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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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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医色生香
作者:艳大
内容介绍:
晋阳候世子胎里带毒出生,一年四季,有三个季度是泡在药罐子里没得出门的。
有一天突然想不开,跑到深山野林去,寻了个大夫。
还是位瞎子——女大夫!
女大夫眯着眼,搭脉三十秒,说:“断子绝孙!”
晋阳候世子太激动,咳得差点丢了命。
女大夫一根针下去,把晋阳侯世子咳激动的反应,给扎死在胎腹中,彻底坐实了,何为——断子绝孙!!!
晋阳侯世子:“……”
****
这是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只想躲在深山里过着闲云野鹤生活的女大夫突然有一天被送回京城,结了婚成了家。
女大夫:你命里注定是断子绝孙,我该怎么办??
晋阳侯世子:凉拌!
本书标签: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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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生产
“佟大爷、佟大爷!快救命啊!我家婆娘就要不行了。佟大爷!佟大爷!”
砰砰砰的砸门声,将佟老头的那扳木门砸得震天响。
佟老头用过午膳,都有歇息两刻钟的习惯。被砸门声吵醒后,佟老头起身披着长衫出了门。
房门咯吱打开,砸门的黑壮大汉差点将佟老头扑倒在地。
“佟大爷,求求您救命啊!”
站稳脚跟的黑壮大汉急得眼眶赤红,抓着佟老头如枯枝的手腕,就要往自家跑。
“慢着,老头拿药箱。”
急人所急!更何况还是从阎王手里抢命的急事!
佟老头没计较黑状大汉的冒失,挥开抓着他的那只大手,袖口都没来得及系上,回屋背了小木箱,跟着壮汉离开了清沟村子。
在路上,佟老头了解了这壮汉的家事。
壮汉姓张名铁,是隔壁清阳村里头的庄稼汉,为人老实勤恳,娶了个婆娘倒是清沟村的。现年方二八,去年怀了孩子,昨儿个刚足月,从昨天晌午肚子就有了动静,只是没想到,这一生,到今儿正午了,还没生出来。
照着张铁的话,他会来找佟老头,也是因着他婆娘的意思。他婆娘是清沟村的,听说过佟老头会些医术。而在他们这几个临村范围,也只有佟老头的医术,还能看些。他婆娘在接生婆说怕是要难产时候,就让他赶紧来请佟大爷了。
可……佟大爷到底是男的,他婆娘生孩子,岂能让个男的给接生?日后他婆娘可不被人用唾沫给淹死,他和婆娘还怎么抬头做人?
张铁说,要不是他婆娘疼晕了几次,接生婆说怕是不行了,他是打死也不会来找佟大爷给他婆娘接生的。
到底他还是在乎他婆娘的性命的。
佟老头听着哼哼两声,枯瘦的身子显得弱不禁风,脚下的步子却走得虎虎生威。
“算你小子还算没糊涂到家,拧得清什么重要,什么门清。否则,你就等着给你婆娘收尸吧。”
张铁被佟老头这教训了一回,愧疚的低下头,黑憨的脸,也红了一边。
张铁婆娘的情况的确糟糕,佟老头刚到,那接生婆就端着半盆子的血泼在大门一侧,整个茅屋,血腥味浓重。
“张老三,你可回来了,快些进去看看你婆娘,怕是……”没气了。
那一盆血就跟泼在他心缝眼里一样,张铁肝胆剧裂,哭嚎着扑进了房间。
佟老头面色严肃,跟着进屋。房间里血腥味要比屋外浓烈更甚,张铁婆娘躺在木板床上,已经昏死过去,面色白如纸,脸上的汗水粘着几缕青丝,唇色干裂,双肩下垂,没有一丝生气。
“婆娘……婆娘!你醒醒呐!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婆娘?!婆娘!”
张铁跪在床边,双手颤抖的摸着女人惨白的脸。壮实强健的男人,跪在地上哭声都是颤抖的。一遍遍的喊着婆娘,生怕她就这么丢下自己先去了。
佟老头抓过女人的手腕,给她把脉。
刚碰上她的脉搏,佟老头眉梢就皱了起来,面色很不好看。
如此两遍后,直接掀开了盖在女人肚子上的薄被,女人下身,成了血滩。
佟老头的动作,将张铁惊醒,他就跟被推在悬崖边上的一缕孤魂,抓着佟老头这根救命稻草,在绝望中有了一丝期盼。
张铁朝佟老头跪去,重重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佟大爷!佟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婆娘!救救我婆娘!这份救命之恩,张老三来生给你当牛做马侍奉您……佟大爷……”
“出去!”
佟老头将染血的薄被卷成一团砸在张铁身上,让他滚蛋。只会哭的软蛋只会碍手碍脚,妨碍他做事。
张铁下意识的接住砸向他的被子,视线落到他婆娘的下半身,视野里的暗红,让他瞳孔收缩,身子颤抖着软在地上。
“婆娘……”
血……
血……
好多血……
佟老头拧起张铁的后领,拖着人丢出门外,低声骂了声‘没用’,将人丢出门外后,反手将门拍上,阻隔了外头的一切。
接生婆在门外候着,脸色也不是太好看,瞧着被扔出来的张铁,暗自叹息一声,往旁边靠了靠。
她这把年纪了,接过生的娘子不在少数。这张老三家的娘子难产血崩,怕是……
可惜了!
张铁呆滞的盯着门板,把怀里的薄被勒得紧紧的不松手,眼里的恐惧不安,越来越甚。
佟老头给女人喂了颗金黄的药丸,在下手的时候,还心疼的要命,这药丸花费了他不少心血,来之不易啊。大掌掰开女人的下巴,将药丸推抵在她咽喉处,反手在她天灵盖上拍了掌,药丸顺利的咽到了她肚子里头。
药丸下去一刻钟后,晕死的女人有了苏醒的痕迹,惨白的面容有了丝丝红晕。
佟老头松了口气。
气能喘着过来,他才有本事帮她接生啊。
“阿爹!”
门被悄声打开,正要给床上女人接生的佟老头转身看向门口。
“翾儿?你怎么过来了?”
若翾弯了弯樱唇,两眼半眯着,侧着耳朵动了动,才朝床边的佟老头走去。只是她走得缓慢,步子放轻,纤细的十指轻轻的抓住背上的背篓藤条。
“翾儿采药回家,隔壁的阿旺叔说,阿爹来了清阳村,我就跟过来了。”
若翾音如山泉,空旷不失灵动。
佟老头似乎不赞同她过来,但人既然来了,也没谴责,伸手朝她招了招手,“翾儿,你过来。”
若翾浅笑,嘴角温馨,巧秀的鼻子嗅了嗅,“阿爹,这位娘子可是难产血崩?时候已过了两刻钟了,阿爹可是喂了娘子续命丸。”
佟老头点头,“翾儿窥查得不错,这娘子晕死过去一刻钟,肚子里的小娃却没死透,又碰上阿爹来得及时,也是她命不该绝。翾儿,既然你来了,那这娘子的接生,就由你来完成。”
若翾嗯了声好,将背篓放在床边挨着,鼻尖嗅了嗅,摸索着坐到了床边,双手准确的摸上了床上女人圆滚的肚子。
佟老头到女人头侧,内发丹田,将雄厚的内力缓缓的由女人头顶输入下身。
女人虽然吃了续命丸,却扔未醒得彻底,勉强留有一丝呼吸。她难产血崩,身子亏损厉害,能还有一丝呼吸,已经是捡来的命了,想要她自己身下肚子里的孩子,是不可能的了,只有用内力给她助产。
也幸好翾儿来得及时。
“阿爹,孩子的胎位不正。”
“拖住她的臀部,伸手进去,抓着孩子的双腿,手心绕到孩子臀上,慢慢正位。”
若翾按着佟老头的话,小心的给孩子正位。
时间一分分的流逝,屋里的两人,配合默契紧张的接生救命。
屋外,张铁跪在大门前,手里抱着被子,一下下的给天地磕头。沉闷重重的声音砸在人心间,滋味难言。
接生婆好几次想把张铁叫起来,可瞅着屋里半天没动静,伸出去的手,只能默默的收回来,叹息不已。
在她看来,张老三的娘子是撒手人寰了,张老三也只能用着这方式,来慰藉自己片刻安宁。
“哇……哇哇……”
响亮的孩啼声打破了沉闷紧张的氛围,若翾抱着初生的孩子,嘴角勾勒弧度,纤细染红的巴掌在小小的屁屁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
“小坏蛋可算出来了,瞧把你娘给折腾的,小坏蛋该打小屁股。”
佟老头撤了内力,看了眼若翾怀里头憋得发紫的那张皱巴巴小脸,老脸嫌弃。
若翾浅笑,知道她阿爹那小老头心思,故意戳了戳皱巴巴的小脸,“阿爹,我把孩子抱出去给他爹。”
“去吧!”
接下来的事情,她也帮不上什么手了,要止住这娘子下身的血,怕是还的耗上不少时辰。
“……哎呀!孩子的哭声,这是生了啊!张老三,你家娘子生了啊!快快快!”
接生婆听到孩子的哭声吓得狠狠拧了拧自己大腿的肉,疼得激灵跳起,才知道这不是梦,忙回头去扯还在跪天地的张老三。
什么时候了!拜拜拜!
孩子出来了!
张铁丢了魂似的,看着兴奋的接生婆,脑袋嗡嗡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房门打开,若翾抱着孩子出来,耳朵动了动,朝接生婆浅笑,“是个男孩,恭喜。”
“男崽啊!哎呀!张老三你可有后了!好、好好!张老三有福气啊,杵着干啥,还不去抱抱你儿子!”
接生婆乐呵呵的推了把傻揪着人看的张铁,瞧他那副没出息的样,还是自己上手,去抱若翾怀里的孩子。
“……我、我我婆娘呢?婆娘!婆娘!”
若翾蹙眉,拦住要闯进屋里的张铁,制止他大叫,以免打扰她阿爹救人。
“你娘子还在里面,我阿爹在救治她。你别吵着我阿爹!”
“还在救治?!我婆娘怎么了?我求求你,救救我婆娘,救救我婆娘!”
“有阿爹在,你娘子不会有事!”
“那为什么还不出来,还不出来……”
接生婆抱着孩子哄都看不过眼了,将张铁扯到一旁,给他说道,你娘子九死一生给你生的孩子,也不瞅一眼,能对得起你娘子吗?人家佟老哥给你救你娘子,你在这门外大呼小叫,算什么事儿啊!来!你儿子你抱着!看把你儿子憋得小脸都紫的,也不瞅一眼,没个良心的!
若翾动了动耳朵,脸上笑容淡淡的,眉梢轻弯。
一个时辰后,佟老头从房里出来,让张铁进屋收拾干净。张铁来不及道谢,喊着婆娘就冲进了屋子,忙活起来。
佟老头将写好的方子递给抱孩子的接生婆,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应该忌讳的事情,才将背篓递给若翾,一老一少慢慢朝茅屋外走去。
接生婆面露喜色,将一老一少送出茅屋。
“佟老哥,改天我让张老三登门道谢,今天真是多谢了,也实在是对不住啊!”
知道她说的是张铁礼份的事情,佟老头摆摆手,正巧接生婆怀里的孩子哭了,便让她抱着孩子进屋,别吹风伤了孩子。
两人身上都是血迹斑斑,若翾不喜欢血腥味,挽着佟老头的手臂,走路要比平时快上三分。
“翾儿,你走慢些,小心脚下的石子。”
“有阿爹在,摔不着!”
“谁说摔不着的,你眼睛看不见,若是不慎,伤了如何是好!阿狸呢?跟着你一起去采药,没一起回来?”
“喵、喵喵!”
背篓里,一个火红如猫咪的小东西,嘴里叼着根药草,跳到若翾的肩膀上,朝佟老头叫了几声,好似在朝他抗议,它在的,它一直都在主人身边,保护主人。
佟老头朝这小畜生的头顶拍了巴掌,敢朝他呲牙,活腻歪了!
若翾将阿狸抱在怀里,揉着它背上火红的绒毛,浅笑,“阿爹!阿狸是我的眼睛,我在哪,它就在哪。”
佟老头哼了声,让自己大度点,别跟一只小畜生计较了。
两人刚回到家门口,隔壁的老汉汪大爷就急匆匆的朝他们跑了上来,急得嘴上冒痘。
“佟大哥,你可回来了,快!有几位外来人,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了。你快去瞅瞅,都是什么人咧!瞅着像是富家公子哥,咱们可是惹不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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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若府来人
回到家,院子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马车旁候着好几号人,各个虎背熊腰,气势很足。
佟老头老脸当即拉了下来,不善的瞪着这群突然闯入他家院子的人。
若翾搀扶着佟老头的手,安抚着往她怀里跳的阿狸,让小家伙稍安勿躁。
阿狸在若翾的怀里拱了拱,竖着尾巴,朝马车的方向喵喵的叫唤。
“佟师父,您可算回来了,我们少爷等您许久了。”
候在马车前头的若府的二管家,瞅见回来的佟老头和若翾,忙上前招呼。
佟老头冷哼一声,昂着小脑头斜着眼从二管家身边走过。还呲了二管家一声,“好狗不挡道!哪来的溜回哪去。”
二管家给若翾半弯腰行了礼,唤了声‘二小姐’后方笑着应和佟老头的话,“是是是!佟师父教训得是!可佟师父,您看,这次可是我们大少爷亲自来接二小姐了,可下足了诚意……”
彭!
佟老头很干脆的将门甩上,明晃晃的在打门外马车里那位大少爷的脸儿,一群狗不理的畜生,想拐走他的翾儿,门儿都没有。
二管家的脸挨着颤抖的门板,老脸跟着抖了抖。
马车里的人不耐烦,跳下马车后,大步走到门边,狠狠砸门,热气从鼻孔里冒出来。
“佟老头,你别不知好歹,本少爷亲自上门,你敢当着本少爷的面关门,看本少爷不拆了你这破门。来人,给我砸!”
“滚!”
隔空传音,还带着风刃,可见这功力深厚到何种程度。
二管家吓得,整张脸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忙扶住被声音震得往后退两步的大少爷,“少爷,要不?咱还是先回去,过两天在来接二小姐回京,如何?”
佟师父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
少爷要是少了根头发,他回去,不得被夫人阉了啊。
若子琪本来就长了张小白脸,被佟老头那一吓,脚肚子都在打颤,甩开二管家的手,半懵着转了半圈,才找到马车的方向,几大步奔了上去,急急忙忙的喊,“走,快走,快走。”
一伙人,屁都没放一个,风风火火的跑了。
佟老头窝在椅子里,气鼓鼓的。阿狸跳到桌上,跳得很欢快。
佟老头不快乐,阿狸就很快乐。
佟老头一个杀眼过去,阿狸遥遥尾巴,小脑袋扭到一旁,当没看见。
若翾端着刚泡好的茶,放到佟老头面前。上好的碧螺春香甜弥漫,从栽种采摘,杀青、揉捻、搓团显毫、到烘干,所有工序都是经由若翾出手,在这个时空,仅此独一无二的一份。
“阿爹,不必生气。都是些阿猫阿狗,连阿狸都比他们珍贵,犯不着生气。”在这个爹娘大过天的时代,躲在山沟沟里,采采药,种种茶。日子过得如鱼得水,她那个亲爹,将她忘在脑后,才好呢。
阿狸闻着茶香,小舌头舔着小嘴,在扑进茶杯里前一刻,被若翾抓到了怀里,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不许调皮。
阿狸没偷喝到茶,整只阿狸都不好了,在若翾怀里张牙舞爪,使劲儿叫唤。
佟老头朝阿狸哼声,听了若翾的话,脸色才缓和下来。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开始享受。
“这段时间,若府的人隔三差五来一次,要接你回京。翾儿,你那个亲爹,只怕是晚上睡觉,给厉鬼缠了,终于想起还有个被他丢在山窝里的亲闺女来了。”
若翾闷声直笑,她阿爹损起人来,是一点折扣都不打的。
佟老头喝完茶,招手让若翾进里屋,准备药浴。
若翾跟在佟老头身后,佟老头端着一碗黑漆漆味道堪比馊水味的药汁倒进木桶里,若翾闻着这味道,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就来了。
不泡又不行,这具身体,太孱弱了。
当然,孱弱的原因,来自多个方面。
若翾,若府庶二小姐,若侯爷大老婆的陪嫁丫鬟,在大老婆有孕一月,爬上了若侯爷的床后做的小老婆所生,生产当天还算计了大老婆一把,大老婆早产加难产,险些一尸两命。大老婆处置了小老婆,送走了小老婆生的庶女,丢在这清沟村,这一丢就十六年。
若翾,二十一世纪医药世家若氏家族最小的千金,天生学霸,爱茶爱花爱药材,在订婚宴上,被未婚夫的情人推下楼而死,一过来就差点溺死在这臭烘烘的药浴里,等醒来,才知道,这是个多么孱弱的一具身体,还附带一双盲眼……
若翾趴在木桶边缘,揉了揉因为药浴疏通经络,而有些刺疼的眼睛。这双眼并不是天生眼瞎,而是这个身体的大脑内,长了个瘤子,好死不死的就压在了眼神经上,导致视野缩小,视力下降,视神经慢慢萎缩而失明。
脑颅里长了个瘤子,在这个时代,没有医生会开颅取瘤,她自己,又不能给自己开脑。值得庆幸的是,若翾这个阿爹的医术还是有几分出神入化的,尤其是药理,这几年用药膳,药浴,帮着压制了瘤子的增长,她的视神经这才没有完全萎缩,也给了她缓口气的机会,要完全治好这颗瘤子,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003少爷,猪都干着马的活儿
浴后小睡醒来,若翾抱着阿狸去了后院,花开季节,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闻香识花,是若翾的另一个生活技能。
走到昨天种下的金花茶盆栽前,蹲下,成长中的金花茶枝干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诉说着健康状态。若翾很满意,这株金花茶得来不易,她看得很重。
阿狸兴奋的叫唤了两声:是我,是我!茶花是我发现的!是我!
若翾点了点阿狸的小脑袋,“都是阿狸的功劳,晚上吃烤鱼,奖励阿狸的。”
阿狸嗖的窜到若翾的肩头,拿小脑袋亲昵的在若翾的耳朵上蹭蹭,它家若若最好了。
“翾姑娘翾姑娘。你在花圃呢!”隔壁的旺婶子挑着担子乐呵呵的进来了。
“旺婶。”若翾笑咪咪的开口,看到旺婶,就看到长着翅膀的元宝朝她口袋飞了进来。旺婶子是她请来帮她卖花的,这段时间,旺婶子都是早上挑着担子花上镇上去卖,下午太阳下山才回来。今天要比平常早两个小时呢。
“唉!”旺婶子一笑,小眼睛彻底没了。将担子放在一旁,掏出今儿卖的花钱,“翾姑娘,这是今儿卖的银两。今儿卖的好几盆花都值钱着呢,我是叫不来什么名儿,那些个文人相公秀才,可珍惜着呢……噢!就你说的牡……牡丹?黑的?”
是才结了花苞的黑牡丹,老值钱了。
若翾揉着阿狸的毛,心里可劲儿高兴,辛苦了好几个月,总算能赚钱了。
“旺婶子,今天镇上很多文客秀才?”
“多!可不多吗?好几个秀才抢着要一盆呢。哎呀,都给忘了,明儿是七夕庙会,咱镇上啊,三年才办一次,可热闹了。到明日啊,临近村里的人,都跑镇上看灯去了,翾姑娘明日也记着看灯会,小姑娘都爱这个。哎呀,翾姑娘,这人多了,花也好卖了,明日,我多挑着些上镇上去,你看怎么样?”
旺婶子可感激若翾姑娘了,今年她都四十八了,和她家那口子早年生了个儿子,却病死了。如今两口子孤苦无依,老伴腿脚不利索,活计干不成,日子过的不如意。是翾姑娘给了她这卖花的活计,好的时候一日也能有好几两的收入,日子要比以前宽裕得多了,这都是翾姑娘赐福的。
现在眼看着花好卖了,当然是能多卖些就多卖些,一天辛苦些多挑两趟,多走两趟路罢了,卖的那可都是银子呢。
旺婶子想着银子觉得挺美的。
若翾也觉得挺美的。
七夕灯会,还是三年一次?
必须得趁这节日好好赚一笔啊。
明儿晚上能出门,尤其是带着姑娘一起出门约会的,那必须不差钱。
若翾说,“七夕灯会人肯定多,这样,旺婶子,您去镇上租个摊位,明天我们把花多搬点在摊位上卖。”有了摊位,更好拉不差钱的不是?
旺婶子听了若翾的话,风风火火的跑了。
若翾回到前院,佟老头在收药材,若翾把明天卖花的计划跟佟老头说了,让旺婶子挑花去镇上,一趟还成,多几趟,花时间,又费力,不划算。所以,找交通工具运花的活儿就交给了佟老头。
“这事好办。昨天村长的老毛病犯了,阿爹帮他疏通了胫骨,他家有头大母猪,生过好几窝猪仔了,有力气,拉几担子的花,不在话下。明天一大早,阿爹去借来。”
若翾,“……”用猪拉花?
准确的说,是用猪挑花。
盆栽用簸箕装好,用棍子扎实了,往大母猪背上一搁,用几个麻绳捆结实了。
大母猪嗷嗷傲的叫。
旺婶子拍着手乐,“佟大哥,还是你行,看,猪也跑不了了。”
佟老头很得意,“早年啊,我就用猪绑过药材,好用着呢。”
若翾,“……”阿爹,猪会哭的。
……
羊肠小道上,晃晃悠悠晃着一辆马车。
还挺旧!
远远的,看到前头朝这逛着个东西,本以为是辆小马车,等走近了,才彻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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