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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公主秘史(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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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烨继续笑:“难道不是么?那这些年咱们同床共枕、耳鬓厮磨算什么?五阿哥算什么?”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敏敏,三年了,你再辛苦一下,蘀我生个孩子吧。”
  洛敏的脸“刷”地又红了,原本闺房之乐,传宗接代,都为人之常情,可听他亲口说来,难免有些羞涩,她还是一贯矜持,没有表明态度。
  她不表明,却也要负责浇灭玄烨心中的情热之火。正在娇羞间,玄烨火热的大掌已包裹住了她柔软的腰肢,隔着两层衣料摸到了她的肚兜。那是红绸做的,丝滑舒适,却不及她柔滑雪白的肌肤。
  待肌肤相互接触时,她不禁微微缩紧了身躯,接着,身上一阵凉意,低头看去,胸前血红一片,而后背的绦带也被拉开了。
  “玄烨……”她扭过脖子看他,只见玄烨的双目已如她身上的肚兜一样血红一片,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情地盯着她说:“很美的肚兜……”说着,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红色,有时候代表吉祥、喜庆;有时候代表热情、奔放。
  敏锐地感官带动他全身的血液在经络中快速流淌,而那一双握着天下生命的手掌也没有放过他身下的女人。
  他轻柔地抚摸在洛敏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上,带动她的主动,撩动她的激情。
  她再次被软化了,松开了身躯,与他相吻、相爱。
  玄烨睁了睁眼,又立即闭眼,他吻得更加灼烈,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掀开了最后一层薄纱,他一路吻下,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道道湿润的吻痕。
  “嗯……”她咬着唇,情动地嘤咛了一声。
  手掌滑向小腿,随着亲吻往下,她的双腿也被渐渐抬了起来,她的亵裤已被褪下,私密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是羞涩着,不愿张开,但还是没能如愿,她的丈夫哄着她:“敏敏……乖……放松……腿再开点儿,信我……”
  他总会这样蛊惑她,她也每次受他蛊惑,因为她真的信他。
  她慢慢张开了腿,两腿之间也同时一痛,他的手往下探,食指抵住她的花茎,逐渐深入。呼吸越来越重,他的另一只手滑向她胸前,反复揉捏两株蓓蕾,酥麻激起,温度再次升高。
  上下其手,她的羞赧渐渐被激情覆盖,需要更多的满足,待那花茎处的蜜液越来越多,玄烨终于忍不住,一个挺身,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又一夜的激情,他在她体内埋下了爱的花种。
  *
  盛京一夜,花中流连。然而美好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远巡不比纯粹地游山玩水,玄烨尚有许多地方未曾视察,于是只在盛京待了四五日,往后便又启程,行了二十天左右,到了松花江地带。
  大队在乌喇驻跸。在乌喇行围数日,又登上了一艘大龙舟,泛着松花江,驶往大乌喇虞村。
  泛舟松花江,东南望长白山,那是大清祖宗的龙兴之地。
  玄烨与众大臣、侍卫立于龙舟,瞭望松花江两岸蓊郁葱茏,而那松花湖水狭长弯曲,山环水绕,状如蛟龙。
  阵阵春风掠过松花湖水,皱起层层鱼鳞似的波纹,而龙舟泛过之处,波纹起伏翻涌,使得倒映在水中的万物光景都颤动着。
  玄烨心情大好,触景生情,忙命梁九功备齐笔墨,因眼前没有案几,翰林院侍讲高士奇亲自上阵,曲背充当为桌案。
  玄烨见此,哈哈大笑,“高卿果然知朕之心!”言罢,已提笔尽情挥毫,题诗一首,略曰:
  松花江,江水清,夜来雨过春涛生,浪花叠锦绣縠明。
  ……
  松花江,江水清,浩浩瀚瀚冲波行,云霞万里开澄泓。'1'
  诗中无不洋溢着轻松愉悦的情怀以及气冲**的气概,令在场所有的人浑身充满涛澜动地之气。
  “吾皇气概雄浑,妙笔生花,此诗更具凌云壮志,臣等深有一唱三叹之雄浑气魄,若与驻防尼布楚军士所见,我军定能披坚执锐、健儿亦能枕戈待旦!”高士奇与一众大臣纷纷赞叹。
  玄烨龙心大悦,命人将此诗框裱起来,送与尼布楚增加将士抵御边防犯境之气势。
  此番泛舟松花江,不仅为游赏壮丽江山,更为视察松花江上的水师、舰船。虽然大清与沙俄尚未正式开战,可俄人屡屡犯境,东北人民每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曾多次派人前去谈和,却不得果,如今唯有精心部署,若两国战争一触即发,也可奋力反击!
  而那张黑龙江流域的地图,始终握在玄烨的手中,一刻也不放松。
  作者有话要说:下回预告:松花江岸帝网鱼,大队分路启銮回。欲知详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注:'1'出自《圣祖御制诗集》,《松花江放船歌》这首诗是康熙二十一年(1682)春末夏初,清朝圣祖皇帝玄烨巡视吉林,于松花江上所作。全文如下:
  松花江,江水清,夜来雨过春涛生,浪花叠锦绣縠(hú)明。
  采帆画鷁(yì)随风轻,箫韶小奏中流鸣,苍岩翠壁两岸横。
  浮云耀日何晶晶?乘流直下蛟龙惊,连樯接舰屯江城。
  貔貅健甲毕锐精,旌旄映水翻朱缨,我来问俗非观兵。
  松花江,江水清,浩浩瀚瀚冲波行,云霞万里开澄泓。
  此乃皇帝巡视图:
  这章加了一点点激情戏,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其实这次东巡皇太后也该去的,但我没让她老人家去打扰小两口、、嘤嘤嘤~~~只好对不起大清祖宗规矩了,然后后面松花江满脑子都是“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想去东北跳秧歌了~~~~~
  


☆、93第九十三章晋江独家

  
  四月初夏;天已经开始渐渐转热。虽说如此;玄烨与大臣们依旧不愿浪费松花江沿岸的湖光山色。
  今日的议政地点就在皇帝的龙舟上。天麻麻亮时;数艘小船护卫簇拥着大龙舟;江水两岸除了汨汨水声,几乎是一片寂静,人们也都静悄悄的。
  直到太阳露出透红的笑脸;皇帝走出船舱;踱步到甲板,几只漂亮的翠鸟“扑棱棱”扑动翅膀从皇帝头顶飞翔而过。
  玄烨仰天望去,笑道:“红日升,新的一天又来啦!”
  “皇上与日同辉;出舱便有灵鸟于肩翱翔;是祥瑞之兆啊!”相国明珠笑容满面附和皇帝,一众大臣也纷纷在旁凑趣,只有议政大臣索额图面无表情。
  明珠如今圣眷正隆,他所说的话也确实中听,但玄烨一般都是听过笑笑,“初夏啦,江南地带又该到了梅雨季,这霪雨不断,倒又让朕想起了河道大任。”
  “皇上出巡在外,却依旧心系河务工程,真乃天下万民之福。皇上大可放心,只要有靳大人监工,工程告竣之日便也不远了。”明珠信誓旦旦地说。
  玄烨不说话,只是点点头,黄河水患历来为治国重任,又是难关之一,他自亲政后,便将三藩、河务、漕运作为三大事,并将河务、漕运书写于乾清宫中的大柱上以时刻警醒自己。如今三藩荡平,对于河务、漕运一刻也没有松懈。
  顺治十六年至康熙十六年间,苏北地区黄河、淮河等连年溃决,决口百余处,海口淤塞,水灾严重,运河断航,大碍漕运。当时面对严重水灾,任命河道总督的王光裕治河多年不力最终被解职勘问,又以安徽巡抚靳辅为河道总督。
  靳辅又与屡试不第、落魄于京华的钱塘人士陈潢一见如故,两人对于河道之事交谈甚欢,最后引为幕友,共同实地考察,并寻找治河方略。
  然而,靳辅却常受到朝廷大臣与地方豪绅的攻讦,以致治河道路劫难颇多。
  去年,靳辅治黄河三年,因黄河未尽复故道,靳辅自劾,请求处分。朝中大臣与工部亦是决议将其革职,不想玄烨将他继续留任,玄烨深知他是治水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
  留任靳辅为河道总督治黄河水患,玄烨心中多少能够放心一二,但他还是计划着他日亲自前往当地巡视。
  玄烨将目光放往南方,过了良久才将视线慢慢收回,河面清澈,游鱼俶尔远逝,又忽而逼近,更有一条大红鲤出水高跃,引来一众大臣赞叹:“鲤跃龙门,皇上,是祥兆啊!”
  玄烨心情大好,又见水丰鱼美,立即命人划动小船撒网捕鱼。这一路上他已捕捉了不少鱼,一半留下,一半命人送回京师奉给太皇太后及皇太后以尽孝心。
  在皇帝一声令下,数艘小船纷纷向河岸划去,在皇帝的指挥下撒下大网,太监与侍卫们齐心协力,吆喝着“一二三”将大网猛力向后拉,用不了半天工夫,离开水的鱼儿鲜活地跳动着,令人兴奋难抑。
  玄烨哈哈大笑,命他们将打捞起来的鱼送上龙舟,然后将特别肥美的留着送回京师,剩余的便按照功绩分给各位王公大臣。
  众人跪拜山呼“万岁万万岁”,玄烨笑容不减。
  此后,玄烨又与众大臣视察水师,直到太阳落下西山,暮色渐浓,他才迫不及待回到行宫,把今天发生的趣事告诉洛敏。
  他连正殿都没进,直接走向她住的耳房。刚转过正殿屋角,就见洛敏站在房檐下翘首企盼。她今天穿了一身便服,松松绾了个飞燕髻,只簪了一支莹白的玉簪,淡鸀的长袍外面加了一件果鸀罩褂,领口和袍子的下摆都滚着银丝点缀的绣花边,在这夏日里看起来格外清新淡雅。
  虽然她浑身几乎没有什么金银珍宝之类的华丽饰物,可在玄烨看来相当绰约多礀,还像当年的青娥**,一点也不像一个生了孩子的母亲。
  洛敏看到玄烨,忙几步走来迎接,一脸担心:“虽入了初夏,可太阳下山以后,依旧风冷露寒,瞧你满头大汗,别吹了风着凉。”说着,她扯了怀下的帕子为他仔细擦汗。
  玄烨不说话,任她忙活,擦完汗,洛敏又仔细看了看他的面色,说:“回来这么晚,一定很累了。进屋歇歇吧。”
  玄烨跟着她进屋,坐在为他专设的宝座上,才坐下,洛敏又为他端了温茶来,玄烨接茶,又一把拉住她的手,心疼道:“我一点不累,倒是你,站在外面多久了,手都凉了。”
  洛敏微微一笑,摇头说:“也不久,眼瞧太阳落山了,就到外头站了站,想你也该回来了。”
  玄烨放下茶碗,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搓了下,洛敏说:“饿了吧,我去叫人传膳。”
  玄烨见她匆匆要走,又即刻拉住她,笑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些事交给下人们去办就行了,你就别忙了!”
  “那也总要跟他们说一声不是?”洛敏笑了笑。
  玄烨无奈笑笑,终于放人走了。
  五福大珐琅碗燕窝鸡丝香蕈丝火腿丝白菜丝一品;红潮海碗山药酒燉鸭子热锅一品;八仙碗燕窝苹果脍肥鸡一品,另有紫龙黄碟干湿点心四品;五寸黄龙盘奶饼敖尔布哈一品;银碟小菜四品。当一桌膳食摆上来时,洛敏侍立在一侧为他布菜,又为他去鸭皮、剔鸡骨,为他盛上一碗鸭子汤,轻轻吹去热气,吹开浮油,再捧到玄烨面前,催他快喝。
  玄烨见她比自己用膳还忙,又无奈又好笑:“别忙活了,坐下跟我一道用膳吧。”然而没等洛敏回应,玄烨已拽着她和自己并排坐下。
  洛敏惊了下,随后笑着舀起包银象牙筷,与他一道用膳。一顿饭不言不语,笑容一直停留在两人脸上,相互夹菜,倒是颇像寻常百姓家的夫妻,不用太过拘礼。
  饭后,两人留了富丽的御用餐具在八仙桌上,由掌案太监来取。
  待只剩他二人了,玄烨才携了洛敏说今天白天的趣事。
  “你猜我今儿做什么了?”
  洛敏笑着摇了摇头。


☆、94章

  第二天天一亮;大驾离开千手佛寺;又驾幸千山祖越寺与龙泉寺。
  游千山这一日;疏雨蒙蒙。扈从人员皆身披雨服;唯独玄烨与洛敏身着常服,后边的太监随从高举绣着龙纹的大伞。
  细雨飘飘,一步一阶登上千山;执子之手;却也不顾湿翠沾衣。
  辽左诸山土多石少,唯此千山积石磊场倌坎t望,重峦叠翠;郁郁葱葱。踏寻数步;时从断层石崖中见芍药一两枝,微馨暂拂,望之不禁勾嘴露笑。又于丛薄间见温泉氤氲,走出林木幽秀之山谷,忽见谷口古朴庙宇一座,屹立山间,至中天,梵音唱响,碧泉香岩皆为其醉。
  寺以峰为屏,山借寺为显。'1'
  入得千山,玄烨与一众大臣置身于奇峰秀谷,观赏那镶嵌在古老的千山中,宛如一颗颗闪光的宝石的寺、观、宫、庙、庵等迷人风景。
  玄烨兴致忽起,脱口便赋诗一首,吟吟唱道:
  晓入千山路,烟光织翠萝。
  崎嵚缘石磴,宛转历岩阿。
  树杪朱旗出,藤荫玉勒过。
  物华看亦好,景色爱清和。'2'
  威严霸气的帝王,此刻俨然如一文雅儒生。玄烨每吟一句,便由起居注官张玉书在侧执笔记录。
  这一路共计三首题诗,另二首分别为游祖越、龙泉二寺时所作。
  入千山数里,便为龙泉寺,不过几丈脚程,抬眼可见大石如屏,石罅中生有松树,翠鸀葱郁,细泉自石壁而下,泉声咽危石。
  玄烨进庙宇供佛,祈求佛祖庇佑苍生,又心系祖母年迈,愿圣体康健,同盼望与爱妻恩爱圆满,共度此生。
  皇帝入寺,寻常香客皆回避,如今寺中唯庄严宁静之我佛、僧侣千人、随驾扈从。
  是夜入住龙泉寺高雅禅房,午夜却难以入眠,披了袍服出,屋角拐处,怎料与心意相通之人偶遇。
  洛敏遇上玄烨,微微一诧,随即莞尔一笑,与他靠近。
  “睡不着么?”洛敏问玄烨。
  玄烨牵起她纤纤素手,步下石阶,“嗯,今儿见千山奇景,不由感叹万物造生何其妙哉,亦不知夜晚该当如何景致。”
  洛敏不眠理由亦是如此,她与玄烨相视一笑,终在无人侍从下,携手并肩共赏千山夜景。
  夜晚几乎已看不清山中奇石翠景,却能于皎洁月光中漫步山林,天上繁星密布,地上爱人一双。
  他牵着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她跟着他,一颦一笑,温暖融融。
  山间虫鸟飞鸣,凉风习习,一汪泉水叮咚,两人停伫片刻,玄烨忽而感叹:“山中水涧,梵歌低唱,确能使人心旷神怡,忘却尘世间诸多烦扰,难为阿玛当年抛却世俗,只愿做一山僧。”
  “入佛道虽能解脱,却也不失为一种逃脱。常人剃发染衣,不过是机缘使然罢了,大乘菩萨则不然,常化作天王、人王、神王及宰辅,以保国土,护卫生民,不厌拖泥带水的烦恼,普施大慈大悲之脀行。倘若只图清静无为,自私自利,任他万劫修行,也到不了诸佛天地。”
  洛敏条条大理,说得却也是玄烨心声。先帝一心向佛,为的只是向佛祖寻求解脱,解脱他经受的无数痛苦。但也是逃避,逃避苦难给他带来的历练。
  玄烨赞同皇父的治国之道,却从不认可这样的为君之道,儿时那番豪言壮志,想要效法的亦是“满汉一家”的治国之道。
  他像他皇父,却又与他皇父截然不同。他们身上拥有同样的情愫、同样的执念,但他们处理的手段却是相差甚远。
  玄烨年少冲动,却懂得听从善言、懂得沉着思考、懂得沉淀冲动、懂得顾全大局、懂得有舍有得……先人给的教训,令他明白怎样才能成为一位优秀的帝王。
  最重要的,他比他皇父幸运,从满人的天敌手上获得重生,又与心爱之人历经磨难,励精图治,相守相依,共创伟业。
  每每思及此,他总要感激涕零一番,但也只能在心中默念,又何曾轻易流泪。
  玄烨将洛敏的手放在自己的掌间,轻轻拍打,呵护备至,“夜晚的山林凉过泉水,不好站得久,咱回去吧。”
  洛敏默然点头,两人沿原路折返。
  “平坦的路咱走了很多,可这山路过去却不曾与你走过。”玄烨边走边说。
  洛敏笑:“山路虽幽静,却也崎岖,我倒愿与你多走些平坦的路。”
  “崎岖又何妨?有个人扶着也踏实。”
  “嗯,的确踏实。”
  “敏敏。”他唤了她一声,洛敏小心走着,“嗯?”
  玄烨说:“你说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什么?”她不解。
  “总觉得这些年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害怕梦醒了,便什么都没了。”
  “这场梦永远不会醒。”
  “我也希望,希望这是梦,也希望它是现实。”
  “梦或现实,若不去计较,或许更为自在。就如庄周梦蝶,到底是庄周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成了庄周,不可确切区分,与其深究,不如时而变化,既是蝴蝶,又是庄周。”她踩踏石路,闭目而言。
  “既为现实,又为梦境……那我究竟是康熙,还是玄烨……”玄烨兀自沉思起来。
  “两者皆是,为夫为父,你是玄烨,为君当天下面时,你是康熙。”就如她一样,既是洛敏,也是郭络罗氏。
  穿越,是梦境;活着,是现实。
  他用力握住洛敏的手掌,目光炯炯,继而畅快地哈哈大笑:“说得妙,说得妙!庄周梦蝶,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敏敏,有了你,我于这儿女情一无所憾。祖宗规矩,后宫不得干政,可你是我的解语花,我愿意听你说,你让我当一个好皇帝,我一定会做到!”


☆、95章

  五月辛亥;銮驾回京。
  回到紫禁城;生活依旧。宫中一派祥和。过了暑热夏令;转眼金秋;洛敏腹中骨肉已有六月,看上去却有八月之大,经太医诊断;这一胎可能为双胎。
  这样的消息令玄烨、洛敏以及安养在慈宁宫的太皇太后全都喜出望外,对于洛敏的安胎情况更为上心。如今胎象稳妥;心态自然平和。
  这日用罢晚膳;申时初,后花园的千秋亭里搭了一出戏台,规模并不大;没有乐师吹拉弹唱;也没有武生阔步走台,更没有过年过节时那样热闹。
  四面菱花隔扇门大开,坐北朝南向未设宝座,玄烨与洛敏平坐两张紫檀圈椅,中间隔有紫檀茶几,摆放着各式点心,玄烨喝香茶,洛敏吃酸奶皮子,再听前方小太监亮得一声漂亮嗓子,可把看戏的人乐坏了。
  玄烨听得高兴,洛敏亦是笑意盈盈,对着那一口纯正的昆腔回味无穷。不想在这深宫内院,竟也藏着昆曲高手。
  待那小太监一曲唱罢,玄烨鼓掌连声叫好,洛敏亦是点头赞许。
  “怎么样?你是内行,倒是来评一评。”玄烨鼓掌之后,也没给赏赐,而是凑近洛敏附耳交语。
  洛敏拈了手绢掩嘴笑道:“我对昆曲懂得也不多,不好与他相比,不过,韵味十足,功夫也确实到家了。”
  玄烨眼睛一转,坐正礀势,问他:“娘娘夸你唱得好,告诉朕,你这身本事练了多久了?师出何人?”
  小太监诚惶诚恐后退一步,跪下道:“奴才不才,谢娘娘夸赞!回万岁爷的话,奴才自幼长在戏班子,耳濡目染。”
  玄烨点点头,又敛了笑容,皱眉问道:“既然出身戏班,又富有技艺,那你为何没出师,反而进宫做内监了?”
  小太监不敢有所隐瞒,老实回答:“回万岁爷,班子师父故去,没人领班,又因淮河水患,民不聊生,班子散了,奴才无亲无故,只好想着能不能进宫寻得一线生机。”
  玄烨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有节奏地轻拍着,沉思了一阵,兀自呢喃:“水患确实凶猛,好好一个人,偏生进了宫做内监……你叫什么名儿来着?”
  那太监虽在开嗓前报过名,可玄烨没用心记着,这会儿问起,小太监又如实禀告:“回万岁爷,奴才魏珠。”
  玄烨了然点头,洛敏忽地捏紧了手绢,原来眼前的粉面小生竟是日后玄烨身边的又一得力太监。
  洛敏定了定神,又听玄烨问梁九功:“小梁子,这是你从哪儿找来的奴才?”
  梁九功以为魏珠说错了话,生怕皇上降罪,便立即下跪请罪:“奴才该死!……”
  “起来!起来!怎又动不动给朕下跪了,朕只是好奇,随口一问,瞧你这样儿……说吧,如今在哪儿当差呢?”玄烨问向魏珠。
  魏珠答道:“回主子爷,奴才原在敬事房跟着刘公公,前儿个南府'1'招收学徒,亏得刘公公举荐,奴才有幸在万岁爷跟前唱曲儿。”
  “哦,原是刘四喜带的人,办事果然令人称心!这样吧,既然你有这才能,便在今后好好发挥,朕想起你时,你便来御前唱唱曲儿,除了昆曲,你可还懂些什么戏种?”
  魏珠毕恭毕敬,心头相当喜悦:“大抵南戏'2'都能来上一段,京戏也能略懂。”
  “好!那咱就唱南戏!”玄烨一锤定音,忽然起身,指着他说:“你且放开胆子唱,若唱得好,朕自会有赏。”
  “嗻!奴才叩谢万岁爷!”
  魏珠叩头,玄烨命两人起来,洛敏在旁默声,尔后玄烨没有点一般戏折子上的戏目,而让他回去自行编一出,就以水患为题,以百姓真实生活为例,听来颇有难度,可魏珠还是照样领命,不敢违抗。
  魏珠退下后,玄烨便轻叹了一声:“真是不行万里路,不知天下事,读了这么多书,也是徒然!”
  “水患之下,百姓必然流离失所,朝廷所能做的无非是拨银赈灾,派大臣前去安抚。”洛敏剥了一瓣橘子递给他,他舀了又放回果盆里,从容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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