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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满堂(明珠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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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却摇摇头,“是累了一天了,可是本宫,如何能睡得着?”微扶了扶额,只觉得两边太阳穴隐隐作痛,“事情来得太急太快,本宫一时竟无措了,到底老了,老了!”

    锦若轻轻地为皇后按着太阳穴,手劲得当,让皇后的疼痛稍稍减缓了一些,她淡淡笑道:“娘娘,郡主机警,您该高兴才是!”

    “可她不该拿自己的命去拼!”皇后的神情带一丝怒意,“本宫老了,可经不起她这么惊吓!”

    “娘娘,郡主此法虽有些过激,可是这效用却是极好。”锦若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赞叹,“静雅郡主被贬,德妃娘娘恐怕要沉不住气了。娘娘还是好好养着身子,专心对付凶猛的敌人吧!”

    闻此言,皇后才缓和了神色,徐徐勾起半唇,“是该养足了精神,锦若,沐浴更衣!”

    *************************************************

    晨初时分,日光透过窗子洒在未央宫的大理石地板上,一眼望去,竟仿似撒了一滴金箔,熠熠生辉。慕婉还在倚在床边,手中紧紧攥着程绯染的手。锦若端了热水进来,轻声道:“公主,用热水捂捂面吧!”

    “锦若,你说,三年前那样的奇迹还能出现一次么?”慕婉低低地说道。

    锦若心中一震,忙宽慰道:“公主,郡主只是受了些寒气,并无性命之虞,你宽心些。”

    慕婉的泪水几乎就要落下来,凄凄道:“可染儿为何还不醒?染儿,你醒一醒,别再叫娘担心了。”

    “公主……”

    正当慕婉低声哭泣时,程绯染忽而就醒了,迷蒙地眨眨双眸,半晌才道:“娘,您做什么哭成这样?染儿还没死呢!”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慕婉立即责骂道,“你这个坏丫头,坏丫头,总是叫娘这样为你担惊受怕!”可话如此,眼里唇边却溢出笑意来。

    程绯染略显虚弱,“娘,染儿有些饿了。”

    听得女儿这样撒娇模样,慕婉才放下心来,道:“锦若,给染儿用些膳食来,顺道,传赵大人来瞧一瞧。”

    程绯染的无事,让慕婉放宽了心,也让皇后放宽了心,更让一早赶往宫里的云峥放宽了心。只到未央宫殿外,他便听到殿里的欢声笑语,心中不觉一暖。

    一旁程绯尧笑道:“咱们进去吧,去瞧瞧那个让咱们担心了一夜的小丫头。”

    两人对视轻笑,才提步及至殿内。

    “娘娘,明安郡王和北静王府世子求见!”

    正与程绯染说着笑话的皇后听得通报,不觉露出笑意来,打趣地望一眼程绯染,才道:“宣!”

    程绯染羞得几乎要埋进锦被里去。皇后不觉笑出了声,“瞧咱们染儿,还害羞了呢。”

    说话间,云峥与程绯尧已到了跟前。二人行礼,“参见皇祖母(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微微挥手,温然道:“都快起来吧,到皇祖母跟前不必这样多礼。”

    “是!”

    云峥担忧地只望着程绯染一人,只见她一张素净的小脸,未施粉黛,精神气儿瞧着并不差,才稍稍安下心来。程绯染羞涩地朝他一笑,以示宽慰。

    皇后道:“染儿的身子已并无大碍,你们不必担心。”

    程绯尧点头称“是”,却依然去探程绯染的神情,发现她双颊泛红,心中忧虑才尽散,只是见到慕婉一副疲惫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心疼,道:“娘,你去歇息一会儿吧!染儿儿子来照顾就成了。”

    慕婉会心一笑,道:“娘不累,反正已是白日,娘也睡不着,还不如就陪着染儿,陪她解解闷。”

    程绯染感动地无以复加,一侧身紧紧抱住慕婉,道:“娘,对不起,都是染儿不好,叫您担心了!”

    “傻孩子!”慕婉怜惜抚着程绯染一头青丝,指尖透着宠溺不言而喻。

    皇后道:“你累了一晚上了,还是去歇着。实在睡不着,就陪母后说说话。染儿让尧儿和云峥陪着吧。”

    慕婉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可是……”

    “没有可是。你心疼染儿,就如母后心疼你一样,你总不能叫母后一大把年纪也这样守着你吧!”

    慕婉有些无奈地望着稍显“无理取闹”的皇后,“那便就听母后的吧!”

    皇后这才满意地挽着慕婉一道走了。只是慕婉到底放心不下,还是回过头来瞧一眼程绯染,方才安心离去。

    程绯染心中被暖意充盈,浅浅漾着笑意。

    程绯尧只骂道:“你这坏丫头,叫我们担心坏了!”

    云峥凝眸问:“染儿,为何你会突然落水?你一向是怕水的。”

    程绯染敛起笑意,片刻才言道:“怕水与否,抵不过静雅一时冲动。”

    云峥微微一惊,“你故意激她?”神情刹那一冷,责怪道:“染儿,你可知,那是你自己的命,你怎能……”

    “是我自己的命,我才这样做。”程绯染激动道,“若不治了她,你以为我能有命嫁进北静王府么?”




第一百十七章 身不由己



云峥一怔,只静静凝视着她不说话,半晌才徐徐道:“染儿,静雅她……”

    程绯染轻咬红唇,轻垂眼眸,道:“我不怕拿我的命的来博,博赢了,静雅永远没有机会接近你,博输了,亦是我的命!可是,我从不觉得我会输。”

    云峥心疼地抚过她略显苍白的脸庞,怜惜道:“染儿,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并无责怪你的意思。你这般柔弱,是经不起寒气入侵的。”

    程绯染将脸埋在他的手里,语带哽咽,“我只是怕,好害怕。”

    云峥心知她在担忧什么,忙宽慰道:“不会的,这一生,我只认定了你,我不会许旁人走近我的生命。”

    “可是她是静雅,是承王的女儿。皇祖父……若是皇祖父为了安抚承王,若是他答应了静雅的请求,那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自处?”程绯染垂下清泪,面色悲伤。

    云峥心中猛然一疼,怜惜地将他揽入怀中,“不会的。皇上不会这样做的,他不会拿你一辈子的幸福去安抚承王。我更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让你伤心难过!”

    程绯染趴在他的肩上,一张小脸挂满泪水,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天晓得,当静雅在他耳边提起云峥时她有多么恐惧!她不能让云峥再一次离开她,她亦无法再尝试离别。

    程绯尧见妹妹哭得凄楚,不免有些心疼,“你这个傻丫头,皇祖父如何会拿你的幸福来做砝码?你这样傻傻地为不可能发生的事伤心难过,不免让哥哥觉得你多此一举,更觉得无妄了。”

    程绯染委屈地抬起头来。道:“哥哥……我……染儿让你们担心了,只是,染儿这样做,也不只为我自己。”稍顿了顿,她忽而又望一眼窗外,才沉吟道:“静雅是承王舅舅的掌上明珠。静雅被贬。德妃与承王自然心生怨怼。只是君命不可违,承王还能有什么法子?他唯一的办法只有……”

    程绯染停住了话语,云峥和程绯尧却皆以明白她的意思。程绯尧神情凝重,道:“此事。倒是或许惹急了承王与德妃,让他们加快计划,露出狐狸尾巴来。可是染儿。宫廷之事,你不该插手!”

    “哥哥,若不是为了染儿自己。染儿也决计不会这样做。”青丝如墨,隐隐被微风吹扬垂与胸前,素白薄衫愈发衬得她肤若凝脂。红唇微微轻启:“染儿肯以命相博,定然是要相当咬紧的事情。不若,染儿何必要冒这个险?”

    云峥被感动之情充盈整个心房,目光只锁在她的绝美容颜上,静静凝视而说不出话来。

    程绯尧无奈轻笑。妹妹这样固执,这样痴情。他如何能够不体谅。“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以后的事情,由哥哥来就行了。”

    “还有我。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替你扛着,再不许做这样危险之事!”云峥亦柔情满满道。

    程绯染甜蜜一笑,点头应“是”。

    见程绯染气色好转,云峥与程绯尧亦放下了心来,两人陪着她说些体己话,到午日才离开未央宫。未央宫前两棵海棠树此时开得正盛,红艳花蕾,如胭脂点点,又那绽放开来的花朵,又似晓天明霞,花开似锦。

    二人相伴而行,踩过未央宫前一道长长的巷子,宫门幽静,仿佛只听见他们二人的脚步声。程绯尧感叹道:“这宫里,竟也有这样宁谧的时刻。”

    云峥却道:“只怕是暴风雨来时的片刻安宁。”忽而抬眸去瞧灿烂日光,光线强烈得几乎让他睁不开眼。墨色青袍被日光照射仿似披了一层金雾,徐徐他收回视线,又道:“便如这日光,此时晴光潋滟,谁又能知下一刻,不是雷声鸣鸣,大雨磅礴呢?”

    “不管是不是大雨磅礴,我们只消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也就罢了。”程绯尧宽慰道,“染儿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她从小便就固执,何况,昨日之事,恐怕不是她一人的主意。云峥,有时身为皇家人便就是这样的身不由己,你我,都是!”

    云峥深邃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忿色,“他明知染儿怕水,他怎么能这样让他口声声声说最疼爱的孙女儿去冒这样的生命危险?”

    “因为他是皇帝!不管他如何疼惜我们,他到底还是皇帝。为江山社稷,其他旁的都显得微不足道。染儿说得对,若有万一,若静雅提出请求,恐怕你与染儿……”程绯尧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现下事情到底圆满了,便不要再想了。”程绯尧宽慰道。

    云峥闷声点头,再不多言语一句。

    ****************************

    静雅只身在宗人府内,孤苦伶仃,经过一晚上的惊吓,早已是狼狈不堪,蜷缩在角落里。承王见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变成这副模样,心中怒火腾升,可是他到底没有发作,只隐忍在心里。

    “皇叔,静雅自小娇生惯养,还请您照顾她些。侄子可只有她一个女儿。”

    宗人令端王爷摸了摸花白胡须,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斜睨着眼道:“承王,静雅到底犯了大错,送进这宗人府来,只为教导回归正途,可从来不会让她吃什么苦头。”

    承王心下一怒,脸上却堆满笑意,道:“皇叔说得极是,是侄儿误会了!皇叔,侄儿能不能过去同静雅说会儿话?”

    端王道:“本王私自放你进来已是大错,若还让你说话,那可是要掉脑袋了。承王,你还是且先回去吧,也别让本王我难做了!”

    “皇叔……”

    端王无情地摆摆手,道:“来人呐,送承王爷出去吧!”

    承王面色冷怒,冷声道:“皇叔未免太不近人情!”

    “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谁敢不遵?”端王亦回道,神情里丝毫没有惧意,“承王,本王晓得你手握重兵,晓得你权势滔天,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你既已瞧见了静雅,便也就该离开这儿!不然若是皇上追究起来,恐怕你要吃不了兜着走!”

    “老匹夫,你……”

    忽而,发愣的静雅好似清醒了过来,冲到牢门边,抓着木头柱子,大声地叫喊:“爹爹救我,静雅不要在这里,爹爹,带我走!”

    承王见女如此受苦,便再抑制不住,抬手解决身侧两旁侍卫,抓着端王衣襟,冷冷道:“给本王把牢门打开,不然,可别本王手下不留情!”

    端王年事已高,如何能经受得住承王这样的凶残,忙道:“打……打开房门,打开房门!”

    众侍卫面面相觑,可见到端王如此,只怕一个不小心端王被要被断送在承王手里,到那时,他们可要没了性命。暗暗沉吟之后,才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只在打开牢门的瞬间,静雅便就冲了出来,“爹爹,好可怕,有老鼠……”

    “吱吱吱吱……”似乎耳畔总有老鼠的声音萦绕,静雅痛苦地捂住耳朵。承王狠狠甩下端王,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宽慰道:“没事了,静雅,没事了,爹爹在这儿,没事了!”

    “爹,好多老鼠,好多老鼠!”静雅一直就念叨着这样一句话。

    承王冷冷地瞪视着端王,道:“本王称你一句皇叔,是敬重你,可是,老匹夫,你这样待我的女儿,本王定不会罢休!今日,不论如何,本王都要带静雅走。你只管到皇上面前告本王的状!”

    承王狠狠抛下这些话,便径自将静雅揽在怀里出去了。

    众人忙就老王爷搀起来,道:“王爷您没事儿吧?”

    端王微微挑了挑眉,神情里不见一丝方才的胆怯,伸手掸了掸身上灰尘,道:“本王没事!进宫告诉皇上,承王私闯宗人府,打伤本王,将静雅劫走了。记住,要告诉得宫里人尽皆知。”

    众人也不是傻子,立即心领神会,笑眯眯地领了命,各自做事去了。

    端王轻笑一声,伸手拾起地上的烟杆,小心翼翼地掸去灰,道:“老伙计,真对不住,让你掉地上了。”

    ********

    不过须臾片刻,宫内宫外皆知,承王罔顾法纪,打伤宗人府老王爷,私自将戴罪的静雅劫走。皇帝大怒,严明要处置了承王。只是太子苦苦请求,皇帝才缓和了神色,只是他到底心生不悦,便遣派宫里侍卫镇守承王府,不许承王踏出王府半步。

    另一方面,静雅郡主经过一夜宗人府的惊吓,竟至精神恍惚。德妃派太医前去医治,得到的结果亦是静雅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到惊吓!

    德妃大怒,气得摔碎了屋内的所有瓷器。噼里啪啦,也遏制不住她心底的怒火。

    翊坤宫顺人黎儿拉住她道:“娘娘,切勿伤了自己的手!”

    德妃甩开她的手,道:“伤了自己的手,伤了自己的手,又能怎样?即使伤了,他会疼惜我一分么?能换回我的静雅吗?”

    “娘娘,郡主只是一时惊吓,她定然能好起来的。”黎儿宽慰道,“连从小痴傻的人都能恢复如常,郡主只是一时抑制了心智,好生休养,明儿就能好了!”




第一百十八章 墨岚死了



就是平静的湖面,落下一颗石子,泛起点点涟漪,久久不散。德妃因静雅之事,仿佛再也忍不住心思。她连夜宣进方孜墨,商讨要是。可帝后却仿佛不知晓一般,只陪程绯染说话。

    宫里仿佛处在波涛汹涌下的安宁。而太子府里,仿佛也还见不着厮杀,有的只有方如君体贴入微地照顾慕昭。

    夜深了,月光还如往常一样皎洁宁谧,方如君披了一件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斗篷,月光银华,仿似拢了一层烟雾。慕昭从房里走出,柔声道:“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方如君并不回头,只轻声道:“这样好的月光,我想再多看一会儿。”

    “月色银华,宁静安逸。”慕昭俊逸的脸庞折下浅浅深深的暗影,“宫里传来消息,染儿醒了,你无须担心了。”

    方如君暗自握一握拳,道:“昭哥,我时常想,若我们不是这样的身份,活在这样的家里,或许我们几个,会不会更开心一些?染儿隐忍,慕琰隐忍,你亦是。旁人都道我们多么风光,可是,谁能了解我们的苦?你看染儿,即使她这样深得恩宠,她却还要……”

    “如君!”慕婉敛一敛神色,眉间的笑意渐渐淡化,“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当初的选择会带给你怎样的人生!染儿亦是,她从来都知道,她的生活,她的未来会是如何?她从不怨,从来体贴地为皇祖父着想,所以,这一次,是她的选择。怪不得旁人!”

    “昭哥!”方如君仿似有些不能相信,“如果,我说如果,染儿这次要是真出了事,你……”

    “不会!”慕昭忙打断了她的话,神情一冷。双眸阴冷地瞪着方如君。“染儿从来都只做有把握的事。”

    方如君被慕昭的神情吓住,半晌露出凄苦的神情,“原来你这样相信她,所以你从来不会为她担心。昭哥。你可晓得,染儿要的是什么?”

    慕昭一愣, 丝丝苦涩从嘴角溢出。“她要的,我从来给不起。”

    她那样好,岂是他这样的人能拥有的?皇祖父为她选的人很好。好到她足以退出她的生命,再也不去打扰。慕昭垂下长长的翦羽,轻声道:“夜很深了,回去歇着吧!”

    方如君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他本该俊朗的背影,此时稍显些落寞,落寞得让她觉得无比的心酸。轻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可方如君竟觉得夏日的风景也会这样寒冷。她拢紧斗篷。盈盈泪水从眼角滑落,冰冰凉凉的,心中的酸楚与苦闷慢慢漾开来。

    “情之何物,总叫人这般酸楚。”忽而,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方如君一惊,忙转头去瞧,却只见到眼前人影一闪,再回神时,那人已捂住了自己的嘴,任她想呼喊却发不出声响。

    “这样的痴情女子,总叫人感动。只是慕昭不懂,你又何必呢?”这个声音,阴冷地传来耳畔传来,叫方如君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可她到底出声名门,在这样的惊吓之下,却依然保持了冷静,不挣扎只静静地站着。

    那人轻轻一笑,道:“不愧是方孜墨的妹妹,这般地有胆识,倒叫我敬佩了。只是,对不起了。”方如君只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乌黑一片。

    男子将晕厥的方如君拢在怀里,鼻息轻轻嗅着方如君身上透出的丝丝芳香。唇畔缓缓勾起,露出点点笑意。

    ***********

    翌日清晨,太子府里丫鬟发现方如君不见了踪影,太子府里才发现方如君竟失踪了。太子派遣手下众将前去搜寻,花了一日功夫,竟没有任何消息。

    太子妃道:“太子,恐怕要请北静王帮忙了。”

    帖子送到北静王府时,正好云峥也在府中,便随着北静王一道前往太子府了。还未进门,太子便已迎了出去,道:“皓轩。”

    北静王微微一笑,道:“莫急!”

    太子才按奈住心中急切,一并坐下来。

    北静王悠闲自得地品了一杯茶,随后才道:“如君是何时不见的?”

    太子妃埋怨地望了慕昭一眼,道:“该是午夜后了。到现在已经十个时辰了。我们几乎搜寻了京都的每个地方,却没有查到如君一点儿踪迹。”

    云峥道:“东平侯府去寻过了么?”

    众人皆是一愣,北静王赞赏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道:“敌人劫走如君,总有目的。可是到如今,你们可收到什么书信没有?”

    众人细想了一会子,均是摇摇头。

    “既如此,又何必慌张?”北静王轻笑道。

    太子凝神道:“我只恐怕是东平侯府故意为之,要借题发挥!”

    “且等着吧,瞧他方孜墨敢不敢到太子府来要人!”北静王道。

    慕昭出声道:“方孜墨不会,只怕宫里那一位会。太子府戒备深严,能这样无声无息地劫走如君,可见他功夫之高。若是江湖人士,恐怕也只有定国公能请到这样厉害的人了。他们,到底有所动作了。”

    云峥神色一黯,到底是他唤了多年父亲的人,而如今却要成为敌人。

    北静王微微一笑,道:“莫急,我派遣暗卫一百,定能将如君带回来。只是太子,宫里那一位定然还会借机有所发挥。”

    “这个我自然明白。现如今,承王被软禁,静雅又是疯癫,恐怕已经把她逼急了。如君一事,跟他脱不了关系。”太子道。

    正说话间,前厅忽而传来一阵闹声,有侍卫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弓身道:“殿下,外头有人闹起来了。”

    太子神情一震,道:“发生何事了?”

    侍卫还来不及回答,便有众多民众闯了进来,嘴里只嚷嚷着:“太子府草菅人命,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众人不明就里,太子朝前一站,道:“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领头的一人见到太子,便大声嚷嚷:“太子草菅人命,草菅人命!竟这样将我家小姐害死。乡亲们呐!这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众人还听得不明,一众百姓忙围攻了上来,太子忙揽住太子妃往后退。云峥见势不妙,只打了一个响指,便从四面八方闪出数名暗卫来,不过须臾,便就制服了众百姓。

    太子道:“各位,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我一定秉公办理。可若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忍受冤屈,本王亦绝不会答应。”

    领头的那人激动地嚷道:“你贵为太子,当我们平常百姓的人不当人。现在,我家小姐不明不白地死了,你要如何处置?”

    太子温然道:“请问你家小姐是何人?为何你要说我太子府害死了你家小姐?这位小哥,请你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个明白。”

    那人忽而嘤嘤哭了起来,拭着泪水道:“我家小姐便是定国公府七小姐杜墨岚。昨儿傍晚,小姐因担心皇太孙,说要来瞧一眼。可是碍于规矩,她只得偷偷着了小厮的衣服进来。院里的丫鬟等了小姐一晚上,却还不见其踪影。我们吓坏了,连忙出来寻找,可……”那人悲戚,盈盈泪水就挂了下来。

    他用粗布随意地拭了拭泪水,忽而神情换成悲愤,“我们找遍了整个京都,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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