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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佳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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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殿下好福气。”


    宁欣恭贺的声音平淡至极,注意力完全放在羊皮图纸上,飞宇探头,看到图纸上的山峦河流,“这是山和地理图?江南的?”


    “嗯。”手指沿着几条清晰的河流滑动,指甲的尖端点了点某些特殊的位置,宁欣问飞宇:“这一处是不是有变化?”


    齐王虽在江南的势力不深,但他的谍报系统比皇帝还健全,作为谍报头子飞宇对江南的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认真看了看:“好像有变化,五年前新修了一处水坝。”


    宁欣抬头,李冥锐将毛笔递给她,宁欣笑了笑,在羊皮卷轴上标注着,“这一处呢?”


    “没变。”


    “那这里呢。”


    “扩充了河道。”


    “谁得主意?”


    宁欣握紧了毛笔杆子,语气不善的说道:“到底是谁得主意?”


    “江南总督。”飞宇不解的看着宁欣,“有什么问题?”


    李冥锐恍然大悟:“这周画卷是宁三元大人留给你的吧。”


    宁欣叹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父亲在江南河道的一番布置毁了大半!若是再被心狠之人利用。。。受苦得怕是江南百姓。”


    “谁会利用?”飞宇不结党皱眉,“应该不会有人会利用灾情发财吧。”


    宁欣低头在卷轴上再一次标注了几处,滚动卷轴合好后,李冥锐明了得在宁欣面前铺上了信纸,跪直身体研磨,“是应该告诉齐王殿下,也好让他有个准备。”


    “准备什么?”宁欣手中的毛笔沾满了墨汁,她同李冥锐甚至不需要话语交流,他怎么知道她会写信?而且还是写给齐王的?心底泛起一丝陌生的情愫。宁欣笑道:“你对齐王真可谓忠心耿耿。”


    李冥锐研磨的手顿了顿,不是听不出宁欣话语中的调笑自嘲,“我不是为了齐王殿下。“


    宁欣装作没听见的写书信。李冥锐张了张嘴,嘴边上的话无法说出口,宁欣同在京城和在宁三元的坟前不一样了,她明明就在自己眼前,但却感觉离着自己疏远了一些。


    李冥锐很想问问到底是为什么。。。直到宁欣写完给齐王的书信。没有给李冥锐看就封好了书信,将卷轴和书信递给飞宇,“送给你主子,也算是他将你们借给我用的酬劳。”


    “主子不会想要您给的酬劳。。。”


    “我不欠人人情。”


    宁欣摆了摆手,明显不想再谈这事,“早一日送到他手里。你主子也好早一日用谋!没准他求娶姜家芝兰会容易上一些,齐王妃未必能让姜家老狐狸心动,齐王不拿出点真本事。当心娶不到姜家芝兰贵女。”


    飞宇不知为什么想为主子申辩,可在宁欣面前却说不出辩解的话,接过卷轴和书信后,郑重的行礼离开了船舱。


    宁欣身体一靠进垫子里,端着茶盏顺着船舱看着外面的水面。平静的水面仿佛比任何东西都吸引宁欣,


    李冥锐默默的跪坐在一旁。大大漆黑的眼眸一刻不离的凝视宁欣,他什么也没说,可宁欣心里却很不舒服,一股股陌生的情绪翻滚,宁欣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说?”


    。。。。


    过了好一会,李冥锐凑近宁欣,目光深邃,宁欣有准备李冥锐会说她不识好歹,她有准备李冥锐会生气。。。可她却听到了李冥锐沙哑关切的话语:“累吗?”


    宁欣不由得侧头,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处,宁欣看得出他眼底的真诚,陌生的情绪更浓,一股股暖流萦绕着,宁欣鄙视这样的自己,以前自己对李冥锐有好感,也考虑过嫁给他,这样忠厚的男人很适合宁欣想要过得日子,又被他的体贴感动过,宁欣放任了李冥锐在宁三元坟前的叫宁三元为岳父。


    可以前的种种感觉并未让宁欣丧失理智,也没触及心灵深处。。。宁欣还是那个宁欣,可今日。。。宁欣感觉到不一样了,好像是她有了裂痕,抿了抿嘴唇,宁欣再一次将目投向水面,波光粼粼的水纹荡漾进她眼底,“等你看了宁欢他们的结局后,我们再谈将来的事儿。”


    “宁欣,你无法完全相信我。”李冥锐沮丧的叹了一口气,闷闷的说道:“等江南的事情结束后,我有话同你说。”

 
第一百二十二章试探


    此后去杭州的路上,宁欣同李冥锐极少交谈,同飞宇商量事情时候也没避讳过他。更多的时候,宁欣捧着书卷在看书或者想事情,想到投入时,宁欣会下意识的看几眼李冥锐,几次欲言又止。


    这让稍受挫折,略有些许丧气的李冥锐多了几许的精神,宁欣并没有完全的拒绝他!


    船舱外,飞宇抱着肩膀靠着船舱,船舱里点点的烛火从门缝里照射出来,星辰的亮光洒落在李冥锐身上,飞宇皱了皱眉,“夜宵都送进去了,你还站着?”


    李冥锐的目光仿佛能透过船舱门看到里面的动静,宁欣一定又在读书,或者整理宁三元留给她的东西,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本身就很娇弱,累坏了可怎么好?


    将垂在肩膀上的一缕头发甩到身后,飞宇在星空下显得越发的妖冶,白皙晶莹的脸上带了一抹的费解,“我说,船舱里那人是女子?她除了长得娇媚点外,哪一点像是女子?”


    李冥锐拽着飞宇走到船头,水面上泛着着点点星光,随着水面波纹的荡漾,星光一闪一闪的极是好看。


    飞宇拍了拍围栏,点墨般的瞳孔里说不上是敬佩还是幽怨,总之都有一点,“你不高兴我也要说,她——许是最了解主子心思的人。我以前认为我父兄是世上最阴狠无情的人,可跟她一比,跟宁欢他们的结局一比我庆幸没有落在她的手里。”


    “李冥锐,你不怕吗?你就不怕将来你有一点做得不和她心意,她报复你?而且”飞宇垂下的眼睑挡住眼底的羡慕嫉妒,“她同主子是一样的。”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李冥锐含笑问道。


    飞宇叹息一声,并没回答。主子走得是阳刚正路,是伟男子,宁欣呢让人不寒而栗,她是个女人,心肠怎么会那么硬?宁欣让身为特务头子的飞宇恐惧,只要一想到那是一个娇媚柔弱的女子,飞宇就不寒而栗。


    李冥锐拍了拍飞宇的肩头:“知道我不高兴,别再说了。”


    飞宇肩膀绷紧,看向李冥锐。“不怕?“


    “你不了解她。”李冥锐叹了一口气,”我心疼她。“


    ?


    “睡觉去。”李冥锐转身回到自己的船舱,对靠着围栏发呆的飞宇笑道:“齐王殿下同姜小姐婚事准成的!她不会想要再涉足旁人的姻缘中。”


    飞宇张了张嘴,赌气般的不看李冥锐,他是为了主子?


    还是姜小姐更好点。聪明,大度,大局观好,学识渊博数不清的优点,比宁欣水面荡起的波纹晃出宁欣的影子,飞蛾扑火明知道会烧得粉身碎骨,还是会忍不住靠近。


    翌日。宁欣把几本书卷交给李冥锐,”我父亲善于科考,这是他总结下来的东西,你拿回去看一看。你一路护送我出京,耽搁了学业,若是影响你科举,我会过意不去的。”


    “多谢宁小姐。”


    李冥锐大大方方的接过书卷。随意翻了一下,有几处墨迹是新的。并且旁边注解也多了几处熟悉的字体。


    飞宇眨了眨眼睛,这就收下了?按道理不是应该义正言辞的说,为了宁欣别说科举了,什么都可以放弃?李冥锐要了宁欣的补偿?


    李冥锐点头道:“我会好好的研读。”


    “我同长乐公主说过,这次科举许是会出大乱子。”宁欣眉头皱紧,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原本我想写几篇好文章给你的,如果科场有大事发生的话,你临场发挥比押题还显得重要一些。我父亲总结的一些科考技巧对你很有用处,我父亲科举时还是先帝在位,父亲留下的手札开篇第一句,科考高中不难,难得是帝王心术和时政。”


    李冥锐翻开第一页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这句话。


    ”咱们当今的陛下他其实是个很要面子的人,有些歌功颂德的话,他看似不喜欢,可实际上他是非常的在意。”


    “宁小姐的意思是,陛下其实是盼着臣下赞扬他的功绩?”


    飞宇插话道:”前几日邸报上说,御史因为歌功颂德被陛下严惩了,丢了官职。“


    宁欣微笑道:“说得太露骨了,华而不实,根本没抓住陛下的心思,怕马屁是讲究火候和功夫的,同样也讲究拍马屁的人!”


    “我看他不像是怕马屁的人”飞宇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上下打量着气质憨厚,诚实老实的李冥锐,“这!”


    “科举会试四分真才,三分智谋,两分机遇,一分装饰。”宁欣的食指点点额头,身材自信飞扬, “若是将其余六分都做成,再有两分才学,他不高中谁高中?”


    飞宇后背一层的冷汗,”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们不是太可怜了?“


    “有捷径不走,非要死命的过独木桥,那是愚蠢的行为。“宁欣撑着额头,道:“他们死读书,读死书,不值得同情。”


    李冥锐将桌上的干果盘子推到宁欣跟前,说道:“吃点吧。”


    眼睫低垂,宁欣捻起一颗杏脯,他怎么会发现自己又恶心晕船了?


    李冥锐又给宁欣续上了暖茶,”看光景晌午会到杭州城,总督府的花会在三日后,最近几日你很辛苦,你先歇息一会,到了杭州我叫你。“


    他眼里的关切,眼中的柔情,这些都不容宁欣怀疑他的用心,她能帮他的已经帮了,能给的已经给了,那些毒计也没避讳着他,他好像对自己更好了。


    李冥锐同飞宇离开船舱,不打扰宁欣歇息。


    宁欣后背靠着垫子,身体随着小船起伏,他还想要什么?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要宁小姐的补偿。”飞宇看李冥锐将书卷收好后,竟然看到李冥锐拿着食谱研读,飞宇嘴角微微抽动:“怪人!跟你们在一处,真是处处有意外。”


    李冥锐手中的食谱是前两日飞宇给的,这些日子船上的伙食也都是他亲自做的,应该是宁欣爱吃的。


    “宁小姐不是说了,有捷径不走是蠢人!”李冥锐目光一直凝在食谱上,过了好一会,才低沉的说道:“高中才有可能站在她身边。”


    飞宇目光闪了闪,“昭容县主也应该到杭州了。”


    李冥锐问:“是不是有好玩的消息?”


    飞宇一样下颚,“不告诉你!”


    “齐王殿下呢?他那里进展如何?”


    “也不告诉你。”飞宇到底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齐王面前装得老成可靠,最近几日同李冥锐混熟了后,跟李冥锐很亲近,从小悲惨的经历原本让飞宇对人有很大戒心的,可李冥锐不同他憨厚讲义气,飞宇下颚扬得高高的,黑宝石般的瞳孔璀璨明亮,“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李冥锐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主子亲自出马,姜小姐还不手到擒来?”


    飞宇张了张嘴,李冥锐斜睨了飞宇一眼,“怎么?齐王殿下受挫了?”


    “当然没有啦,主子同姜小姐进展很顺利,姜家老太爷那几道难题还想难为主子?笑话!”


    “姜家的野心不小,胆量也不小。”李冥锐看着食谱上的菜色做法,想着宁欣是不是会喜欢以后再同她如此亲近,给她做饭吃不会很容易了。


    ”江南第一名门比不上天下第一名门,更比不上后族的荣耀。”飞宇赞同李冥锐所言,“姜家老爷子很看好主子。”


    江南杭州,姜家百年老宅,碧玉的竹林中,一衣冠磊磊,容貌俊秀得可同潘安相比的青年端坐在石桌一旁,另一边坐着一头发胡须花白,眸子深邃炯炯有神的老者,从老者的容貌看,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一名美男子。


    他们中间的石桌桌面上刻着纵横交叉的棋盘,棋子错落有致的分布在棋盘上。


    “齐王殿下,您可是要输了。”


    “不然。”


    齐王睁开黑亮沉稳的眼眸,从旁边捻起棋子,手臂一挥,手指夹着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一阵风吹拂去棋盘上落下的竹叶,老者低头认真的看着整个棋盘,铄金的眸子先是惊讶,后为赞叹,连连摇头:“老朽不如,老朽不如。”


    齐王微微一笑:“姜老先生过谦了。”


    姜老爷子目光炯炯,投下白子表示认输,“齐王殿下可否同老者走一次战国江山局?”


    齐王点点头,冷然的说道:“可。”


    ”齐王殿下先选。“


    一名手持托盘的侍从跪在齐王面前,将托盘高举,托盘上摆放着七块木刻,分别为战国七雄,一般下江山局,最后一统中原天下的秦是不选的。


    齐王看了一会,从七块木刻中取出一块,扬手扔到棋盘上,“就选他。”


    本色的木刻上,韩字闪闪发亮。老者皱了皱眉头,战国七雄中,韩国是最弱得一个。齐王已选,他不好多言,老者想了想,挑了同韩紧邻的赵。


    姜老爷子认真了起来,围棋只是小道,江山棋局可定乾坤!齐王是否值得姜家下注投资,就看这句江山棋是胜是败。 

第一百二十三章 相见


    江山局传自战国时期,传自兴盛弱秦,鼎定秦国霸业根基的两人手中——秦穆公和商鞅。也他们君臣初相逢时以七国为棋子行一统天下之势的棋局。


    齐王在江山局上的表现堪称惊采绝艳,战国七国中最为弱的韩国在他手中焕发了勃勃的生机,逼得姜老爷子连连后退。


    姜老爷子撩起沉重的眼睑,齐王俊朗的容貌,风流且锐利内敛的仪态,让他极为震惊。多年沉浮,姜老爷子心知不是真正曾执掌一方的上位者,绝不会有齐王如今的状态。


    莫非齐王一直就是假装痴傻?


    方才的围棋对决,姜老爷子对输赢不甚在意,围棋上赢了不过是个下棋的高手,江山局赢了那就是乱世枭雄,盛世明君


    “若你不用心,这一句本王赢得就太轻松了。”


    齐王端起放到一旁的茶盏,轻轻去落在茶杯上碧绿的竹叶,沉稳中带了一抹霸道的眼眸合上了,两道高若远山的剑眉成竹在胸的松缓开来,唇边勾起胜券在握的笑意。


    随风飘落的竹叶,给这场对弈增添了难言的意境,劲竹微微摆动,在竹影深处一道倩影似隐似现。


    姜老爷子半天无法落子,随着他控制的赵国精锐骑兵被歼灭,他已经无力阻挡韩一统天下之势。


    齐王道:“本王愿与君效仿先人,君意如何?”


    “等到齐王殿下功成,姜家如何?”


    “永世富贵。”


    “王爷何以进位?兵谏?宫变?天下乱,百姓苦。”姜老爷子眸光炯炯有神,盯着齐王的反应,“姜家全力辅佐得人是心怀天下,一统江山的明君。”


    齐王笑言:“明正则言顺,刀戈之兵用于震慑。姜老爷子不必为内乱宫变担心,本王乃先帝最宠爱的皇孙,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做在大唐帝国的皇位上!”


    齐王捏着最后一颗棋子,完成兵围秦国的布局,“秦强韩若,同我何其相像?然卧薪尝胆,利箭出鞘,本王未尝不能鼎定江山。“


    ”王爷。”姜老爷子眼看着齐王起身,明明是齐王来主动求援,为何在齐王面前他仿佛应该就是臣子?齐王这身骨子里的气势到底是谁养出的?仿佛齐王天生就是执掌权柄之人。


    齐王身体欣长。他似欣赏面前的劲竹,又似观察竹林深处的倩影,“严格说起来。你不是下江山局的好对手,本王曾经同人对弈,下了三天三夜。”


    姜老爷子坐不住了,站起身感兴趣的问道:“结果?王爷赢了?”


    “七国变两国,划江而治。”齐王眼底闪过几许的无奈。”我同她谁也奈何不了谁,谁能最终一统,看得是后代了。曾有人笑颜,以江山为聘”


    齐王转身面对姜老爷子,深深一躬,“以江山为聘如何?”


    “雪中送炭之言本王不会同你说。”齐王挺起胸膛。眉宇之间满是傲气,“本王来江南并非是求援姜家,合则两利。不合本王也不会就此一蹶不振。”


    自身实力才是齐王最大的底牌,有姜家为助固然是好,没有得话齐王一样向着最大的愿望前行,只是慢一点而已。


    姜老爷子沉默了好一会,指了前方:“竹林深处有一眼泉水。端是甘甜可口,殿下不妨去品尝一二。老朽敢保证这眼泉水在江南是独一份的,天下亦少有。”


    齐王拱了拱手,转身向竹林深处走去,宁欣以此为了结倒也不错,齐王唇边还带着笑,可气势越发的冷冽,被剑刺破的心伤被冰川覆盖,齐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竹林深处,站着一名含笑的明艳的少女,她肌肤赛雪,五官精巧,风姿迤逦,见到齐王走近,不慌不忙的福身,“见过殿下。”


    她眉眼之间暖意如同暖阳,不炽烈,却暖人心肺。


    “免礼。”


    齐王脚下微停,随后慢慢的走到她身边,扶起同他相伴一生的女人。


    船舶靠岸,宁欣走出船舱,合眼深深的吸气,前生好像就是在杭州附近因为吃东西太过着急而被噎死的,宁欣绝对想不到自己是这种死法。


    “人生处处都有意外,没准走在路上都有可能被掉下来的砖头砸到。”


    宁欣带上了帷帽,沿着跳板下了船。


    飞宇碰了碰李冥锐,“你不跟过去?”


    李冥锐看了飞宇一眼,整了整袍袖,“我不做奴才!”


    他是想做宁欣的夫婿。


    飞宇撇了撇嘴,看到迎面走来的人,笑了,平王世子到了,他们两个就不会只欺负自己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慢?”


    平王世子头戴金冠,穿了一件暗红色长袍,身上配饰精美奢华,这一身的行头并没辜负他纨绔风流的做派。


    离开京城,没有平王看着,平王世子行事越发的放浪形骸,总算是过了一把做真正纨绔世子的瘾头,夜宿花坊,醉酒当歌平王世子美啊,这样的日子才是他人生的梦想!


    在宁欣面前极有风度的收了扇子,“我还以为你赶不上总督府花会呢。”


    宁欣隔着挡着面容的薄纱,问道:“去画舫了?”


    “去了。”


    “召歌姬了?”


    “那是当然。”平王世子兴奋又有些得意的说道,“我跟你说,江南名妓之一苏菀儿嘿嘿,我见到了。”


    宁欣笑道;“她一定长得很漂亮,气质很好,文采很好。”


    平王世子连连点头,赞道:“并非浪得虚名!”


    先帝曾经在青楼楚馆碰到如今的贤妃,并将艳满江南的名伶纳进后宫做贵人。当皇帝的尚且如此,因此在大唐,官员们也可以便装逛逛青楼,寻寻风流韵事。


    宁欣撩起了薄纱,含笑看着自吹自雷怎么征服苏菀儿的平王世子,时不时得会嗯一声,平王世子慢慢的停住了口,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我是苏菀儿的入幕之宾!我可没暴露世子的身份,我我”


    宁欣上了马车,宠溺的拍了拍平王世子的肩头,“我知道你领略了苏菀儿妙处,你征服了她。”


    平王世子身体僵硬了,眼看着车帘放下,再也看不见宁欣了,他跺了跺脚,“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我不就是没破身嘛,可你怎么知道的?”


    他只记得宫里有经验的老妈妈能看出是不是处子,难道还有人能看出他是童子?


    平王世子恼羞成怒,“我可是夜宿画舫香闺的,宁欣,我跟你说”


    李冥锐安抚的揽住平王世子肩头,道:“好了,好了。“


    “她不相信我!”平王世子那个委屈啊,抓着李冥锐大吐苦水,“堂哥自从到杭州后就不理我了,整日不知忙什么,我路上的时候堂哥像是一坨冰块,也不同我说话,早知道我就跟你们一起来杭州了。”


    李冥锐翻身上马,“我理会你。”


    平王世子看着远去的马车和李冥锐,跳脚道:“那是我骑来的马!大个子,你也欺负我!”


    爬上了就近的马匹,平王世子追了上去,李冥锐慢悠悠的说道:”你想让她相信你什么?”


    平王世子目光呆滞,他去不去画舫同宁欣有关系?为什么非要在她面前显摆?平王世子苦笑了一下,抚平心底淡淡的遗憾,凑近李冥锐道:“我告诉你,杭州可热闹了。薛珍也来了杭州,她最近没少对宁欣‘歌功颂德’,我是真不明白,她对宁欣哪来的那么大的‘好感’。”


    李冥锐看了马车一眼,“即便没有薛珍,杭州也会热闹的。”


    “怎么?”平王世子正式了许多,“江南还有人算计宁欣?”


    李冥锐将在宁家祖坟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给平王世子听,“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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