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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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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瞄!”阿狸在它家若若的怀里翻了个身,用尾巴勾住它家若若的手臂,拿小舌头亲昵的舔着,撒娇的蹭蹭。
  若翾低头,点点小家伙的脑袋:“叫你偷酒喝,该!”
  阿狸拿脑袋蹭它家若若的手心,弱弱的叫了两声喵。若若,朕头疼喵!
  若翾把它拧起来放桌上,坏笑:“撒娇也没有……”突然想到个严峻的问题,若翾把小家伙提留起来,木着脸问:“昨晚你是不是喝着酒看我和小白脸滚床呢?”
  阿狸装死。
  若翾朝它脑袋上拍了下,厉声道:“坦白从宽。”
  阿狸朝她踢腾了两下爪子,然后抱着它家若若的手臂,叫得可欢快了。喵喵喵,小白脸叫的可惨可销魂可哆嗦了…喵喵喵…
  若翾木然的把蠢猫扔出去。
  蠢猫一步三摇凑回来,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它家若若的手指头。若若放心朕不会看不起小白脸的虽然小白脸被若若压着翻来覆去的折腾还哭着求饶了哼个大男人跟它家若若哭着喊求不要脸喵喵喵。
  若翾不懂猫星语,对蠢猫的讨好视而不理。
  “喵!”阿狸可委屈了。
  若翾耳根尖红了红,大晚上藏被窝,把小白脸翻来覆去折腾是一回事,有观众在折腾又是另一回事。若翾抿着唇,好想把蠢猫当球给踢了。
  秦寿端着碗醒酒汤进来,看眼在运气的媳妇,在看眼在桌子上摇头摆尾舞姿美妙的毛球,两眼瞪得大大的。
  “媳妇,它发酒疯呀?”
  若翾木着脸把桌子上放着的信封扔给小白脸,接过他碗里的醒酒汤给蠢猫灌下。
  阿狸乖乖的喝了。
  小小的舌头舔着滚烫的汤药,委屈的不愿喝。
  猫是最怕热的生物。
  冷了又会拉肚子。
  若翾给它凉汤,戳着小家伙的肚子,略嫌弃:“让你傲娇,这么弱的肠胃,还敢给我傲娇,哼!”
  “喵!”朕明明是霸气侧漏睥睨天下的,才不是傲娇。
  秦寿呀了声。
  “太子送你金山了?”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秦寿摇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太子把补习班拿给镇国公府办了,我们占了一成利。唔,太子说,仅是用我和媳妇的名占的分利,无关晋阳侯府。”撇了晋阳侯府,以后有个什么,就能把晋阳侯府摘出来,而如果太子能顺利上位,晋阳侯府就有了利。
  秦寿顿时大逆不道了,太子怎么还不把皇上给做了。
  若翾死鱼眼:“一成!”才一成股你就乐得要去给太子擦屁股了,小白脸就是便宜货。
  秦寿很欢快:“那可是一成利媳妇,我以为太子是一毛不拔的,这点子可是媳妇给想的。”
  若翾提醒他:“我收了点子费。”
  小白脸自动忽略太子给的几十万两银票,兴冲冲的跟他媳妇说:“太子让薛小米做这个,哼哼,薛小米可算是落到了我手里头了,看我不玩死他。”
  若翾暗自嘀咕,太子果然小气,用她给的东西,扣除九成股份来给她当结婚贺礼,还让小白脸感激涕零,要不得,肯定是要不得的。若翾沉思,晚上要进宫进谗言去吗?值得考虑。
  一碗醒酒汤灌下去,小家伙就生龙活虎了,若翾把小家伙拧起来在它耳边嘀咕,小家伙挣扎着不情愿,它才不要去找佟老头,才不要去跟佟老头玩,都是佟老头玩它,喵!
  若翾愁眉苦脸:“阿狸听话,这次阿爹该伤心很久了。我担心阿爹出事!”偏阿爹不许她跟着,若翾冷了脸色。最好不是她想的,如果那个人真的没死,那她又将阿爹置于何地?阿爹该有多绝望,多仇恨?
  阿狸不挣扎了,勾了它家若若的手臂蹭着,很乖巧。它去陪佟老头玩,若若别难过。
  若翾低头亲了它脑袋一下,把它放地上,神色冷漠:“去吧。”
  “喵!”阿狸叫了声,然后跳到小白脸身上踩了两脚,从门口溜达了出去。
  秦寿捂着被猫踩的脚,委屈的看着他媳妇:“媳妇,我能烤猫吃吗?”
  若翾摇摇头。
  秦寿纠结着退而求其次:“那我能卖了它吗?”
  若翾微笑。
  秦寿握着拳头恨恨道:“我这就去找只公猫回来,给它种生小猫玩,哼!”
  若翾:“……”
  太子的贺礼前脚到,后脚薛米就找上了门。
  秦寿把着门,嘚瑟的看小伙伴:“薛小米,我说了你要落我手里头,我玩不死你的,嘿嘿!”
  薛米抓着秦小寿的手,跟他勾肩搭背的朝屋里走,语气温柔又急切:“走走走,我让你玩,你媳妇给我玩就成。”
  “薛小米!”秦寿大怒,我媳妇是谁都能玩的吗?小伙伴也不成,哥都不成。
  薛米是真急,从家里跑过来脸上的汗都来不及擦:“别囔了,快带我见你媳妇去,我急。”
  秦寿站着不定,凶残的看着小伙伴。
  薛米拽了下,没拽动,转头瞪秦小寿:“走不走了你?”
  “不走!”秦寿梗着脖子僵硬的回答:“你也不许走。”
  薛米哎呦一声,没功夫跟秦小寿斗嘴,手一拉拖着走了:“我跟你说秦小寿,我今儿真没功夫玩你,我大舅子让我来找你媳妇呢,补习班知道吧?我大舅子把这交给我了。”一指头指着自己脸面,顾盼风流的眼珠子满是奸笑。
  秦寿凶残的脸分分钟变成嘚瑟脸:“那不能知道吗!我媳妇说的科举……太子是你大舅子了?”
  “我妹去年就嫁了。”
  “哦!我去年是个药罐子……你妹嫁了你怎么还没娶媳妇?薛小米,没姑娘能看上你吧?长得那么丑……”
  薛米呲牙,冲着秦小寿友好的表示:“我长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有媳妇,秦小寿,你媳妇是个眼瞎。”
  秦寿跟着点头:可不是,我媳妇是个眼瞎……
  薛米愣了下,爆笑出声。
  秦寿反应过来后,小白脸都绿了。
  ……
  若翾知道薛米,这个人对小白脸很放肆。现在却来找自己?
  薛米正襟危坐,把他爹交给他的话跟小伙伴媳妇交代了遍。
  总结来说就是:小伙伴媳妇给他大舅子献策赚银子,点子很好,就是大舅子身份现在不适合操作这事,只得找个枪手出来,这个枪手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要有身份,有名声还要有实力,最重要的还是要是大舅子的左膀右臂,大舅子深思一晚后,就把这个重担子砸在了我镇国公府上,我爹思来想去跟我这么说的,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是不务正业的,就撂挑子让我干了。
  薛米表示,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桃子,他是欢喜得能去万花楼跳舞了。
  若翾听完,木了脸。
  秦寿跟他媳妇看齐,木着脸。
  薛米摩拳擦掌,打算大干一场:“玩伴媳妇啊,你看,怎么个章程还得来请教一二……”
  若翾没吭声。
  薛米一瞧玩伴媳妇木然的脸,急着跟玩伴弄眼珠子。秦寿头一撇,抓着媳妇的手嘿嘿笑:“媳妇,我想跟小米玩。”
  若翾顿了下。
  薛米急着要去抓脑袋,秦小寿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上。
  秦寿看着媳妇漂亮的脸蛋,看着看着就低下了头,闷闷的说:“我我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做,打架找哥,闯祸找哥,去爬媳妇的床还得找哥,我我我我我好没用媳妇!”
  若翾死鱼眼。
  秦世子还在摇着他媳妇的袖子,开始抽抽搭搭的说:“媳妇让我装修医院,我我我连木头都扛不动,还撕了媳妇写的横幅,我好没用……”
  若翾去拧他耳朵:“能耐了,跟你媳妇玩心眼。”
  秦寿垂着头,摇头:“媳妇,我永远不跟媳妇玩心眼。”
  若翾哼了声:“你现在玩的是猫眼吗?”
  秦寿想了下,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媳妇的脸,手心是火热的:“我这是真情流露媳妇,我想赚银子养媳妇。不靠爹不靠娘,以后我养着媳妇。”
  若翾愣了下。
  秦寿期待的看着他媳妇。
  心尖像是被柳条抽了下,有点疼却也有种难言的甜。若翾第一次不吝啬自己的笑颜,玩弄着小白脸的嘴,笑眯眯的说:“乖!以后你负责貌美如花,媳妇负责赚钱养家哈。”
  秦寿眨了下眼睛,没听懂。
  若翾哈哈大笑。
  薛米在一旁妒忌死秦小寿了,这个逗比傻子,上辈子干了什么缺德事,给他碰着了这么个媳妇?
  薛米酸溜溜的冲两人喊:“我这一个大活人在呢,你们要亲上了,好歹拿个屏风遮遮啊,长针眼怎么办?”
  秦寿眼瞅着就要亲上媳妇了,被薛小米吼一嗓子,什么气氛都没了,秦寿转头,一脸凶残的冲他吼:“你眼珠子里少针眼吗?万花楼都睡遍了你……”
  薛小米无辜的冲他摊手,顾盼风流的眸子越发的风情绝艳。
  若翾捏了捏小白脸的脸,笑着安慰:“晚上让你亲回来。”
  秦寿耳朵尖嗖的红了。
  薛米看得稀奇,想探脑袋过去揪着秦小寿的耳朵尖来研究,这么红都要滴血了。
  玩伴媳妇就冲他说了:“科举补习班的章程太子那有,你找他拿一份就成,小白脸你可以领走,但有一点,他少一根头发,我要你镇国公府给他陪葬。”
  薛米肃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
  晚饭是跟晋阳候夫人一起吃的,秦寿喝完馊水味的药膳,拿了大骨头在啃:“娘,爹跟哥一起玩尸体了吗?”他才成亲都不回家吃饭?
  晋阳候夫人跟小儿子吃饭是无需食不言的:“别管你爹和哥,好好吃饭。”
  秦寿拿大骨头堵住嘴,眨巴眨巴眼看娘。
  晋阳候夫人轻笑着转头跟她儿媳妇说:“儿媳妇,晚间老太太会让丫鬟来寿砚阁,说的是晨昏定省的事,你听听便好,寿儿身子弱,有你照顾着娘很放心,至于晨昏定省,我没那个规矩,无需来给请安。这事别让老太太挑了你的理,知道吗?”
  若翾有点心虚:“娘给您晨昏定省是应该的。”小白脸的娘当然不比敏氏,每天去请安,她也是乐意的,只是她没想到婆婆这么识大体会免了她请安啊。
  晋阳候夫人噙着笑:“你清早起来要诵百遍金刚经,还要顾早饭和寿儿的药膳,你是个好孩子,娘不在意旁的。”
  秦寿嗯嗯的点头:“我媳妇当然是个好孩子。”
  晋阳候夫人笑着打趣小儿子:“寿儿也是个好孩子。”
  秦寿嘚瑟的抬高下巴:“肯定的。”
  他娘和媳妇都笑了。
  晚间时候,伺候老太太的丫鬟来了寿砚阁门外,把晨昏定省的事给交代了一番。
  晋阳候夫人知道后冷笑一声。
  然儿给夫人端茶,说道:“夫人,老太太怕是会发难世子媳妇。”世子媳妇是要去给老太太晨昏定省的,夫人却横插一脚寻了借口回了老太太,只怕老太太不会善罢甘休。认亲礼上世子媳妇可在老太太眼前挂上了号了。
  晋阳候夫人浑不在意:“我欢喜这孩子,内宅那些肮脏污眼的事,不必过她的眼,我挡着便是了。”
  然儿笑了:“世子媳妇只怕是也不耐后宅纷争的。”今天认亲老太太的颜面都能当众给扫了,哪是会跟后宅女眷游戏的?
  晋阳候夫人轻笑:“去把杭州来的那块丝绸找出来,一会给老太太送过去。”
  然儿福身脆生答应。心里却发笑,老太太哪用得上丝绸啊,夫人不是给老太太上眼药水吗。
  锦荣院。
  敏氏摔了一屋子的瓷器,阴冷的盯着柳嬷嬷。
  柳嬷嬷跪在破碎的瓷器边上,垂着头默默流泪,她家温婉淑雅的小姐,是在也回不去了,柳嬷嬷心疼。
  敏氏毒恨道:“去把口封了。”
  柳嬷嬷应声,弯着腰出去关了房门,一抹老脸,都是泪。
  伺候的丫鬟心惊胆战的给柳嬷嬷福礼,谨慎开口:“嬷嬷,夫人怕是入了魔障了,可如何是好!”
  柳嬷嬷冷着脸:“看着院子里的丫鬟小子,大少爷出了事,夫人心中郁结,做事方才乱了章法,哪个不开眼的惹到了夫人面前,也就怨不得旁人了。”
  伺候的丫鬟福身答应一声,去敲打院里的下人了。
  柳嬷嬷走了侯府后门,过了几条街,穿了暗巷,在巷子深处收拾垃圾处方停了下来。
  收拾垃圾的框子边上,男人等得不耐烦,看到柳嬷嬷来了,很不高兴。
  “这时候你叫我出来做什么?那个女人被长安门外的乞丐玩死了,风声这么紧,你想让我死吗?”
  柳嬷嬷眷爱的看着男子,软了语气:“娘怎么会害你,这事你没经手,衙门在怎么查也查不到你头上去。”
  男人不耐烦的摆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是来听你啰嗦的。”
  柳嬷嬷看着自己儿子眼底有抹伤痛,她的儿子,不认她。
  男人盯着老女人手里的包袱,眼睛亮了起来,上前把包袱给抢了,急切的翻腾起来,包袱里就几件衣服和二两银子,男人脸色就阴沉了,抓着二两银子盯着老女人不善道:“你就拿二两银子打发我?大夫人打发要饭的呢。”
  柳嬷嬷悲恸:“剩儿,你拿着包袱离开京城吧,往外走,走得越远越好……”
  柳剩嗤笑,不善的看眼老女人:“走?大夫人就拿二两银子打发我走?嗤,我能走哪去?啊?你告诉我我能往哪儿走。”
  柳嬷嬷闭了闭老眼,睁开时清明一片:“你还不知道你找的人给绑错了人,死在破庙的那姑娘可不是侯府庶二小姐,夫人大发雷霆,她的事给坏了,是不会放过你找的那些人的……”她现在非常后悔,当初不该把儿子牵扯到这件事里去,可她儿子见到她手里的三百两银票,就走不动路了,柳嬷嬷心里在滴血。
  夫人要她去封了那些人的口,可她哪舍得去给自己儿子下毒手啊……儿子怎么就不明白她的苦心。
  柳剩挥开老女人摸上自己手臂的手,嫌弃得跟看旁边框里的垃圾般,柳嬷嬷触及儿子厌恶的神色,身子一颤。
  柳剩朝地上啐了口,他也不是没脑子,知道大夫人这是没打算让兄弟们活着,指着老女人发狠道:“大夫人想灭口,那就拿一千两银子来换,这个秘密我帮着她带出京城,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剩儿……”柳嬷嬷大惊失色,她怎么都没想到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会被教养成这副习性。
  柳剩不屑:“最迟明天这时候把银子拿来,不然我去衙门告发你们去,反正破庙那女人也是你们搞出来的,人死了也是长安门里的乞丐玩死的,跟我可没有关系。”
  “剩儿……”娘是在救你啊!柳嬷嬷麻木的看着自己儿子。
  柳剩呸了声:“走着瞧!”拿着二两银子摆着身子走了,虽然二两银子少了点,但没西瓜有芝麻也行,等他去李老板那里开几局,保不住就把以前赔进去的都给赢回来了,柳剩跑得更快了。
  柳嬷嬷木然的收拾好地上的衣服,走出巷子。
  柳剩拐进巷口经过水潭,听到有人在喊他,他当是老女人跟他来了,不想理会,但想到明天的一千两银子,便不耐烦的转身:“老女人,还想怎么着?”
  身后一阵疾风吹过,柳剩瞪圆了眼珠子,然后哗啦一声,砸进了水潭,身子沉在水低,除了眼里的惊惧和鼻息里涌出的气泡,一点挣扎都没有……
  水面波光粼粼,水纹荡漾开后,又有清风拂过,一只鸟儿在波水中叼了条鱼起来俯身飞到了旁边的树枝上,周围安安静静的,没有人畜留过的痕迹。
  ……
  秦寿的世子位置是掉馅饼抢来的,从小身残心残,寿砚阁就在晋阳侯府成了道独特的风景,不靠内院,不靠外宅,就在侯府边边角角里矗立着,硬要算的话,寿砚阁可以是套独立的小别墅,装在晋阳侯府院里的小别墅。
  小别墅里,不是什么人都愿意进的,闹不好裹了世子一点半点病过身,就后悔莫及了。
  若翾乐得自在,跟小白脸窝在小别墅里度蜜月。
  秦寿杵在他媳妇身边,好奇宝宝的问:“媳妇,什么是度蜜月啊?”
  若翾想了下把小白脸拉身边坐着:“蜜月,就是出去玩,我们两个人!”
  秦寿眼珠子一亮,期待的看媳妇:“媳妇我们去蜜月呀,就我们两个人。”
  若翾捏捏他的小白脸,略遗憾:“恐怕不行。”
  秦寿失望了,亮晶晶的眼珠子暗淡无色,委屈:“为什么不行呀,媳妇不放心的话,把哥也拉去啊,哥很能打的。”
  若翾摇头:“蜜月先欠着。”
  秦寿撅嘴。
  若翾伸手扯他嘴:“你不是要跟薛米办补习班吗?哪有时间出门游玩?”
  秦寿抬头看着横梁,闷闷的说:“我忘记了要去找薛小米了。”有点不想去了,玩薛小米肯定没有陪媳妇去玩重要的。
  若翾说:“薛米人玲珑,有事你让他出头,你躲他后面看着就成,知道吗?别有人来捣乱你傻傻的冲他前头去当抢,被人崩了都不知道。”
  秦寿不乐意了:“媳妇,薛小米在万花楼很多红颜知己的,你别喜欢薛小米,他最是风流的。”
  “你怎么知道?”
  秦寿想说他偷偷跟薛小米去过万花楼的,薛小米才十三岁就躺姑娘家怀里头吃葡萄了,看眼媳妇木然的脸,脑后浓浓的危机感硬生生把这话给咽了回去,理直气壮喊:“我当然知道,他来找我都是躺地上的,肯定是风流的。媳妇,你别喜欢他,他不好!”
  若翾:“……”
  秦寿黑着一张小白脸从媳妇床上滚下来,然后领着长生一脸凶残的要杀去镇国公府。
  出侯府大门前,碰上了瘫着脸的哥。
  哦,还有流鼻血的弱书生。
  弱书生很委屈,冲秦世子拱礼:“世子,卑职是顾城。”好歹在世子眼前露过几次脸了,怎么名字都还没排上号!顾城心酸。
  秦世子盯着他的鼻子看:“弱书生。”
  弱书生在心里嚎。
  秦世子就盯着他扭曲的脸兴奋的跟哥说:“你要出门哥?”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顾百户,转身就走。
  顾百户眼角一抽,迅速摆正脸,肃然的朝秦世子拱手:“卑职有公务忙,世子请。”
  扶着腰间大刀,快速跟上秦千户。
  秦世子摸着下巴问长生:“长生,你觉得弱书生怎么样?”
  长生肯定的点头:“顾百户这么柔弱,在二公子身边还能顽强不到,身手肯定不错的。”
  秦世子笑眯眯的拍着长生的肩膀:“我找哥要人,嘿嘿!”长平瘫了,天天寻死觅活的,以后便是好了,也没了武功,跟在他身边是不能了,这个弱书生很好,身手了得就更完美了。
  以后爬媳妇的床,有人背啦。
  朝马屁股挥马鞭的顾城朝天狠狠的打了个阿嚏,然后一股凉意从脑门往脊尾骨窜了下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谁,谁在惦记他呢?
  ……
  若翾换了套衣服,从侯府后门闪了出去。
  阿狸蹲在十米外的树墩上,看到它家若若出来几个跳跃,冲进了它家若若的怀里。
  “喵!”阿狸晃着尾巴撒娇。
  若翾揉揉它肚子:“走吧。”
  阿狸在她手心翻了个身,肚子朝天,舒服的眯着猫眼。
  若翾抱着猫慢悠悠的走出巷子,在大街上混入人群。
  很快,一人一毛锁定目标。
  跟了两条街后,前面的人顿了下,头微微往后偏了点,然后朝前快步走去。
  “喵!”笨蛋笨蛋,朕都跟了两条街了才发现朕,笨蛋,比小白脸还笨。
  若翾宠溺的揉揉阿狸的脑袋,跟上的速度不快不慢,始终和前面的人保持着最开始的跟踪距离:“乖!回去后给你烤兔子吃,两只。”
  阿狸咽了口唾沫,尾巴绕在若若的手臂上,撒娇:回去回去烤兔子两只,快回去。
  若翾摇头:“前面的漂亮姐姐不许哦。”
  阿狸瞬间转头,猫脸凶残的盯着前面的影子,爪子锋利的动了动。
  若翾按着阿狸的爪子把玩着:“别闹,被抓去拔毛烤猫吃了,我找谁哭去。”
  阿狸愤怒的抽回爪子,拿屁股对着它家若若。
  若翾失笑,小家伙可是有脾气的。
  前面的人恼恨了,都被跟了三条街两个暗巷了,也不见她动手,甩又甩不掉,眼里满是戾气,在三叉路的地方,闪了进去。
  若翾不紧不慢的跟了进去,深巷里空荡荡的飘着冷风。
  阿狸甩着尾巴,冲着巷子阴冷黑暗的角落叫了两声。
  若翾勾了勾唇角:“居然是忍术,东瀛人?”
  藏身在角落阴暗处的人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这女人识得忍术。
  若翾从腰间掏出包粉末,笑眯眯的说:“你是自动现身,还是我帮你现身?自己出来就免了皮肉之苦。”
  好大口气。
  藏身的人想教训她一顿,但又想到什么,恨恨的忍了下来,屏住了呼吸盯紧了外面的女人。
  若翾好脾气的等她做决定,巷子里安安静静的,偶尔吹过的冷风呼啦呼啦的作响,还好是大白天要是大晚上的有人走进来,估计得以为是闹鬼了。
  一刻钟后,若翾点了点阿狸的脑袋,遗憾的开口:“看来她是不想领我这份情了,也罢!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术吧!”
  等在阴暗处静观其变的人不屑的暗哼一声,她不出身不过是碍着有些事不能现身,不代表她是怕了眼前这女人,敢这么看不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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