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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老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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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出手。

一个是混铁棍,一个是一气风火棍,直攻向蛇将,牛魔王虽然没有和暴猿联手过,不过七大圣的老五、老六、老七都是猴子,对于和猴子联手,牛魔王是熟门熟路。

这一刻,气势在。牛魔王的混铁棍与暴猿的一气风火棍,一个霸绝之极,一个刁钻灵活,蛇将面对着定两人,一柄蛇枪应付,居然隐隐的落在下风,那断云桥渐渐失守。

驱神大圣微微一笑:“好兄弟,酒来。”那豹妖扔过一坛酒,驱神大圣接过那坛酒:“我敬各位一杯,谢过各位助我救手下兄弟。”咕咕的饮酒声,驱神大圣吐了口血,血混着酒,饮了下去。

蛇将出击,这时候吕岳本来便要出击,手上的方天画戟一紧,便在此时,头顶上一阵乌云,抬头看去,那仙鹤上倒骑着银发白眉的妖影,那妖也在倒酒喝酒。

“你若再敢出去,我便杀你。”银发的妖影悠悠然的道。

断云桥那方,积有十万天兵,这十万天兵,对于平常状态的驱神大圣来说,不过蝼蚁一般,翻手可灭,可是现在重伤的驱神大圣,却不是那样容易对付,只是庄万古等人并不打算动手。

这是驱神大圣一人的战役,之前做为兄弟,帮忙亦只能帮到这里为止,到了断云桥那边,便是驱神大圣以及驱神山一众人的战役,这最后的一战,便留给重伤的驱神大圣。

断云桥那方,驱神大圣以重伤身体,对十万天兵天将,豹妖当然也在,文鼠妖也在,不仅仅是这两妖,死在踏天梯的兔妖、猪妖,死在经石谷的蛇妖,死在白云洞的狗妖,死在云辇桥的牛妖,死在黑龙潭的虎妖。这一刻,八妖的气势俱在。

驱神大圣的紫焰霸王棍无力的举起,只是举起紫焰霸王棍后,他但不是受重伤的猴子,而是那驱神大圣,紫焰霸王棍一出手,便取人命,无招落空,无一合之将,杀杀杀杀杀。

豹妖速度快绝,化成原形,每次出手,均取人命,一身金毛早就染血染成了红毛,颈上一道不浅的口子,那是险险致命的伤,这种伤绝对要下去调理,只是这时却顾不得许多了,杀杀杀。

文鼠妖杀的速度也不会比他们两位慢多少,身为八妖的老大,不但文才不凡,而且,本身的法力便是最为雄厚的,一生儒衫尽是血液,有自己的血,但更多的是敌人的血。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豪!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一边吟诗,一边杀人,文鼠妖展现出来的,赫然正是以诗杀人。

“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

“酒来。”驱神大圣喝道,此间也只有白鹤上的庄万古手中有酒,庄万古朗笑一声:“赠酒一坛。”那酒直飞向驱神大圣,驱神大圣接了酒坛,右手使棍杀人,左手拍开泥封喝酒。

越喝酒,赵杀人,越有劲,紫焰棍上紫焰腾腾,直冒三尺高。直杀得血流成河,血染征衣,尸山血海,血雨腥风,却是喝不尽的杯中酒,杀不尽的仇人头,喝不尽的仇人血。

庄万古拍击而唱:“流不尽长河水,说不尽的国家恨,斩不尽的仇人头,淌不尽地英雄血…………烽烟五月作歌去,拔剑横拦心茫然,沙场争锋英雄死……”

歌声苍厉无比,空空荡荡,回响在断云桥的两侧,暴猿听得兴起:“却唱得好歌,唱得痛快,我到是从未听过这样痛快的歌。”他发招更厉,一气风火棍更加刁钻歹毒,平天大圣也是打得兴起:“却无酒,却无酒,可恨我却立誓不能喝酒。”

移山大圣听得兴起:“却给一坛酒给我。”庄万古唱得正畅,当下一拍,一坛酒直往那移山大圣飞去,移山大圣取过酒坛,咕咕的灌

:“西牛贺洲这才能叫做妖怪打架,却是好爽好爽。

当下便取出他那擂鼓造金锤,七万二千多斤的锤子,直欲击鼓助兴,只是现在哪里来的鼓,当下以地为鼓,喝一口酒,击十次鼓,七万二千多斤的超级重锤,直击得山崩地裂,地震频发。

这一刻,便是黄眉老佛也暗道,恨自己要为弥勒佛的道童,不然随这几妖一起,也是何等快哉的事,正是:平生万年无恨事,只恨未得兄弟交。今日长歌酣畅战,只把烈酒与血浇。

吕岳在一旁听得,在记忆当中,数千年前,在截教当中,似乎也有这般畅快,只是昔年的那一场封神之战,却让变了,昔日的好兄弟,或死或囚,或成神灵,真是数千年,有够模模糊糊的记忆啊。

吕岳一怔,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突然全部清晰起来。吕岳当下长笑道:“北岳帝君,我日后却不再与那紫微大帝当臣子,日后也当个逍遥自在的闲汉,今日却想饮酒,可否与我一坛。”庄万古由白鹤上砸下一坛,吕岳顺手接过:“谢了。”

当下饮起那酒,这一饮却把酒坛一饮到底,饮完这酒,把酒坛往地上重重一砸,酒坛崩碎,吕岳这一番饮洒,到有一半的流在衣裳上,但也浑不在乎,当下一手捏起那瘟部之神的神牌,大笑道:“这瘟部正神,我也不再做了。”

神牌被捏得粉碎,吕岳大步流星而去,他这大步而去,现在已经对全盘失去控制的益算星君,哪里还掌控得了,从此便再无了瘟部正神吕岳,当了几千年奴才的吕岳。

有的只有封神之战前,逍遥自在,无拘无拘的吕岳,那吕岳渐行渐远,亦有歌声传来:“不过是个神官职,却困我吕岳千年,今日脱得枷锁去,亦做三山逍遥汉。”

蛇将是越打越不对劲,真正的交手,他到是不怕牛魔王和暴猿联手,最多弱了下风便是,只是现在,却有几次是被利刃加身,差点死在这两人联手之下,不对劲,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稍一思索,蛇将便明白了,风向便了,整个驱神山,在向自己,在向益算星君吹着逆风,自己现在不是在与牛魔王、暴猿为敌,而是和整个驱神山为敌,逆风而为。

蛇将想明白之后,便抽身而去,他的速度快绝,他要走自然没有人可以追得上,现在除了益算星君,再无一个星神宫的人在。大势完全的落定。断云桥那方,十万天兵天将也敌不过气势越来越胜的驱神大圣。

有酒,有长歌,有擂鼓助威之声,有兄弟齐心,还有什么能不破,驱神大圣紫焰棍上,紫焰高燃,紫焰翻滚,无一合之将,他那身重伤似乎完全不存在一向。

此时,我无敌。

十万天兵天将终于溃逃,每个人都感觉到,整个驱神山,在向他们吹着逆向的风,能逃走的都逃走,此战之后,紫微大帝手下天兵天将,不过是三十万之数,而且其中数万是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溃兵。

益算星君无声无息的走了,十万天兵天将也自溃逃,驱神大圣一步一步的向前,自己要救的四万手下兄弟似乎就在眼前,血,无尽的血,尽是血腥,断臂残肢,一地血腥,在驱神主峰的最高峰的驱神洞中,四万妖兵妖将,全部丧命,无一逃过。

很显然,益算星君做了一件事情,在昨天,便令手下 子手,把四万妖兵妖将杀得一个不剩,这一战无论驱神大圣是胜,还是败,都不可能会真赢,胜利者只能有一个,便是自己,乘在白鹤上马上便飞到星神宫的益算星君心中冷笑。

只是此时益算星君突然听到一声怒吼,这声怒吼如此之大声,差点把益算星君由仙鹤上给震了下去:“益算星君,我若不能杀人,誓不为猴。”声音震动九霄,无论是星神宫还是天宫都可以听闻。

驱神大圣双膝跪在地,对天长啸,那猴脸尽显狰狞,血泪由猴眼中裂了出来:“不杀益算,誓不为猴。”砰,驱神大圣重重的倒在血腥的地面上,那处,尽是他手下兄弟的鲜血。早在闯驱神山的战斗中,他早受了重伤,只是为了救手下的兄弟,强自撑着,在断云桥前,更是精神提到极至,法力展到极至,但是重伤毕竟是重伤,早不发作用精神强自支撑,那晚发作后,伤得便更重。

第九章(1)三山五岳事

神山都是血腥、惨烈的味道,石棋坪的大水还未完全天梯开始那段,两株青峰高高耸立着,庄万古一腿屈,一腿直着,坐在青峰那岩石之上,靠着一方青石。

牛魔王坐在右边那青峰上,两人隔峰相望,庄万古提起身旁酒坛,就是一口:“喝不喝?”酒坛做势欲扔,牛魔王躺倒在山峰的草地上,摆了摆手,示意不喝。

“他不喝,我却要喝。”移山大圣不知何时,居然坐在一小舟之上,庄万古把酒坛一扔,移山大圣接过,痛饮了一口:“真是惨烈的一战啊,在南赡部洲久了,浑不知西牛贺洲的战争已经打到这样激烈的程度了。”

“是啊,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算是输了,还算是赢了。”庄万古半倚在青石之上,望着天空,无言的道:“对了,我最早一个人出来喝闷酒,驱神大圣怎么样了?”

“重伤,没有几个月估计很难恢复,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这回是牛魔王答的话:“益算星君的最后一招太狠了,无论驱神能不能闯到驱神主峰,都是输,这样的一战,胜利的永远只有他益算星君。”

一声大鹏清鸣,金翅大鹏已经踏天梯的另一处山峰之上,马上幻化成人类模样,好一个俊逸的青年,只是脸色惨白,显然当时中益算星君的毒后,对蛇将吃了蛮大的亏:“说起来真亏你当初斩杀了南斗星君,在南斗星君仅出一策的时候。益算星君仅仅是南斗星君的影子,就这样难缠,若是当日你不趁南斗仅出一策时把他杀了,只怕三日灭积雷,五日毁狮驼也不是妄语。”

四大巨头就这样或坐或躺于山峰上,或乘舟于水中。此时石棋坪的那头,突然涌现出无数的船来,船上载满了妖怪,这些妖怪,皆是头绑白巾,所谓哀兵,不过如此。

当日驱神山共有五万妖兵妖将,其中四万被捉,而其它一万隐藏得深,没被捉到,而如今,听说驱神山大战,这一万妖兵妖将纷至沓来,终在驱神山主峰前合在一处。

一万妖兵沿着石棋坪、踏天梯而上,经过昨日的染血之地,终至驱神山洞前,一万妖兵妖将齐刷刷的跪下,却哪个也不出声,虽然才刚上山,不过已经听说过了,驱神大圣重伤的消息,没有哪个会出声惊扰到重伤的大王。一万妖兵齐刷刷的跪下,连磕九个头,全无一丝杂声,肃穆、庄严之极。肃杀之气,弥满全场。

天为之哀。地为之怮。杀气为之凝。

第二日,庄万古、暴猿、红孩儿便起程返回五岳山,暴猿虽然极喜打斗,但是久未回五岳山,却也有些想念,当然,他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南赡部洲大战刚息,移山大圣便也随之一起前去五岳山。

回到五岳山时,暴猿与移山大圣先去了西岳,好歹暴猿也名为西岳大帝,虽然从不管事。庄万古则回了北岳山,回到北岳山,走在山路上之时,却一阵急雨来袭,庄万古悠然而行,颇有几分“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绣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感觉。

终至北岳帝宫,庄万古回家之后,也不见什么人,疲惫的感觉袭上心头,当下先回自己的黑杀宫,先自大睡了两天一夜,两天一夜之后,方才醒转过来,醒转过来后,便见铁扇公主的盛颜仙姿。

“夫君累了。”轻轻的揣来一瓷碗:“夫君,估莫到你要醒,我煮了燕窝与你喝。”铁扇公主最近,越发的珠圆玉润,雍容典雅,清眸流盼之间,柔情绰态。

当下庄万古把铁扇公主搂在怀中,喂自己一口,喂公主一口,直逗得公主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这乃是闺房私话,也不多述。这第二日,在倚罗宫中那象牙床上,庄万古睁开眼之时,铁扇公主早已起身。

铁扇公主对着菱花镜梳妆,见庄万古醒来,宛然一笑,柔媚无限,小碎步行了过去,半俯着身子:“还不起来,不要让人说堂堂北岳帝君,却是个贪睡的懒鬼。”

庄万古大手一揽,揽住铁扇公主纤腰,把铁扇公主压在身下,大手施威,直让铁扇公主气喘息息:“不要闹了,不要闹了,这还是大白天呢,你这样闹着,以后我这个当主母的,只怕也无脸见人了。”斯时若是白昼行事,确实要落了公主主母的威严。

庄万古逗弄了一番,只逗得铁扇公主眼波流转,脸颊潮红便罢了手,由铁扇公主帮自己把衣裳给穿上,尔后才至北岳殿中,坐于帝座之上,铁扇公主坐于帝后之座。

此时北岳宫中的重要人员,一应俱

端坐于殿中,只是右侧的第二位敖萌敖大小姐,依旧瞳的怀中,小脸嫩肥嫩肥的,完全无视北岳殿中的严肃气氛。

收皇瞳为弟子已经有八九年了,此时的皇瞳,已经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小丫头初显俏丽,酥胸微鼓,只是冷着俏脸,毕竟是庄万古门下的大弟子,相当有威严。

红孩儿一脸神清气爽,显然也由驱神山攻防战中恢复过来,齐灵云依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只是宛转间,微微流露出一些少妇的风情,武则天虽是人类,但修炼了恐龙交欢大阴赋,却还是保留着十四岁的可爱模样儿。

另一方,敖青青盛装在列,身为北岳山青王,权势日重,已经有几分女王的模样,而井龙王老态已显,白胡子花花的,他旁边站着一英气勃勃的中年龙,此人名为皇极向,乃是皇瞳的父亲,因为女儿是北岳门下大弟子的关系,他得到的好处相当不少,本来是中等之姿,居然硬生生的被陪养到了地界顶峰的修为,井龙王也把他当接班人培养。

虎先锋庄严的站着,他一身修为越来越不错了,看起来似乎有突破地界顶峰,到达撼天级的趋势。把左右均观察了一番,庄万古才肃然道:“红孩儿出列。”

红孩儿步出列来,庄万古取了大势至菩萨的元神给他,庄万古确实的感觉到,现在自己的手下太弱了,只有两个撼天级,红孩儿潜力巨大,还是先把他提升到镇天级再说,有此元神红孩儿闭关一段时间,到是极有可能升到镇天级去。

红孩儿接了那元神,也知是件好宝,当下连连谢过,尔后退回自己的座位去了。见皇瞳眼光当中也流露出些许想要的神色,庄万古暗道,看来自……己这个帝君还要去做一次打劫的强盗,整个镇天级的元神来给皇瞳,跟随自己最久的大弟子,又岂能亏待。

当下唤敖青青出列,问及最近北岳山以及五岳的状况,敖青青手段不凡,再加上战火一直没有燃烧到五岳山来,五岳山最近是越发的繁荣,这西牛贺洲现在只有三处没遭战火。

一为五岳山,二为玉华国竹节山,三为极西之处的灵山。

北岳山之事均交待清楚了,便有一妖将来,你道这妖将为何人,乃是当日的小妖精细虫是也,金、银童子重返那离恨天,随侍圣人左右,这精细虫便跟了黄袍怪,当了一妖将,这精细虫,法力不错,已经有地界中等偏上的水平,手底下管着数千小兵,混得相当不错,时不时的就与手底下的小妖,或者同僚,吹嘘着当年随着四位大王,一起到积雷山,近距离观赏当年的积雷山之战,而后结识五大王暴猿之事。

妖将精细虫一跪在地:“精细虫参见北岳帝君,祝帝君万寿无疆。”尔后道:“帝君听闻北岳帝君您回到了北岳山,而西岳大帝也回到了西岳山,难得兄弟聚首,于是便请北岳帝君您过去一叙,到时候西岳大帝也必会到场。”

确实啊,现在事情越来越多,真难得会兄弟聚首,当下便偕了铁扇公主,带了弟子皇瞳、红孩儿、齐灵云、武则天一起过去赴宴,而敖萌自然不用说,小手抱着皇瞳的颈子,如同树袋熊一般的缠着。

泰山当日还在东胜神洲之上,由黄飞虎执掌时,庄万古便到过一次,当日是杀人夺宝,由齐灵云随侍在侧,这番却是去东岳大帝黄袍大哥那儿赴宴去,难得到东岳一趟,所以也不急行,缓步而行。

东岳有极多美景, 庙、普照寺、王母池、关帝庙、红门宫、斗母宫、经石 、五松亭、碧霞祠、仙人桥、日观峰,此时正是夏日,雨过天晴,走到半山腰,回望山下,只见红霞朵朵,脚下云海碧波。

至南天门处,此处有两个威严的天将守门,这次天将自然不会相拦,哪个不识得东岳帝君的结拜兄弟北岳帝君呢,一路放行而上,途中到是碰到了金毛的暴猿,依然是一身战将打扮,西岳帝君的帝君之袍,他是从来没有穿过。虽然说是赴宴,便是他那柄一气风火棍,仍是扛在肩头,见庄万古一行行得颇慢,暴猿却不耐烦:“我先去也。”当下只见他驾起祥云,直飞而上。

第九章(2)三山五岳事

帝宫,只见东岳帝宫由十丈高的柱子撑起,高大无比由白玉阶砖铺成,光滑可鉴人,东岳帝宫之前,有两尊三丈高的巨大血红玉狮子,威武无比。东岳帝宫之壮,由此可见一番。

到了结拜大哥的家里,自然不用多客气,黄袍也未出迎,在偏殿里,暴猿悠然的半躺着,悠闲无比,手中扔了个毛桃,扔至高空,再用嘴接住,一下子吞下。

黄袍站起身来,百花羞公主亦随之起身,黄袍怪神气内蕴,二十八颗星辰之力,归他一人掌控,法力大进,运转如意,他也不急,并没有急着服用伪锁天丹,但是站在镇天级的顶峰,有二十八颗星辰之力可以吸收,突破到达锁天级,亦不过是时间之事。

他们身边,站着两个儒衫少年,这两个少年长得俊逸无比,身着儒衫,腰配长剑,极是英武,正是黄边儿、黄卷儿,这两妖修行时间虽短,但是黄袍太牛,两人未用多少力气,便轻松的到达了地界顶峰。

黄边儿、黄卷儿两人一样不喜欢掺合进妖怪大战,反而喜欢到私塾里面听儒学讲经,这地界顶峰的实力亦够了,黄边儿、黄卷儿站起身来,施礼道:“侄儿参见四叔,四婶。”

皇瞳立于庄万古身后施礼道:“皇瞳率师弟师妹参见黄袍师伯,百花羞公主。”

暴猿在一旁吃得水蜜桃:“来来来,都坐着耍起,你们这些小辈真学得客气,当年我们五兄弟五个在一起时,可没有那么多客气。”黄袍拍了暴猿肩一下,哑然道:“你这猴子。”

庄万古顺手一掠,却把暴猿扔至半空正要吃掉的水蜜桃抢过,一啃:“果然不错。”暴猿被抢了桃子,这还得了,当下猴跃至半空,抡起一气风火棍便打。

庄万古抽身一退,退出了东岳帝宫:“来来来,老五,我们来打上一场,让你明白四哥我不是白当四哥的。”他这样一说,暴猿更是怒,人揉身而上,一气风火棍抽身便打。

好厉害的暴猿,单纯不论法力的话,暴猿这一棍一棍,或者霸道或者刁钻或者诡异,绝无一式相同,而且每一棒出现在绝对要出现的位置,没有一丝偏差,所谓的武艺至境估计就是这种。

面对暴猿的攻势,庄万古亦只有凝出白骨狼牙棒来,抡起白骨狼牙棒便砸,暴猿拾起一气风火棍,他知道自己法力不及庄万古,所以也不硬碰,用棍一绞,一带,却把其中蕴含的功力化掉几成,才以硬碰硬。

庄万古揉身而飞,白骨狼牙棒一记横扫,暴猿嬉笑道:“老四,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棍法,否则我看你只会用抡、砸、扫,真是典型的蛮夫的狼牙棒用法。”

暴猿开始了他的个人秀时间,那一气风火棍,劈、崩、抡、扫、缠、绕、绞、云、拦、点、拨、挑、撩、挂、戳,棍走龙蛇,棍一时如蛇行,一时如龙盘,龙蛇飞动,简直令人难以相信,那仅仅是一杆棍子。

相比之下庄万古的招式就简单了许多,白骨狼牙棒只有抡、砸、扫三式,当然,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凭着比暴猿要强的法力,硬是凭着简单的招式,把暴猿的攻击封得死死的。

不用十八重黄泉、三界指这些绝招,凭着庄万古不算太佳的武艺,单挑暴猿,虽然能占到上风,便是优势并不会太大。打得虽落下风,但暴猿仍是轻松无比:“原来这就是诛崇恩真君,杀大势至菩萨,败文殊、普贤菩萨,斗北斗星君的狼牙棒法,真是简陋得可以。”

“当”白骨狼牙棒与一气风火棍交击,暴猿狰狞着猴脸,靠近庄万古,轻声而阴寒的说道:“四哥,你的武艺太差,这样真正的面对实力全开的北斗星君,你会死的。”

“在我与驱神双战北斗星君时,我可以感觉到,便是在驱神山一战,北斗星君仍然隐藏了实力,若想不死,就提高实力吧。”狼牙棒与风火棍刹那间飞分,暴猿大笑道:“不过如此,老四,你不过有几分蛮力罢了。”

暴猿边打边道:“黄边儿,黄卷儿,皇瞳,红孩儿,你们这些小辈看到了吗,这要论武艺,五兄弟当中,还是我是老大。”言罢抽身而退,退到一边,用法力摄来一个桃子:“不打了不打了,老四你蛮力太大,靠这个胜过我,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庄万古笑骂道:“你这猴儿。”暴猿果然很强,凭着他的实力,若是让他到达真锁天级,只怕自己便是有着十八重黄泉,也有

是他的敌手,武艺到达完美的程度的人,三界稀少啊战天外天多年的北斗星君,比武艺完美程度,也要逊于暴猿。

“你说不打便不打吗,陪老四打过了,也陪我来战上一场,我法力还不如你,来,来,来。”黄袍在一方却看得手痒,也要参战,他新得一件兵器,名为水火恶龙枪。这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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