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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攻心之如妃当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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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贵人唬得一个趔斜,险些跌坐在地上,后腰也撞在了搁着骨瓷花瓶的桌几上。“如贵人你这是做什么?”
  “淳嫔素来心思缜密,怎么会把这样重要的事儿告诉你。何况你与她,并不是多么交好的关系。来芸贵人待如玥,倒是不怎么坦诚啊!”如玥顿了顿,扬高了嗓音道:“咱们宫里封了的那个小厨房,就是曾经毒死过宫婢的那儿收拾出来了么?”
  袭儿紧着应话:“小主您放心,既然是您一早吩咐过了的,奴婢自然不敢怠慢。早已经收拾妥当了。里面的东西也都保持这当年的样子,就连下毒的那只玉碗也在,只消请芸贵人移步进去坐坐就好。”
  “那还等什么?”如玥卷唇浅笑:“还不快带芸贵人去,过会儿天更黑了。”
  “不要,不要哇,如贵人,我当真对你并无半点隐瞒。是淳嫔又一次说漏了嘴,这我才知晓的。开始我也并未放在心上,后来宫里也有了如此的传闻。只是事关重大,又是与先皇后有关,我实在不敢贸然吐露。直道,直道我见二阿哥当真去求见你,我便猜测此事或许不假。你说的没错,凭淳嫔与我的关系,她是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可淳嫔素来与皇后亲厚,又是皇后一手扶持上来的人。凭她与皇后的关系,若想得知内情到底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正因为如此,我才冒险去找你,以贵人的位分相要挟,故作神秘的希望你能帮衬我一把。说到底,我所知道的不过是道听途说之言,当真没有真凭实据。如贵人,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好么!”如玥见芸贵人真是吓坏了,也没有再质疑她的话。只是为难道:“后宫不宁,正是因为有你这般兴风作浪的人。我记得不知道谁说起过,你是最怕黑的,各种究竟,就得问问昔年伺候你的小丫头了。
  不过可惜了得,说是那丫头已经死了好些年了。不若这样吧,本宫送你一程,下去好好问个明白。当年你为了争宠,将她送上皇上的龙床,事后她成孕你又下毒将她害死,这么惨绝人寰的事,发生在一如今夜这样寒冷黑暗的冬夜。想来那丫头的惨叫声还回荡在你的耳畔吧,那么你只好亲自去问问,究竟她还怪不怪你。”
  “你是怎么知道的……”芸贵人惊叫着,连声音都变了。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好好去问问!”如玥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愤恨道:“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朝秦暮楚,出尔反尔的小人。当年借皇贵妃的势力假意与我交好,今日又敢以先皇后之死威胁于我,敢做,就料定你会有今日的下场了。
  袭儿,给本宫将她拖进后厨里,一盏灯也不许燃。”
  如玥的话音才落,芸贵人便“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晕死过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大内遇刺(六)
  “小主,怎么处置她?”袭儿点燃了宫灯,室内顿时亮起来。
  如玥极其轻蔑的瞥了倒在地上的芸贵人一眼:“芸贵人,哼,没有用!晕贵人还差不多。你去告诉内务府的奴才,就说长春宫打今儿起,入夜不许燃灯。谁敢给她蜡烛,就是和我钮钴禄如玥过不去!送回去,给她请御医,省得旁人怪咱们永寿宫刻待宫嫔。”
  “小主放心,奴婢明白了。”袭儿心头一喜,如贵人果然有掌宫的威严,相信摄宫的大权不日便要落入自家小主手。袭儿喜欢见这样硬朗的小主,只觉得自家心底也燃起熊熊的火焰。
  翌日,如玥坚持一大早起身去永寿宫探望华妃。才要走,芩儿便欢喜来报:“小主,沛双醒了。您先去瞧瞧她吧,没见着您,她非嚷着要下地呢!”
  “也好。”如玥险些沁出泪来,由着袭儿扶她往沛双屋里去。
  “小姐,您怎么……”沛双见如玥带着伤,雷便涌了出来:“都怪奴婢不好,竟然了旁人的调虎离山计,才让小姐险些送命,都怪沛双不好……”
  若是从前,如玥一定会抱着沛双,痛哭一场。可现在,根本不是该哭的时候。
  “沛双,你先别哭听我说!”如玥正经了脸色,紧握住沛双的一只手,略微用力的皱眉,道:“我没事,可我能感觉到那刺客就是冲着我来的。眼下咱们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你昏迷前那句御前侍卫里有内奸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抱着那个受伤的小女孩离开后,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伤的这么重?”
  沛双闻言,立马抹去了脸上的泪水,郑重道:“小姐,那日回宫途,百姓都是分别跪于民道两侧,这样大的阵仗,旁人自然是不敢妄动的。唯独一个小女孩扑出来乞讨。当时奴婢已经觉得很奇怪了,岂料御前侍卫的一人拔刀便朝那小女孩儿挥去。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脚踝处,反而像是故意令她受伤行动不便,却不是要取了她的性命。
  事后,奴婢听了小姐的话,带着女孩儿回家,按照她指的路,转向郊外一条偏僻的小径走去。岂料班路上忽然杀出数十名蒙面人,且许是训练有素,个个身手不凡,几经周旋,奴婢又要护着那个女孩儿实在力有不及,险些丧命。危难时,奴婢被逼退山边,将心一横跳下崖去,挂在了山般一棵突兀的树上,才捡回了这条命。可惜,那小女孩就没有奴婢这样幸运了,活活被那些人乱刀砍死……”说到此处,沛双难过的垂下眼睑。
  “可惜我还是救不了她!不过庆幸的是,他们以为奴婢坠下山崖了,说话也就不那么顾忌了。奴婢清楚的听见他们有人问‘宫里的侍卫伸手不是极好的么,怎么不自己出手?’还有人说‘只要他给的起银子,咱们就替他办事,管他身手好不好呢!’诸如此类。”
  一口气说了这样多的话,沛双的脸色又苍白了好些。
  如玥一个字一个字听得格外清楚,示意芩儿扶沛双先用药。“你好好养伤,别想太多,此事我心里已经有了分寸,必然跑不了这些无耻之人。”
  “小姐,皇后娘娘不好对付,你自己也要当心啊!”沛双喝了一口药,苦涩的味道直呛得她五官纠结成团。
  “皇后是不好对付,只因为她身份贵重,可说到底,狠辣有余,智慧却不足。”如玥早已没把皇后放在眼里了,经历种种,为皇后出谋划策的罪魁祸首,越发明显的浮出水面,而这个人才是不得不迫切铲除的。
  “小姐,您的意思是说,皇后不足为惧?那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谋算您?”沛双瞪大了双眼,愤恨的要吃人一般。
  “淳嫔。”如玥坚定的语气,彰显心的信念:“你放心就是,她敢这样做,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贵人吉祥。”
  如玥才乘着车辇走出永寿宫,便听见富开在车辇外扬声唤道。
  “富公公前来所谓何事?”如玥虽然搭了话,可并未吩咐人停下辇车。
  富开拘着礼,眼见辇车越驶越远,遂也不敢怠慢,紧跑了几步追上前去。“奴才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请各宫小主聚齐儿储秀宫……是有关昨个儿那刺客的事儿……”
  “皇上这会儿应该尚未下朝吧?”如玥不疾不徐的问道。
  “这……正是。”富开喘着粗气道:“皇后娘娘预备向后宫先交代一声,所以……还请如贵人一并前往。”
  “哦!”如玥拖长了音,只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可车辇依旧是朝着承乾宫方向去的。
  富开累的气喘吁吁不说,大冷天的额上的汗珠子就没断过。想不跟着跑吧,无奈如贵人并未吩咐她退下,可这样跑下去,只怕他这条老命都得搭上了。心里再憋屈,富开嘴上也只能捡好听的话来说:“呦,如贵人,您……您就心疼……心疼奴才吧!皇后娘娘那儿……还等着奴才回……话呢!”
  “乐喜儿,快,停下辇车。”如玥只觉得好笑,冲着身旁的袭儿递了个眼色。
  袭儿这才掀起车辇的厚帘子,惊诧道:“公公怎么跟着跑了这么老远,您瞧瞧,这不都到承乾宫了么!”
  “到了?”如玥也故意愕然,连连叹息道:“劳累公公了,乐喜儿赶车也不说上一句。大冷天的,路又滑,再摔着咱们富公公,那皇后身边不就没人可用了么!”
  “贵人言重了,老奴粗笨,刚好堪用罢了。贵人您行行好,别让奴才为难了,皇后娘娘若是怪罪下来,奴才又几个脑袋也担待不起啊!”富开好容易才喘匀气儿,苦着一张脸,连连向如玥求情。
  袭儿抿嘴一笑,复又正经了脸色,嘲讽味儿十足道:“公公是在说笑呢吧,谁不知道咱们宫皇后娘娘最是慈惠宽和,怎么会与奴才为难呢!何况真是惹恼了娘娘,公公也用不着几个脑袋来顶着,有一颗也就够了。”
  “啊!这……”富开气的脸都绿了,可依然隐忍着不敢发作。满后宫里,除了皇后,还从来不敢有人这般给他脸子。这么来,如贵人必然要与皇后分庭抗礼了,否则何必这样刁钻的为难自己。
  只是富开还没有说话,袭儿便自行由辇车上走下来。乐喜儿机灵,赶紧搁上垫脚,如玥这才不慌的就着他们二人的手走下来。
  “公公也瞧见了,我伤着呢。这会儿既然已经来了承乾宫,自然是要进去歇会儿,喝杯茶喽。”如玥神情和靖,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意来。
  富开想再说什么,却被如玥镇住,并不敢贸然开口。
  袭儿笑吟吟道:“那就有劳公公禀告皇后娘娘一声,我家小主稍微些过去。”
  “嗻!”富开掂量了袭儿的话,最终还是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小主,您说来得及么?”富开一走,袭儿便忧虑的问如玥。“虽然咱们给镇宁少爷送了信儿去,可也未必就能查出御前侍卫,究竟是谁在为祸啊!”
  如玥微微蹙眉,神情也并不乐观:“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纵然当真查不出什么,也权当是挫了皇后的气焰。何况我是真想来华妃。”
  “但愿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吧!”袭儿尽了王府与后宫的争斗是非,深知黑白根本从无分明。唯有证据和事实,才能了结一桩怨仇,且要究竟谁才有翻云覆雨,颠倒黑白的本事。
  如玥过尚未苏醒的华妃后,嘱咐了翠点好生照顾,便乘着车辇往储秀宫去。
  芩儿一早迎在了宫门外,见如玥来,便急匆匆上前道:“小主,方才喜塔腊大人送了信儿来,说今早慎刑司处置了两名御前侍卫,的确是当日由圆明园护驾回銮的随行者。”
  “怎么会在慎刑司?”袭儿追问了一句。
  如玥却只冷然笑道:“还能为什么?杀人灭口,斩草除根!这些人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第二百一十五章:大内遇刺(七)
  “指使御前侍卫动手,收买蒙面人,引沛双犯险。事后随意寻个什么法子,将侍卫灭口,这证据便算是没了。手段果然既狠辣又高明!”袭儿咂了咂嘴,愤懑道:“来咱们是百密一疏,竟然还是低估了她们。”
  “小主,您有什么打算?”如玥朝储秀宫正宫填金红漆的厚重宫门迈了一步,身后的芩儿有些无奈的问道。
  如玥没有说话,只是坚定了自己的心,又朝着储秀宫迈了一大步。
  “罢了。”袭儿摇了摇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除了走进去,自然别无她法。”
  “不错!”如玥的声音格外清凛:“我若是因此就畏惧、退缩,甚至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只怕她们会更加猖獗,岂非要骑在我头上欺辱于我了。何况事在人为,我不信这条计谋当真无懈可击。你们不要忘了,事发当日,皇后显然是慌乱了好一阵子……”
  如玥这最后一句话,倒是给袭儿、芩儿提了个醒。两人对视一眼,心便有了梗概。
  “小主您是说,淳嫔的点子过了头,竟然利用刺客行刺皇上来撇清真实的目的,还只当是无辜牵累了你。而这计谋皇后一开始并不知情?”袭儿知晓其的厉害,说话的声音也是柔柔软软的。
  话到了如玥的耳朵,便算是终止了,任原处的守卫一星半点也听不见。
  如玥微微颔首,嘴角缠绕着一缕晴朗的笑意:“淳嫔的外表似温纯绵软,内里却犹如才狼猛虎,贪婪而凶残。说到底,我也不觉得她会真心实意的甘心为皇后驱使,何况之前我提议她封妃,也是皇后亲口不允的。
  试问一个这样贪婪而又有野心的人,怎么会不记恨挡在她面前的绊脚石呢!只怕她心里不知道怎么恨着皇后呢!”
  袭儿会心一笑,不禁赞道:“也亏得小主早有这一步棋,激化了淳嫔心里对皇后的不满。如今水到渠成,咱们也大可以从挑拨,坐山观虎斗。”
  “也好,小主万事小心,奴婢先行回宫去,若是有什么消息再前来禀告小主。”芩儿的心多少放下了些,着自家小主日益成熟的心态,心里总归是很高兴的。
  “有劳姑姑好好照顾沛双。”如玥允诺芩儿告退,转身对袭儿说道:“咱们也该进去了。”
  “如贵人到!”富开已经等在了侧殿门外,见如玥总算来了,心头不免松了口气。随即便是谄媚的笑颜:“贵人里面请。”
  只是难为他嘴上说的这样客套,心里却满满是怨怼。这个如贵人,姑且你能倨傲到什么时候。
  迎着众人心思各异的目光,如玥缓慢的走进了侧殿。每一步都走得端庄从容,不出一丝心绪。“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方才富开说妹妹带着伤,行动不便,所以要迟来一些。照现在来,妹妹气色红润,丝毫也未见病态,若不是固定了脖颈的伤处,本宫真是一点也不出异样来。”皇后的话,明显有些不满。“来连上天也眷顾如玥你,伤都伤的这样明艳绝伦。”
  诚妃低着头,兀自抚摸着怀里的一只红眼白兔,头也不抬道:“如贵人死里逃生,自然最是有福气的。旁人哪里比得上呢!”
  如玥微微一笑,也不理会皇后有没有说过平身之类的话。便径自朝着其余妃嫔福身问安:“各位姐姐好。”
  吉嫔也不理会旁人的说辞,对如玥道:“你还带着伤呢,过来坐着,事关昨日皇上遇刺之事,想来皇后娘娘还有话说。”
  这话像是对着如玥来的,实则却是冲皇后去的。吉嫔不想在这里耽搁时辰,也厌倦了妃嫔们唇枪舌剑的戏码,只觉得了然无趣。
  若是不能一击即,一下子就将心里怨恨的人击倒,何必这样繁复,屡次用一些不堪的计策妄加陷害呢。不过吉嫔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如玥当真是险象环生。只不过这要归功于她们手段的残毒,却并非计谋的精湛。
  “本宫请各位妹妹聚齐储秀宫,正是要交代此事。”皇后蹙了眉,忧心道:“自咱们大清开国以来,还从未发生过‘大内遇刺’的事件,这一次皇上是真的动了大怒。先不说别的,顺贞门外,刺客伤了皇上的龙体,又挟持了如贵人,前来护驾的侍卫竟来的如此缓慢。
  加之那一帮迎驾的老臣子,竟然只着热闹,危急关头没有一人冲上前来护驾,当真是叫皇上心寒,叫本宫心寒。”
  皇后拉长了脸,忧心不已:“这件事,若是传出宫去,岂非真是要有损皇上的圣明了。本宫想着,无论刺客为何行刺,都必须处以极刑,株连九族,才能消了咱们这口怨气。不知如贵人意下如何?”
  如玥睨了一眼默默不语的淳嫔,才不慌不忙道:“皇后娘娘这样说也必然是在理的。可是如今连刺客的身份也未能公开,行刺的动机也尚不明确,就这样草草的将刺客处死,岂不是弄不清楚真相了。何况此事,到底不是如玥能决定的,皇后娘娘何以要问臣妾呢?”
  诚妃轻柔一笑,揶揄道:“如贵人这样拼命的护驾,性命也险些丢在那刺客手,以如贵人想来的杀伐决断,想来无论刺客是谁,都该处置吧。不来问你,难道要问旁人么?倒是若是你心里不满,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了!后宫就当真没有一日安宁了。”
  信贵人了诚妃一眼,嘴角的笑意敛藏了许多:“臣妾想着,皇后娘娘的话才是正经。总不是什么好事儿,及早处置便不用悬在心上了,也未尝不是个好法子。”
  沉默的李贵人,忽然笑道:“臣妾这么着,诚妃与信贵人倒是极为投契的。姐妹之间,里当有这种亲密,真让人羡慕。”
  听了这话,诚妃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她与这个填入宫来,有年轻貌美的同族妹妹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毕竟自己入府那会儿,这个妹妹还未出生呢。更何况经历了之前的种种,诚妃也不信有什么骨肉亲情,凡事为了自己的利益,旁的什么情分都荡然无存。
  心里不舒服,诚妃的声音便生硬了几分:“李贵人怎么把话题扯远了,咱们这会儿说的正是刺客的事儿。”
  皇后微微颔首,不觉道:“说的正是呢!如贵人既然问起,本宫要说的,便是这个刺客的身份。”像是头疼一般,皇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眼角也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这刺客倒不是宫外的人,而是……咱们宫里的御厨。”
  “御厨?”妃嫔因这两个字,骚乱起来。众人皆是疑惑不解,好端端的,他一个厨子行刺皇上做什么?
  如玥却没有说话,只轻柔的闭上眼睛,心想,若我是淳嫔,怎么会想到收买一名御厨来行刺呢?且还是很会选的,正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究竟有什么蹊跷?如玥想得入神,猛然睁开眼睛却正瞧见淳嫔投来闪烁不定的目光。与如玥的目光相遇,淳嫔慌乱的垂下头去,隐藏了自己的视线,将头埋得很低很低。
  懂了!如玥忽然想到了圆明园的那一日,皇后与宫嫔因吃了人参汽锅鸡而引发毒,心登时恍然大悟。
  “臣妾懂了。”如玥这一声响亮而有力,震得众人均是一惊,随后便收了声。“若是臣妾没有猜错,这名御厨一定与圆明园的某一位御厨沾亲,这回行刺,必然是为了泄愤,替自己的亲人复仇。皇后娘娘,如玥猜的可对?”
  皇后一凛,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后才恢复了正常:“如贵人果然聪慧,这样便能猜透。”
  也是这一会儿了,如玥才明白皇后为何头疼。只是不待她开口,吉嫔便蹙眉道:“皇后娘娘纲纪严明,发落了圆明园伺候的所有御厨。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就连洗菜切菜的内侍也一并驱逐,当真是干净利落。只是竟然没有料到,这宫里还有这样不怕死的狗奴才,竟敢将怒意宣泄到宫里来,令皇上犯险,当真是棋差一招哇!”
  “吉嫔!”皇后严厉的喝了一声,似竭尽全力才忍住心的愤恨:“本宫自然不会料到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何况奴才做错事当罚则罚,却也不见得人人都会这样不知死活的前来复仇。这不过是巧合罢了!怎么听你说来,倒像是本宫刻意为之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怨怼使然,皇后的目光如短剑一般,锋利的划过淳嫔的脸庞。索性如玥正好捕捉到这一细节,笑意便在心里慢慢的腾升起来。
  “皇后娘娘何必动怒呢,臣妾不过是一时嘴快罢了。”吉嫔的声音不温不火,好似极其云淡风轻的一件事儿。
  可偏是她越不在乎,皇后便越是生气。
  如玥趁势穷追,少不了问上一句:“皇后娘娘,恕臣妾多嘴。既然那刺客是为自己的亲人复仇,才意欲行刺皇上,而他的亲人又是皇后娘娘您发落的,为何当日顺贞门内,他竟没有一丝怨怼于您?反而险些要扭断臣妾的脖子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内遇刺(八)
  “如贵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皇后气的脸色煞白,有些坐不稳:“难道说是本宫发落了他的亲弟,就要本宫填命才对么?还是如贵人觉得,那名叫陈德的御厨,非得扭断本宫的脖子才是正经?”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如玥故意装作急恼的样子,连连辩解:“臣妾不过是奇怪,既然是有目的的寻仇,怎的刺客偏是朝着皇上去的呢?”
  “是呀,冤有头债有主,这样来也不合情理。”吉嫔端起茶盏,轻轻划了划盖子,嗅了嗅便又搁下了。“若真是真心寻仇,总要朝着自己的仇家去才最稳妥,难道先伤害了无干之人,待到旁人来捉拿他时,再拼死朝怨恨之人扑上去,同归于尽么?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吉嫔说完话,猛然捂上自己的嘴,以极其无辜的眼神朝皇后歉意一笑:“皇后娘娘见谅,臣妾有多嘴了。可臣妾心底完全没有恶意,还望皇后娘娘宽恕。”
  如玥没有忍住,忍着脖颈的伤痛,轻微侧过头去朝吉嫔微微一笑。
  皇后正愁无处宣泄,见如玥这样轻蔑的笑自己,顿时恼意丛生:“性此皇上,本就是天理难饶大罪,且还是在内宫的范围。这样严肃的且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儿,如贵人觉得可有什么好笑?”
  如玥沉下脸来,委屈不已:“皇后这样问,倒像是臣妾幸灾乐祸了。臣妾可真真是冤枉啊,您瞧,臣妾的脖颈伤痛未消,又岂会觉得这是好玩的事儿。若非皇上骁勇打掉了陈德的匕首,臣妾可能已经丧命了,还怎么笑得出来。”
  “既然你知晓就好。”皇后压住怒气,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圆明园毕竟离皇后有些距离,也许那名刺客根本不知晓处置了他亲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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