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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封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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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做什么?

    县令大人是真的火了,武大小姐因为是他的世侄女他不好说什么,但突然冒出一陌生女子也敢喧嚣公堂,胆子着实不小啊,“愣着做什么?拖出去给我打,胆敢藐视公堂。”县令瞪了眼捕头,捕头也发现那女子是昨日之人。

    带姻子到偏殿的衙役此时躲在角落直冒冷汗,这人想作甚?早知道他刚刚就应该将她赶出去,要是大人问她是怎么进来的,她供出自己可怎么办?

    姻子抱着小萝卜头毅然走到大堂中央,仰着头看着明镜高悬下的胖县令,“大人,板子打不出一个证据来,也打不出民心。”

    “啪。。。大胆,来人,给我拿下。”做了这么多年官突然冒出一个妇人来教训他怎么为官之道,简直是妇人之仁,不,是胆大包天。

    恶霸后娘双眼灵动,悄悄跪倒了一边将大堂中间位置让出,声音不大但也不小的嘀咕道,“莫不是这位姑娘是左镖师的相好?别人都看见是左镖师杀的人,就她说不是左镖师杀的,啧啧,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可真厉害,哎,只可惜了我那可怜的儿啊,你死了娘都没办法替你伸冤,你死的好惨的。”说着说着哭上了。

    姻子不免仔细看了她一眼,人才啊。

    左堂索性坐在地上,手搭在膝盖上,轻笑摇头,“大人,小民与这位姑娘素未平生,并不认识这位姑娘是谁,还请大人放她走吧,小民认罪便是。”

    躲在角落的小衙役冒出头,“你胡说,这女子口口声声说你是她家小叔子,怎么到你这里就没关系了。”

    左堂诧异,半响,“我并无兄长哪来的嫂子?”

    武大小姐点头,“大师兄是孤儿,从小在镖局长大。”

    众人的神色都集中到姻子身上,姻子笑笑看向小衙役,“若不然你会让我进来?”

    小衙役被县令大人瞪的偷偷缩到角落抽自己耳光,叫你嘴臭,叫你嘴臭。

    恶霸后娘双眼珠一转,“莫不是你们。。。。。。那孩子?啊。。。。。。”

    话出口,一条红绳狠狠抽在恶霸后娘脸上,出手太快众人只听到恶霸后娘的惨叫,以及过后快速红肿的一条血痕,看着着实吓人,娇媚漂亮的脸蛋顿时丑哭。

    武镖头看在眼中皱眉,这姑娘不简单。

    捂着脸恶霸后娘四下看看,慌张不安,“是谁,是谁打我。”寻不到人后急忙看向县令,放声大哭起来,“县令大人可要为民妇做主啊,这可是在公堂上,是谁那么胆大敢不顾忌县令大人您的面子,求县令大人明察。”

    这后娘有点意思啊,把这个胖县令恭维的,果然,县令眼神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姻子身上,“将她给我抓进大牢。”

    “不知我所犯何罪?”平静的脸庞毫无惧色,两个衙役上前,伸手还未碰到她的衣角就被躲开,同时手上多了条红印子细细长长,过了片刻火辣辣的疼,与恶霸后娘脸上的血痕印子很像。

    捕头皱了皱眉,几个衙役上去都是这样的情况,不由慎重开口,“大人,此女子有蹊跷。”

    废话,本官能不知道她有蹊跷吗?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弱女子,想他县衙这么多衙役,居然奈何不了一女子。

    手上莫名出现红印子的衙役纷纷避开不再上前,看女子的神色变的畏惧,直觉此女子定会妖法,不然他们怎么还没靠近她就受伤?受伤火辣辣的疼,几人纷纷丢下金堂棍揉搓手上的伤。

    武镖头身后站着的贼眉男子往武大小姐身旁走了两步,拉了拉武大小姐的衣袖,“师妹,这是个妖女,师兄保护你。”

    武大小姐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县令大人,其实这个案子的疑点很明显,你不妨听听?”平静到让人害怕的声音,县令手中摸着惊堂木,却迟迟没有拍下,半响,“给你个机会,你说,若是无中生有本官定要治你的罪。”(未完待续)

 153。发现小情报

    左堂与她非亲非故,她没理由要管这件事,但她还是管了,难道自己一直是个多管闲事之人?

    对以前的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太坏了。

    她安慰自己或许这样可以找回以前的感觉,只要跟着心走,那些熟悉的感觉自然会回来,想透了她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

    “还请大人传仵作。”

    县令大人气恼,抬起的惊堂木迟迟为落下,指着姻子的手气的颤抖,“你、你休得耍花招,来啊,传仵作。”气闷丢开惊堂木,自己堂堂一县令竟然要听一妇人的,有损官威,最主要的还是县衙竟然养了一帮废物,连一个弱女子都收拾不了,废物,越想越气,狠狠瞪了捕头一眼。

    大堂中的衙役低下头羞红脸站到墙角,尽量让自己紧贴墙根不被发现。

    仵作被带上来,四十左右的男子,身穿灰色布衫,上公堂便跪下,这样的自然而然让县令大人眼前一亮,刚要举起惊堂木开口,一道凌厉的眼神扫过他,县令只感觉自己的背后凉悠悠的,看了眼还在哭哭啼啼的恶霸后娘,摸摸自己的脸,瞬间松开握惊堂木的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仵作大叔,请你告诉县令大人,昨日那恶霸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姻子话一出口,顿时一片哗然,这女子什么意思,围观百姓纷纷低头耳语,大堂外面一片乱糟糟的嗡嗡声。

    县令大人敲了好几下的惊堂木才让场面再次安静下来,看着仵作,“你说,那恶霸是不是被左镖师一掌打死的?”

    姻子忽视掉县令的眨眼。冷笑,“仵作大叔,还请你如实告知。”

    “禀大人,小人在死者的体内发现了砒霜还有。。。。。。”仵作有些迟疑,抬头看了看公堂之上。

    砒霜二字一出,县令自个儿都变了脸色,“还有什么?快说。”

    “是。小人还在死者的体内发现一根铁针。而导致死者死亡的原因就是此针造成的。”说着将那根铁针拿出,用一方布抱着,铁针大概有成人手指长。细长坚硬,这样一根针插入人的身体。

    县令站起身,“快呈上来。”拿在手中端详片刻,惊堂木一响。“大胆左堂,你竟然用这般歹毒的手法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县令大人,仵作的话还没说完呢。”姻子嗤笑开口,这县令指桑骂槐,证据确凿想让她就此闭口?想法不错。

    果然仵作的脸色面露难色。县令一愣,“你还有何没说?”

    “大,大人。这根针是从死者背后穿进去的。”仵作的话说完又是一片哗然,县令还有些不明白。但听见百姓的议论脸色难看起来,左堂的一掌是打在死者的胸前,而这根针在背面。

    这位县令可真是不干实事啊,发生命案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审案。

    武大小姐拉了拉武镖头的衣袖,“爹爹,师兄是冤枉的,师兄是冤枉的,师兄没有杀人。”

    一直板着脸一副刚正不阿样子的武镖头脸上有了动容,但依旧板着一张脸,在女儿开口时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倒是他们身后的那名男子神色暗了暗却无人发现。

    “这。。。。。。”县令一时不知该如何判决了。

    姻子上前两步,“大人,此事还有第三人也就是凶手,他躲在暗处趁着左镖师和死者打斗时放暗器,而从这枚铁针入死者体内来看,凶手的武艺极高,还请大人下令早日捉拿凶手归案。”

    “大人明察,大人明察。”百姓起哄的气势一向是不弱的。

    县令大人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住抬袖擦拭,心中却在暗骂姻子多管闲事,如果不是她,他都结案了,把这个左堂交上去,他又是一笔功绩啊,坏事的女人。

    握紧惊堂木用力一拍,“捉拿真。。。真凶长什么样?”谁来告诉他真凶长什么样?怎么捉拿啊?

    姻子抬头看了看房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众人纷纷撇开眼,谁知道真凶是谁啊,反正现在证明左镖师不是凶手是事实。

    结果最后结案的时候,县令胡乱扯了一通,百姓听得似懂非懂,姻子却是明白,这县令不打算追查了,此案也就不了了之。

    回到客栈时,车夫大叔还没回来,用过午饭逗了会儿小萝卜头,将小萝卜头放到床上午睡去,她拿出针线开始细细绣起来,脑海中全是今日之事,对左堂她是陌生的,但在面对所有一切都不利于他时,那种感觉却很熟悉,她曾经也这样四面楚歌过?

    车夫大叔回来已是下午,这次他的神情更加疑惑了,“姑娘,我听那些行走的外商说,京城现在好像在戒严。”

    放下手中的针线,“具体什么个情况?”

    车夫大叔猛灌了口茶水,擦干嘴角的水渍,突然悄声开口,“说是京城一个外姓王爷策反了。”

    “登基的不就是外姓人吗?”姻子蹙了蹙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大叔,你之前有听到过这些吗?”

    车夫大叔摇头,“若不是姑娘让我去查,我绝不会听到这些,就这,我都是从那行商哪儿偷听来的,那行商穿着谈吐不简单,应该是贵人,想来是才从京城来的,估计消息传的不快。”车夫走南闯北心中明白,知道这么个事可不能乱说,天下变了若是到处乱说,若是被人知道那可是掉头的事。

    姻子摇头,从家家挂白灯笼来看,百姓是知道先皇驾崩的,记得昨日车夫大叔打探的消息便是当今皇上是外姓人,可是看百姓的神情好像一点不在意,这可是突然异主啊,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关心?

    这事怎么都透着古怪。

    百姓对天下异主不在意,而那行商却说京城中是外姓王爷策反。百姓的反应。。。。。。不太对劲。

    车夫大叔见她想的认真,半响忍不住开口,“其实,现在的皇帝挺好。”

    姻子一愣,“为何这样说?突然换了皇帝,百姓就一点没有。。。人心惶惶?”连慌乱都没有,至少聿怀镇的百姓就过得很平静。甚至官员都没有一丝紧张的气氛。

    “姑娘应该知道一年前惠州瘟疫焚城之事吧?”

    姻子一愣。瘟疫、焚城?是什么样的瘟疫居然要焚城?摇摇头,喝了口茶水冷静下来,“。。。。。。我之前撞了头。对以前的事记不太清,你说说看。”

    车夫大叔将一年前,惠州瘟疫蔓延导致焚城的事,一一说与她听。而那焚城之令竟是朝廷下达的,因为当时加上天灾。惠州城四周的城镇接连受到影响,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人多不甚数,从车夫的描述中,姻子发现。百姓好像对朝廷有了怨言。

    而在这件事中还出了一个女菩萨,她一路上解救了很多百姓,手中的药方专治瘟疫。女菩萨的事一直口口相传,惠州那边还有一个女菩萨庙。据说去的人很多,每日香火不断。

    就在女菩萨的事过后半年,边塞又出了一个智勇无双的军师,行兵布阵变幻莫测,本来被敌军打的节节败退的军队,突然间就打了胜仗,而且至此没有输过,还让胡人签了降书。

    车夫大叔讲的眉飞色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姑娘,我好像听说当时朝廷很混乱,京城就有好多人搬家,不过好像军师进京后流言突然停止,过了几个月,京城的消息一直没传出大家也就淡了。”

    百姓的事是为了生活,只要不让他们颠沛流离不妻离子散,他们不会关注太多,朝廷的事最多也就一时兴起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一旦有新事情传出也就淡了。

    看来外姓王爷登基,其中这军师起了重大作用,那女菩萨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而且新皇登记后第一件事就是整治惠州那边,赢得了绝对的人心,这应该就是百姓没有反应的原因吧?而京中的人因为在天子脚下,对一些事与百姓的看法不同,所以才会说是策反。

    。。。

    傍晚清风徐来,她坐在屋顶静静望着月色发呆,好像记忆中也有这样的情况,但她记不太清了,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一般。

    从王掌柜哪里知道自己的绣计属于京城后,她便一心要进京,在听到皇位异主她莫名的难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但那样的感觉她又抓不住,着实无奈。

    看来想弄清楚这一切就必须要进京,京城!哪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是什么呢?

    月色清冷,越是想着京城越是难受,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突然一声吱呀声响起,闻声看去,那是一处大宅院,就在客栈隔壁不远,刚刚吱呀声应该是大宅院后院的木门声,此时已是三更天,大家都在沉睡中,这个时候开门?难道是进小偷了?

    起身轻轻落到大宅院围墙边回廊的瓦砾上,正好四周有很多树木,树枝将她完全遮住。

    开门之人,从背影看去像是一纤细女子,从门外进来的却是一男子,在屋檐下看不清脸。

    男子一进来就相拥女子双手不老实,女子轻轻呻咛推开男子,四下看了看拉着男子悄悄走过回廊,而姻子的位置正好在回廊瓦砾上,两人走过时小声交谈她听在耳中。

    “你急什么啊,那死鬼都已经死了。。。哎呦~瞧你那猴急的样子,轻点。”女子的声音娇羞中带着诱。惑。

    男人的声音比较沉稳,“这不是想你吗?你脸没事了?”

    “没事,抹了药就好了,不过你可得替我报仇,那贱。人居然敢打我的脸。”

    “必须的,敢动我的心肝,我定要让她后悔。”

    “呵呵。。。。。。好,你说的哦,那我今晚伺候好你。”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消失。(未完待续)

 154。柳暗花明

    “寒潮来临,关灯关门。”打更人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声声锣鼓敲响在这沉寂的夜,打破了夜色的宁静,却也增添了不少生气,不显得那般冷清寒骨。

    此时已过凉秋,天气逐渐转凉,夜晚吹点风都冷的人发抖,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乱跑之人少之又少。敲更的声音渐渐远走,穿过回廊,远远看见两人相拥去了后院住房。

    原以为是宅子里的小丫头半夜偷。人,现在看来那两人进的可是住屋,难道这家人当家主人不在?带着好奇悄悄摸索过去。

    月色变得有些稀薄,许是因为云雾的关系,被遮了起来。

    跳下屋顶摸索到房门前,屋里忽高忽低的呻咛声传出,四下静悄悄一片,姻子顿时一脸窘迫,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听人家行事的墙角,好像有些不太好。

    “朱斌那个媳妇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我。。。。。。”男人沉重喘息间开口,女人猛然抱住他的头红唇印上去,两人又滚到了一起,继而一阵呻咛过后,女人才娇喘开口,“不。。。不用,我自有办法。”

    “那我就不管了,不过你可得盯紧了,别让她顺走什么东西,弄死朱斌可不容易,这到手的家财决不能让他人捡了便宜。”

    “这事有我呢,倒是你,怎么老说起她啊,你不会看上她了吧?告诉你,别想。。。。。。恩。。。嗯嗯。。。。。。啊。。。。。。”一场翻云覆雨的呻咛

    坏笑声忽高忽低,“我这叫想她?那我想不想你啊?”

    “你坏~”

    本欲打算转身走掉的姻子忍着窘迫听完,感情这屋里的不仅仅是奸。夫,还是杀害朱斌的凶手,那这女子。。。。。。她想到了恶霸那个后娘。

    两人完事后屋里沉寂了很久。久到依靠在墙角的她打起了盹,迷糊中听见开门声,她急忙清醒过来,看背影是个男子,想来是哪奸。夫出来了。

    差不多距离跟上,那奸夫出大宅子后左拐右拐,像是在绕圈子。姻子心中疑惑四起。大晚上他绕什么圈子?待前面这之人突然停住转身,“我倒是谁这么大胆子跟踪我,没想到竟是你这小娘们。怎么你也饥。渴了?想找我帮帮忙?”面纱下的容颜看不真切,却也知道她是公堂之上替左堂澄清之人,坏事的女人。

    左右看了看,发现是一个死胡同。看来这人早已发现她。

    月色完全被隐藏在云雾下,四周黑漆漆一片。只听男人脚步声声响起,越来越往她这边来了。

    “小娘子我陪你玩玩可好?你看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定是在思念什么,就让我来满足你,啊。”语气下流带着猥琐。若是此时有亮光,想来男子的脸上定有色彩。

    在男子走了大概六七步,被堵在死胡同的女人一直没有开过口。他有些迟疑了,按理说这女人能够跟上他的动作定然不简单。自己不能轻敌,想着不由停住脚步。

    他的迟疑让姻子察觉到,不过此时时机已经成熟,只见忽然间男子的四周泛起了红光,在那一刻姻子看清男子的面容,一闪而过的熟悉,但又不记得在哪儿里看过。

    男子立刻抬手遮住脸,伸手胡乱摇摆想要打掉身旁那些红光,却不料身体开始感觉到紧绷,像是有什么东西缠绕上了他,糟糕,心中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东西,放开我。”越是想要挣脱越是缠的紧致,只消片刻双手双脚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女侠饶命,求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女侠,还请女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吧。”在不能动弹后瞬间开始求绕,这样的反应着实让姻子小小吃惊了一把。

    摇摇头,根本不想理会这样的人,手指轻轻一动男子立刻闭嘴,唔唔声听不清楚。

    顺着最近的路回到朱家大宅,四下看了看,找到一根梁子穿过线,最后将他掉在了朱家大厅的正前方,想来明日一早,早起的下人们应该会第一眼看见才是。

    此时差不多已经是五更天,陆续有人家的屋子灯亮了起来,她回到客栈和衣躺下,那男子她应该是见过的,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看过。

    。。。

    翌日,敲门的是客栈小二,进来放好脸盆出去将门关上。

    洗过脸换了张面纱,自孙婆婆让她戴面纱后就习惯了,时常买几方真丝绣帕,绣点绿梅,许多时候她都是只绣一个‘姻’字,隐藏在绣帕中,不对着阳光看真切,这样的记忆好像一直存在脑中。

    下楼时,车夫大叔和小萝卜头已经点好早点,但两人都没有开动。

    “为何不吃啊?不饿?”捏捏小萝卜头的脸蛋,小家伙因为经常跟着父亲到处跑,皮肤有些肌黄,并不白皙,但一双大眼却是灵动可爱。

    小萝卜头起身坐到另一方去,“姐姐请坐。”声音甜甜软软。

    姻子笑着给小萝卜头夹了个小包子放在碗中,“待会儿咱们去买窝丝糖吃,好不好?”

    “好。”小萝卜头点头笑眼咪咪。

    车夫大叔慌张,“姑娘,这可使不得。”这姑娘也是个心好的,自己一路上靠卖绣品换钱,但对他的车钱从不拖欠,而且还管吃管住,对自己这个儿子也好,经常买些小玩意。

    “无碍,一点吃食而已。”打断车夫大叔,开始吃饭,她戴着面纱,吃的极其慢,看起来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用饭中车夫大叔说起今儿早的趣闻,说前日街上死人了,而死者的家就在这客栈过去不远,听说今儿一早朱家的下人发现家里房梁上吊着一个人,而且此人大家还都认识,说是威远镖局的一镖师,朱家大奶奶让人立刻绑了送去官府,奇怪的是朱家夫人偏要放了那镖师,一早上朱家就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威远镖局?姻子咽下口中说食物,“那个镖师姓甚名谁?”她想起来了,前日公堂上跟在武镖头身后的男子,因为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所以没什么印象。

    车夫大叔见她问起答道,“说是姓潘叫什么。。。。。。”

    小二提茶壶过来续上茶水,利落开口,“潘仁辉,威远镖局总镖头的二弟子,此人功夫了得,没想到竟然被人吊别人家房上去了,威远镖局这次可惨咯。”

    “小二哥为何这样说?与威远镖局有何关系?”姻子放下筷子做出一副细听的模样。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用早饭的客人不多,小二不是很忙,索性便讲了起来,“这事啊还要从威远镖局总镖头女儿的亲事说起,武镖头就左镖师和潘镖师两个弟子,每次押镖都由他带着两个弟子押运。这武镖头三年前押镖的时候伤了身体,回来养了大半年才好,镖局的事就交给了他的两个弟子。武大小姐你们知道吧?据说武镖头想把女儿嫁给他们中的一个,谁做的好谁就是镖局以后的继承人。”

    说着小二叹口气,“唉,也是这左镖师运气不好,前年出去押镖结果那次的镖被人全数劫走,他们镖局的声誉也跟着受影响,还是潘镖师带人追回来的。”

    姻子突然明白那日在公堂上,武镖头的态度,想来武大小姐是喜欢左镖师的,只是武镖头却更看重能力一些。

    丢镖是大事,左镖师虽说洗清了杀人的嫌疑,但他因为此事被人记上一笔,声誉还是有损,而现在潘镖师又出现这件事,两个得力弟子均受到影响,得。。。。。。威远镖局的信誉确实是毁了。

    威远镖局

    武镖头摔碎手中茶杯,“混账东西,他到底想干嘛?”

    左堂抬手让吓的发抖的小丫鬟下去,“师父,二师弟他肯定是被奸人所害,此事。。。。。。”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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