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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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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揉揉眉心,觉得这一日过得真是够快够乏。她回想了一下,才察觉自己竟然在白氏的房内坐了整整六个时辰,滴水未进,可不得乏么。
楚怿派人请她到正堂用饭时,宁锦拒绝了。一是为了不想再看楚怿那张因为失子黑沉黑沉的脸,二是楚怿今日怀疑了她,她可不得适当的闹闹“小性子”么。
宁锦在房内草草用完了晚饭,躺在床上倒是睡不着了。
她瞌上眼睛后,忽然感觉眼前多了一片阴影。
宁锦翻了个身,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含糊不清的道:“青画么,先出去吧。”
片刻后,宁锦没有等到青画的声音。
她疑惑的问:“慕容长离?”
随着自己的话音落下,宁锦便睁开了眼睛。
入目,果然是一张男人的面容,清隽而利落。
宁锦无奈的道:“慕容世子来的时间,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时间早。”
宁锦觉得,自己真是慢慢在适应着,非常的淡定在习惯着。
从一开始的十天一次,八天一次……再到现在两天一次。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成一天一次?
慕容长离低头看着她道:“不欢迎?”
宁锦摇了摇头说:“没有。”她确实没有。自半年多前的梦境后,宁锦就一直不能安然入睡,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变得越来越消瘦的缘故。而自从慕容长离不请自来后,宁锦虽然不能说自己能安然入睡了,但觉得睡眠却是好了不少。
似乎他身上总有一种,令人舒缓的气息。
宁锦抬头看着慕容长离,很是平常的问道:“像前天一样?”她指的是两人一起练字读书,或者应该说慕容长离单方面的指导她,另辟蹊径的让她犯困?然后就可以早点安睡了。
慕容长离轻车熟路的把宁锦放在屏风的披风拿来,递给她道:“阿锦,带你去个地方。”
宁锦表示非常质疑,她虽然对慕容长离有种莫名的放心,但同样的又因为梦境中的一些异数而有些畏惧他。
看着宁锦疑惑的眼神,慕容长离无奈的道:“不会把你卖了的。”
“不去赌场?”宁锦觉得自己对这个地方有些恐惧了,她实在对自己不知缘由而得来的莫名赌技总有一种不安心感。
慕容长离掀开宁锦的薄被,把宁锦扶起来,道:“今日是我生辰。”
宁锦这下有了动作,她原本就没打算睡着,所以只是脱了绣鞋在床上躺了会儿,并没有脱了衣服,此刻是起来的很快。
她疑惑的问道:“你生辰?”
宁锦诧异了,慕容长离是皇室的远亲,又身有爵位,所以他的生辰是被众人所知的。宁锦觉得自己的记忆若是没有混乱的话,慕容长离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过了生辰了。
当时是宁锦和楚怿新婚的第二天,两人忙着去宫中,所以只是差人送了长长的礼单。
慕容长离弯腰为宁锦熟练的穿上绣鞋,在听到宁锦的疑问后,不自然顿了顿动作,尔后才道:“今日才是我真正的生辰。”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南三郡时,都是在这个日子过得。”
很显然的欲盖弥彰。
宁锦微微皱了皱柳眉,南三郡时慕容长离是在什么时候过得生辰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慕容长离是楚国皇室的远亲,而皇室又是一个最注重真实偏偏又最不真实的存在。
所以,慕容长离的生辰绝对不会被搞错。
南三郡的老王爷老王妃也不会把自己独子的生辰上报错。
那么只能说,慕容长离在说谎。
宁锦不动声色的审视慕容长离,觉得他的神色实在是太坦然,而且想想,慕容长离也不可能无聊到用生辰忽悠她吧。
慕容长离抚了抚她的长发,道:“你啊,这脸上就差写着‘不信任’三个大字了。”
“小小年纪,疑心病却是不小。”
梦境十载,梦外十七载,宁锦自觉得自己也算不小了,至少这个里子是不算年轻了。她正准备开口反驳两句,慕容长离已经为她系上了披风,且自然而然的牵住了她的手,道:“快走吧。时间晚了,那个地方可就没那么热闹了。”
宁锦挑眉问了句:“什么地方?”
他们两个正言笑晏晏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另外一道男音:“锦儿,睡了么?”
【78】 宁锦,你还在骗我!
宁锦眨眨眼,有些担心的无声的对慕容长离道:“是楚怿。”
灯盏都还亮着,现下说已经入睡是绝对不可能。万一楚怿进来了,慕容长离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慕容长离握了握她的手,说道:“别担心。”
他虽然表面上表现的毫不在意,但内心还是略有些担忧。这个时辰,楚怿前来,肯定不是为了宁锦而来,不然早就该来了。
许是,楚怿收到了什么风声。
此刻楚怿又在门外低唤了一声,“锦儿,你睡了么?”
“还没。”宁锦忙一边解下披风,一边哑着嗓声对慕容长离说道:“你快去找个地方躲躲吧。”
慕容长离的长眉微微皱起。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宁锦原是该属于他的,他陪伴了她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还是被楚怿捷足先登了。
他若非是晚了那么几天,才找到宁锦,那么宁锦早该得先与他定下姻缘了。
宁锦见慕容长离没有丝毫动作,伸手把他拉到屏风后,掩好后道:“慕容世子,你就暂时躲在这里。楚怿这几日得安抚白氏,应该不会在这里呆太长时间。”
语毕,宁锦又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故意弄乱了些,这才去外间给楚怿开门。
楚怿大步走近,看着宁锦虽有些凌乱但不失整齐的装扮,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宁锦没好气的道:“妾倒是想睡,只是却不想王爷会在这个时候来。”
楚怿并没有因宁锦的一两句话而停步离开,他四下扫视了一眼能一眼望全的外阁,微微皱了皱眉头,尔后又抬腿跨进了内间。
宁锦看这情况貌似有些不对劲了,忙跟着楚怿进了内间,问道:“王爷今晚是要宿在这里么?”
宁锦是明知故问,楚怿这几日除了白氏的絮雪园,怕是哪个园子也不能去了。毕竟白氏刚刚小产,且这是楚怿的第一个孩子,楚怿再怎么薄情也得照拂着些白氏,至少在她小产恢复期间,得对她好些。
楚怿微微摇了摇头道:“白氏刚刚小产……”剩下话的他没有再说,知道宁锦应该懂得。
宁锦佯装不高兴,“王爷既然决定了去白氏那里,又何必来我这边?”
她的尾音还故意带着微微的不满和小性子。
楚怿闻言,看着宁锦的眼眸道:“吃醋了?”
怎么可能?
宁锦觉得自己别的优点可能没有,但唯一能说的出去的就是大度。
梦境之中,在她被提为正妃后,楚怿要迎进门的妾室虽然相比其他皇子不算太多,但也有十多个,哪个不得她同意,喝过茶后才能抬进门。要是吃醋,怕是几缸子也不够。
宁锦状似不经意的拦住楚怿的路,故作生气的推拒着楚怿道:“王爷还是回去陪白氏吧,妾这间小庙怕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若是在平时,楚怿或许会为宁锦极少出现的撒娇姿态而微微心动,真会因为宁锦使的小性子而不得已的离开。只是现在……
宁锦表现得越是亲昵,楚怿就越觉得越有问题。
楚怿微微皱起眉头,握住宁锦的手腕,目光直视她道:“你不想让本王进去?”
宁锦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心一紧,手指也不经意的收紧。
她面上的表情淡淡,假装不在意的道:“整个王府都是王爷您的,王爷您随意。”她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却始终没有挪开挡住楚怿继续走进的脚。
楚怿亦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此刻他的脸色在黯淡的烛灯下显得更加黑沉,他捏住宁锦的手腕,质问道:“宁锦,你在害怕什么!?”
“还是说这间屋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莫要胡说八道!”
宁锦色厉内荏的批驳。她有个小毛病,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如若是寻常的事情,即便是被人戳穿讲出来,她也只会懒懒的看上一眼,而不多加理会。只有涉及到她在意的人或事,才会有如此过激的表情。
楚怿神色冷然,看着脸色微微泛红的宁锦,生硬的吐出了一个名字:“赵彦清!宁锦,你和赵大将军的嫡长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宁锦错愕了一下,问道:“赵大哥?”怎么和他扯上了关系?
楚怿冷笑道:“赵大哥?宁锦,你叫的倒是亲热!”他擒住宁锦的小臂,双目因为怒气而微微发红,一字一字的问道:“赵彦清,当真不在这个屋里?”
“你始终不让我碰你,还胆敢拿太后与我交换条件,可是为了赵彦清?!”
宁锦皱起细叶儿柳眉,不悦道:“楚怿,你在发什么疯?我与赵琦欢情同姐妹,自然当赵彦清为大哥。”
楚怿目赤,他道:“宁锦,你还在骗我!”
“当初我在相府初见你时,便是看到你和赵彦清动作暧昧不清。前些日子在赵大将军的嫡女成亲时,也看到了你和赵彦清在赵府拉拉扯扯!”
宁锦微微睁大了眼睛。
她倒是不知道在楚怿心里,自己和赵彦清是这种关系。其实仔细想想,她当真是把赵彦清当做哥哥,从小到大。即便赵彦清有过这种心思,宁锦觉得自己也早已跟他说得十分明白了。
只是赵彦清的态度,她实在是搞不清。
楚怿看着她的微微凝起的眉,心中的怒火更胜,口不择言道:“你在想赵彦清吗?他是不是在你的房内?说!”
“楚怿,你在无理取闹什么。明明是你先提的赵彦清,我能不得顺着想。”宁锦蹙眉,“楚怿,你今晚是不是喝酒了?”
她似乎闻到了楚怿身上淡淡的酒气。
楚怿显然只听到了宁锦的前半句话,抓紧了她的右手道:“赵彦清,呵!宁锦,你有没有意识到,我才是你真正的夫君,以后你相伴一生的丈夫!你的荣辱都与我系在一身!”
“我自是知道。”
宁锦被楚怿抓疼了,不由得挣扎了两下,却反被握得更紧了。
只是这种反应放在楚怿眼中,便是认为宁锦在反感他的触摸,反骨更甚的紧紧的抓住了宁锦,拉着宁锦便要走进内间。
宁锦反手拉住了楚怿的衣袖,微有些担心道:“楚怿,你当真是喝醉了,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明日你清醒了再说。”
楚怿冷冷的看了宁锦一眼,默不作声的甩开了她的手,目光环视着整个内间,似乎要将整间屋子看穿。
感觉到楚怿的态度十分强硬,宁锦也不敢再劝说了,害怕适得其反。
待过了一刻钟。
时间漫长的让人几近焦躁后,楚怿终于收回了视线。
宁锦见状,内心轻舒了一口气,只是面上却是冷着,她对楚怿说道:“王爷都已经看过了,可以回去了吧!”
楚怿皱了皱眉,似乎还是不信任。
他知道,暗卫肯定是不会看错的,再加上方才宁锦微有些反常的行为,绝对有人进了宁锦的房间。
他将目光定格在一人高的红木柜子上,大步走了过去。
在楚怿正要打开时,宁锦伸手按住了柜门,冷着脸道:“楚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再不济相府的小姐……”
“你还是我的贵妾。”楚怿打断宁锦的话,亦是冷然道:“宁锦,我给你几分面子,怜惜着你,现在也是如此。如果你不想让侍卫进来搜查,让人知道,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点,就放开手。”
宁锦气得有些发抖,道:“楚怿,你……”
柜子被强制打开,却是什么都没有。
楚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又不信任的打开了另外几个柜子,搜查了好几处能藏人的地方,都没能找到。
许是两人的动静太大了,或是另有别的原因,宁雪挺着个并不凸显的肚子,到了蘅澜苑的主厢房,也就是宁锦的住处。
她身边已然是换了个丫鬟,不再是绿由而是个很平凡的丫头。宁雪经过外间时,就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到了内间,果真是不对的很。
满室狼藉。
宁锦在冷着脸。
楚怿在黑着脸。
气氛很僵持,两人皆是沉默无语。
宁雪放轻呼吸,走近行了一礼道:“见过王爷,宁庶妃。”
楚怿看着来人是宁雪,不由得开口便说:“你怎么来了?回去。”他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和宁锦之间的事情。即便是矛盾再尖锐,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
宁锦和楚怿持有同样想法,亦是皱了皱眉道:“宁雪,你先回去。”
宁雪咬了咬唇,低垂下眉眼,“宁雪只是担心王爷和妹妹。”
楚怿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只要好好养胎便是了,其他的无须担心。”他是知道宁雪为宁锦代孕的事情。
宁雪自是不甘心就这么打道回府。
她知道楚怿并不常进自己的房里,若非自己有了肚子里的孩子,楚怿更是极少会来。不过,她知道楚怿是常到宁锦房内,自己只能从宁锦这边下手。
宁雪正准备回去时,突然“哎呦”了一声。
是扭到了脚。
楚怿离她最近,急忙伸手扶住了宁雪。
而就在这个角度,楚怿突然看到了屏风内的一抹白色的衣角。
他把宁雪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后,提步走向了屏风。
宁锦的呼吸在一瞬间骤降直至停止。
紧张、不安!
------题外话------
昨天上完晚自习又去棋协学围棋,苦逼的断更了。表示会找时间补上,至少在这星期内~(≧▽≦)/~
【79】 因为我知道你,懂你
宁锦看着楚怿一步步的逼近,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
她知道慕容长离就藏在屏风后。
若是真被楚怿发现,就是她原本和慕容长离没有其它别的关系,也会因此说不清楚。最重要的是,她不久后就要提为正妃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实在不想和楚怿杠上。
想到这里,宁锦不由得因此蹙起了双眉。
一旁半躺半坐在软榻上的宁雪看着这情况不明所以,但她也不是傻子,知道楚怿和宁锦之间肯定是有什么不妙的大事发生了。对于这两人之间的不合,宁雪是喜闻乐见,不过现在的她还得依仗着宁锦,自是不能表现的太过幸灾乐祸,她低低的喊了一声,“宁庶妃。”
从这声音中不难听出有几分担心的意味。
宁锦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宁雪,又看了眼即将走到屏风处的楚怿。
宁雪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了。
宁锦这是在跟她使眼色——让她拦住楚怿。
宁雪垂下了眼眸,尽管她再不想帮助宁锦,但也不能在明面上驳回宁锦的命令。毕竟经过白氏小产一事,宁锦已经对她不信任了,或者说宁锦从来就没给过她信任,所以她更得小心翼翼的在宁锦面前做事,不能再钻一丝丝的小空子。
“哎呀——”
宁雪揉着自己的脚踝,痛叫了一声。
宁锦也适时的担心的问道:“七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
楚怿闻声,侧首看了一眼,果然见到宁雪红肿的脚踝和惨白的脸色,他微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因此止了步,而是径直走到了屏门后。
他这个举动,顿时让宁锦和宁雪同时都心一寒。
宁雪向来都是知道她在楚怿的心目中没有多少分量,毕竟是她先不知廉耻的引诱了楚怿,她也不指望在楚怿能在一开始把自己看得有多高,只是暗想着以后能慢慢的改变楚怿的想法,在他心目占有一席之地便好。可看如今的情形,即便她怀了他的孩子,在他心中也是低贱如尘埃。
让宁锦心寒的是,楚怿如此较真,慕容长离的存在怕是……瞒不住了。
她得赶紧想个法子。
而红檀木漆画插屏屏风后——
空无一人,并没有楚怿所猜测的藏身在此处的赵彦清。
只有一件掉落在地上的白色的披风。
楚怿弯腰拾起这件披风,细细打量了一番,才确定是宁锦的披风。
见楚怿拿着一件披风独自一人从屏风后走出,宁锦猛然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心上的一块石头落下后,又堵上一块——慕容长离不是在屏风后么?怎么不见了。那么,现在他在哪里?
楚怿看了看这件披风,又看了眼宁锦,眼神锐利的问道:“这么晚了,还准备着披风,你想去哪个地方?见赵彦清么?”
宁锦见楚怿已经口不择言,还是执着在她是否红杏出墙的问题上,不由得冷声道:“楚怿,我便是去见赵彦清又如何?我们只是兄妹!”
更何况,她若是真想红杏出墙,肯定得做的万分小心,能让楚怿如此轻易的发现么?
楚怿捏住宁锦的手骨道:“你非得如此气我吗?赵彦清只是一小小的三品将军,何能比得上天潢贵胄?”
宁锦被楚怿给气笑了,她都快无力解释了,“楚怿,赵彦清和我当真只是普通的兄妹关系。我和赵彦清门当户对,若是真对彼此有意,早该结为夫妇了。”
一旁一头雾水的宁雪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明白了些前因后果。
楚怿在怀疑宁锦与赵彦清有染,而宁锦如何解释都不得,所以两人才会闹崩。
宁雪从旁懦懦的说道:“王爷,妾可以作证,宁庶妃和赵将军从小一起长大,当真没有其他的关系。”
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楚怿的脸色更沉了些,盯着宁锦说道:“赵彦清和你的关系倒真是不一般!”
宁锦看了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宁雪,尔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道:“楚怿,我便是说什么你也不信。而今你怀疑也怀疑够了,查也查完了,若是没其他的事情,我累了,想休息了。”
楚怿见宁锦如此示弱困乏的模样,也微有些心生怜惜。
而且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原本因为失第一子喝酒,而产生的酒意也醒了七八分。且他再一看宁锦的房内凌乱不已,也有些暗自恼悔。楚怿软下三分声音,道:“今晚是本王……喝醉了。”
宁锦抚了抚耳边垂下的鬓发道:“我知道了。”
楚怿想伸手摸摸宁锦的发,却被宁锦一个侧身躲过了,他微叹了口气道:“锦儿,此事是我太莽撞了,你别放在心上。”
宁锦敷衍的点了点头。
“赵彦清,始终不是你的亲哥哥,以后就别再与他接触了。”
又是赵彦清,她和赵彦清明明一直以来都是清清白白的,何来的其他的不正当的关系?宁锦倒真是想知道她和赵彦清到底做过什么越矩的事情。
只是现下宁锦也无力和楚怿辩驳,她在担心着没有躲在屏风后的慕容长离到底去了哪里,敷衍道:“王爷的叮嘱,妾谨记于心。”宁锦语气淡淡的下着逐客令,“妾很累了。”
楚怿叹声道:“你休息吧。”
从旁的宁雪抓住时机道:“宁庶妃,妾也先离开了。”
宁锦知道宁雪所想,也愿意先给她些甜头,便道:“王爷不如先送宁雪回去,再去留宿白氏那里吧。”
这最终能不能留住楚怿,就得看宁雪的能耐了。
待这两人离开许久后,宁锦才彻底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她四下张望着,小声的唤道:“慕容世子?慕容长离?”
无人回答。
宁锦还以为慕容长离是趁乱走了呢,心口微有些不明所以的发闷。她走到烛台前,将一盏一盏的燃烧的烛灯给挑灭了,正准备摸黑回到床上歇息时,却在转身碰到一堵温暖的墙。
“什么东西——”
在黑暗中,没有丝毫武功内力的宁锦无法做到目视,陡然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差点没大叫出声。
慕容长离捂住她正准备大喊的嘴道:“又不认识我了?”
他这句话问的太有内涵。
一个“又”字让宁锦微微蹙起了柳眉,她拉开慕容长离温热的手,道:“怎么不认识?你是慕容世子。”
黑暗中慕容长离的唇角微扬,他问道:“还想出去吗?”
宁锦挑眉道:“自是要出去的。”她这话说的有些口不对心,经过楚怿怀疑的这件事,宁锦确实有些疲乏了,倒不是身体的困倦,而是精神上被折腾的疲倦,她想好好歇歇。
只是碍于今日是慕容长离的生辰,宁锦实在不好扫他的兴。
慕容长离能看得出她的不舒适,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道:“若是乏了,今晚就不去了,以后有的是时候。”
宁锦反骨来了,她不依道:“不行不行,现在就要去。”
慕容长离无奈。
两人躲过一干王府的侍卫,从后门溜出了王府。
一路上,他们两人都是缄默了先前楚怿不悦上门的事情,只是谈论着民间一些有趣的事情。这种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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