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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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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抬头看那么高那么高的墙,秦寿暗恨,若侯爷没事把墙杵这么高作甚,他都爬不上去,身子又残,没他二哥的雁过无痕轻功。
一日不见女大夫,又如隔三秋。比被傻猫挠还难受!
眼看要吃午饭了,在不回去,他会被爹抓起来挨棍揍的。
秦寿一咬牙:“长生,别挖了。”快起来,驮着你家少爷上墙。
长生傻了吧唧的看他家少爷:“少爷?”您不是说,偷溜出府要挖洞进去找女大夫玩儿的吗?
“你靠着墙,蹲下,我踩着你的肩膀上去,快。”不能找女大夫玩儿,看一眼女大夫也是满足的。
手中的小刀楸啪叽掉地上,长生惊呆了。
晋阳候二公子进宫陪完太子,在街上想到他弟爱吃芙蓉糕,转到去临街芙蓉店买了两斤,然后一不小心就瞄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叠!罗!汉!呢!
晋阳候二公子目光黑沉沉,眼珠子黝黑黝黑,足足有十瞬息的时间后,手中的芙蓉糕刺了过去。
哎呦两声,罗汉轰然倒塌。
晋阳候二公子几大步上前,抓起捂着屁股喊痛的人,转身就走。
秦世子捂着屁股杀气腾腾,一转头看到威风凛凛的二哥,什么气焰都没有了,委委屈屈的缩着让哥抓着,嘀嘀咕咕的指控:“哥!好疼!屁股!”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屁股先着地,可疼死他了。
长生个没用的,驮着本世子,站都站不住,回去后没饭吃。肯定!
长生满脸泥巴,生无可恋的跟在两位少爷身后。
晋阳候二公子冷酷的吐出一个字:“该!”
秦世子嗷呜一声,往他哥身上扑,抱着哥的脖子耍无赖:“哥!哥!哥哥!亲哥!别告诉爹你弟去挖墙哈,爹会打死你弟的!打死我你就没有弟弟了!哥!”你是亲哥,快看弟弟真诚无邪的眼珠子,快看!
晋阳候二公子黑着脸咬牙:“娘还能生。”在生一个生龙活虎的弟弟,不要你。偷溜出府就罢了,还敢跑去平安候家挖狗洞,个嫌命长的!
秦世子瞬间飙泪,抱着他哥死都不敢撒手,被无情的拖走了。
泡茶的人顿了顿,朝某个角落可疑的动了动耳朵,刚刚好像听到两声不得了的声音。
若翾蹙眉!
没了?
☆、【032】点子也忒简单粗暴了
午饭,若翾还是在自己院子吃的。
原因?
嫡母见不得她呗!
白板是个急性子,看到被送来的大鱼大肉,还是特肥的那种,气得鼓脸。
二饼长得圆,胃口很大,看着默默流口水,又一想到小姐不能吃,跟着苦脸。
九万看了眼郑管事的脸色,闷不吭声的出门去打算钻厨房。
若翾叹了口气:“九万回来。”
有鱼有肉,可这味道又酸又生,是几个意思?
打击报复的点子也忒简单粗暴了些。
九万僵硬着脸硬邦邦的说:“小姐,夫人太欺负人了。”大鱼大肉,又肥又腻,还没全熟的那种,谁吃得下?
以前他家畜生就是吃这食材的!
傻小砸耶!这话说了可是会被板子加身打死不论的,还说!
若翾从兜里抓出一把银子给九万:“不居什么,买点回来填饱肚子就成。剩下的,买生菜,多买点,晚上自己开饭。”
九万接了钱,红着眼从后门跑出了府。
郑管事又羞愧又恼怒,他这才一上午不在,二小姐就被打发吃这种上不得桌的猪食了,太可恨了。
若翾想到嫡母这做派,咬咬牙,可不是太可恨了吗。
给了大鱼大肉,好歹煮熟了啊!
“二管家,下午就垒小厨房,以后三餐,都自己做。”
三个风愤愤不平的点头,以后她们吃独食,在不用去看夫人的脸色。
郑齐蹙眉,心中多了份计较:“二小姐,各院做小灶,都是要经过老爷同意方可,您私下做小灶旁人知道了糊涂几句就过去了,可要传到了夫人耳中?”夫人还不得抓着您这个把柄,活撕了您不成?还有,做了小灶,您的分例没从大厨房里扣下来,便宜的不还是他们?
若翾很无辜的指着大鱼大肉,言辞犀利:“那我就得天天吃猪食?”
“呃——”郑管事没话说了,他也是怨对夫人的,之前讨好夫人的时候就办着不是人的事儿;现在跟了二小姐,他干的还不是人事!郑齐想抽自己。
三个风更是看着大鱼大肉红了眼睛。
最后,大鱼大肉被郑齐领着白板、二饼偷偷送回了大厨房,至于怎么加工出色香味来,若翾不在理会。这些鱼肉在怎么加工出来,在她眼里,还是猪食,反正她不吃。
就着九万买回来的包子馒头,勉强吃到饱。
这顿饭就二饼吃得香,其他人,没夹几筷子,就放下了,和她们家小姐吃馒头包子,吃到饱。
吃过饭,郑齐拿了银子,把九万白板领走了,准备速度在院子盖上小厨房小灶,这种拿馒头包子给二小姐吃的日子,以后都不会再出现。郑管家磨刀霍霍的保证。
而吃完饭躺着数钱的若翾,默默的忧伤了那么一会儿。
来京城一次,车费自己出,住宿自己掏,吃饭还得自己贴。
在数数箱子里的,若翾瞬间被震惊住了。
马丹!
阿爹回村的时候,好像她给塞了五千两银票到他兜里?
有这事吧?
所以……
“我现在连盖小灶的钱都没有了吗?”若翾傻愣了好一会都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卖花的钱,花完了。
卖药材的钱,光光了。
扎父老乡亲老百姓的钱,本来就没几块好嘛!
等等!
若翾猛地从床上起来,朝外走。
卧槽!
小白脸欠的钱呢?哪去了?
“小姐,您要出去?”南风洗完衣服在翻晒被子,看到她家小姐要出门的架势,忙问。
若翾摆摆手:“你忙你的。”
南风收回要跟着走的脚,看着小姐的背影儿,愁眉苦脸。
二饼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圆滚滚的身子差点和他家小姐撞成一团。
若翾抽了抽嘴角,侧身稳稳的避开,免得当人的肉垫,同时手一伸,拧住二饼的后领,把人稳住了。
“呼呼!呼呼!”二饼大喘气,吓得脸白。
若翾硬邦邦的说:“下次慢慢走。”这么大块肉戳地上,可是会疼的。
二饼看着他家小姐,要哭了。
若翾死鱼眼:“行了,又没摔着,抽鼻子干什么。”一身都是肉,好意思哭。
二饼抽抽嗒嗒的说:“小小姐,老老爷找您呐!”
若翾愣了下,她那出差的渣亲爹,回来了?
……
晋阳侯府,院子正中央。
秦世子跨着马步,头顶水盆,可怜兮兮的暴晒太阳。
他前面,长生顶着泥花的脸,脚抖手抖的在挖坑。
秦寿大汗淋漓,小腿抖一下,头上盆里的水哗啦往他身上倒,秦寿哭丧脸急急忙忙把盆摆正,咬牙坚持着。
长生蹲在坑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家少爷,揉着肚子咽唾沫:“少少爷,我饿。”可老爷说了,鉴于他被少爷拐去若侯府后墙挖狗洞,太丢人。被二少爷抓回来后就被丢在院子挖,没挖九尺不让吃饭。
秦寿脸色发白,成病态的唇色颤抖着:“少爷也饿。”
晋阳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出现在秦寿身后,手中的棍子耍了一套花出来,冷哼:“饿着。”
秦寿下盘不稳,啪叽一头扎进长生挖的坑里,把长生当了肉垫。
长生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晋阳侯蹙眉,嫌弃的把不孝子拧起来,拖回房。不孝子又是一戳就栽,这么身残,可怎么办呦,愁死老子了。
前几天嚎着要给他媳妇儿剁饺子馅的劲儿,怎么没两天就用完了?想到不孝子扎个马步都不成,一颗男人心隐隐作痛。这个身残的不孝子,是他给的。
秦寿无力的趴在床上,仇视他爹。
有气无力吼:“爹!打死我你就没有儿子了。”
晋阳侯二公子走进房,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他弟。秦寿把枕头往怀里抱着,往后挪,仗着他爹的势咆哮:“你不是我亲哥。”亲哥能把弟丢给爹拿棍子打吗?还顶着水盆扎马步,外面太阳那么大!不知道你弟身残吗?肯定不是亲哥。
晋阳侯把人一捞,按在床上教育:“个不孝子,你娘还能生。”还敢朝你哥吼,你哥眼珠子都黑了,还不快躲起来。
秦寿都不挣扎了,都嫌弃他。他要找女大夫,女大夫肯定不嫌弃他,还能跟女大夫睡觉觉……
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晋阳侯二公子眼角抽了抽,按了按眼角,硬邦邦的说:“爹,开饭了!娘等久了。”
秦寿猛地抬头,把枕头往他爹怀里砸,爬下床哒哒哒往外跑:“娘,快来打爹打哥,他们要娘生弟弟……”
晋阳侯&晋阳侯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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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信口开河栽赃嫁祸,快还钱!
在被板子加身打死不论还是去讨债两者之间。
若翾想了想,决定先去见渣亲爹。
这可是名正言顺能把她打死不论的那位!
若侯爷出差一趟,回来躲书房整理文集,写到一半,他十六年没见的庶女方才姗姗来迟。
若振南脸色不好看,文集整不下去,摆着一副大家长的气势,言辞威严的说:“你的教养呢?爹都不会叫了?”
若翾在心里朝渣亲爹竖中指,想着见亲爹是不是要跪,免得被板子加身打死不论…
“跪下!”
噗咚!
跪了!
若翾默默卧槽了声,渣亲爹突然发威,还是挺让人着急的。
“若翾见过爹,给爹请安。”反正老太君,她是这么行礼的。
若侯爷面无表情的看着庶女,也不叫人起来,冷着脸发问。
“昨天回府的?”
“是!”
“给老太君请过安了?”
“请了。”
“拜见嫡母了?”
“见过。”
气氛变得僵硬,若侯爷脸色发黑,眼珠子里没有情绪的看着庶女,端详了两息时间,才把人叫起来。
“起来吧!”
若翾趁着起身的时候,做了个小动作,揉着膝盖撇撇嘴。
他膝下儿女不多,这也是他看中庶女不太过苛的缘由一!又一想南阳王爷那边,若侯爷缓和了下表情,看清庶女的全貌,长得瘦小了些,巴掌大的脸没有完全张开,肤色成苍白的病态。若侯爷哼了声,乡村野外,就不是养人的地儿。不过,摸子却是好的,等张开了,姿色坏不到哪去。
又想到当初爬床被大老婆打死的小老婆,瞬间郁卒。
“既然回府了,就按府里规矩来,晨昏定省,都要过问你嫡母。兄弟姊妹间,要和善相处。”
若翾脸又白了一分,虚弱的说:“爹!嫡母怜惜女儿身体弱,便免了女儿的晨昏定省,老太君那里,初一十五过去请安便可。”
若侯爷呆了下:“……就按你嫡母说的做!”
若翾心喜了两分,又说:“嫡母说,女儿身子有疾吃不得大鱼大肉太荤太素,便做主让女儿在小院里垒了小厨房,以后女儿吃小灶,月例从大厨房里扣下来就成。爹!嫡母可慈悲心善了!”
若侯爷又呆了下。
若翾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往呆住的渣亲爹面前一送,矜持的接着说:“这是女儿的药方,嫡母体恤女儿,说等爹回来,爹做主,日后买药的钱,都走公帐。爹,嫡母可真是个大大大好人呢!”
若侯爷接着药方,说不出话来。
若翾可怜兮兮的叫了声:“爹?”
若侯爷抿着唇,大家长的气焰下了一半,挥挥手打发庶女:“……你这药方也不能全走公帐,人参从我私帐里拿,其他的,就按你嫡母说的办吧!走吧!”
若翾乐开了花,麻溜的滚了。
一出二门,招呼二饼,去把二管家给她找来。
二饼以为他家小姐在老爷那受委屈了,扁着嘴急匆匆的朝府外跑,找郑管家去了。
书房内,若振南冷冷的看着被丢在桌上的药方单子,面无表情。写到一半的文集,怎么都下不去手。
郑齐回到丰纪院,若翾是这么跟他说的:“小厨房赶紧垒起来,我的分例不必经过大厨房直接拨给院子,这有份药材单子,上面除了人参找老爷要,其他的找大管家要。还有一个,除了初一十五给老太君请安,其他的都免了,嫡母那边初一十五都省了。”
郑齐呆住了。
若翾身子往前倾,加重了语气:“老太君和嫡母要是问起来,就说老爷说的。懂?”现在可不就名正言顺了?嘿!嘿嘿!
郑齐瞬间在脑子里描绘出一副信口开河栽赃嫁祸的蓝图来。
机械的点头:“懂!”
二饼听得一愣一愣的,纠结的张张嘴:小姐,老爷明明什么都没说,不都是您说的吗?
九万一个眼神瞪过去,二饼捏着手指头,偷偷往白板身后躲。
若翾欣慰的拍拍郑管家的肩膀,老头!不错!努力干!在往堵在你升职路上的唯一障碍——大管家挤开的道路,又前进了一步。
“干活去吧!”
郑齐领着九万白板直接找上了阻碍他升职的唯一障碍大管家面前,要钱!
若翾心情超好,学她阿爹背着手乐呵呵的在院子唱歌。
前世流行一时的《小苹果》。
唱着唱着,突然想起来了被她忘在脑后的事。
若翾脚步一顿,招呼西风笔墨伺候。
西风是个乡巴佬,不识字,又好学。凑在她家小姐面前,羡慕得眼珠子发亮。
“小姐,您写的字,可真好看。”比她村里头的第一秀才写的字还好看。
说道字,若翾很得瑟。
柳体,颜体,宋楷体,草字!
前世的她可是挥洒自如的。
这世的她,是个瞎子也照样挥洒自如。
羡慕吧!
她阿爹都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若翾哼哼的想,谁让她前世有个国子监大师的外祖父呢!
若翾三十度角抬头,朝西风姑娘嫣然一笑,美啦美啦的说:“改天你家小姐有空了,教你写字呀!”
西风瞪大眼睛,激动得脸发红。
南风东风拿羡慕的小眼睛看着小伙伴。
若翾写好信,叠好交给西风,朝另外两个风说:“你们一起呀。”
东风南风嗖的不羡慕小伙伴了,殷勤的伺候她们家小姐笔墨。
“把这封信送到晋阳侯府上,给晋阳侯世子。”
西风把信装到衣兜里,郑重的点头:“奴婢一定送到。”
等西风走后,若翾想想没啥事,反正笔墨都是现成的,就让东风南风排排坐,开始教学!
……
秦寿去找娘告状后,看着他娘把爹和哥收拾了一遍,得瑟的翘着腿晃。
晋阳侯夫人朝小儿子叮嘱:“寿儿,记得把药喝完!”然后把晋阳侯一抓,回了房,继续教育。
晋阳侯二公子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他弟,秦寿喝着汤继续得瑟:“哥!你觉悟吧!黑漆漆的眼珠子是吓不到你弟的!”刚哥被娘拧着教育的样,可精彩啦!
晋阳侯二公子面无表情扒饭。
告诉自己,弟是全家人的眼珠子,不能揍不能揍!
秦寿是个见好就收,得理绕人的人吗?就是个上赶着往人伤疤上抹一把盐,在使劲儿踩的小混蛋二货。
“敢对弟不好……”
“小少爷!”
秦寿还想朝他哥得瑟,顺便挖苦挖苦他哥。管家福伯走了进来,解救了他们家二少爷。
秦寿撅嘴看福伯:“怎么了福伯?”
福伯含笑的看着小少爷,又看一眼面无表情扒饭的二少爷,把手中的信递上去,笑说:“老奴这有一封给小少爷的信。”
秦寿诧异,给他的信?
连扒饭的二公子都惊讶了。
要知道,他们家这眼珠子十几年来,可没在外边交过两个朋友啊!
“给我的?”
“老奴不会看错!”
秦寿接过信看到署名,的确是给晋阳侯世子的。字很好看,秀里藏锋,好赖能看出,但看不出是出自谁的手。
“哥?”会不会是给错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晋阳侯家的世子是个废材来着。
晋阳侯二公子冷冷的说:“打开!”
秦寿乖乖的打开。
一看,字好少!在一看,定住了!
再三确定,信从手中掉了下来,人从凳子上蹦起来就往外跑,哭着喊:“爹!爹!爹爹!我要钱!”
快给钱,女大夫讨债来了!呜呜!他的心好痛好痛!女大夫要钱!
晋阳侯二公子面无表情的捡起信,黑漆漆的眼珠子齐齐往下沉。
世子,欠钱不还会被打的!
☆、【034】女大夫,快来揍哥!
当天晚上,秦世子又来爬墙。
墙太高,爬不上去。
秦世子回头气鼓鼓的看他哥:“哥!快爬墙!”
黑暗中,晋阳侯二公子的脸有瞬间的扭曲。拧起弟的后领,翻身一跃,几个踏步,进了若府。
秦世子往他哥背上一趴,双腿迅速卷在哥强有力的腰上,脖子一楼,撇撇嘴嫌弃:“哥你跳错地方了,女大夫的院子在后边,个眼盲啊!快走快走!”
晋阳侯二公子好险没把背上的人给拧下来,跳的时候你倒是说女大夫住哪啊?这么嫌弃,滚下来自己走。
若翾刚换好睡衣,躲床上准备睡觉,窗户就被戳了个大洞,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可怜巴巴的说:“女大夫!快开门!我进不去呀!快开门!”
若翾:“……”介于昨晚上小白脸爬墙的行为,为若府的保全系统感到忧心,今晚特意把门闩栓了。
晋阳侯二公子把他丢人的弟的脑袋抓出来,手一伸,弹子神功把门闩打落,门吧唧开了。
秦寿慌忙跑进屋,把门栓回去,跑到破个大洞的窗户口仇视他哥,目光凶残:“哥你不要脸!女大夫没穿衣服呢还看!不许看!”
晋阳侯二公子:“……”好想把弟按在地上打一顿。
秦寿手忙脚乱的想把捅破的窗户纸糊好,发现糊不回去了,他哥还是能往女大夫身上看,急了:“女大夫!哥看你没穿衣服,快来揍哥!”女大夫是他一个人的,哥看也不行!
晋阳侯二公子黑漆漆的眼珠子燃气熊熊烈火,几瞬息后方才转身离开,走出老远,拳头一出,飘零着的几根杂草哗啦啦的被风刃拦腰斩断。
哥被赶跑了,秦寿乐颠颠往女大夫床上跑:“女大夫,哥给赶跑了。”快来夸奖他啊!秦寿蹲在床边,两眼珠子亮晶晶的看着女大夫,要是伸出舌头,两手握拳举着,活脱脱一只叼着骨头给主人吃求表扬的傻狗。
若翾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眼角,也懒得在穿外衣,盘腿坐着被子往肩膀上拉了拉,问:“你哥不打你吗?”她要是有这么一个‘逗比二货’弟弟,真的,分分钟按在地上打一顿的节奏!
还敢这么嚣张得瑟!
呵呵!
秦寿看了眼捅破的窗纸,虽然没见着哥,可总感觉哥还在,也就不乐意了:“女大夫,哥看你没穿衣服,打死他!”哥真讨厌,看不见了还让女大夫惦记!
若翾无语,决定不理会抽风的逗比,面无表情道:“我昨晚就说过,不许在来爬墙吧!”
女大夫变脸了,秦寿暗道糟糕,忙从兜里掏出五万两银票,往女大夫手里一塞,贱兮兮的讨好:“女大夫我给你送钱来了,可惜爹不多给,只有五万两,爹好小气!”所以,他真的真的是来送钱的。
若翾数了数,可不就五张吗:“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来给我送钱的?”
秦寿狠狠点头:“嗯嗯嗯!”当然最主要的是,能爬上女大夫的床,跟女大夫一起睡觉觉就更完美啦。
趁着女大夫在数钱,秦寿偷偷抬脚,准备爬床。
若翾信他才有鬼,送钱什么时候不能送?大晚上好当贼吗?挥挥手中的票子说:“钱送到了!”可以滚了。
刚爬上一只脚的秦寿瞬间便秘脸,供着屁股,不死心的把另一只脚也往床上挪:“女大夫,外面那么黑,我这么身残,被当贼了怎么办?”
快!留他一起睡觉觉啊!
若翾抓着他的手腕,顺手把了把脉,凉凉的说:“想被扎针吗?”
秦寿双眼一亮:“扎完能留下来吗?”
“想得美!”
秦寿顶着黯淡无光的人生被赶出了房门,失魂落魄的找到他哥,跟条无骨的蛇一样往他哥身上一趴,抽抽鼻子:“哥!你弟又被女大夫赶出来了。女大夫的心,怎么那么那么狠呢!呜!”
“该!”晋阳侯二公子抓着他弟,踏雪无痕轻功一使,眨眼消失在若府上空。
夜半深更,晋阳侯难得没钻他媳妇的被窝,精神抖擞的守在正厅,两儿子一回来,急哄哄的问:“怎么样?女大夫怎么说?”
秦寿往他爹身上扑:“爹!你儿子又被女大夫抛弃了!”好可怜,快点来安慰!
晋阳侯一颗老心往下沉,脸色僵硬。
不孝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这么说女大夫也素手无策了?晋阳侯大惊失色。
晋阳侯二公子见他爹看向他,木着脸摇了摇头。他被弟赶跑了,哪知道女大夫说了什么。
晋阳侯瞪圆了双眼。
秦寿抽抽嗒嗒的说:“爹你当初是怎么爬上娘的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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