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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佳婿-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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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在同门之谊上手下留情了?”

    “没有啊。”

    宁欣摇了摇头,“你也晓得我是怎样阴狠的人,斩草不除根怎么成?况且她研读毒经比我精心,她那样的祸害我怎么可能手下留情?所以我很遗憾,让她逃掉了,当时的状况也不准许我劫杀于她,不过我以为她被汗王弃爱,又中了箭,活不了多久……没想到她现在披着静怡师太的皮在水月庵修行!”

    “云泽背后有他,又怎么会找不到静怡师太?”

    “说得也是。”

    宁欣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齐王的俊脸,“该为这事操心的不是我,齐王殿下只怕得重新定策了,综合来看,云泽并不是您养寇自重的好对象。”

    “本王出不了京城,无法统兵。”

    齐王唇角勾起,“李冥锐才是皇上选定的大将,他若是同云泽交手,不知有几分胜算?韩燕故地……也该由燕国公一脉出力。”

    见宁欣眼里闪过一丝阴郁,齐王笑容更浓一些,总算是在她面前扳回一城,不过齐王并不见得有多开心,她如果不是为了李冥锐,根本不会找他!

    宁欣最是见不得齐王的笑容,“你就不怕鞑子扣边?”

    “你先打算用南越和越王锻炼李冥锐,其实你真正放不下的始终是韩地。”

    齐王倒了一杯香茗,手上传来的热气却驱散不了心底的凉意,“本王不否认有养寇自重的心思,但真正养寇的人是你——宁欣,你为了李冥锐,可真是煞费苦心。”

    “他是我夫君,我这么做有错么?”

    “你将天下百姓当作何物?”

    “呵呵,呵呵呵。”

    宁欣笑了起来,“这话从您口中说出来真是让我意外呐,你不是说过,万物皆为邹狗?你何曾在意过百姓的生死?你我是一样的人,别说得你高尚仁慈的不得了!”

    齐王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说道:“你谋得是他一世功名,而我谋得是皇位。还记得那句话么,没有永恒的敌人……”

    ‘碰’

    宁欣的拳头砸在了桌上,桌上的碗筷震动,盯着齐王道:“你敢同鞑子议和?”

    齐王反问道:“我若做了,你当如何?”

    “……”

    宁欣紧闭抿着嘴唇,眸子闪烁着寒芒,齐王同她目光相碰,“你可还敢入宫媚主?皇上对你念念不忘……”

    宁欣展颜一笑,眸子中寒意彻底的散去,水眸中重现妖娆,齐王后背绷得紧紧的,宁欣手臂托着下颚,朱唇轻轻的开启,“王爷可否为了我放弃江山?”

    ……

    齐王似躲避一般的垂下了眼睑,宁欣对他的影响从未消失……只听宁欣柔柔的声音,“您真舍得我再入宫惑君?舍得您的基业再被我毁一次?对比皇上……我以为迷惑你更快呢。”

    齐王突然握住了宁欣的手臂,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腕,在宁欣指尖藏着一根银针,齐王自嘲的轻笑:“你不会迷惑我,只会和我同归于尽。”

    “不,我从未想和你同归于尽。”

    宁欣挣脱开齐王的手,转身打开门,见到同飞宇站在一起的李冥锐,淡淡笑道:“我有惦记的人,惑君我不会做的。”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落空

    齐王回头时,正好顺着敞开的门见到宁欣走向李冥锐,他从不知道李冥锐的笑容如此的碍眼……最让齐王郁闷得是李冥锐对宁欣的信任!

    看样子李冥锐应该早到了,可他一没推开房门冲进来,二没在宁欣出门时候露出不悦怀疑,他就那么相信宁欣?还是他装出来的?

    “走吧。”

    “等一等。”

    李冥锐抓住了宁欣的手腕,宁欣抬头看他,“回燕国公府再说。”

    “我有话同齐王殿下说。”

    李冥锐憨厚一笑,“夫人陪我!”

    不等宁欣有所反映,李冥锐拽着宁欣重新走进了密室。

    落座后,李冥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摸了一下肚子,对已经站在齐王身边的飞宇道:“我也没用膳,也不知春风化雨楼有什么好吃的。照着桌上的菜色再来一份,飞宇,一样都不能少!”

    ……

    一心保护齐王的飞宇那妖异般的俊彦像是被冰雪冻过一样,他们夫妻是想吃穷自己的主子么?

    “快去,快去。”李冥锐不停的催促着飞宇,“再来一壶最好的醇酿。”

    “主子?”

    “照世子说的做。”

    “是。”

    飞宇出门前警告的瞥了一眼李冥锐,你可不能害我的主子,李冥锐笑了笑,无视飞宇的警告,“记得要有好酒。”

    密室里只剩下三个人时,齐王平静的面向李冥锐,“你想说什么?”

    “王爷以为我是故意打发走飞宇?”

    “不是么?”

    “回王爷话,我是真饿了。”李冥锐撇下齐王看身边的宁欣,“一会夫人陪我再用一点。”

    宁欣眉宇间的阴霾因为李冥锐消散不少。含笑点头:“左右我也没吃好,再点一份也好,齐王殿下大方的很,要不咱们点餐一个月?让楼里的管事每天给燕国公府邸送餐?”

    “我到是不反对,早就听说春风化雨楼的厨子堪比御厨,有许多的私房菜。只是齐王殿下……”

    李冥锐笑呵呵的问道:“我不敢占殿下的便宜,送餐太麻烦,不如殿下把厨子匀给我两个如何?”

    “……”

    齐王眸色显得更为阴郁,对他们夫妻的调侃,他很郁闷,再让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下去。他没准会被郁闷死的:

    “世子就不想听听你夫人今日做了什么?”

    “世子夫人不说两句?”

    齐王嘴角微微翘起,低沉的说道:“在水月庵里。只怕不会只有静怡师太一人吧,若只因为静怡师太,世子夫人也不会风风火火的将本王叫过来!”

    宁欣犹豫了一会,缓慢的将在水月庵发生的意外说出来,同时也对李冥锐提了养寇自重的话,她有点不敢看李冥锐那双漆黑的眸子。李冥锐一直很正值憨厚,虽然有时候也有点狡猾,但他同宁欣相比。还是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

    养寇自重……拿南越,越王练手这种事儿,李冥锐不一定能接受得了。

    宁欣脑袋微微耷拉着,避重就轻的说道:“水月庵中一准有鞑子汗王的亲信,据说草原上的萨满有一种秘术,可让人神色恍惚……不过,秘术对心性坚韧的人效果不大。当然这种秘术不是谁都能学的,我想暗中一定有人相助静怡师太……”

    除了她是无双郡主的事情不可告诉李冥锐外,宁欣很少有事情瞒他。

    因为他对自己的信任,宁欣不想再隐瞒他水月庵的事儿。

    “碰”

    李冥锐面色很难看,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端着托盘进来的飞宇忙护住齐王,不过李冥锐的怒火更多的喷向了身边的宁欣。

    “你什么时候发觉不妥的?”

    李冥锐赤红着眼睛,脖筋一根根的凸起,双拳握紧,宽厚的身体不由得轻颤,“以你的小心谨慎,进入水月庵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出来不一样了。”

    “没见到静怡师太,我不甘心就此回去……”

    宁欣虽然不知李冥锐为何生气,但她脑袋却越来越低,喃喃的说道:“你向我吼什么?我不是没事么?就算是静怡师太和那人联手,我……我不也平安的出了水月庵?”

    对,她心虚什么?

    宁欣理直气壮的抬头回瞪李冥锐,见他愤怒的脸色,刚刚鼓足的底气泻了一大半,拽了拽李冥锐的衣袖,柔声道:“你非要在齐王面前同我吵架么?”

    “你知不知……”

    李冥锐伸手将宁欣抱起来,紧紧的扣在自己怀里,宁欣挣扎着,“有人……有人在……”

    “你知不知我会担心?”

    “我……”

    宁欣一只手臂无力的垂下,一只手臂却搂住了李冥锐的脖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一探究竟……”

    李冥锐横抱着宁欣起身,大步向外走,“齐王殿下,明日我们再此商谈水月庵发生的事儿。”

    腾腾的下楼声音传来,齐王慢慢的合上了眼睛,他似能听到楼下客人们的惊呼声,不过,燕国公世子抱着世子夫人更印证了他们情比金坚……很好呢。

    “主子?”

    “把菜色给燕国公府送去。”

    齐王抓过酒壶,倒了满满一杯的美酒,仰头喝了下去,随即咳嗽起来,似被酒气抢出了眼泪……喃喃的说道:“记得王妃……王妃今日回了娘家?”

    “是。”

    “本王亲自去接王妃。”

    齐王撑起身体,只有在王妃身边,他才会觉得心安,还有一人是关心他的。

    ……

    “我保证,以后有危险一定躲得远远的。”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水月庵。”

    “呜呜……相公……”

    宁欣哀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冥锐,泪盈盈的眸子满是泪水,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再……折磨我了……”

    李冥锐握紧她的双足。眼底尚存着怒气,他晓得宁欣最怕人挠脚心……

    “宁欣,以后有危险的事情都交给我好不好?”

    “嗯。”

    宁欣忙不迭的点头,谁知脚心又被他挠了一下,痒痒软绵绵的感觉异常的难受,嗔道:“我不是都答应你了。”

    李冥锐翻身躺在她身侧。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最后那一下是警告……警告你试探我。”

    “我什么时候试探你了?”

    “你同齐王殿下在一起的时候……”

    宁欣扬眉问道:“你不怀疑么?”

    “呵呵,呵呵。”

    李冥锐额头抵着宁欣的额头,四目相对,低笑声似从他胸中发出一样。“你和齐王殿下那么聪明……如果你们有什么,又岂会让我知晓?”

    宁欣推开李冥锐的脑袋。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屁股狠狠的掂了两下,李冥锐感觉小腹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可他双手却扶住了宁欣的腰:

    “别人不知道,我却是晓得……宁欣,你不是水性杨花的人。即便将来看不上我了,你也会在同说说明白后,再离开重新找寻想嫁的人。”

    “你就这么了解我?”

    宁欣用自己挺翘的臀部蹭了蹭他的下身。李冥锐倒吸了一口冷气,妖孽说得就是她,一举一动都勾人!

    李冥锐不知是松开她的腰让她为所欲为,还是禁锢她……禁锢她,不就享受不到了?

    “我想我不够了解你,也有可能猜错了,所以……”

    李冥锐伸手将帷幔放下,解着宁欣的衣扣,“让我看清楚!”

    “坏蛋!”

    “嘿嘿。”

    李冥锐得意的笑了,他不知以前齐王和宁欣是怎么回事,但如今宁欣是他的妻子,如果他同宁欣闹别扭,怀疑宁欣的品行,那不是便宜了旁人?

    宁欣……怎么可能偷情?

    无论此后有怎样的风言风语,李冥锐始终不曾怀疑过宁欣的节操。

    燕国公府后院,燕国公夫人面色和悦,劝着有些不快的燕国公,“他们正是新婚,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世子爷心里全是她……许是世子夫人脚扭到了。”

    燕国公怅然道:“直接抱着进门……我实在是担心锐儿受制于妻,不是说侄儿媳妇不好,不贤惠,锐儿是堂堂世子,是个男人!怎能以妻为天?”

    “老爷,您眼下实在是不方便同世子爷说这话。“

    燕国公夫人将茶盏递给燕国公,温润的眸子闪过几许的担忧,“府里全靠世子夫人撑着,我……怀相不好,无力帮忙,侄儿媳妇精明干练,才几日功夫就将府里的事弄得井井有条,她比我强很多,如今府里谁也不敢说侄儿媳妇一句不好。”

    “她管家聚财是一把好手。”燕国公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平顺,国公府邸不再捉襟见肘,“我并非不满意她,只是怕锐儿将她看得太重!”

    燕国公夫人叹道:“世子爷乐意守着侄儿媳妇一人,咱们在一旁有什么办法?说多了,好像咱们有意害他们一样,宁姐儿和貞姐儿两姐妹……原本我还想着她们一静一动许是会得世子爷另眼相看,如今她们都围着侄儿媳妇去了,妾身前两日听说,侄儿媳妇在给她们选夫家。”

    “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妾身可再不敢叫娘家侄女过来了。“

    ”唉。”

    燕国公按了按燕国公夫人的手臂,“你安心养胎,这事交给我,锐儿的性情太倔,得慢慢化解。”

    “国公爷也要注意身体,多用些补药。”

    “嗯。”

    燕国公夫人让李妈妈送走了燕国公,她一人坐在床榻上发呆,李妈妈返回她身边后悄声道:“菜色……”

    “算他运气好,把菜色都换掉!”

    “是。”

    本来今晚李冥锐是准备陪燕国公一起用膳的,燕国公夫人觉得今日下手最恰当,谁知被李冥锐轻松的躲过去了!

    ……

    皇宫大内,皇上难得一次同皇后一起用膳,皇后脸庞上多了几许的妩媚,哪怕女儿再劝,她还是无法放下对皇上的爱恋。

    “朕看长乐同宇文的亲事挺好,你让长乐别再闹下去了。”

    皇帝放下了筷子,“满京城风言风语的,很好听?宇文虽然比长乐年岁大,然朕相信他的为人品行,朕没想过他们会彼此有情,长乐都……你帮她安排婚礼。”

    “臣妾为女儿委屈。”

    “委屈什么?长乐若是不喜欢宇文,也不会有了宇文的骨血,你想让长乐领着孩子嫁人?”

    皇帝抿了一口茶,说道:“等他们成亲后,朕让他们出京一段日子,等京城风平浪静了,再回来,以宇文多年积累下的名声和公主之威,京城百姓不会再有过多的议论。”

    “也就是长乐,换一个人……朕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皇帝面色凝重了几分,“朕已经跟母后说过,你心里也要有分寸,多多敲打公主和宗室女,长乐是特例,别以为谁能都像长乐一样!”

    “臣妾遵旨。”

    皇后虽然不情愿,但皇帝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白,她也不敢再说旁的。

    宫女撤去了碗筷。

    皇帝同皇后坐在了一起,皇后犹豫了一会,将手搭在了皇帝的膝头,柔声说道:“陛下还记得长乐儿时么?”

    皇帝点头道:“以前一直是宇文领着长乐玩,当时朕就觉得宇文对长乐太过关心,没想到他带了别样的心思,最近朕的锦衣近卫统领被长乐修理的很惨!活该,谁让他将心思打在了天之娇女身上?”

    皇后咬了咬嘴唇,慢慢的依偎进皇帝的怀里,“臣妾除了记得长乐外,还记得皇儿……皇上,臣妾好想皇儿……”

    “你时时刻刻念着皇儿,让他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皇帝眉宇间带了几许的不悦,诚然在太子活着到时候,他把太子当作最宠爱的儿子,但太子故去十于年,那点父子情分早就烟消云散了,皇后提起早逝的儿子,意思是说他对她不好?

    皇帝将皇后从自己怀里扶正,“朕还要去看看玉嫔,皇后,你是一国之母,要有母仪天下的气度,朕的皇子都是你的儿子,你可明白?”

    “臣妾……”皇后忍着悲伤,低声道:“明白。”

    “如此甚好。”

    皇帝奖励般的拍了拍皇后的肩头,“玉嫔有孕辛苦,你多关爱她些,以后晨昏定情就免了吧,等她生下皇子,再向你请安也不迟。”

    “遵旨。”

    皇后再抬头时,皇帝已经走远了,诺大的宫殿只有她一人,泪水顺着眼角滚落,皇后喃喃的自问:“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纷争

    昏暗的宫室,烛影浮动。

    一名宫女快步穿过帘栊,在贤妃耳边嘀咕了两句,贤妃愣了一会,缓缓的说道;“本宫晓得了。”

    “主子……您看是不是再找机会?”

    “长乐公主还能总守着皇后娘娘?”

    贤妃被烛火照亮的眸底闪过一抹的很辣,“她总是要出嫁的,皇上要面子,长乐必会有两三年不在京城,本宫不信皇上的龙种会容易得?”

    至于给贤妃提供便利的人——齐王,贤妃也不过是同他短暂结盟罢了,齐王的心思,在贤妃看来不难猜,不过是寻求保命保下富贵。

    江山稳固,齐王想扯旗造反也得有人跟他胡闹才成。

    贤妃看着自己保养得很好的玉手,她同齐王的合作随时都有可以终止,齐王离不开她!

    这次因为长乐公主警觉,贤妃才无法下手。

    等到长乐公主离京后,皇后那脾气……贤妃勾起了嘴角,只要她稍加挑拨,皇后一准主动的踏进陷阱中去。

    “本宫得给长乐公主准备一份厚重的新婚贺礼,呵呵。”

    贤妃的笑声引得烛火浮动,帷幕上映出她孤单一人的身影。

    ……

    “你说就这么算了?”

    长乐公主面色红润,显得很精神,丝毫没感觉怀孕的艰辛,对给自己把脉的宁欣道:“我这口气还没出……”

    “公主。”

    宁欣瞄了一眼在房门口罚站一样站立的宇文,察觉他眼底的哀求之意,宁欣对这对欢喜冤家实在是没法子,以前宇文统领躲,现在长乐公主反过来调教为难宇文统领,他们等得起,长乐公主肚子里的孩子等不起。

    虽然以长乐公主的权势,养孩子没人敢说三到四的,然公主也得为孩子的将来着想。

    “眼下您穿得衣服厚重,看不出太出来。若是您决定不嫁宇文统领,就领着孩子单过,算我这话白说,您舍不下宇文统领,何苦非要折腾您肚子里的骨肉?”

    长乐公主扶了扶小腹,“我也不想的,可总是忍不住……”

    “成亲后,您一样可以‘报仇’。”

    宁欣晓得长乐公主在苦恋中受了很多的委屈,说道:“让他一辈子补偿您岂不是更好?况且您也不想想,若是宇文统领没有挣扎,躲闪,主动向您表明心思,您还会非他不嫁么?他本就是一根内敛的木头……谁让您喜欢上了呢。”

    长乐公主脸颊涌起一抹的绯红,“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今儿你到是处处帮他说话,以前你可没少帮我出主意折腾他……”

    “冤枉啊,于情于理我都站在您这边。”

    宁欣躲开了长乐公主的伸过来的手臂,笑着出门,对宇文准驸马道:“驸马爷,公主殿下就交给您了。”

    “多谢世子夫人。”

    宇文统领一本正经的道谢,“在下对世子夫人的指点之恩,铭记于心。”

    “长乐公主殿下甚是难得,你且记得一定要给公主幸福。”

    “是。”

    宁欣见他一本正经的目光笑道:“驸马都尉只是好听,没实权,你不后悔?”

    “陪伴公主,教养儿女,尽享太平富贵,我终生无悔。”

    “我不是长乐公主,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现有多在意她。”宁欣想了一会,说道:“还望宇文大人想明白了何为男子,若是只做长乐公主的驸马,可惜了你这身的本事。”

    “世子夫人……我是……”

    “男儿当立事!公主殿下不会只想要个绵软且只晓得宠爱她的夫婿。我言尽于此,还望宇文大人仔细思量。”

    宁欣说完此话后,离开了长乐公主府。

    在马车上,抱琴不解的问道:“您不是赞成长乐公主继续折腾宇文大人的?”

    “时不我待,公主殿下还是离开京城为好,未来两三年内,大唐京城会有一番变化。”

    宁欣自打从发现水月庵暗藏的玄机后,便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

    如果齐王胜,长乐公主做为帝女,又有宁欣的面子,齐王为了招揽人心也不为难她,若是当今皇帝取了齐王头颅,长乐公主只不过会损失某些特权,她的驸马宇文大人可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之一。

    便是贤妃想要为难长乐公主,只怕也不容易。

    因此宁欣才会提醒准驸马宇文莫要只守着长乐公主过日子,手中有权,才能过好日子。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尤其是在风起云涌的时代。交出了权利,等同于将性命送到敌人手上。”

    宁欣撩开了马车车帘,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处,抱琴问道:“主子有事?”

    “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

    宁欣见外面人潮涌动,看不出有不妥之处,怅然道:“也许最近太过紧张了,没事,我想多了。”

    在马车路过的一处茶楼里,一名汉子将头上的帽子向下压了压,他嘴角慢慢的勾起,“宁欣?”

    “主人,静怡师太晓得您跟着燕国公世子夫人只怕不会高兴。”

    “美色我所欲也,阵图亦我所欲,谁言两者不可兼得?宁欣和阵图……本汗都要了!”

    “主人,您什么时候北归?”

    “两者到手,便是本汗回草原之时,也是咱们崛起入主中原之时!”

    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沉睡的你……是不是也很激动?宁欣虽是难得,然阵图才是他最想要的!燕国公世子……就让本汗试试你的深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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