?更何况还知道落苏子与紫续断一起服用会有毒性,定是有人背后指……点!”说到最后两字,故意将语音拖长,却将“指使”改成“指点”。
  阮一鸣脸色大变,握着药方的手簌簌颤抖。
  甘妈妈是秦氏从建安侯府调来的,如果说这府里能有人指使得动她,自然是非秦氏莫属!
  秦氏也是脸色大变,冲上前挥手便是两记耳光,指着甘妈妈骂道,“我早与你说过,你好生服侍老夫人,到了荣养之后,自然放你出去与儿子媳妇团聚,你竟然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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