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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佳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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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最先想到得是怎么将这件事压下去,真若让柳氏将侍卫叫进来,赶明儿宁颌一定会成为大笑柄,同时一向同他亲近的总督府会名声扫地。
”柳夫人,这事是不是有误会?“
”莫夫人,若是你家的宝贝玉树被人这么欺辱,你会当这事是误会?“
柳氏说话一点也不客气。柳眉倒竖,嘲讽道:“都是当娘的,莫夫人愿意齐霖同宁颌鬼混,我可不行。我还等着儿子给我传宗接代呢,宁颌。。。就这幅猥琐的样子,哪一点像是宁三元儿子?庶子。。。哈。。。谁家把庶子养成这样?”
柳氏也认出了那个追着自己儿子不放,猥琐坦胸露背的人是宁颌。他在江南他也算是一号,借着总督府。又是拜名师,又是广交朋友,名声吹得当当响,谁能想到他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品行恶劣至此!
莫氏臊得满脸通红,一向能言善辩的莫氏呐呐的说不话来,齐霖怎会同宁颌鬼混?哪个当娘的想养一个有断袖分桃爱好的儿子?哪个做娘的能容忍同性欢爱?
“拉开,把宁颌拉开。”莫氏吩咐仆从道:“下狠手。”
“喏。”
又有几个婆子小厮袭击宁颌,这回他们没有顾忌了,宁颌的下体都快露出来。。。宁颌被捆绑起来。 柳氏快步走进儿子,“昊儿。”
“娘。”吴昊又羞又气,本就锦衣玉食的少爷哪里经历过这些?一翻白眼,直接晕倒在柳氏怀里。
他这一昏厥,柳氏更心疼了,“昊儿。”
“柳夫人,我让人请了大夫。”莫氏恢复了几许冷静,先狠狠的踢了一脚宁颌,转头对着柳氏道:“这事宁颌会给你一个交代,在花会上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难辞其咎,可孩子的名声要紧。。。不是我说,屋子里可有不少双眼睛,若是柳夫人执意离开,吴家贤侄不知会被议论成什么样,恳请柳夫人三思。“
”都是为了孩子!“
这句话比任何狡辩都能打动柳氏,摸着儿子的脸庞,柳氏冷笑道:“我弄不明白我儿子受了侮辱还要给这个宁家的畜生隐瞒不成?谁敢议论我儿子的不是?”
莫氏勉强笑道:“柳夫人,人言可畏啊。无论怎样也得让吴家贤侄全须全的在人前露上一面。“
柳氏稍一迟疑,又看了一眼门口,“我瞧着用不上了,莫夫人对故友之子有慈爱之心,我同我们老爷也是敬重昔日的宁三元,可宁三元留下的儿子太让人失望了!”
门口已经站了几位夫人,看见眼前的局面,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彼此交换了目光,有人退回客厅,也有人悄悄打量着莫氏,莫氏眼前发黑,这件事想捂是捂不住了。
莫氏的脸色极是苍白,“你去叫宁欣过来,她是宁三元嫡女,这桩丑事怎么处理我还要听一听她的意思。”
“柳夫人再多的委屈一会尽管同宁欣说,这是宁家的事情。”
莫氏借此机会撇开关系,虽然这么做对宁欣不太厚道,可眼下的局面莫氏对宁颌等人失去了全部的好感,只想着快点将总督府摘出去,齐家这么多年对宁欢姐弟的照顾已经仁至义尽了,庶出就是不争气啊!
柳氏道:“这事我会同宁欣说,不过,莫夫人要在旁边做个见证,也省得别人以为我欺负宁三元的遗孤。”
想将总督府摘干净?没门!柳氏可没忘记莫夫人如何的喜欢宁欢姐弟。
莫氏淡淡的笑道:“我会在场的。。。“
”小弟。。。小弟。。。。”宁欢搀扶着陈氏慌慌忙忙跑了过来,看到宁颌被人绑得像是待宰的羔羊,陈氏哭得悲天跄地,“颌儿,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
陈氏本就不识字,那些不争淡然什么都是伪装,眼看着宁颌这副凄惨样子,她自然会暴露出本性来,坐在地上就开嚎了,“哪个挨千刀的这么对待颌儿?”
粗俗的言行,让莫氏直皱眉,感觉到柳氏的嘲弄他,莫氏解释道:“我只是心疼宁三元的遗孤,宁三元的姨娘我也是今日第一次见,咱们都是嫡妻原配。。。哪会同情小妾?即便宁三元对她是真爱,她也是个妾。。。同情了她,咱们回去怎么管教妾侍?将心比心,若是咱们身边出现这样一个真爱妾,谁又能受得了?”
在这一点上,柳氏倒是赞同莫氏的,身为嫡妻原配同情妾侍的话,没准将来会有报应的。
哪怕那个妾再好,再温柔,做妾就是做了,地位决定了一切,至于妾侍的淡然不争。。。装得比嫡妻还要温柔体贴,遇见这样的妾侍,直接打死了事,省得麻烦。
“宁三元殉国前曾拜托我们老爷关照他的女儿,前些年老爷官职不高,眼看着王家将宁欣接去,老爷深感愧对故友,这才对宁欢姐弟多家照顾的,”莫氏继续对柳氏和出门看天的夫人们解释着。
宁欢双目赤红,含泪道:“伯母,我以为你是慈悲善良的,对我和小弟是关爱的,难道伯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伯母您怎能这么说?我琴棋书画比二妹妹差到哪?我打理庶务差到哪?庶出的身份难道是我的错?你们为何总是苛责我同小弟这样苦命的人?”
宁欢一手抱住了宁颌,一手揽着陈氏的肩膀,母子三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宽慰,共同对抗恶势力。
“世上还有比我更懂事的庶女吗?”宁欢声音突然抬得很高,有意让屋里的夫人们都听见,“我处处尊重父亲和嫡母,从不敢同二妹妹抢风头,什么好东西都让给二妹妹。。。父亲活着的时候,我承欢膝下,为父亲增添养儿女的乐趣,童言童语的宽为父亲疲倦的心,即便我被父亲百般宠爱,我也从不曾在二妹妹面前先露出来。没当二妹妹惹怒父亲,也是我劝着父亲不要责怪她,我姨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为了同父亲的感情不得不做妾,姨娘为了我和小弟哭了多少次?”
门口的夫人们闪开位置,宁欣从客厅里走出来,听宁欢声泪俱下的哭诉委屈,那不被人理解小模样真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宁欢。你见过我母亲么?你见过我么?父母的疼爱是我应得的,宁家的东西都属于我,哪一点是你让给我的?”
宁欢哭泣道:“嫡母出自那样一个不讲体规矩的娘家,她怎会善待小妾?宁家冤死的小妾通房太多,父亲才会把母亲藏在庄子上!嫡母入门,父亲五六年没有生养,嫡母还不够恶毒吗?王家。。。鸡鸣狗盗,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养小叔子,若是正统的人家怎会被陛下夺爵?嫡母在恶毒,我姨娘也没说一句嫡母的不是,你还要她怎样?”
宁欣看了一眼气得脸煞白的薛珍,“王家。。。。”
第一百二十九章揭穿
薛珍看不上王家,但她如今已经是王家的媳妇,一直以振兴王家自居的薛珍哪会容许旁人非议王家?
最近她又在尽力消弭已故齐王世子妃带来的影响,宁欢所言的扒灰彻底惹怒了薛珍。
“庶出就是庶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宁家养出了你们真真是愧对宁三元的威名!”
薛珍这是心存指桑骂槐的心思?宁欣神色一直淡淡的。薛珍见宁欢还想给宁家辩解,不解气的说道:“来人,封上她的口!王家最最是要脸面,要体统规矩,王家姑太太是精心培养出来的名门贵女,可不是你这个小娘养的贱种可以非议的。。。“
突然,宁颌窜起身体直奔薛珍,因为他被捆绑着手,大家都忽略了宁颌,薛珍正得意的时候,宁颌用身体狠狠的撞上薛珍,薛珍双脚支支持不住向后摔倒,头上凤钗,鬓间的牡丹散落一地。。。薛珍怔怔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宁颌,自己竟然被一个好男色的不肖之徒欺负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薛珍扭动着身体,叫道:“快把他带下去。。。”
宁颌用身体压住薛珍,冷笑道:“我是姨娘养的。。。可你今日就要被姨娘的养得亲嘴!”
“啪‘得一声,宁颌出乎众人意料的亲了薛珍的嘴唇,宁颌道:“味道也不怎样!”
所有人都惊呆了,薛珍甚至忘记了挣扎,她被人非礼了!
宁颌从她身上起身,见到不远处的宁欣,再一次趁着旁人发愣的时候,跳起来撞宁欣,他面目狰狞:
“你该死。我才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你娘再好,她生得出儿子来?你娘是毒妇,应该被休掉被父亲厌弃的毒妇!父亲最爱得只有。。。我娘。。。他们才是真爱。。。”
愣神的所有人中不包括宁欣,因此她在乐得看薛珍热闹的同时,对宁颌的破坏力是有所准备的。
宁欣正想着踢飞宁颌时,从她身后伸出来一只大手,精准的捏住宁颌的衣襟,手臂一挥。宁颌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宁颌的身子落地后还上下点了几下,他嘴角隐约流出血丝,宁颌头晕眼花,咳嗽道:“李冥锐!”
李冥锐并没将宁欣扯到自己身后加以保护。此时他保护宁欣是本能,但李冥锐不愿意让旁人误会宁欣云英未嫁的时候同男子纠缠不清。
方才的宁颌发疯,他同平王世子从头看到尾,在宁颌追着江浙巡抚之子的时候,是李冥锐拉住了打算‘仗义执言’的平王世子,并且李冥锐鼓平王世子‘打晕’拦路的仆从。
也因此,他们两个才会闹到花厅门口。宁欣设下的陷阱效果才会这么好!
平王世子看了乱局后,曾经问过他,你不怕?李冥锐笑了笑没有回答,这话飞宇问过。齐王也曾经私下问过,李冥锐告诉平王世子,你绝不是问这话的最后一个人!
如果他能娶到宁欣,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甚至。。。李冥锐侧头看了一眼宁欣,她也会有这样的疑问。所以才会疏远自己。
李冥锐举重若轻的就将发疯的宁颌甩了出去,旁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得多大的力气啊,不愧是好战的韩地出来的。
“是爷!”李冥锐抚了抚袖口,轻蔑的居高临下看着狼狈不堪的宁颌,“你知道什么是宁伯父的真爱?宁伯父舍身殉国,他真爱大唐帝国,忠诚于陛下, 真爱大唐百姓,宁可身死也在所不惜,俗语说,大爱无疆!宁伯父的真爱也给了同他相濡以沫,在琼林宴会上一见倾心的妻子,给了让他发誓不纳妾的王家小姐!”
宁欢死死的咬着嘴唇,双眼恨不得撕碎了为宁三元歌功颂德的李冥锐,如果宁三元遵守了誓言,他们又算是什么?
宁颌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胡说!”
“我不知女人心思,我是一个粗人更不懂得什么是男女之间的真爱。”李冥锐双手背在身后,宁欣是大家闺秀,哪怕心里恨他们姐弟恨得要死,也不会骂出太过分的话,自己皮糙肉厚不怕旁人说庸俗,野蛮:
“我其实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弄明白过,真爱不是为对方付出而无怨无悔么?你们三人。。。处处标榜着是宁伯父的真爱,可你们却在做着伤害宁伯父名声的事情。”
李冥锐指了一下姨娘陈氏,“如果你真爱宁三元,为何要出现让宁伯父名声受损?如果你淡然不争,沉默的,安分的隐居乡间不好么?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宁伯父?不是一直不想给他造成困扰?领着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儿女在世人眼前晃悠,到处散播着你们才是宁三元最真爱,享受着宁三元好名声带来的好处,虚情假意的怜悯宁小姐,宁家嫡女容得你们这些既想做婊子,又想得牌坊的人可怜?”
“我说兄弟,你说错了,他们比婊子还不如,婊子还有些许的自尊,为妓女会觉得愧对祖宗,而他们三个。。。啧啧,可是祖宗都不要的贱人!”
平王世子潇洒的从旁边走过来,桃花眼中满是嘲讽,“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尊严的人,本世子见过,但为了荣华富贵,抛弃祖宗姓氏的人本世子还真没见过!”
“真真是辛苦宁欣你了,谁让宁三元是个鼎鼎有名的痴情之人?所以总是有些人欺负已故的宁三元不会开口申辩。”
“不辛苦,为人子女就应该帮着父亲解决麻烦。”
平王世子亲近的笑笑:“要帮忙不?”
“暂且不用。”宁欣同样报以微笑。
她看了平王世子,对平王世子微笑,却唯独没有看他——李冥锐。
李冥锐的眸色缓慢的暗淡下来,难道他方才说得话太俗气了?是不是被宁欣嫌弃了呢。
齐王在门口转身,坐回椅子上,“齐公子,本王有一事请教。”
齐霖回神,恋恋不舍的看了宁欣一眼,退回到齐王身边,“王爷请说。”
两人谈论起诗词,谈论起江南的风月,谁都没提起宁欣和李冥锐!
江浙巡抚夫人柳氏看到宁欣身边的李冥锐和平王世子,不敢对宁欣太过无礼,“眼下的事情怎么解决?宁小姐,我不是不敬重宁三元,可我怎么也不能让侮辱我儿的人不受到惩罚。”
宁欣笑道:“宁家门楣也不会让不肖子孙玷污。”
莫氏皱了皱眉头,综合方才的话,她仿佛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莫非宁欢宁颌是冒充的?莫氏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被西贝货欺瞒,更想着儿子娶宁欢。。。若是戳破了此事,莫氏哪好意思做江南第一夫人?
“莫夫人,我想同宁颌谈一谈。”
“就你们两个?”
“是。”
莫氏想了想道:“把宁颌捆到雨花亭。“
宁欢焦急的道:“我也去!”
“你若去的话,这件事我不会多说一句话,宁颌交给柳夫人解决!他是生是死同宁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陈氏还是在意儿子的,听见宁欣这么坚决,拽了拽宁欢的手臂,低声道:“欢儿。”
宁欣走向雨花亭,李冥锐抿紧了嘴唇,她离开怎么都没看自己一眼?宁欣是真的要同他疏远了?齐家玉树。。。不,她不会看上齐霖,若是两家有婚约。。。李冥锐眉头皱成了疙瘩,该死的婚约!
宁颌被捆绑子啊雨花亭的柱子上,他蠕动着身体,宁欣坐在石凳上悠然的望着风景,宁颌沉不住气问道:”你想怎样?“
“宁三元风采飘然,俊美无双,娶得妻子又是鼎鼎有名的美人,因此他甚是为自己的后代担心,怕后代中出现美若妖孽的儿子。”宁欣抱琴手中拿出一本书卷,吩咐抱琴,“你去把陈氏请来,只叫她一人。”
“喏。”抱琴应声离去。
宁欣翻动着书卷,“这是宁家祖训,但凡宁家子孙必遵祖训!”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宁颌气急败坏,“祖训我也会守!”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宁欣微笑,“父亲最不喜欢断袖分桃的事情,祖训五条规定,若是宁家出了这样不孝偏爱同姓欢好的人。。。”
宁颌吓得脸煞白:“逐出家门?”
“但凡宁家子孙犯了此事者——宫刑面上刺字,并锁后庭花,然后再逐出家门。”
宁欣摩挲着书卷,宁三元真是太奇葩了,这得多恨断袖分桃才写出这样祖训?
从发现这祖训后,宁欣一直在谋划着,利用比飞宇差一点的妖孽诱惑本就风流好色的宁颌,宁颌随身携带的‘定情信物’中宁欣添加了一些草药,因此宁颌情绪才会失去控制。
宁颌锁紧了下身,“你说谎。”
“你应该认识父亲的笔迹。“宁欣慢悠悠的将祖训亮给宁颌看,玩味的说道:“我是先宫刑,还是先刺字?锁后庭。。。以后看来你只能喝水吃流食了,不知你能撑得了多久,你也是够可怜的,别人家打一顿骂一顿也就是了,即便江浙巡抚不依不饶,我也有办法摆平此事,可你偏偏姓宁,所以我只能按照祖训来办。”
“不,他不是。。。他不是宁三元的儿子。”
陈氏不负宁欣所望的开口道,“他是。。。老爷的儿子生下来就夭折了,他是我。。。为了宽为老爷收养的儿子。。。他不姓宁,不是宁三元的儿子,宁家祖训对他没用。”
第一百三十章 野种
“他。。。。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是宁家的子孙!”陈氏哭哭啼啼的,咬字模糊,”当年老爷怕我难过,也是为了宽慰老夫人,便做主留下了他。“
“娘,你说什么?”宁颌扭动被捆绑得紧紧的身体,茫然的说道;“我怎么可能不是宁三元的儿子?娘,你是不是糊涂了?”
陈氏心痛的看着儿子,抹着眼泪,“在我心里你就是亲生骨肉,颌儿,我想救你啊。”
宁三元留下的祖训太过变态,而坐在雨花亭悠然看热闹的宁欣也不是一个善茬。
陈氏虽是处处听从女儿宁欢的吩咐,但并不是一味的愚蠢,她擅长畏强凌弱,见风使舵,又加上爱子的性命和宁欣的凶残,陈氏不敢同宁欣硬抗。
陈氏有一种感觉,宁欣既然翻出了宁家的祖训,宁颌眼下怎么都无法留在宁家了。
祖训上的字,陈氏虽是不认识,但宁欣说得话,她还是能听懂的,心里未尝没有怨恨宁三元的意思,立下这种宫刑且封后庭的祖训的宁三元也太奇葩了。
既然必须要离开宁家,陈氏希望儿子全须全好的离去。宁欣不可能在江南待一辈子,等到宁欣回京,她就可以认回宁颌,大唐律例:养子过继的儿子同亲生的一样有继承权。
因此陈氏一口咬定,宁颌是宁三元做主收养的儿子。
陈氏哭红了眼睛呜咽道:“二小姐,妾开始不知,后来老爷才告诉给我的。”
“既然是父亲做主收养的儿子,那他享受了同亲生儿子一样的待遇,自然要承担起宁家子孙的责任来,既是父亲的养子。他同亲生的没有区别,我以为还是按祖训规来处置得为好。”
手指弹了一下厚厚的祖训,宁欣唇边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说呢,他可是父亲做主并且寄予厚望的养子。“
陈氏身体一震,保养得很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宁欣虽是看着柔弱,但同夫人一样,不好惹!甚至宁欣比夫人还无情冷漠。
“我不是为了宁家的财产。。。你随着夫人进京的时候早就搬空了宁家。只给我们留了一个容身之地,如今宁家的一切都是我同欢儿经营来的,我养着颌儿也是想给老爷留下一脉香火,为什么你容不下如此谦卑的我们?老爷已经故去了,我又不同夫人争宠。你在宁家得到的财产比我们要多得多,你孤身一人难道比姐妹兄弟扶持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宁欣被陈氏的话气乐了,“不明白?我看是你不明白吧,如果没有父亲故友和父亲留下的好名声,你当你和你那个女儿能奋斗出这份家业来?你们能成为总督府的座上客?宁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凭什么要容忍你们这群败坏我父亲名声的人?孤身一人是有些孤单,但我却感到了幸福。父亲对母亲一心一意的幸福感。若是我多出他们这样不认祖宗不知从哪里来的姐弟,我才会感到羞耻恶心!”
“这些话,后日去宁家宗族再说。”宁欣缓了缓语气,眸子里寒意不见任何的减少。“你还是一口咬定他是我父亲做主收养的养子?用不用我叫人来先对他行宫刑?”
“你这是要宁家断子绝孙啊。”陈氏愤怒的吼道,“老爷和夫人没有嗣子祭拜怎么成?你难道不知祭拜先祖的重要?“
“这是宁家的事情,同你没有关系。”宁欣冷淡的回道,“怎么选。全在你了,你是想你儿子活命呢。还是想你儿子拖着残缺的身体被逐出家门?”
陈氏的目光在宁欣和宁颌的身上游走不定,抽泣啼哭不休,怎么办?怎么办?
宁欣也没催促陈氏,端着茶杯时而看一眼风景,时而看一眼宁颌,仿佛在衡量怎么封住宁颌的后庭。
宁颌收紧小腹,绷紧双腿,尽量躲开宁欣的目光,从方才陈氏的话中可知,他不是宁家的孩子。
刚听这话时他气愤过,失落过,同时在心底也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宁三元和陈氏的儿子,他就不需要再受宁家族规的束缚。。。他有别人称颂的才华,有很多知己好友,如今还是个秀才,脱离了宁家他的才华还在,秀才功名也在,不姓宁将来他一样可以飞黄腾达。
宁三元的虽是有江南总督这样的故友,同样也有不少的仇人,以前宁颌就碰到过,有几次差一点被宁三元的仇人弄得身败名裂!眼下他既然有了立足仕途的根本,还用得依靠宁家?
打定主意,宁颌含泪问道:“我亲生爹娘是谁?你为何要抱养我?为何要让我同亲生父母分离?“
宁颌脑袋靠着柱子,悲伤哀怨的眼泪横流,“生恩养恩孰轻孰重。。。老天爷为何要这么折磨我?我怎样才能做到不愧亲生父母?”
陈氏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她的儿子竟然这么的痛苦?陈氏差一点喊出了我就是娘这句话。。。陈氏知道在宁家生活才是幸福的,她过够了贫穷被欺凌的日子。
陈氏抽泣了好一会,对宁欣道:“他是一对落难夫妻留下的遗腹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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