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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凰:权掌天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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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想想,详细点。”贺衍温和的道。
  小侍想了片刻后才把自己听到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贺衍看向知书,知书会意,转身就匆匆走了,片刻就没了影子。
  “衍儿,你是不相信娘说的话吗?你你为何问个奴才。”
  “母亲,您先回去等着吧,还有以后这样的事,朕不希望母亲再做,若是这样,那么儿子便是颜面无存。”
  贺衍这样的话好像刺痛了清音,她后退了一步,她想起了丈夫说的那句,你如今四十多了,你不觉得丢人吗?儿子虽然说的不是同样的话,但是意思是一样的。
  她一时间好像是被所有人厌恶般的感觉,尤其还是在儿媳的面前,她转身就跑进了房里。
  李姝眸光闪动,向前一步道:“有些不像是父亲会做出来的事啊。”李姝说这句话是有根据的,就在前不久清音为难她,又哭,又闹的,贺毓骁还如同哄孩子般的哄她呢,今日这么一说,怎么都感觉不像是说他。
  贺衍也是一时摸不着头绪,身后的脚步声想起,二人同时转身,知书匆匆的回来了,很快就到了近前。
  “皇上,凤帝。”知书平息了一下因跑动的喘息。
  贺衍看知书神色有些怪异,想说又有些不敢的样子,声音就有些发冷,“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书仍旧犹豫了一下,快速的抬眼看了皇帝一眼,目光又匆匆的从凤帝的面上划过。
  “有什么话就说,凤帝又不是外人,你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做什么?”
  “是,奴才知错,奴才,奴才刚刚着人查了一番,说,说太上皇如今在一个空置多年的来喜宫,奴才知道了人在确切的地方就回来了。
  要说皇宫空置的宫殿还真的多,只因主子也就这几个,又没什么后宫嫔妃,自然的也就空置的宫殿多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上皇这个宫殿也是这后宫中最大的宫殿了,再是夫妻吵架了分房睡,福安宫里空置的房间还是多的是的,他不在自己的宫殿随便找个地方,为何会去别的宫殿睡去?
  贺衍看知书就是不说,也知道肯定是有事,也没多想,和李姝携手就去了知书所说的来喜宫。
  贺衍也没带太多的人,因太晚了,宫路上黑乎乎的,只有两个小侍在前面打着灯笼照着路,知书前面带路,李姝和贺衍跟在后面,就连昆虫都好似睡觉了, 静悄悄的,夜太黑,没有白日里那如画美景,只是被前面小侍提着的灯笼的光线晃动的阴影,好像些怪物般。
  左拐右拐,在一片宫殿群前停住了脚步,只是这附近都是黑乎乎的,哪里还有让人向往人间宫殿?简直就是让人汗毛倒立的鬼屋。
  宝德几步来到贺衍和李姝的身前,弓着身子悄声道:“主子,这就是来喜宫。”
  李姝和贺衍顺着知书指的方向看过去,昏暗中,是旁边那座有些气势宏伟些的宫殿,他们走到那宫殿的门口,贺衍拿过内侍手中的灯笼,往上照了照,匾额高悬,来喜宫三个隶书大字苍劲有力,即使光线不是很好,但依然能让人看的清楚那字。
  “上前叫门。”
  宝德没动,却是有些硬着头皮的道:“陛下,这里还住着一个女人。”
  贺衍和李姝对视一眼,同时愕然,贺衍立即冷声喝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说。”
  知书噗通一声跪地带着哭音道:“主子,奴才不敢说,刚刚打听完,奴才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奴才听说,是太上皇把二公子的生母给带进来的,而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李姝立即打断知书的话,“现在问这些也没什么用,你进去吧,我先回去了。”
  她怎么样都是儿媳,这来如同捉奸的事,儿媳妇貌似不能在吧,脸面也说不过去。
  贺衍脸上的冷意让那两个宫侍吓得直瑟瑟发抖,知书也是身体僵硬的跪在那里。
  “去叫门。”贺衍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三个字。
  知书立即应了声是,爬起来就去拍那已经掉了色的大门。
  李姝悄声的就要走,被贺衍一把拉住了她已经转身的手腕,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用走。”
  李姝诧异的侧头看向他,他的上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好似带了一副面具,只能看见那好看的唇形,她有些不明白,所以问道:“我这个做儿媳妇的在貌似不太好吧?”
  贺衍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好的?他既然敢这样做,就不要怕人看。”
  说话间,里面依然没什么动静,贺衍放开李姝的手,大步走到大门口,用尽了全力,一脚踹向那大门。
  来喜宫和附近这些宫殿群都多年未住人,大门早就已经有些不是牢固了,日晒雨淋的早已生锈腐烂了,被贺衍这一踹,大门就和那掉了牙的老者般,只是呻吟了几声就倒了。
  然而就在这个一瞬间,一个单细的身影一下就冲了进去,她出现的突然,也冲的这些人措手不及,让她钻了空子。
  待他们都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又返回来,一把夺过内侍手中的灯笼,立即又进去了。
  这次贺衍和李姝等人都看了个清楚,竟然是清音,惊愕之色从众人的脸上闪过,急急的跟了进去,应该说跟着清音走去。
  清音直奔主殿方向走去,她的脚步快且急,模糊的背影却是显得有些紧绷着的感觉,身体僵硬。
  “知书。”
  宝德飞快的向前跑去,眨眼间就超过了清音,比清音早一步到了门口,推门,却发下门从里面插上了,还不待知书转身,知书那不怎么壮实的小身子就被清音攥着他的后领子就给一个大力给甩在了台阶下,他蹬蹬蹬后退好几步才站稳。
  “贺毓骁,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放火你再出来?”清音声音有些破了的一声,在这个安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且长远,还带着回音。
  李姝想她是真的气坏了,她的身体是轻颤着的,她有些不忍,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毓骁!我真的放火了。”
  只是片刻后,里面灯光亮起,悉悉索索间,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贺毓骁那依然俊美的面容展现他们的面前,昏暗的灯火下,看不清他的面容。
  清音一把推开他,把他推了一个趔趄,她却已经冲进了房里。
  然而李姝却是看见了贺毓骁站稳后立即看了贺衍和李姝一眼,立即跟着清音的脚步进去了,那匆匆的一眼里,闪过的一抹恨意让李姝扑捉到了。
  “啊!”
  清音的失控的叫声从屋里传来, 两个人紧跟着贺毓骁就进了房,首先看到的是清音抱着在那里尖叫,再看却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女子,样貌端正,勉强称得上清秀,正垂眸跪在地上,可能是起身的匆忙,头发散着,衣服穿的也不甚整齐。
  “清音,清音……”
  贺毓骁不知道该说什么,声音里的有些愧疚好像还有心虚。
  清音听见了他的声音更是激动,立即转身只是啊啊的拼命捶打起贺毓骁来,贺毓骁不动的任她捶打着,然而跪在地上的女子却是立即爬过来,“夫人,夫人,你要打就打妾吧,求求你不要打老爷,不要打老爷了,夫人……
  清音听到了她的声音收到的刺激更甚,猛然转身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你个骚货,打你?好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然而郑氏就那么任清音疯了般的连打带挠,又抓的,只是眨眼间,郑氏的头发也乱了,嘴角也流血了,还有鼻子也流血了,然而她却一动不动,任清音发泄。
  贺毓骁看清音不打自己了,转身去打郑氏这次不是随她打了,而是及时又快速的一把握住了清音的手,“够了,你看看你,你和那泼妇有什么区别?和疯子又有什么区别?”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小名妖女

  清音的手腕被贺毓骁紧紧地捏在手里,他的手如同一把钳子一般,捏的她的手腕生疼,又从腕部一直疼到了心里。
  让她的情绪激烈,使她的双眼都出现了血丝,不敢置信的看着宠爱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夫君,竟是把自己比作泼妇和疯子。
  清音无法接受此刻所面对的,若是二十多年来他给自己喝的是糖水,那么二十多年后的今日他就是给了自己一杯毒酒。
  可是她依旧有些不相信,绝不相信夫君会这样对自己,“毓骁,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若是有事你和我说,我若帮不了你,还有儿子 ,我们的儿子是皇帝啊,他一定会帮你的,你不会喜欢她的,你若是真喜欢她,你怎么会,怎么会对她不闻不问二十多年对不对?”
  “你住嘴,若是,你没有,闯进,这道门,也许,我们,还会有机会,可是,你还是闯进来了,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没有如果,清音,你回去吧,不要让自己变成疯子,更不要让自己变成泼妇,让我厌恶你。”
  她浑身颤抖的如同风中的落叶,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般,颤着嘴唇,情绪更为的激动,声音尖利的好似要穿透屋顶般的道:“我如泼妇?疯子?那么是谁让我变成的泼妇,是谁让我变成的疯子?贺毓骁你,你不过是有了新欢罢了,何必找这样蹩脚的借口,什么我粗鄙,什么我泼妇,什么疯子,不过是你要纳妾,偷情的借口罢了,我真傻,我真傻。”
  贺毓骁握着清音的手更是一紧,厉声大喝:“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一国太后的凤仪?哪点又像一国太后的做派?我就是要纳妾又哪里有错?我二十几年都陪你颠沛流离,只因你说,你受不了看见庶子,我便陪你颠沛二十几年,也够了!
  郑氏和明儿有什么错?她本就是我的妾,我的女人,二十多年我一直的冷落她,让她受尽了孤苦,我若是依然无视她,我就枉为男人。”
  清音好似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般,一下就软了身体,然而在同时贺毓骁也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腕,让她更加的站立不稳后退了一步就要倒下去。
  李姝眨眼间就冲了过去,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身体,猛然冷冷的看向贺毓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你若是如此有担当,如此有责任心,早干什么去了?你难道二十几年陪着母亲不是云游,而是陪母亲颠沛流离?那如今也回来了,这样对待母亲又是什么?你若是不愿意为何不早对母亲坦诚?何故还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真是可笑之极,只因你觉得对不起郑氏?你对不起郑氏就要如此伤害母亲吗?你这么多年让母亲对你情深似海,今日却又无情的如同把她打落地狱,这又所谓何故?你这人还真是让人矛盾。”
  李姝的话,句句都是清音想说却说不出来的,此时她却是满目是泪的悲伤欲绝的看着贺毓骁,多年的夫妻感情一朝成了这样,她无法接受。
  贺毓骁双目冒火眼如刀的看向李姝,怒喝一声:“妖女你闭嘴,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贺家的家务事……”
  “父亲,请您注意您的言辞,您也不是那无知的村夫,一口一个妖女,一口一句什么东西,也不是您这样身份说出来的话。”
  贺衍立即打断了贺毓骁往下要说出更为难听的话,更是眼无波澜的注视着贺毓骁。
  贺毓骁冷笑了几声,“好,好,真是为父的好儿子,竟然帮着一个外人说话!”
  “父亲,她不是什么妖女,也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妇人。”
  父子二人相似的眼眸里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这样的情景清音已经看过几次了,心中的悲凉更甚,“够了,你们都闭嘴……人生真的很长,呵呵,呵呵……”
  她慢慢的转身往外走去,李姝随即搀扶着她,一阵夜风吹来,她额前掉下来的发丝随着风往后飞了一下,又回到了额前,她毫不在意,小侍看她们出来,立即的跟上来,走在前面,照着她们脚下的路,
  待远远的把来喜宫甩在后面了,清音却是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夜幕下的来喜宫,那里传出来的也不过是那一豆灯火,她的神色让李姝看不真切,只是她看了良久,她的声音才幽幽的传来,“你现在一定很解恨吧?我的报应来的如此之快,若这个女人是别人,我定是怀疑是你送给他的,或者是你派来勾引他的,可是却偏偏是郑氏,这下你不用再担心我为衍儿纳妾了。”
  李姝有些心酸,“母亲,您莫要多想,父亲只是在气头上而已,夫妻吵架本就是什么话伤人就说什么,您不要在意。”
  清音惨笑:“呵,呵呵,我和他在一起相对二十多年,我对他比对我自己都了解,她若对一个人好,那是真真的对这个好,那真是把人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他要是对这个人厌恶那真是连一眼都不屑看,你看到郑姨娘就知道了,整整二十几年他连一眼都不屑看,甚至是多年才回来一次,也不屑看上一眼,更甚至是好语气了,可是你看,他若是上心了,那一下心里就全是满满的愧疚还有自责,然后他就会爱若珍宝般的疼爱,我,如今在他心里,那是处处都是不堪,他并非是气头上,全是他的心里话。”
  清音说的的确是心里话,他们二十几年,他们还是少年,少女的时候便在一起,她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感觉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如他这般,她更加一度的感谢苍天让自己遇见他。
  自己觉得就是他手心里的宝般,原来,是自己做的一场大梦而已,如今梦醒了,现实却是那么的伤人,又确实那么的不堪。李姝有些为她难过,继续安慰道:“母亲,您这也是猜测,不妨看看父亲往后的作为?然后再做定夺,也许还会有转机,再者就是如您所说的那般,您难道就认输了吗?您难道就甘心吗?即使如您所说的,那您也该先想法子把父亲的心给夺回来才是,您唯一站的优势就是您是正室,您和父亲有二十多年的感情,您知道他的喜恶。再说,难道您这一生,只为爱情而活吗?”
  清音却是没有说话,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也不知道再想什么,片刻,她才问道,“阿姝,若是,若是你遇到这样相同的情况,你会怎么做呢?”
  李姝看了一眼清音,她双目紧紧的盯着她,她很想看看自己怎么做,李姝并不会为了她去说违心的话,或者骗她的话,她很是认真的对她道:“若是我遇到这样的情况和问题,那么我会确定,确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一夕之间便改变了性格般,一定会有原因的,还有,即使查清楚了的确就是变心了,那么,既然你无情,成为了我身上的烂肉,那么我会狠下那心来,把那烂肉剔除,即使过程可能很痛,但只要结痂,就会好的,但是也比继续烂着要好啊,那样烂的面积只会越来越大,反而更痛苦,更疼。人的一一生说长很长,有时候并不一定非要只有爱情才能活的,当然有一份真爱,那更好。”
  清音听完李姝一大段的话,她又抬起双目出神的看了一眼天空,毅然的往回走去。
  然而李姝却是清晰的听到她口中喃喃自语的道:“你用你的宠爱把我变成了白痴,二十多年来却是你委曲求全,我有何等的威视让你委曲求全呢?你家已经权倾朝野了,你用得着活的这么累吗?你不愿意在外面,你可以和我说啊?我没有逼迫你的,我们即使在外面,你也没有日日陪在我身边不是吗?你今日访友,明日做客的,也不过是我一个人在痴痴地等着你早些回来罢了。”
  李姝远望夜幕,前方就好似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让人心里有着无限的猜测,什么事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它的结果如何,就如同清音,不但是清音,就是她都一度羡慕,都这么多年了,仍然得到丈夫的宠爱,可是谁能想到,这才多久一切都变了味道。
  就好像再是美丽的花,也有开败的那一天。再是常开不谢的花,也有让人审美疲劳的那一刻。
  秋姑跟在后面,心里满是担忧,她侍奉主子三十多年,对主子十分了解,十五岁就嫁给了老爷,老爷如珠如宝的宠爱着,更是什么事都不需她操心过问的,然后刚刚生下大公子就带着她走了,没有妾室在她身边添堵,又没有人给她气受,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如今,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主子就和那温室里的花朵一般,受不得风吹雨打,风吹日晒的,可怎么是好,她如何能受得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芳魂消逝

  李姝看着清音已经睡下了,她才从房里出来,宫女和内侍们都垂手站在院子里,有的忍不住打着哈欠,可不是么,天都快亮了。
  “你们都回房睡去吧,一会还要早起。起来好好伺候好太后,有任何事立即到前面去汇报给朕。”
  “是……”众人如蒙大赦般的无力的应着是的都回了房里。
  “秋姑姑,母后已经睡下了,就劳烦秋姑姑这几日就在母亲的身边好好伺候了,您一直的陪着母后,还请您多开解她,人生就是这样,哪能一成不变,哪能事事如意呢?”
  “是,奴婢遵命,时候不早了,还请凤帝保重贵体,也早些去休息吧。”
  李姝想着明日的事还很多,便也不再流连,便提步回去了,很多时候,人生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就是给你一个闷雷,会让你不知所措,措手不及。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怪清音,她没有错,错的是,贺毓骁做事做人有始无终。
  若是他开始就这样,清音的性子也不会这么幼稚,也不会这么天真,一切不过是他自己变的太快的缘故,让人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无论是否有没有苦衷,都不应这样突然的发作,至少也要给清音一点时间不是吗?
  看来人不管怎么样,都要有居安思危的心里才好,清音就是生活在童话的世界里的公主,从未经历过任何事,让她一时失去了思维判断已经应对措施,才会顷刻间就发作出来,以至于让贺毓骁都失去了耐心。
  秋姑送完了凤帝进来,清音却是睁开了眼,她的面色苍白,听到脚步声,且虚弱般的看向秋姑笑笑,“秋姑,我是不是很没用?竟然老了老了遇到如此糟心的事,我以为他会一直宠爱我到我白发苍苍,你知道吗?我曾经就在想,我几世修来的福分,整日里都是在他的心尖上起舞,他却总是把我当孩子般宠溺着,让我甚至都觉得我爹娘都未能如此的宠爱过我。如今想来,那好像是前世做了一场梦幻般的梦,如今梦醒了,却是这般的心如刀绞,生不如死。”
  “主子,您要想开些,就像阿姝说的那般,您难道就甘心的让与他人吗?”秋姑有些悲凉的哭了起来,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让她措手不及,更是糊里糊涂,发生的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到很突兀。
  “傻瓜,你哭什么?你看我都不哭了,我觉得不值得啊,他如此的决绝,还真是应了那个词,翻脸无情呢,我若是有些城府,也就不必如此和他们闹,我若有些城府,可以和他们笑着周旋,可以和他们演戏,一点点的徐徐涂之,再除之,这样也是好的,可是,我不愿啊,我不想那样,那样得来的人,还不如不要,不在纯粹的东西,要来也失了它的味道。”
  “主子,您别在说了,也别在想了,您睡一会,醒来一切都不同了,您要想开些啊,您就是失了老爷的宠爱,您还有儿子,大公子多么有本事?是当今圣上啊,您贵为太后,谁敢对您不敬?”
  “是呢,还好,我还有儿子,不然还不一定多惨呢,想想都可怕啊,我也真是可笑,竟然还做小孩子的举动,也不怪她说我丢人,的确都该做祖母的人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也回去睡吧,你别在我这里守着了,他要是回来了,看你在,没准就借机走了,不进来了,快走,快,你快些回去睡觉,明日早些过来陪我。”秋姑一想也对,她如今也四十多岁了,熬到现在也是一身的疲乏,也就随她的意思,笑道:“好,奴婢回去眯一会,定会早些过来陪您的。”
  清音笑的温婉,声音更是柔和,“好,去吧……”
  秋姑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转身往外走。
  “秋姑……”
  秋姑刚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被清音一声急促的轻唤停住了脚步疑惑的转过头,主子的眼里还有那没有隐去的急,她急忙回身问道:“主子,怎么了?”
  清音却是笑了,她的笑容甜美,一如她刚刚出嫁时那么的美,那么的甜,“没事,就是想告诉你,你改改你那蹬被子的毛病吧,都四十几岁了,睡觉还是那么的不老实,让底下的小丫头们不定怎么笑你呢。”
  秋姑哭笑不得,“主子,我是您身边的,哪个敢笑我?要笑,也就是主子您笑话我,我这个毛病啊可是都一辈子了,我才不怕呢。”
  “嗯,知道你皮厚了,什么都不怕,那就快去睡吧,这个时候睡最是香甜。”
  秋姑哎了一声,笑着出了屋子,主子只要想开了也就好了,她还是小孩子心性罢了,她舒了口气,哈欠也跟着来了,到底是上了些年纪,这一熬夜就感觉到了,还真是疲乏,回到房里,也懒得洗漱了,衣服也不脱了,直接就倒在了榻上,没片刻,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良久,清音那双水眸睁得大大的,看着榻顶,终于那眼眶里的泪再也盛不下了,急促的滚落出来,没入到了头发里。
  她的手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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