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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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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风风火火的跑了。
太子挑起一边眉梢,想跑?
薛幺儿看哥哥的背景笑得可开心了,然后回头偷偷跟太子说:“太子你要当爹啦!”
太子没反应过来,回头亲了媳妇一口:“嗯,当爹!”
暗一眼角一抽,回头看屋顶。
薛幺儿咯咯的笑着。
太子咀嚼着当爹两字,脑袋里想着‘本太子的无忧公主把薛米压死的惨烈画面,看你还怎么拐本太子的媳妇去私奔’然后……就没然后了……
太子傻了。
太子突然造访镇国公府,又风风火火的领着太子妃回宫了。
过程,谁知道!
至于心爱的女大夫,当然没有挚爱的媳妇重要啦。
……
太子回宫的消息传来秦二耳朵里,秦二虽然瘫着脸,却悄悄松了口气。
顾城急匆匆跑进来,两手一供:“秦千户,街临暗巷的池边,发现了具尸体。”
秦二转身就走。
顾百户抹了把头上的细汗,忙跟上。
两人来到街临暗巷,顾百户说:“暗巷出口处原先是个草盆地,后来被附近的居民把草盆地挖深了,做了个鱼塘,水很深,人掉下去不会水的话,被淹死了不足为奇。”
“死者叫柳剩,是这一代有名的街头混混,平日里就做些偷鸡摸狗和聚赌的事,被发现的时候,身体就背朝天沉在水里。”
秦二没吭声,只蹲下身子观察尸体的胸口。
顾百户的脸就精彩了,上一回在破庙秦千户是挑了女尸胸口的衣服,蹲着看了半天,这一回又是看着尸体的胸口。
秦千户对尸体的胸膛情有独钟?顾百户想到刚刚想了什么,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两大步,身上惊恐。
尸体已经浮肿了,秦二低头,看着尸体的胸口处,突然神色一凛。
顾百户刷刷远离秦千户三米内,脸上的汗滴到了手背上,秦千户不会有读心术,打算将他灭口吧?
秦二起身,回头看眼顾百户,然后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站这么远做什么?
“将尸体抬回义庄,查清楚他的人脉关系。”
顾百户板着脸拱手应声,等秦千户转身走到暗巷后,才把绷紧的身子松懈下来,然后长长的吐了口气。
秦二回头看他一眼。
顾百户瞪圆了眼睛,还没吐出的一口气深深憋在了咽喉,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尸体被抬回义庄,仵作证实了死者是溺水而亡的。
秦二看眼仵作,仵作浑身都僵硬了,硬着头皮道:“在下绝无半点虚言!”
秦二挥挥手,顾百户将仵作请走了。
尸体胸口上有个小红点,跟书店马老板的私法一致,柳剩是他杀。
“去查一下,柳剩同马老板有何联系。”
侍卫领命去办。
秦二回头看眼其他几具尸体,眸色一沉,转身就走,咔嚓很细微的声音传来,秦二走到门口顿住脚步,转身大步朝朝北放着的尸体角落走过去。
“秦千户!”
跟着的三个侍卫觉察到反常,忙跟上。
秦二将盖着尸体的白布掀开,躺在桌板上的是具老人的尸体,秦二眯了眯眼。
跟上来的侍卫看眼秦千户,为首的人道:“千户,此人已经是死尸。”
秦二嗯了声,把白布盖回尸体上。
藏在角落阴暗处的案板上慢慢的挪出一双眼睛,盯着秦二的背看了眼,秦二猛地回头,目光锐利的盯着角落的阴暗处。
三个侍卫同时拔刀,背对秦千户警惕四周。
秦二扒开面前的侍卫,一步步朝阴暗的角落走过去。
“千户?!”
“把案板挪开。”秦二盯着挡在角落前的案板,冷声道。
三个侍卫把刀收了起来,上前看眼案板,估计了下重量,以他三人之力,是绝迹扛不起案板的,三人对视一眼,硬把案板当车轮子使,一点点滚走了。
“火把!”角落太暗,看不清里面的情形,秦二叫来火把。
阴暗处挪动的声音更响了。
秦二瘫着脸,黑漆漆的眼珠子犹如口幽潭古井。
火把很快上来,照亮了阴暗的角落。
角落里有个洞,一个半大的孩子上半身在洞口外,两眼惊恐的看着他们。
秦二:“……”
侍卫:“……”
小孩被拔出来了,朝抓着他的人又抓又挠又咬,眼珠子是惊恐绝望的,可他一声都没有喊过。
小孩挣扎得太厉害,三个抓着他的侍卫都少都被抓被咬过,又不能朝个小孩子咬回去,被咬得最厉害的侍卫撑不住喊:“秦千户,这小孩该怎么办?”
秦二看眼喊话的侍卫,又看眼小孩,转身就走。
侍卫泪了。
顾百户‘送’完仵作回来,看到三个同僚抓着个小孩欺负,瞪圆了眼睛:“还要脸吗?小孩子都欺负上了!”
三个侍卫冤啊。看到顾百户眼珠子一亮,死道友不如死贫道,三人眼神一闪,将手里的小鬼朝顾百户怀里一扔:“顾百户,我等有要事此小孩暂留百户照看,告辞!”风一样跑了。
顾百户下意识的抱着扔过来的小孩,然后低头看眼小孩。
小孩张嘴朝他胸口咬了口。
顾百户:“……”
……
晋阳候夫人急匆匆的跑进二儿子的院子,到处找:“孩子呢?峥儿你把孩子藏哪了?快把我孙子还回来。”
在给孙子搓背的秦二:“……”
孙子两手抓着木桶边缘,回头看眼新爹两眼含泪。
秦二盖住他的眼睛,冷酷道:“憋回去。”
孙子抽抽鼻子,把眼泪逼回去了。
秦二满意的把手里的毛巾扔给他:“自己洗。”
孙子仰头看着新爹,眨了下黑葡萄般又大又黑的眼睛,他不会洗。
秦二转身就走。
孙子一脸惊恐,扑腾着从木桶里站起来,要追亲爹。
晋阳候夫人跟她二儿子在屏风处遇到,看眼二儿子湿漉漉的胸口,忙把儿子扒拉开:“哎呀,我孙子啊!”
秦二瘫着脸跟在娘身后出声提醒:“你孙子在弟媳肚子里娘。”
晋阳候夫人回头惊奇的看二儿子,一手指头指着跑出来这个,眨了下眼睛失声道:“这个不是你遗留在外面的?”
秦二头一次黑了脸。
晋阳候夫人也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轻咳一声,想在说一句,看眼儿子黑了脸,果断转头笑眯眯的冲着光溜溜的小孙子道:“好孩子,祖母来给你沐浴啊。”
秦二:“……”
……
七天后。
若翾从宝典里爬着出来,朝守在门口的新师兄有气无力的喊:“净师兄,帮个忙呀!”
小沙弥微微一笑,把师妹背起来去师父的禅房。
若翾瘫在师兄的背上,耳朵里还是嗡嗡的念经声,难受的晃了晃头问:“师兄,小白脸呢?”
小沙弥:“……?!”
“噢,秦世子。”
小沙弥恍然大悟:“世子被师父请进幽潭尚未出关,师妹。”
若翾:“……”
大惊失色的从师兄的背上跳下来,风一样的朝师父的禅房跑,师父,小白脸被瘫的,真的师父。
小沙弥看着师妹跑远了,有点傻。
“师父,你徒儿要当寡妇了怎么办师父!”凄厉的声音让禅房颤了颤。
老和尚跟大弟子在礼佛,小徒弟这一嗓子喊,把屋里两个和尚都镇住了。
大弟子朝师父震骇道:“师父,小师妹的音波功好生了得。”
老和尚高深莫测的看眼大弟子,微微颔首:“你小师妹非同凡人。”
大弟子心中一震。
老和尚敲了下木鱼,让大弟子现行退下。
大弟子朝师父行佛礼,在门口的适合和小师妹撞了个正着。大弟子生得他师父真传,手持佛珠冲小师妹微微一笑:“哦米拖佛。”
若翾急啊,胡乱的冲着大和尚喊了声‘阿弥陀佛’然后把大和尚扒拉开一头冲进师父的禅房:“师父啊!徒儿要成寡妇啦!”
准备跟小师妹交流感情却被小师妹嫌弃的扒拉到一旁的大和尚:“……”
小沙弥追了上来跟大师兄行佛礼:“大师兄,宝典里的长明灯又灭了一盏了。”
大和尚顿了下,把师弟领走了:“同师兄去看看。”
若翾扑在新师父对面,把新师父手里的茶杯抢了,连喝了五杯才算完,然后匀气喊:“师父,小白脸折腾狠了,容易瘫啊!”抹把头上的汗,深深叹了口气。
老和尚捏着佛珠开始念经。
若翾只觉得耳朵窝里一阵嗡嗡嗡的念经声吵得她想骂爹,终于明白孙悟空是有多想杀了朝他念经的唐三藏了,木着脸提高声音喊:“师父,你歇会,我耳朵疼!”
老和尚顿了下。
若翾继续喊:“长明灯我点了,经我念了,她的魂我送了。这个身体这个异世不是我要来的,我来了我接受她的一切,你让我送她走,我也送了,没人问我愿不愿意,我都做了。师父,我愿意要小白脸。”
小白脸有多糟糕,她都会要他,也愿意要他。
“师父,你把小白脸弄瘫了,能问下我的意愿吗?”
这句话对她来说是诛心的,老和尚睁开眼看着小徒弟:“即使他是你的劫数?”
若翾微微一笑:“什么是劫数?我来到这个异世不就是我的劫数?”
老和尚没说话。
若翾敛了笑颜,淡淡道:“师父是得道高僧,您能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好奇,我自己本身就是离奇的存在,有高僧存在并不是让人意外的事。我来这里没想过害任何人,也没有要针对任何人。我家是医药世家,救死扶伤是天职,我虽不认同家训这点,但我依然是个医生,救人是我本分,但我不会认为谁都该去救,我不会做很多事,只做我认为该做而要做的事。师父,您如若想让我普度众生甚至为救苍生而为己任,您找错人了。”
老和尚端详着小徒弟良久,最终叹了口气。
若翾用无神的眼珠子和新师父对视,即便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没移开眼珠子。
老和尚起身从暗柜里拿出一窜佛珠,珠子是用十二颗莲子窜起来的,每颗莲子上有一篇经文刻印,老和尚让小徒弟把手伸出来。
若翾没动。
老和尚高深莫测道:“此佛珠从栽种到刻经文,受七七四十九天佛礼熏香都是经由你师祖一人经手的,今日为师便将此佛珠赐赠于你,你可接受?”
若翾摇头,她不接受。
老和尚的老脸有些龟裂:“当真不愿意?”
若翾把双手藏在背后:“师父,您说我的劫数在小白脸?”
老和尚看眼小徒弟把手藏背后,最终叹息一声,把佛珠收起来:“你的命改了,为师看不清你的运数;而本该早死的人,却因你而活着,徒儿,你可知世间任何事都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为师给你佛珠的用意,你聪慧自是猜透了这其中关键。”
若翾突然朝他伸手。
老和尚一顿。
若翾冲着新师父笑眯眯道:“师父,佛珠呀!”
老和尚差点扯断自己手里头拿了六十年的佛珠,小徒弟翻脸可真比翻经书还要快。
若翾毫无悔意,扑上去抢了给她的佛珠,没有带在手上,往兜里一塞,兴高采烈的喊道:“拿回去给阿狸玩,它肯定高兴。”阿狸最喜欢玩圆滚滚能当球踢的东西了。
老和尚:“……”
“师父,该把小白脸还给我了。”
“……快走。”再不走,把小徒弟按地上揍一顿给打瘫了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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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骂我男人是狗,你个猪
第一次站在心湖的时候,小白脸朝着她脸上亲了口就撒丫子跑了,那叫有贼心有贼胆,没脸皮受着。
再次站在这个地方,若翾有些复杂。
宝音寺信徒最虔诚的地方,却是埋葬着最肮脏最下作手段的地方。
小沙弥看眼新师妹,又看眼心湖的夙愿树,手持佛礼:“师妹,师兄只能送师妹于此,师父说能否进得去夙愿空洞,全凭师妹能力了。”
若翾回礼:“有劳师兄。”
小沙弥有点担忧,但也不敢违背师父的话,看两眼师妹,走了。
走出十步远回头一看,两颗黑葡萄大的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圆溜,师师师师妹从夙愿树里穿过去了……
小沙弥又跑回去。
哪还有师妹的影子。
大师兄都做不到以身为剑直插夙愿树心腹,而师妹瞬息之间已不见踪影,小沙弥被震惊了,抓了佛珠跑回去找师父解惑。
夙愿树外形枝条跟柳条一样,都是垂体,不过夙愿树历经数百年,垂下的直跳数不胜数,不知道那届的老和尚脑子给抽了下,硬是把垂到湖面的柳条干给折了半截,然后枝条便开始沿着湖面展开生长……就有了后来的夙愿缠湖的美景……
若翾站在树干上,手走八卦两极仪,银针从八卦阵里如雨飞至树干,抓着一条柳条如鱼般朝着夙愿树顶端飞了上去。
身下,八卦银针被树干打飞出来,纷纷落到湖里。
若翾挑了挑眉梢,抓着柳条回到原来的树干,柳叶刀一出,手中的枝条砍断,反手抽在树干上,树干轰然一声,一个八卦图形的木头被打落湖心。
若翾挥了挥面前的树云臭味,从八卦洞里钻了进去。
树洞很深,中间被挖了一条道,只能通一人的空间,若翾一进去失重感随之而来,身子迅速的下坠,速度很快,她想找固定点,问题是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和尚,居然在树里面挖了洞还抹了油,任凭你武功再高,有多少阴谋诡计,来这里你也无计可施,只有去做自由落地运动的份。
若翾想骂爹。
但她不敢张口,一张口嘴里能吃一嘴的香油。
砰!
屁股落地的时候,若翾没形象的趴地上,朝黑黝黝的树洞竖了个中指。
轰然一声。
两处的火把被点燃,照亮了整个树洞底部,这是个很大的密室,可惜若翾眼瞎,打量不了这地方。
“阿弥陀佛。”
若翾脸色一变,单手撑地旋身而起,背地里揉了下屁股,然后两手合十,略弯腰跟着应和一句:“阿弥陀佛,请问老和尚怎么称呼?”
“老衲了空。”
“了空大师见谅,我师父还没给我取法号,要不,您先丫头叫着?”若翾嬉皮笑脸,心中却发悚,这老和尚只出声便知内力在她之上,又守在这门卡,来者不善啊。
了空大师已经天命之年的人,手持佛礼念佛珠,盘腿坐在石门前,一只眼睛瞎了,另一只眼睛浑浊视不见何物:“老衲再次守门五十余年,你是第一个从此道闯入的人,你来此,有何求?”
若翾揉着屁股走到了空对面坐着,稍稍头:“求什么都可以?”
了空摇头:“不可。”
若翾撇嘴:“那我还求什么,求了你也没有。”
了空:“既如此,女施主哪来的便回哪去吧。”
若翾摇头:“那可不行,我从这摔下来不容易,两手空空让我滚算怎么回事!”
了空持着佛珠的手朝一旁指:“你若能打赢了老衲,这便是你应得的。”
若翾死鱼眼:“我眼瞎。”
了空:“!”
“那便正好,老衲也瞎了一只眼,你也不算占老衲便宜。”
若翾木了脸:老和尚要点脸吗?男人打女人,高僧打小徒,一只眼瞎打两只眼瞎,占谁便宜呢?
了空可不跟你扯脸面问题,能来这夙愿空洞的,不是武林至尊也是武林中人不能小觑的,了空先出手,一掌打在地上,身子盘旋飞起,冲着女施主飞撞了过去。
若翾没想到老和尚说打就打,老和尚内里雄厚,一掌打在地上的石块齐齐朝她砸了过来,若翾神色一凛,几道残影闪过若翾冲到老和尚身下,仰头怒:“你为老不尊,欺负个女人算什么?”
老和尚是打坐姿势,身子凌空而坐,念了声‘阿弥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不出手,何时方能送你出关?”
若翾惊险的躲开老和尚打来的掌力,手一扬,柳叶刀朝老和尚劈了过去,老和尚只出手,柳叶刀却绕过他的手朝他后背刺了过去,老和尚一惊,旋身躲过,柳叶刀冲到墙壁上轰然一声炸出火光,下一刻又从石壁里飞了出来,跟长了眼睛似的,追着老和尚不放。
若翾双手抱胸,阴险的笑了:“了空大师,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转身朝后面的石门走了两步,又回头说:“对了,了空大师,我要过了这个门,我能拿走的是什么?”
老和尚被一把小刀子追得气喘,偏偏这把刀子震不碎,打不残,还咬着他不放,见女施主要走,手中如来掌朝着石门口来了一拳:“女施主休走。”
若翾劈开老和尚的金刚掌,皱了皱眉:“少林金刚拳?”
老和尚凌空跳跃到她面前,老脸冲到她面上:“你这是耍赖,快让这刀子收回去。”
然后话没说话,小刀子又追着他来了。老和尚手很快,抓了女施主的肩膀要躲小刀子,若翾反应也不慢,手腕一翻,银针朝老和尚手腕扎了上去,趁老和尚的手僵硬的一秒空隙里,如泥鳅般从老和尚的手里溜走了。
“休走!”
若翾才不跟他废话,这老和尚她打不过,不用计策,她怎么跑?
老和尚想追,但眼前的小刀子就冲着他身上扎,想追上去,也得把这刀子给轰了,他的金刚拳没练到家,不能将小刀子给火化了,气人得很。
石门没有机关,只要推开就行。
但这石门有千斤顶重,普通人也是推不开的。
若翾内力不够,使出吃奶的力石门也是纹风不动,最后气不过,朝着石门踹了一脚,回头怒:“了空大师,我在这,来打我啊!”
了空被小刀子追得略狼狈,一听女施主的话,掌风就到了,若翾算计着方位点跳开,借着老和尚的内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石门推开了一条缝。
若翾拍拍手,冲了空大师道谢:“谢谢啊!有空回来请你喝茶啊!”然后惊呼一声:“还来……”赶紧溜。
刚从石门细缝里溜出去,身后就砰砰的炸开了锅。
了空大师站在石门细缝另一端,用着那只浑浊的老眼盯着细缝里的女施主,怒声怒气:“你这不算,还没跟老衲打过,不算,回来在打一场……”
若翾笑眯眯道:“很不巧今天有点急,没空跟你打架啊,等回头我们在约啊。哦,对了,我也不算是来闯关的,就是借道,借个道哈!了空大师别生气。”
拍拍屁股走了,走之前不知是有意无意,没有提醒了空大师怎么劈开柳叶刀,偌大的一个密室,有把刀子陪它玩,不寂寞不是。
“女施主,给老衲回来!”
若翾听不见了,过了石门后,是条甬道,甬道里很空旷,有风,听着风声,若翾皱了皱眉,这风声居然是从小而上吹来的,而且风声越往下面声音越凌冽,这是个旋转的下坡路。
踏出几步后,若翾就知道她即将要走的是阶梯了。
让她意外的,这个甬道里,居然有木马。
琉璃木马是三国时期诸葛亮的杰作,若翾眼瞎,看不见木马的样貌,她选择了一头马头的木马,坐上去后,木马地下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没有刹车的下坡路。
若翾:“……”
木马的速度很快,若翾头皮紧着脖子缩着,两手抱着马头,小时候玩过山车都没这么惊悚,太吓人了。
“啊——”
在转弯的时候,木马是不会跟着转弯的,眼看着就要撞石壁上去了,若翾眼瞎,但常年有危机就汗毛倒竖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抱着马头硬是把它给掰了个方向,木马尾巴甩了下,被石壁撞掉了,咔嚓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而残了尾巴的木马顺着阶梯一路往下滑着。
若翾:“……”
砰的一声,木马撞上石壁墙上,整个马头陷进了石壁缝里,而若翾直接从木马上被甩了到了地上,依然是屁股着地。
若翾骂着爹揉着屁股站起来。
“阿弥陀佛!”
若翾木了脸,双手合十略弯腰:“善哉善哉。”
了悟:“!”
若翾说:“大师,我不是来闯关的,我来找人的。”
了悟微微一笑,慈眉善目:“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在此守关数十年,女施主是唯一一个从此道入关之人,不闯关,老衲亦不能做主私放了女施主过去。”
若翾骂爹:“大师,你是得道高僧啊,能跟我这个小丫头计较吗?打起来也不好看啊,您说呢大师?”
了悟笑眯眯的摇头,落到女施主身上的目光越发的具有菩提菩萨慈悲之光:“女施主既入了此道,那一切也就由不得女施主做主了。”
若翾也明白了,这老和尚给是要跟她打架的,也不废话:“你想怎么打?”
“悉听女施主之便。”
若翾笑眯眯的上前:“这可是你说的,老和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带反悔的。”
了悟笑着点头:“女施主请。”
若翾走到老和尚对面坐下,若有所思的说:“我眼瞎,要跟你肯定我吃亏,老和尚你也不是占便宜的人,这样,我们赌三把如何?三局两胜,我赢了你放行,你赢了,我们继续赌。”
了悟哈哈大笑:“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这是强人所难了。”出家人的七戒,赌亦是其中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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