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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富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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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唐门必杀?”
他自知身份败露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红叶一惊,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当年知道这必杀制敌技的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的手下夏浩,一个是贺一山,再就是他自己,可是这两个人都已经在那场灾难中全都死了。他记得很清楚,夏浩那晚为了掩护老夫人被乱箭穿心而死,而贺一山则为了保护他,和官兵撕杀最后体力不支也死在了乱刀之下。
“你是谁?”红叶用力将他按在墙上,柳子脸上的疤像蜈蚣一样的蜿蜒曲折的趴在脸上。
“你果然会说话。”紫洛吃掉最后一颗糖葫芦将竹签信手一扔,款款走到柳子面前。她看了看红叶,“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柳子使劲的动了动,他想反抗,可无奈用尽全力也动不了半分。他不知道当年还有谁知道这必杀技,但是他却明白被发现他只有死路一条。只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这么多年忍辱偷生,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却死不冥目。
愤恨,悲伤充斥着他的心,这么多年来他隐姓埋名在慕容庆于的手下做牛做马,为的就是收集慕容庆于的证据有昭一日能够为唐监军报仇,也算是不枉他对他的知遇之恩。
眼泪在这个从来不会落泪的男人眼里落下,他痛苦的咬着牙,“恨苍天对吾不公啊。”说完仰天长笑,笑声中却充满了无限的凄凉和无奈。
“我贺一山今生不能手忍奸贼,来世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说完他转过脸上,那满脸的泪水顺着那一道道丑陋的疤痕流了下来,他的目光充满了愤恨,“来吧,给老子个痛快的。”他大声对红叶说道。
红叶的手却突然松开了,他的表情呆滞,泪水却从眼眶里滑落。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贺一山,这真的就是他的兄弟吗?那个死也要护他周全的贺一山。
贺一山感到手一松,那人竟然放开了他的手。他转过身,看到了一双含泪的眼睛,这双眼睛他仿佛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他却不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这个脸上和他一样有着刀疤的人。
他活动了双手,疑惑的问,“你们到底是谁?”
紫洛不知道这一刻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红叶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时,那惊讶的表情,她就猜到,他们之间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一山,你真的是一山?”红叶伸手想去抚摩那张满是刀疤的脸,他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指尖并未触到那张脸。这张脸原本是那样的英俊,是那样的充满朝气,可是现在却像是一张干裂的树皮一样,丑陋难看。
贺一山这个名字,他曾经在过去的十年当中,每天都会在脑海里想上几遍,他是他最好的手下,最忠诚的手下。可是他本不该死的,却为了他死掉了。他还有没过门的未婚妻,还有老母亲,可是他却抛下他们为了他被乱刀杀死了。
现在眼前这个一脸刀疤的人竟然说是他,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老天可怜他们吗?是老天爷对他的眷顾吗?
红叶的手抖着,嘴唇也哆嗦着,泪水顺着鼻翼旁边的纹路流到了嘴里,他忍住内心的惊喜,与其说惊喜不如说是意外, 因为他也没想到贺一山还活着,但他没想到他的脸却毁了,他喃喃的说道:“一山,是我,我是唐素,唐监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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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奸情败露
仿佛看到了佛一样,贺一山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脸上也挂着疤痕的男子,突然间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呜咽的声音从他埋在臂弯下的嘴巴里发出来。
那一声嚎啕大哭仿佛是天崩地裂,惊天地动鬼神。哭的让人心疼,让人心酸。一个男人一个看上去冷酷无情杀人于无形的男人,竟会这般的痛哭流涕,哭的像个走失后刚刚找到母亲的孩子。
原来当年张夔带人屠了唐家,唐素被一个士兵放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那个时候全府上下五十多口人已经全都倒在血泊之中。后来张夔有放火烧了唐家的宅子,但是因为尸体太多,他们就让人草草处理了一些但还有一部分就拉到了后山的乱葬岗,将他们的尸体扔在那里喂狼。
贺一山当时身中数十刀,当时已经晕了过去,待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很多尸体被扔在乱葬岗了。而当他用尽全力想再看看有没有活着的人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死了。他们都死的很惨,几乎都是血肉模糊,他当时忍着伤痛就他们拖到了旁边一块地里却掩埋了。
后来他躲在山里养好了伤,当他准备去找张夔报仇的时候却无意中听到了慕容府上的人说,他们将唐嫣掠到了慕容府给慕容庆于做了妾。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唐嫣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所以为了保全唐家的最后一点血脉,他隐瞒身份改名换姓装成哑巴,取得了慕容庆于的信任,本来他还想借慕容庆于的力量来除掉张夔,可是后来却发现,慕容庆于和张夔两个人往来频繁,其间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两个人的利益可谓是交织在一起,想要慕容庆于除了张夔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就一直隐忍着,寻找合适的时机。
紫洛的头扭到旁边,不忍心再看这令人伤心的一幕。这对于两个近于二十年没见的人是怎样的心灵冲击啊,这十六年来这两个人各自过着不为人知的悲惨生活,可是他们的心却经过了那没多年的分离却依然可以靠着这样近。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们两个人各自以为对方早已经死了,却不想上苍的眷顾却让他们在十六年后又相见了。
紫洛听着他们的哭声,心里十分难受。就好像和亲人失散又相遇的人是她一样,她慢慢的朝巷口走去。她要给他们一个叙旧的时间,他们毕竟十六年没有见面了。
深巷里两个男人,两行热泪滚滚流下。声音哽咽里更多是对对方的关心,还有再次重逢的欣喜。
巷口风声呼啸而过,紫洛轻轻拭掉了眼角的泪水,嘴角挂起一抹微笑。她回头看了红叶一眼,原来那个人真的是她的舅舅。他姓唐叫唐素。她为他能够在十六年后还能见到旧识而高兴。
胭脂店的门前已经早早挂起了火红的灯笼,门前的两跟柱子也已经缠上了红色的绸子,看起来非常的喜庆。
店里面还时常有新添购脂粉的女孩子们提着新买的脂粉从里面出来。她们笑靥如花,步履轻盈。
这时一个女子打扮的异常妖娆,她走出门外朝四周张望了几眼,便匆匆朝一条小巷里走去。
紫洛认得她。她就是老板娘王珠珠,紫洛回头看了红叶一眼,他和贺一山还在叙旧。于是她一个人从后面悄悄跟了上去。
王珠珠一路走一路回头张望,看上去神色匆匆,又怕别人看到一样。她这是急着去见谁,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的,紫洛一路跟着她。
穿过了两条街。她终于在一个废气荒芜的房子面前停住了脚,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跟踪后。王珠珠将那老旧的门一把推开,里面立刻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可想死我了,怎么才来。”
王珠珠娇嗔着,“我家的死鬼回来了,我不方便出来。”
紫洛偷过门缝朝里看,只觉得这男子的声音很熟悉,待透过门缝往里瞧的时候,却看见孙小虎正一脸荒淫之相的将王珠珠横抱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往屋子抱。
紫洛顿时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他?
难道王珠珠的奸夫是他,那。。。那他和那香囊有关系吗?紫洛想起他被叛了如兰,就想上前把门推开,揭发他们的奸情。
“紫洛?”
这时唐素和贺一山已经跟过来了,当他们发现紫洛不见后,就四处寻找,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她。
“嘘。”
紫洛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赶紧将他们带到隐蔽之处,将她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她皱着眉头,不能判断,“你说,这孙小虎就是那个用香料的人吗?”
“我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并不见其他的人来,看来这孙小虎的嫌疑是最大的。”
唐素朝那个宅院又看了一眼,肯定的说到。
这些天他的确有看到这王珠珠有从脂粉店出来,几次都是到这个宅子里来可是前几次这里就她一个人来,看样子这个地方是她和孙小虎约会的地方,平日里她都有来打扫的。
“只要我再守几天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唐素说道,他的眼睛里现在多了份愉悦和信心。这些是紫洛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也许是因为贺一山的出现吧,当他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为了复仇而忍辱偷生的活着。
“算了王掌柜的已经回来了,她这些日子出来得次数肯定少了。”
紫洛突然想从王珠珠身上下手,这孙小虎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表现出这幅嘴脸,可是他怎么会和一个脂粉店的女人勾搭在一起呢?
“我看我们等他们出来,你去拦住她。”贺一山轻描淡写的说到,这些事情这些年来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在慕容庆于的手下,当然也学会了很多非常的手段。
说着他和唐素相视一笑,当两个像兄弟一样的人经过了十几年的磨难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们的心好像又变的年轻而又有自信了。
一段时间以后,终于看见孙小虎和王珠珠从那宅子里出来,王珠珠轻轻地替孙小虎又将衣衫拢了拢,孙小虎顺势又将她拥在怀里亲吻了几口,才不舍的放开她。
“我走了,等宫里的事情打点好了,我会接你进宫看看的。”
王珠珠看着孙小虎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的微笑,她是个不甘寂寞的女子,而且她也有着普通女子不具有的野心,她不甘一生就这样只做个脂粉店的老板娘,她想要过一种受人景仰的生活。
即使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孙小虎这样的有点权势也让她觉得脸上有光。
带到看不见孙小虎的影子,她才整理了一下一衫,款款地从巷子里走出来。
一阵清香飘过,一个婀娜的身资出现在她的面前,华丽的绸缎,名贵的珠宝宝器。她眼前一亮,接着笑靥如花般娇嗔起来,“吆,吓我一跳,这不是张少夫人吗?”
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和那些权贵夫人们打交道,她善于奉承,然而又不会过分的夸张,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让人听了舒服。
这也是她这个脂粉店总有那么多的贵夫人愿意常回顾的原因,有时不是为了买脂粉,而是专门为了听她的一顿奉承。
她围着紫洛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一股羡慕的神情,“张夫人就是好福气,看看这身打扮,真是恰到好处的将夫人的气质给衬托出来了。”
紫洛真是佩服她的淡定,一个刚刚偷情出来的人,看到熟人竟然还能这么淡定自如的和她聊天,实在是太不简单了,可是这次她没那么好运了,“王老板娘好兴致啊,怎么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带客人到这样的宅子里聊天啊。”
王珠珠的眼睛迅速的转动,她没想到紫洛全看到了。她紧张地拉下脸来,“少夫人这玩笑开不得,我家相公正在家等我,我要赶着回去。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这次就不奉陪了。”
说着她夺路就想逃开,但紫洛毕竟是练过功夫的人, 哪里会让她夺路而逃。
她上前一步当住了她的去路,一副严肃的表情,冷冷地盯着王珠珠,“孙公子可也是我的朋友,…夫人!”紫洛故意将这两个字说的很用心,意在提醒她,她已经为人之妇,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对她肯定不利。
“你不是想让我将这事说出去吧!”紫洛的声音里不再有任何的感情,而是透着一股威胁的味道,对她就是要威胁她,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这个善于撒谎的女人说实话。
巷子里的人少,这条巷子又是一条小巷平日里很少有人来,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珠珠在心里盘算着,看上去她根本不是这丫头的对手,加上张彦殊平日里没有少给她们小店好处,这一点她更是不能得罪,所以权横再三,她终于松口,“少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帮忙做到。”
紫洛眼眸中掠过一抹微笑,想不到这贺一山的计策还听管用的,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知道,上次你自制的香料除了卖掉那三盒,还卖给谁或是给谁用了?”
134相思无情
珠珠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这件事,既然奸情已经暴露,这也就不是秘密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就不瞒你了。那次我将香料包好准备收起来,孙公子见了,要了一包去。当日我怕你们发现到我跟他的关系所以隐瞒没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只有他吗?”
“是啊。剩下的都在那里,哪天不是被你带的人弄撒掉了吗?”珠珠不以为然的说,她不知道这香料有什么问题,值得她这样的追问,“怎么?你还想要啊?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再配制更好的。”
见不是什么大事,珠珠说话的口气又开始有了底气。她说话间还不忘摆弄她的衣衫,话说刚才出来的时候她的妆容的确是被凌乱的难看。
“你要是还有所隐瞒,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紫洛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实在是不想看她那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怎么敢,只不过还请少夫人…,你知道我这个人不会说假话的,请少夫人放心。”她的眼睛突然朝紫洛的身后看了一眼,立刻变的不安起来。在巷口她看到了影入的人影,一直在那里不曾离去。
“算你识相!”
紫洛转身离去,在巷口和唐素他们会合,这个时候贺一山已经将紫洛吩咐要买的东西买回来了,他们还要赶回府上交差。
“你确定是孙小虎那畜生?”唐素的眼睛瞪的很大,因为他知道慕容家的二小姐就是他的外甥女,是唐嫣生的孩子。而那孩子却不是慕容庆于的。
“只有他也用了那香料,现在只要查清楚当日他在哪里就可以确定了。”
紫洛到现在也不能相信,当年那个追求她的人竟有可能就是杀害她的凶手。她想不通,以前到也没有看出来孙小虎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更没看出他还是嘉亲王的走狗。
“我看你们还是用现在的名字吧。我怕会叫错,到时候出了错就麻烦了。”紫洛看着唐素和贺一山说道。
这贺一山本就知道当年慕容家的二小姐是唐素的外甥,知道这件事后额上的青筋暴起,他颤抖着说道:“都是我没用,当年我一为小姐终于熬出头了,所以她上轿的时候我没有坚持跟她去,而是去替慕容庆于那老狗打点酒席去了。”
他的眼中满是悔恨,他呆在慕容家唯一的用处也就是保护她们母子了,可是却没想到她们到最后还是难逃厄运。
“别说了,这不怪你。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以后我们用现在的名字相称。紫洛说的对,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头绪就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错。”
唐素坚定而有力的大掌拍在贺一山的肩上。宛如他们在较练场上一样。
回到张府的时候,慕容庆于已经在府上吃过了午饭了。此时正喝着茶等着柳子回来。他若是等不到人是不会自行离开的,因为他需要柳子的保护。或许是知道自己做坏事做多了吧,总是担心路上遇刺。
紫洛将买回来的布匹和红绸交给了库房,她又陪着柳子前去交差。
看着柳子回来。慕容庆于才起身告辞。这十年来,他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去哪里一定会带着柳子在身边。因为这柳子是他救下来,赏他一口饭给他留了一条活路,不然当年他在大街上乞讨的时候早就饿死了。
所以他相信柳子对他的忠诚,这十几年来也看的出他的确还没有让他失望过。
送走了慕容庆于和柳子。紫洛才回到自己的房里。
经过西厢房,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她多么希望那个人能够出来,出来跟她说。‘紫洛什么都不用说,我信任你。’ 然后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当这条路走完的时候,那个人也没有出来。她失望的推开房门,等待她的依旧是空荡荡的屋子。
满屋的檀香缭绕,火盆里的火跳跃闪烁。室内温暖如春。可她的心却冰冷如掉入寒窟。就连格拉也不愿相信她陪在她身边了。
现在还站在她身边的只有红叶,只有他还为追查凶手的下落而四处奔走。不管他是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外甥报仇。总之到现在他还没有对她说出过一句埋怨的话来。
紫洛的手轻轻扶着窗棂,阳光已经偏西,中午她滴水未进,格拉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端茶倒水的伺候在身旁。
她一定是生气了,自从来到天朝以后,她也变化了不少。从天真无邪的少女,变的有时候郁郁寡欢,仿佛心里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现在这个家变的更加冷清,只有裕如那里还是喜气洋洋,她一直说要赶紧给张彦殊娶一门亲,好冲冲这府上的晦气。
或许想抱上孙子,坐稳位子才是她想要的吧。毕竟她也知道张夔现在还在托嘉亲王打听那对母女的下落。
张彦殊此时已经回来了,上午他偷偷去了在竹林的庄园。听那里的管家说嘉亲王曾派人偷偷去打探过,好在他们发现的即使,让太后和郡主躲了起来,躲过了一劫。经历那一次后,竹林外就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了。
张彦殊派人准备了过年用的东西,而且又送去了大笔资金,主要就是希望这些天,守在庄园的人可以把家属接到庄园去团聚,为了不让太后和郡主感到寂寞和孤单。
回来后,他就看到了紫洛站在门口朝长风住的西厢房翘望,看到了她脸上的落寞。怎么?他还是没有和她说话,没有原谅她吗?
张彦殊心痛地看着她,她为什么就不会在意我的感受呢?
这时裕如刚送了一跟张夔同朝为官的李夫人回去。李家有一个女儿,今年刚满十五岁,比紫洛还要小一岁,听说人长的貌美如花,又知书答礼,跟张彦殊那可是绝配。
在裕如的眼里,只要是能生出儿子来,那就是好。
她见张彦殊正呆呆地远远望着他的房间,此时紫洛已经回房了。张彦殊的目光却不能从那里收回,就像他付出的感情一样,不是他想收就收的回的。
裕如上前拍了张彦殊一巴掌,“儿子,娘跟你说个事。”
张彦殊一愣,从远方收回神来,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什么事,娘,你说吧。”
他是个孝顺的儿子,为人正直憨厚,这一点跟张夔是全然不同。
“刚才李夫人来过了,她女儿荧荧比你小两岁,人长的非常漂亮,出身也不差,她小时候娘见过,是个可人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裕如心里还在勾画那荧荧的模样,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却很丰满,胸脯大大的,屁股大大的。她心想这么大的屁股将来一定能生个儿子。
张彦殊见裕如满心欢喜的样子,又朝紫洛的房间看了一眼,心中无限的反感,随口说道:“娘你高兴就好,随你吧。”
说着他转身离开进了书房。
裕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听到他如此爽快的答应,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殊儿,那就这么定了,过完年,我找人去李府提亲去了。”
回应她的只是张彦殊重重的关门声,他听着裕如的话,然后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他靠着门,身体无力地滑落下来,跌坐在地上。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是那个人的心。可是两个人即使天天在一起又怎样呢?她的心始终不在他身上。
他始终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那个蛮横的女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她的蛮横后面更大的是一种缺乏保护的安全感。就像小郡主一样,她总是把自己伪装的娇蛮任性,胡作非为,可是他知道,她的内心只不过是恐惧,是因为她知道,她是废太子的孩子。别人都会看不起她,欺负她,所以她才让自己那么难靠近。
其实她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她呢?张彦殊痛苦的靠在门上,无力地闭上眼睛。他看不懂她,却更加想懂她,可是越想了解她,却就越无可救药的爱上她。明知道她心里早已有人,可是他还是放不下。
紫洛在房间里听到了裕如的话,她的声音太大,即使她不想听也会听到。仿佛她是故意大声想让她知道的吧。
紫洛苦笑了一下,只不过是难为那个呆子了。他要屈服于这样的家,甘愿做牺牲品,为的只不过是替裕如保住在这个家的地位。
她突然伤感了起来,张彦殊肯定也被她伤透了心,所以一回来宁可呆在书房也不愿意回到房间里来。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动情了?紫洛试图说服自己让自己没那么多的罪恶感,可实际上她连自己都说不了了。
门突然打开了,紫洛愣了一下,或许是一个人呆着已经渐渐要习惯了。抬眼看去,格拉有些犹豫的站在门口。
“格拉?”
格拉应声进了屋子,手里面却拿着一包东西。她朝外张望了几眼就把门重新关好了,“公主,我在后院发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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