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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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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笑道,“这个游戏,原是要有一个做主的,可如今是在御前,又是七王子要瞧,便由七王子点这第一位罢!”
皇帝点头,说道,“爱妃说的有理!”向申屠杰道,“便请七王子点第一位小姐!”
申屠杰目光在几十位小姐之间望去,最后却落在众小姐之后,仍然安坐的阮云欢身上,笑道,“那日闻睿敏郡主一曲,如闻天簌,便请睿敏郡主做这第一人如何?”
众人闻他不点任何一位小姐,偏偏点已定了亲的阮云欢,都是微微皱眉。阮云欢倒不在意,款款起身,福身为礼,含笑道,“睿敏领命!”她从不认为,申屠杰输给淳于昌之后,果然会乖乖的放手。
行到场地正中,向皇帝行了一礼,含笑道,“睿敏次次抚琴,便是睿敏不腻,怕是旁人也腻了!睿敏表哥公孙衍擅于吹箫,昔日睿敏也得他传授一二,今日便以箫吹奏一曲如何?”
皇帝一听,现出些惊异,说道,“闻说公孙六公子之箫为帝京一绝,不想睿敏郡主还得他传授,想来也是不错!”
阮云欢含笑,说道,“只因六表哥不在,睿敏才敢献丑!”说着向场外一望,随着的白芍上前,将一管玉箫送上。
皇帝笑道,“原来睿敏郡主早有准备!”
阮云欢一笑,说道,“臣女献丑!”举箫就唇,待皇帝点头示意,一缕空明之声,便幽幽传出,瞬间如微风抚体,带出满殿的清凉。
场中顿时一片静寂,众臣或惊叹,或陶醉,均是随着乐声微微点头。唯有丞相阮一鸣,眸中露出一抹惊诧,怔怔的注视着女儿。这个女儿的身上,总有一些他从不知晓的才能。难道,只因……她离开他的十年时光?
箫声悠扬婉转,良久方绝,殿中静默声中,但闻皇帝掌声响起,众臣才恍然回神,顿时爆出一片彩声。皇帝笑道,“睿敏郡主当真是不可多得的才女,幸好朕先下手为强,早早指给了老五!”一则夸赞阮云欢,二则是再点申屠杰一次,阮云欢已名花有主!
申屠杰微微含笑,说道,“小王此来,能一见郡主这等人物,便知足了!”说着举杯,向坐在对面的淳于昌一照,仰首一饮而尽。
淳于昌唇角是不改的温文浅笑,也举杯陪了一杯,才转头向阮云欢望去,眼神向她示意,指席秋月出来。
阮云欢眸光与他一触,却只做不见,转头向众小姐一望,指着一位身穿杏色罗衫的小姐道,“便请这位妹妹接下一场罢!”
杏衫小姐身子微僵,显的极为紧张,匆匆向御座瞧了一眼,低声道,“是!”出列向皇帝见礼,轻声道,“臣女献丑!”身后丫鬟送上一具瑶琴,便端坐而抚。
平心而论,这位小姐琴技也算高绝,只是有阮云欢当日震摄全场,今日一曲箫曲为引,加上这位小姐极为紧张,中间竟两回弹错了音节,更显的琴技平平。
淳于昌见阮云欢并不依他所示指出席秋月,不禁微微皱眉,心中颇为不悦。凝目向她望时,但见她神色平和,唇角挂着一抹笑意,凝注的眸光,似乎那位小姐所抚的是如何的天籁。
杏衫小姐抚完一曲,红着脸起身,随手点了一位小姐,便匆匆退了下去,另一位小姐跟着上场。眼看着一位又一位的小姐出场,始终没有人点到席秋月,淳于昌俊眉微拢。
要知这才艺接龙,并不是每一位小姐都会被人点到,有的小姐会被人点中多次,而有的小姐却始终无人点到,这一切,全看被点中小姐一瞬间的心念。
场中众人却又哪里知道五殿下心思,随着一位又一位小姐出来表演,殿上的气氛渐渐变的松驰。皇帝与身畔良妃低声说话,品评众小姐才艺,众臣也开始互相说笑敬酒。
夜色渐深,众小姐已大多表演过一次,有一些已表演两回,却仍然没有人点出席秋月。五殿下心中微恼,不禁抬眉向阮云欢望去。心中暗暗猜测,她今日所为,是故意对自己的计划置之不理,还是一时的失误。
正在这时,但见一位表演过技艺的小姐向席秋月一指,含笑道,“接下来,便请席家姐姐接下一场!”
淳于昌一怔,抬头向阮云欢望去。恰见她也正抬眸望来,浅浅一笑,微微点头。只这一瞬间,淳于昌便领会其意,不由暗暗拍案叫绝。
方才第一场由阮云欢箫声为引,众人正为她箫声所醉,若是紧接着点出席秋月,众人便会将她与阮云欢相比,很难令她引人注目。而此时众小姐明显已不如最初时紧张,前边众小姐也有才艺出色,也有才艺平平,众人早将阮云欢的箫声抛之脑后。席秋月此时出场,自然更容易引人注意!
果然,席秋月出场,向御座上的皇帝行过礼之后,轻声道,“有众位姐妹才艺在前,臣女便不敢献丑,所幸众位姐妹表演均是歌舞乐器,并无书画,臣女便请表演一曲墨画舞!”
“墨画舞?”皇帝大奇,问道,“何为墨画舞?”
席秋月回道,“便是臣女一边跳舞,一边以墨为画!”
皇帝笑道,“这倒新鲜!”
那里申屠杰却击案笑道,“这个小王倒曾听说,拒说是十年前,涉流国第一美女的绝技,不想这位小姐竟会!”
席秋月微微一笑,说道,“禀七王子,家母幼时曾游历涉流国,有幸见过此舞,臣女便是得家母传授!”
皇帝连连点头,笑道,“看来,今日朕当真要大开眼界!你便演这墨画舞罢!”
席秋月叩首领命,说道,“臣女还需一些东西!”
皇帝笑道,“要做画,自然少不了纸笔!”向身畔太监道,“小安子,你去,看席小姐要什么,尽数办来!”
安得利躬身应命,问明席秋月,命人前去安置。
隔了片刻,但见几名小太监抬了一架屏风上来。说是屏风,屏风上却并无书画绣品,却只是以尺条压着一张厚厚的风帆宣。另两名太监抬出一案,案上笔墨齐全,众人一瞧,自然是知道这席秋月要在屏风的宣纸上做画。
殿上众人瞧这法子新奇,一时间尽数止了笑语,尽数向这里望来。席秋月款款行至屏风之前,向一旁候命的小太监轻声吩咐几句,小太监躬身而退。
乐声悠悠响起,席秋月随着乐声,向着皇帝盈盈拜倒,骤然间,一声鼓响,席秋月身形随之舞起,一手拿起案上羊毫,身形一时曲节强弓,一时柔曼如柳,时刚时柔,随乐而舞,手中羊毫在砚中一沾,手臂挥舞中,已有一道墨迹画上屏风,曲曲折折,竟如她此时曲节的身姿。
阮云欢微一扬眉,倒不料这席二小姐有如此的技艺,也忍不住敛了心思,全意观赏。
随着鼓声越来越急,席秋月的舞也舞的越来越急,纤细的身影如被急风吹抚的柳枝,偏偏不显凌乱,只显婀娜,手中羊毫由一支变为两只,双手齐挥,屏风上那曲折的墨迹渐渐变了一树梅枝,虬结错落,流露出几分粗旷之美。
申屠杰瞧的眉飞色舞,击案赞道,“这位小姐之舞,也算是大邺一绝吧!”
皇帝微微挑眉,眸中露出一些不悦。大邺一绝,用的却是涉流国的舞蹈。
那里席秋月哪里知道这其间分别,闻四周赞叹声起,手腕更是急急如风,连连挥点,片片梅花,瞬间于枝头绽放,分明用的只是墨色,却仿佛能看到红梅的艳丽,白梅的娇俏,于那苍劲的梅枝上,更显风骨。
淳于昌唇角笑意渐显,眸中便闪过一抹得色。今日众小姐的表演,虽然各有出色之处,但席秋月之舞,匠心独具,又显露出超凡的画技,不要说旁的小姐,就连阮云欢的那一曲,也相形失色。
阮云欢也是暗暗点头。一向知道席秋华虽为席子谦嫡长女,因生母早丧,她并不得宠。如今看来,席秋华的不得宠,却并不尽是生母早丧之故,只这周身的气势灵韵,便不及妹妹席秋月许多。
想起去岁冬猎场上席秋华对自己的嫉恨,阮云欢轻轻点头。一个心胸狭窄的女子,任她有如何的才华,终究亏了周身的气势!
耳闻鼓声由急转缓,席秋月手中羊毫轻掠,于梅树上端的空白处再添上一些飘雪,一整副寒雪傲梅图便要完成。蓦然间,只闻殿外一声高呼,叫道,“皇上,前方急报!”随着呼声,但见一位军校打扮的男子,满身征尘,跌跌撞撞奔入殿来。
殿上顿时一寂,乐声顿止,鼓声骤停,席秋月冷不及防,手腕一抖,一道粗粗的墨痕斜过画纸,将整副图勾为两半。
男子扑前跪倒,将手中的战报送上,颤声道,“皇上,东海飙风骤起,我军战船卷入风浪,齐王……齐王不知所踪!”
☆、第222章 亲情江山孰轻孰重
轰!
殿上顿时一片惊乱,阮云欢脑中也是一阵轰鸣,身子轻轻一晃,却被白芍悄悄扶住。
“什么?”皇帝脸色大变,呼的站起,问道,“只是齐王?旁的将士呢?”齐王生死安危固然重要,但此时战事紧急,主帅遇难,必遭敌军反扑!
军校向上磕头,说道,“敌军趁势偷袭,幸好忠勇将军公孙乾早有防备,虽然退守三十海里,却并无重大伤亡!”
皇帝轻轻松了口气,慢慢坐倒,点头道,“那就好!”说着抬头向申屠杰望去一眼。如果今日的急报中,大邺朝水师溃败,申屠杰得知,必然会有所动作。
一侧的六皇子淳于坚却是大急,一跃而起,一把抓住军校的衣领,急急问道,“四哥呢?他不知所踪,你们便不寻找?”
军校忙道,“六殿下,战事一稳,公孙将军便已派船寻找,小人来时,还不曾得知消息!”
淳于坚连连顿足,连声道,“怎么办?怎么办?”反身向皇帝跪倒,急道,“父皇,快些多派人手,救救四哥啊!”
皇帝微微皱眉,说道,“远水救不了近火,公孙将军既已派人寻找,我们等消息便是!”
淳于坚急道,“那便请父皇下旨,命公孙将军全力寻找,将所有的战船派出去!”
皇帝将脸一沉,喝道,“胡闹!战情紧急,岂能为你四哥一人误了国事?”
淳于坚急的快要哭出来,连声道,“怎么办?怎么办?”下意识回头,目光向右侧女宾席望去,但见阮云欢端然而坐,神色平静,默默与他对视,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淳于坚心中怒起,正要转过头去,却见她微微撮唇,似乎在说什么,眼中露出一些渴切。
淳于坚一怔,瞬间省起什么,一转身又将军校衣领擒上,问道,“可有人和四哥在一起?另几位公孙公子呢?两位汤公子呢?宋大人呢?还有没有旁的大人?”刚才她的口型,分明说的是一个“宋”字。
宋文杰!传言中,他可是福星,若是有他在侧,四哥是不是便会无恙?
军校忙道,“公孙六公子、公孙七公子与齐王在一条船上,船上还有水军将士二百人,宋大人也在船上!”
“你……你说衍儿……致儿……”前边的汤氏低呼出声,终究是将门之女,身子轻轻一晃,便又稳住,咬了咬唇,低声道,“他们定会无事!”
“他们定会无事!”阮云欢垂眸,也是暗暗低语,紧握的手心,是满满的汗水。
有宋文杰在,是不是……他们都会无恙?
船上,只有两位并没有丝毫征战经验的公孙公子,一个手无缚欢之力的员外郎……殿上群臣顿时窃议纷纷。纵然这条战船不被海水吞没,若是遇上落日国的敌寇,竟然也没有抵挡之力!
定国公脸色微变,起身禀道,“皇上,请皇上下旨,派兵寻找齐王!三军,岂可无帅?”
皇帝点头,垂首一思,说道,“拟旨,封忠勇将军公孙乾暂掌帅印,统领三军,另,命昭武校尉公孙达率部千人,全力寻找!”
千人?
淳于坚双眸大张,失声道,“父皇,区区千人,如何寻找?”
皇帝眸色一沉,冷声道,“老六,身为大邺皇子,当以家国为重,社稷为重,岂能为了一己私情,置整个东海战事于不顾?”
淳于坚脸色阵青阵白,哽声道,“可是……可是四哥……四哥……”
皇帝挥袖,说道,“今日天色不早,到此为止,散了罢!”拂袖起身,顾自而去。
群臣见状,只得起身相送,窃窃私议声中,纷纷退去。
淳于坚呆立当地,怔怔的望着皇帝背影消失的地方,一动不动。
阮云欢轻轻阖眸。虽然说,早已知帝王无情,可是亲眼目睹,还是令她心中酸痛。四皇子!四殿下!那可是他引以为傲的爱子啊!在家国神稷面前,竟然毫不犹豫的将他舍弃,这就是……帝王心!
一同呆立当地的,还有方才众人瞩目的焦点,一舞未竟的席二小姐,席秋月。突如其来的消息,小小少女,自然是震惊莫名。呆了许久许久,唇角却悄悄的掠过一抹笑意。自己这一舞,就这样中途打断,却……令她的心头,获得一抹轻松。
忘了罢!让所有的人,忘了这一舞!就当她席秋月,从不曾来过!
只是……旁的人能忘,怔立在阶下的五皇子淳于昌却是又恨又怒。眼看着席秋月便可一舞成名,偏偏……偏偏是这个时候!竟然就这样功败垂成!
东海战事,因齐王失踪,战情急转直下,改进攻为防守。公孙乾率领水师,死守东海鲸鱼岛,不使落日敌寇趁机登岸。而东北战事却因海上压力骤减,迅速向大邺大军反扑,汤思炎、公孙克虽拼力死战,但因并无天险可守,却是步步后退。
烟山失守!
郊城失守!
终于在半个月后,阻敌于七岭!大大小小,百余次苦战。
七岭!
又是七岭!
阮云欢暗叹。
纵然她在之前有了层层布置,最后,能挡住敌军的,仍然还是七岭。而不同的是,上一世是大军溃败,公孙明远的援军险守七岭,而这一世,大军虽然节节败退,但军容整肃,虽败不乱,伤亡也却并不严重。与公孙明远合兵之后,固守七岭,阻住了败势,与几木大军呈胶着状态。
等待!
焦急的等待!
虽然知道宋文杰就在他的身边,虽然知道,宋文杰身边还有狄山、景宁二人,虽然知道,自己的两位表哥各有一身惊人的武功,但想大海茫茫,又……是不是能够平安?
在阮云欢的焦灼中,淳于昌望着她的眼神,却变的有些怪异,终于开口问道,“云欢,你心里,终究还有四哥,是不是?”
阮云欢回身,默默向他注视,淡淡道,“难不成五殿下一点都不在乎四殿下的安危?还是五殿下忘了,那船上还有云欢的两位表哥?”
淳于昌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却咬牙忍了下去,冷哼道,“这几****神魂不定,连我们的大事也弃之不顾,难不成,只是因为担心你的两位表哥?”此一刻,在他的心里,却是天人交战。如果,四哥就此在海上消失,他便又少了一个对手。可是……那个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啊!
亲情!江山!孰轻孰重?
阮云欢挑眉与他对视,良久才笑出声来,摇头道,“怕也唯有五殿下这般无情之人,才能成大事罢!”闭目整理思绪,深吸一口气,才又睁眼,眸底已是一片安宁,淡道,“你放心,我知道该做什么!”
“知道?”淳于昌冷笑,起身道,“但愿如此!”不再多说,挥帘而去。
阮云欢凝视着他的背影走远,抿了抿唇,眸底现出一抹冰寒。
就在此时,东海一方突然再传战报。齐王一船二百余人,在这半个月之内,竟绕过大半个东海海域,在落日国东南珍珠岛登岸,奇袭敌军后方,仅仅一夜,便占领整个珍珠岛,扼住落日国咽喉。同一日晨,公孙乾突然挥兵反击,与齐王遥相呼应,两面夹攻,困敌水师三十万于东海之中,战势急转,反败为胜。
齐王竟然亲身犯险,使此奇袭之计。
众臣在震惊之余,不禁又连赞齐王有勇有谋,智计非凡!其间最为欢喜的,自然是六皇子淳于坚,恨不能拉着所有的人,告诉他们,四哥活着!四哥很好!
阮云欢望着那欢呼雀跃的身影,唇角也是悄悄掠过一抹笑意。他……安然无恙!
淳于昌望着满殿激奋的人影,一时间,心头一阵恍惚。他不知道,此一刻,自己的心底,是失望,还是……轻松?
随同战报而来的,还有齐王的亲笔奏章,有功将士的名字个个跃然纸上,亲自为部下请功!
皇帝大喜,当即传令兵部论功行赏!军功名单传出,公孙致、公孙衍名字赫然在内,一时间,汤氏身周一片恭贺之声。
阮云欢瞧着抄来的嘉奖状,唇角浅浅勾出一抹笑意。六哥、七哥立功在她意料之中,而在那嘉奖状最底,一大堆的名字里,分明夹着另两个名字……狄山!景宁!
随着东海战事的扭转,东北前方战报也很快传来。一夜暴雨,上骑都尉公孙宁趁夜率所部三百人下山,毙敌大军主帅,斩落敌军大旗。敌营大乱,公孙克趁机挥兵下山,直击敌军主力,一夜之间,歼敌一万,收复郊城,大军直逼烟山!
皇帝龙心大悦,即刻传旨,显武将军公孙克晋显武大将军,上骑都尉公孙宁封为忠武将军,其余有功将士,各有封赏!
公孙一门,五位公子连连受封,一时间,靖安侯府声势高涨,莫说汤氏身畔围着许多的夫人,极力要将自家的妹子、女儿、侄女塞入靖安侯府,便是阮云欢门前也热闹许多。沈子涵连连登门,一改前几日提及公孙致的冷淡,显出一些热切,只有见到淳于昌时,才悄悄收敛。
前方战事平稳,多日来气氛凝重的行宫又再笑声四起,一派欢乐景象。皇帝传旨,开放行宫后山,任各府小姐、夫人游玩。
旨意传出,行宫中一片欢呼之声。行宫后山,可一向是皇家禁地,闻说其中温泉湖泊,皆属天然,往年便连寻常地位偏低的嫔妃也未必有幸前往。
阮云欢闻旨,不觉挑了挑眉,向淳于昌望去一眼,问道,“只是夫人、小姐们可去?”
淳于昌道,“自然不是,我大邺朝打了胜仗,父皇心里高兴,特意松了口,只要不当值,均可到后山游玩!”
阮云欢点头,若有所思。
淳于昌见她不语,向前凑了凑,轻声唤道,“云欢!”见她抬眉,低声道,“前几日是我性子急了些,说话便不知轻重,你……你不要放在心上!”堂堂皇子,倒是难得的低眉下气。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殿下原也没有说错,这几日,云欢确实担心战事!”
淳于昌脸色微沉,窒了一窒,却轻轻一叹,问道,“那这几日……”
阮云欢向他深望一眼,眸中波光,越发变的深浓。
☆、第223章 当真是阴魂不散
那日一早,阮云欢收拾妥当,便道,“后山想来人多,你们也不必都跟着,红莲、墨兰随我去便是!”
红莲大喜,说道,“昨儿恰好奴婢做了些点心,还有殿下带过来的果子,我们也带上,湖边慢慢吃去。”
白芍笑语,“瞧瞧,这丫头一说能去玩,立时便疯了!”说的青萍、墨兰也笑了起来。
红莲向白芍翻个白眼,说道,“往日总是姐姐跟着,如今妹妹跟一回,便说这怪话!”
白芍“嗤”的笑了出来,说道,“又没人同你抢,急什么?”
阮云欢含笑,说道,“前几日皇上赏的茶甚好,也带上一些!”
红莲向白芍吐了吐舌头,笑应阮云欢的话,说道,“奴婢记得来时带着一只小泥炉,这便去寻出来!”说着向外去,刚出了门又折了回来,眨眼道,“小姐,要不要去禀过五殿下,仔细他来寻,却不知我们去了何处?”
白芍笑着赶她,“快些去罢,我们留在宫里,若是五殿下来,还怕殿下寻不到人?”
红莲俏脸一红,说道,“白芍姐姐说的是!”脖子一缩,又退了出去。
刚刚转身,却见有一个小丫鬟前来,含笑见礼,说道,“红莲姐姐,奴婢星儿,是沈小姐的丫鬟。我家小姐命奴婢来问问郡主,是不是要去湖边?”
红莲听到“沈小姐”三字,心里便有一些不悦,挑了挑眉,还不曾说话,便见白芍自内出来,笑道,“郡主听到了,你回去和你家小姐说,我们这就要去!”
星儿忙笑应一声,施礼退了出去。
红莲气恼,一挥帘子进来,恼道,“这位沈小姐当真是阴魂不散!”
白芍也是不解,说道,“这位沈小姐前阵子一向缠着我们七公子,如今七公子不在帝京,她却入选来行宫,怎么又巴巴的来缠着小姐?”
“嗤!”红莲脸色难看,不屑道,“她哪里是缠着小姐?分明是借着小姐接近五殿下!”
白芍奇道,“当真?你怎么知道?”
红莲撇唇,说道,“殿下总是用了膳过来坐坐,她便也总那个时辰来,十次倒有八次能遇到殿下,你瞧瞧她见了殿下那副娇娇弱弱,欲说还羞的样子,若不是瞧上了五殿下,又怎么会做那个怪?”
青萍“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可怪了,我们怎么不曾瞧出,便只有姐姐瞧了出来?难不成,姐姐也时时留意五殿下?”
一句话,本是戏言,顿时令红莲变了颜色,眸光速速向阮云难一扫,直着脖子嚷道,“青萍妹妹,话可不许乱说,五殿下……五殿下……可是……可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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