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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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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肉的香味一阵一阵的传来,淳于信向那边望了一眼,瞧着一道道辣椒刷下去,就觉得肚子疼。想着今天再逞强吃下去,明天怕是要爬着进帝京了,不免心里有点后悔。
  心里正闹腾,却闻阮云欢吩咐道,“红莲,去和何妈妈说,给于公子的那几只,少放些辣!”
  淳于信有点不敢相信,却也只得谢道,“多谢云小姐!”
  阮云欢笑了笑,慢慢道,“公子一路同行,也算你我有一些缘份,不必客气!”心里却想。过了今晚,这一伙人就要分道扬镳,日后……前一世的记忆,猛的袭上心头,她心中一揪,闭上眼睛。
  过了今晚,她的日子也再不能随心所欲,帝京内风云暗起,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会将前一世已经发生过的事态,引向何处。
  夜,山里一片寂静,只有虫鸣。
  “有贼!”突然一声大呼,将淳于信惊醒。呼的一下坐起来,帐篷外已经是火光映天,厮杀声一片。
  “爷,有人袭营!”路宁的声音急切的响起,说道,“不像是寻常盗贼!”
  帝京城外,天子脚下,不是寻常盗贼又会是什么?
  一瞬间,淳于信一张俊脸变的阴沉,冷笑一声,一把将淳于坚拖起,挥剑便冲了出去。
  小小的营地里,早已经乱成一团,淳于信的八名随从已经和十几个黑衣人战成一片,仍有不少黑衣人向几顶帐篷扑去,赵承率十二随从仗剑守在阮云欢等人帐外,拼力死战。
  淳于信刚刚冲出,就听到侧面风声,一柄钢刀向他头顶猛劈。淳于信一手把淳于坚推开,反手剑斜出,血光乍现,黑衣人闷哼一声倒下。
  呼喝声起,又有几个黑衣人向他扑来。
  路宁挥剑迎上,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没有一个应声,只是招数越发凌厉,刀刀都是杀招。
  冷风一吹,淳于坚也完全醒来,瞧见眼前的情形,脸色微变,从地上拾起一把钢刀,也加入战团。
  淳于信随从虽少,但个个都是侍卫中精选的高手,只片刻功夫,黑衣人已倒下一半。为首黑衣人向淳于信狠视一眼,大声喝道,“退!快退!”余下黑衣人闻命,齐齐向营地外退去。
  怪事发生,尽管黑衣人动作迅速,便不管如何奔跑,竟然都冲不出营地,反而处处迎上淳于信等人的刀锋,短兵相接,很快又倒下几人,剩下三人已经不能保持冷静,大声呼喝,分向三个方向疾窜。
  “截住,留活口!”淳于信怒喝,长剑一挥,向为首黑衣人追去。
  黑衣人暗暗心惊。他分明是冲向营地边缘,为什么奔出十几步,反而跑到了营地中间?他来不及细想,淳于信长剑已经袭到,只得回身招架。
  另外两个黑衣人从另外两个方向逃窜,可是跑出十几步,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跑回营地中间,和前一个人挤在一起,被淳于信的随从包围,几十招一过,一个被淳于坚一刀毙命,另外两个一个断腿,一个断手,被随从生擒。
  营地里,又恢复了安静。阮云欢慢慢从帐篷里出来,向地上的尸体扫了一眼,向淳于信施礼,说道,“今日多亏于公子,若不然,我们怕是难逃贼人毒手!”
  淳于信脸色暗沉,皱了皱眉,说道,“恐怕这些并不是普通的贼人!”抬头见她衣衫整齐干净,仍然没忘戴上她的帷帽,可见并不慌乱,不由笑道,“小姐胆色,令人佩服!”

  ☆、第11章 自然不动手的好

  阮云欢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目光向地上两名贼人一扫,寒了声音道,“帝京城外,这些贼人来的蹊跷,要好好审问才行!”
  淳于信点了点头,说道,“此事我自会查个水落石出!”向路宁道,“将人带去,严加审问!”
  话音刚落,就见赵承突然抢上一步,两脚连环踢出,“喀嗽”、“喀嗽”两声,将两名黑衣人的下巴踢的脱臼,方退后一步,淡淡道,“他们要咬舌自尽!”
  “自尽?”淳于信挑眉,向路宁轻轻摆手。路宁抢上一步,也是两脚踢出,脆脆的几声响过,两名黑衣人都是牙齿尽断,满嘴鲜血,苦于下巴脱臼,“嚯嚯”两声,喊都喊不出来。
  淳于信笑道,“要问口供,自然要留着嘴巴,牙齿却是无用!”向路宁道,“去罢!”
  路宁躬身行礼,唤来两名随从,一人拖着一个,进了帐篷。很快的,帐篷里就响起杀猪一样的惨呼,只是呼声露风,在这静夜里听来极为古怪。
  阮云欢微微一笑,向淳于信施了一礼,说道,“瞧来公子尚有正事,我们明日一早便行,便不再向公子告辞!”说完,转身回去自己帐篷。
  白芍将帐篷帘子放下,才悄声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贼人袭营?”
  阮云欢笑了笑,说道,“早晨我们刚刚上路,就有两骑快马迎面而来,和我们错身而过,到了中午,我们打尖时,他们又从后边折了回来,自然是贼人踩盘子的伎俩!”
  “哦!”白芍点头,又问道,“那小姐如何知道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还有,为什么不让赵承他们迎敌?”
  “这一路上,你可曾看到我们之外值得贼人留意的商队或百姓?”阮云欢笑问,摇了摇头,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悠悠道,“天子脚下,我们初来乍到,能不自个儿动手,自然是不要动手的好!”
  这一伙人,阮云欢自然知道来历。
  上一世,自己被这假扮的贼人打劫,一个丫头受辱,两位妈妈丧命,自己在几名家人的拼死保护下逃脱,狼狈万分的逃进帝京,也因此名声受损。
  而这一世……
  阮云欢冷笑。没有人会料到,离京十年的相府嫡长女回京,竟然有两位皇子同行。更不会想到,她早早看破“贼人”行迹,先荒野扎营,利用帐篷、马车等物布阵,来个请君入瓮,再设计让淳于信的随从去对付“贼人”,来个借刀杀人。
  而四皇子、六皇子秘密出京,却遇上有人半夜袭营,淳于信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查出幕后之人是谁。这一招祸水东引……建安侯府,怕是有得受了!
  马车一震停了下来,将阮云欢从回忆里拖回,赵承在车外回道,“小姐,前方有人厮杀!”
  阮云欢挑起车帘一望,果然见前边不远,两个黑衣人边打边跑,身后十几个灰衣人奋力追杀。阮云欢眸光一闪,低声道,“助那两人逃走!”
  “是!”赵承手中马鞭疾挥,马儿一声惊嘶,本来已经停在路边的马车横着冲上官道,恰好截在黑衣人身后。
  “啊,马惊了!”赵承惊呼,催马追上,大声斥责车夫,手忙脚乱的去抓拉车马匹的马缰,笨手笨脚,却正好将想要绕过马车的灰衣人撞了回去。
  “干什么,滚开!”为首灰衣人怒喝,唰的一剑向赵承肩头刺来。
  “对不起!对不起!”赵承鞠躬如仪,连连赔罪,恰好躲开那人剑锋。剑尖在他肩头一挑,衣衫被划破,却没伤到皮肉,他浑然不觉,手忙脚乱的拽着马缰,将马车拉到道边。
  灰衣人顾不上和他计较,骂骂咧咧的追了出去,只是这一耽搁,黑衣人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
  车内阮云欢挑了挑唇,眼底却并没有一丝笑意。上一世,应该也有此事吧?只是那时她自己也在惊慌失措,哪里还会留意?而这一世,她一眼认出,为首的灰衣人正是淳于昌的侍卫首领,李改!
  两个时辰之后,阮大小姐的马车在右相府门前停下,阮云欢由丫头扶着下车,袅袅婷婷向府里走去。
  正厅里,秦氏见阮一鸣心神不定,便笑着劝道,“相爷,虽说云欢不是在跟前儿长大,终究是相爷嫡亲的骨肉,必然不会见外,相爷不必担忧!”想到阮云欢现在狼狈样子,心里却说不出的得意。
  阮一鸣叹了口气,向夫人瞧了一眼,欲言又止。对这个幼年就离家的女儿,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正这个时候,听门外丫头回道,“相爷,大小姐到了!”

  ☆、第12章 有贼人杀人越货

  阮一鸣抬头,就见一个纤纤弱弱的少女款款的迈进厅来,脸上恬淡的笑容瞬间晃花了他的眼,颤声唤道,“云欢?”
  阮云欢见首位坐着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知道是自己的父亲,便婷婷拜道,轻声道,“女儿云欢见过爹爹!”
  瞧着她一身素净衣衫,整整齐齐,脸上神情也是从容有度,秦氏一脸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瞧着她的眼神全是震惊。事情,为什么不是预想的那样?
  阮一鸣见她低眉顺目,满意点头道,“嗯,回来就好!去见过你母亲!”
  “是!”阮云欢应,又向秦氏拜倒,“云欢见过母亲!”
  阮夫人秦氏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见她行礼,忙站了起来,亲自将她扶住,说道,“快,快起来!快起来!云欢,你总算回来了!”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
  阮云欢抬目向她一瞧,见她脸上是一副得体的笑容,不由心底冷笑,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
  秦氏是阮一鸣的继室,建安侯嫡女,三十许人,生的桃腮杏目,可见年轻时是个美人,此时一身装饰端庄华贵,大方得体,一张美艳的脸笑开,显的有几份亲切。
  阮云欢心里厌烦,脸上却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容,轻声道,“日后还请母亲多多教导!”
  “好!好!”秦氏连应,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擦去并不存在的眼泪,回头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拉到她面前,说道,“这是你妹妹云乐!”
  阮云乐!阮云欢眸底寒光一闪,脸上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妹妹好!”
  阮云乐漂亮的大眼睛向她狠狠瞪了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跑。
  “云乐!”秦氏喊了一声,见她已冲出厅去,无奈的望着阮云欢,说道,“你妹妹被我们宠坏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们?阮云欢挑了挑唇。前一世的自己太过良善,竟然没有听出,人家从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排斥在外呢!含笑摇头,轻声道,“妹妹年纪小,我哪里会放在心上!”
  阮一鸣等她们见过礼,才问起路上的事,阮云欢简单回了,又唤上自己为首的丫头奴仆拜见陆一鸣。
  陆一鸣瞧了一眼,问道,“为何不见赵妈妈?”赵妈妈是阮云欢的乳娘。
  下跪的赵承回道,“娘亲年高,不愿再离家乡,已经求了小姐恩典,在乡间养老!”
  阮一鸣瞧着他问,“你是……”
  赵承伏身道,“小人是赵妈妈之子赵承,此次小姐回京,老侯爷命小人随在小姐身边伺候,也好在京师长长见识!”声音朗朗,不卑不亢。
  阮云欢瞧着赵承,挑了挑唇角。上一世,她并不知道所谓的“家”竟然是龙潭虎穴,乳娘赵妈妈为了她惨死。而这一世,她留下了赵妈妈,却特意带上了身怀绝技,又忠心耿耿的赵承。
  秦氏听说阮云欢身边竟有十二名随从,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老爷,云欢是相府千金,不用经常抛头露面,要这么多随从做什么?”
  阮云欢含笑道,“母亲不知,如今道儿上不太平,莫说荒山野岭的,就是大都城外,天子脚下,一样有贼人杀人越货,外祖父心疼云欢,才多派了几人保护!”
  秦氏听她话里有话,心头一跳,向她脸上瞧了一眼,却见她笑吟吟的,看不出什么。秦氏心里猜疑,脸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淡道,“说的也是!”
  阮一鸣虽然也觉得阮云欢带的人未免多了些,在他眼里,终究是小事,便挥手道,“你离家十年,先去见过祖母,再去安置吧!”
  “是!”阮云欢应了一声,辞过阮一鸣,跟着秦氏向后宅里去。
  一路穿过宽敞的庭院,景致优美的花园,向老夫人住的紫竹苑去,四个丫头远远的跟在身后。秦氏一边走,一边低声道,“老夫人身子不好,容易困乏,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总有六、七个时辰睡着,一会儿不要呆的太久!”
  “嗯,云欢知道!”阮云欢低应,耳朵里却捕捉到身后两个小丫头的低语。
  “不是说大小姐是野丫头一个吗?我怎么瞧着不像?”
  “老侯爷府里有人教养吧!”
  “可前阵子闻回来的人说,大小姐成日到处乱跑,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嘘,小声点,夫人瞧过来了!”
  “……”
  阮云欢挑了挑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是啊,上一世,她听从教养,笑不露齿,行不露足,言行举止,的确是一个大家闺秀。可是那又能如何,面对种种算计,她还不是只能听从别人摆布?

  ☆、第13章 洞袭一切的眸子

  踏进紫竹苑的院子,秦氏向迎过来的小丫头道,“快去回,就说大小姐回来了,来拜见老夫人!”
  小丫头忙应了一声,转过身嘣嘣的跑了,很快在正房门口扬声道,“老夫人请夫人、大小姐进来!”
  秦氏笑着应了一声,当先进了屋子,侧身给软榻上歪坐的老夫人见礼,笑道,“老夫人大喜,大小姐回来了!”
  阮云欢跟着进门,眉眼不抬,在丫头摆好的垫子上跪下,说道,“祖母,云欢给祖母磕头!”说着伏下身去,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举止落落大方,行云流水一般。
  “快,扶大小姐起来!”一道低柔的声音响起,已经有丫头过来将阮云欢扶起。
  在前世的记忆里,老夫人是一个一心吃斋念佛,不问外事的老太太。可是,当阮云欢抬头,对上老夫人那双洞袭一切的眸子时,心头不禁一震,一时间,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孩子,来,过来!”老夫人眼底的精光一闪而逝,一脸慈祥的向她伸手,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向她端详良久,突然落下泪来,感慨道,“当年你娘突然亡故,你爹爹顾不上你,原说只送你去老侯爷处住上些日子便回,哪里知道,这一去竟然整整十年!”
  突然亡故?阮云欢心头一震,却假装没有留意,甚至没有向秦氏瞧上一眼,只是跟着垂了会儿泪,说些宽慰的话,见老夫人眉眼有了困意,便起身告辞。
  秦氏含笑道,“你一路舟车劳顿,早些回去歇息,我服侍老夫人安歇了再去!”唤过个小丫头,吩咐给阮云欢引路。
  阮云欢点头答应,又向老夫人行了一礼,默默退出。转身的一瞬,再一次对上老夫人的目光,却见她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失望。
  出了紫竹苑,阮云欢一边走,一边琢磨。老夫人说的“突然亡故”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她会对自己失望?
  正想着,就听前边有人大喊,“喂!”
  阮云欢抬头,就见阮云乐带着两个小丫头,从一座小桥对面走了过来。阮云欢假装吃了一惊,稍稍退后一步,瞬间展颜笑道,“原来是妹妹!”
  “哪个是你妹妹?”阮云乐怒喝,一低头,见阮云欢长长的裙摆垂在身前,就大大向前迈了一步,两只脚都踩在她的裙摆上,叉着腰,把头一抬,挑衅的看着她,大声道,“我不喜欢你,你快点离开我家!”
  阮云欢脸上更是露出吃惊的表情,猛的向后退了两步,说道,“妹妹这是何意?”长裙被她突然一拖,站在裙摆上的阮云乐没防住,脚一滑,“嘭”的一声,四仰八叉摔在青石板地上,屁股摔的生疼,心肝脾肺都摔的发颤,愣了一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奇变横生,身后两个丫头吓了一跳,忙奔过去相扶。阮云乐两条腿乱踢乱蹬,赖在地上不肯起,一手指着阮云欢,大声哭叫,“是你!你敢打我!我要告诉娘!把你赶出府去!”
  阮云欢眨了眨眼,一脸歉疚道,“啊哟,妹妹别生气,我没有看到你踩我裙子上,当真不是故意的!”话虽然说的和软,偏偏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引路的小丫头向阮云欢瞧了一眼,抿了唇不说话。
  阮云乐大哭大闹,嚷着说,“你们看看,她竟然这般无礼,还不快去禀告夫人!”
  正闹着,就听一道威严的声音喝道,“你们在这里闹什么?成何体统?”
  阮云乐见了阮一鸣,哭的越发响亮,大声道,“爹爹,女儿不过和姐姐打个招呼,哪知道她竟然将女儿推倒,爹爹给女儿做主!”
  阮一鸣将脸一沉,转头去瞧阮云欢。
  阮云欢微微一笑,问道,“妹妹说,你是被我推倒?”
  “是你!就是你!”阮云乐大嚷,向身边恭立的三个丫头一指,说道,“她们都亲眼看到,就是你推倒的我!”
  “哦?”阮云欢扬了扬眉,笑问,“那我推了妹妹何处?”
  “你……你……”阮云乐向她怒视,指了指自己肩头,说道,“你推的我肩膀,两只手都推的,你们说是不是!”说着,转头去瞧三个丫头。
  三个丫头互视一眼,都低了头,轻声道,“是!是大小姐推倒了二小姐!”
  阮云欢袖子里的手握紧,挑了挑眉,笑了。这个阮云乐,和上一世一样跋扈。

  ☆、第14章 推你的是哪只手

  阮一鸣听丫头作证,脸色越发难看,冷声道,“云欢,你为何这么做?”虽然说阮云欢是他的嫡长女,但是阮云乐却是在他身边长大。现在,这个刚刚回来的女儿竟然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动手,不禁心中气恼,对这个女儿原有的一点歉疚,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
  阮云欢不动声色,淡淡道,“爹爹,若是女儿证明自己没有推妹妹呢?”
  “不可能,你明明推了!”阮云乐尖声大叫。
  阮云欢却定定的望着阮一鸣,目光里没有一点动摇。
  波光潋滟的眸子里,闪出一抹幽冷,令阮一鸣心头一惊,顿了顿,说道,“你若证明没有推你妹妹,我自然给你做主!”
  “好!”阮云欢点头,含笑向阮云乐一望,说道,“你说我推了你的肩膀?”
  阮云乐大声道,“不错,就是你推了我的肩膀,将我推倒!”
  “哦!”阮云欢笑了起来,将袖子里的两只手伸了出来,向阮一鸣道,“爹爹请看!”
  阮一鸣低头,只见一双纤细的手掌,一只干净素白,另一只却染满的艳红的花汁。
  阮云欢悠悠的道,“妹妹说我两只手都推了她,那她衣衫上为何没有沾上花汁?”
  阮云乐张口结舌,说道,“你……你……那你便是一只手推的!”
  阮云欢将手收回,转头向她笑问,“那,我是用哪一只手推的呢?”
  “左手!”阮云乐大嚷,目光死死盯着阮云欢的衣袖。
  阮云欢冷笑,淡淡道,“妹妹可记清楚了,是左手?”
  阮云乐被她眸光一盯,心里顿时没底,结结巴巴道,“那……那就是右手……”
  阮云欢慢慢收起笑容,转头望向阮一鸣,冷声道,“爹爹还认为是云欢推了妹妹?”
  波光潋滟的眸子,毫不掩饰的透出一抹幽冷,直直的与他对视。阮一鸣轻吸一口气,转身向小女儿喝道,“云乐,你又胡闹!还不起来!”
  阮云欢见他有意大事化小,不由冷哼一声,说道,“方才爹爹说,要替女儿做主!”
  阮一鸣一僵,淡淡的道,“不过是一场误会,你妹妹只是个孩子!”
  “妹妹是孩子,这些丫头也是孩子?”阮云欢悠悠接口,“若是在老侯爷府上,奴才撒慌污蔑主子,不乱棒打死,也要掌嘴,只是,云欢实在不知道,爹爹的相府上,是没规矩的?”
  一番话,将三个丫头说的脸色大变,噗嗵一声跪倒在地。阮一鸣却是脸色乍青乍白,咬牙道,“云欢,你刚刚回来,往后日子还长,不要过分!”
  阮云欢一声冷笑,说道,“是啊,我刚刚回来,便被奴才欺到头上,往后日子还长,又要怎么度过?或者……趁着行李还未解开,云欢这便打道回顺城去,免得在这里碍爹爹的眼?”
  “你……”阮一鸣额角青筋崩现,心里却是一虚。怎么忘了,这个丫头生母虽逝,却总是老侯爷嫡亲的外孙女,老侯爷虽然卸甲归田,可是……
  想到她那四个如狼似虎的舅舅,阮一鸣顿时头疼,猛的转身,向身后小厮喝道,“听到没有,还不给我掌嘴,难不成相府当真是没规矩的?”
  四个小厮吓了一跳,顿时有三个冲了出来,对着三个丫头“劈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
  “啧啧!”阮云欢摇头,轻轻淡淡的道,“这等不见红的打法,当真不知道是手下留情呢?还是爹爹不给下人饭吃?”
  还要见红?
  三个丫头顿时懵了,两个连声求饶,另一个却大声嚷道,“大小姐,我是夫人身边的丫头,你……你无权责罚!”
  “夫人身边的丫头啊?”阮云欢笑起,向阮一鸣道,“云欢倒不知道,这一家之主是母亲,母亲的丫头,连爹爹也不能责罚!”
  阮一鸣一听,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咬牙道,“打!今日非见红不可!”大邺朝的右丞相惧内,至使膝下无子,却不敢纳妾,在朝中早已传为笑柄,同时也是阮一鸣的痛脚。现在这个痛脚被自己的女儿痛踩,岂有不怒的道理?
  三个小厮见阮一鸣发怒,再也不敢手下留情,都是抡开膀子,用尽力气,向三个丫头狠狠的抽了下去,不过一会儿功夫,三个人脸上已经鲜血涔涔,像开了染料辅子一般。
  阮云乐被眼前情形吓的傻了,也忘了哭,坐在地上,惊惧的瞪大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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