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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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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女大夫,我们来睡觉吧!!!

  长平回府后第一时间告诉了他家少爷佟女大夫上京的消息,秦寿高兴啊,女大夫来找他了,他能嫁给女大夫了。连他娘的饺子馅都不剁了,急哄哄的要找女大夫去。
  长平纠结:“少爷,佟女大夫被若侯爷家二管家接走了。”一路上没少在佟师父面前伺候,抢他在佟师父面前刷脸的机会!好想揍他!
  长平沉默的看着他家满面红光的少爷,大晚上跑去找若侯爷要人闺女,好吗?
  秦寿举着刀,眨了下眼睛:“若侯爷?”
  长平沉痛的点头,女大夫是若侯爷的亲闺女,少爷要嫁给女大夫,可怎么办呦。若侯爷可是要把闺女嫁给南阳王爷做小妾的。
  秦寿咚的将刀砍在菜板上,杀气腾腾:“谁敢让女大夫红杏出墙,我就砍了谁。”豪言发完,突然一头往外栽,哭天抢地:“爹!爹啊!快去打死若侯爷,他要把你儿媳妇儿嫁去给王爷当寡妇啦爹……”
  长平目瞪口呆。
  ……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爬墙时。
  秦寿领着他家长平屁颠屁颠的跑到若府后门墙根,打算爬墙找媳妇。
  长平背着他家少爷很纠结,小声说:“少爷,您知道女大夫住在哪个院子吗?”大晚上爬墙,被当贼抓了如何是好?他不能给佟师父丢人的!
  秦寿往长平头上打了下,拍着胸脯保证:“知道知道!爹说了,若府哪座院子最大最破败,女大夫就住哪!”说着又咬牙切齿:“好你个若侯爷,敢让女大夫住个破院子,看爹不打死你。”他可是要嫁给女大夫的,女大夫受委屈了,爹可是要找回场子的,哼!
  长平默默的低头:少爷,这么大声,会被人抓贼的。
  秦寿不耐烦了,见不着女大夫心里难受得跟被傻猫挠一样,催促:“别废话了,赶紧爬墙。快!别被人发现了。”
  长平咬着后糟牙,憋着一口气,背着他家少爷,悄无声息的翻了若府的后墙。
  若翾从熟睡中惊醒,猛地将头转向床沿,摸在手中的针顿了下,默默的收了起来。
  秦寿见女大夫醒来了,眼珠子贼亮贼亮的,一激动,肺里的气跟wifi一样,饱满的信号突然成了一格,呼气有些困难。
  “女女女大夫,你你呼呼醒了呀!”
  若翾死鱼眼,扎了小白脸一针,呼哧呼哧要断命的节奏,瞬间恢复成满格信号。
  秦寿咧嘴,很不要脸的掀开被子,爬上女大夫的床:“夜深了,女大夫,我们来睡觉吧。”
  若翾默默亮起手中的针。
  秦寿爬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泛寒光的针尖,也不知道想到了哪个很污的画面,突然觉得腿间某个地方,很疼。舔了舔嘴唇,勉为其难的把躺改成了坐。
  双腿盘着,手肘撑着大腿,手心托脸蛋。
  可惜女大夫是个瞎的,看不见他饱满深情的小眼睛呀!
  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乐意。
  “女大夫,你让我找的药材,我还没找到。”好沮丧,好伤心。
  天山雪莲,雪白雪白的那种,没见过。
  金蟾蜍,金光金光的那只,没听过。
  紫貂胆,要暖和暖和的做药引,他不知道哇!
  可难为世子了都!
  若翾坐起来,把被单往身上拉了拉。药材好找,就用不着你个小白脸了,面无表情的抿着唇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二门不是有二管家看门?
  一个身残心残的小白脸,都能爬侯府的墙了,侯府这么残,她那渣亲爹居然能活到现在?若翾感叹,不容易啊!
  说道这个,秦寿略心虚,女大夫要是知道他把守夜的下人打晕了,会不会赶他走呀?
  好担心。
  支支吾吾不敢说。
  若翾想了下明白了,静静的对着小白脸笑:“二管家一把年纪了,砍脖子容易落枕,别为难老人家。”
  秦寿双眼一亮,乖乖啄着小黄鸡头:“嗯嗯嗯!下次不让长平砍老人家脖子了。嘿,嘿嘿!”刚长平砍晕老人家的时候,下手可痛快了,长平还呲牙,他都看见了。
  若翾死鱼眼,半夜来爬床,小白脸还想有下次。还真是敢想啊!
  把人手抓过来,诊脉三十秒,脸色略微妙。大晚上的,果然容易心跳加速啊!
  秦寿默默握住女大夫给他诊脉的手,耳朵尖红扑扑的。
  摸摸摸到女大夫的手了,好软,嘿,嘿嘿!
  若翾抽回手,抿着唇说:“世子,大晚上的太激动了,对你子嗣不利,赶紧回去吧。”
  秦寿黑着一张脸,默默爬下女大夫的床,一步步往外挪。
  子嗣不利!
  子!嗣!不!利!
  女大夫可说了,他是断子绝孙的。
  长平蹲在门口拔草,见他家少爷出来,忙凑上去:“少爷,就回府了?”他才拔了一把草,佟大夫睡在哪个房间,他还没探明白呢,怎么就要回去了?
  秦寿眼泪汪汪,无力的瘫在长平的背上,虚弱的说:“回吧!”女大夫可嫌弃他断子绝孙了,心好痛。
  长平大惊,他家少爷要哭了:“……”少爷,女大夫果然是要嫁给南阳王爷当小妾的吗?

  ☆、【029】来凑麻将,就是这么愉快

  秦寿回到家,躲在被窝里,盯着他的断子绝孙根,一抽一抽的默默流眼泪。
  明天!
  不!
  等他哭完,就去把钻他娘被窝的爹挖起来找药材,必须立刻马上去找。
  他要断子绝孙了,他爹肯定会哭的,呜!
  天蒙蒙亮的时候,若翾被暗一夹着腰偷出了若府,在城外破庙,扎完太子,又被夹着腰鬼魅般送了回来。
  若翾躺床上揉腰,暗恨:马丹,痛死了。只是扎你两针,本姑娘真是太善良了都。
  暗一在墙角,爬了两次,才翻身出墙。冷汗连连,搓着被扎的手腕,好疼。
  女大夫一如既往的残暴。
  郑齐站在二小姐的房门前,歪着头揉着隐隐作痛的颈部,脸色难看的敲了敲房门,说:“二小姐,该起了。”
  丰纪院没有个丫鬟婆子伺候二小姐起晨,可难为他这个管家了。
  屋里有轻微的声音传出来,想来是二小姐已经醒了。郑齐嘶了声,实在想不明白,昨晚上怎么好好的睡在了二门边上,还落枕了。
  一按,好痛!
  到前厅,叫上三个下人,两个把院子扫了遍,另一个去厨房跑腿。昨晚上二小姐没吃好,今日可不能在吃食上亏了。
  刚安排好,一个婆子领着三个丫头走过来,打量了眼被收拾得体面些的院子,暗自哼了声,冲着郑齐冷声道:“郑管事,夫人待你可不薄。”吃里爬外的东西,前段时间还冲着夫人殷勤掐媚,转头就成了二小姐的狗,呸!
  郑齐木着一张脸:“郑齐谢过夫人抬爱了!张嬷嬷,我家小姐尚未起身,劳烦您在此稍后片刻了。”
  说完也不走,就如老僧如定一样,站在张嬷嬷面前,按着落枕的颈部。
  这还没到辰时呢,请安还太早。夫人谴张嬷嬷来,无非是要找二小姐不痛快,他挡着就是了。
  张嬷嬷心中不快,她是夫人身边的老人,在几位小主面前都有几分脸面,见着她都得唤上一声‘嬷嬷’,不过一个管事,还能给她脸色了。心里不痛快,出口的话也失了准头,暗恨说:“老奴今日是替夫人来传过话,二小姐既已回府,那一切就得按照府里规矩来,日后每日去完老太君那请安后,方到夫人那。”说着便看向带来的三个妙龄丫头身上,接着说:“昨日夫人体恤二小姐舟车劳顿,好让二小姐养个好精神,便免了叨扰,这三个丫鬟,是夫人指给二小姐的,日后就留在二小姐院子了。”
  郑齐歪着头点了点:“张嬷嬷的话,我家小姐记下了。”
  然后没了第二句话。
  张嬷嬷看了眼郑齐,又看了眼紧关的房门,站了片刻,见二小姐扔没有出来,郑齐又歪着头,把手伸袖子里拉不出来,知道今日是得不到赏钱了,只好空手回去了,走了几步,又回头朝着院子方向恨恨的呸了几口。
  三个丫鬟看着郑管事,眼底怯怯的。
  郑齐一看三个跟二小姐不相上下年纪的丫头,就知道这估计是刚买进府没伺候过人的,不由咬牙,呵呵两声,夫人可真是慈悲啊!
  若翾回笼觉睡醒,房间里多出了三个人。
  郑齐杵在门口隔着门框低着头说:“二小姐,这三个丫头是夫人给安排的,伺候您起居。”
  三个丫鬟在进门前被郑齐敲打过一遍,郑齐话说完,就跪在床边挨个说。
  “二小姐,奴婢是秋风。”
  “二小姐,奴婢是春风。”
  “二小姐,奴婢是冬风。”
  若翾:“……”谁给取的名字,好佩服。
  若翾把人叫起来,说:“日后没事别乱跪,我这没这规矩。”
  三个丫头茫然的看着二小姐:二小姐是让她们别跪吗?
  若翾是眼瞎,不知道三个丫头一脸茫然怯弱的看着她。郑齐却在门口恨铁不成钢,这么蠢的丫头,带出去给二小姐惹祸丢了小命怎么办?
  若翾不习惯被人伺候,把三个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丫头赶出了房间,自己梳洗好后,去了正厅。又把三个小子叫来,三男三女外加一个郑管事。
  若翾想了想从左边起第一个小子数起,说:“你叫九万,你是白板,二饼,东风,西风,南风。”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三男三女跪下,说:“谢小姐赐名。”
  若翾矜持的摆摆手:“不谢不谢。都起来吧!记着,以后没事别乱跪哈!”
  从九万到南风齐齐略激动的点头。哪儿院子的下人丫鬟能得主子赐名的?他们可真有福气,遇到个好主子。
  郑齐眼角抽抽,相当无语,平板板的说:“二小姐,该去给老太君请安了。”既然他是管事,就得拿出管事的威严来,二小姐这么善心,他不帮着二小姐看着这群小子丫鬟,可怎么成。
  若翾沉吟一声:还得请安!卧槽!这该死的时代。
  想了想朝三个风勾勾手指头,快去给你们小姐准备护垫,护膝盖用的,自己身世不光彩,去见老太婆,肯定要被罚跪,略心塞!
  三个风呆了呆,大惊失色:小姐,被老太君和夫人发现,会被打的!
  不管三个风怎么想,还是麻溜的给她们家小姐在膝盖上装上了护垫,塞棉花的那种,一路忐忑的跟着。
  好怕被人发现啊!
  郑齐忧心忡忡的把二小姐送出院门,在看眼跟着二小姐身边的三个风,脑壳一阵阵的疼,回身气势汹汹的把三个小子招呼到一起,仔仔细细的敲打了一遍。
  丫鬟这么蠢,小子这么木,二小姐都带不出去,可怎么办呦!愁死他个管事了。
  ------题外话------
  小白脸:爹!爹!爹爹!快起来,你儿子要断子绝孙啦!呜呜!
  晋阳侯光着身子咆哮:打死你个不孝子,马丹!你老子光着光着光着……
  晋阳侯夫人红着脸往被窝里钻闷闷的说:打得好!
  小白脸抓着被单一角嚎啕大哭:爹你别打了,你要绝孙了呜爹!
  女大夫:艳艳闺女啊!来!我们到一旁商量下,把你爹换了吧!这么二!也是病啊!
  艳艳咬着手指头,好纠结!

  ☆、【030】卧槽!又得跪!小胜一筹!

  到了老太君的湘嬉院,跟来的三个风留在了二门候着。
  若翾一进屋,就感觉到两道阴冷的目光刺了过来,默默叹了口气,朝地上一跪:“若翾见过老太君,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回来了。”就没了二话。
  刚在老远都能听到的笑声,变得死沉死沉的。
  若翾在心底翻死鱼眼,为自己的先见之明给点了个赞,然后开始数羊。起码能跪两个时辰,膝盖都不疼。
  侯爷夫人敏氏捏紧了帕子,收回阴冷的目光从容起身,走到庶女身旁,跟老太君笑说:“这便是翾丫头了,媳妇昨儿体恤翾丫头一路奔波,便免了见礼,正好今日一家子骨肉亲都要见一见认认人的。”
  若翾默默朝她竖中指。
  卧槽!
  一屋子气息这么多,又得跪!
  这该死的父母之命孝义顶天,不跪得板子加身打死不论还背负孝悌骂名跟阎王扯不清的时代啊!
  若翾一笑,膝盖硬生生的转了个方向,说:“给夫人请安。”不就想让我跪你吗?我跪!就是差张黑白照片抱在手,不然天天跪你都没二话。
  敏氏咬着牙受了这一跪,心里恨得不行,果然是那狐媚贱娘生下的贱种,见嫡母,就是这下作的做派。
  老太君看了眼大媳妇敏氏,没说什么。
  敏氏垂下眼,微笑。端庄得体得让人挑不出丁点毛病,转身就从老太君左手边第二个位置介绍起。
  若翾在心底默默数了十个数。
  “这是你二婶娘。”
  渣亲爹的大弟弟老婆。
  若翾适时的起身,脑子里快速回忆当年看宫斗剧时女主给各宫娘娘福身行礼的画面,学得十足像。
  “见过二太太。”
  屋子里静了静,些许人的目光呆了呆。
  二太太李氏看着若翾,神色微妙,到底微笑着点了点头。至于跪着行礼?没提。
  敏氏含着一口老血,还得硬生生的挤出笑容,这个贱种就是生来克她的,大庭广众下,让她在妯娌之间难堪吗。
  “这是三婶娘。”这一次,敏氏加重了语气,只差没把庶女的膝盖弯打碎行礼,叫声三婶娘了。
  渣亲爹的二弟弟老婆。
  “见过三太太。”福身行礼,笑脸相迎。
  三太太尤氏沉默以对。
  敏氏心肝疼得厉害,闭了闭眼睛,给人介绍最后一位太太,呸!四婶娘!
  “这是四婶娘。”
  “见过四太太。”照旧福身行礼,笑脸问候。
  四太太张氏看了眼稍微扭曲脸的敏氏,含笑点头,说:“大哥可盼着翾丫头回来了,日后都是一家人,若得空了,可得多往四婶娘院子走动走动,陪陪你四婶娘说说话解闷儿。”嫁给南阳王爷做小妾,那也是王爷府上的人,瞧着水灵美人坯子的模子保不住就得了王爷的宠爱,拉着点亲近,总归没坏处不是。
  敏氏攥紧拳头,想撕了张氏的笑脸,脸上的笑还得让人挑不出错处,教导庶女说:“有四弟妹这话,翾丫头记下了。”
  接下来兄弟姐妹。
  人太多,记不住。
  若翾想了想说:“我是若翾,日后各位姐姐妹妹哥哥弟弟要是有事,可以来丰纪院找我。”没事,就别上赶着往上凑了,她不伺候。
  屋子里瞬间死沉死沉的。
  侯爷大儿子若子琪气得脸歪,刚要跳出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妹,手被二太太的长子若子钰硬生生的拉住了。
  老太君揉了揉额角,挥挥手说:“下去吧。”闹够了下去吧!没礼数的东西,见着头疼。
  若翾给自己点了个赞,朝老太君微笑:“是,老太君,若翾告退。”麻溜的滚了。
  出了二门,领着三个风走得比来时快了一倍,远远的,还能听到从院子里传出来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三个风心有余悸的拍拍小心肝,好可怕。
  若翾死鱼眼。
  回到丰纪院,若翾让三个风找郑管事安排工作,她这用不着伺候。三个风迟疑了下,行过礼后,乖乖去找郑管事了。
  佟老头坐在正厅愁眉苦脸,脸色不善。
  “阿爹?”
  佟老头把他闺女扒拉过来,严肃脸:“那群泼妇可有难为于你?”
  若翾略自豪:“没事,就几个小伎俩,你闺女还能挺住。”挺不住了,分分钟给她们下点药,一天到晚去跟马桶作伴,哼!
  佟老头点点头,也是,他闺女什么时候都不是个吃亏的主。
  这么一想放心的同时又愁了起来。
  若翾是个敏感的人,感觉她阿爹情绪变坏忙让她阿爹摸她手背,说:“怎么了?阿爹有心事?”
  “当初要跟着贵人一起来京,阿爹醉心蛊毒,贸贸然也跟来了,如今想想,有失妥当。”
  若翾想了想,皱眉:“阿爹是为了疫症的事?”
  佟老头直言道:“是!虽然阿爹给了疫症的药方,可阿爹心里总不踏实。”
  若翾秒懂,一个病症如果医者没确认真正治愈,是不会放心的。而且疫症还是传染病,要是一个没控制好,大规模的传染开;或是病情变质,成为瘟疫的可能并不是没有,到时候就不是死几个人的事儿了。
  那是屠一个村,一个镇。
  佟老头决定回去清沟村,等疫症事件彻底解决后在回来。就是把他闺女放在若府,他不放心啊!等他回来,他水灵水灵美得如仙女样的闺女,被吃了怎么办?
  若翾也有这个意思在,太子这边,只要不涉及阴谋论,就两只虫子,她还是能应付得来的。
  至于若府?
  “爹你放心去,渣亲爹敢吃我,我就让渣亲爹先被吃,连着侯府一起被吃,哼哼哼!”
  给太子捉虫子,是白捉的吗?

  ☆、【031】挖狗洞爬墙耍无赖

  锦荣院
  敏氏摔碎了几件花瓶,坐在床边捂着心肝气得发抖。
  柳嬷嬷心疼得厉害,让丫鬟都退出去后跪在敏氏身边,梗咽:“夫人可别气伤了身子。”
  敏氏红着眼睛:“奶娘,我恨啊!这些年来,我只要一想到那贱种还活着,而我的女儿却死在血泊中,就恨不得撕了那个贱种,可怜我的女儿刚出生还没睁眼。奶娘,我恨。”
  柳嬷嬷拿了帕子给敏氏擦眼泪,她心里如何不恨?可见着夫人如此不得不放软声劝导:“夫人可不能动气,就是为了大少爷,也得仔细着身子,大少爷还指望夫人呢。”
  当年夫人怀的可是双胎,却被自己带来的丫鬟爬上了侯爷的床,又使了手段害得夫人早产,夫人拼尽全力,也只保住了一个,身子也彻底坏了,再不能生。再有当年处置了爬床丫鬟后又和侯爷离了心,夫人心中郁结,几度在生死间徘徊。如今好不容易挣扎着到现在,侯爷却让人把这个贱种接了回来,柳嬷嬷心中悲凉,也暗恨自己当年处置爬床丫鬟的时候,没有一把将她的贱种给掐死。
  如今,只能看着夫人生生被折磨。
  敏氏的目光呆滞。
  柳嬷嬷知道敏氏心结所在,只能把大少爷搬出来,转移夫人的注意,咬着牙说:“侯爷到现在还没立大少爷为世子,这些年来又偏爱芙蓉院的那位,早些年她膝下只有个女儿尚且无惧,可如今她又有了肚子,若是生了个小子,就算嫡庶有别,可耐不住侯爷疼爱,这中间若是有个万一?”侯爷宠妾灭妻,又有芙蓉院的那位动手脚,这世子之位,指不定落到谁头上。
  大少爷如今十六了,侯爷不也没提世子之事吗?
  敏氏一个激灵,手中的帕子攥得扭曲:“他敢!他敢!世子是琪儿的!谁也别想抢走!谁也别想!”
  柳嬷嬷看着入了魔怔的敏氏,泪流满面。
  ……
  午睡醒来,若翾找来郑管事。
  郑齐听得一愣一愣的:“二小姐要养花?”
  若翾哦了声,说:“不止养花,你在去打听打听京郊外买个小山需要多少银子,向阳的那种小山坡,山上能种树,半人高的那种树就成。”她要中茶,去年弄的碧螺春已经喝了大半了,今年不上手的话,只怕是不够喝啊。
  郑齐虽然一脸茫然,二小姐让他买花,他理解。毕竟姑娘家吗,爱弄些花草实乃常态;但,去买山?
  郑齐看着他家小姐,费解啊。
  若翾但笑不语。
  郑齐只能无奈退下,把京郊的几个村子扒拉了一遍,寻思着该把哪片山买下,又得花多少银子,这银子该从哪里得来。
  郑齐走后,若翾招呼在院子收拾破烂的九万。
  九万小跑过来,按着小姐的吩咐,把摇椅搬到了院子,找个了背靠阳的地方摆好,桌子端出来,抹了遍灰,茶杯上好。
  若翾点点头,挺灵活的一个小伙砸,挥挥手,让小伙砸忙自己的去了。
  九万乐呵呵又跑去收拾破烂。
  若翾坐在摇椅上,泡茶晒太阳。
  喝着喝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几天阿狸留在太子身边当人质,少了那个小家伙,还是有点不习惯啊。
  她想着下次去扎太子,还是把阿狸抱回来吧。今天去扎太子,隔着老远,她能都感觉到阿狸看她的目光,幽幽怨怨,老可怜了都。
  若府后门的墙角,昨晚上秦世子爬墙的地方。
  两个影子鬼鬼祟祟的蹲在那,嘀嘀咕咕的时不时往脚边丢出一小堆的泥土。
  秦寿看着只挖了一个盘子那么大的洞,很着急,催促:“长生,你快点,早上没吃饭吗?都两个时辰了,才挖这么一点大。这么没用,本少爷养你何用啊!”要不是能干的长平被爹抓去当壮丁,他也用不着带长生出门。秦世子咬牙。
  长生哭丧着脸,左右偷瞄,生怕被人抓贼:“少爷,您小声点,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抬手,抹了一脸泥。
  大白天被少爷拉出来去挖若侯爷家的后墙,让老爷夫人知道了,他一定会被卖到长安门当乞丐的,一定会!
  秦寿沮丧的看着这个洞,连狗都钻不进去了,更别说世子。
  又抬头看那么高那么高的墙,秦寿暗恨,若侯爷没事把墙杵这么高作甚,他都爬不上去,身子又残,没他二哥的雁过无痕轻功。
  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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