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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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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没日没夜的医小白脸,累狠了。
她脑子里有个瘤,这东西和不太好相处,一累它就变着法的折腾你。
太糟心了。
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小白脸醒来就闹心,简直没有更糟心。
秦寿踢掉被子,光着脚往女大夫身边凑,女大夫往右边转,他的脑袋就往女大夫左肩搭,女大夫往左边转,他的脑袋就往女大夫右肩搭,贱兮兮的说:“女大夫,又是你救了我。救命之恩没银子来报……”以身相许吧!以身相许吧!
若翾死鱼眼:“说一个试试。”敢说以身相许,打死你。
秦寿咽了咽唾沫,身子就矮了半截,偷偷抬手摸上女大夫的腰。可软可细可暖和的腰。
“可,可是……”我是要嫁给你的啊女大夫,当然要以身相许。
若翾突然回头,然后额头就撞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相撞的两人齐齐退开一步。
秦寿捂着被撞痛的下颚,眼泪汪汪的想要女大夫的安慰。
若翾黑了脸,咬着牙说:“你,待一边去。”
秦寿一步三挪,不情不愿的挪到女大夫三尺开外。
抽抽鼻子,幽怨的瞪着心狠的女大夫。
若翾走到外间凳子上坐好,然后手一抬。秦寿慌忙凑过去,把自己的手腕往女大夫手心塞。
诊脉三十秒,若翾嫌弃的把手丢开,把预留在一旁的药方又改动了几处。
秦寿坐在女大夫对面,身子往前倾,看着女大夫改动的方子,突然觉得菊花一紧,全身都绷直了。
“女,女大夫,您看,我已经醒了……”这么苦的方子就就就用不着在喝了吧?总觉得现在他就满嘴的苦味。
若翾一把将药方往小白脸胸口拍去:“找你家小厮去。”让她出手,直接用灌的。敢糟蹋我的药方,小白脸,找打吗?
女大夫太暴躁,秦寿抓着药方可怜兮兮的出门找长平。
……
吃晚饭的时候,鼻青脸肿面瘫脸秦二回来了,一进门直奔他弟的院子,然后就被笑得很傻的长生告知,弟醒了还吃了一大碗面。
秦二站在树下,用力眨了下眼。
突然抱紧了怀里裹着的东西。
屋里,秦寿含着被放血的手指,拿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家女大夫,又一想女大夫是个眼瞎,吸溜一口气,把泪珠子逼了回去,放血的手指朝女大夫面前一递,可怜兮兮的嘟囔:“女大夫,疼。”
若翾专注研究小白脸的血。
秦寿看一眼女大夫,把凳子往女大夫身边挪一下,看一眼挪一下。刚和女大夫肩并着肩挨着,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拧了起来,被个硬邦邦的东西抱了个满怀。
秦世子整个脸都木了。
秦二瘫着脸,努力克制着情绪,双手用力的禁锢着他弟,低沉僵硬的嗓音略激动:“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弟活着,太好了。
秦世子被哥威武雄壮的胸膛硌得疼得慌,又被哥打扰了和女大夫亲亲我我的机会,脸色就难看了,咬着牙愤怒吼:“哥你想弄死你弟吗?”还不松手。
秦二低头一看弟的脸色,慌忙把弟放开。双手背在背后,无措的搓着。刚抱弟的时候,太用力了,把弟抱疼了,怎么办?
秦世子呲牙咧嘴的揉着双手,狠狠的瞪了眼他哥,一转头,笑面如花贱兮兮的舔着脸往女大夫面前凑,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头递了过去:“女大夫,手指疼。”给吹吹!
秦二拿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弟,手也不挫了,愧疚灰飞烟灭了,一张脸瘫得更瘫了。
好想把弟抓起来揍一顿,就怕舍不得。
☆、【043】世子无赖,爬墙回府
若翾抽了抽鼻子,醇正雪莲香味,面露惊喜。把伸过来的湿漉漉的手指拍开,转身找秦二公子。
“正及时。”
可不是回来得及时嘛,小白脸刚醒不久。
秦二把裹得严实的雪莲递给女大夫,硬邦邦的说:“只有一两重。”千山雪莲,就算是皇宫,也足有半斤重,这一两,是他硬闯硬抢来的。
鼻青脸肿了他。
若翾皱了下眉,一两雪莲对身残的小白脸真顶不了多大作用,不过,有总比没好。
雪莲被保管的很用心,用精致的小盒子装着,外面还裹着好几层的纱布,生怕弄坏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被女大夫忽略的秦世子伤心欲绝,回头愤怒的瞪着他哥,瞪着瞪着秦世子张大了嘴巴,脸带戏剧性的表情,略激动的问:“哥!你被人打了?”他哥鼻青脸肿了都!然后欢快的窜到他哥面前,用湿漉漉的手指头往他哥的猪头脸上一戳一戳的:“哥!你真被打了?你有威风凛凛的大刀还被打?”快说快说,哪个高手把他威武雄壮的哥给打得鼻青脸肿的?他要拜师,必须!
秦二看着他蹦跶着的白痴弟,瘫着脸,非常受伤。
转身走人。
秦世子眼明手快,扑上去抱他哥的大腿,兴奋的嚎:“我要拜师我要拜师我要拜师!”
秦二态度坚决的把人拖着走。
这一拖,把弟拖到了爹的院子。
晋阳侯这天愁得白头发都多了一大把,为啥?银子啊!
不孝子救过来了,大好事。
不孝子刚醒就哭着喊着要给女大夫以身相许,也……也是好事!
但侯府……没没钱,就不是好事了。
一瞧被二儿子拖进来的不孝子,脑袋就开始疼。
至于之前被不孝子吓得痛彻心扉一颗老心碎了又碎?
晋阳侯木着脸:没看到不孝子活蹦乱跳了吗?老子还用得着痛彻心扉?
然后一看二儿子,鼻青脸肿了都!摊上这张面瘫脸,怎么看怎么惊悚。
晋阳侯浑身僵硬。
……
若翾研究好了秦世子的血液,对秦世子的身残又刷新了一个高度。然后非常不舍的又切了四分之一的她阿爹出品的救命药丸和雪莲一中和,有淡淡的香味飘了出来,若翾闻着这香味,好一阵肉痛。
不过,吃完这次救命药,小白脸应该能撑好一段时间了吧?大概!
秦寿在他爹和哥面前耍完无赖,跑了。至于娘?娘在内宅斗女人这么凶猛的生物,他不能惹!
若翾把调好的药和药引往长平背回来的小白脸面前一放,严肃脸:“洗筋易髓,痛苦是肯定的,你这么废材,应该不用我多说。当然,我阿爹出品的药质量肯定是有保证的,谁喝谁知道。”
秦寿顶着病态脸把不正经一收,学女大夫,严肃脸:“女大夫,我吃!”他不想死,他还要嫁给女大夫呢。
不管有多痛苦,他都会咬牙撑过去。他一定会撑过去的。
若翾微微一笑。
秦寿看呆了。
这一天,很多人都听到秦世子院子方向传来好几声惨叫,长平长生巴巴的候在门口,心都揪了起来。
若翾怕小白脸受不了这痛咬舌自尽就不好了,把在地上打滚的小白脸拧起来丢床上,掰开他的嘴,塞了一截被子进去。
……
当天晚上,若翾学小白脸爬了一次若侯府的墙。
阿狸嗖的窜到若翾的怀里,拿尾巴打它家若若。
非常非常不爽它家若若把它丢在这地方不闻不问。
若翾揉着阿狸的肚皮,微微一笑:“这几天委屈阿狸了。”
阿狸喵喵两声附和。
若翾无奈的,这三天她实在是累狠了,挨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过去。
丰纪院这两天都不太平静,侯爷醒来后,就使人到院子里找二小姐,偏偏二小姐突然就没了踪影,还是音讯全无的那种,闹得丰纪院一阵人仰马翻。
二小姐不知道哪去了,侯爷找不到二小姐,在芙蓉院发了好大一通火,把丰纪院的下人和丫鬟甚至郑管家都叫过去,板子加身处罚了一顿。
九万黑了三天的脸,小姐失踪前,可是他陪着小姐去的芙蓉院,要不是小姐让他回来拿送礼,也不至于到现在小姐去了哪都没人知道。
丰纪院越发的安静了,天刚亮郑管家揉着打疼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往前院走,同样被板子加身的二饼慢慢凑到郑管家身边,抽抽鼻子:“郑管家。”
郑齐看了他一眼,脸色不怎么好,没给人安排工作,淡淡的将人打发了:“下去吧。”侯爷罚他们的时候,这小子嘟囔着嘴,仿佛要撇清自己是丰纪院里的人一样。
二饼委委屈屈的走了。
郑齐摇摇头,丰纪院这六人,都不是从小伺候二小姐长大的,不忠心在所难免。不过三个小子都没三个丫头忠心懂事,一顿板子就试出了心意,哎!
二小姐不在,早餐就弄了白粥。
七人刚坐好准备吃饭,若翾就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站在小厨房门口,然后揉着肚皮,呵呵一乐:“有煮我吃的吗?”好饿!
“……”
啪叽!
好几双筷子掉地上。
郑齐忙起身,不可置信过后老脸略激动:“二小姐,您可回来了。”
若翾拍着睡得酸胀的颈部,无奈:“这里暂时还是我的家,当然得回来。”
“是是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西丫头,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小姐的碗筷,多炒两个菜上来。”
若翾摆摆手:“不用麻烦,就这么吃吧。”她就来垫垫胃的。
“哎!”西风含着热泪,高兴的去拿碗筷了。东风和南风却没把二小姐的话当真,两人红着眼去炒菜,这几天小姐不在,厨房里还剩好几样菜呢。
☆、【044】唉呀妈呀,绑侯爷了!
一顿早餐,吃得若翾莫名其妙。
三个风全程看着她吃。
九万、白板帮着夹菜。
郑管家细声细语问够不够吃,要不要在来一碗,还想吃哪个菜……
若翾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粥,把碗一放,木着脸说:“我吃饱了。”别在瞎忙活了。
才一碗下肚,哪管饱。郑齐朝西风使了个眼色,西风忙给她家小姐碗里兜了一勺粥。
若翾丢下碗,把郑齐招呼走了。
西风跟着起身,紧张的说:“小姐,粥没喝完。”
若翾摆摆手,让她们自己吃。
这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太糟心了。
二饼本来拘束,小姐一个喝粥,他们都得干陪着,他倒是想吃,只九万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吃。现在小姐喝饱了,他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撅着的嘴拉平了,欢快的给自己倒粥喝。
东风气呼呼的瞪着二饼,刚要出声,就被南风拉了下袖子,又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九万和白板看着二饼也齐齐皱眉。
几人还对二饼之前板子加身的事有芥蒂,现在又看他这做法,越发不满。
二饼吸溜喝粥,发出母猪进食的响亮声音,喝得眉开眼笑。
院子里,郑齐是这么跟二小姐说的:老爷没找着您,发了好大一通火。芙蓉院里得宠的那位都没能拦住,显见小姐是真的惹怒老爷了,小姐,趁着老爷不知道您回府,赶紧想个章程出来,好歹应付了老爷再说。
若翾一听,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被人捉床在现,还扯上王爷。估计侯府落不了好。当然,她渣亲爹是想把这笔账从她头上找回来,怎么说渣亲爹和王爷的衣物,都是她亲手给扒的。
若翾想了想说:“你让人盯着芙蓉院,等我爹起了后,就来告诉我。”
郑齐不好反问二小姐有了什么对策,只能照着二小姐的话去办。
郑齐刚走了两步,又被若翾给叫住了。
她不在,丰纪院里的人,受气在所难免。
“老爷为难你们了?”
郑齐偷偷按了下屁股,笑说:“不碍事,院里几个都承受得住。”
若翾一想,也对,刚还在一起吃饭,应该没什么大碍。
不过若翾还是让郑管家去买点药回来,板子加身不管是不是严重,总归棍子打在身上,挨的可都是结结实实的肉。
郑齐听了二小姐的话,沉思一会方说:“自接二小姐回府,丰纪院里人口简单,伺候的几个小子丫头又是刚进院不久的,存在什么心思两说。您,也早些做好准备。”还特意提醒了下二饼之事。
若翾轻笑一声:“我知道了。”郑管家的提醒对她来说,完全是多余的。她院子里的人,若是想真心实意跟着她,她也定会全心护着。但是觉得跟着她受委屈的,她也不拦着人走。
她也没什么值得旁人拿她卖主的。
毕竟,她的身份不光彩。一个爬床小老婆生下被丢弃的庶女?!
呵呵!
芙蓉院。
得知庶女回府的消息,侯爷从小老婆的被窝钻出来,朝外吼:“把二小姐打过来。”
小老婆杨氏脸色潮红,媚眼如丝,把被子盖在腰上,柔声细语的说:“侯爷想见二小姐什么时候不能见,非得……非得这时候去!”最后一句,带着撒娇的哼呛,把若侯爷勾得一阵阵酥麻。
回头一看床上勾人的风采,若侯爷一颗心痒得直发飘,想想现在确实还早,转身就要往被窝钻,刚走到床边,脚步又停住了。
偷偷往大腿间一看,如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什么酥麻热感都没有了。
刚刚在被窝里折腾里那么久,他都没找到感觉。
小老婆这么勾人,他心痒身痒,可硬件痒不来。
若侯爷看着想要的小老婆,脸色僵硬,手脚绷直。
“侯爷,快来。”站着能钻她被窝啊!
若侯爷僵了片刻,尴尬的往床边一坐,拉过被单细细的盖好小老婆上身,脖子以下遮得严严实实,温柔的说:“天色还早,你在睡会,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走。
脚步略着急。
杨氏的笑容僵在脸上,等见不着人后,才咬着牙让伺候的丫鬟进来给她更衣梳洗。
“二小姐什么时候回府的?”
伺候的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给杨氏穿戴:“…只,只说是早间回府的。”
杨氏看了眼丫鬟,又淡淡的移开了。
渣亲爹醒了,若翾没等到郑管家来通风报信,就被渣亲爹杀上了门。
若侯爷黑着脸,怒火加欲火齐开的喷:“把二小姐押到祠堂。”
带来的几个雄壮汉子拿了绳子就上。
若翾大惊失色,左躲右闪越过汉子跑到渣亲爹身后,把渣亲爹袖子一抓,气喘吁吁委屈道:“爹!您绑女儿去祠堂,若家列祖列宗知道吗?”
若侯爷怒得眼珠子都冒火,大吼:“绑!”
几个汉子又回头去侯爷身边绑二小姐。
二小姐围着侯爷挥着泪珠子跳来跳去。
若侯爷伸手帮着绑。
几个汉子追得满头大汗,见着缝隙把绳子套进去。
顿时,汉子,侯爷,二小姐围成一团,看得人眼晕。
围观的人,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好不容易一通闹剧下来,大伙均气喘吁吁,可算是绑住了。
几个汉子抹把汗,不容易。
二小姐拍拍胸口,略得意。
若侯爷黑沉着脸,气翻眼。
若翾踢了踢蹲在一旁的汉子,愉悦的说:“汉子!哪个师父教的?身手不错。”
被踢的汉子喘气粗气刚要得瑟两声,一想这声音不对头,僵硬的转头,愣愣的看着高大上的二小姐,又咔吧咔吧的回头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哎呀妈呀!
绑侯爷了。
身上的绳子越挣扎绑得越紧,若侯爷胸口翻涌,看一眼晨光下咧嘴朝他笑的庶女,想到外头的传闻,喉头一紧,一口血喷了出来!
☆、【045】吐血真相,夜半爬床
糟糕!把渣亲爹气吐血了!
若翾愣了两秒,忙慌凑上前扒开围着渣亲爹鬼叫的汉子,一根针扎渣亲爹脑门。
“傻愣着干嘛,送床上。”
当着这么多人面把渣亲爹气吐血,丢下不管不问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若翾焦急万分的跟着跑,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很到位,哽咽着大声说:“爹气血攻心,我要伺疾。”
把孝字光环点亮的绝佳机会呀!
嘿嘿!
部分人看着二小姐的目光略微妙,比如说刚错绑侯爷的汉子们;剩下部分人为二小姐着急担心,比如说丰纪院里三女两男们。
渣亲爹搬到床上后,若翾诊了脉就把三个风使得团团转。扒衣服,扎针,开方子,抓药,煎药,喂药。
二小姐亲自手上,不假于人的。
若侯爷吐血的消息,大老婆和小老婆是一同接到的,两人匆忙赶来,就在丰纪院门口撞上了。
小老婆杨氏快大老婆敏氏一步,但小老婆是个善解人意的啊,不慌不忙笑着给大老婆让路,早上欲火没过,现在说话都是带着甜腻风情的。
“夫人先请。”
敏氏捏紧了帕子,看着杨氏的目光像是淬了剧毒。
杨氏看着敏氏的背影,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皮,笑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来,就看到不光彩的庶女捏着侯爷的嘴巴,一碗药灌了下去,捋了侯爷的脖子,把空碗丢给一旁的丫头,完事。
敏氏阴沉沉的看着。
这么粗暴的灌药法子,也就这个小贱人做得出来了。
杨氏倒是欣赏二小姐这干净利落的手法,侯爷一看就晕着,这么灌省了多少麻烦事。
敏氏上前,东风忙在她屁股底下塞了把凳子,敏氏往凳子上一座,端庄严肃脸问:“侯爷如何了?”
若翾专注给渣亲爹擦嘴。
杨氏附身凑到若侯爷脸前,轻轻柔柔的叫了声侯爷,看侯爷没应声便起身忧心忡忡的跟敏氏说:“夫人,侯爷怕是伤到了身子骨了。还是二小姐孝顺,侯爷出事头一个来伺疾,夫人说是也不是?”二小姐都伺疾了,大少爷还是嫡子面都没来露个,脸可真大。
若翾微笑略羞涩:“这是女儿该做的!”哎呀,渣亲爹的小老婆果然懂事儿,她事儿只做,小老婆就上赶着来帮她头顶点孝顺光环了,真好!
敏氏暗恨,一个狐狸精勾了侯爷身心,一个小贱人生来克她的。吐血的怎么不是这么两个东西!
敏氏见不得这两个,更恨上了侯爷。没待多久就走了,回到锦荣院,让柳嬷嬷把她儿子找来。
若子琪在酒楼跟酒肉朋友斗蛐蛐,被他娘叫回府,很不高兴。
敏氏硬撑着精神跟她儿子说:“你爹怒极攻心吐了血,今天开始去给你爹伺疾,爹没好,不许离开出去胡闹。”
若子琪就带着满腔怒火,进了丰纪院,一进院就冲到他便宜妹妹面前吼:“死丫头,爹吐血了找大夫去,你装什么好人给爹伺疾,还带连累我。”
吼完,屋子里静了静。
若翾死鱼眼。小伙砸耶,你爹刚被扎醒嘞。
若侯爷木着脸倒回床上。
若子琪僵着脸回头,和他爹大眼瞪小眼。
……
吃午饭的时候,老太君来丰纪院把若侯爷带走了。
若翾可怜巴巴的拉着渣亲爹的衣服,态度坚决,表示一定要伺候到渣亲爹病好为止。
老太君想到这个庶女是要给王爷做妾的,也就同意了。
若翾跟着进了她渣亲爹的院子没多久,就知道了件不得了的事儿。
王爷和渣亲爹被捉在青楼的传闻太厉害,飙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大感丢人,把六王爷南阳王横着抬进宫,锁上门锁,其名曰闭门思过。
然后秘密口谕,把她渣亲爹的官暂罢了。
至于上朝时间,笨,看龙颜脸色啊。
怪不得吐血呢,不只是被人光溜溜捉在床,还被皇帝老儿嫌弃了啊!呵呵!若翾在来扎她渣亲爹时,脸色就不怎么对劲了。骨子里幸灾乐祸洋洋得意,面上委委屈屈为爹叫屈。反正得让她渣亲爹觉得,自己在可怜他。
若侯爷见不得庶女,庶女见天往他跟前凑。一看庶女可怜他的神色,就是喉头一紧,又硬生生把到嘴的血咽了回去。
夜黑风高
若翾去爬晋阳侯家墙。
黑灯瞎火把小白脸揍醒,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小白脸抱着枕头迷迷瞪瞪咽下药丸。
“女大夫?”好迟疑的口气。
若翾死鱼眼,把小白脸拧起来,脸对脸:“我问你,王爷的事是你干的?”
多肯定的语气。
黑灯瞎火不太好确认是心爱的女大夫,一听女大夫的声音,秦世子瞬间打了鸡血,雄着豹子胆往女大夫身上扑,激动得语无伦次:“女,女,女女女女大夫……”女大夫来爬他床爬他床爬他床……
女大夫一根针把人扎哑了。
秦世子张大嘴巴噼里啪啦的张张合合,手舞足蹈,被忍无可忍的女大夫拧着丢回床上,被子一捂,安静了。
☆、【046】打滚卖萌,夜半惊魂
秦世子偷偷摸摸的扒拉着床单,黑暗中露出个毛绒绒的脑袋,顶着两只亮晶晶的眼珠子,鬼灵鬼灵的在找女大夫。
做贼的手刚碰到女大夫的身上,嗖的撤回来,躲被窝,把被单盖住眼睛,然后又把被单扒拉开,露出两只贼亮贼亮的眼珠子。
女女女女大夫!
嘿嘿!
被吵醒的阿狸从它家若若胸口的内衫里钻出毛茸茸的小脑袋,黑暗中的猫眼珠子发着绿光,对小白脸此等大逆不到的偷贼行为,表示非常愤怒。
炸着尾巴毛跳到小白脸脑袋上,朝着小白脸藏在被窝里的脸就是一爪子。
喵喵喵!若若是朕的,敢跟朕抢若若,杀无赦。
秦世子不懂喵星语,看着黑暗中发绿光的猫眼珠子,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双手藏在被窝里相互搓着,有些发傻,心底毛毛的。
又乍然被无情的赏了一爪子,整个世子都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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