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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封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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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南烛

    壮士四下看了看,甩掉身后人的手,看了眼他们抬来的人,咬咬牙,“治,记住你说的话,治不好我们可是要砸店的,如果失手打死人也别怪我们。”

    他们抬来的人其实已经被好多家的大夫断定必死无疑了,不然他们也不敢来这家医馆找麻烦,禹城最邪门儿的医馆就属这家了,如果不是钱多,他也不敢冒险。

    柳姻点点头,“好啊。”然后看向陀叔,“上吧陀叔,为了医馆的名誉,加油。”

    自信自保没问题,柳姻非常果断的将陀叔推出去,骚年们,砸店吧。

    陀叔:“。。。。。。”

    “丫头,这六只手以后就放在你的房间如何?”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里四面八方传来,柳姻一个激灵跳到一边躲在三七身后。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没见江纯子出手治过人,不会他真的要出手吧?柳姻心中有些打鼓,她只是想让这些人闹事罢了,可没真想过要别人的手。

    欲哭无泪,柳姻开始反省,是不是跟着江纯子太久她的心也变黑了?不要草菅人命啊。

    抬人的几个壮士其中有两个开始双脚打颤,抬头四下看了看,对视一眼急忙转身就往外跑,然而大门早在他们进来时就关上了,两人急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饶命,大仙饶命,我们不是故意来闹事的,跟我们没关系,大仙饶命。”

    带着好奇柳姻摸索到一边,怎么感觉怪怪的?这是医馆又不是道观。大仙?

    三七看了眼陀叔,会意走过去打开门,放那两人走。

    陀叔看了下剩下的四个人。“还有谁要治的?赌约变更,若是治好手就不用了,人留下就行。”

    说的轻描淡写,但看的出那几个人脸色为之一变,丢下那个病重的人转身就跑。

    六个壮汉瞬间跑的没影,这。。。。。。走到那个被他们丢下的人身旁,身上还盖着白布看来他们已经确认此人已死了。

    “三七。搭把手。”陀叔与三七两人将地上躺着的人抬起放在长方桌上。

    柳姻凑近看了看。是名女子,惨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不过却不难看出此女子的绝色。若是活着不知多惊艳啊,掀开白布身上衣物也算华丽。

    “陀叔认识?”侧头就看见陀叔一脸淡定,拿出一副银针开始施针,而且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端木家的大小姐。寒冰之气已入骨。主人,救不救?”陀叔说话声音一直平常。但后一句明显不是对着她说的。

    江纯子突然一袭白衣出现在长方桌旁,脸色异常的盯着那女子的脸看。

    月老探出头来,“咦,这人是谁?”

    江纯子站在旁边看了会儿。随后抱起那名女子就往楼上走,说起来楼上柳姻都还没去过,她这个住柴房的命。

    直到房门合上柳姻才收回眼。“陀叔,那个什么端木小姐不会跟你家主子有一1腿吧?”

    “噗。。。。。。”一口茶水尽数喷出。狼狈擦掉身上的水渍,瞪了眼柳姻,“你个小丫头知道那么多干嘛?去去去,医书背完没?晚饭想好做什么吃的没?药切好没?你很闲吗?”

    “。。。。。。”默默转身,好吧,死老头子你赢了。

    *ing*

    靠坐在床边,透过窗户看着屋外的月光,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还没人来呢?

    从柳姻可以出去自由活动后,她便找了驿站写信,按照日程差不多也就这么几天了,可惜却迟迟不见动静。

    江纯子从把那位叫什么端木小姐的抱上楼后便没下来过,饭菜都是陀叔送上去的。

    好几日过去,柳姻几次想上楼去瞧瞧,可惜都被神出鬼没的三七发现。

    陀叔给的几本医书差不多都看完了,她没想过要学医看了感觉也没什么用,而且陀叔给的上面记载的全是毒草毒药,除了记下能够辨别一下药材别无它用,除了给江纯子下毒。

    这天天色尚早,房门便被人敲响,月老从月牙笺中钻出来,“那个老头来了。”

    揉了揉眼睛,外面天都还没量,这么早叫她作甚?

    “陀叔。”房门外,陀叔全副武装,背后还有个竹篓,手中还提了一个小的,里面有一把小药锄,将那个小点的竹篓给柳姻,“跟陀叔去采药。”

    “。。。。。。”

    天色蒙蒙亮两人已经走进深山,这里不愧为草药盛产地,一路走来倒真是见到不少,其中不乏那几本书里写的,柳姻辨别后也挖了不少。

    不过陀叔好像此次是有目的的,径直往山里走,而且沿途的草药看也没看一眼,不过并没有催促挖药的柳姻,反而还陪着她走走停停,时不时给她讲两句。

    “陀叔,你应该也是个大夫吧?”这么多草药都认识,不是大夫她都不信。

    陀叔笑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前面有条小溪,咱们在哪里歇会儿再走。”

    这里估计常年都有人上山挖药,走出的路都已经踩实,隐约中听见溪水流动的响声,看来陀叔也是经常上山的。

    在溪水边休息会儿,柳姻掏出自己之前买的食物,月牙笺可以算是个储藏空间,不过为了不被人发现她自己做了个布袋当掩饰。

    吃过东西继续往里走,不过后面的路好像越发不好走了,前面走的都有一条很清晰的痕迹,过了小溪这边就全是荒草,陀叔在前面,柳姻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也不知道陀叔到底来挖什么药,两人是越走越偏,眼见着都快到山顶了,果不其然差不多走了半天的时间,翻过山顶另一面竟是一处悬崖。

    陀叔娴熟的解下腰间的绳索,感情是来攀岩的?

    四下看了看,找了棵大树将绳子系好,“丫头,待会儿陀叔下去采药,你在这里守着,这里也有不少草药,你可以自己去挖,一炷香的时间陀叔就上来。”

    望了眼悬崖底下,柳姻退回来,“陀叔,什么药非要去下面采啊?这样好危险。”

    陀叔拍拍柳姻的头,“去挖药吧。”陀叔将绳子另一端系在他的腰间,然后开始想悬崖边走去。

    其实主人的意思是让姻子下去,他在上面拉小丫头,可是与柳姻相处快一个月来看,这小丫头虽说喜欢在主人的饭菜里面下毒,但除此外也没什么。

    而且他经常下去采药都习惯了,这样的机会还是下次吧。

    柳姻捏着手中的药锄有些踌躇,刚刚陀叔的笑怎么看着那么奇怪啊?

    月老飘忽在悬崖上空,看着陀叔一点点下去,抱着手臂:“吾记得那个坏人说的是让你下去采药,这个老头怎么自己下去的?”

    走到悬崖边往下望去,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啊,江纯子你个死变1态,看我不回去毒死你。”有了动力柳姻找起毒草来分外努力。

    让月老守在悬崖边,自己则在周围不远处挖药,转身柳姻以为自己看错了,这荒山野岭的,揉了揉眼睛,发现面前确实是站了一个人,“江纯子,你个死变1态,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之人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江纯子?”声音冷峻但不失温柔好听的让人着迷,与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完全不同。

    “你?你是谁?”柳姻见过江纯子本人,并不是这幅样子,也就是说他易容的脸皮是这个人的?可是这个人是谁?

    “你手中那支花的名字便是在下的名字。”男子浅浅一笑。

    翻看手中那支似一串排列整齐小灯的小白花,她记得书上好像有记载来着,但是一时忘了,半响后,“这花叫什么?”

    “。。。。。。南烛,东南西北的南,烛火的烛。”

    点点头,“呃。。。南烛公子的喜好有点特别啊,你也是来采药的?”穿的一身白衣,跑到这山上来晃悠,确定脑子没病?

    南烛摇摇头,“不,我是来看一个人的。”

    “。。。。。。哦,那不打扰你了。”这山上还葬了人?她怎么没看见坟啊?

    越过南烛自顾自的想着,完全没发现身后之人微扬的唇角。

    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过去,到悬崖边的时候陀叔已经爬了上来,竹篓中一把断肠草看的柳姻眼角抽抽。

    “南烛公子?”陀叔看向柳姻身后,双目突然变得惊悚起来,一脸震惊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

    扭头发现刚刚碰见的白衣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不多看会儿?”

    “。。。。。。”南烛笑笑没答,反而看向陀叔,瞥了眼竹篓淡然道,“端木小姐的病犯了?”

    陀叔恭敬上前,“是。”

    江纯子既然能够易容成此人的模样自然是认识的,只是陀叔的态度是不是太过恭敬了点?面对江纯子的恭敬也没有这么颤颤巍巍啊?

    来时是两个人,回去就多了一个,柳姻各种好奇,然而对于南烛她是一点不了解,毕竟不认识此人。

    月老一路上也是各种盯着南烛看,还各种摇头,“此人命犯孤星可是命格又极其奇怪,怪哉,怪哉。”(未完待续)

 121。端木凌儿

    回到医馆,江纯子竟在大厅坐着,见到南烛后并无半分惊讶,“来了。”

    不过眼中的怒火还是较为明显,南烛倒显得毕竟淡定,无半分异色,浅浅一笑,“走吧。”

    江纯子拽了拽手心,松开时指甲盖上好似有一丝血红,不过很快被衣袖掩盖,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看了半响,柳姻低头自言自语,“一共是三个,了尘大师,江纯子,这说来。。。。。。”老乡,刚要开口,楼上房门已经合上,柳姻收回手,悻悻走去后院。

    今日路过一片竹林时瞧见新出的竹笋,柳姻便掰了两块,正好可以吃油焖竹笋,想想就有些馋。

    将那几本书几乎都背下后,陀叔又丢了基本给柳姻,这次记载的不是草药,反而是一些药的配方。

    晚饭之前江纯子和南烛相继下来,前者脸色极其难看,后者依旧一副浅浅的笑,无半分异色。

    “泰国人妖?”柳姻放好碗筷凑过去,眼中许是期待。

    南烛依旧淡淡的笑,“雌雄难辨。”

    “真的是老乡?”

    “你猜。”

    柳姻一愣,急忙拉着南烛往桌边走,“来来来,坐坐,说说。”

    看了眼大厅里另外几人,柳姻会意笑笑,“吃饭,吃饭,吃了再谈。”

    喜滋滋端起碗就开始,一副捡了钱的喜悦样。

    江纯子却没她那般欢喜了,整个人脸都是阴沉的,看两人的神色透着一股阴狠。

    “手法不错,苦味儿也去了,甚好。”南烛夹起一块竹笋吃在嘴里道。

    见他喜欢柳姻急忙给他加了两块在碗里。吃着吃着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江纯子好像与了尘和尚一样,之前江纯子易容成南烛的样子时她才奇怪,一个老东西用那么年轻的一张脸,可是看南烛的样子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今年多大?”与叶楠的猜测这位老乡怎么说都应该五六十岁,可是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难道她眼花了?

    “你觉得呢?”南烛不答反问。

    柳姻眯眼。“舅舅说你是他师父。而你又跟了尘师父还有这个死变1态是旧识,这样算下来怎么着五六十岁了吧?再不然四十?”

    “恩,差不多。”南烛点点头并不否定。不过给的答案却也是模糊的。

    江纯子要照顾楼上那位端木小姐,用过饭就匆匆走了,柳姻寻了机会就拉着南烛到一边,“你来这里有几年了?”

    “好多年了吧。”南烛浅笑。又一个模糊的答案。

    “。。。。。。”这回答跟没说一样一样的,柳姻沉一口气。刚要开口,可是看见南烛的那张脸,话到嘴边硬生生憋了回去,“算了。时间不早了,晚安。”

    背过身柳姻眼中冷下几分,这个人的低她完全不知。若是全盘托出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底细送上去?

    叶楠当初是想找个哭诉对象没考虑那么多,柳姻对他敞开心扉说也是进京之后。在淮鲁镇也是留了个心眼的,然而这个人却完全一副不熟样,而外表上就有差异,还是先把这事弄清楚再说。

    南烛的到来好像就只是添了双碗筷一般,这个人太过沉静,跟他说话如果不想答就挂那若有若无的笑,看到人很不好意思开口说下去,而他很少主动跟人说话,就算说也是单个字或者两个字。

    偶尔与他答话会多说两句,但那样的时候很少。

    转眼间柳姻在医馆居然呆了快两个多月,竟然已经过年了。

    南烛自从来了后就没走过,在医馆住下,柳姻过段时间就回去写信,两个多月过去看来那些信都石沉大海,不过她并没有放弃,她不急着有人来接她,就是想报个平安。

    她这一失踪,不知道娘和弟弟妹妹怎么样了,娘身子不好别又哭,对她身体也不好,喜儿还那么小,她都还没来得急给喜儿找一个好的教席姑姑。

    叶楠应该会照顾好他们吧?

    水家没什么可留恋的,反正郁氏是巴不得她赶紧消失的,然心中却还是有点担心水逸,她不在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安安心心研究棋局了。

    端木小姐的病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从她看江纯子那带仇恨的眼神中,柳姻隐约觉得有八卦,可惜这几个人嘴巴特严,冷是半点不漏。

    “端木姐姐,我们晚上出去玩吧,听人说除夕夜会放烟花。”柳姻趴在桌子上看着端木凌儿。

    “不行,晚上人来人往挤着怎么办?凌儿需要休息。”端木凌儿还没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不见其人闻声端木凌儿的脸色就暗下来,“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与你何干?”

    “凌儿,这外面的人杂乱的很,你现在身子还没好。。。。。。。”江纯子难得正常,一副苦口婆心道,全然不是柳姻认识的那个表1态。

    端木凌儿看也不看他一眼,笑着对着柳姻道:“就这么决定了,晚上出去玩。”

    柳姻喜滋滋点头,“好啊,我去准备。”说着跳开,留下空间给这二人交谈。

    对于江纯子的威胁她现在完全不惧,自从南烛来了后柳姻身上那些毒居然没有发作过,疼都没疼一下,这下她便开始肆无忌惮了,而且时不时的还给江纯子下点毒。

    除夕夜

    禹城虽说平时没什么人,不过到过年的时候人还是蛮多的,街上卖的小玩意也多了起来,就是价钱贵了些。

    “端木姐姐,江大夫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反而不是很喜欢他?”江纯子对端木凌儿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惜每次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端木凌儿没一次领情,即使她的命是江纯子救回来的。

    端木凌儿拿花灯的手一顿,拉下脸,“不要提这个人。”

    看着走在前面的端木凌儿,越发好奇了,可惜别人不愿意说啊,唉。

    “那么想知道他们的事?”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柳姻回头就看见南烛那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莫不是江纯子易容的?”

    【壮士四下看了看,甩掉身后人的手,看了眼他们抬来的人,咬咬牙,“治,记住你说的话,治不好我们可是要砸店的,如果失手打死人也别怪我们。”

    他们抬来的人其实已经被好多家的大夫断定必死无疑了,不然他们也不敢来这家医馆找麻烦,禹城最邪门儿的医馆就属这家了,如果不是钱多,他也不敢冒险。

    柳姻点点头,“好啊。”然后看向陀叔,“上吧陀叔,为了医馆的名誉,加油。”

    自信自保没问题,柳姻非常果断的将陀叔推出去,骚年们,砸店吧。

    陀叔:“。。。。。。”

    “丫头,这六只手以后就放在你的房间如何?”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里四面八方传来,柳姻一个激灵跳到一边躲在三七身后。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没见江纯子出手治过人,不会他真的要出手吧?柳姻心中有些打鼓,她只是想让这些人闹事罢了,可没真想过要别人的手。

    欲哭无泪,柳姻开始反省,是不是跟着江纯子太久她的心也变黑了?不要草菅人命啊。

    抬人的几个壮士其中有两个开始双脚打颤,抬头四下看了看,对视一眼急忙转身就往外跑,然而大门早在他们进来时就关上了,两人急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饶命,大仙饶命,我们不是故意来闹事的,跟我们没关系,大仙饶命。”

    带着好奇柳姻摸索到一边,怎么感觉怪怪的?这是医馆又不是道观。大仙?

    三七看了眼陀叔,会意走过去打开门,放那两人走。

    陀叔看了下剩下的四个人,“还有谁要治的?赌约变更,若是治好手就不用了,人留下就行。”

    说的轻描淡写,但看的出那几个人脸色为之一变,丢下那个病重的人转身就跑。

    六个壮汉瞬间跑的没影,这。。。。。。走到那个被他们丢下的人身旁,身上还盖着白布看来他们已经确认此人已死了。

    “三七,搭把手。”陀叔与三七两人将地上躺着的人抬起放在长方桌上。

    柳姻凑近看了看,是名女子,惨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不过却不难看出此女子的绝色,若是活着不知多惊艳啊,掀开白布身上衣物也算华丽。

    “陀叔认识?”侧头就看见陀叔一脸淡定,拿出一副银针开始施针,而且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端木家的大小姐,寒冰之气已入骨。主人,救不救?”陀叔说话声音一直平常,但后一句明显不是对着她说的。

    江纯子突然一袭白衣出现在长方桌旁,脸色异常的盯着那女子的脸看。

    月老探出头来,“咦,这人是谁?

    江纯子站在旁边看了会儿,随后抱起那名女子就往楼上走,说起来楼上柳姻都还没去过,她这个住柴房的命。

    靠坐在床边,透过窗户看着屋外的月光,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还没人来呢?

    从柳姻可以出去自由活动后,她便找了驿站写信,按】(未完待续)

 122。五年之后

    “老头,感觉如何?”柳姻玩着手中的绿叶漫不经心道,同时眼角瞥了眼倒在地上一副气恼的江纯子。

    一袭淡粉素裹,秀发披肩只用一根木簪将半碧秀发挽起,眉目间恍若含春淡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双唇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五年的时间,柳姻出落的亭亭玉立,当年的小身板已经越发丰韵起来。

    南烛端着碗茶水静坐在一旁低饮,一向对这些事不治之理会。

    三七从门外进来,嗒嗒的马蹄声在医馆门口消失,拱了拱手,意思明了,马车已经备好。

    柳姻含笑点头,看向南烛,“你走吗?”

    放下手中茶杯,“自然。”

    神情还是那般的浅然,五年过去,已经有很多事发现了改变了,然而唯独不变的便是南烛的那张脸,还有他举手投足间的神情,淡然的好似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

    柳姻通过五年的时间来研究这个人,但至今知晓的还是甚少,南烛看似有许多秘密,但他不说你什么都不会探到,越是想知道越发现他好像一张白纸,可是翻过那页白纸的背面,你又会发现他的另一面太过神秘,全然看不懂。

    端木凌儿嫁人了,江纯子竭尽全力的想要补偿自己这个女儿,最后也算是如愿,不过有些仇恨,还是需要时间才可以磨平。

    在‘不救医馆’呆了五年,柳姻也知晓为何这家医馆叫‘不救’。

    五年她看过医书无数,奈何其中没有一本是治病救人的,也不知道陀叔心中的阴暗有多重。

    翻遍整个医馆愣是没别的书,而为了报仇柳姻想方设法的去接触那些东西。

    江纯子果然还是老了。五年里他们两人之间互相下毒无数,南烛会解毒,她一边跟着陀叔学毒,一边跟着南烛学解毒,奈何就是没人讲医理。

    躺在地上半响后江纯子才慢慢爬起来,歇口气后指着柳姻开骂,“滚滚滚。快滚。”

    “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啊。三七,去我房里把收拾好的行礼拿下来。”柳姻趾高气昂道,一点不把江纯子的怒气放在眼中。三七是她与江纯子打赌赢过来的。

    除了不会说话外,三七还蛮好用的。

    将行礼放在马车上,柳姻走到另一个房间,案桌上供奉了一个牌位。上前点了三支香,拜三拜。“师父,虽然我从来没有拜过你为师,不过姻儿还是要尊你一声师父,谢谢你的教诲。”将香插进香炉中。“师父,姻儿要走了,那臭老头子被我给打败了。也算是给你报仇吧,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转身推门出去。身后香炉上的烟雾缭绕,徐徐而起,牌位上‘尊师陀叔’四字若隐若现。

    陀叔是两年前去世的,陀叔在‘不救医馆’的身份是个下人,不过柳姻知道他并不简简单单只是个下人,下葬的时候为了他有个牌位,便尊为师父。

    供奉了两年,每日打扫案桌,还将新学会的配方放在写下放在案桌下面的暗格中,算是孝敬他老人家对自己的照顾了。

    江纯子是圣毒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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