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深阙君侧-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深黄色的木板并非名贵木材,船上还有鱼腥味,很浓重,想必这是一艘渔民用来捕鱼为生的船。
  容妆一脸苍白,头疼的厉害,尤其一想东西,更是头疼欲裂。
  有个中间男人走了进来,容妆迅速闭上了眼,并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好坏,只要先一动不动装成尚未清醒。
  随后有一道声音响起,那声音粗糙而厚重,正是那中年男人,他冲着后头划船之人大声道:“这姑娘来历不明,看这穿戴不俗,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咱们救了她……”那男人叹了口气,又道:“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麻烦……”
  那划船的年轻男人毫不犹豫的回道:“爹,既然都救了人,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有什么能比这姑娘一条生命还重要的,再说救人是好事,哪里会有什么麻烦,你想多了。”
  那大伯又是一声叹息,“但愿如此吧,快点划船,咱们赶紧回家,这姑娘全身都湿透了,在那水里指不定多久了,再不赶紧喝点热汤换下衣服,可就要留下伤寒底子了。”
  船的速度果然又加快了些,依稀听得见船桨用力敲击水波的声音,听完这一番话,容妆知晓他们都是好人,遂总算微微舒了一口气。
  船行了许久,终于放慢了速度,是到了岸。
  那大伯让年轻男人背容妆下船,容妆一惊,忙睁开了眼,反而吓得两人一惊,道出了心中顾虑,那大伯和年轻男人纷纷笑笑,自称是良善人家。
  不消多说,容妆从他们言谈举止里已看的出来,是憨厚的人,容妆跟着他们缓缓走着,步子极慢,头疼也没减轻多少,胸闷气又难顺。
  呛了太多水,此刻当然不好受,走了约莫半刻钟,便到了,那是那位大伯的家,岸边很普通的一座木房子,大伯说是自己盖起来的,所以不小。
  里面有个中年女人和姑娘出来迎接,女人接过大伯手里的鱼,打量了容妆一番,问道:“这姑娘是什么人?”
  容妆踟蹰着怎么说,年轻男人道:“是我和爹在河里救的溺水人。”旋即看容妆道:“我姓裴叫裴渔,这是我爹,他一直在这岸边以捕鱼为生,所以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你可以叫他裴伯。”
  他又看对面的两个女人,道:“这是我娘,这是我小妹裴素。”
  容妆听他介绍完,一一叫人,裴大娘和裴伯都笑着应下,还有小妹裴素,笑容纯净,裴渔人也憨厚,是一大家子的好人。
  容妆道:“谢谢你们相救,恩同再造。”
  裴大娘道:“姑娘哪里的话,遇上了就是缘分,怎么可能不救,换谁都得救你不是,赶紧别说了,瞧你脸色苍白,这穷乡僻壤的,好东西也不甚有,大娘去给你熬点鱼汤加姜暖暖身子,素儿快去带姐姐换一身干净衣服。”
  说着便推推裴素,裴素这姑娘也就十六七的模样,长得倒甜美干净,又灵动,不似裴渔那般憨厚呆傻。
  裴素扯着容妆胳膊就往屋子里拽,边道:“姐姐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换衣服,看你这么瘦,我的衣服你肯定都能穿。”
  容妆不由笑笑,且先抛开烦恼,与裴素走进了屋子里,里面很大,屋子很多,拐到里边到了裴素的房里,裴素从木柜子里翻出一身淡粉的粗布衣裳,裙摆绣着荷叶与花,绣工一般,应该是裴家大娘自己亲手给女儿绣上去的,容妆伸手抚摸了一下,这份心意胜过任何出色绣娘。
  裴素见她一个劲看,便道:“姐姐怎么了?这是我娘给我绣的,好看吗?”
  容妆侧木,见裴素笑意盈盈,便莞尔道:“很好看,和你很配,都是那么出尘清丽。”
  裴素笑意越发大了,露着一排贝齿清白,“那姐姐赶紧穿上吧。”
  容妆换上了裴素的衣服,还真恰好合适,穿惯了绸缎细致的衣裳,如今穿这粗布,也是磨的慌,但容妆却很喜欢,总觉更有人情味,俗世之欢。
  
  第71章 身处渔家
  
  换好了衣服出了外堂里;裴渔打量了容妆半晌;旋即挠挠头憨笑道:“姑娘你穿这身衣裳比我妹妹还好看。”
  容妆莞尔一笑,裴渔就更不好意思了,低了头,裴素则在一边儿嘟着唇不满道:“哥;我说有你这样的嘛,见着美人姐姐连自己妹妹都不要了。”
  “美人姐姐;你瞧我哥多讨厌。”裴素推推容妆胳膊;弄的容妆一时也不知怎么应对了,这姑娘也太自来熟了。
  这边裴伯坐在木椅子上,插话道:“素儿;怎么这么不礼貌。”转而对容妆道:“姑娘,你可别见笑,我家这俩孩子自由在这乡野岸边长大,野惯了。”
  容妆微笑道:“不会;性子爽直的人我喜欢。”
  “那就好。”裴伯指着一排木椅子;道:“快坐吧,你身体还没恢复;别站着了。”
  容妆依言落座;裴素和裴渔同循序坐下,裴伯问道:“姑娘,恕我多嘴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为何流落到这溺水的境地?”
  容妆和裴伯对视一刻,不消多想,便知道裴伯是不放心她一个外来之人,也是,平白无故遇到的人,他们不信任却也能做到如此热心帮助,已经不易了,容妆回答道:“我叫……”想了想,方道:“我叫容解语。”
  “解语?真好听!”裴素连连称赞,而裴伯却疑惑质问,“容?和当朝容策大将军一个姓?本家?”
  容妆眉头一蹙,旋即迅速舒展,作从容道:“哪有那份荣幸,我只是言州普通小户人家的女儿,和亲戚坐船去浔城游玩,却不料遇上了风雨,翻了船。”
  裴伯闻言,似乎安了心,道:“没关系,从救下你的位置来看,你们的船已经快到浔城境地了,两岸皆有人烟,不会有什么事的应该。”
  容妆顿时一喜,目光也一亮,“真的吗?”
  “我爹不会骗你的。”裴渔抢着回答道,“我们家这里已经属于浔城管辖境内,我们这个渔村住户不多,都是以打渔为业。”
  实则,容妆表面一切从容与淡定,都是装出来的罢了,她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惶恐不安抑或消沉倦怠的模样,哪怕对方是好人,她也不愿。
  她内心的焦急只有自己能够体会,担心乔钺,担心封铭与阿萦,还有许诣,都不知道他们流落到何处,乔钺识水性,哪怕不算精通,但简单泅水保命,亦不是难事,所以容妆并不是很害怕,但还是不尽的担忧。
  裴伯道:“容姑娘,你就安心在这住着,什么时候找到你的亲戚了,什么时候再安全离开,明天开始我和渔儿出去上工,就四处帮你打听看看有没有别人救过你的亲戚。”
  容妆忙道:“不管能不能找到,就先谢过裴伯了。”
  裴素把容妆带到了一间空屋子,随后把素日所需都拿了过来,让容妆安心歇息,便去帮裴大娘煮汤了。
  容妆关上木门,躺上木床里,素手习惯性的抚摸了一下腰间,却只摸到粗糙的布料,而空无一物,没有解语笛,她早就送给了乔钺,但是这个动作习惯却是一时半会儿难以改过来的了。
  犹记得那日乔钺生辰,将解语笛送给他后,乔钺后来还给容妆,道是在谁身边都一样,然而容妆却说,从今以后,笛子就放在你身边,我若是要吹笛,便向你要,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身边,一直在了,这就是我希望的。
  然而现在,她不是故意占用解语的名字,只是她不能将真名透露给外人,总隐隐觉得沉船事件不是意外,而是*。
  有些话,总是说者无心,闻者有意,只身在外,没有乔钺的保护和照顾,她必须考虑周全,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自己,所有有危险的事,都不能去做一分一毫。
  又过了一会儿,容妆实在累了,意识半清醒半朦胧的靠在床头闭着眼睛,裴素敲敲门,容妆一下惊醒了,裴素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吓着姐姐了吧,我应该轻点的。”
  容妆笑笑,“没事,我没睡着,怎么了?”
  裴素双手端着一个白瓷儿的碗,往里边走边道:“我娘煮好了汤,让我给你送来。”
  裴素走的缓慢,怕汤洒了,容妆赶忙过去接了过来,道:“替我谢谢裴大娘,烦劳你们了。”
  “没事儿,解语姐姐你就喝吧,有的是呢,你先休息吧,吃饭时候我会来叫你的。”裴素笑笑,离开带上了门,容妆把汤喝了,双手抱着碗暖着手,实则浔城的气候并不冷,反而很温暖,但那河水太凉。喝下了汤后,热意一点点覆盖到身体,总算驱散了体内寒气。
  入夜时分,容妆用裴素的浴桶沐浴过后,回房擦干了头发,随手绾了一个和这里的女人所用差不多的简单发髻,此时不能张扬,一切越简单越好,越像她们当地的人越好。
  镜子乌暗,只能看清个轮廓,这里的环境自然和阑廷宫里相差太远,但是好在没有压力,身心放松,这一家人对她都热忱相待,民心淳朴,这样的真情,在宫里的人与人之间,自然是没有的,碧金宫廷里,未必比那红尘俗世好。
  容妆推开了窗子,木窗咯吱咯吱的响动,窗外的夜风迎面袭来,容妆沐浴过后尚未干好,被冷风一扑,一阵寒栗涌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双手环抱着自己瘦弱的身躯,往夜空繁星,不由怅然,喃喃道:“乔钺你在哪里,什么时候来找我……”
  这一句话,注定得不到回应。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的分离,相见之期遥遥,如今出了这等事,必然是先安安稳稳的游玩也不可能,事必惊动朝野,但消息必封锁。
  帝王失踪,则国必乱,朝心必浮动。
  但愿朝廷出动人马,尽快找到乔钺封铭等人,保护乔钺无恙,她才能安心。
  但让她坐在裴家安安稳稳的等消息,那也不可能,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除非自己努力过了,而无果的事,即便如此,她也尚要做最后的努力。
  何况现在还不算大海捞针,所有人必都在浔城附近,即使四散,也都会在。
  既然有界限,她总得去寻寻才行,等过两天身体好利索了,不虚弱了,就让裴素带她去浔城内看看。
  翌日一早,早早的起了身,盥洗过后,容妆听见外面有响动,便出去看看,原是裴大娘起早从池子里捞鱼去集市里卖。
  容妆过去打算帮她,裴大娘道:“不用,这样的小活儿我一个人就够了,哪还能用你。”
  容妆笑笑,这样的活计,如果是宫里那群坐享其成的女人,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别说去做了,命不同,她们生活在宫里,靠心机,靠头脑,如裴大娘和裴素,生活临水村落里,有惬意,有自由。
  正是什么样的环境铸就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也就适应什么样的环境。
  不在其位,不知其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裴大娘推着木轮子的四角推车往外走,容妆过去把院子木围栏中间的小门打开,裴大娘道:“素儿还没起来,饭菜都在厨房里给你们留好了,你们两个可要记得吃。”
  “您放心吧。”容妆笑笑,看着裴大娘离开,转身回了房里。
  傍晚时分裴伯和裴渔归来,容妆正坐在木屋前的小凳子上发怔,裴渔忙就冲到容妆面前,慌乱中夹杂着惊喜道:“解语,我打听到了!”
  容妆闻言,眸子顿时睁大,忙起身问道:“真的吗?”
  裴渔用力的点点头,“隔壁村子里有一艘船,常载人出去,我一个认识的人昨天坐船回来的,他说昨天他们救下了好几个人。”
  “好几个人?都是谁?”容妆急促问道。
  裴渔想了想,道:“其中有一对顶事的说是兄妹,男的长的高大英俊,还带着剑,女的就和你差不多,长的也很好看。”
  容妆心下亦惊亦喜,按照裴渔这样的描述,那一对兄妹,大抵就是阿萦和封铭,谎称是兄妹的。
  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来了,原本并不担心乔钺,因为知道他有本事,但她担心阿萦,如今得知阿萦不但没事,还和封铭等侍卫一同被人救下,有人在她身边照顾她,容妆也总算安心了,在这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些了。
  而后容妆问:“那他们人现在在哪里?”
  裴渔粗重的眉头开始蹙起,踟蹰着道:“那些男人都带着剑,没人敢留他们,到了岸边他们就离开了,大概去了浔城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容妆虽然有一丝失落,但旋即便恢复过来,笑对裴渔道:“谢谢你,裴大哥,多亏你了。”
  裴渔一不好意思就喜欢挠头,憨憨的笑着。
  容妆抬头望望天,她们都在同一片碧云天下,离得很近,早晚都会相见,只是早晚罢了。
  
  第72章 浔城遇险
  
  日子就这么四平八稳的过着;容妆身体早就恢复如常;寒气已去除,这几日里裴渔和裴伯每日出去都会顺带着打听消息,但每回回来容妆一问,总是失望。
  容妆也终于按耐不住这样的平静;满腹之忧无处宣泄。
  这日清早下了薄雨,凉意盛了一些;裴素年岁小;喜欢赖床,尚未起身,裴伯和裴渔因雨而闲在家里无事。
  容妆便打定了主意;裴伯年岁大了不忍麻烦,只能求裴渔带她进浔城里看看,而裴渔也答应的爽快,出门之时裴大娘倚在门边嘱咐他们注意安全;两人就着晨色便上了路;容妆拿了一柄青翠竹纹的油纸伞,伞柄的木漆已经脱落了;年头久了的。
  走了一刻钟的功夫;小雨歇了,容妆收了伞,方看见伞面花纹,不由抬手,隔着束带,摸摸放置在束带里的青玉簪,只想着,乔钺找了她那么多次,给了她那么多次明光,这次她去找他,不管找不找的到,都要试一试。
  裴渔见她面色骤然冷清了下来,便道:“伞给我吧。”
  容妆没说什么,裴渔顾自拿过伞,容妆也就放了手,雨后青石路上侵湿了大片,颜色也更深了,走出了村落,鱼腥的气息也早淡了,此刻全是芬芳清新,容妆不禁大口呼吸着。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入了浔城城门,街道两边的店铺大多刚开门不久,卖早点的吆喝声,路上行人的嘈杂声,马车疾行而过溅起的尘埃弥漫。
  除却在言州,容妆已经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了,繁华三千,红尘缭乱。
  前面拐角处有一家客栈,烫金的匾额极是夺目,这也是入城的第一家大客栈,容妆赶紧过去,进了里面便有伙计应了上来,容妆一笑问道:“请问这几日里有没有一个穿黑色衣衫的男人来过?大概这么高,束发。”容妆抬手比量比自己高出一头的样子给对方看。
  那伙计上下打量了容妆,看她穿着平凡,但好在容颜不俗,便回答了,“那倒是没有,不过前日也有人来这般向我打听过。”
  容妆一听,脸上一喜,便追问道:“是什么样的人?”
  “一男一女,男的还带着剑。”
  “那你可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
  “这个我就没留意了。”
  “那谢谢你。”
  容妆走出客栈大门,好在不是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了封铭和阿萦来过这里,一定还在浔城,没找到自己和乔钺,他们不可能离开。
  裴渔在旁劝慰道:“别着急,我们再好好找找。”
  容妆笑笑,点头。
  又走了不远处,裴渔倒是有心,方才容妆在客栈里描述乔钺的话他已经记下了,此刻见路边有卖字画的,就过去问。
  容妆站在路边看他,不禁笑了,就在裴渔手舞动着,就在他描述身高时,突然从对面楼台的二楼里飞下一群黑衣且蒙着面的人,剑锋寒光簌簌。落在容妆眼里,容妆忙离开路中,向一侧店铺的大门跑去,这时一个黑衣人急追了上来,容妆转身横踢了一脚,虽然没什么力气,但力度也不小,足以令那人摔在一旁,容妆眼风一扫,起码十几个人,对付一个尚可,也不枉费容策教她一回功夫,但这么多人,实在无能为力。
  只能逃跑了,那边裴渔见此,原想冲上来救容妆,但容妆大喊让他赶紧离开。
  也许面对刀剑谁都会害怕,毕竟只是萍水相逢的人,是决计没必要为此搭上身家性命的,裴渔踟蹰了半晌,终究还是跑走了。
  那群黑衣人一个个涌上来,电光火石间,眼前场景骤变,唯听见兵器撞击嗵哒声响,容妆趁着空子,逃离危险范围之内。
  没多久后,那群黑衣人尽数倒在地上,容妆看向那群站立着胜利的人,个个执剑,杀气腾腾,其中一人的身影极是眼熟,他转过身来,是……封铭!
  封铭穿着已换,早已不是落水前那一身,此刻容妆一喜,忙起身过去,见她迎面走来,封铭唤道:“容妆!”
  “多亏你来的及时。”容妆面色且惊。
  封铭道:“没事了,不用怕,这群该死的人。”他对带领的几个属下道:“一个活口不留。”
  “等等。”容妆面色冷了一冷,阻止道,这时,容妆走过去,看着一个瘫倒在地腹部流血的杀手,问道:“为什么要杀我?”
  是的,杀她,这群人来意再明显不过,完全是冲着自己来的,和沉船遇险事件不同,船上有乔钺在,若有人只是想借机杀她,不会选在船上。
  这次不一样,她独身一人,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容妆在心里迅速总结下来,这两次的事,大概不是一人所为。
  沉船事件针对的,是乔钺以及船上所有人,一个不留,而面前这群人,不过就是要对自己下杀手。
  所以,沉船事件若是*,则必然是朝中有异心的叛党所为,而眼前此事,大抵是后宫嫔妃。
  那杀手完全不理会容妆,容妆踢了他一下,再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身体一锁紧,咬紧了牙关,硬是不开口。
  “别问了。”封铭阻止道:“他们不会说的。”
  “那就搜身。”容妆冷道,封铭点头,让一众人挨个搜身,到底如容妆所想,有收获。
  这群人皆是训练有素的,武功又高,大抵也没想过自己等人会失手,所以有些东西敢带在身上也无可厚非,如果不是遇到封铭,大概他们真就得手了,而封铭带出来的人,无一不是天下无双的高手,否则他们也就不配跟随御驾出来。
  容妆笑了,伸手接过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搜出来的那东西,令牌,能有这种东西,大概那人也是个头目。
  容妆落目看了一眼,神色变了一变,旋即恢复如常,将手里观望的令牌攥在手里,放在口袋中,唤封铭问道:“阿萦呢?”
  封铭带着容妆往巷里而去,一路也说了他与阿萦的遭遇。
  他们一同被一艘客船救了起来,也就是裴渔所说的那艘船,而后船上的人见他们都带着剑,怕惹祸上身,便没人敢留,到了岸边就离开了。
  一进浔城的城门,封铭和阿萦便去第一家客栈询问了乔钺是否来过,无所获,但察觉那家客栈不安全,便没有留宿。
  一众人租下了一个后街小院,隐秘且安全,离客栈不远,封铭又派人盯着客栈。今日容妆去客栈,便被封铭的人看见,去报告了封铭,封铭带人赶紧去接容妆,就怕她有危险,却还是没逃过危险,所幸离得近,去的及时,没让容妆真出什么事,否则他还哪有脸见乔钺。
  封铭如是说,走到小院大门,封铭使劲敲敲铜制门环三下,里面阿萦出来开门,一见容妆眼泪便扑簌簌而落,哭的梨花带雨,喊了一声:“姐姐。”
  容妆一笑,赶紧拉着阿萦往屋里走,问道:“近日可好?”
  “好什么呀,一点都不好,一直担心怕你们出事,如今见着姐姐你,我总算也能安心些了,但皇上……”阿萦说此,噤了声,观望着容妆面色。
  容妆却只笑笑,“不要担心,他没事。”
  “姐姐这么确定?”阿萦睁大了眼睛,疑惑的问道。
  “当然,没人比我更了解他。”容妆垂眸,暗自笑笑。
  阿萦了然的点点头,唤封铭道:“去烧水吧,沏壶茶。”
  容妆闻言,抬头瞅瞅封铭,又看看阿萦,不禁笑问道:“你们两个相处的不错啊。”
  阿萦瞪容妆一眼,羞赧的低了头,封铭则一笑,转身离开,去应言烧水。
  院子很小,有三间房屋,屋子也不高,院里有一颗大榕树,树荫下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阿萦带着容妆坐在石凳上,急切的询问容妆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
  容妆将被裴家父子所救,流落到裴家村落里的事,以及一路来浔城里发生的事,都一一讲述给阿萦听,阿萦听过还道裴家真是一家好人,也大骂那群黑衣人。
  容妆忽然想起裴渔,和封铭阿萦相见的惊喜盖过了一切,直到此刻提及,方才想起他,裴渔离开是好事,否则依照他的憨厚,自己若不让他离开,若是他硬拼,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对于裴渔的当机离开,容妆只觉理所应当,没有谁会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拼尽全力。
  就算是多年的感情也不见得能做到,何况才相处了几日而已,容妆理解,遇到危险时,人顾自己没有错。
  又想到那群黑衣人,剑锋寒光触目惊心,此刻亦然回荡在脑海里,还历历在目,想起也是后怕,若是封铭没出现,她的境遇又将如何,是否,是否永远都见不到乔钺了,一想到这里,容妆只觉得心中沉闷,堵得慌,失去和乔钺在一起的机会,正如毁灭她。
  至于那群黑衣的杀手,大概也如封铭那般,早已派人守候在入城第一家客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