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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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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云欢先来了!”看到阮云欢,秦氏并不意外,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便堆上一脸的笑,向老夫人道,“儿媳回来,原该先来向母亲报个平安,只是云乐吓着了,死抓着我不放!”
老夫人点了点头,叹道,“方才云欢也正在说,好好一场宴会……唉!你们没事便好!”
阮云欢垂着头,悄悄抿唇。果然姜是老的辣,老夫人这个马虎眼,打的可是恰到好处!
就听老夫人又道,“难为云欢小小年纪,也想的周全,怕我担心,巴巴的跑了过来!罗妈妈,你将我那只祖母绿的镯子拿来,赏给云欢!”
罗妈妈忙答应着去了。
秦氏见老夫人用手掩了掩唇,忙道,“母亲说这半天话,想也乏了,还是早些用药,歇了罢!”
老夫人“嗯”了一声,吩咐丫头取药,才又转向阮云欢道,“你也累了,又受了惊吓,这就回去吧!”神色间,果然露出些倦意。
阮云欢顺势起身,谢过老夫人的赏,行礼告辞。
刚刚出门,就见罗妈妈捧着一只织锦缎的匣子过来。白芍正要去接,罗妈妈却侧身闪开,笑道,“大小姐真是素简,身边儿也不多带几个人,还是老奴送送罢!”捧着匣子,行在阮云欢身后。
阮云欢微微一笑,也不推让,便一路回自己的锦阑轩。
罗妈妈跟着一进屋子,见只有白芍、红莲二人,忙“噗嗵”一声跪倒,老泪纵横,说道,“大小姐,你救救老夫人吧!”
阮云欢吃了一惊,忙亲手扶住,说道,“妈妈这是说的哪里话?”
罗妈妈拭一拭眼泪,说道,“大小姐,老奴不能久留,只说一句,老夫人如今受着夫人的钳制,那院子里、屋子里都是夫人的人,可信的也不过老奴一人!老奴知道,大小姐是个有主意的,便是瞧在过世的夫人份上,也想法子救救老夫人!”
阮云欢听她提到生母,不禁心头一震,要想细问,却见罗妈妈已经收拾脸上的凄容,换上一张笑脸,大声道,“大小姐如此抬举,可折煞了老奴,老奴这便回去了!”砰砰磕了两个头站起,目光一扫,从阮云欢妆台上拿起一只寻常的玉簪,低声道,“大小姐,老奴失礼了!”说着退了出去。一进一出,竟然只短短片刻功夫,没有听到她说话的人,只会以为是阮云欢赏了东西,她跪下谢恩而已。
听着门外丫头的招呼声远去,阮云欢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念头电闪。
今日在老夫人房里,自己分明说起亲生母亲,老夫人却将话岔开。而刚才罗妈妈的言行举止,又似乎印证了些什么……
略想了想,唤来何妈妈问道,“这几日,我交你们的差事办的如何?”
一边奉茶的红莲愣了一下,心道,“小姐几时吩咐何妈妈差事,我竟然不知道?”
何妈妈却脸无异色,回道,“小姐,这几日这府里上上下下的奴才,老奴多有接触,发现当真有古怪!”
阮云欢接过红莲手里的茶,点头说道,“说来听听!”
何妈妈道,“闻说这府里的奴才,十年以上的老人儿也就管家和老夫人身边的罗妈妈,再就是夫人带进府来的两房陪房。”
阮云欢抿茶的手一停,说道,“夫人的陪房也就罢了,常管家和罗妈妈,你知道些什么?”
何妈妈道,“管家原是老爷年轻时的书童,一直跟着老爷,后来娶了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叫什么香雪的!而罗妈妈原是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本来嫁给了田庄上的管事,可惜那管事亡故,罗妈妈年轻守寡,也没有生养,便留在老夫人身边伺候。”
红莲这才想到,刚进府第一天,阮云欢曾经吩咐她们多和府里人接触,却没想到这是一桩差事。
阮云欢沉吟未语,白芍一边诧异道,“寻常人家,奴仆自然是用的长久的牢靠些,相府虽然比不上那些名门旺族,但老太爷曾是帝师,老爷做丞相也有十五年了,也算盛极一时,府上怎么竟会没有几个老人儿?”
何妈妈道,“正因如此,我才觉得这其中必有古怪!”
阮云欢点头道,“你们能想到此节,也算不易!”想了想,说道,“红莲,你唤赵承来,我有事吩咐!”
红莲刚刚出去,就听门外小丫头回道,“大小姐,老爷命了人来,请小姐到书房去!”
阮云欢挑了挑眉,眸光微冷。
白芍低声道,“小姐,难不成是今天太子府的事,夫人说了什么?”
阮云欢冷笑道,“纵说了什么,又能怎样?”吩咐白芍寻了件鲜亮衣裳换上,重整了妆容,才施施然向前院里去。
阮一鸣正和管家常青说话,见阮云欢进来,便停了口,向她上下打量一眼,说道,“方才闻说太子府出了大事,你妹妹受了惊吓?”
☆、第23章 告你一个欺君之罪
阮云欢见他脸色有些阴郁,张嘴又只问阮云乐,心底便是一冷,淡道,“不过是几个强盗进了太子府,已经全部伏诛,当时女儿不在厅里,妹妹是不是受了惊吓,云欢并不知晓!”
阮一鸣冷哼道,“你可是带着十二个护卫,难不成你的护卫便只护你一人?”
阮云欢挑了挑唇角,淡道,“爹爹说笑,太子府后宅岂是护卫能进入的?莫说护卫全部留在前院,便是丫头也只能留在二门,莫说救护母亲妹妹,女儿也是自个儿逃出来的!”
阮一鸣见她一双眸子里满是淡漠,不觉胸口一窒。要说此事怪她,也确实牵强,但想到方才秦氏的一通发作,又不觉头疼,只得放缓语气,说道,“云欢,府里眷养护卫,本就为了保护主子,你一个女儿家,纵然出门,这些人也不能处处随身带着,既然不能随时护你,又何必养一干闲人?”
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的十二护卫!
阮云欢扬眉,目光定定的望着阮一鸣,问道,“那依爹爹之意……”
阮一鸣微一迟疑,说道,“你若觉得送了回去会伤了老侯爷的美意,倒不如将这干人散入护院,或是派了旁的差事!”
这是要将这十二护卫分解啊!
阮云欢心底冷笑,眼睫垂下,掩去眸子里的嘲弄,轻声道,“他们追随云欢一场,云欢断断不能令他们沦为杂役,若果然不能留,也当设法给他们谋个前程!”
“谋个前程?”阮一鸣愕然,“你一个女儿家,如何给他们谋前程?”
阮云欢道,“只要替他们除去贱籍,再赏些金银,令他们自立门户便是!”抬眸见阮一鸣皱眉沉吟,便又道,“横竖他们是老侯爷赏了云欢的,云欢还做得了这个主,若是送他们回顺城,老侯爷那里反不好交待!”
阮一鸣听她说的句句在理,此时又只求平息秦氏的怒火,便点头道,“那就依你便是!”
阮云欢挑了挑唇角,施礼道,“户部那里,还请爹爹传句话,尽快了结此事!”
瞧着她似有若无的笑容,阮一鸣突然感觉,自己中了她的什么圈套。但是仔细一想,又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只得点头,当着她的面,命管家拿着自己的帖子送去户部。
一出书房,白芍便焦急的问道,“小姐,你当真让赵承他们散去?”
阮云欢勾唇笑道,“他们十二个人同进同出,也确实招摇!”
白芍见她神情淡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干着急,却又没有法子。
回入锦阑轩,赵承已等候多时,阮云欢便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赵承大惊,跪地求道,“小姐,我们是侯府的家奴,老侯爷既将我们给了小姐,我们便理应听小姐吩咐,只是我们都是立誓追随小姐,岂能轻易散去?”
阮云欢摇头道,“你们十二人,是我亲自精挑细选出来的,我岂会不知?我还有事要你们去做,你们在外头,行事反而方便一些。再则,趁这个机会,除了你们的贱籍,也不枉你们追随我一场。”
赵承垂头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小姐可令他们十一人出府,赵承来时,答应母亲誓死守护小姐,还请小姐留下小人!”
阮云欢见他一脸坚决,想了一下,点头道,“也好,我身边总要有人使唤!”事情说定,又嘱咐一番,就命赵承退去。
第二日一早,阮云欢较平时早一个时辰出门,不带白芍、红莲,却带着自己专管饮食,名唤青萍的丫头,向老夫人院子里去。
小丫头见了她来,忙道,“大小姐,老夫人还在梳洗!”
阮云欢笑道,“那我正好服侍老夫人,以尽孝道!”越过小丫头,便向里去。
小丫头忙追了上来,说道,“大小姐,还不到请安的时辰,还请大小姐花厅里坐坐罢!”一副不放她进去的样子。
阮云欢脸色微变,冷笑道,“我来拜见自个儿祖母,你一个奴才便敢阻挡?”一使眼色,青萍上前一步,挥手便是一记耳光。
小丫头被打的懵了,捂着脸嚷道,“我……我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人,你……你凭什么打我?”想到阮云欢进府第一天就发落了三个丫头,虽然嘴硬,却仍不住身子颤抖。
青萍一扬下巴,冷笑道,“管你是谁的人,小小奴才,竟然敢阻拦主子?”
二人争执间,阮云欢早已快步进了老夫人的屋子。
老夫人从里间出来,见她带了一个陌生的丫头,脸上不由掠过一抹诧异。阮云欢上前行礼,笑道,“云欢今日来的早些,只怕搅了祖母,不想祖母也起的这般早!”见老夫人摆手,便站起身来,扶着她坐下,问道,“祖母可用了早膳?”
“还不曾!”老夫人随口应。见她特意闯来,却只是说些闲话,一时猜不透她来意,转头向罗妈妈瞧去一眼。罗妈妈也是满脸疑惑,瞅着这位言笑晏晏的大小姐,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话刚说了几句,就听门外小丫头回道,“老夫人,夫人来了!”帘子一掀,秦氏已经走了进来。
阮云欢含笑起身见礼,说道,“云欢给母亲请安!”心里冷笑,果然是自己一进院子,就有人给她通风报信!
秦氏给老夫人见了礼,才转向阮云欢,皮笑肉不笑的道,“今日云欢来的好早!”
阮云欢眨了眨眼,说道,“云欢昨日受了些惊吓,偏偏又有事烦心,夜里睡不着,走了乏,今日反而起的早了些,却不知母亲为何也这般早?”
有事烦心?想必是为了十二护卫!
秦氏眸中掠过一层得意,瞧着她道,“你妹妹受了惊吓,我被她闹了一夜,也是走了乏!”
阮云欢勾了勾唇角,说道,“原来如此!”
秦氏不再理她,只是向老夫人道,“母亲,昨天云乐受了惊,闹了一夜,刚刚睡着,今儿怕是不能来给母亲请安!”
老夫人点头道,“让她歇着就是,有没有请太医瞧瞧!”
秦氏道,“太医开了方子,说喝两剂便好!”转头向阮云欢瞧了一眼,咬牙道,“若是昨日云欢不去管什么樊小姐、简小姐的,顾着自个儿的妹妹,云乐也不至于如此!”
老夫人奇道,“什么樊小姐、简小姐?”
秦氏忙将昨日阮云欢救了樊香儿的事说了一遍,才又道,“您说云欢可不是糊涂?放着自个儿的妹妹不管,偏去救什么樊小姐,她父亲不过三品顶戴,她自个儿又是庶出。”满脸的愤愤不平。
阮云欢听的好笑,却垂头敛目,并不理会。
老夫人却听的心惊,说道,“也难为云欢这孩子,自己逃出来不算,还能救了别的小姐!”
秦氏见她偏帮阮云欢,脸上闪过一层恼意,却只是随口应了两声。
正这时,有丫头托着托盘进来,说道,“老夫人,该用药了!”
阮云欢抬头,向门口的青萍瞧了一眼。
那丫头从青萍面前经过的瞬间,青萍裙下的脚尖轻轻一勾,那丫头“啊”的一声惊呼,向前摔了出去,一碗热热的药汁向阮云欢劈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阮云欢惊呼一声,起身要躲,却已经慢了一步,头脸虽然避开,一碗药汁仍然泼在裙裾上,一条崭新的藉荷百褶裙,顿时弄了一大团污渍。
“小姐!”青萍惊喊一声,奔前在她面前跪倒,用手帕在裙子上忙擦,连声道,“这可是簇新的裙子,今儿刚上身,这可怎么办?”
秦氏也是脸色一变,呼的站起来,指着那丫头喝道,“秀云,你是第一天侍候的?这是在做什么?”
秀云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指着青萍道,“奴婢走的好好儿的,是……是她将奴婢绊倒!”
青萍擦拭的动作一停,诧异的望向秀云,说道,“青萍与秀云姐姐今儿是初见,无怨无仇,为何绊你?”
秀云大声道,“分明是你将我绊倒,我又知你安的什么心?说不定……说不定就是为了将这药汤弄洒!”
秦氏脸色微变,向地上摔碎的碗瞧了一眼。
青萍更是奇道,“将药汤弄洒?我为何要将药汤弄洒,如今这药汤弄脏的可是我家小姐的裙子!分明是你见闯了大祸,才污赖于我!”
秀云张大眼道,“我闯了什么大祸?”
青萍冷笑道,“我家小姐身上这条裙子,用的衣料可是今年的贡品,皇上特意遣快马送去顺城赏给老侯爷,老侯爷又赏了我家小姐。今儿我家小姐原说一顷儿要去靖安侯府拜见侯爷,特意将这条裙子寻出来穿上,这还没出门儿便被你毁了,纵是告你一个欺君之罪也不为过!你还说没有闯祸?”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阮云欢差点笑出声来,秀云却脸色顿时惨变,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知道这……这裙子竟然……竟然……”
“也就是说,你若知道便不会如此?那便是承认你是故意将裙子弄脏?”青萍一步不让,冷笑接口。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秀云连忙摇头,一转身跪到秦氏面前,磕头道,“夫人,奴婢当真不是故意的,求夫人救我!”
秦氏瞧了眼阮云欢的裙子,目光向青萍脸上一扫,冷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纵然这裙子的料子是贡品,又怎么会扯得上欺君之罪?”向她瞪了一眼,转向阮云欢冷冷的道,“云欢,你这丫头仗了谁的势,竟然这样咄咄逼人?”
阮云欢浅浅一笑,淡道,“母亲,我这丫头素来是个省事的,只是不想小小丫头也敢欺到我的头上,她护主心切,一时情急罢了!”
秦氏皱眉道,“不过是个意外,怎么就欺到你的头上?”
阮云欢冷笑道,“原来不过是一个意外,自个儿不小心认下便是,偏偏冤枉我的丫头将她绊倒,难不成青萍将她绊倒,就是为了弄脏我的裙子?”
☆、第24章 改天再来玩儿
“这……”秦氏语结,说道,“兴许也只是她情急,一时没有分辩清楚!”
“没分辩清楚就敢言之凿凿,如今幸好弄脏的是我的裙子,若是旁人的,青萍岂不被她冤死?”
“你……”秦氏恼羞成怒,指着她道,“这是哪家的规矩,有这么和母亲说话的?”
阮云欢淡淡一笑,冷道,“云欢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规矩,丫头做错了事,攀污旁人不算,还将主子也牵扯进去!”
秦氏见她寸步不让,不由更是恼怒,咬了咬牙,突然转向老夫人,说道,“母亲,你瞧瞧云欢,这家还有规矩没有!”
阮云欢挑了挑眉,也向老夫人望去,却见老夫人耷拉着脑袋,闭着两只眼,倚在椅背里,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罗妈妈忙道,“夫人、大小姐,老夫人乏了,两位主子少说两句吧。大小姐,横竖就一条裙子,您又是晚辈,何必定要计较?”
阮云欢抿唇忍笑,点头道,“是云欢无状,吵嚷了祖母!”说着向老夫人行一个礼,向秦氏道,“母亲,此事云欢不再追究,只是这府里的奴才,当真得教教规矩!”也不等她再说话,带着青萍退了出去。
秦氏恨的咬牙,却又发作不出来,向老夫人瞧了一眼,才一脚踹在秀云身上,喝道,“还不把这死丫头拖出去教教规矩,再等着现眼不成?”
秀云大惊,连声喊冤,秦氏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向老夫人请辞,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离开紫竹苑很远,阮云欢见四周无人,才轻声问道,“如何?”
“那药里果然有古怪!”青萍低声回禀,说道,“这药本来是寻常体虚调理的药,可是里边多了一味地聪子。此药虽然无毒,但久服会令人脑子迟滞,最后变成痴呆!”
“痴呆?”阮云欢一下子站住,脸色变的凝重,问道,“喝多久会变成痴呆?”上一世,她回来不久老夫人便变的痴痴呆呆,又拖了两年故去。
“这也与人的心性有关,有的人饮上数月便变成痴呆,心性强些的,可以抵抗一年,最长也不过一年半左右。”
阮云欢拧眉想了想,快步向自己院子去。一进院门,就向白芍道,“你去老夫人那里,借机让罗妈妈来一趟,莫要让旁人瞧见!”
白芍应命去了,隔了片刻回来。而罗妈妈一直到晌午才过来,问道,“大小姐可查出了什么?”
阮云欢面色凝重,问道,“今儿早上的药汤,老夫人已用了多久?”
罗妈妈道,“已足足五年!”
阮云欢一怔,转头向青萍望了一眼。青萍缓缓摇头。
罗妈妈见她神色有异,问道,“大小姐,可是那汤药有问题?”
阮云欢默默盯着她,半晌才道,“云欢不过问问,妈妈回吧!”声音顿时冷了许多,起身便向里间去。
“大小姐!”罗妈妈吃了一惊,忙上前两步唤住,想了想,说道,“那药方是陆太医开的,老奴也悄悄拿了方子给旁的大夫瞧过,都说是虚寒温补的方子,并无问题。只是老夫人不信,每次饮过药,背着人都要用手指抠喉咙,再把药吐出来!”
阮云欢停住,见青萍点了点头,便问道,“我每日晨昏定省,老夫人均昏昏欲睡,这是真的还是装的?”
“是真的!”罗妈妈叹气,“从去年开始,老夫人变的嗜睡,到了时辰便支撑不住,现在,头脑越发变的昏沉。”
青萍见阮云欢望来,点头道,“虽说每次都将药吐出来,但总不会吐的干净,时日久了,终于还是逃不掉。”
罗妈妈惊道,“青萍姑娘这话何意?你是说……是说那药……”说半句又摇头否定,“那药老奴寻人验过,并无毒药,再说,昨日的药汤全部泼在大小姐裙子上,你又如何分辩?”
“那药里放的不是毒药,喝多了却会坏了脑子!”阮云欢不欲多说,只是略略解释。
青萍天生味觉、嗅觉异于常人,又专门跟着明师学过药理,那碗药汤她不需要尝试就知道里边都有什么药。这就是青萍专门负责饮食的原因,也是带她去老夫人那里的原因。
罗妈妈脸色变的异常苍白,“扑嗵”一下在阮云欢面前跪倒,泣道,“大小姐,如今老夫人只能指望大小姐了,求你救救老夫人!”
阮云欢将她扶起,轻声道,“妈妈何必如此?老夫人是云欢的亲祖母,云欢岂能不救?我这里你不宜久留,今日先回去,容我想想法子!”
罗妈妈忙点了点头,将脸上的泪擦干净,低声道,“还请大小姐赏老奴些什么,老奴也好回去交差!”自然不是向老夫人交差。
阮云欢笑了笑,说道,“我这里刚好有冰镇好的时鲜果子,妈妈带回去,瞧老夫人若是爱吃,再来拿!”
罗妈妈抬高声音道,“这几日天儿热,老夫人正想些果子减暑。”见白芍捧来一个托盘,双手接过,行礼退了出去。
阮云欢向青萍道,“你有没有办法,能做的不动声色?”
青萍点头,“要除去地熟子药性不难,只是老夫人服药已有些年头,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好!”
阮云欢点头道,“我知道,你放手做便是!”
两次立威,她第二天再去,守门的小丫头已经不敢阻拦。阮云欢带着白芍、红莲直入老夫人的屋子,进门见礼,笑道,“祖母,昨儿孙女无状,特意来给祖母赔罪!”
老夫人笑道,“昨天我睡了去,也不知道你们几时走的!”两人目光相对,都是微微一笑,心照不宣。
阮云欢见过了礼起身,亲亲热热在她身前的墩子上坐下,说道,“那是祖母疼云欢,方不加责怪,云欢却不能不懂事!”从白芍手里接过一个托盘,送到老夫人面前,说道,“昨儿罗妈妈说起祖母服药怕苦,云欢便想起带着腌好的蜜饯,祖母尝尝可还顺口?”
老夫人笑道,“难为你有心!”见那蜜饯颜色鲜亮,便取一颗来一尝,只觉清甜中隐隐带着股药味,不由抬头向阮云欢一望。
阮云欢眼睛极快的一眨,笑道,“祖母吃着可好?”
老夫人眸光闪动,点了点头,将蜜饯嚼着咽下,叹道,“甜而不腻,倒是爽口!”
阮云欢喜道,“祖母喜欢,云欢多送些来,只是蜜饯虽然好吃,终究是甜食,祖母可不能贪嘴。”最后一句话有了撒娇的成份,惹的老夫人笑起,旁边立着的妈妈、丫头也陪着笑了几声。
“是什么好东西,大小姐这般小气?”随着话声,帘子一挑,秦氏走了进来。
还真是如影随形啊!
阮云欢心底冷笑,脸上却声色不动,起身向她见礼。
秦氏瞅了她一眼,脸上似笑非笑,说道,“云欢来的越发早了,又是昨日走了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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