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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之飞星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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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看到叶星落,顿时发出一声长嘶,反倒把那汉子吓了一跳,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那汉子顿觉脸上挂不住,狞笑道:“你他妈叫什么叫,我马上收拾你。”摩拳擦掌地凑了上去。
叶星落也不多言,飞身掠了过去,一把抓住那汉子的衣领,随手一抛,那汉子已飞了出去。白马跑到叶星落身旁,马头在叶星落身上蹭来蹭去,嘴里低呼着,好象在抱怨。
叶星落看也不看那飞出去的汉子,摸着马头道:“对不起了,雪儿,是我不对,我不是刚认识几个新朋友吗?一时忘了你了,别生气,我马上带你去吃大餐。”
花浪等这时也走出楼门,看到被叶星落丢出去的汉子正晕头转向地从地上爬起来。那汉子看到背向他的叶星落,又听到围观众人的嘲笑,恼羞成怒,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就要扑上去。
关度飞飞步上前,伸手抢过他手里的匕首,喝道:“你要干什么?”
那汉子一下子蔫了道:“关爷,你也在这儿?”
关度飞把匕首丢给他道:“我朋友的马你也敢动?今天放你一马,走吧。”
那汉子收起匕首,抱头鼠窜而去。围观的人群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都散去。
花浪好奇地盯着白马,对叶星落道:“我没听错吧?你在对马说话?它能听得懂?”
叶星落笑道:“马都有灵性,你对它好,它自然知道。雪儿尤其通灵,你不见咱们从大道社出来,我忘了它了,它就自己跟来,还一直守在门口。说起来我还真糊涂,居然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花浪羡慕道:“真是好马。你说它叫雪儿?”
叶星落仍一手抚摸着马身道:“是啊。是我师妹给起的名字。”
花浪回头对关度飞道:“飞飞,你看这马多神,等咱们有钱了,我们也一人买一匹。”又问道:“星少,这马是那里产的?”
叶星落笑道:“这是陇右南部天河牧场所产的骏马。那里天气严寒,却牧草繁茂,最是多好马,不仅脚力好,而且吃苦耐寒。这是我花重金所购,我师妹最喜欢它了。”
花浪好奇道:“你还有个师妹?她也在并州吗?”
叶星落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吧。我就是来找她和师傅的,不过她们也不一定在。等看你赌完,我就去找她们。我倒真好奇你如何赢钱?难道你是传说中的赌神?”
花浪登时又得意道:“赌神都没我神,你等着瞧好了。”
叶星落又道:“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安置雪儿?它从早上就没有吃东西了。”
关度飞对雪儿的神骏也是称羡不已,这时热心道:“小问题。聚宝赌场旁边就是一家客栈,放那边就好了。虽然那客栈小了点,但服务很是周到。”
叶星落点头道:“那是最好。”
回头挥别赶出来送客的牛圭,四人向赌场走去。
花浪边走边解释道:“聚宝赌场是并州最大的赌场,老板是个女人,叫花满枝。嘻,和我同姓。据说是个厉害角色,不过我却没亲眼见过。而且传闻她和汾水帮帮主黄君关系暧昧,虽说传闻不可信,但她和并州第一大帮关系密切倒是真的。所以我们绝不能得罪她,女人要厉害起来,那可是不得了。”
叶星落笑道:“听你的意思,好象吃过女人的亏?”
花浪叹气道:“很多事不需亲历也知不可为,女人不可得罪,这绝对是至理名言,众兄弟谨记。不要到时候吃了亏才说兄弟没提醒你们。”
关度飞笑骂道:“就你歪理多,我们不用你来教。”
花浪犹自感慨道:“女人,可爱的女人,可怕的女人。”
众皆大笑。
说话间,已望见聚宝赌场的大门。
聚宝赌场占地甚广,但门面却完全看不出它是一个赌场。厚厚的帘子遮断视线,从门外只能看到幽深的门洞。两个劲装大汉守在门口,看到花浪等四人接近,脸上都露出警惕的神色。
关度飞牵着雪儿径自向旁边的客栈去了,其他三人还是往赌场去。
花浪大摇大摆走近,随口问道:“黄帮主最近还好吧?”
那两个大汉虽见花浪形象不堪,但其后两人却气度不凡,一时摸不透花浪的底,而且花浪的口气显与黄君很有交情,倒也不敢怠慢。一个年龄稍大的大汉恭敬道:“他老人家很好。”
花浪很随意地道:“那就好,我也好久没见他了。好了,我今天带两个朋友来玩玩,你们忙吧,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了。”
两个大汉暗骂:“我知道你是谁?还自己进去就行了,我们还要送你进去吗?鬼才理你。”当然表面上还是恭谨道:“三位自便。”
花浪轻松自如地好象回到家一般,神气地走进大厅。
这里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人山人海,还夹杂着众赌客的大呼小叫,薛仁贵和叶星落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个长相妖冶的女人看到花浪不仅皱了一下眉,但看到薛仁贵和叶星落却有眼睛一亮。她摇曳生风的走向三人,昵声道:“三位公子也想来赌两手吗?不知想玩些什么?”
花浪扫他一眼,笑嘻嘻道:“这位姐姐贵姓?看到你,我都忘了自己是来赌钱的了。”
那女人掩嘴笑道:“这个弟弟真会说话,奴家叫花满枝。不知三位如何称呼?”
花浪吃惊道:“花大姐的大名我可是闻名已久,却不料竟是如此年轻。可见传言最不可信。不过花大姐花容月貌,这名字可是恰如其人。小弟也姓花,五百年前一家人。这两位是我兄弟,薛大哥和叶大哥。”薛仁贵和叶星落见花满枝年约二十余,媚眼如丝,想起花浪的介绍,心下暗自警惕,没有说话,微施一礼。
花满枝对两人抛个媚眼,又对花浪道:“既是同姓,那我叫你一声弟弟怕也可以吧?不知弟弟你们想赌些什么?”
花浪做沉思状道:“我这两位大哥不会赌,今天只是来见识一下。至于我嘛,推两手牌九好了。”
花满枝媚笑道:“那随姐姐来吧。”扭动腰肢当先而去。
花浪对后面两人施个眼色,三人跟着去了。
穿过热闹的大厅,花满枝把三人带到一间静室,室中只有一桌牌九,四个人在赌,旁观的倒有十几人。正好一局牌开出,庄家统吃,一个大商贾模样的胖子大声诅咒着。
花满枝回头一笑,刚要说话,花浪已大摇大摆上前,伸手拍了拍那胖子的肩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花浪身上。
那胖子回头看到花浪,更是暴跳如雷道:“叫花子滚一边去,老子现在没心情打赏你。”
花浪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口。
那胖子火冒三丈道:“反了你个臭要饭的了。”就要动手。
一个身材结实的年轻人忽出现在花浪身旁,粗着嗓子喝道:“嗯!?”却是关度飞及时赶到。
叶星落和薛仁贵看到这一幕都哑然失笑,他们可以想象花浪和关度飞这种配合成功了多少次。
那胖子马上不说话了,回头收拾自己的东西道:“今天手气太差,累死了,休息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他人看到花满枝,也搞不清楚花浪的来头了,都没有说话。
花满枝饶有兴趣地看着花浪,娇笑道:“花弟弟,你这不是坏我的生意吗?”
花浪一摊手,无辜地道:“我是看他手气不好,要他换个位子而已,没想到他就那么走了,这不能怪我吧?”
花满枝笑道:“算你有理,那你就在这儿玩两把?”
花浪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向庄家望去。庄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面无表情道:“不知这位兄弟想怎么玩?”
花浪伸个懒腰道:“就两张牌比大小吧,省得麻烦。”
庄家向其他两个人望去,那两人点点头,表示没意见。庄家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低喝道:“最低下注十两白银,最高不限。”
就在庄家准备洗牌之时,花浪突然道:“我要验牌。”说着把薛仁贵的那封银子扔在桌上。
庄家不客气道:“你是怀疑我们赌场的信义吗?”他和花满枝已交换了一下眼色,知道花满枝和这个奇怪的年轻人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太恭敬。
花浪漫不经心道:“怎么敢呢?只不过求个安心,个人癖好而已。不会连这么个小小要求也不满足吧?花大姐!”回头向花满枝微笑着。
花满枝娇笑道:“当然没问题。”忽上前一挥衣袖,已将牌九卷在袖中,再一收,满副牌九已整齐地摆放在花浪面前。
见她露了这么一手,薛仁贵和叶星落也暗暗喝彩。花浪笑道:“花大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漂亮的一手,吓得我都不敢验牌了。”
花满枝仍是笑容满面道:“到我赌场来的人,只要不耍花招,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弟弟你莫非有什么想法,竟让姐姐给吓着了?”
薛仁贵和叶星落才明白花满枝把花浪当骗子了,可他们也担心,如不是靠骗,花浪怎么能那么有把握?只有关度飞一点也不着急,笑嘻嘻的看着。
花浪毫不在意道:“我当然不会玩花招了,只是大姐这一手太惊人了。”说着扫了一眼桌上的牌九,又将牌九都翻过来,再扫一眼,道:“质地不错,果然是大赌场风范。好了,开始吧。”
庄家熟练地洗好牌,掷出色子,两张牌很快送到花浪手中。
花浪懒洋洋得翻起看了一眼,花满枝在旁边看得真切,感叹道:“弟弟的运气真好,第一手牌就这么大。”
花浪却很不在意地道:“赌最忌先鹰后输,这第一手牌无所谓输赢,就按最低十两银子好了。”顺手压了十两白银。
关度飞向不明所以的叶星落和薛仁贵解释道:“牌九的规矩就是由两张牌组成各种牌对比大小,最大的分别是天对,地对和人对。花子的牌是人对,算是很大了,一般说来赢面极高。”
薛仁贵和叶星落极为不解,既然花浪的牌算大牌,为何他又不加注呢?关度飞看出他们的疑惑,笑道:“不用管他,花子自有他的道理。有他这个怪胎在,发生什么事都不稀奇,不过要他输钱那就难了。你们等着瞧好了。”
其他两人也纷纷下注,当然没人象花浪般那么小气。围观的人都对花浪颇为不屑,花浪却仍是那么悠然自得,毫无不适之感。
庄家却颇有深意地看了花浪一眼,开出手中的牌,竟然是一副地对,刚好吃掉花浪的人对。围观的人的不屑都化为钦佩,庄家却觉得有点看不出花浪的深浅。
花满枝叹气道:“要是我来赌,这一把可输惨了。弟弟真是高手,却不知你如何知道庄家会有大牌呢?”
花浪笑嘻嘻道:“这叫错有错着,我只是不想第一把赢太多,没想到反而逃了一劫。只能说是运气。不过若庄家大哥老是这么好手气的话,我今天还是难逃。”
庄家冷冷道:“那也难说。”
花浪不理他,自向花满枝道:“大姐那还用得着赌呢?坐在家中都是财源滚滚。”
花满枝笑得花枝乱颤道:“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唉,看似风光,谁知道我的苦呢?”
花浪笑道:“大姐绝对是开玩笑,我是不会当真的。”
说话间又一把牌开出,花浪还是输,当然也还是十两银子。
随着时间流逝,花浪桌上的银子越来越少,因为庄家把把正好大过他,虽然他仍是每把只压十两,但转眼他眼前就只剩下十两白银了。
围观的人也都搞不清花浪到底是运气好,还是真的小气,反正每把只输十两而已,以他的牌来看,也只能压多少输多少。到最后都没人关心输赢了,反而注意着花浪的表情。
连叶星落和薛仁贵都发觉事情不太对头,庄家的手气顺得有点过分。关度飞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
就在这时,花浪却仍和花满枝谈笑风生,若不是他赌得太小,倒真象前来找乐子的豪客。
花满枝看看仍只顾和自己说话的花浪,提醒他道:“弟弟,你的银两可不多了。”
花浪满不在乎道:“有赌未为输,只要有本就有赢回来的可能。”
说着花浪将屁股下的椅子向后推开一尺,伸直腿,伸了个懒腰道:“否极泰来,说不定这把我就要赢了,还等什么?掷色子呀。”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庄家说的。
庄家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色子掷下。
花浪忽目不转睛地盯着旋转的色子看,其他人也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目光都集中在色子上。只见一个色子已停下,是个五点,另一个眼见也要停了,鲜红的一点在上面。
就在这个色子刚要停下之时,忽有一声沉闷的响声,接着有一个人大叫哎哟,桌子也开始摇个不停。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花浪身上,只见他一个劲地揉着额头,不住叫痛。原来他过于专注地看着色子,同时习惯性把双肘向桌上放去,但他忘了他已把椅子挪开了一尺远,于是这一下双肘可落空了,手忙脚乱的一挣扎,结果他就一头撞在桌子上。
叶星落和薛仁贵把疑问的目光转向关度飞,关度飞苦笑道:“今天这种情况我也没见过,花子的作风我也看不懂了。唉,听天由命吧。”
虽不太在乎输赢,但叶星落和薛仁贵还是很担心,不知道花浪在搞什么鬼。
花满枝笑道:“弟弟,你今天的运气看来着实不佳。”
花浪唉声叹气道:“真倒霉。算了,发牌吧。”
众人的目光才又投向桌上的色子,不禁都是一呆。本来一个是五点,一个铁定是一点,加起来应该是六点。但被花浪这一撞,原来停下的五点没变,本应是一点的那个色子却成了三点,加起来变成了八点。
庄家有点不知所措,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花满枝。
花浪看到众人的眼神,惊讶道:“有什么不对吗?那重掷好了。”
花满枝实在看不出花浪这一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摇摇头道:“不用重掷了,花公子也是无心之失。难不成他撞在桌上就能控制色子?这也太可笑了。发牌吧。”
庄家见花满枝发话了,也不再多言,迅速将众人的牌发到个人手里。
花浪仍在不停地揉着脑门,花满枝娇笑道:“有那么痛吗?该看牌了。”
庄家也不看牌,冷冷道:“这位兄弟还是只压十两吗?”
花浪忽拿出叶星落的五十两黄金,赌气般压到桌上道:“我就不信我会这么倒霉,就这一把了,我要输完就走人。”
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虽然五十两黄金不是没见过,但一把就下注这么多绝对是豪赌,而且花浪连牌都没看,更是让所有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关度飞忽又恢复那份镇定自若的神情,对叶星落和薛仁贵道:“放心吧,只要花子敢加注就是稳赢。我们马上就可走了。”叶星落和薛仁贵不仅看不透花浪,连关度飞他们也不明白了,发牌前尚毫无把握,为何现在却又信心十足?
全场一下子静了下来。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花浪到底是什么牌。
庄家也觉手心沁出冷汗,他表面不动声色道:“花公子这么有自信?”由于花浪的行事让庄家琢磨不透,连称呼都变了。
花浪无精打采道:“看运气吧。反正我已够倒霉了,大不了输光回家。”
花满枝也忍不住道:“弟弟,你还是看看牌再下注好不好?”
花浪却突然满腹豪气道:“有什么好看的?就这样赌才够刺激嘛,反正一翻牌就全清楚了。是死是活,就这一把,多么爽快。”
围观的人群中马上便有人为他叫好。
花浪含笑抱拳道:“谢谢捧场。”
就在这时一个阴柔的嗓音响起道:“花浪,你怎么会在这儿?”
众人回头,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微笑着向花浪打招呼。
花满枝惊喜地叫道:“黄帮主,你来就好了。”
第五章 完
第六章 军师芳踪
花满枝娇笑着向那清秀文士走去,关度飞悄悄告诉叶星落和薛仁贵道:“这就是汾水帮帮主黄君。”
黄君向花满枝点点头,仍向着花浪道:“满枝没得罪你吧?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花浪笑道:“多日不见,黄帮主风采更胜往日。不过黄帮主却是开玩笑了,花大姐对我可是照顾有加。若说得罪,怕只有我得罪大姐,大姐绝不会对我如何的。”
黄君笑道:“都是朋友,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那你不是来挑场子的?”
花浪作惶恐状道:“黄帮主太抬举小弟了,花大姐不赶我出门我已感激不尽了,岂敢闹事?我只是带几个朋友来见识一下花大姐的风致,顺便赌上两手,纯属娱乐。”
花满枝越听越惊讶,她插嘴道:“黄帮主,你和花兄弟认识?”
黄君也很讶异地问道:“你不知他是谁?”
花满枝对他的惊异很是不解,对花浪抛个媚眼道:“弟弟原来还是名人,恕姐姐我眼拙,不知弟弟大号是什么呢?”
花浪微笑不语,黄君替他回答道:“他就是小财神花浪。”
全场哗然,显是花浪的名头竟是十分响亮。
叶星落和薛仁贵才知花浪居然有这么威风的绰号,不禁相视一笑。关度飞明显见惯这种场面,嘟哝道:“沽名吊誉的小子。”
花满枝也是极为震惊,她上下打量着花浪道:“还真是走眼了。只是真的没想到今年春天为黄河灾民捐献巨款的小财神居然如此年轻,而且花兄弟的打扮也只能让人想起他的另一个绰号。”说罢忽展颜一笑。
花浪笑道:“乞丐小王子嘛,对不对?其实我还就是一个乞丐。这身打扮也是为了配合我的身份。也不是我不想打扮得好一点,只是见识过黄帮主玉树临风的风采后我就死心了。无论我如何打扮也是拍马都赶不上,索性破罐子破摔,打扮得恶心一点算了。”
花满枝不禁抿嘴偷笑。
黄君笑道:“油腔滑调,不过说到赌我可是服你了。今年春天的那场豪赌至尽让我回味无穷。只有一点不满是你有小财神之称,却还眼红在下那点小小家财。”
花浪叹气道:“要说我是乞丐,没人不信,若说我是财神,只怕连鬼都不信,比我穷的人都找不出几个。我现在就穷得叮当响,那象黄帮主和花大姐,随便摸一把都是黄金白银。”
黄君笑道:“你若不为灾民捐款,自然早是富翁了,捐过款虽没钱了,但也赢得小财神美誉。究竟钱重要,还是名气重要?反正我倒羡慕你的好名声,不象我们都是庸俗的有钱人。”
花浪苦笑道:“我现在只要有钱就好了,管什么庸俗高雅,黄帮主来得正好,正赶上看我压上全副家当的最后一搏。”
黄君这才向牌桌上望去道:“还没开牌?”
花满枝笑着道:“财神弟弟压了五十两黄金,我们正为难呢。财神弟弟今天手气可是不好,刚才还撞了头,我怕他意气用事,想劝他收回赌注。”
黄君摇头失笑道:“不用看了,他压多少就赔多少吧。”
花满枝奇怪道:“为什么?”
黄君苦笑道:“你以为他小财神的名气是怎么来的?说起来还有我一份功劳呢。你没听说今年春天那一场大赌吗?我可是输得心服口服。花浪既敢压这么大赌注,那他就稳赢不输。赔吧。”
花满枝犹自不信,辩解道:“可花兄弟连牌都没看过,他明显是一时冲动,我都为他担心。”
黄君哑然失笑道:“别为他担心,为自己担心吧。他绝不会盲目下注的。说到不看牌,那更是他的拿手好戏,若看过才知,怎能显出小财神的手段呢?”
花浪笑道:“黄帮主可太看得起小弟了。”随手翻开桌上的牌,竟然是一对蹩十,牌九中最小的对子。
全场哗然。花满枝娇笑道:“黄帮主,你看财神弟弟好象失手了。”
黄君摇头笑道:“满枝,你还是不了解花浪的高明。不信你看看庄家的脸。”
众人的目光望向沉默已久的庄家,才发现他手里握着牌九不放,面如死灰,额头已有豆大大汗珠沁出。
花满枝快速掠至庄家身旁,抢过庄家手中的牌。一看之下,她的脸色也也一下子变了,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君却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毫不惊讶,只是笑道:“现在服了吧?”
花满枝长叹一声道:“服了。”缓缓放下手中的牌,竟然是千中无一的不成对。众人又是一声惊呼。
要知道这种牌虽不是完全没可能,但几率极小,而它与蹩十同时出现更是少见。当然最惊人的是花浪居然敢为一把蹩十下巨注,而且还赢了。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花浪,眼神中除了惊讶就是佩服,没人怀疑他是运气好,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肯定在下注前他已知道结果是这样。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关度飞又把结果悄悄解释给叶星落和薛仁贵,两人大惑不解下,又心中佩服,花浪却是不凡,怪不得口气那么大。
花浪活动了一下,笑道:“还说倒霉,运气来了真是挡不住。”
花满枝摇头道:“要让我相信你只是凭运气,只怕要太阳从西边出来才行。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的,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没可能玩花样的。”
花浪笑嘻嘻道:“在花大姐这种高手面前玩花样,那不是自取其辱吗?既然连花大姐都看不出来小弟的花招,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百思不得其解,花满枝问道:“什么解释?”
花浪懒洋洋道:“那就是我根本没玩花样。”
花满枝狠狠瞪他一眼道:“鬼才信你。”
黄君叹道:“我和他大赌三天,还是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满枝你看不出来也不奇怪。也许他真的没花样,只是天生运气好,那也没办法不是?”
花满枝爽快道:“既然黄帮主也认为没问题,那就照赔。五十两黄金,外加十两白银,赔啦。”
刚回过神的庄家忙把赔金给了花浪。
花浪把桌上的金银扫入袋中,长身而起。
花满枝惊奇道:“财神弟弟不玩了?”
花浪笑道:“花大姐也看到了,我今天手气实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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