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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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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宁锦这厮虽然面色是憔悴了些,但看得出精气神还是有的,哪有外面传的病到连床都下不得了。

    宁珣的眼底青了一片,他皱着眉头问宁锦道:“身体可还好?”

    宁锦没空磨磨蹭蹭的回答没必要的问题,从袖间取出一块小巧的玉佩递给宁珣道:“四哥这几日是在忙着暗线的事吧。这枚玉佩是……爹爹在我出嫁那日给我的,能调动暗线力量,你收着。”

    宁珣微微怔楞,片刻后才说道:“我不能收。”

    “这既然是父亲给你的,父亲的意思就是让你接手暗线的势力。我怎么能要?”

    宁锦叹道:“我现下在王府,就是想动用暗线也得找时机。而今相府危在旦夕,暗线交给四哥,比交给我有用的得多。”

    宁珣思忖了下,现下正是用人的时候,且暗线能帮他做不少事情。他接过晶莹的如水般透亮的玉佩,坚定的说道:“等相府过了这道关,四哥就把玉佩还给你。”

    宁锦摇摇头说:“不必了,这本就是宁家家主的东西。”

    “而且,爹爹给我的,远不止这些。”

    宁相疼宁锦是疼到了骨子里,在宁锦出嫁的那日,宁家掌握的很多秘辛都被宁相交给了宁锦,真遇到了难解的事情,借助这些秘辛,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事情解决。这其间还有宁相手里的暗线,和宁家二分之一的家产,庄子、银票、珍宝、店铺、银楼……

    想到这里,宁疲惫的锦揉了揉眉心,说道:“四哥若是有什么难事,可以随时来找我,这几日我都在‘重病’着。”

    他们兄妹两人,肯定能将这个难关度过。

    宁珣叹道:“是四哥无能,还要你跟着费心。”

    宁锦摇摇头,“宁家只有我们两人了。”

    旁的,都领了自己的一份子开了府,就不再是宁家的主支,只能算作旁支。就连嫡子宁珵,在与宁珣角逐中失败后,也赌气出去开了府。而那些出嫁了的女儿们,成日里在后院相夫教子,根本帮不上忙。

    相府能不能撑过去,绝大多数都要靠宁珣了。

    ……

    因为宁相数日不上早朝,很多官员已经开始怀疑宁相是不是得了重病?自然,有更聪明的主儿已经在心里暗猜着宁相是不是已经逝了?不过,后一种猜想,在宁珣的刻意掩饰下,已经越来越淡了。

    下月初的时候,宁锦又回了相府。这几年来,宁锦每月都会抽空回相府小住几日,即便现下楚怿回来了,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不过,宁锦回相府的日程是缩短了的,最多小住一日,第二日傍晚前得回王府。毕竟,今时不同往昔,楚怿回来了,宁锦再与娘家亲近,也不能抛下丈夫多日,免得惹人碎口。

    宁锦回去最主要的目的是帮宁珣,整理一些他理不清的东西。

    其实宁府里这些理不清的东西,除却宁相,也只有宁锦能理清了。

    宁相许是早就想到了有朝一日自己会身死,所以在宁锦有了楚朝瑾的第二年,交托给了宁锦很多东西,让宁锦打理。其实,这些东西,更可以说是给宁锦保命和撑腰的。

    只要宁锦有些这些东西,完全可以不用在意宁家的下一任家主是谁,不用担心宁家的下任家主不给她无条件的支持。

    所以,当宁锦将这些信件交给宁珣的时候,宁珣看后整个人都吃惊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清流派,却不想父亲手里能握着这么人的把柄,和宁家一族的命脉。

    这些都是宁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宁珣顿时就问宁锦道:“这些信件,都是父亲给你的?”

    宁锦的不出声就代表着默认了。

    宁珣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向来是知道父亲偏爱宁锦,却不知会如此偏爱,竟然把要命的东西都给了宁锦。

    兄妹两人在书房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宁锦才将所有的东西都彻底交给宁珣。宁珣是个君子,在亲人面前更是,所以他接手了这些信件后,并没有占为己有,保证过了这段风头还会还给宁锦。

    毕竟,这是父亲给宁锦的。他这个新任家主,也信得过宁锦。

    宁锦听到这话后,似应非应,岔开话题道:“四哥,爹爹那边,可有异样?”

    宁珣的眉头顿时就皱起来了,“怕是瞒不了多久了。而且,我也想让父亲尽快入土为安。”

    现下不是冬天,即便是运来冰块,尸体在长时间后还是会腐烂,发出尸味。而且,宁珣心里也过不去。

    宁锦低眉道:“再等等吧,就算是担上不孝的罪名,也不能让爹爹走得不明不白。”

    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130】 理出头绪

    果不其然,在宁锦住在相府的第二天里,相府里就来了客人。

    是个不能拒绝的女客。

    当宁锦在知道来着是赵琦欢时,心里就像是被铁棍重重的敲击了一下,整个心都揪起来了!赵琦欢,赵府的人呐。

    因为来的是女客,赵琦欢又和宁锦关系不错,所以是宁锦亲自去大堂见的客。

    赵琦欢见来人是宁锦,惊奇道:“小锦,你怎么在宁府?”

    宁锦淡淡的说道:“我是宁家的子女。爹爹生病了,我自然得回来一趟。”

    赵琦欢看了眼宁锦身后,没有那根小尾巴,不由得问道:“小世子呢?怎么没见这小家伙跟着你?”

    “朝儿最近粘他父亲粘得很,我就没让他跟来。”宁锦直视她道:“琦欢,你怎么来相府了?”

    赵琦欢露出担忧的表情,“我听说宁伯伯病了,想来看看宁伯伯。”

    “是吗?”宁锦的语气有几分咄咄逼人,“琦欢,你来看我爹爹,是自己的意愿,还是旁人的指示?!”

    都是多年的好友,关系亲近得很,宁锦也不想再拐弯抹角,挑明了直接说道:“是你大哥?还是赵伯伯?嗯?”

    赵琦欢向后退了一步,奇怪的说道:“小锦,你在说什么呢?这其中自然有我的意思,也有我大哥和爹爹的意思。宁家和赵家,又非外家。”

    她这话,说的再真诚不过,根本没有掺半点水。

    宁锦“呵呵”轻笑了两声,目光又是悲哀,又是怜悯。

    眼前的这个人,要么是在做戏骗她,要么就是被赵家给蒙在鼓里了。

    宁锦叹息了一声。

    她和赵琦欢自小长大,自是知道对方的为人,根本没有心计,不可能想得这么远。唯一可能的就是赵家这么安排的,利用赵琦欢进相府看看宁相的情况。毕竟,以赵琦欢的身份,是再合适不过——宁相认的干侄女,和宁相最宠的女儿又是好友,让宁家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的探看。

    如果真是赵家,那么赵家真是太狼子野心了。

    赵琦欢见宁锦的神色十分不好,小心翼翼的问道:“小锦,是不是宁伯伯的病很严重?”不然,宁锦怎么会憔悴成这样。

    宁锦勉强弯了弯唇角,说道:“是外界传的太甚,让你也相信了?爹爹只是风寒而已,近来不能见风。”见赵琦欢不信的样子,宁锦反问道:

    “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医术?”

    一想到宁锦连自家爹爹和大哥这么难缠的病,都给治好了,赵琦欢也就信了,她道:“也是,小锦这么厉害。”

    赵琦欢皱了皱细眉,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小锦,我能不能去看看宁伯伯,这么多日不见,我还真是有点想宁伯伯。”她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到宁伯伯。”

    “琦欢,”宁锦的眼神锐利,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见我爹爹?”

    她明明都说过了宁相近来“尚且安好”,按照赵琦欢大大咧咧的性子,肯定不会再继续下去。最多只会让人把东西带给宁相,再说些体己的话。

    而现在……

    赵琦欢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宁伯伯病了,做晚辈的应当去看看。”

    “琦欢,你并不擅长说谎。”宁锦盯着赵琦欢的面容,“你的耳朵都红透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从小到大,只要你一说谎,耳朵就会变红。”

    “是吗?”赵琦欢讪讪的笑了笑,伸手捂着了耳朵。

    宁锦抿了抿唇问道:“琦欢,这是谁的意思?你的父亲,还是大哥?抑或是聂良之聂大人?”

    “不是良之。”赵琦欢尴尬的摸了摸整齐的鬓发,支支吾吾的说道:“小锦,我也不想骗你。”她焦躁的跺了下脚,“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要不像疙瘩似的搁在心里,真是难受的紧。

    赵琦欢挥了下手,让四周的下人们都退下去,当大堂里只剩下她们两人的时候,她才说道:“是……大哥让我来的。”

    “不过,我觉得大哥肯定也是因为担忧宁伯伯的身体。小的时候,宁伯伯还曾教导过他一阵子呢,算作半个恩师。弟子担心恩师,不再正常不过。而且,宁家和赵家的关系,这么亲近,也没道理不担心……”

    她说的话越来越没有头绪,仿佛是在说服宁锦,但更多是在说服她自己。

    宁锦说道:“既然你大哥这么担心,为何不亲自来呢?”

    赵琦欢不知道宁锦有几分信,但听宁锦的声音软了下来,就松了口气,“大哥也想来,不过宁四哥不是说宁府最近拒见任何客人吗?大哥说他在第二天就来了,只不过被宁四哥拒之门外了。”

    宁锦叹道:“我知道了。”

    赵琦欢不放心的又道:“小锦,你可不要想太多了。”

    宁锦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琦欢,咱们都是在一起长大的,我知道赵大哥也是好意,不会多想的。”

    赵琦欢心底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那就好,那就好。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模样都快吓死我了。”阴鸷的厉害。

    “是么?”宁锦揉了揉眼睛,说:“可能是因为最近没有休息好,容易发怒。”

    看得到宁锦眼下的青黑,赵琦欢安慰说:“虽然知道你担心宁伯伯,但也不要因此让自己累着了。不然让宁伯伯知道的话,肯定心疼的厉害。”

    宁锦“嗯”了一声。

    赵琦欢最终还是没有去见宁相,她心里有愧,尤其是在面对宁锦的时候。毕竟,两人自小在一处长大,感情亲近的比亲姐妹还甚,骗宁锦甚至于骗整个宁府,都让她感到不好受。

    待赵琦欢离开后,宁锦对站在屏风后的人道:“四哥,你出来吧。人走了。”

    宁珣双拳紧握,目都成赤色,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显然是极为生气,他咬着牙道:“是赵家吗!?”

    很显然,赵家即便不是主谋,在其中也参与了重要的角色。

    宁锦还算镇定,但从她手中的茶杯都有些端不稳看来,心情肯定也是不平静的。她语速缓慢的问道:“爹爹走后的第二天,都有多少人想来进府探视?四哥,你好好想想。”

    宁相位居一品,他得病了,铁定是有很多人前来表心态,想在丞相大人面前过个眼。不过按常理来,大多数官员都不会打扰宁相休息,而是让下人或者亲自送些药材、珍宝之类的,聊表心意。这种想要进府探视的,很少。

    宁珣思忖了片刻,尔后皱起眉头回答,“四个人,赵彦清在其内,另外三个都是父亲的得意门生。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因为赵彦清曾经也在宁相这里学习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很多人都知,宁相还曾夸奖他很有读书的慧根,聪明的紧。虽然没有记名,但也算得上是宁相的半个门生。

    学生来看老师,并不算为过。

    可为什么,总有一些地方不对劲儿?

    宁珣忽然又说道:“赵彦清,确实有些不对劲!”他拍了一下桌案,“你未出嫁前,父亲也病过一阵子,那个时候,赵彦清却不曾来探望过,只是让人送了一株人参。而这次……”

    有猫腻的很……

    宁珣疑惑,“如果是赵家所为的,那赵家究竟想得到什么?”

    “如果是权势,赵家早已是武将世家第一人,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宁锦忽然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下,杯子里滚烫的水溅在她的手上她也不觉得疼痛,只是问道:“四哥,赵家是向着哪位皇子的?”

    宁珣道:“自是四皇子,赵大将军的妹妹可是四皇子的生母,想当然要向着自家人。”

    宁锦慢条斯理的将手面上的水渍擦净,“自家人,能比得上利益么?更何况,四皇子最多只算得上是赵家的旁支一流。”

    宁珣皱眉,“但赵家明里暗里都表明了拥立四皇子。”

    “四哥,你想想,赵家虽然是表明了态度,可赵家为四皇子都做过什么实事?”

    若是不论那些芝麻大的事情,赵家当真是不曾为四皇子做过实事。比如说赵家最倚仗的铁血军队,还是掌握在自己人手里,没有交给四皇子半点。

    宁珣是个聪明人,他成日里在朝堂中斡旋,自是比宁锦知道的多些,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完全理清楚了。

    他确定的说道:“赵家其实才是真正的清流派,不曾支持哪个皇子。”

    “赵家虽然明面上支持四皇子,但暗里却还是忠于当今圣上。”

    宁珣想起了这么多年朝堂间的沉浮,几位皇子也罢,太后皇后也好,其实都在当今圣上的掌控之中。

    经由宁珣这么一提,宁锦忽然间明白了,一个原本不成形的想法逐渐的在她的脑海中形成——

    “砰”的一声,宁锦站起身时,不小心将桌案上的茶杯带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珣眉宇间满是担心,看着有失常态的宁锦问道:“怎么了?”

    宁锦摇了摇头,说:“一时失手。”

    “我去看看爹爹。”

    她说完后就起身离开了大堂。

 【131】 睿王爷的通透

    因为搁置的时间太长,宁相的身上都长了尸斑,看起来很吓人,若不是宁锦和尸体打过交道,一准会被吓到。

    青画陪着宁锦进去后,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背过去。

    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一股股的腐臭扑面而来,再夹杂着冰块的寒气,简直能让人瞬间呕吐出。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青画也确实如此了,好在她没有吐出来,只是干呕了一声。

    走在前面的宁锦面不改色,她回头看了一眼青画道:“要是受不了,就在外面等着。”

    青画苍白着脸,眼神却十分坚定,摇了摇头。

    宁锦没有再理会青画,掀了一层卷帘就进去了。相对于卷帘外,卷帘内的腐臭味更重,寒气也更重。卷帘内一共放置了八个小铜炉子,每个里面都填满了冰块,不时的会有人来换。为的就是防止宁相的尸体腐败,可即便如此,由于天气缘故,屋子里还是充满了腐味。

    宁锦走近,伸手拨了拨冰块,不一会儿,她的手指头就被冰的生疼,再到麻木。

    很显然,不能再秘不发丧了。

    不然就不仅仅是引人怀疑了,这尸体,也是不能再搁置了。

    宁锦走到床榻前,用冰水为宁相清洗了脸颊和手指。她低头用心擦拭着,可眼眶却止不住的溢满了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下来。

    她不孝得很。

    在宁相生前,不曾尽过孝道;反倒是在他身后,假惺惺的作态。

    明知道宁相会有一劫难,却还是没把事情放在心上时刻提醒着,只是想着为宁府筹划。若非如此,任谁能把一条生命从神医的手里抢来?

    如若宁锦每日都关注着宁相,宁相怎会被人轻易给下了剧毒。

    青画看着自家小姐自责不已的样子,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忍住,劝道:“小姐,老爷他不会责怪您的。老爷他这么疼爱小姐,而且,小姐也不曾愧对老爷。您这几年来,每逢月末都会回宁家,为老爷排忧解劳的,即便是身在王府,也不曾忘了老爷。如今出嫁的几位小姐有哪个能跟小姐相提并论?”

    宁锦苦笑道:“青画,你不懂。”

    宁相为她做的,远不止她为宁相做的。

    青画鼓起腮帮子,“青画确实不懂。”自家小姐比起其他小姐,明明已经做的够多了,单论孝心这一点,就是把京城里所有高门小姐的孝心加一块,都比不上宁锦。虽然说,自家小姐在以前性子是混了点。

    一直陪宁相坐到近黄昏,宁锦才出了这个充满异味的屋子。

    她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还是亲自关上的门。与宁锦相处这么多年,大约能猜出宁锦意思的青画也随着自家小姐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也许是自家小姐最后一次见老爷了。

    宁锦眼角的泪水,拭都拭不干净……

    因为楚怿给宁锦定下了硬性规定,最多只能在相府过一夜,而且她身为出嫁女也不能在娘家长住,又怕楚怿会发现什么端倪,所以宁锦在第二日傍晚的时候就离开了。

    可即便如此小心,楚怿还是知道了。

    宁锦回王府时,就见楚怿牵着一脸沮丧的楚朝瑾在门外站着。

    宁锦心下微惊,被走近的楚怿从马车上牵下来。

    楚怿的第一句话便是:“本王有事跟你说,是去蘅澜苑还是主院?”

    宁锦的心跳如鼓,仿佛是预测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好不容易才抓住声音,说道:“去蘅澜苑吧。”

    至少在熟悉的地方,她觉得安全。

    楚怿点了一下头。

    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楚朝瑾可怜兮兮的抓住,自己两天没见的小娘亲的手说:“朝儿好想娘亲。”小世子很会撒娇,“娘亲下次再去外公家,一定要带上朝儿。好不好?”

    宁锦弯腰抱起似乎又沉了不少的楚朝瑾,勉强笑了笑说:“一定。”

    一旁的楚怿听不出喜怒的说道:“或许就没有下次了。”

    小世子疑惑的问:“父亲,为什么没有下次了?娘亲都已经答应我了。”

    宁锦好看的眉形纠结在了一起,深吸了一口气对楚朝瑾说道:“你父亲是在逗你呢。”

    楚朝瑾也笑着说:“肯定是因为娘亲不在家,父亲觉得身边空了,才一定要把朝儿留下。”年幼的小孩子还以为楚怿是不让他下次跟娘亲一起去外公家。

    进了蘅澜苑后,楚怿就让奶娘抱着楚朝瑾离开了,楚朝瑾这几天都是跟着楚怿的,对楚怿也没有以前的敌视了,眼巴巴的看了几眼自己的小娘亲就跟奶娘走了。

    自进了屋子后,宁锦就神色自若的为自己倒了杯热茶,坐在最近处的一把椅子上,看起来有些疲惫。毕竟,她先前在宁相的房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就是铁打的人也该累了。

    楚怿虽然看到宁锦这般感到心疼,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坐在宁锦的旁边,用十分低沉的声音问道:“宁相……岳父他可是去了?”

    这话虽是疑问,但其间的语气让人不难听出肯定。

    宁锦捏在手中的杯子微微晃动,杯中的茶杯外溢到她手上,很烫,宁锦努力装作面不改色的模样说道:“王爷在说什么?”

    楚怿抬起宁锦的下巴,与之对视。

    许久,他伸手摸了摸宁锦那双漂亮的眼睛,“眼眶都红了,还没消下。”

    宁锦别过脸,咬着牙道:“是因为王爷弄疼了妾。”

    楚怿叹了口气,将宁锦带在怀里,“锦儿,我已经知道了。”楚怿并不是手无实权的皇子,要是真想查一件事情,最差一个月就能摸清楚头绪。

    再加上宁相猝然离世是件大事儿,即便宁锦和宁珣隐瞒得再好,也不能撑过多少时间。

    实然,宁锦在回王府前,就和宁珣商量过,找个时机宣布宁相离世的消息,大约就在最近几日。

    看着宁锦苍白的脸色,楚怿环抱着她,静静的安慰道:“锦儿,岳父走了,还有我。”他磨蹭着宁锦柔软的发,“就算是宁府倒了,你也是本王的王妃。”

    “这点,谁都不能改变。”

    这种情话,真是太令人心动不已。

    若非宁锦只是情窦初开的姑娘,当真会被楚怿的承诺给感动的一塌糊涂。即便是现在的宁锦听了,也有几分震惊。

    宁锦知道自己能坐上王妃的位置,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生下了”小世子,更因为自己身后的宁相。宁相作为朝堂上的中流砥柱,却不曾言明属意哪位皇子,所以几位皇子心中都想着拉拢他,楚怿亦是不例外。

    不然,她一开始也不会以一个小小庶女的身份就能嫁给楚怿,成为他的庶王妃。

    见宁锦的态度有几分软化,楚怿吻了吻宁锦的鬓发,安慰道:“别怕。”

    宁锦神色僵硬的点了点头。

    楚怿许是知道宁锦的心里不好受,就没有再说话,静静的陪宁锦坐着,并不给她施加压力。

    可在宁锦的心里,她是巴不得楚怿赶紧离开。楚怿不是自己人,她根本就不会在外人面前流露情绪,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刻。

    偏偏楚怿还不自知,特意拨了一整个晚上陪她坐着。直到子夜时分,两人还都没有困意,心思各异的坐着。直到后半夜,王府的大管家秦羽进来在楚怿耳边耳语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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