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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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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浩眼眸一深,瞬间又恢复平静,淡淡道,“睿敏郡主是阮相亡妻之女,其实还算不上我们表妹!”眸光向申屠杰一望,似有深意。
  “哦?”申屠杰一怔,想了想,点头道,“阮相的亡妻,那便是公孙老侯爷之女,如今靖安侯公孙明远的胞妹!”
  秦浩听他竟然知道此事,心中暗惊,却声色不动,点头道,“正是!”一个异国王子,竟然连阮相府这等小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是对大邺朝朝廷上下做了一番功夫,那军国大事,岂不是更加……
  额头微汗,秦浩突然发现,眼前这位申屠杰,并不是两年前,在草原上与他们纵马狂歌,赌酒赛马的七王子了!
  果然,到了第三日,阮云欢接到秦鹏命人送来的帖子,说是申屠杰请二人城外赏景。阮云欢浅浅一笑,想也不想,便命人婉拒。白芍大奇,问道,“小姐,那****不是说要会一会这位昔久国的王子?今日怎么不见?”
  阮云欢抿唇,淡然一笑,说道,“我要与他结识,还有的是机会,可今日我若去,秦鹏便要多费些功夫,倒不如留几日给他!”
  白芍挑了挑眉,笑道,“旁人听了小姐这话,还当真以为小姐和秦二公子兄妹情深呢!”
  阮云欢笑斥,“胡说什么?”水眸却越见深遂。
  要结识申屠杰,自然是为了争取昔久国的相助。而如今……阮云欢眼眸微眯,眸中闪出一丝凌利。秦鹏敢当着秦浩的面与自己同进同出,想来已决意与秦浩一争,那就给他一个机会与申屠杰结交,也算是他手中多一个筹码。秦鹏势力越强,她手中的这一柄利刃,便越发锋利!
  果然,事后几日,秦鹏时时使人传信,一时说申屠杰相邀饮宴,一时说七王子相请赏花,阮云欢均是一一婉拒。
  终于,一日黄昏时分,前院里小厮传话,甘义求见。
  如今甘义已不是阮云欢的随从,不好唤入内宅,阮云欢略做收拾,便向前院而来。甘义偏厅等候,一见她来,忙上前见礼,待阮云欢命他免礼,才站起身来,笑道,“小姐,秦二公子急了,说小姐若是再推,怕会令这位七王子难堪!”
  阮云欢微微一笑,摇头道,“他想拢络七王子,也不必非我不可!”将甘义唤到近前,低声道,“你去寻汪世……”轻声低语,面授机宜。
  甘义听的连连点头,待她话落,当即磕头辞去。
  自那日之后,秦鹏果然不再下帖相邀,阮云欢也乐得清静。这时府中却已各处张罗,将各院主子尽数移入园中,准备修葺府中屋舍。阮云欢心知其中秦氏必然会动下手脚,只命丫鬟将大件器具装箱封存,日常使用之物尽数搬入园去。
  白芍见她并无旁的安排,不由心中不稳,悄声问道,“小姐,夫人一向将银子守的极紧,这一次突然想起修屋子,极是怪异,我们不可不防!”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那便留两个小丫鬟照看罢!”
  白芍急道,“小丫鬟济什么事?”
  阮云欢微笑,斜睨她道,“难不成将你和青萍留下,那不是明白告诉人,我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什么人吗?”
  白芍听这话,她倒也不是没有用过心思的,便舒了口气,问道,“那……要留何人?”
  阮云欢垂目想了一瞬,说道,“三姐儿、四姐儿进府也有些日子了,将她二人留下,还有……”抬了抬眼,向白芍定定一瞧。
  白芍立时会意,点头道,“奴婢明白,这就去吩咐安置!”

  ☆、第213章 皆知的秘密

  两日之后,府中几名主子也尽数搬入园子,秦氏在湖之北侧,选了离紫菱洲最近的一处院子。只说是这里来往后宅和园子方便,实则是盼着能常见阮一鸣,设法哄他回心转意。
  老夫人瞧的明白,心底暗暗冷笑,却不说穿,选院子时只说是喜爱热闹,便选了离“在水之湄”和“杨柳依依”最近的“淇水悠悠”,为了小姐妹三人能常常去说笑玩闹。
  如此一来,碎玉湖南侧的三处最大的院子便均住了人,一来阮云欢身为相府未出阁的小姐,自然不能去和阮一鸣的姨娘们住湖之北侧去。二来湖之北侧的院子虽多,却均是一进一院的小院落。
  马氏便讪讪的颇不好意思,只说要将“杨柳依依”让出来给阮云欢。阮云欢却笑着劝阻,说道,“二叔上任之时,托府里照顾婶婶,如今园子里这许多空着的院子,怎么云欢便偏与婶婶争院子?若是被爹爹听到,岂不是责云欢不懂事?”当即安抚住马氏,选了碎玉湖畔的“南涧之滨”。
  “南涧之滨”虽不及“在水之湄”、“杨柳依依”、“淇水悠悠”宽敞,却山环水绕,景色别致,因院子之后有一处半伸入湖中的水榭得名。
  白芍踏上长长的石阶,伴着阮云欢进了院子,但见里里外外已收拾齐整,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处院子倒好,离她们都远远的,落得清静,只是小了些!”
  阮云欢“嗤”的一笑,说道,“我住这里,又不是为了离旁人远!”一边说话,一边一间间屋子瞧了过去,转入正屋,绕过屏风,由一处小门出去,便是湖上那半伸的水榭。
  白芍随在她身后,赞道,“这里倒是凉快,较二夫人的‘杨柳依依’还强些!”
  阮云欢浅浅一笑,却不接口。随后跟来的墨兰却“嗤”的笑出声来,说道,“自来了帝京,白芍姐姐可养的娇了,只顾着凉快!”
  白芍瞪她一眼,说道,“难不成还有旁的好处?”
  墨兰小嘴儿向湖上一呶,说道,“姐姐怎么不往远处瞧瞧?”
  白芍顺着她的目光沿湖望去,但见水波悠悠,一片一片,生着许多的浮萍,隐隐约约的,似杂乱无章,却又似有意为之。而湖的对面,绿树翠竹间隐着一处院落,白墙上缀着墨瓦,却是秦氏的住处。
  白芍心头一动,侧头向阮云欢望去,却见她只是微微含笑,目光望着的,却是湖中心的紫菱洲。白芍心中恍然,这处院子虽小,所处位置却是极佳,因为临水,又特意将地基加高许多,形成一个独特的视角,一目之下,竟然能同时望见这几处院子。
  匆匆半月,一晃而过,朝上传出旨意,宫中设宴款待昔久国王子,命四品以上官员入宫伴宴,各府夫人、小姐、公子自然也在其中,便连禁足中的阮云乐也被恩旨参加。
  阮云乐被禁足数月,虽有一个极大的园子游玩,也早呆的气闷,闻旨自然欣喜若狂,早早便挑选进宫的衣衫首饰,用尽心思打扮。只是想到淳于信出征,自己不能立在他的身侧被人羡慕嫉妒,欣喜的心情方有所沉敛。
  依旨,相府一行于辰时进宫,承恩殿谢过恩,便随着小太监入御花园来。今日的盛宴,便设在太液池画舫上。此时,几十艘画舫已尽数相连,在湖上远远的排了出去,画舫上,彩灯高悬,红毯辅地,显出一派皇家的尊荣气势。
  阮云欢随在秦氏身后,刚刚踏上画舫,便见淳于昌含笑迎来,先与秦氏见了礼,才向阮云欢道,“云欢,你来了!”唇角含笑,语气温文,一双眸子只凝视着面前的女子,似有无限深情,竟将旁人视为无物。
  阮云欢唇角浅勾,福身为礼,说道,“睿敏见过殿下!”
  淳于昌忙一手相扶,说道,“何必多礼?”
  阮云欢趁势起身,却不动声色的将他手掌摆脱。淳于昌一只手扶空,僵了一僵,瞬间便恢复如初,轻声道,“郡主,我有要事相商,请借一步说话!”
  “殿下请!”阮云欢垂首低应,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心里却悄悄翻个白眼。他这样子,倒真是不知道,是做给自己瞧的,还是做给旁人看的。
  此时离正式开宴虽还有些时辰,朝中官员内眷却已几乎齐集,有一些已经登船,还有一些散在御园中观赏景致,他二人的这番情景,便满满落入众人眼中。
  当朝的几位皇子,本来均受各府小姐们关注,其中尤其以不曾立正妃的端王、齐王和五皇子更为引人注目。
  而如今,一道圣旨,阮家两个女儿便得去了两位皇子,各大名门世家虽口中恭祝,实则大多羡慕嫉妒。此时见淳于昌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阮云欢温柔备至,有心仪五皇子的小姐,更是红了眼圈,碎了芳心。
  淳于昌对四周众人的注目恍若不见,只是向阮云欢深深一望,点了点头,便当先向御园中行去,阮云欢落后半步,随在他的身后。
  二人绕过假山湖石,穿过一片牡丹花丛,进入一座亭子。放眼四周,虽有散在花丛中赏花的小姐,却离二人极远,附近也并没有什么遮挡的景物,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阮云欢随着他在亭中停步,静静而立,等他开口。
  淳于昌转身向她默视片刻,温文的笑容依旧,却含上一丝愠怒,低声道,“近日我闻说申屠杰通过秦鹏几次约你,可有此事?”
  对他的怒意仿佛不曾留意,阮云欢勾了勾唇,点头道,“确有此事!”
  “你……”淳于昌咬牙,迈前一步,直逼到她面前,沉声道,“你可知你已是本皇子的皇子妃?”
  “尚未成亲!”阮云欢扬眉,见他眸中闪过一抹阴沉,不由笑起,说道,“他自约他的,睿敏并不曾赴约,殿下又何必生气?”
  淳于昌冷哼一声,咬牙道,“你可知,这次这位七王子前来,是选妃的?”
  “哦?”阮云欢故作诧异,扬眉问道,“那又如何?”
  淳于昌怒道,“他明知你已指婚给我,还对你纠缠不休,又是何意?你……你竟然与他有所牵扯,又置我于何地?”
  这话说的,倒有些像他!
  心头掠过另一抹俊挺的身影,阮云欢心神微恍,却淡淡笑了起来,说道,“那日在九味香不巧遇上,本来大可错身而过,哪知秦家表哥将我唤住,说了几句话,想来便是那时被他记下。”
  “秦浩?”淳于昌问。申屠杰入京,秦浩是奉旨相陪,只是近几日听说,申屠杰又和秦鹏来往甚密,倒不知道她指的是谁?
  阮云欢点头,说道,“七王子强邀睿敏同宴,秦浩也从中劝说,倒是秦鹏解围!”
  “秦浩从中劝说?”淳于昌眼眸一深,一张俊脸便变的阴沉。
  阮云欢扬眉,问道,“殿下相召,便是询问此事?”
  淳于昌一默,点了点头,又摇头道,“前些时你说的那些人,我已查实严办,只是我想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剪除秦家的党羽,便是削薄四哥的助力?”
  阮云欢扬眉,仰首与他对视,淡淡道,“五殿下兄弟情深,或者手软?”
  “我手软?”淳于昌冷笑,转瞬笑容敛起,垂头想了一瞬,说道,“我二人一母同胞,我自然不愿与他为难。若是能削薄他的势力,令他不能与我一争,到时未必不是全了兄弟的情谊。”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阮云欢心底冷笑,脸上却仍是一片淡然,点头道,“殿下说的是!”
  淳于昌点头,说道,“只是我的母族便是他的母族,我二人之间,所差的便是姻亲……”抬眸向阮云欢一望,叹道,“偏偏,阮二小姐又指婚给他,竟然连这一点,也并无差别。”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我和云乐之间的区别,便在于,她的外祖是建安侯,而我的舅舅是靖安侯!”
  “嗯!”淳于昌点头,似乎笑了笑,说道,“阮相只是一株墙头草,他心里纵然疼阮二小姐多一些,到时本皇子占了优势,他也必不会做出什么,所难的,反而是……”
  “是陈老将军!”阮云欢接口,轻轻垂下眸子,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大将军陈洛书!
  上一世,是在三王之乱时,护驾身亡。她一直不知道,这其间有没有什么人的机关设计。此时听他之言,却似乎对陈将军极为忌惮,难道……陈将军,可是他的外祖父啊!难道,他竟然起了杀机?
  可是,上一世,那一场纷乱中,他并不在帝京!
  阮云欢纤眉微蹙,一时间,但觉眼前迷雾重重,饶是她有上一世的记忆,有许多事情,竟然也不能分辩。
  淳于昌默然片刻,突然道,“你让我打压秦家,留意宁王,却为何竟不提防太子和端王?太子虽然势衰,但端王之势却在四哥之上。”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抬头向他笑望,淡淡问道,“云欢请问五殿下,如今以五殿下的势力,可否能与端王一拼?”
  “当然不能!”淳于昌皱眉,咬了咬牙,闷声道,“除非你说服靖安侯助我,可如今靖安侯府七位公子,全都上了疆场!”
  阮云欢点头,说道,“如今几位殿下之中,以端王势力最强,齐王次之。如今阮云乐指婚齐王,瞧起来,秦家便成了齐王助力,殿下却忘了,在此之前,秦家可是一力支持端王!”
  “你是说,秦家当真助谁,还在两可?”淳于昌皱眉。
  阮云欢点头,说道,“不但你我不知,便是端王也在观望之中,对秦家不能放手,却已不能完全信任。如今齐王出征在外,殿下正好趁机打压秦家,端王若是插手,便是与殿下为敌,他必定也会三思。端王不助,秦家便只能求助齐王,而齐王人在边疆海域,鞭长莫及……”
  淳于昌听到此处,已豁然明白,点头道,“你是说,不管他们最后选择助谁,都是我们的敌人!”
  阮云欢轻轻点头,轻声道,“殿下尚未封王,手中无权,此时只能避实击虚,为日后扫清一些道路!”
  淳于昌轻舒一口气,向她含笑而望,说道,“云欢,你当真是无价之宝!只是,你就不怕四哥知道伤心?”
  阮云欢垂眸,掩去眼底一抹冷凝,淡淡道,“如今,阮云乐才是齐王妃!”
  淳于昌一默,瞬间又扬声笑起,笑声清朗愉悦,远远的传了出去,将花园中赏景的众夫人、小姐惊动,纷纷向这里望来。
  笑声渐低,淳于昌摇了摇头,说道,“云欢,你除了助我,想来也是为了报一些私怨罢!”阮相府中,两位小姐不和,是众人皆知的秘密。

  ☆、第214章 申屠杰此举是明夺人妻

  阮云欢挑了挑唇,并不否认,却转身向园中扫去一眼,说道,“五殿下,你方才说,昔久国七王子前来,是为了选妃,那便是要和亲了?”
  淳于昌听她突然提到此事,神色一正,点头道,“如今东北几木国、东海落日国联军与我国开战,昔久国盘踞西南,若是此时出兵,我们必然腹背受敌,他们提出和亲,我们不得不应啊!”
  阮云欢低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三公主正是适龄,只是怕皇上舍不得!”
  所谓和亲,便是两国结成秦晋之好,其实不过是一国将女儿送去给人家做人质罢了,又有几个皇帝舍得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去?便大多在宗室朝臣们中间挑选,封为公主嫁去和亲。
  淳于昌向她瞧去一眼,说道,“三公主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性子,便是父皇舍得,她又怎么肯依?”心中却是暗忧。若是申屠杰当真选中淳于心,淳于心与端王淳于顺是一母同胞,到时昔久国岂不便成了端王的助力?
  阮云欢对他的神色却没有留意,只是极力回思上一世昔久国王子来朝之事。只记得,后来是一位朝臣之女被封为公主和亲昔久国,昔久国却在六年之后撕毁和约,挥兵犯境。至于那位和亲女子的下落,竟然不曾听人提过。
  脑中迅速掠过各大世家的小姐,阮云欢微微皱眉,轻声道,“与其让他自个儿挑选,倒不如我们送一人到他面前,还来得牢靠!”
  淳于昌一怔,眸中现出一些深思,问道,“选何人?”
  阮云欢摇头,淡道,“那申屠杰表面上虽是好色之徒,却也不是草包,我们送去之人,才貌自然要是上上之选,还要聪明机警,足以应付昔久国各处的算计,最好能有助我们……”说着说着,不由拢了秀眉停口。
  各大世家之中,才貌双全的小姐比比皆是,要说聪明机警,也不泛人选,只是……这些小姐尽数养在深闺,于家国大事并不关心。这样的人送给申屠杰,纵然申屠杰肯娶,怕也难以左右昔久国的朝堂。
  若她记得不错,六年之后,大邺朝三王之乱,昔久国挥兵犯境,是为了相助其中一王,还是那时已封为恭王的淳于昌发兵平剿,至于相助的是谁,却记不大真切。
  而淳于昌听到后句,眼中却闪过一抹深思,侧头向她望来。她所说的条件,这大邺朝中,怕只有一个人合适,那就是……她!
  睿敏郡主阮云欢本人!
  阮云欢似乎也瞧出他的心思,不由苦笑,叹道,“好在申屠杰还有几个月才回国,选妃也未必就在今日,我们再另行设法!”
  淳于信点头,见散在园中的夫人、小姐已纷纷向湖边行去,知道开宴时辰已近,便道,“我们回去罢,今日你离申屠杰远一些!”
  阮云欢勾了勾唇,浅笑点头。
  离他远一些?自那日九味香一见之后,怕是离的再远,也会被他揪出来罢!
  果然,当画舫上歌舞声起,坐在太子下首的申屠杰举杯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大声道,“素闻天朝物华天宝,泱泱大国,今日一见,天朝人物,果然不凡!”
  皇帝含笑道,“七王子过奖!”
  还想再客气几句,却闻申屠杰只是语气微顿,便接着道,“小王闻说天朝有一位睿敏郡主,连出二策平江州之乱,又使奇计,解步应关之围,这样的奇女子,不可不识,请皇上赐予一见!”
  皇帝听他称赞的阮云欢两道功绩,都是自己两次诏封时所言,不由大为高兴,点头道,“这有何难?”向下道,“传睿敏郡主!”
  “传睿敏郡主……”
  “传睿敏郡主……”
  ……
  传令声向御座层层传下,一旁的五皇子淳于昌顿时黑了俊脸,太子与申屠杰同席,不觉回头向他一望。端王扬了扬眉,一手举杯饮酒,双眸却不自觉的望向般尾。宁王却是一脸玩味,斜眼瞧着淳于昌。只有六皇子淳于坚现出些急切,轻声嘀咕道,“怎么他说见便见,云欢好歹也是一朝郡主!”
  阮云欢与众诰命坐在朝臣之后的副船上,于主船上的对答只隐约听到,听闻传命不禁暗叹,却也只得起身,随着小太监踏过红毯,婷婷向主船行来,所过之处,夫人、小姐群相瞩目,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但知道申屠杰选妃的内情之人,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冷眼观瞧。
  阮云欢踏上主船,于两侧的目光视而不见,直行到大船中央,才面朝皇帝拜下,说道,“睿敏见过皇上!”
  皇帝含笑道,“睿敏郡主免礼!去见过昔久国七王子!”
  阮云欢晗首起身,又向申屠杰盈盈一礼,说道,“睿敏见过七王子!”行的却是平礼。
  申屠杰眯眸,向她上下打量。但见她身着二品云纹绣金朝服,长发梳成一个堕马髻,发顶端端正正带着压发碧云冠,髻上插着只累丝金步摇,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摇晃。这身打扮,失了那日九味香一见的轻灵飘逸,却多了一抹尊荣华贵之气。
  众皇子见他一双眸子尽向阮云欢身上打量,竟没有丝毫遮掩,便均有些恼意。
  阮云欢虽指婚淳于昌,但此时她是大邺朝的郡主,昔久国王子对她无礼,便是辱及大邺。淳于昌咬牙未语,却闻太子清淡的声音道,“七王子,睿敏郡主在给王子见礼!”语气虽然温和,却自有一股气势。
  申屠杰一挑眉,瞬间哈哈大笑,一挑拇指,赞道,“一向知道睿敏郡主聪慧过人,不想生的如此美貌,小王一时失态,自罚三杯,睿敏郡主莫怪!”说着,当真自斟自饮,连尽三杯。
  众人见他说的豪爽,倒也不好再说什么,旁人未语,唯有端王却举杯笑道,“七王子仰慕我朝睿敏郡主,也是我天朝的颜面,本王陪饮三杯!”说着,命侍者斟酒,也是连尽三杯。
  阮云欢待二人饮完,才浅浅一笑,说道,“七王子客气!”
  皇帝高居于上,对一众儿子和申屠杰之间的暗潮汹涌似若不见,笑道,“七王子不知,我朝这位睿敏郡主,不但聪敏睿智,还抚得一手好琴!”语气仿佛是炫耀一件什么宝贝。
  “哦?”申屠杰惊诧,说道,“那便请睿敏郡主赏脸,抚琴一曲如何?”
  皇帝点头,说道,“理当如此!”转向阮云欢道,“睿敏郡主,你便抚琴一曲,替朕迎客罢!”同样的抚琴,若无他这句话,便是将阮云欢当了伶人,而有了这句话,阮云欢抚琴,便成了“替天子迎客”,其中贵贱,天差地别,除去不令阮云欢难堪,也是不失天朝的脸面。
  阮云欢自知其意,盈盈拜了下去,说道,“睿敏遵旨,请七王子稍等!”说着转身向船侧行去,稍做准备。
  一曲歌舞之后,舞姬、乐师尽数退去,但见几位彩衣宫女手捧瑶琴、琴案、香炉等物,翩然而出,在正对皇帝的红毯上安置摆放。众人心知是阮云欢出来,都是精神一振,摒息静候。
  稍瞬之后,但见阮云欢轻纱罗裳,云鬓高挽,自船侧的珠帘后款款而入,整个人拢在一袭淡蓝的轻纱中,竟似要乘风而去。
  阮云欢行至场地正中,向皇帝拜了下去,说道,“睿敏已准备好,向皇上请旨!”
  饶是皇帝见过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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