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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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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
  “秦小受哦!?”若翾撑着下巴,拖长了音叫了这名字。
  秦寿一个激灵,失手就把手里的瓶子给扔了出去,砸在院子里的草坪上,秦寿眼珠子不敢乱飘,看着他媳妇,总觉得媳妇脸上的笑好坏好坏。
  “媳媳妇,我我我我不是我,不是我的……”
  若翾朝他勾勾手指头。
  秦寿下意识的转身就跑,跑了两步猛然转身,看眼媳妇一步三挪的凑上去,眼珠子偷偷飘向砸在草坪上的瓶子:“媳妇,你饿吗?我饿了要吃肉!”
  “秦小受啊!”
  秦世子要哭了,跪求媳妇不要这么吓人,秦寿不挪了,站在门口柱子前,伸手一抱,盯着他媳妇说:“媳妇,我我我大了,不能叫秦小寿了!”
  若翾笑眯眯的把小白脸拧起来。
  秦寿扒着柱子不松手,冲着他媳妇委屈干嚎:“媳妇,我等肉吃,肚子饿等肉吃。”快松开别拧我啊,媳妇你好可怕,你要吃了我怎么办?媳妇快别拧!
  若翾把他的手给硬掰了下来,拧起来进房间:“晚上吃肉,现在跟你媳妇说说,秦!小!受!”
  秦寿搂着他媳妇的脖子,夹着他媳妇的腰抽哒哒的哭。
  薛!米!我恨你!
  ……
  婚宴上,新郎没来敬酒,来吃酒席的浑不在意,能请来的宾客,跟老秦家都是老相好,对老秦家那点破事知根知底,也没囔囔着叫秦世子出来露脸,抓了老秦和他二儿子一通猛灌。
  佟老头是抬着他闺女的嫁妆来的,喝喜酒的时候把傻猫扔桌上,没看到白眼狼出来敬酒,就埋头吃自己的了。
  阿狸蹲在桌上,扒拉着面前的碗,朝佟老头推了推。
  佟老头心情好,端着鸭肉鸡肉猪肉在它碗里分了满满一碗,然后转头,找亲家公喝酒去了。阿狸冲着佟老头甩了几下尾巴,转头拿屁股对他,低头吃肉,水蒸的肉没有若若烤的好吃,阿狸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没看到若若的身影,略委屈。它都好久没吃若若烤的肉了,阿狸跳下桌子,朝后院的门钻了出去。
  喝完喜酒是闹洞房,都知道老秦家小儿子从小身残心残,这洞房花烛指不定是躺床上喝药过的,众人也歇了闹洞房的心思,吃饱喝足跟着老秦拱拱手拍拍屁股走人。
  晋阳候把老家伙们送出府,转身就去把二儿子拧起来,警告说:“去,守着你弟的婚房外,哪个不开眼的敢闹我不孝子的洞房,老子把他扔到校场好好操练。”
  秦二瘫着脸,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爹。
  他爹朝他后脑勺伦了一掌,虎着眼:“老子想抱孙子,滚!”
  秦二滚了。
  佟老头背着手晃悠悠上前,把亲家公拉走继续喝。小辈的,让小辈们闹腾去。
  婚房里,秦寿扑腾着从大红的被子里挣扎着翻身,呼哧呼哧把媳妇扑在大红被上,哆哆嗦嗦的伸手,从媳妇的衣角处,偷偷伸了进去。
  若翾扑在红枣桂圆花生粒上,脸都木了。
  秦寿咕咚咽口唾沫,眼珠子绿油油的盯着媳妇雪白雪白的脖子,一只手捂住热热痒痒的鼻子,另一只手顺着媳妇的衣摆摸到媳妇的后腰,火热的掌心贴着媳妇的肌肤一路朝下,到媳妇最有肉的地方,揉了两把,然后在某个隐晦的位置险险的停了下来。
  小白脸赤红着双眼,呼吸急促:“媳,媳妇,洞洞房我我我我我——”然后嗷的从床上蹦起来,跳下床直奔院子。
  若翾:“……”
  马丹!
  把你媳妇摸出感觉来了,就跑了。
  若翾恨恨的锤床啊。
  院子里,薛米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几个跟薛米一起来的公子哥同样笑得放肆,秦世子可真能,摸着他媳妇的屁股揉了几下,然后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
  薛米锤地:“秦小寿哈哈,你不行就不行啊,你媳妇躺着给你上,你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流鼻血了!哎呦,我的肚子呦!”
  其他几个齐齐捂着肚子笑到一旁。
  秦寿捂着鼻子,一张小白脸黑成了锅底。
  秦二双手抱胸靠在院子门口,看着笑倒的几人,又看眼黑脸弟,黑漆漆的眼珠子眯了眯。
  “薛小米,你住嘴!你个不要脸的,我弄不死你今天!”偷偷看我媳妇,薛小米死定了,死定了。秦寿握着拳头冲了过去。
  薛小米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轻松的躲过秦小寿的拳头,躺地上双手枕着头翘着腿,笑得痞气流氓相:“拳头才多大,去抢你哥威风凛凛的大刀来,砍着才有劲!快去!”
  秦寿咬牙切齿的瞪他,转身朝哥冲了过去,喊:“要威风凛凛的大刀哥!看我砍死薛小米!”
  秦二把刀解下来扔给弟。
  秦寿拔了刀冲着躺地上的薛小米就砍,薛小米躺地上就耍着秦小寿玩,站在一旁的几个公子哥笑着起哄,玩得不亦乐乎。
  若翾在房门口站了会,进屋拧着把椅子出来,坐在房门前。
  秦二看眼坐在房门前的弟媳,摆正了身子,又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拿着他那柄威风凛凛大刀砍薛小米呼哧呼哧要噎气的蠢货弟,顿了下,悄悄往柱子后面藏了半边身子。
  他刚看到弟媳在腰上摸了两根银针出来。
  “秦小寿手软了抬手用力砍,朝我这脑袋砍,这,这!”薛米把脑袋朝秦小寿面前伸,笑得放肆。
  秦寿扛着大刀呼哧呼哧的乱砍,早没了章法,被薛小米刺激狠了,看也不看就朝着薛小米的脑袋一刀砍下去,薛小米的脑袋没砍下来,哥威风凛凛的大刀尖插在地上,秦寿杵着刀柄呼哧呼哧要断气,瞪着薛小米,十分凶残。
  “我我我我喘口气,你等着,等着……”
  薛米枕着脑袋翘着脚眯着眼睛笑得风流:“秦小寿,今天你砍着我改明儿我带你上万花楼,白白嫩嫩的姑娘摸着十分舒爽……嗷……”薛米手臂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下,手一松脑袋砸地上砰的一声,好痛。
  看戏的几个公子哥面容一肃,齐齐警惕的看眼四周。
  秦寿愣了下,转头就看到他媳妇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前,手里把玩着根银针。秦寿咔嚓咔嚓转回头看向抱着头在嚎的薛小米,哈哈大笑。提着大刀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笑得一脸灿烂,把威风凛凛的大刀往薛小米胸前一横,嘚瑟:“我砍不了你我有媳妇,哼哼!”
  薛米把扎脑袋的银针给拔了,跳起来朝着秦小寿身上扎:“靠女人打架算屁啊,站着给我扎回来。”
  秦寿扛着大刀转身就跑。
  薛米拔腿追,脚上又被扎了根针,顿时怒了:“有本事你别扎针,耍刀上——”
  眼前一道残影飘过,薛米被一掌打飞了出去。
  “薛米!”跟着薛米的四人大惊失色,两个飞身追上去,在薛米砸地前堪堪把人接住,两人又使了全力才稳住薛米身上那掌被力震退的身子。
  其他两个松了口气,但四人对视一眼,在看向出手的人时,齐齐色变。
  “怎么样?”
  薛米朝四人摇摇头,刚刚那一掌看着凶险,实则不然,就算他砸地上,也伤不着他。
  薛米活动了下身子,朝给他一掌的秦小寿媳妇看去,指着秦小寿流里流气道:“我是薛米,秦小寿穿一条裤子的玩伴。”
  若翾木着脸:“不是谁都能欺负他的!”
  薛米耸耸肩凑上前跟秦小寿勾肩搭背,冲着玩伴媳妇坏笑:“护这么紧,以后被人钻了空子杀个无全尸,后悔可就来不及啰!”
  若翾把小白脸拧回来回房间:“你多虑了,好走,不送!”
  秦寿抱着他媳妇的脖子,心里美滋滋的:“媳妇,你放心我不会跟薛小米去万花楼的,我保证媳妇!”
  砰的房门给甩上了。
  薛米站在院子有点凌乱,秦小寿这脑子,就记住了他说带他上万花楼这一句?怎么没把你瘫死在床上?!
  秦二瘫着脸把威风凛凛的大刀捡了,然后拧起薛米转身就走。
  薛米一回头撞上秦二哥一张死人脸,吓得一个激灵,在死人脸手上求爷爷告奶奶。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薛小米,冷酷的说:“爹说来给弟闹洞房的都抓起来扔校场,他亲自操练。”
  薛米哀嚎一声,想死。
  身后跟着的四个公子哥齐齐顿住,面面相觑后果断选择抛弃薛小公子,尿遁。
  不相干人等处理干净了,秦寿被扒干净了扔床上,忙拉过大红被子捂住断子绝孙根,屁股底下都是能咯人的干果粒,秦寿红扑扑的小白脸看着他媳妇开始脱衣服,忙把大红被子往上拉,偷偷看眼媳妇然后把被子往头上一盖,露出一双绿油油冒着火苗的眼珠子。
  “媳,媳妇,要睡觉吗?”
  嫁衣的扣子多又复杂,若翾拿了银针从衣服上摆开始嗖的往下,再多在复杂的扣子都给解开了。
  “我睡你!”若翾果断道,洞房花烛夜,不睡!觉!盖被子纯聊天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
  秦寿慌忙伸手捂住鼻子,眼珠子滴溜溜的随着媳妇脱衣看得越来越火热,唔唔的说:“媳妇,媳妇亵衣脱了,脱了!”
  若翾把自己扒了差不多干净,留了肚兜,然后掀开被子,往小白脸身上一钻,被子一拉,把两人盖住。
  “闭嘴,不脱亵衣怎么睡?”
  秦寿被他媳妇扑上来,吓得鼻血直流,然后嗷的一声惨叫,被子面上在打鼓。
  “痛痛痛痛痛,媳妇——”
  若翾一巴掌伦他脑袋上:“闭嘴,我没喊痛,你喊什么。”
  秦寿从屁股底下抓了把干果艰难的往媳妇面前一递:“媳妇,咯着屁股了,疼。”媳妇往他身上一扑,直接把他光溜溜的屁股压在了干果粒上,还碾压了几把,肯定疼!
  若翾把他手里的干果粒拍掉,伸手捂住小白脸的嘴,吻上小白脸脖子时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胸膛摸了下去。
  秦世子两眼珠子骤然凸起,用着热热痒痒的鼻子拼命的呼吸,呼哧呼哧刺激得他感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浑身战栗,唔唔唔的好一阵喊叫。
  阿狸爬到窗口撞破窗纸,往屋里探了猫脑袋,巡视一圈,就落到了婚床上,大红被子扑腾扑腾的,还能听到小小声唔唔的叫声。
  阿狸歪着脑袋跳进屋子,跑到喜桌上,尾巴扫过喜烛晃了晃一滴红蜡滴在阿狸的尾巴上,脖子上的毛炸了起来,一爪子拍过去把装着桂圆的果盘给打翻了,哐当一声砸散了一地桂圆。
  “谁?”若翾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耳朵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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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明明我才是那个,悲伤成河!

  躲横梁的暗一很纠结,女大夫明明是个眼瞎,他躲外屋的横梁都能被发现,太没天理了。暗一两眉梢挤着,伸手往胸口掏了掏,想了想,探头从横梁某个细缝里眯着一只眼看进去。
  眼前一阵银光闪过。
  暗一瞪大眼偏头,一阵银针从细缝里嗖的飞出,直直的射进身后的柱子里。
  暗一木着脸盯着柱子上的小洞。
  “女大夫,主子给您送成亲贺礼的。”声音略抖。
  “还不走!”结婚大好日子,太子你让个带死气的来送贺礼是几个意思?横梁是那么好爬的吗?
  暗一把贺礼留横梁上走了,走之前把守门口的暗十一按在地上揍了顿。
  暗十一捂着脑袋撇撇嘴,然后回头冲着女大夫新房呲牙。女大夫的梅花针是谁都能惹的吗?他蠢了两次才不会在蠢着凑上去挨针呢,至于老大?被揍就被揍吧,给老大揍两拳头总比去爬女大夫的横梁被扎针来得强。
  暗十一哼哼两声,悠哉的跟在老大屁股后面闪了。
  “媳妇,媳妇,难受唔!”秦寿把媳妇捂着他嘴的手拉下来,光溜溜的身子在他媳妇身下扭出了一池春水,艳色荡漾,眼珠子盯着媳妇大红被子盖着的白嫩嫩酥香上,浑身都烫了起来。
  若翾哆嗦了下,木然转头半扑在小白脸身上,然后把他嘴捂住,这呻吟太要命了:“难受也憋着。”
  秦寿不干了,要把身子扭成麻花:“不捂捂我嘴,嘴啊西服——”
  若翾耳尖红了,没把手松开:“不行,你叫得太销魂了,捂住好办事。”
  “哎唔唔唔!”秦世子抗议。
  若翾在他左胸上一点拧了下,笑骂:“够了,你媳妇才是黄花闺女啊!”叫反了吧?
  秦世子趁机在他媳妇手心舔了下,他媳妇抖着把手缩成拳时呼哧呼哧喊:“媳妇,你你你你你快点嘛,我我我我我难受……”秦世子憋红了脸。
  若翾深吸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头。
  阿狸蹲在地上盯着扑腾的大红床,傲娇的猫脑袋转头,一爪子扑在脚边的桂圆上,咔嚓咔嚓踩碎了一地……
  ……
  翌日五更天。
  长生在外室备下浴桶,领着人悄悄退下了。
  若翾把被子一裹,赤脚走到外室,沐浴焚香。
  西风轻声打开房门,把小姐今日要穿的衣物放在屏风上,然后垫着脚尖出去了。
  折腾了的身子泡在热水里,很好的缓解了夜里的疲劳。若翾晃着脖子,疏通筋骨揉眼熏香后才起身,穿戴好后把扔在地上的喜被捡起来扔回床上,盖住光溜溜的小白脸。
  雷打不动的跪大日如来佛诵百遍金刚经。
  西风跟在小姐身后,脸色不太好道:“小姐,今日要认亲,姑爷还未起吗?”错了时辰,新妇是要被人给脸色看的,这些个望门侯府规矩更是多。
  若翾跪得笔直,咚咚的敲着木鱼,快速的念金刚经。
  西风见小姐不理会,只得干着急。
  百遍金刚经很快诵完,把木鱼杵一扔,跟西风说:“昨晚累狠了,让他多睡会。”
  西风担忧的点点头,朝小姐福礼后去回复侯夫人了。姑爷自小多病体弱,小姐说的累狠了,她自发认为昨晚姑爷是病缠身给累的,心中忧心要姑爷有个好歹,小姐可就得守寡了……
  若翾去了厨房,给小白脸调了味养生药,用温火炖了半个时辰。
  端着药回房,床上的人也醒了。
  秦世子光溜溜的抱着被子咬,两眼魅色,泫然欲泣,看眼进来的媳妇,就抽抽嗒嗒开始哭。
  若翾坐到床边,把药碗放在一旁凳子上,伸手戳了戳小白脸的脸蛋,笑问:“大清早起来哭,不怕娘来抽你?”
  秦世子抽鼻子咬被子,看眼媳妇红扑扑被滋润过的脸蛋,只觉心抽抽,无比悲伤。
  明明他是上面的。
  明明娘说女子头次是要温柔的要温柔的。
  可媳妇昨晚把他翻过来翻过去的折腾了,早上起来还没事人一个,他四肢发软身子发颤,两腿在抖……
  到底谁是下面那个?
  呜呜!
  一颗世子心被踩成了渣渣了。
  心好痛!
  若翾木着脸,警告自己不能笑,笑出声了,小白脸肯定得藏在被窝里一天不出去见人,抿了抿唇一脸肃然道:“乖,我不嫌弃你小,你还有成长空间,过两年你就威武了,别哭了。”
  秦世子撕拉把嘴里的被子扯了两个牙齿洞,颤抖着大长腿惊恐的盯媳妇。
  媳妇,媳妇,媳妇说说说……
  秦世子把手伸被窝捂着断子绝孙根,泪流满面。
  若翾揉着小白脸的脸蛋,温柔道:“昨晚是我不对,没考虑你身残,不能用力折腾,今晚不会了,我肯定只折腾你一次了。不过,你就三秒事……”
  “媳妇——”秦世子大惊失色,然后觉得丢了媳妇的人,把头一供,钻进被窝里去了。
  若翾:“……”
  “我都说正常了,你躲什么?多来几次就长了啊!出来了。”
  “唔唔唔唔!”他不出去,绝对不出去,没脸见人了,媳妇还说还说还在说呜呜,心痛得要死掉了,秦世子捂着断子绝孙根哭得稀里哗啦。
  若翾笑眯眯的掀被子。
  秦世子死死拽着被角,打死不出去。
  若翾木了脸,在供起的脑袋上拍了下,没好气:“你那根在摸你昨晚也是三秒事,滚出来喝药。”
  秦世子:“……”
  秦世子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一脸悲伤的看媳妇:“媳妇,我今晚能来两次的,真的。”两次完了绝对不腿软,真的真的,媳妇你要相信我。秦世子很急切的看着他媳妇。
  若翾拧过小白脸,端起药手腕一翻,脖子上一捋,药下肚。
  秦世子有很长一顿时间没被媳妇灌药了,骤然来这么一下,小白脸都绿了。媳妇说好他自己喝药的,又给他粗暴灌药。
  秦世子悲伤成河。
  长生来敲门,说:“少爷,少夫人,夫人指丫鬟来问起了吗?该去正厅敬茶了。”
  今天要认亲。
  秦世子抱着被子眼角还挂着泪珠,磨磨蹭蹭的不想起来:“媳妇,不想去。”打小他就在寿砚阁,有几次听过几个婶子和堂妹背地里骂他短命鬼病秧子,秦世子撅嘴,满脸不高兴。
  “那就不去。”
  如翾把碗放好,给小白脸抓了套衣服扔过去,不想认就不认,谁敢勉强?
  秦世子皱着眉,看眼媳妇扔过来的长衫,是红色的新郎服,只是不是昨天穿的那件,秦世子忧郁的小脸舒张了些,也不撅嘴了,拿了衣服躲被窝穿,穿了一半才想起来他媳妇眼瞎,就把被子一掀,慢腾腾的穿裤。
  “去!媳妇我们去!凭什么不去啊,我还是晋阳侯世子呢!”就算是病秧子短命鬼,也是世子,哼!
  若翾微微一笑。
  秦世子看着媳妇笑了,一只脚穿进裤脚,抬起的另一只脚放了下来,痴痴的冲着媳妇喊:“媳妇,你过来呀!”
  “伺候你穿衣?”
  秦寿摇头,觉得喉咙有点干有点痒,视线就落到了媳妇的唇上,有些呆:“媳妇,难受。”
  若翾脸色变了变,凑上去抓了他的手把脉。
  秦寿捧起媳妇的脸,附身亲了上去。
  若翾木了脸。
  秦寿压着媳妇的唇亲了好一会,又舔了舔,不满足的哼哼唧唧:“媳妇,你张嘴。”
  若翾死鱼眼。
  秦寿心一喜,碾着媳妇的唇太激动,和媳妇追逐着,半个身子倾向媳妇身上,一只脚被裤脚绊了下,然后……朝着他媳妇扑了上去……
  若翾没防备,被他扑了个满怀,两人往后倒,秦寿哎了声,若翾拧着他想甩开然后稳住身子,就要把人扔出去的那刻顿了下,然后小白脸将她扑倒在地。砰的砸得比锤子还响亮。
  秦寿:“嗷……疼疼疼疼,西服你咬我了我舌头疼疼疼……”
  若翾两眼发黑。
  想把扑在她身上的男人给拧起来当球给踢出去。
  马丹。
  我的骨头啊,肯定断了两根。
  痛死个人了。
  秦寿吐着舌头,拉长了血流不止的下唇,眼观鼻,鼻观唇,一脸痛不欲生样,他媳妇咬他咬他咬他,都咬出血来了,呜呜!
  “西服,流血了……”大着舌头喊。
  若翾有气无力的咬牙:“……还不滚起来。”
  秦寿慢半拍的低头看媳妇,两脑袋离得那么近,小白脸眼珠子就深邃了,拿开手往媳妇唇上亲了下,唇上的血也留在了媳妇唇上,鲜红鲜红的,秦寿的眼珠子深深的火热了。
  若翾忍不可忍,把小白脸掀翻。
  卧槽。
  我刚刚就不该心疼他身残心残,扔出去的话保不准就给扔瘫了,到头来痛得断肋骨的成我自己。
  若翾木了脸躺地上,一动不想动。
  秦寿的裤脚还挂着一只脚,被媳妇掀翻忙爬起来,要扶媳妇起来,好心疼媳妇:“媳妇疼不疼?我错了都是我没用,下次媳妇你扑我身上啊,我不怕疼的媳妇我呼呼不疼了我该打都是我的错!”干嚎着又把视线落他媳妇鲜红鲜红的唇上去了。
  咕咚!
  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想干坏事的咽口水。
  若翾木着脸在他大腿上狠狠一拧。
  秦寿嗷了一声想到媳妇肯定摔疼了,赶紧收声,小心翼翼的看媳妇:“媳妇,我不疼。”快住手,大腿肉都青了,好痛。
  若翾把他挥开起身。
  秦寿舔着脸上去搂媳妇,然后盯着媳妇鲜红鲜红的唇,舔了舔自己的唇,嘟囔说:“媳妇,你唇上沾了我的血,我帮你擦干净呀。”
  啪叽!
  凑上去亲了口,又快又准。
  若翾死鱼眼:“你还光溜溜的。”
  “不怕,媳妇是个眼瞎!”一句话溜出唇齿,小白脸呆了。
  若翾暗吸一口气,觉得肋骨抽抽的疼。
  秦世子嗷的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跳上床,拿了衣物手忙脚乱的穿,一张小白脸可精彩了。
  若翾转身就走。
  秦世子在后面悲戚的喊:“媳妇,你等我穿衣服呀,光着屁股去认亲会挨打的媳妇。”
  ……
  巳初,正厅里堆满了人。
  秦世子拉着他媳妇进正厅,直奔爹娘。
  至于哥?没看到!
  晋阳候开始咧嘴,背地里被他媳妇捅了捅后腰,忙轻咳一声,正襟危坐,等不孝子和儿媳妇儿走到跟前,才乐呵呵的冲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娘恭敬道:“娘,不孝子咳……寿儿和他媳妇来了。”
  老夫人看着进来的两位新人,不轻不重的嗯了声。
  晋阳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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