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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家有皇位要继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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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不光压她们一头,还压着她们的儿女一头!
  皇子就不说了,说多了就是泪,就连她们那可怜的女儿六公主和八公主,都被夫家拐弯抹角地暗示打探起来。
  同样都是公主,长公主能上朝能批奏章,六八两位公主怎么就不能?
  不求她们能跟长公主一模一样,起码该能进宫为夫家活动活动吧?
  然而六八两位公主连皇上都难见到,内阁大臣那儿她们也说不着,怎么给夫家活动?
  倒是进宫为皇后跪灵的时候,能见着长公主。
  可一来灵堂那地方没法说什么,二来她们平时都听着母妃的话,对大皇姐敬而远之,如今大皇姐成了辅政公主,她们就贴上去说话,既突兀又尴尬啊!
  待得最后一日哭灵完毕,六公主和八公主都在犹豫着,怎么找个借口过去跟长公主说话呢,七公主已经除下身上套的孝衣,嫌弃地扔给身边的侍女。
  七公主是小杨妃所生,同皇后那是多少年对立的仇人,皇后设计害五皇子生了脏病,小杨妃又害大皇子戴了绿帽且难有子嗣,气倒皇后,皇后临死又弄死了五皇子……
  真的是纠缠不休,你死我活了!
  七公主这般态度倒也不奇怪。
  这一月以来,她在皇后丧礼上的表现,可谓是敷衍之极。
  干打雷不下雨,一块帕子捂脸全程……
  跪姿随意不说,明显膝盖上垫子厚实得很……
  没跪一会儿,就要去更衣喝茶再偷吃几块点心……
  各府品级较高的命妇们瞧在眼里,倒也没谁在心里挑七公主的理儿。
  就即使挑了,对七公主也没啥影响,反正她已经嫁了。
  而有资格挑七公主理儿的大皇子妃史氏,因出身门第不算太高,还是继室,况且也没生下嫡子,本来在皇室里就没什么底气,又哪敢多事?
  因此七公主做这些就十分理直气壮了。
  七公主扔下孝衣,大步快走,就朝已经离开的长公主追了上去。
  “大皇姐!”
  长公主看着也没使劲儿,可速度也太快了,七公主追了好一会儿,都气喘吁吁了才算是殿外的一处抄手游廊拐角给追上了。
  “七妹,是有什么事么?”
  王瑛站定,回身见是七公主,就淡定随意地问了句。
  “大皇姐,早朝完还要跪灵,很辛苦吧?”
  七公主也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人,好歹还挤出了笑容。
  依着她说,一个女人家,掺和什么政事?
  起早贪黑的,不过就是给朝中大臣们和父皇之间做个传话带监视的。
  虽说有那么点权柄吧,可也累个半死。
  费那么大劲儿,将来皇位还能落公主头上啊?
  王瑛笑了笑,“不辛苦。”
  在朝堂上暗中观察,那般文臣武将勾心斗角,明争暗夺,几方势力冲突又合作,合作又冲突,还是挺有意思的。
  这是现场版的朝斗啊!
  王瑛觉得自己的政治斗争觉悟,似乎还有所升华了。
  七公主是一点也不信,不过这个不是她的重点。
  “大皇姐,我听说当初你在来洛京的路上,也碰到了流寇,你知道那些流寇是谁派的吗?”
  七公主觉得长公主和她五哥一样,都是被皇后和大皇子下的手。
  所以肯定是同仇气慨的。
  王瑛摇摇头,“都杀了,没问出幕后主使。”
  七公主的心里汗了下。
  大皇姐轻描淡写的说出那三个字,冷不丁地让她觉得有点吓人。
  不,一定是错觉!
  “我五哥也是被流寇刺杀的,是皇后和大皇子下的手!”


第62章 驸马当差
  王瑛惊讶地挑了挑眉。
  “七妹怎么这样说?这无凭无据的; 还是慎言的好啊!”
  虽说皇后没了,可大皇子还在啊。
  七公主眼圈一红,“皇后他们对我们母子三人恨之入骨;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王瑛淡淡一笑; “七皇妹心中悲痛也可以理解; 但为了你将来着想,还是保重自己为上……”
  说着点了点头; 就要先走。
  七公主赶紧拦住; “大皇姐现在身为辅政公主; 倒是很风光……”
  本来这句话是铺垫; 可不知道怎地她一说; 就不禁带了点酸溜溜的劲儿。
  “可是大皇姐有没有想过,再风光; 也不过就这一时,等将来……最后还不都是虚的?”
  父皇也不可能让大皇姐当太子不是?
  “将来不管是二哥还是四哥,我们这些公主倒还罢了,像大姐这样参与过朝政的; 必是要打压的目标。”
  这个话当然不是她想出来,而是她夫君夜里给吹的枕头风。
  她一听,觉得也确实有道理。
  王瑛居然认真地点点头,“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没错啊; 如果她这个辅政公主就是个帐房先生继承不了家业,将来肯定还得被少东家赶出去啊,而且不光赶出去; 说不定还得薅去一身皮才行呢!
  七公主顿时有了几分高兴。
  先前她还担心,因为听了母妃的话,从来没跟这位克夫的大皇姐来往过,如今她来找大皇姐帮忙,大皇姐说不准不光不帮,还会嘲讽她一顿呢。
  但现在大皇姐似乎对她还挺耐心的。
  “皇姐英明,既然这样,皇姐也要趁着在位的时候,多为自己打算打算呀!”
  “哦,七皇妹有什么高见?”
  “皇姐可知道我的夫家颜家?”
  “靖武侯颜家?”
  靖武侯颜家在新朝的武将里头也算有名头的。
  只是七公主嫁的是颜家幼子,颜三郎。
  据说这位颜三郎跟父兄大不一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位俊秀郎君。
  当然了,如果不俊秀,七公主那肯定也不会答应下嫁。
  “皇姐,我家驸马的次兄,想要谋兵部主事之职。不知道皇姐能不能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
  七公主也不信大皇姐有权力办成什么事,但奈何大皇姐是父皇竖在朝堂上的棋子,起码能帮着在父皇面前说几句话。
  要知道,自打父皇重伤之后,那脾气古怪得很,他们这些外嫁出去的公主求见,十次里也不见得能见上一回,而且求见得多了,还要挨申斥。
  她夫家的大伯子是世子,能继承爵位,在京城大营里也有个将军的实职,二伯也是习武的,但就平庸一些,至今不过做过运粮小官。
  颜家就想着给老二也谋个位置,兵部主事虽然是小官,但也是六品京官,就算是将来侯府分家,也够老二独立门户了。
  且颜家老大是武将,兵部里有人也便宜。
  王瑛想了想,“七皇妹在颜家过得怎么样?”
  七公主愣了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肚皮。
  她肚子里的娃已经五个多月了。
  自从五哥没了以后,母妃病倒,不光病倒,还状如疯癫,病情时好时坏,糟糕的时候连七公主去看她都认不出来了。
  七公主嫁到颜家,五皇子在的时候和五皇子没的时候,就算七公主有点傻憨憨,还是能感觉得出来差别的。
  这也是她为啥会答应给二伯求官的原因。
  自从五皇兄没了以后,她就成了个父不理,母不疼的,大皇姐这一句话,细算算竟然是头一个问她如何的。
  “还过得去。”
  夫家再好,也不如在宫里的时候啊,有人在头上顶着,只愁吃喝玩乐,现在想起来,当真是恍然如梦啊!
  王瑛朝两边望了望,正好瞧见不远处就有内侍,便伸手招过来,让他去取些热茶和点心。
  回廊两边都是鹅颈椅,王瑛招呼七公主,“七皇妹坐,慢慢说。”
  七公主坐在那儿,手里捧着热茶,眼巴巴地望着王瑛。
  这会儿的七公主都没反应过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真的成了听从大皇姐的小妹了。
  “驸马对皇妹怎么样?要是他敢欺负皇妹,皇姐定然向父皇告上一状。”
  七公主脸上一红,“还不错的。”
  不过却想起来什么,“就是颜夫人,我那婆母,有些多事。”
  她怀孕辛苦,婆母却暗示驸马没人伺候,想让她主动给弄几个通房。
  她恶心得不行,愣是当做没听明白。
  王瑛唇角微扬,“驸马身上有一官半职没有?”
  不少勋贵人家的儿郎,之所以乐意尚公主,就是因为娶了公主以后,好歹有个驸马的名头,整房子孙都能得到庇佑。
  但做了驸马,也有不能担任高官的潜规则。
  所以尚公主的,一般都是长相不错但没什么能耐的。
  七公主摇摇头,“三郎他是家中幼子,身体文弱,婆母娇惯,因此没习武。”
  武将家里的子孙一般都是习武的,但如果先天条件不行,也只能学文,但学文家里又没那个氛围,因此往往走不了科举晋身之路。
  七公主的驸马,似乎也的确没传出过什么文名。
  王瑛笑问,“听说驸马闲暇时喜欢做点木工的小玩意儿?”
  七公主的脸腾地就红了,“这是谁传的话?驸马就是偶尔做着玩的!”
  如今匠人地位低下,谁家的郎君若是爱好是木工,那是要被人笑话的!
  因此七公主一听就觉得肯定是有人见不得她好过,故意想寒碜她的!
  王瑛微笑道,“七皇妹别急,听我说完。”
  “虽然驸马本来清贵,身上没有实职也无妨,但是男人嘛,总不能天天闲在家中,皇妹如今身怀有孕,驸马又不能分担辛苦,倒是空闲工夫多了,反倒容易生事……”
  七公主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虽说在公主府里她自己做主,身边的侍女们都没敢动小心思的。
  但驸马又不可能总呆在公主府,三天五天的总要回那边府里请安,她婆婆可不就有想法了,有意无意地纵着身边的丫头们描眉画眼,都想着要勾搭驸马呢。
  大皇姐不愧是过来人,说的话就是有道理。
  男人,就不能让他闲了。
  “既然你都寻到我这儿来了,我寻思着,要是开口,约摸父皇还是能给两分情面的,但是若说的是你夫家二伯,还想进的是兵部这样要紧的地方,那说不准会惹父皇不悦……倒不如换成驸马,给你家驸马寻个差事做着,他闲工夫少了,也就不会生出些有的没的事来,而且听着像个样,将来你肚子里这个宝贝蛋出生了,父亲是有实职的官身,岂不是也有面子?”
  七公主起初听着,眼睛就是一亮,可又犹豫起来。
  “但驸马他……我怕他做不了啊。”
  她那位驸马,当真是个富贵闲人,长相脾气风度什么的都很不错,夫妻私下相处,也颇为甜蜜,但就是文不成,武不会,没见过有什么长才,就是有个不好说的爱好,原先在府里公婆管着都是偷偷做木工,等到了公主府了,倒是正大光明起来……
  因为驸马做了精巧的玲珑阁子还有楼船送她当礼物,她瞧着特别喜欢,也就对驸马玩这些放任不管,但私下里还是约束下人,不让他们往外头乱传话。
  “我觉得你家驸马资质不错,倒不如去工部试试。工部有营造、工匠、屯田、水利各司,你家驸马应该是工匠和水利司都能去试试……你看怎么样?”
  七公主眼睛更亮了,“还能这样?”
  她怎么就从来没想到呢!
  对啊,工部不就有管工匠的么,三郎他自己就什么都懂,管工匠定然是得心应手的。
  “当然能了,要不你回去问问你家驸马,看他乐不乐意?若是乐意的话,我就向父皇建言,父皇定然不会驳回的。”
  老王就剩这么几个儿女,那肯定都会照拂的。
  七公主得了这话,立马站起身来,给大皇姐施了个礼。
  “我这就回去问驸马,今日倒是多谢大皇姐提点了。”
  大皇姐说得没错啊,她为夫家二伯子出什么力呢?有门路为何不替自家夫君和儿女考虑?
  工部主事虽说只是个六品小官,但那可是正经的六部官员,而且还是夫君的爱好,万一能做出点功绩来,不也是她和儿女脸上有光?
  如今她是想明白了,以后靠不上皇兄和父皇母妃,可不就只能她和驸马自己立起来了?
  七公主来找王瑛的时候,心里可没觉得事一定能办成,但这一通长谈,立马心情舒畅了,回到府里就去找驸马说事。
  颜三郎也是一愣,“我,能进工部?”
  他眼前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不是天天在府里琢磨那些吗?我问大皇姐了,大皇姐说工匠司,水利司怕是都用得着你这样的人才。”
  人才?
  颜三郎又惊又喜,他打小虽然受宠,可被骂不务正业都习惯了。
  这会儿,七公主居然说他是适合工部的人才啊!
  事实证明,再游手好闲的人,也是有追求的。
  七公主第二天就进宫去寻了王瑛。
  没过几天,颜三郎就拿到了工部的任命。


第63章 老王家宴
  七公主的驸马颜三郎得了工部主事的官儿; 没几天就如鱼得水,忙得不亦乐乎。
  据工部的大佬们反应,这位有名的闲人驸马做事居然还挺靠谱!
  这也让准备弹劾长公主插手官职任免的御史们息了心思。
  六品小官; 还是最不紧要的工部; 实在是弹劾都有点提不起劲。
  七公主的婆母是又欣慰又别扭啊。
  小儿子有了出息; 当差做得有声有色,当娘的也脸上有光。
  可二儿子这不还没着落呢么?
  可待见着七公主的时候问吧; 七公主那话一套一套的。
  “不是我不想帮二哥; 而是朝廷自有法度; 长公主念着姐妹之情才向父皇提的; 父皇爱惜子女; 这才允了驸马的差事,若换成二哥; 这可让长公主怎么开口?父皇也不会准啊!”
  婆母被堵得没话说。
  八公主听说了,也进宫来,她倒是没寻长公主,而是去寻的宜妃。
  “母妃; 从前她就总压着我一头,如今五皇兄都不在了,贵妃娘娘都病倒了,她还是压着我一头!”
  当初七八两位公主都看上了张相家的公子; 最后是谁也没得手,各自嫁了。
  两位公主的夫家门第相差得不太多,但八公主驸马的长相就比不上七公主驸马了。
  宜妃拍了拍八公主的手; “小八别急,贵妃都倒了,她也不过是走了长公主的门路才得了个七品小官,你若是想要,让你四哥给驸马也在礼部弄个郎中做做就是。”
  自打皇后没了,小杨妃倒了,宜妃吃饭香了,觉睡得好了,脸白胖了,腰都圆了一圈儿。
  至于说长公主辅政这事儿,怕什么呀!
  她在老王家后院作小伏低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啊?
  长公主现在也就是因着皇上起不来身,这才风光一时的,等皇上好了,或者……老四有出息了,谁还会让个寡妇辅政啊?
  八公主撇了撇嘴,“四哥自己在礼部还是闲职呢!”
  要是弄个六品的闲职,驸马自己家也能弄好不好?
  就是要个实职才过得去嘛!
  宜妃老神在在,“一个六品小官,真要是实职了,天天对付的都是繁琐小事,出力不讨好,何苦来呢?”
  “你现在就是要稳住,等将来……要什么没有?”
  “可笑你那六姐儿,听说老七走了王瑛的门路,她也去了,想让六驸马升迁……结果被王瑛一口回绝,灰溜溜地走了。”
  八公主又撇撇嘴,“六驸马已经是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了,还想升官啊!”
  宜妃笑道,“那谁还嫌官大不成?”
  “所以说啊,还是要沉住气,现在就着什么急呢?何况你,六姐儿,跟七姐不同,她能倚靠的都倒了,你有你四哥,六姐有老二,你们就是去求王瑛,也都是白费力气!”
  八公主对自己母妃是信服的。
  宫里这么些娘娘,死的死,疯的疯,还能过得如此自在的,也就剩母妃和端妃了。
  “我听母妃的,回去跟驸马说说,让他耐心等等。”
  六公主成亲比七八两个妹妹都早,当时六公主还不是公主呢,因此嫁的也没有妹妹们好。
  除了正妻之外,六驸马房里还有两个妾室,三个通房。
  也是六公主成了公主,六驸马这才稍远了妾室们,但那些妾都生儿育女了,再怎么也撕扯不开的。
  是以八公主每常想起大姐和六姐的婚事,就觉得自己过得还挺不错的。
  “你叫他别灰心,好生准备,且等到八月十五,入宫团圆宴的时候,那时你父皇的身子骨多半会好点儿,咱们见机行事,说不得你父皇一高兴,就赏给驸马一个好差事呢!”
  在宜妃心里,最好能进禁军,哪怕当个小统领呢!
  如今就剩下老二和老四了,要是能在禁军里安插进人,自然是件利好之事。
  转眼就到了八月十四。
  王世绩这几个月珍奇补药吃了几麻袋,这般密集地补养下来,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每日能有两个多时辰精神着。
  这日午膳用毕,王世绩让人将罗汉榻抬到朝西的窗下,他仰面卧在上头,身上盖着薄被,晒着从碧纱窗里透进来的日头。
  王瑛就来了。
  “父皇,明白就是八月十五了,咱们家的团圆宴,儿臣先送您件礼物,您瞧瞧喜不喜欢?”
  王世绩自从受伤倒下后,好恶就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比如说什么稀世珍宝之类,都不如一株百年灵芝,百年老参更得他在意。
  “是什么礼物?”
  王世绩懒洋洋地问了句。
  “您先闭上眼,我这就从外头弄进来,父皇好好瞧瞧。”
  王瑛说着一转身又出了寝殿。
  王世绩目光闪了闪,半眯起来。
  心里思絮纷飞。
  自打长女从西南回来以后,他就发觉长女的个性与他印象里的迥然不同,甚至超出了几个皇子。
  所以他才不拘一格,选了长女做辅政公主。
  但他也没想到,过了前一个月的沉默期,后头长女的表现几乎令他都惊着了。
  比如说京城城南粮铺的纵火案,就是长女提议三司会审,又派出了手下的能人,验尸得出了死者是被杀再扔进火场里的,不是失火被困而死。
  由纵火案,又牵出了欲图谋不轨的洛京本地大商户栾某。
  比如说墨川州大旱,长女力荐工部一位不起眼的侍郎前去赈灾,又亲自出谋划策,捐出物资,将一场天灾引起的饥荒降到了最小,墨川州局面稳定,庶民心向朝廷。
  其中一些手法,比如以工代赈,比如调集鸡鸭,预备应对蝗灾,又以粮换蝗,运蝗粉下洛京,宣传蝗粉的好处,到最后一番运作下来,花出去的银子并没多少,却修了水利,统查了人口,还带动了京西一大批养鸡鸭的农户……
  不得不承认,他这个长女,治国这一块,竟是比他还强!
  “父皇!您瞧!”
  王世绩睁眼一看,摆在面前的是把椅子。
  这椅子看着轻便,上头铺着厚厚的软垫……
  王世绩不由哂然,“阿瑛送的,原来是把椅子么?”
  这些日子,他不愿意总在殿内憋着,也会让内侍把软榻抬到外头树荫下,他躺在上头,也能呼吸些新鲜空气,看看蓝天白云,花花草草。
  这个椅子实在不稀罕……
  “是啊……”
  王瑛笑容满面地亲自坐在上头给王世绩做示范。
  “这椅子下头有轮子,轻轻一堆就能自己动起来,十分稳当。”
  王瑛知道王世绩这便宜爹身为皇上,有一大堆的内侍宫女侍候着,就算是抬出去一张床,他也能指哪去哪,随停随走。
  但被抬在半空和脚踏实地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吧?
  王世绩看到王瑛的示范,眉头动了动。
  带轮的椅子么?这还有点意思。
  让内侍扶着他坐进去的时候,王世绩马上感觉到了不同。
  半躺在床上和坐在椅上,首先视野就不一样了。
  他自己用手转了转,果然身子缓缓动了起来。
  王世绩面上淡然,心里却有点小激动。
  做为一个白手起家的强势皇帝,天天半身不遂的躺着,虽然朝中大事都得有他的同意,可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嗯,尚可,阿瑛有心了。”
  王世绩试了试,就放手让内侍来,指挥着内侍给他一直推到了殿外。
  先前他想出去,都至少得四个人抬着,而且也没这个稳当快速。
  有了这,他就算是去上朝都行……还是罢了,早朝五更就得起,他这身子怕是撑不住。
  他抬起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长女身姿挺拔,笑容明朗,身侧洒落点点金光,竟是有几分王者气象!
  王世绩瞬间收回了目光,眼神变幻不定……
  第二日便是中秋佳节,老王家这半年屡遭丧事,虽不宜大肆庆贺,但王家这些皇子皇孙齐聚宫中开个家宴还是可以的。
  四皇子全家可以说早就盼着这一日呢。
  四皇子妃张氏生的嫡子快满两岁了,而张氏这又怀上了,五个多月,可以说四皇子在比拼儿子上头,已经领先诸位皇子了。
  今日一家四口整饬一新,精神爽朗地进了宫。
  二皇子家就差了点,一个齐氏生的嫡女,一个庶子,齐氏倒是如今也怀上了,但没生出来就不知是男是女呢。
  大皇子府的气氛则十分怪异,大皇子脸色苍白,时不时咳个几声,越发像个痨病鬼了。
  继妃史氏牵着个瘦巴巴的庶子跟在后头,史氏还在脸上挂着笑容,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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