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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之飞星传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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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吧?见智不是你的对手,我们认输了。这一场就此作罢。”
花浪笑道:“虎王这话可有些不地道了,那天我们也说认输算了,你可没答应。今天这事和那天可是一模一样,虎王有什么合理解释?”
马啸天大笑道:“我还需要解释吗?我说不用打就不用打了,有谁不服气就找我来。”
花浪苦笑道:“我算知道什么叫大石压死蟹了。虎王摆明气势凌人,我是无话可说。”
马啸天笑道:“江湖就是弱肉强食,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谁的拳头硬,谁的话就有道理。你还不明白吗?”话虽是对花浪说的,但所有人都知道马啸天却是借机表明立场,意即有什么说不通,那就用拳头商量好了。
吕千秋不忿地看着马啸天,马啸天挥手道:“吕兄先回去休息片刻,对马某人有什么不满一会儿再说。即使你愿意现在动手,我也不能占你先战一场这便宜,你还是休息好再说吧。”
花浪“哈”一声笑了出来,想起这句话原是关度飞说的,没想到让马啸天给用在吕千秋身上了。
吕千秋犹是不甘,王重发话了:“吕掌门先回来吧。我们今天来不是斗气的,先谈正事,等谈不妥时再动手不迟。”吕千秋这才慢步回到座位,但目光仍不时扫向正恶狠狠瞪他的孙见智和好整以暇的马啸天。 
马啸天自然听出王重语气中表现出不惧武力解决的意思,但毫不在意。他只是淡淡道:“王当家有什么好提议?”
王重双目精光一闪道:“说到这批货,的确是小儿太莽撞了。我已狠狠教训过他了,还望你虎王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他这个后辈一般见识。”
马啸天哦了一声道:“还有呢?”
王重诧异道:“虎王认为还应有什么呢?”
马啸天大笑道:“你一把年纪了,装什么糊涂。你带着大帮人马来找我马啸天,难道仅仅为了那一批微不足道的货物?有什么意见都坦白说出来,大家也好商量,如吞吞吐吐,别怪我马啸天没有耐心。”
王重沉声道:“这次中武林同道前来,只是想要虎王一个交代。你本在并州以北活动,这次突然驾临并州,已是越界。而且吕掌门的大弟子亦被你们所伤,不给个理由怕是说不过去吧?”
马啸天哑然失笑道:“说起来还是我的不是了?没有你王家惹是生非,我岂能无端闹事?你们找我麻烦可以,我自己送上门就不行?”
王重仍是不动声色道:“关于小儿的过错,我已向你解释过了。既然你一意不肯放过他,那不妨划下道儿,看该怎么解决。”
马啸天不耐烦道:“听你罗里罗嗦,真是烦死了。既然你装聋作哑,我干脆明说好了,货我可以给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草原方面的贸易你们不得再插手。”
王重冷冷道:“虎王不嫌太霸道了吗?”
马啸天也冷笑道:“我霸道?你还没听我说完呢,除以上所说之外,并州以南的生意也要算我一份。答应这些条件,一切都好说。若不答应,我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王重看看周围的人,这才缓缓道:“虎王只怕是开玩笑,这条件在座的人没人会同意。”
马啸天笑道:“难道你以为我是摆地摊的漫天要价?你还想就地还钱?”
王重不动声色道:“虎王既然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那不妨也听听我们的意见。我们并州以南的生意绝对不容你插手,而且以后草原方面的贸易不能让你马啸天一人独大。”
马啸天大笑道:“你不是装可怜吗?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早知道你们王家没安好心,想从虎嘴里夺食吗?先问问我的断魂矛吧。”
王重冷哼道:“那是没什么好谈的了?”
马啸天猛然起身道:“你我条件相差这么多,还能谈出什么结果?不如先打上一场,看能不能让其中一人冷静冷静再说。”
气氛剑拔弩张。花浪忽笑道:“虎王,说到比武,刚才你们可已经输了一场了。不知这个又怎么说?”
马啸天冷笑道:“刚才那场纯粹是娱乐。难道堂堂吕梁派掌门打败我一个手下,还要庆祝一番吗?”吕千秋的脸色又是一变。
花浪笑嘻嘻道:“那如果这场虎王输了又有什么说法?”
马啸天失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先打过再说。”
花浪也笑道:“虎王可真是坦白。不知是谁来陪太行虎王过招呢?”最后一句却是对王重这边所说。
众人听花浪一会儿好象在帮并州诸人说话,一会儿有摆出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还真是看热闹人的本色。
随着花浪的问话,王重沉声道:“既然此事因我王家而起,我王重自是首当其冲,就由老朽来陪虎王玩玩好了。”
全场静至鸦雀无声。王家在并州德高望重,但却很少听到王家人大动干戈,没人听说过王重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此刻见他悍然挑战马啸天,众人的心情都不知该如何表达。
马啸天也有点出乎意料,他打量着王重道:“王老爷子还真是豪气干云,不过你就不怕一世英名丧与一旦?”
王重淡然道:“只要我所做对得起日月天地,自会名留千古,岂是一场胜负可决定的?”
花浪暗骂道:“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马啸天大喝道:“既然王老爷子如此好名,我就尽力成全你好了。”
说话间马啸天铁矛在手,悍然跃入场中。
王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就那么赤手空拳走到马啸天面前,扬手道:“虎王请!” 
马啸天讶然道:“老爷子竟然不用兵器吗?”
王重第一次笑道:“人老了,舞刀弄枪怕是不行了。我就空手跟虎王过上两招好了。”
江湖中使用各种奇门兵器的人甚多,自是为其有奇兵之效,对上不熟悉某种兵器的对手自然大占便宜。同理不用兵器的人就少了,因为拳掌谁也会,但要精通就难了,敢空手入白刃的个个是高手。
马啸天本对王家背后搞鬼的行径甚是不屑,自然也没把王重看得太高,但看到王重居然是以空手对他天下知名的虎王矛,心中竟有三分敬重了。
想起那天因轻敌而遭关度飞暗算之事,马啸天心下暗自警惕,挥手一矛击出,却是未尽全力,攻中隐含严守。
王重大喝一声,猛然一掌拍向铁矛。马啸天大奇下倏地加速,铁矛重重击中王重的掌心。
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撞击声,王重竟然就象粘在铁矛上一般,轻飘飘地被马啸天挑起。在场人等都瞠目结舌,不知王重是如何做到的。
马啸天暗呼不妙,他自然知道这是因为王重巧妙地使出粘劲。这一矛完全没有对王重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让马啸天很是被动。
马啸天的长矛挥至最高处,王重犹自粘在矛尖处不动。马啸天猛然催动内力,一股巨大的力道通过铁矛直向王重攻去。王重却好象早料到他有此一招,在他出招的同时,王重已飘离矛尖。
顺着矛身翩然而下,王重双掌一前一后向马啸天脸上印去。
马啸天回矛不及,王重的双掌已攻至眼前。
大喝一声,马啸天忽挥手抛起铁矛,同时双掌迎向王重。王重暗自好笑,心想自己掌上数十年的造诣岂是马啸天可比,不假思索地与马啸天对了一掌。
庞大至无可抵御的掌力向马啸天涌去,马啸天应掌飞去。
王重一掌得手,当然不会放弃这绞尽脑汁的来的优势,如影随形地向马啸天迫去。
马啸天不慌不忙,蓦然飞身跃起,手中从又握住铁矛。他刚才那一抛正是向后抛出,他被王重一掌击退,落地处正好在长矛下方。由此可见马啸天对敌经验丰富,且反应无比灵敏,只此一下,顿然扭转败势。
王重追至马啸天身边,马啸天已然长矛在手,对王重掌力雄浑的攻击,他随手一矛挥去。王重掌力虽强,却也无法与马啸天的铁矛相比,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王重硬生生被逼退。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所有人都看得如痴如醉,既为王重的掌法喝彩,也叹服与马啸天的应变。
花浪在墙头更是大声叫好。
马啸天向花浪瞟了一眼道:“花浪你还真爱起哄,用的着叫那么响么?”
花浪笑嘻嘻道:“不花扦看白戏,如再舍不得叫上两声,哪岂能对得起你们这么卖力的表演?”
马啸天啼笑皆非,自己和王重为河东武林霸主地位而做的生死搏斗,在花浪眼里竟成了免费好戏了。
王重本想凭一开始的奇招一举拿下马啸天,却不料功亏一篑,心中正自懊恼,对花浪的话顿时有点火不打一处来。他忍不住大喝一声道:“花浪,你不要太过分。”
花浪面不改色道:“老爷子哪来那么大火气?我又不是说你,我为虎王加油还不行吗?”
马啸天笑道:“那多谢你小财神捧场了。”然后向王重喝道:“胜负未分,实在是不够痛快。王当家的,我们再来。”
王重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埋头向马啸天扑去。
马啸天既已见识过他的奇招,自然不会再犯同样错误。两人这次可全是真功夫了。
王重身法飘忽,一双手掌有如穿花蝴蝶般在马啸天身旁环绕,时不时猛力一击。马啸天的铁矛却能刚能柔,或重击,或轻挑,总能将王重的攻击化为无形。王重对马啸天无可奈何,但马啸天的反击也往往是无功而返。
两人掌来矛往,大战数百回合仍是胶着状态。
就在两人打得过瘾,旁观着看的痛快之时,王重忽然飘然退往圈外。
马啸天也不趁势追击,只是愕然道:“还未分胜负,王当家为何突然中止?”
王重摇头道:“我无法赢你。”
马啸天笑道:“难得王当家如此坦白,那我也直接告诉你,我也没把握胜过你。不过说到正事,我还是寸步不让。”
王重忽笑得很神秘道:“我的条件也不变。”
马啸天大笑道:“看来打得还未够,我们都没有变得冷静。那怎么办?”
花浪在墙头懒洋洋道:“那就继续打呗。好好的忽然不打了,你们就不考虑观众的感受吗?”
王重这次倒没理花浪,他只是紧紧盯着马啸天道:“既然虎王如此固执,我就只好找个人来劝说一下了。”
马啸天冷笑道:“你又玩什么花样?还有人能说服我?是谁?”
“是我。”从吕千秋身后忽然站起一个人来。
他年纪和马啸天相仿,也是虎背熊腰的模样,神色间自有一股傲气。本来以他的长相神气,是很容易被人看出非是凡人,但他一直躲在人群中,倒也不显山露水。此刻一露面,顿收先声夺人之效。
马啸天的笑容忽敛,神色变得凝重,沉声道:“齐鲁门掌门常通?”
那人傲然道:“正是区区在下。”
第九章 完
第十章 神箭退敌
           马啸天忽大笑道:“看来我马啸天还真有面子,所谓白道七门,今天已来了两家;六大世家也有一家。你们莫非是要联合对付我吗?”
常通冷冷道:“马啸天,你威风的日子太久了,我们也想换换气氛。”
马啸天也阴冷地道:“你们以为靠这种威胁就能令我就范吗?我马啸天也不是被唬大的。”
常通冷静地道:“我自己对你并没有什么要求,但你要不答应王老爷子的条件,从今后我们便是敌非友,你可想清楚。”
马啸天断然道:“我没什么好考虑的。别以为你们左右夹击,我就会害怕。是骡子是马,那还得拉出来溜溜。”
王重这时阴恻恻地开口道:“虎王固然是豪气,但也未免太顽固不化。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在你的地头,并州并不是你可呼风唤雨之地。”
马啸天长笑道:“有什么手段尽可使出来,看我马啸天可有半点惧怕。”
王重待要说话,花浪却突然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放入嘴中,一声凄厉的口哨顿时划破夜空。
王重大怒道:“花浪,你有想告什么鬼?”
花浪笑道:“刚学会的。看现场气氛有点沉闷,我来调节一下大家的情绪。”
王重正待痛斥花浪,忽听身后人群惊呼道:“李夫人!?”
回头一看,原来是沈落雁驾临。以王重的目中无人,亦不敢稍有怠慢,忙行礼问候。
沈落雁只对王重微回一礼,就把目光转到马啸天处。
马啸天看到沈落雁也来了,心头不由更是惊骇,沉声问道:“李夫人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沈落雁淡淡道:“马啸天,你闹得太过分了。”
************
花浪的口哨响过,在风云客栈的后门外,突然从黑暗中现出三个人来。正是关度飞,叶星落和薛仁贵。
关度飞轻笑道:“看来前面已经热闹起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场了。”
叶星落也笑道:“成败就看这一铺了,飞飞你可别搞砸了。”
关度飞傲然道:“就凭星少你的绝技,包管马啸天落荒而逃。我绝对不会扯后腿,你就等着露脸吧。薛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薛仁贵严肃道:“绝无问题。”
关度飞笑道:“那好,我就先去探路了。”迈步向客栈后门走去。
在门口停下,关度飞左右张望一下,这才伸手咣当敲响了大门。
门倏地打开,两个黑衣太行盗出现在门口,对关度飞皱眉道:“你想干什么?”他们已认出关度飞正是那天和马啸天争斗之人。
关度飞大咧咧道:“我是来取大道社那批货的。”
那两人狞笑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关度飞笑道:“那可难说。”蓦然掣刀向两人劈去。
那两个太行盗措手不及下,忙向院中退去,同时也拔出兵刃开始反击。
关度飞内力之怪,是连马啸天也吃过暗亏的,两个太行盗自然更是叫苦不迭。而且通过薛仁贵的指点,关度飞的攻击也有了章法,他不再一味猛砍猛劈,招数也圆熟起来。正好拿两个太行盗练招。
在两个太行盗且战且退之际,又有三个太行盗加入战圈,五人将关度飞围在中间,形势顿时对关度飞不利。关度飞长刀上下翻飞,堪堪敌住五人的联手攻击。
五个太行盗看这渐渐无力的关度飞,脸上都露出残忍的笑容,准备将他一举杀死,在马啸天面前也好表功。
其他太行盗也站在屋檐下观战,每个人都认为关度飞被斩落刀下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这时,院门外忽传来密集如战鼓擂响的马蹄声,人呼马嘶,气势惊人。
院中太行盗都不胜惊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太行盗纵身便向院门出扑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身影忽矫捷地由外跃上院墙,人尚未站稳,一枝利箭已离弦向那太行盗射去。那太行盗也算反应灵敏,刀快速出鞘,正好一刀劈中利箭。
但其他人却没心情为他喝彩,因为他虽挡住这一箭,却被箭身所带的巨大力道逼退数步。众太行盗都心下骇然,这是什么人?居然能以一箭之力击退一个悍勇的太行盗。
当然是薛仁贵及时出手了。薛仁贵一箭得手,并不停留,也不见他手中有什么动作,一发四箭已分别向围攻关度飞的四个太行盗射去。那四个太行盗顾不上再对关度飞下手,手忙脚乱地应付着薛仁贵的快箭。刀箭相击的声音响起,四个太行盗都被击退,再不能对关度飞形成合围之势。
剩下的一个太行盗当然不被关度飞放在眼里,少了其他四人的压力,关度飞简单的一招力劈,那个太行盗已踉踉跄跄向后倒退。
关度飞横刀胸前,说不出的英勇豪迈,长笑道:“你们上当了。”
薛仁贵也持弓欲射,太行盗一时都不敢出手了。
这时院外的嘈杂声也忽地停下,但更让太行盗们感觉恐怖。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院外响起道:“全体听令,弓箭手占据有利地形,不许一人逃出,凡胆敢擅自闯出的,一律格杀勿论。其他人守住门口,看前院放出烟花,马上冲入擒敌。不许放走一个太行盗。”
马上听到有雷鸣般的应诺声,听声音怕少说也有数百人。
一个太行盗忽颤声道:“是并州都督李绩。”
一众太行盗都面如土色,李绩在并州战功卓越,名气对身处黑道的太行盗尤其有威慑力。
院外再没人声,但太行盗却清楚听到弓弦拉动的声音,显然如要冲出,先要应付不知数目的弓箭。
一句话也说不出,一个太行盗忽飞身向前院跑去。
****************
马啸天冷静地道:“不知李夫人的闹是意指何事?”
沈落雁冷笑道:“你既叫我李夫人,当知拙夫便是并州都督李绩,你如此大张旗鼓地前来并州,是否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马啸天仍神色不变道:“江湖事自有江湖规矩,李夫人既然是代表李将军,还望不要插手才好。”
沈落雁笑道:“你马啸天的野心我们岂能不知?念你虽身处黑道,但还算安分,没给我们太多麻烦,我们一直也对你网开一面,但这次,只怕容不得你如此嚣张。”
马啸天沉声道:“那李夫人有什么见教呢?”
沈落雁道:“你没听出王老爷子的意见吗?你既然来了,我们自然要好好招待。”这话说得摸棱两可,倒让马啸天有点不知所措了。
马啸天还不及回答,后院处已传来巨大的嘈杂声。饶他身经百战,也不禁脸色大变。
王重等自沈落雁现身后就插不上嘴了,此刻乍闻异响,也不由脸显异色。看在马啸天眼里,却象是做贼心虚,更增加了他的担心。
刚听到依稀有人声响过,一个太行盗已快步向马啸天奔来。
马啸天从来人的脸色已看出形势大是不妙,忙喝道:“什么事?”
那太行盗疾步上前,低声向马啸天报告着。院中诸人虽听不见说写什么,但从马啸天阴晴不定的脸色可看出他大为惊骇。
马啸天低喝道:“先把兄弟们集中到前院来,听我指挥。妈的,上得山多总遇虎,这次还真麻烦大了。”那太行盗又匆匆而去。
马啸天的目光再转到院中,冷笑道:“王重,你还真是够阴险的,居然和官府联手对付我,难道江湖规矩已一文不值了吗?”
王重其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形势有利,也不肯放弃利用的机会。他和常通交换个眼色,这才悠然道:“只要你肯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自然完全按江湖规矩。李夫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绝不会太多干涉我们江湖上的事。”
沈落雁微笑不语,让人莫测高深。
太行盗十八虎骑卫这时已推到前院,刚才报信的太行盗弓身道:“报告虎王,兄弟们已全退回来了。”
马啸天仍是犹豫不决时,花浪忽笑道:“玩也玩够了,不用再演戏了。正戏现在开始好了。”
挥动手中的火折子,花浪扬手将一只烟花放上半空。
砰一声巨响,一朵美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说不出的绚丽。 
众人愕然望向花浪时,花浪却仰面向天,梦呓般道:“烟花可真是美丽啊,我都觉得已经在过年了,这种感觉真好。”
当然没人和他有同样感觉,尤其是马啸天,他在看到烟花上天时已挥手命令手下人做好准备。众太行盗,包括孙见智和任长东,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莫名地也更是恐惧。
王重等也有点手足无措,本已拟好的计划却由于花浪的突出奇兵而无法正常实施。回头再找沈落雁,却已踪迹不见。
就在院中诸人都觉脑中一片混乱之际,薛仁贵已然站到了屋顶之上,高喝道:“不要放走马啸天,凡能擒获马啸天者,不论生死,皆有重赏。”
马啸天再不耽搁,大手一挥道:“儿郎们,给我冲。”
并不回头,马啸天当先向院门处冲去。听到后院喊杀声震天而起,众太行盗人人奋勇,摆出严密的阵型,旋风般向王家带来的众人冲去。
王重当即立断,大喝一声道:“拦住他们。”既然和齐鲁门密谋对付马啸天已暴光,那就绝不容马啸天活着离开。常通和他心意相通,也不多说,两人跃身挡在太行群盗面前。
吕千秋自然是瞄准了孙见智,也不甘落后地加入拦截的行列。
黄君却不肯贸然上前,无意间将目光投向仍悠然斜躺在墙头的花浪,只见花浪却是对他微笑摇头。黄君虽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却明白他绝非无的放矢,看到并州武林的人一涌而上,他却悄悄躲在后面。
这一次群战,形势与刚才单挑又是不同。吕千秋本有信心吃定孙见智,但在太行盗配合得当的攻势下,他发现自己是大大失策。
太行盗的武器分钢刀和长枪两种,在每一个方向都是互相搭配着攻击。长短结合,又进退有度,即使是王重这等高手,一时也无法伤到任何一人。王家带来的人,虽个个身手不弱,但却如同一盘散沙,相互间既没配合,行动间更是无序,反而互相阻挡着进攻。太行岛倏地向院门处抢进数丈,眼见就要破门而去。
孙见智可是大呼痛快,在左右刀枪手的掩护下,吕千秋根本无法对他全力攻击,反而时常为刀枪手的攻势所牵制。此涨彼消下,孙见智大显神威,大斧只管轮圆了向吕千秋劈去,吕千秋大感吃力,却又不愿就此罢手,虽步步后退,仍是缠战不休。孙见智乐得有此有利机会,趁机大舒刚才落败的满腹怨气。
马啸天那边也是气势如虹,马啸天的铁矛和任长东的长鞭远近咸宜,加上虎骑卫刀枪的配合,瞬即逼退王重和常通。他们还待上前,却被一涌而上的并州诸人所阻挡,眼睁睁看马啸天等从院门处抢出。
马啸天觉得眼前压力一轻,与众太行盗已现身长街,他回头向仍不依不饶对吕千秋下手的孙见智喝道:“见智,不要恋战。大伙儿快退。”虽轻松突破王家诸人的拦截,但马啸天仍不敢掉以轻心。如被李绩手下身经百战的精兵缠上,后果不堪设想。
孙见智恋恋不舍地向吕千秋劈出最后一斧,这才猛然后退。太行盗整齐而快速地向黑暗中奔去,马啸天却亲自带着双虎将断后。
王重和常通无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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