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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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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纤云脸色渐渐变的青白,咬唇默了一瞬,突然笑起,摇头道,“阮云欢,你得意什么?你已成定局,我们却还不曾指婚!你得不到,旁人却未必得不到!”
  阮云欢心口一疼,脸上却不动声色,淡道,“倪大小姐以己度人,又怎知旁人是想得的?”抬了抬眼皮,眸光向她身后的席秋华一扫,说道,“若是倪大小姐唤我,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么大可不必!”说着,转身欲走。
  倪纤云咬牙,默然不语。席秋华却上前一步,唤道,“阮云欢!”
  阮云欢挑眉站住,又再回过身来。席秋华慢慢越过倪纤云,停在她的面前,抬了抬下巴,与她直直对视,冷冷道,“阮云欢,你在我们面前又何必如此得意?你费尽心机讨好皇上,封一个县主,再封一个郡主,又能如何?到头来,亲生的爹爹仍然不会多看你一眼,他疼的,仍是另一个女儿!要不然,为何会是云乐指给齐王?”上元节后,阮云乐痴恋淳于信,在闺阁中早已不是秘密。
  万万不料,席秋华会说出这一番话来。阮云欢定定的注视着她,脸上神色不动,脑中已是一片轰鸣。一瞬间,昨天回府时阮一鸣的神情在眼前一闪而过,阮云欢心里顿时透亮。
  是啊,纵然皇帝有意用淳于昌牵制淳于顺、淳于信二人,帝京城中,世家如云,任一家拿出来,也是不小的势力,为何偏偏绕一个圈子,借自己扯上靖安侯府?难道……难道……
  直挺挺的站着,双腿却显的有些无力。阮云欢唇角挑起,却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点头道,“席大小姐所言不错,云欢处境,席大小姐自然感同身受,只是,爹娘的疼爱云欢虽然没有,却不必仰人鼻息!”说罢,翩然转身,再不向四人瞧上一眼,婷婷而去。
  话虽说的强硬,但她却不能不感叹,相似的际遇,令席秋华较旁人更加敏感,一句话,一针见血,直指根源。
  自己在帝京闺阁之中风头虽劲,但终究只是靖安侯公孙明远的外甥女儿,而阮云乐却是建安侯秦义的外孙女儿,靖安侯府虽一门虎将,论权势,建安侯府却不遑多让……
  阮云欢唇角抿出一抹苦笑,暗暗骂道,“阮云欢啊阮云欢,你几时也为这虚名遮掩,区区二品郡主,便遮蔽了你的眼睛?”
  皇帝指婚,事先不会不问及阮一鸣,而两位皇子同时求娶,阮云乐誓嫁淳于信,在阮一鸣心里,终究是疼爱阮云乐多一些,所以,才有今日的结果!
  阮云欢闭目,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上小太监,向凤鸾宫而来。
  陈贤妃闻说她到,忙命人唤了进来,待她行了礼,携着她的手拉她坐在身旁,凝目向她端祥片刻,含笑道,“第一次见你,原是因了李夫人,那时只想着你是阿如的女儿,不料你能做我的儿媳妇,这是怎样的缘份?”
  阮云欢微微一笑,垂头道,“云欢也不曾料到!”
  “不曾料到吗?”陈贤妃笑,语气里带了些椰愉,问道,“我怎么听说,你从见到老五第一眼,便对他没有好脸,还敢给他排头吃?”
  阮云欢语结,不禁苦笑,张了张嘴,却无从解释。
  难道能说,自己上一世便是淳于昌的王妃,因为被他所害,所以对他的厌恶并非做作?
  见她欲言又止,陈贤妃却似会错了意,拍了拍她的手,笑道,“老五身旁女子虽多,我却还是第一次见他急赤白脸的非娶谁不可,可见对你也极是上心。你放心,若是他敢欺负你,你来和我说,我去替你骂他!”
  阮云欢抿了抿唇,却也只能点头。
  本来以为,如此指婚是皇帝为了平衡几位皇子间的势力,她想探出陈贤妃的心意,可是席秋华一番话,又令她将原来的认知全部推翻,一些话便压在心底不曾说出,只在陈贤妃处坐了坐,便起身告辞。
  陈贤妃倒也不留她,只是携着她手送出门来,说道,“我知道,你与云乐一向不睦,只是如今既然指婚,日后各在一府,也不必再念着旧恶,她如今还没有诏封,又在禁足,你便替我传句话儿罢!”
  阮云欢点头,福身向她行礼,说道,“云欢知道,娘娘请回罢!”
  陈贤妃笑道,“论理,你该叫一声母妃了!”
  阮云欢低应,又施一礼,才转身离去。

  ☆、第200章 大不了同归于尽

  随着引路的小太监出了风鸾宫,一腔心绪,竟比进宫前还纷乱一些,脚步越迈越是沉重,竟慢慢停了下来。
  小太监奇怪,唤道,“睿敏郡主?”
  “嗯?”阮云欢抬头,望着眼前这张面孔,略有一瞬恍惚,隔了片刻才吁一口气,说道,“小公公,我想见见柳贵人,不知可否方便?”
  小太监忙道,“郡主要去,奴才引路便是,只是柳贵人新宠,不知可否得见!”
  阮云欢微笑,说道,“小太太带路便是!”二人一前一后,向新封贵人柳凡的云祥殿而来。
  宫门外报了进去,柳凡听说她来,忙起身相迎,将她行礼的动作止住,握着她手,说道,“我们姐妹,又何必拘这俗礼?”
  阮云欢微微抿唇,笑道,“如今是在宫里,岂是外头可比?姐姐此言是对云欢的情份,云欢可不敢如此轻狂!”
  一旁柳凡带进宫的丫鬟杨子“噗”的笑了出来,说道,“贵人和郡主都糊涂了,昨儿睿敏郡主指婚给五殿下,怎么还能和贵人姐妹相称?”
  柳凡一听,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当真是我糊涂了!”命杨子上茶,牵着阮云欢的手坐下,向她细细端详,问道,“云欢,这桩亲事,你可欢喜?”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我们身为女子,终身大事,均由不得自个儿,有什么欢喜不欢喜的?”
  柳凡见她眸中掠过一抹淡淡的怨恼,心中顿时恍然,不由轻吸一口凉气,握着她的手指便紧了紧,轻声道,“不想妹妹也如此苦命!”
  阮云欢微微摇头,不愿深谈此事,抬眸向柳凡一望,问道,“姐姐在宫里,一切可好?”二人虽知此时差了辈份,但一个唤“姐姐”,一个唤“妹妹”,只权当不曾留意。
  虽然没有明言,柳凡自然知道她问的什么,一张俏脸顿时一红,转眼却又透出一些苍白,轻轻点头,说道,“皇上对我甚好,多谢妹妹念着。只是……”咬了咬牙,目光向窗外望去,狠狠道,“不想那一个……”指了指西北方向,压低一些声音,说道,“素日倒是小瞧了她!”
  西北方向,宫殿如云,阮云欢却知道,她指的是新近由才人晋封为贵人的秦翊,不由一挑眉,问道,“她可曾找过姐姐的麻烦?”柳凡最先侍驾,不想被秦翊后来争先,如今竟压着她一头。
  柳凡摇头,说道,“如今我们都立足未稳,她忙于固宠,怕还顾不上我,我只恨……只恨自个儿太笨,眼见着她得宠,却什么也做不了!”
  阮云欢忙将她手掌握紧,说道,“来日方长,姐姐何必急于一时?孰不知急中易出错,姐姐先要保全自身要紧,至于她,缓缓图之便是!”
  柳凡轻吁一口气,点头道,“你放心,我也不过与你说说罢了,断不会为了她,伤了自个儿!”
  阮云欢这才放下心来,问道,“那位潘美人与姐姐可有来往?”
  柳凡轻轻扬眉,问道,“潘美人?她与我怎么会有来往?”
  阮云欢默了默,将托陆轻漾透信儿的事说了一回,又摇了摇头,说道,“潘家这位小姐云欢不曾见过,实不知是何等样人,只是此事姐姐心里有个数,留神瞧着便是!”
  柳凡听到自己进宫之后,她还在为自己运筹,心里感激,反手握着她手,说道,“你放心,这宫里任凭是谁,我都会留着三分小心!倒是你……”细细瞧着她的神情,问道,“云欢,你……可有什么打算?”
  阮云欢摇头,说道,“横竖如今只是指婚,我也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了!”微微敛眉,心中暗暗盘算。上一世,自己是两年后淳于昌开府封王时成亲,若是时间不改,她便有两年的时间可用!
  柳凡从她递牌子进宫,便以为她为了自个儿的亲事而来,心中颇为为难,此刻见并非如此,不由问道,“云欢,今日你来,难不成只是为了瞧我?”
  阮云欢抬眸睨她一眼,笑道,“怎么,竟然不成?”
  柳凡轻啐她一口,笑道,“昨儿指婚,今儿你便巴巴的跑进宫来,我才不信你除了瞧我,没有旁的事!”
  阮云欢摇头,叹道,“我是进宫拜见贤妃娘娘,刚出凤鸾宫,又想到你,便转来瞧瞧!”
  柳凡见她神色间有些不定,问道,“云欢,你心里有什么难决的事?”
  阮云欢想了想,自己与淳于信、淳于昌之间的关系并不好言明,只是道,“方才进宫,我遇上了倪纤云和席秋华!”当下将席秋华的话重述一回,叹道,“姐姐不知,云欢此时,只想冲到爹爹面前,向他问个明白,却又知不能!”
  柳凡挑眉,想了片刻,点头道,“席秋华此人虽心胸狭窄,但她为人谨细,此言,怕也有几分道理!”
  阮云欢心中原有的几分希望被她一句话击个粉碎,只暗暗咬牙,心头恨恨。
  如果说,上一世自己嫁给淳于昌,也是父亲阮一鸣所为,那么,自己后来所受,也是他一手造成!只是,他不是秦氏,不是淳于昌,而是自己亲生父亲,又能将他如何?
  心中念头电闪,突然微微笑起,一扯柳凡衣袖,凑首在她耳畔,轻声低语。
  柳凡脸上掠过一抹诧色,转瞬笑出声来,指着她道,“你呀,这脑袋里在想什么?”
  阮云欢推她,说道,“如今也只能请姐姐帮忙!”
  柳凡似笑非笑,说道,“我只问你,你当真只是气恨难平,还是心里在吃谁的醋,不愿意给人家留着?”
  阮云欢勾了勾唇角,淡笑道,“能够一箭双雕,何乐不为?”竟然并不否认。
  柳凡眸中闪过一抹担忧,握着她手,说道,“妹妹,此事姐姐助你,只是如今圣旨已下,亲事已成定局,你莫要糊涂!”
  阮云欢点头,抬眸与她对视,郑重点头,说道,“姐姐放心,云欢断断不会置自个儿于险地!”心底却暗暗冷笑。有了上一世的经历,这一世,她说什么也不会嫁给淳于昌,大不了最后关头,与他同归于尽!
  柳凡哪里知道她心里有这个念头?心知她心智远在自己之上,只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多问。
  三日之后,禁足中的阮云乐得皇帝特许,随阮云欢一同进殿谢恩。望着伏跪于地的两位女子,皇帝向阮一鸣笑道,“丞相与朕君臣十余载,不料今日竟成了姻亲!”
  阮一鸣忙出班跪倒,说道,“皇上厚爱,微臣之幸!”
  皇帝点头,侧头望向殿前立着的淳于信、淳于昌兄弟,脸上便现出一些满意,大袖一挥,正要说话,却见殿外守卫的侍卫疾步进殿,单膝跪下,扬声道,“启禀皇上,军前急报!”
  “传!”皇帝沉声低喝!
  随着话落,一名军校踉踉跄跄奔进殿来,扑前跪下,磕头道,“启禀皇上,东海落日国进犯,联合几木国,围攻我军,步应关失守,失城十二座!几木大军已过三州!”
  “什么?”
  一句话,仿如炸雷一般,令满朝震惊。皇帝手掌一拍龙案,喝道,“说细一些,秦将军呢?汤将军呢?朕的二十万大军呢?为何会令敌军深入?”
  军校伏地回道,“我军腹背受敌,军心已乱,秦将军命倪将军死守步应关,亲自带兵出关拒敌,不想落入圈套。倪将军开关相救,却被敌军杀入,步应关失守,二十万大军……死伤过半!”
  死伤过半!
  皇帝脸色大变,咬牙道,“他二人何在?”
  军校回道,“汤将军和公孙都尉拼死冲杀,将秦、倪两位将军救出,退兵百里,困守河内!只是步应关内再无兵力可拒,河内仅能自保,却无法抗击敌军,敌军绕过河内,攻下十二城,夺去三州,如今汤将军、公孙都尉带着十万大军被截在敌后!”
  “倪厚!”皇帝咬牙,心中恨恨不已。怎么从来不知道,倪厚如此不堪大用?
  一时间,朝上纷议,纷纷指责倪厚不该擅自出关,误国误民。下跪的阮云欢却唇角浅勾,露出一抹笑意。果然与上一世相同,几木大军受挫,联合落日国进犯……
  上一世,秦天宇开关迎战,落入敌方圈套,与这一世并无二至。而上一世的押粮官虽非倪厚,但失粮获罪,立功心切,开关拒敌,却与倪厚同一心思,早在她预料之中!
  不同的是,上一世是公孙明远凭着十数载威名,震慑敌军,才有喘息之机,带着残军杀出重围。而这一世的公孙宁,却因阮云欢事先窥破天机,料敌机先,事先谋定退路,退守河内。
  如今看似虽险,在他们据守的河内,却早已做了充足准备,并不足为虑。
  历史厚重的齿轮,沿着它的轨迹缓慢的转动,却在一双纤纤妙手的推动下,又有多少人改写了命运。阮云欢唇角浅勾,忍不住抬头向淳于信望去一眼。
  接下来……
  果然,淳于信在片刻的震惊之后,当即殿前跪倒,大声道,“父皇,落日国区区弹丸海国,胆敢犯我大邺,儿臣请命,亲率大军拒敌,荡平落日海国,扬我大邺国威!不平海寇,誓不还朝!”
  誓不还朝!
  上一世,阮云欢只是听闻落日国进犯,齐王请战,却不料,竟有此誓言。
  微微抿唇,抬头望向前方腰身挺直,当殿而跪的身影,心头,有一阵恍惚。
  誓不还朝!他这个誓言,是当真为了大邺,还是……为了逃避?上一世,这一世,两世的情形迅速重合,却已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它原来的样子?
  终究是一代明君,震怒之后,皇帝迅速镇定下来,闻淳于信请战,不觉眉端一挑,点头道,“不料齐王倒有此雄心!”
  “齐王殿下,不可!”定国公出列,说道,“皇上,齐王虽有惊世之才,只是从不曾带兵,此次落日国与几木勾结,必然倾巢而出,天朝皇子,岂可亲身犯险?”老将军掀袍一跪,向上大声道,“皇上,老臣请旨,平灭落日国!”

  ☆、第201章 她此举是为了淳于昌还是自己

  “定国公此言不妥!”不等皇帝说话,齐王淳于信已经接口,说道,“我大邺朝哪一位将军不是沙场拼杀而回?哪一位将军没有第一次?本王若是没有记错,定国公十六岁便已领兵,公孙上将军十四岁已杀敌立功,如今本王年已十八,又为何不能领兵?”
  “老臣领兵之前,曾随军历练三年,公孙上将军十四岁杀敌,却是十七岁第一次挂帅,齐王从未征战沙场,将不比帅,齐王虽武艺高强,但为帅者当先以兵为先,还请皇上三思!”定国公寸步不让。
  皇帝轻轻点头,说道,“齐王,沙场非同儿戏,秦将军领兵多年,尚落入敌军圈套,你又有何把握,能胜此仗?”
  “秦将军领兵多年,仍得惨败,可见方才定国公所言也不尽然。父皇!儿臣以为,落日国虽与几木国勾结,但落日国胜在海战,几木国胜在陆战,如今落日国大军登岸,必有所短,儿臣率我大邺水陆之师,截断落日国退路。落日国前军必乱,只要稍有喘息,汤将军趁势还击,强过我大邺直接增兵步应关正面为战!”
  “皇上……”
  “皇上……”
  文臣武将一个个出列,各抒己见,齐王声音朗朗,时时回应其间,当殿历数攻守利弊,言之有物,终于将一殿老臣驳的闭口不言。
  皇帝沉吟良久,转向始终未语的阮一鸣,问道,“依阮相之见呢?”
  “皇上!”阮一鸣跪前行礼,说道,“微臣一介书生,并不懂兵法,只是方才齐王所言,臣以为大有可为。只是步应关惨败,大军伤亡惨重,臣以为,水师出征同时,应增兵派将,前往步应关接应,双管齐下,可保万无一失!”
  狡猾!
  淳于信心底暗哼。阮一鸣此言,既肯定了他,又不驳斥一干老臣,可以说是两头取好!
  齐王殿下听得出来,一国之君又岂会听不出来?皇帝微一扬眉,似笑非笑向阮一鸣一望,说道,“看来众人说的都不错啊!”眸光转处,却瞧到了殿末跪着的阮云欢身上,便开声问道,“睿敏郡主,依你之见呢?”
  怎么问到她的身上?
  阮云欢眉端微动,磕下头去,说道,“回禀皇上,臣女闻齐王殿下与诸位大人所言均甚是有理,臣女一介女流,不敢妄议朝政!”不就是打太极吗?她阮云欢又如何不会?
  还不敢妄议朝政?
  皇帝闻言,不禁好笑,顺着她的话道,“你有何想法,尽管说来,朕恕你无罪!”
  “谢皇上!”阮云欢磕头,声音朗朗,在大殿上回响,说道,“臣女以为,分兵两路虽两头皆顾,却也必然削薄兵力。若是以陆路增援步应关,大军正面交锋,天朝兵马远途而至,难有难算。可是若不增援,又恐大军无望之下,军心更乱。依臣女之见,步应关一方虽败,秦将军、汤将军均是沙场名将,手中仍有十万大军可用,只要有喘息之机,必会破围而出,何不派出一支轻骑,疾骑绕袭敌营,布疑扰敌,给被围大军传递增援的讯息,以安军心!”
  “一支轻骑,岂能解大军之围?”建安侯秦义冷哼,脸色极是阴沉。秦天宇兵败被围尚在其次,但这一次惨败,损失的却是建安侯府的威名。
  阮云欢眸光向他一瞥,抿唇不语。
  皇帝也向秦义一望,说道,“秦爱卿,你等睿敏郡主说完再说不迟!”
  秦义躬身应道,“是!”
  阮云欢见皇帝晗首示意,便又续道,“派出轻骑增援,一则,救兵如救火,轻骑行兵迅速,可以短日之内赶到。二则,轻骑战斗力极强,虽不能攻破几木大军,但后方故布疑阵,令河内大军有喘息之机,并不是难事。三则,轻骑早日赶到,步应关前战事一起,便可掩护大邺朝真正的大军顺利开往落日大军后方,不使敌军知觉,给对方以措手不及!”
  一番话,说的满朝众臣暗暗点头。皇帝也是马上得天下,默默听罢,赞道,“睿敏郡主,可惜你身为女子,若不然,这一次,便是你杀敌立功之机!”
  这可是一个帝王的赞誉。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俯首道,“臣女一介女流,大胆妄言,不过纸上谈兵,当真征战沙场,怕是连马都吓的骑不稳呢!”
  皇帝听她说话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摇头道,“睿敏郡主,当真是不得了!”说着这话,目光便向淳于信、淳于昌兄弟扫去。微一沉吟,点头道,“齐王听旨!”
  “儿臣在!”淳于信朗声而应,向上拱手。
  皇帝道,“朕封你平冠元帅,率水师十万,陆师十万,荡平海寇,保我疆土!”
  “是!”淳于信大声领命。
  皇帝点头,说道,“再过三日便是你开府封王,齐王妃年幼,尚不能完婚,那就先立两名侧妃罢!”
  “父皇!”皇帝话声一落,淳于信便扬声接口,冗声道,“父皇,儿臣身为大邺皇子,四海不平,何以家为?儿臣立誓,不平海寇,誓不还朝!不灭落日,誓不成家!”
  此誓一出,朝中顿时一寂,便有不少人的目光扫向阮云欢身后的阮云乐。
  谁不知道,齐王殿下求娶的是睿敏郡主阮云欢,到头来,却是将阮云乐指他为妃,他此时虽然拒纳侧妃,但后一句,显然也是给了这位未进门的齐王妃一把掌。
  阮云乐脸色微变,心中却是喜怒掺半。淳于信不纳侧妃,她自然心喜,但他一句“不灭落日,誓不成家”又重重击在她的心上。阮云乐嘴辱微颤,但在这金殿之上,哪里敢多说半句?心中不怨淳于信对她毫不顾忌,一股怨气竟全数放在阮云欢身上。
  她当殿出这风头,却令齐王立下这样的誓言!又令她阮云乐情何以堪?
  皇帝闻淳于信说的豪壮,却颇为赞赏,点头道,“好男儿当志在报效家国,朕准奏!”
  “谢父皇!”齐王谢恩起身,却不自觉回头望向仍俯跪殿上的女子。但见她螦首微垂,纤弱身影俯跪于地,竟不曾向他瞧上一眼。
  自从阮云欢进殿,他心底便针扎一般的难受。他殿前请战,心中只想,“她既要嫁五弟,我便远离帝京,成全了她!”可是,话虽如此,想到此一去再不能见她一面,心中仍是酸苦。
  分兵派将,大军定于五日后出发,由齐王于满朝将士中亲自挑选兵马。而陆路由靖安侯世子、十万禁军统领、显武将军公孙克亲率五千轻骑疾驰前往,第二日出发。
  大事议定,皇帝命众臣起身,才又望向殿中的两位女子,笑道,“阮相,你有女如此,不但是你阮相之幸,也是我大邺之幸啊!”
  阮一鸣忙躬身应道,“小女无知,随口胡言,有污圣听!”
  “哎……”皇帝摆手,说道,“阮相又何必自谦?”双眸微凝,向下瞧了片刻,说道,“你膝下无子,只得了这两个女儿,朕一句话便全都要了来,当真是过意不去!”女儿若嫁入寻常人家,或者老来还可依靠,可嫁入皇家,便只能是皇家的人。
  阮一鸣不知道他怎么说出这番话来,心中诧异,却只是伏首于地,不知该如何应答。
  高高在上的君王稍稍一默,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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